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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喔?李班,你也要签吗?”
“没啦,连仔,有事想问你。”他站姿轻松却也没随便,身形保持应有的仪态,看这样子可能是甚么正经事,我便打起神听着他说:“小陈那天有跟你说甚么吗?”
经此一问,我挑了眉,心里想着眼前这人不是当兵当久变傻了,就是骨子里早就算计好要来探我口风的,哪有人来问上司这种事情,正经事也不方便这样问,但我也不想虚应故事,说:“你有事瞒着?”
“啊,也没有……没有啦!”
“他安官没站好,我念了他,那你问他是为了?”我坐在桌角,端详着他的表情,欲言又止的,可我不爱人打探别人隐私,也不爱说别人隐私,况且也得保密,我接着说:“他如果有甚么问题,你发现了再来跟我说吧,还有,你也别太小孩子气,跟兵仔玩太近,小心擦枪走火,你可是班长。”
“报告是!”他这回应倒是有戏谑的味道,不过无妨。李班离开连长室之后,我正想转进寝室去休息,孰料在我隔壁间的行政士也跑来喊了声“报告”,原本门可罗雀的连长室,今晚可真热闹。
“你也来签外宿吗?”我随口一句开场白。
“不是啦,连长,想跟你说一件很诡异的事……”
“是打小报告吗?”
他闻言一惊,连连摇手喊冤:“不是不是,连长我不是爪耙子,这传出去会死人的……。”
“那是想说甚么,说吧!”我再度坐在桌角,有点疲了的听他说,只听他问了一句:“李班长是gay吗?”
听完我险些滑落在地,原本的疲态想必也惊醒了,我问:“甚么?你再问一次。”
“李班长是……”还没说完,我身手打断他,说:“好!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过你怎会这样问,有发生甚么吗?”
“呃……我是听其他人私底下再说的,说有人下哨时看见李班在跟哨兵……”
“嘿咻?”我接话,行政士则是很尴尬地点了点头。
“其实……不止一次了,只是这次发生在哨上,我个人觉得有点夸张,所以才……才来,好啦,我承认是打小报告啦!”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不过这有甚么好豁出去的,除非不只他一个人知道,而又只有他一个人来跟我说。
“听起来,很多人知道了?还是只有少数几个?”我揉揉太阳穴,问。
“我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有三、四个……啊,不要问我是哪三、四个……。”我想他有点后悔开了这话头吧,可怎可能这样草草结束,我看着他,示意他最好知无不言,于是,他继续说:“别说是我说的喔?”我不说,你也是会被知道的,小陈来找过我的事情就莫名的被李班知道了。
我也是点头答应,他才往下说:“跟李班有一腿的有现在在站安官的小陈、下个月就要退伍的头哥、上次李班陪去医务所又陪去外转就医的毛弟,还有一个是……”他看了看我,不知在看甚么,我瞧不出意味。
我只是看着他,等待最后一个名单出炉,结果他说了:“辅仔。”
干!连辅导长都沦陷,他窝在政战室里喝酒也就罢了,竟也跟这事扯上关系,如果东窗事发闹大了,这个连大概也算废了,这个李班也太肆无忌惮了!
“要处理也容易,但也难,唉。”容易的是,只要把李班弄走就好,难的也是要怎样才能把他弄走又不连累其他人,他不要名声,我想其他人还是要的,由其是辅导长,好歹他是主官之一。“……好,先看着办吧,在哨上做这种事情也不怕招惹到甚么脏东西。”
“看着办是……?”
“你觉得呢?这爆出来,大家还要不要混?”
“也是,不过这军队里也太多了吧……”
“当兵母猪赛貂蝉,止不过刚好合了他胃口的是男的而已,我要管这么多,就都不用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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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那我先回寝室了,对了,明天要外出去办饷,连长你有要我顺便带甚么回来吗?”
