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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之前已婚的飞官跟他们队上的女军官交往这件事呢?听说没有处置不是?”
“用这件压不过,不光的绯闻怎样也是赢不过两个男的打野炮。”说到这,政战官笑了声,竟说:“这两个小子做事就是不仔细,想当初我跟你也打过野炮,就没事。”
那是在刚来这里的事情了,年代久远,现在提起来让我有点耳根子热,只记得我们短暂交往的日子,那次疯狂到在深夜时分,溜到停机坪里,在机尾下方的阴影处赤条条地大胆互相抽插了一整个班哨的时间,都没被发现,相当狗屎运。
后来我离开营部被调至其他连当副连长之后,交往的成分少了,友谊的比例多了,好聚好散,到现在,还是相当怀念过去的时光。
现在独处的漆黑空间,除了电风扇的马达声,就剩下我们两个的呼吸声与轻言悄语。政战官靠了过来,伸手搂着我的肩,叹了声,然后说:“有多久没有这样独处了你说,没想到要出事了才能够如此,还得偷偷摸摸的。”
“自从学长你结婚之后就没有了。”
“是啊……结婚之后就没有了……,你呢,家里人没给你找个老婆?”他摩娑了两下我的肩膀,调侃道。
我干笑两声,回说:“怎么找?找到了也不成事,何必呢……”
“你这是在怨我,要跟我生分了?”
我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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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说:“学长你宫廷剧看太多了,我没怨你,只是感叹自己没能像学长你这般释怀地去成家。”
他把我搂得更紧,彼此的脸都贴近了,凑着他的鼻息,我听见他说:“还说没怨,婚后你就只有公事上才会来找我,连让我抱抱你的机会都不给。”这话一出,哪像是已婚人士该说的,我随即应道:“这样会对不起嫂子。”
“你嫂子虽好,但也未必是甘愿嫁,年纪到了而已,我也算能给她点依靠就好,生儿育女甚么也没少,该有的都有,剩下的,就缺你一个。”语末,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轻轻地啄。
“这样就很好……”
“哪样?一点都不好,我虽结了婚,但那个辅导长,你学弟,他调去你连上的时候我可是好一阵子寝食难安,就算你不跟他,他也会巴着你,说,他是不是勾引你成功了,你给了对吧?”他说有点急促,手上的力道更紧了。
我没搭话,这不在今天的谈话主题内。
可政战官没打算放过,他另一只手扑了过来,把我抓进他的怀里,我推手挣扎,他却说:“不回答就是给了,对吧……”
我松了力道,没再抵抗,任他抱着,继续听他说:“你跟他又没感情,怎轻易就给了,一定是你心软,他来找上你的,对吧……”
对于他的提问,我保持缄默,于是他继续,“好,既然这样,我改变心意了。”
甚么改变心意,我突然被他的结论给愣了下,随后问他:“学长你想做甚么?”
“没甚么,做我想做的。”
他不说,接下来我再怎样问他也不会透露半字,我们就这样彼此安静了一段时间,没人想困,也没人说话。
电风扇的风吹在我们身上,没有沁凉的感觉,多的是燥意,我烦着明天该怎样面对营长,我忖着辅导长跟李班两人可能会有的想法,脑子里不断地理着思绪,然,此时政战官有了动作,他开始解开我的迷服扣子,我抓着他的手背,阻止说:“别,学长,我现在没这心情。”
“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你就放心吧,给我……”他抽出手,摩娑着我大腿内侧,脸庞磨蹭着我的脸,呼息比方才稍微深沉些许。
“学、学长……”我尝试起身,他却使劲抱着,说:“给我,我就跟你说事情怎么解决的,嗯?”
“哪有人……”
他不等我说完,手伸进迷服里,隔着迷内衣轻抠了我的乳尖几下,让我话没说完,他则接着说:“就算没这些事,我也很想你……”
他伸手从我的跨下摸到下臀缝处,揉揉捏捏,说:“多久,没让学长进来了,嗯?”
