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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这种事情你知道?”我讶然看着他,没想到要去否认。
“哼,要不是名草有主,追你会违背原则,不然哪轮得到那个已婚半老的男人糟蹋你,我们可是同学、同窗,只可惜我没早发现你也是,不然我们不会只有这样。”
“唉,说这些……,政战官对我很照顾的,我们也是有过一段,只是现在不同以往。”我叹气说。
“是啊,旧情复燃当然不同以往,烧起来更快。”
“哎,今天来不是说这些私事,改天想聊,我们再约营区外吃顿饭好好聊一聊,我也对你的感情观相当好奇,呵!”
他用食指跟姆指撑着脸,倚在沙发上,扬眉洒笑,“也是,那就记得你欠我一顿喔,哈!”一顿饭有甚么难,我当然答应,然后听他说:“我怀疑是政战官搞的鬼。”
我睁大眼睛,没听错吧?
“我只是推测,辅导长跟那个班长,其中有一个是牺牲品,我不知道是要弄走哪一个,被弄走的就是碍到政战官眼皮的,说穿了,还不就是一个情字,啊,还有色字。”
怎么可能……,我脑子飞快地回想这段时间有甚么线索会指向他所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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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种说法,时间点不对,可是不无可能,要安排这种一出手就非死即伤的戏码,长期布局是必须的,隐忍潜伏是不可少的。
“他心机有这么重吗?……”我不解。
“跟你说吧,政战官虽然是我们的学长,不过他城府深是出了名的,你能让他对你动情,算你的本事,况且,他还有家室不是吗?能两边相安无事,没点心机城府怎么过日子?你就少了这些心眼,老实得令人想疼你……。”他又摸上我的大腿,这次没有移开,反问:“要不要让我疼一下啊?”
我拍开他的手,“听你说完那些阴谋论,哪有心情……。”
“总之呢!”他了手,神情认真地说:“只剩下苦肉计可行,你用引咎辞职这招来申请退役,逼你的政战官别玩太过火,至于你连上那两个,我想还是得处置一下比较好。”
“嘿,我若走了,你就少一个竞争对手了,真黑心。”
“这你就冤枉我,基本上这个连是爹不疼娘不爱,我也不想去跟那些想要升官发财的挤,偶尔玩玩他们之中几个老屁股就好,其余的,就只想安逸过日子。”
“呃,你刚刚好像出卖了甚么……”高层的老屁股他也玩过了……,啧,高人。
“心知肚明就好,哪天想玩我可以引荐。”
“这就不用麻烦,我这件事情搞定就祖上有德了,不想多惹是非,旁生枝节。”跟高层玩?这种应酬方式虽是很直接,但总不是我的风格,我也做不来。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也只是问问而已,反正,我只是说了觉得的可能性,至于做法,你得选一个,不选就没有机会,所谓大破大立啊!”
的确,是该有所抉择,在这之前,得先试试一些事。
连长同学说的方法可以一试,而且我迫不及待就要试,在晚点名过后,政战官一向都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今晚他说想吃夜宵。
“刚吃饱没多久还要吃,还是你晚餐没吃?”
“哎,没默契,此夜宵非比夜宵,我要吃会嗯嗯啊啊的啦!”
“嗯啊你个头。”
“好啊,你来嗯我的头,等你。”
“等甚么等,你怎不过来?”常去营部也不是办法,日子久了难会让人误以为私交甚笃,如果有事情发生,就不难连想到我们官官相护。
事实也是如此啦……。
政战官不改暧昧口吻,答应说:“你这是…寂寞了吗?那好,我现在就过去,洗香香等我。”啧,也不怕旁人听见,不过等等应该有好戏可看。
等政战官来之前,也的确要洗个澡,放松一下心情,由于驱车来到我连上的时间不用太久,因此不能慢慢搓洗,甚至淋个热水浴。
我才刚穿好迷裤,就听见安官敲们说政战官来了,连忙套上迷内衣就出去,才开门就撞见那个冒失的政战官差点跟我碰上,“要死了你,是不会先敲门喔!”