“没有,谢啦,你先去睡吧。”
行政士离开后,我兀自坐了好一会儿,想到今晚李班的寝室不再是只有他一人,小陈应该会好好站安官,不过如果晚点去查哨的话,会不会就……。这让我想到那晚我在旧哨所附近撞见的事情,那晚跟李班野合的应该是头哥没错,听那声音很是相似。
我走进寝室,脱去迷服,钻进被窝里不想管方才的事,只管睡,说不定睡醒了就会有办法解决,不过明晚的晚点名要加减叮嘱一下上哨的事,听得懂的自然知道我说甚么,听不懂的就刚好拿来开刀。
隔天一早,早点名结束后放大伙下去休息等吃早饭,我走进政战室里去找辅导长,他不在,我便往他寝室找去,才到他寝室门口,就见他开门,他看到我有些讶异了下,我顺着门望向里头,看到了还有一双毛腿在他的床上。我对辅导长皱了眉头,撇头要他到连长室去。
我们很低调地进了连长室,气氛有点僵,我瞧着辅导长也不发一语,他不时地看向门口,我好奇了,便问:“怕他被发现在你房里?”
他瞳孔像有稍微放大了一点,显是被我道破,我正要继续问,他便打破沉默,说:“这里说话,其实隔墙有耳。”我知道他说得有道理,便领他进我的寝室,并关上寝室门,但他仍说:“窗户也是会被偷听的。”
“但至少比刚刚好很多,还是你不想解释?”
“学长你都看到了,怎么解释……。”他此时仍旧穿着刚起床的白色短袖内衣与平口裤,我从衣架上拿了件迷服给他先披上,我叹了口气,说:“你被派到连上来,我很高兴,可是你怎傻到……,你难道不知道他…除了你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他的眼神先是一睁,随后黯然,也叹了气:“我起先不知道,后来观察到,最近才确定他其实跟不少人睡过,可一开始我是跟他的,现在我没办法……”
“可这件事情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了,你再不抽身,会有麻烦。”
“学长,我……”
“嗯?想说便说吧,我们又不是不熟。”
“原先以为我不会跟他的,而是……唉,谁知道后来会这样。”
“不然原先是应该怎样?”
他站起身,把披在身上的迷服放到椅子上,向我靠近,我一时不明所以,也没加以闪躲,就这样让他抱着我了,渐渐箍紧,“你……”我抓了他手臂,想抓开他,但他却更使力,同时也说:“我好不容易调过来这连上,是想跟学长你,只是学长,你却没心思在我身上。”
“这里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难道还有分地方吗?”他松开了手,却吻上我的嘴唇,很深,很重,他的吻压得我不得不向后倒上床,当一吻尽后,我发现我已喘了,而他也因此硬了,那平口裤被股鼓撑起一丘小豁。
“别……现在不行……”我想阻止,可他已自己脱了光,粉冠直茎弹了出来,稍有轮廓的胸口缀着两朵粉色梨花,他爬上我身前,说:“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学长,你给我,我以后就不找他了。”
“这种事情还可以谈条件的吗?”
“在军队这种僵化的体制里,是学长你把我带进圈子里,我们也相处得很愉快,还做过……不少次。”
“话不是这样说……啊嘶……”这家伙没在听人说话,迳顾自个儿说,说话同时还很俐落的拉下了我的裤档拉炼,掏出我很难为情而早也被撩起血气的茎具,在我话还没说尽时,便被含了下去……。
湿热温润的包覆感一涌而上。
我轻轻推着他的头,示意他不要继续,“现在这时候不行……喔嘶……别、别再……啊嘶……会被发、喔嘶……发现……呼……”他的嘴终于稍稍离开,又马上含着我涨红的冠肉,我感觉到他的舌尖绕着,还不时勾着我最敏感的包皮系带,每勾到一下我就不自主地抖了一下,阴茎也摇了一下,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会控制不住。