从以前到现在,也只有他感受过我体内的温度,也只让他造访私密花园,而他也会在我想要享受被包裹的紧实感时,主动送上他的。
“我现在不给进……”即使隔着迷裤,他揉的指力不减当年,伸手抓着他开始钻抠的手,可他却不肯让开,不断使力,同时我的嘴唇也被他带有胡渣的双唇给堵着,齿关被他灵活的舌头抵开,不敢再阖上,怕咬伤他,却也让这份不该继续的情欲,迅速地在夜深人静得昏暗房间里瞬燃。
多久没有吻他了,多久……,我伸手回应他,摸摸他的腰,有点软肉,再摸摸他的背,依旧宽阔。他扶着我的脸吻,或急或缓地,想啃啮殆尽这段时间的分别,想填满现下的深豁断层。
两人吻得有点燥热,我摸到他的颈后有微汗,他则伸进我的迷服里摩娑着我的后背,也感觉到我有细汗,他停下,轻声说:“热吗?你的背都湿了……”
“学长你也是……。”
“这些年,想我不想我?”他忽尔问,我愣了,而他又亲了过来,再问:“嗯?怎不说话……”
“你结婚了……。”
他拨乱我的头发,笑说:“没办法,家里逼着我这唯一能续香火的命根,你若愿意,我可以离婚,反正后代都有了……”
“不可以,你不能为了这种事离婚。”我赶紧阻止他说下去。
他把我压倒在地,双手撑起,俯瞰着我,说:“哪种事?男人跟男人的事我们没少做过,你情我愿,以前的恩恩爱爱回不去不打紧,可以……”
“学长。”我打断他。
“嗯?”
“这样就好,别想别的。”
他趴在我身上,亲了我的下巴,说:“这样吗?”又亲了我的喉结,“我不用离婚,也可以跟你在这没甚么战力的方天围地里过日子?”
“以前就这样了,不是?”
“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甚么。”他再次撑起身子,此刻他把两膝抵在我两腿间,撑开它们,我也只是打开,但他伸手抬起我一条腿,把自己的大腿抵了上来,让我的腿放在他的腿上,他俯身看着我,继续提着他心里的野望:“你给了你学弟我就算了,当我结婚没通知你的报应,可我是真的……”
有些事情不需要明说以及强调,我接着他的话说:“我知道,学长。”
“那……让我给你吧?”
他央求的鼻息,混杂着细微的汗味,熟悉的味道渗入嗅感,我想抵抗,却伸手扶下他的头,吻了他。
无法再拒绝了。
我们一边吻着彼此,一边替对方急切的脱去迷服与内衣,打着赤膊相见,接着乳尖就被他熟稔地吸吮抠舔。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能够找到让我敏感的方式,我被撩起逐渐难以抑制的念头,只能扶着他的头,胡乱地拨乱他的头发,尽量敛喉间的低吟声。
“学、学长……”
舌尖绕着乳晕缓慢打转,口水的湿凉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随后用舌肉把乳尖给抵进肉里,再慢慢细啮吸吮,力道很用力,却不曾感觉到疼,当觉得要被吸咬到痛觉快冒出来时,他便停下,了一点力道,维持住这程度的吸吮,彷佛知道我的需求在哪……。
这份浓情蜜意往下延烧,一路燃放到下腹,他低首隔着迷裤啮咬我早已被他挑逗而硬挺的欲肉,轻轻地含咬着,呵气,整根温度窜升,埋在裤裆里的津水似乎溶了更多出来,接着他依然轻轻地含咬着,顺着勃起的方向上下移动,用牙齿轻刮着两侧,两只手没闲着,分别揉着我的臀肉,逐步往那私密点靠近。
被这样呵气含咬了一会儿,他转移阵地再次来到我的乳尖,并且把我的脚抬起,一边吸吮一边拉开我军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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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拉炼,分别脱去了鞋袜,再抓着我的脚踝摩娑,时而伸进裤管内摸揉小腿,时而搔着脚底,可惜我那不怕痒。