他伸手把我推回办公室,关上门兼上锁,还很熟练地把我拉进一旁寝室,压在床上,一连串流利的动作,摆明就是预想好的。
当咸猪手摸上胸口时,我趁机说了打算,“等、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晚点再说,我有点热……”
抓住他的手腕,赶紧说完:“我想提前退伍。”
果然,政战官停下手,起炽热淫欲的眼神,认真地看着我,问:“突然说要退伍,怎么了?”他跨坐在我腿上,拉起我的手,“难道,发生甚么了吗?”
看他眼里透出关切,我竟开始有点心虚内疚,可想起同学连长说的话,又敛起心神,叹了口气说:“我累了,想要离开这里,去做点小生意或是找个简单安稳的工作过日子就好。”
“在军中也可以很安稳过日子,你这样一定事发生了甚么才胡思乱想,告诉老公,老公为你作主。”他俨然就一副一家之主的气势,可他跨坐在我腿上的姿势,让这气势锐减。
说到底,他还是很关心我,但都起了头,就编下去。
“这几年发生很多事,最近又是连上的事情令人厌烦,有点不想管,再说那个人事令,辅导长知道以后暴跳如雷,指着我宣泄不满,也是,再怎样调动也轮不到他,始作俑者毕竟是李班,而接下来他或他们会有甚么动作,我已经懒得想了。”语重心长,半真半假地参杂说出口,边说边观察政战官的表情,他似乎相信着。
说完,他就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安慰的语气令我心生不安:“没关系,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待在长官身边的时间比你多,看到的、经历过的也比你丰富,你会这样也是无可厚非,只是……”他面对我,严肃说:“再怎样也不准走,难道你要放弃得来不易的终生俸,用自由换来的终生俸?”
“身心俱疲,我宁可拿钱换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这种理由不能说服我放你走,呵……”他欺过来吻着我的脖子,一阵痒搔过来,我缩着脖子躲开他。
“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是正经的在跟你做……。”
我的抵抗在他眼里是否被瞧成了欲迎还拒?怎么就越靠越过来,越压越紧,人整个就被他压躺在床上,手被往上抓住,“总之,……我就是要提早退伍,再这样闹下去,待着没意思。”
“你以为,我会信?”他吮了我下巴,继续说:“如果,我帮你搞定那个辅导长跟李班,是不是就不走了?”这时,裤裆上多了一只手掌摸抚,隔着迷裤被摸出了形状。
“不一定……。”
被摸出长条状的裤裆遭到紧握,政战官的姆指在长条端顶上磨擦、拨弹,“你就……舍得我一个人?”他吻上我的唇,不容我说不。
嘴里的情欲缠绵,逐渐撩起今晚床第之欢的序幕,依稀,我又要被他牵着走……。
拉炼已被拉下,偌大的手掌探进来,穿过内裤直抵身下敏感的肌肤,“哼嗯……”他把包皮往上挤又往下褪,在系带那揉,在系带那抠,在系带那磨,在系带那……。
“别弄了……。”了力腾出一丝理智喊出。
“不行,你若偷偷的背着我逃了,我也只剩今晚可以……。”
“演哪出啊你……呃嗯!”这家伙竟然不管我说话,张嘴低头就含下掏出来的热切,炽欲如焚的闷烫肉杵,从我挺颈眯眼的角度看过去,政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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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缓起缓落,“呃嗯……别、别弄了……。”
一根深抵,吮得更有力,几个起落,直教人难以克制,再下去就会被速战速决……,“呃嗯……”快、快不行了,整根都好有感觉,湿湿热热毫无空隙地被包在政战官嘴里吸吮,“快停啊……呃嗯!”
赫然一阵抽动,我惊觉不妙,一连憋了几口气才稍稍缓下,否则刚刚政战官忽尔一下舔吮兼吸,热烫白稠的液就会被引流而出。
开始扭动身体不想让他把我含出来,无论我是弓起身体或是侧扭歪躺,他都死含着不放。
“啊呃……会出来、会出来……。”我紧张地呻呼,因为那是真的快要出来了……他的舌尖不断地、不断地在龟头那转,不断地、不断地起伏吸含,湿软敏感的刺激下,渐要失守。
政战官侧身压住我的双腿,看着我含着肉杵,一脸淫样……。
我却被这家伙吮弄到快要失了关,他舌尖肉刃逼得我涎液直流,很想放弃挣扎,干脆就让囊内的白液尽泄,得兽这又酥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折磨。
“舒服吗,想出来了?”他终于松口,我身体一软,大口喘了几下,“别弄了……,事情还没讲完……,呃嗯!”