他的嘴如此纠缠着我,我怕此时会有人来敲我房门,也怕此时在外头洒扫的弟兄会隔着窗户听见里头诡异的声响,我更怕多年来克己自制的刻意会在今晨破了原则。他似乎很想要我打破这原则。
舌尖不断的在冠状处打转,偶停留在系带处勾舔几下,这几下让我有酥麻颤抖的感觉,有时又在马眼上轻轻抠舔后在往下猛然一吸,缓缓再向上吮至龟头,整根都被折腾得湿湿亮亮,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我流出的汁液使然。
终于,他的嘴离开了我的茎物,改而扑上我的唇,搭着我的肩,吻着。尝试几次想要将舌尖伸入,我却仅是松了一小缝,稍微满足他,岂知他越吻越深,我怕他牙齿碰坏了才不得不配合他,回应了他的吻。
我们彼此的舌尖交缠,用唾液织起唇瓣之间的桥,又相互轻轻地吸吮着探寻唇齿的舌,我心里已知糟,渐渐难以抗拒这久违且怀念的触感,以及想起过去与他曾有的每段夜晚。
他索性半跪在我身上,技续贪婪地索着吻,忽尔,我的肉冠感到温热的包裹,我停下亲吻想说甚么,他却不给我机会,更将身体缓缓坐下,每往下一寸,我的喘息与他的轻吟就更撩动对方,我不敢发出声音,喘息声也极力克制着,他也知道,所以在肉茎整根埋入他体内的瞬间,他也只是趴在我耳畔,轻声细语着:“嗯……学长你的还是这么粗啊……”
“就这样吧,再继续不好……喔嘶……你别故意……吼呼……我是为你好、好……喔嘶……你夹这么紧……”他缓起缓落的,让我说话都很难集中神,加上我手边没有保险套也没有润滑,单就我跟他的口水而已,这清晰深刻的摩擦触感让我有点招架不住。
顿时深吸了好几口气,也不敢将腰往上挺,由他坐在上头上下起降,或是扭动,“小、小声一点……喔呜……”他扭至兴致处,床被他摇出了几声稍大的声响,我要他动作放轻一点。
接着,他停下了扭摇,抱着我,在我耳边说:“学长,干我……”
“现在?”
“嗯,好久了,学长……”他说完,便轻啮着我的耳垂,或含或舔,这直直命中了敏感点了,我深吸一口气,使力将他抱起,小心将他放在地上,他的双脚紧紧的钳住我的腰,我拉了一个枕头垫高他的腰,也解了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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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裤裆扣子,把迷裤与内裤褪至小腿,再把他的腿高高拉直后俯身压住,让他的脚尖碰到他头边的地,让菊穴完全绽开地与我的肉芝更加贴合。
我双手撑地,以伏地挺身的姿势准备着,“别叫出声,嗯?”他点点头,我便开始缓缓拔着再慢慢插入,缓缓抽出再慢慢干入,缓缓拉起再慢慢推下,……反覆几次,他也很配合地闷吟着不发出声音。
太久没做了,阴茎在他甬道内很敏感,虽然我想到昨晚这后庭应该也被李班给推过,可眼前这人是我过去的那人,那个错过也不及给予诺言的那人,即使人变了,岁月变了,回忆却是变不了,我陶醉于以前与他肉体接合的舒畅。
我稍稍加快了速度也放沉了力道,我低头看着黝黑的根茎肉刃侵袭粉色肉穴,并不敢整根整根地进进出出,怕发出碰撞声。此时我感觉到全身热了起来,汗水也渐渐成形,我夹紧我的臀部持续上出下进,“学、学长,好、好粗……”
“别说话。”
不行了,实在太敏感,我膝盖跪地抱着他的腿开始快速抽送,“呜嘶!……”才发出第一声高潮我就憋着,然后猛然继续干着,他也快速打起手枪,没几下也喷了他自己胸膛满是一滩滩白稠液体,直到射最后一次我才把整根插到底,腰也挺进,倾全力地射他个干净。