然后他又解开我的腰带,迫不及地连同我的内裤一起抓下,脱了个光,赤条条的肉体在漆黑的房间里显得肤触更为敏锐、敏感,尤其没了迷裤,他摸着大腿内侧,轻刮肌肤的感觉令人难耐,再加上这时候他将我的欲望根源吞进了的嘴里,再缓缓吸吐出,又缓缓吸吞进去,还感觉到舌腹软热湿滑的挑逗肉茎,身体的温度都聚集在这里,血液汇聚得更集中,他吸吮也更顺畅。
“啊呃……”再一次吸吐出,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他听见了,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喜欢吗,学长的技术还在吧……”此时我也听见了他在解自己腰带的声音。
“学长平常还有给人……?”我微喘着。
“有,都给我自己,今天晚上是给你……”说着他又继续吸含,力度比方才更为深层,吸吮得我感觉液都慢慢往尿道流去,快被他吸了出来,我示意要他停一停,他趁这时候把迷裤、靴袜也给脱去,与我赤裸以对。
他跪在我两腿间,捧起我的下身又是狂乱的吸吮,延着龟冠往茎根而下,来到囊皮,而后是会阴那块园地。我的膝盖被压至胸口,臀肉被他强而有力地掰开,逼得鲜少见人的穴处裸露在他舌尖下,当他舔了第一下,很直接地舔在穴孔,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喉间压不住声响。
“喔呃……”我伸手要他不要继续,“别再舔,学长你直接……喔呃……”还没说完,他又再度进攻,那块领地根本没有武装防备足以抵挡他的舌矛,他为了不让我乱抖动,把我臀部抬起,抱着固定,随后就是从股沟用舌肉抵着,慢慢的往穴处下方逼近,越是靠近,越感觉到敏感,当舌腹通过穴口时,我忍不住抖着身体低吼。
“喔呃呃呃呃……学、学长……”他却停在这里,那温湿的软肉触及嫩软穴孔边的皱褶,交并出更刺激的敏感,那是意志无法抵御控制的反射。
“好怀念你的声音……。”他舔吮间说着。
“学、学长……呃啊……”
他似乎把手指放入了一小截,舌尖却仍继续贪舔,随着手指在那里缓慢翻搅,皱摺渐软,慢慢地,他的一根手指就进来了,“好紧……真乖,有留给学长。”他边说着我难以启齿的话,边缓抽慢插着手指,偶尔还转搅着,虽有点难受,可目前还没有疼痛感。
一会儿,他抽出手指,继续用舌尖钻舔,每每来到那细肉软处,总让我无法控制缩,身体也只能任由其抖动,心想也许只有他能够让我达到如此,换作他人,我无法接受。
“学长用舌头插你好不好?”他根本不用问,因为他已经钻进来了,“呃嘶……”一点点的软肉在洞口浅插,虽不深,也很让人敏感。
不行,快弃守了,我还在紧绷的身躯渐渐被政战官突破矜持,他贪婪的模样彷佛回到彼此交往的蜜月期,在许多地方交媾的情景。
舌尖磨人理智,之后又有指尖坏你坚持,一根没入,抽插顺畅之后,便是第二根加入,他不急不徐地让第二根手指凑一脚,边揉转我软穴嫩肉,让它松懈心防,边缓缓深入穴口,将之喂实。
政战官从他的办公桌抽屉深处查出一小包润滑液的随身包,沿着手指挤落在毛丛口,一道冰凉更使得我觉得刺激,接着他让润滑意随着慢慢抽出插入的律动流进甬道,铺出更为顺畅的轨道,让手指能长驱直入,还发出“滋滋滋”的声响。
“啊呃、啊呃、啊呃……学长……”
滋、滋、滋、滋……。
“学、学长……可、可以了……。”
滋、滋、滋、滋、滋……。
“还不够,再让学长多弄一会儿,舒服吗?”
他问了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跟他交往之后才尝试当零号,他也会让我当一号,彼此互相享受,但对来说被进入却是第一次,那时候他很温柔耐心,让我没感觉到痛,且……很舒服。
“……好、好了。”
“舒服吗?”
滋、滋、滋、滋……。
“……舒服,啊呃、啊呃、啊呃……。”脸侧到一边,想着自己是连长,虽然他是学长,也不是没被我进入过,但他却都能够让我感到难以招架,跟他做爱没办法有太多坚持。
对他,没有抵抗力,现在也就任由他了。
他抽出手指,再挤了一些润滑液,然后把我的臀放在他的肉柱上,抵着肉冠,“放松,学长会慢慢来,让你舒服,把自己交给学长,嗯?”