话尾还没落,又是一下湿含,这次比刚刚的还用上力,我抓着旁边的床,一手推着他的头,直要他别再继续,真的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会出来。
绷起身体撑住射时的兴奋,头在枕上起落,忽躺忽起,“啊嘶……不要!不要舔……不要舔了!”扭着身体翻转,政战官死抓着不放,直到我求饶,要他别再舔射完之后的龟头,他才稍稍松了口,笑着说:“怎么,舒服完就不让我玩啦?”
“……要玩,你找别人……呃嗯!”才说,他又含下去,我仓皇坐起身缩起脚,把肉杵放回裤裆里。
政战官脸上挂着笑容,一抹暧昧带着不轨的笑意,伸出手只对我勾了勾,说:“你逃不掉的,今晚没做完我就不离开,有种你就不要睡着,睡死了被我操弄也是很迷人的喔!”
“淫魔……。”
“该说的都说完了,不管你连上怎样,我不会让你就这样退伍,你想要抛夫?不可能!”他脱了上衣、内衣,打赤膊爬过来,说:“过来吧!”
“要我不走,也可以,有个条件,你做得到我就打消念头。”眼看危机逼近,再被他肆无忌惮的操下去,屁股都松了。
他停下,露出有兴趣的表情,说:“说来听听,我办得到的就答应你噜!”
“你一定办得到,只是想不想而已。”
“这么了解我,说吧!”
“怎么说我也不是个纯零,也会有想要当一号的时候,你至少偶尔让我放进去舒服一下,否则我想当一号时就去找别人。”
“你敢?!”果然,这是地雷,很好炸。
“没甚么好不敢的啊!”
他扑了上来,床被摇晃了几下,“为何你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想要公平一点。”
“跟我就只能被插,你不是也被插得很舒服吗?”
“偶尔不会很舒服,会想要当一号,你先说你办不办得到?”
“办不到。”他很直接地回答。
意料中之事,只是我怎可能这样就放过,于是道:“两人相处要平等包容,对吧?我包容你已婚的状态,放弃跟完全单身的对象厮守的机会,而你也只是需要包容我的老二而已,这样也办不到?”
“已婚跟当零号是两回事。”
“话可是你说的,那我也去结婚,公平。”决定东扯西扯跟他拼了。
只见他一脸不高兴,斥声说:“不准,我不准!”
“不准的点在哪?”
“我们在一起了,你不能再跟其他人有染。”他脸上尽显不悦,却也流露出些许慌张,“不然,我马上离婚,离婚后认真跟你在一起。”
“你敢?!你忘了我说甚么了吗?抛妻弃子是我不准你做的事……”
“可你说你也能体谅我结婚的事,怎么今天就反常,后悔了?”他有点激动却又脑子清楚地反驳我,害我一时语塞。
“我……”
“拿床上角色来谈条件,不觉得可笑吗?”
我并不觉得,那是谈的时机不对,不过都说开了,不如就说到底,“哪里可笑,这种事情是互相的,我若不舒服的话,你会停吗?有时候是不想扫兴,跟你分开这么长的时间,不表示我还是以前那个黏腻你的学弟。”
“你……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直跟我唱反调……。”政战官忽然把我抱紧,很紧,紧得不敢放手似的。
性角色这种事情,若不是纯一纯零,难保哪天厌烦了、心痒了就不会去找人来解一解,而对我来说,是一种态度,我不爱那种大男人主义的纯一号,把零号物化,像物化女人一样。
尤其当有人说谁欠操欠干的时候,就会崩断我的理智,被列入黑名单。
若有机会、有心思,兴许就想去设计说这些话的人尝一尝所谓的欠字怎么写,用肉笔沾他的肠液来写。
“并没有怎么了,只是觉得厌倦。”
他有点惊讶,“厌倦?……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
也罢,我把连长同学的话拿来问他,直接了当,“我问你,你把辅导长调走,是真的帮我,还是出于嫉妒心?”