我喘着,看着他,“好了,可以了吧,我都给你了。”
赶紧清理现场,结束这短暂的荒唐,在他离开前,我不忘他提的,说:“别忘了你在做之前所说的,别再找他。”
“嗯。”然后他很自若地走出连长室,我却有点惊魂未定,深怕刚刚的事会被知道。
(四)昔日旧情
虽然略有耳闻某些主官曾经带着老婆或室外遇对象,很大胆的到军中过夜,或是到军队的招待所“小住”,可自己做这些事之后,无法像他们那般自在,毕竟,人言虽可畏,旁人目光却能毁掉你。
尤其军队这种封闭僵化的小世界。
又遇上辅导长与班长之间关系匪浅,你就得更加谨慎,可身体却失守,心里愈发不踏实,加上跟他在寝室内发生关系后,过了三个礼拜相安无事,仍掩不住那股鬼祟感。
今晚,行政士在大伙就寝后,拎了一袋卤味来找我,喜孜孜的神情掩盖不住他想分享的好事。
“假还这么高兴,那要签下去吗?”我开玩笑地说,一把拿起筷子夹了块豆干尝,一入口就是香气四溢的卤汁挟带豆干的口感,在你味蕾上翻滚,相当好吃。
我又夹了一块,听他说:“哪可能,要签早签了,是有点舍不得连长你,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义务役嘛,来来去去的,连长你也见多了。”
“是没错,那是甚么事情让你整张脸很开心,我都可以看到你嘴角裂到耳根了。”这时候我换尝尝甜不辣,咬一口便知这玩意儿不简单,除了嫩弹有嚼劲,表皮俨然是烤过再进入卤汁里卤过一阵子,炭烤香与卤汁味融合在一起,远远盖过了先前在嘴里的卤豆干香气。
“这东西厉害。”我赞叹道,而他同时也说:“我找到工作了,一退伍就可以去上班。”
“这么积极,打细算不错喔,很符合你的个性,找你当行政士还真找对了,那跟你交接的人找了没?”甜不辣一吃上瘾,我开始专攻这领域。
“我想找学弟。”他说出了人名,我顿时愣了下,随即恢复,稍微皱了眉头说:“他可以吗?”我质疑,因为他说的学弟刚好就是我巡哨时在草丛里跟班长野合的那位。
“他还满明的。”
“要细心,不是明就可以,太反而会出事。”
“这倒也是,是也有点小聪明,那另一个学弟应该就可以。”
他推荐的第二位人选我一听,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算是找了个干净的人。接着我们聊了大概2个小时左右,轮到他值安官,就结束这小小的聚餐,我也吃饱喝足地去洗了澡,擦干身子就直接趴在床上,赤裸裸地睡了。
翌日,好事不成双,坏事一箩筐,一件就抵一箩筐,早点名还没结束,我就被营长的电话给召唤过去。
听营长在电话里的语气很冷漠之中藏着怒意,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营部,营长竟然早就站在门口等了,我行了礼,便被领进他的办公室。
气氛僵冷,我跟他皆不语。
半晌,营长冷峻的脸庞皱了眉山,叹了口气,问:“你都不知道?”
“报告营长,是……?”该不会我跟辅导长在寝室做爱的事情曝光了?!
“秽乱军纪啊这是。”他拍了桌子,虽不重,但也可感觉到不悦。
听他这样说,我心里更是惊恐,开始盘算后路。
孰料,他却说:“那个上士班长跟辅仔做了甚么你知道吗?肛交!妈的,在肛交!大剌剌的在岗亭上肛交!”眼前这位老长官真的是不挑字说,很直接的说出肛交肛交的,像是他能够说出口最极限的名词。
我睁大眼睛,不是惊讶肛交,而是想不到他们竟然在岗亭上,看来昨晚我跟行政士吃完消夜后,应该再去巡一巡的。一般的岗亭都是铁皮搭建,少数岗亭是水泥建物,而我们负责的岗哨唯一是水泥建物的就只有那里了,可是……
“……是谁举报的?”我直问了。
“这是最丢脸的地方,是他妈的后勤,半夜不睡觉,说是检查机具,拿个手电筒胡乱照到的,本来后勤的晃到岗哨也无妨,但是就这样被发现这丑事!……你,去把他们给我严办!”