“嗯……。”
捧着我的臀,慢慢力,随着重心向下,臀部自然往下压着他的,一开始就把他的龟头吮入,“呃啊……”敏感的异物感进来了,好热好胀的东西,再来他就出力抬起我的臀部,却不让龟头离开我的身体,浅浅的上下动着。
渐缓渐慢地下移,渐缓渐慢地上挪……。
如此温吞的方式让我的毛丛口逐步将他的肉芝欲柱吞进,直达根部,他的粗长依旧,那让许多人闻之欣羡的尺寸17公分,也因此,他不敢躁进,兴许明白这种大小的若是粗鲁进入会有多大的杀伤力,他自己也无法达到快感。
他的,已在我体内了,顶着那里……。
“喔呃……。”感觉整个后庭都被肉塞满,摄护腺被亲密接触着,还没开始抽动就开始让我感觉到要射未射的冲动,他弯身亲着我的胸口,说:“好紧……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想念学长用那里帮你按摩摄护腺吗?”
他稍稍顶了一下。
“啊呃……。”
“舒服就放声喊出来,这时候外头安官早摸鱼去了,嗯?”
我哪敢,就算他是政战官,可营长就住在前头寝室,也不知他是否在营部万一在的话被他听见,我跟政战官就一起被办了,“不、不行,会被、被听到,啊呃……”他又故意稍稍顶上,我的前列腺液似乎被激出了一点,“喔……你的小穴缩了,……又流了出来。”他伸手摸上我的龟头顶端,用拇指大那里按揉打转,“啊啊啊啊……学长,啊啊啊啊……”我按在他的手上要他别揉,可他不愿停下,一直恣意弄着。
也不管我呻吟声是否真会被听见,他只管按揉着我的龟头,然后拔出一点再插到底地慢慢抽插,每一下都是根根到顶,顶到男人的点,“啊呃……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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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学长,啊呃……”
“真紧,那里应该被撑得很漂亮,要不要开灯让学长看一下?”
“别……啊呃……不、不要……。”
“好,不要,那学长继续喔?”
他开始加快速度,缓抽猛撞的,“啪啪啪”声响不断,“呃嗯……呃嗯……呃嗯……学长,呃嗯……不、不行了,慢一点……呃嗯……”他那根太粗长了,我有点难以消受,虽然不痛,可每一下都顶在点上,实在太刺激。
不过他并无意理会,继续抽撞,且越来越密集。
“咕啾、咕啾、咕啾……”的声音传来,那是润滑意混着肠壁分泌物被推挤出的声音,“开始滑了喔,学长要更快了,吓吓吓吓吓吓……”他抓着我的腰做施力点,剧烈地摆动腰部,短而快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呃……呃嗯、呃嗯、呃嗯……”随后又放慢地缓插。
后来他整根拔出,按揉我的龟头的手还在弄着,这时候转向搓揉包皮系带那里,我更加敏感了,且原本就被顶倒蓄势待发的液,有点要骚动冒出来,我强自忍着。
“啊嘶……学长别揉了,会、会……啊嘶……”这软皮被揉的很舒服,我感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头麻麻的……。
“想出来吗?”
他说完,就一根到底直插进来,“喔呜……”又整根拔出,再一根到底插进来,“啊喝喝喝……学长……”再拔出,再一次整根插进来……,每下都顶到,在第四次拔出,又是一次猛插到底。
“喔、喔嘶喔嘶喔嘶……喔喔喔喔喔……!”液控制不住被他顶射出来,喷到我自己的脸,不知道射了几下,只知道在扩约肌缩的同时他用力快速的干着,“学长跟你一起射!……吼呼吼呼吼呼吼呼,喔呃呃呃呃呃……!”他停下动作,却也还是顶到我的点,我又被顶出一点液,在马眼口流着。
各自喷发殆尽,喘着。
“真怀念这种感觉……。”他趴在我身上,喘着说。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以前我们也在这样的漆黑空间里享受彼此,那是在高装检过后隔天,而且还是白天,我们躲进我连上放化学装备的库房,那里平时很少有人会去,尤其高装检才结束,更不会有人再去开启。
可也是做得战战兢兢的。
那次我抱着他抵在墙上抽插着他,射了之后,换他要我趴着给他挺入。
现在,我们都清空弹匣,要再享受过去的光景得等一会儿,可这事情理应不该在这时候发生,即便裸体,我还是问:“学长,现在可以说你的解决方法是甚么了?”
他拔出老二,翻身躺到我旁边,牵着我的手,慢慢地说:“要不是这件事发生,我们也没机会再做这样的事吧?”
“学长!”