“你……怀疑我?”政战官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眉山微愠。
我把想法说给他听,没道理要动到军官,如果对我连上好,为了我好,要替我解决麻烦,那调开辅导长这种做法只会节外生枝。
政战官忖了一会儿,依旧不悦,说:“一劳永逸,不好?我这是釜底抽薪,把那辅导长请走,李班就不会再找他,那之后要找谁都无所谓……”
“对,那之后要找谁都无所谓,这样不就是承认李班是祸根?就算辅导长走了,他还是会惹事……”
“那我问你,你对你那个学弟就没感情?”
“没有,就算有也没了,于公于私,都不该动他,你嫌我麻烦还不够多?”
“我不想听你在这边洒狗血,指谪我的用心……”政战官再度把我桎梏住,正色说:“总之,你说的都是子虚乌有,我不会帮你更动那个人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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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战官真的动了气,他悻悻然下床,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在寝室里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寻找释疑的可能,好让我信任他所说的。怎奈,想了一晚,毫无头绪,只知道我看见了他观念上的缺点,在夜里扩张。
或许,我们并不是那么适合……。
◆
这是个让我瞠目结舌的结果,在与政战官争执之后的几个礼拜,装备检强势登场,好在政战官与这无关,不会陪同来验。
在几周努力下,连上负责的士官与帮忙出公差的弟兄们劳心劳力,总算如期完成准备,等着长官来评比一番,怎料,一向蝉联宝座的我们,这次竟然敬陪末座,而拿下第一名的却是我那连长同学的连上。
真的是跌破眼镜,令我心有不甘啊……。
情场不得意,职场也失意,莫非这冥冥中开始了甚么衰运吗?
听到这消息,我心里想起了政战官,跟他也很久没有连系了,虽近在不远处,可遥如天涯,就连三不五时去营部洽公也撞见不到他,那间政战室亦令我望之生怯。
果然时间会冲淡心里的不愉快,即使还有着淡淡的……。
装备检失利,营长也把我叫去训了一下,说甚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只是我这从天掉到地的落差未也太大了,要我好好警惕,督促连上弟兄,他会把我得连当作重点巡视地方,毕竟是个门面。
连长同学也来到营部,看见我被念得灰头土脸,拍肩安慰我,我反笑他:“小心表现得太好,哪天就换我去当你连上主官,快活快活了。”
“同学,你别诅咒我,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跟你争这大门口。”他想起我政战官之间,疑道:“是我的错觉吗,最近都没看到你那个政战官老公……”我把他拉到外头,要他小声一点。
“你是想害我吗,嫌我麻烦不够多喔!”这营部耳目众多,一点风吹草动都可以掀起轩然大波,想死,来这里乱说话准没错。
他吐了吐舌头,“喔喔喔,我没想到,哈!”
“亏你那天还分析那么多,我试了你的方法,结果我跟他闹不愉快,到现在都没见面也没连络。”
他喔了一声,有点不可思议地说:“他也真狠,说不见就不见,你们那天就竟说了甚么,可以闹到这样?”我把那晚除了被政战官含出来以外的事情都告诉他,他听完就直接下结论:“这人,不值得。”
“你是认真的还是想挑拨离间?”我眯眼开玩笑问。
“听我的,跟着他,你不会快乐,永远都会因为他有婚姻而存着心结,你想想,当你一个人孤单的睡去,而他身边的老婆却抱着他入眠,说不定还有亲密行为,除非你把他当炮友、泄欲对象,不用想太多,否则,一般有感情的人是受不了长期这样的模式。甚至,哪天他老婆发现了,你还害了人家家庭失和,何必淌浑水,结婚的人就让他去,别跟他瞎搅和。”
他说的不无道理,也是我一开始的顾虑,只是为情所牵绊,当下难以抉择。
我不否认心里还有他,即便我们吵了,至今还没和好。
连长同学想起了我连上那个被弄走的人,问:“你们家辅仔就真的被调走了?啊那个班长还有没有再胡来?”