眼见长官七窍生烟,空间弥漫怒意,这件事情可大可小,难处理的就是现在小不了,也只能先安抚营长再从长计议。在被责备好一段时间后,我才身心俱疲地退出营长室。
回连上途中,思来想去没个缓冲的办法,所幸消息没有弄到连上人尽皆知,就目前状况判断算是只有我与当事人知道,为了顾及大家颜面,我个别找了他们来约谈,就寝前先找了辅导长来连长室。
辅导长一身刚洗好澡的气味,穿着迷内衣、迷裤跟靴子,没有只穿短裤拖鞋来找我算是识相,一进门,看着他的面容有点憔悴与疲惫,兴许是烦恼到一个瓶颈使然,他默默地站到我面前,嗫嚅地说了句:“学长,我……”
当下心里很是气恼,若是以前刚上任的气焰,说不定会一巴掌赏下去,别人犯错也就公事公办,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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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皱一下也罢了,自己的人愚蠢至此,除了气恼,更多的是难过与心痛,为了这种事情影响前途。
“不用说也知道了,李班有跟你谈过了?”我示意他坐着,但他没坐下,也就没再要他坐,我起身走到门口,原想要把第二扇门关上来增加隔音效果,不过平日只有就寝后这样做,突然今天还没睡就关上,恐惹来其他班长多想,于是就走了回来,坚持要辅导长坐下。
我们坐在沙发上面对面谈,对于我的提问,他语气微弱的说:“李班没多说甚么,被抓到了也只能认了,该怎样处置就接受而已。”
“讲得这样云淡风轻,你可知营长很生气,因为这件事让我们在后勤面前很难堪……。”
“唉……”我想他也不知道能说甚么了吧……,这声叹息也只能是叹息,无法息事。他抬头,看看我,两眼黯淡,又低下眸,说:“处罚我也就算了,还连累学长你……”
“你现在有主官的醒悟也于事无补,我有个办法,但只能保你们其中一个。”
他眼底掠过一丝眸,问说:“甚么办法,我没关系,别连累学长就好。”
“连累也已经连累了,你若要牺牲自己保全那人,也尊重你的选择,给你一个晚上思考,明早给我回覆。”
“嗯……”
“去吧,然后叫李班来找我。”
黯然地看着他离开,等了一会儿,李班便来,他依旧一如往常的潇洒,进到连长室则会稍微敛一点。
“坐。”我要他坐在我对面。
他则正襟危坐地,让我看了不有种违和感,他的表情倒是严肃,想来知道我要谈何事,不过还是不要开门见山,问道:“知道发生甚么事吗?”
“报告连长,知道。”
“那告诉我,是甚么事?”
“我跟辅导长……”再下去的话就不好说了吧,我觑着他,没甚么想法,只是帮他接话,说:“在岗亭上做苟且之事被发现,听说还做到完才离开,是吗?”
“……报告,……是。”他略低了头,语调渐弱。
“你……喜欢辅导长吗?”
听见我这样问,他有点惊讶,抬眼看着我,迟疑好一会儿,我又问:“嗯?如何,没听到我的问题吗?”
“报告,……有。”
“所以呢?你的回答是甚么?”
“我……”不知道他在踌躇甚么,我等着他,耐心地。
空气就这样被凝结几秒,他吞了吞口水,又等了几秒后才回答:“报告,……没有。”
“没有感情,只是肉体?”
“报告,是……。”
真是令人沮丧的答案,让人想同情都没有可以置喙之处,然后我把告诉辅导长的提议说给他听,要他也去好好想想。
结束这两段约谈之后,我一个人静静地待了不知道多久,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有处置下来,营长也说了要严办,明天一早的说法是个关键,我也有个底,以我的能力只能保一个,当然,也能说是那个后勤与人有纠葛所以才不当指控,因为对方并没有切确证据,反之,避对方隐藏证据也是一个思考方向,万一他其实有拍到甚么的话,谁都保不了。
除非有人可以出面。
思及此,我想到其他可能,也许没有用,但可以去问问看,当下我拨了电话,然后骑着档车离开连上,来到营部。我把车停妥后,才转身要往办公室方向去,就看见熟悉的身影缓步向我走来。
“这时候还来找我啊?”政战官泰然自若,一身迷服未脱,不知道是还没盥洗还是准备就寝而被我叨扰。
“学长……”
他挥手示意,微笑说:“好好好,我知道,进来再说。”
我们到他的办公室,就寝时间没有政战士在,所以可以稍微放松地说话,他把第二扇门给关上,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们没有开灯,但开了电风扇跟气窗,还拉上窗帘,室内的光源只来自于他桌上的电脑萤幕。萤幕上显示一张不甚清晰的照片,但很直观地可以判别出是两个身穿迷服的人交缠,彼此衣衫不整。
看了这张,我悄声问:“学长你在电话中说的证据就是这个,没别的吗?”
“不知道,这是后勤举报时附的照片,根据那个脱下来的迷上衣领口得知军阶,至于怎会说是那位班长跟辅导长,我想应该还有东西没交出来。”
这可能有被弄的嫌疑,但在岗亭上野合却是事实。
“只有这个要保他们其中一个……难度太高,没有其他消息了?”
“还在等,但处罚是不了,当事人都承认了不是?”
的确,要赖也赖不掉,只能避重就轻,政战官也同我所想,他小声地说:“除非他们后勤也有把柄,条件交换。”这点我倒是没想到,若真的有,可以把伤害减到最低。
“学长,你有办法?”
“没有,后勤跟我们没甚么好交情你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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