“哈,好啦,明天你就知道了,事情会有细剧性的发展喔!”他卖关子笑说,我再追问他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于是作罢,我想起身整理仪容,他却阻止我,“先睡会儿。”
我看着门口,他懂我心思,又说:“我早锁了,没人有钥匙,快天亮再起来就好,就当陪我?”
“嗯……”
然后他用湿纸巾帮彼此擦去身上湿黏的地方,把事发现场稍作整理,我们就裸着身体盖上迷服相拥着小睡一觉。
(五)人情依旧
当晚睡得并不多,直到我听见政战官细碎的鼾声时,我脑海仍在想着政战官所说的解决办法到底是甚么,而我究竟甚么时候睡着的,不得而知,只知道快天亮时就被叫醒。
“起床噜。”政战官两手撑在我的两侧,俯视着我,眼神煞是温柔,语气像在哄孩子。
揉揉眼睛,我坐起身,看他还没有开始穿衣服,只是依旧裸着身体坐在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膀,“昨晚感觉像是梦……,啊,应该说今天凌晨,呵!”他若有所感的说,之后又纠正自己,傻笑了声,我摸摸他的脸颊,心里也笑他傻。
如果,他没结婚,现在的这种时刻,我便可以拥有很多次,可是又怎能将如果变成现实,这种对别人感觉到独特的唯一,即使身体跟了其他人有亲密的接肢,也依旧存在。
当见到政战官的时候是如此。
当发生关系的时候更是如此。
心中没有别的,只有剧烈地想要拥有与被拥有,需要与被需要,渴望与被渴望……,到哪里再去找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想甚么呢?还想睡吗?”他亲了我脸颊,随后站起来,伸手要拉我,说:“来吧,把衣服穿好,我带你出去。”
说实在,天色还没吐白,窗外没有甚么光线照进来借光,要摸黑把散落在办公室的衣物找齐全是件难事,只凭感觉跟摸索去找,找好了正要穿,他却说了个调皮话:“嘿,我想穿你的内裤。”
“洗干净了再借你。”
我才拿了要穿,被一把抢过,他火速穿了上去,说:“就是不要洗过的,快,你不想穿我的就直接套上裤子吧,呵!”
“都几岁了……”我还是捡起他的内裤穿上,彼此的体型差不了太多,交换穿也不会感觉到或紧或松,只是我不习惯,应该说很久没这样做了,连体液也很久没交换了,直到今天凌晨。
我们悄悄地走出办公室,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还经过安官桌,好在安官这时候不在,才得以不被发现,顺利走到车棚。
政战官此时抱住我,叮嘱说:“下次放假,记得找我,嗯?”
“你不用陪嫂子吗?”
同时也稍微要他别这样胆大,万一被撞见了就不妙,可他不听,非常有把握地不会让我们被发现,“我有说其中有两天要跟朋友去爬山,本要带她跟孩子去,却跟我说孩子要考试了,不能去,所以……我有两天喔!”他强调着。
“嗯,到时候你再跟我说哪时候,我排休。”
我们就这样分开,为了不吵到营部的其他人,我把车牵离大概一百公尺远,才发动骑上,驱车回到连上。
连上的安官跑了出来,看见是我,压低音量却仍有神地向我打招呼,我招手回应,就骑去车棚把车停妥,直接回到寝室去,再小眯一下。
感觉才闭眼,就听见安官吹的起床哨,看了下手表,睡了一个多小时,却以为只有五分钟,看来是被折腾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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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天得聚会神,看看政战官所说的事情是怎样解决,莫非他有猛药可下,虽然论军中人脉,连营长都未必有他八面玲珑,游刃有余,可是真的发生事情了,而且是大事,我很怀疑这人人自保的地方,会有甚么可以借用的资源。
草草把早点名结束,随意吃了早点,回到寝室继续小睡一会儿,临睡前还稍微用冷水洗了下澡,但不减睡意。不过这次真的只睡了五分钟,电话就响起,营长一早就来电,问我有没有听到关于后勤的消息。
我才从你那离开没多久啊营长,事情发生后也还不到两天……。
“报告营长,后勤那里目前没有消息。”至于是甚么消息我也不清楚,先照着他的话说一遍再见机行事。
“好,那你十点来找我。”说完就挂上电话,我一阵纳闷,当下就拨给政战官,探听一下。
政战官的声音想来也有点疲倦,不过他的思路还算清楚,一开口就说:“我知道你要问甚么,十点来就对了。”
“那他们两个会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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