“唉,那个班长我没辄,他想要跟谁发生关系都可以,只要不是强迫别人就好,或是再惹出风波来,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是没再看到他跟连上弟兄在哨所旁的角落交缠,只不过已经懒得管,再被抓到我就直接惩处,拿来血祭,以慰我被他们闹到要去找政战官而再度陷入情网,还被吃了很多次。
至于辅导长,临走前也闹腾一阵,我好言相劝,甚至答应他在我的寝室里好好的“照顾”他最后一次,才依依不舍地跟我道别,这件事情如果被政战官知道了,肯定会疯掉。
所以要瞒着,至死方休。
“我不懂,那个政战官哪里好,赌气也不是这样赌,不是我爱多嘴,旁人看了就只感觉你们是一时激情,真的要论情说爱的话,还未够班。”连长同学很直接了当的说。
“也就先这样,我自己心里有把尺,再说,我是真的想提早退伍了。”
“真假?”他讶异,又问:“别闹了,确定要?”
“我的个性不像你这样八面玲珑,也不如政战官的深谋远虑,再者,你不觉得当军人当久了,人也浑了?正常退伍后进入社会,是一个大问题,没专长没甚么,我不想当甚么警卫保全管理员。”
连长同学反驳说:“当军人很有趣啊,除了那些战技有点看人练之外,其他的生态我都是当看戏,看情况打点一下,别出乱子就好,时机一到,能不带兵就不带兵,国防部很多单位可以窝的,有些冷门到一般人都以为是假的勒。”他心中有打算,看他说得胸有成竹,没有一丝一毫前途茫茫之感。
相较之下,我好像跟普通兵仔差不多了,在他面前就像是新兵蛋子一般,单纯而且蠢。
“你呢,善良得很天然,真不知道你当初为何去考国防大学,我是家里都是军人,想考国防医学考不到,退而求其次来个政治作战,结果也没当成辅导长这闲职,带兵带到我都想把连上每个弟兄都抽插一遍,当后宫养了。”他继续说笑着,我轻松的听,“不如学学我,旁观者清,看到时机点对了,再漂亮入局,然后潇洒脱身,在军队的环境下,你要当不沾锅其实不难,要战功彪炳也很容易,端看你怎么入局。”
“没想到你心思也挺多的。”
“是你太没心思,天底下有两种人,一种是不会犯错的人,一种是会犯错的人,如果让你选,你想当哪一种人?”
这种封闭式问答简直就是个坑,一般人会去选择当一个不会犯错的人,那我就挑那个会犯错的人来当。
“我选择后者。”
连长同学笑了,他说:“很像你,所以你在为你犯的错付出代价,没甚么好埋怨的,简单说,你就当你在消业障、还债就好,心情会舒服一点。”
“那不会犯错的人是怎样?我不觉得从错误中学习有甚么不对。”
“没甚么不对啊,可是有些错一旦犯了,就无法翻身。”他搭我的肩,继续解释:“你知道不犯错的人为什么不犯错吗?”
我摇头,然后说:“因为他们很小心?”
“呵,因为错都给你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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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犯错的人犯光光了,他们没错可犯。”
“是吗……听你在胡扯。”我推开他。
“简单讲,就是不会犯错的人永远比别人多一点心机,这样,那些原本是要他们承担的代价就换成别人替他们承担,而我们呢,就从别人的遭遇中汲取教训,寓言就是这么来的。”他摸摸自己的下巴,面露深意。
我觉得哪里怪怪的,后来想到,说:“所以,就是闪很大的意思。”
“聪明,不挖坑给人跳,那自己也要懂得闪别人的坑。”这时,他的手机响,我没问他是谁,他自己倒先说了,“连上安官通知我要放假了,呵,最近遇到一个可爱的小兵仔,没意外的话,改天请你吃饭当做喝我们的喜酒!”
“这么爱?”
“嗯哼,我都打听清楚他的身家背景,不是独子,而且单亲,家里管得不严,个性温和,堪称居家出游两相宜的对象。”殊不知,日后他却打来跟我抱怨那只小绵羊变成了小辣椒,问我有没有办法整治,我只跟他说怕辣就不要吃,不然就多喝一点乳制品。
他应该把那个乳制品意会成另一种乳状的人工产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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