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连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loudmind
我往哨长方向看了下,此时没人要进来,所以侧门是关上的,哨长在高高的岗亭上向外看,背对着我,姆呼呼,我就快要成功了!
赫然,我站出去,从枪哨身后飒然现身,好死不死,哨长转身,他直接惊呼:“学长,后面!”
后面怎样,来不及了,我抓!
把枪兵抓进怀里勒住脖子,说:“要枪要命?!”要贞操?!
他竟然一个肘击撞来,嘿,没打到,本王可是征战沙场的,战技虽不高,但对付这义务役的可是小菜一碟,我侧闪过,一个膝撞撞在他膝窝,他脚一软就单膝跪下,我再扭了他的手到身后,枪呢?就撞到地面了。
“啊,枪管碰地了,起来起来!”磨损枪枝可不妙,我目的达到,就把他给扶起来,结果这时候那个哨长竟然愣在岗亭上,眼睁睁看这一切发生……。
新兵嘛,我把他叫下来,问:“这位大哥,你刚刚看完了全部之后,应该做甚么?”我还说是看完全部,早就该在第一时间动作了啊……!
看他眼神,想必脑子一片空白,我对枪哨说:“还好吧,有吓到吗?”
“吓死我了,连长,我以为我就要捐躯了。”他表情也是惊魂未定。
“你还知道抵抗,勉强通过,虽然战技不及格,擒拿术也教过啦,平常没用,突然要用都忘光了对吧?”
他点头。
我对哨长说:“忘记了就回去复习,这次只是测试,下回我就真抢,被抢枪可是要军法处置的喔!”笑笑地威胁他们。
在哨本上签了名之后,发现李班还没来签,我就抱着抓奸的心情离开,有一点兴奋又无奈地往下一个哨所前进。
所谓抓奸在床,那得先找有床的地方去看看。
来到这个哨所,是营区较为冷僻的一个边门,也是最容易混水摸鱼的地方,但,正因为人烟罕至,就成为了维安死角,即便围墙上布满了倒勾尖叉还通电的不锈钢卷网,搞得很像侏罗纪公园一样,仍旧有人曾经冒死爬墙,在千钧一发要傻呼呼去碰那卷网的瞬间,被追补的弟兄给拉下来,跌了个脚扭手折。
想逃兵的理由很一般,就是女朋友要分手,才为爱情触法。
傻孩子,爱情到处有,真爱才是重点,一个无法站稳望夫崖的女人,还不如推她落海去喂鱼来的环保。兵变就逃兵,傻呀!
而且还是个后勤的爽缺,更傻。
是以,我仔细地想着这岗哨有甚么死角可躲,因为我没看见哨兵,这里应该弄个双哨比较好,单哨太危险了。
岗亭旁





连长 分卷阅读32
是条车道,车道旁有几棵大树,大树旁有草丛,最有蛇虺出没,那里应该不会是个胡来的地点,而再过去一段就是防炮的地盘……。
我走了过去,在一座炮后面看见了一对结实的裸臀,肤色黝黑,有四角裤印,大腿向下延伸是满布的腿毛,闪着汗水光泽,两脚微开撑在地面,迷裤与内裤褪至脚踝。
随着湿亮肉臀摆动而有时站不太稳,而挂在腰际上的双脚肤色略微古铜,也是腿毛不少,只是不知道脚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臀部的拥有者是谁,于是我躲在一棵树后面,找了可以看到最广视野的角度蹲着,目睹这人体高炮秀。
角度一挪,惊见另有一人在深处,隐约是掏在喂给被插的人,我认出喂的人是连上弟兄,另一个抽插的就不认识,那么,被插的可能就是李班了,我记得他曾经在草丛里也是让另一个人操了几下。
这家伙真的是不做会死,还做到防炮的地盘来。
吟哦声越过高炮而来,在户外还敢呻吟出声,想来这炮台很少有弟兄会过来,我纳闷着防炮如果不顾着这个炮,那还顾甚么?
环顾四周,他们营舍远在另一头,中央隔着操演场,场边围绕矮树,再过来一段距离就是一片空地,空地边停着几台轿车,想必是军士官们的私人用车,刚好就挡了炮台这边角,甚是天意。
只不过这连上人也稀少得可以,莫非连上有甚么活动?
疑惑之余,抽插的人拔了出来,站靠在炮台边,而原本被插的人坐起身后跳下来,瞧那身形果然是李班,见他一身赤裸,壮得从我这距离都能看见他手臂肌肉冒出的青筋与肌纹,以及那根被插得硬挺挺、泛着光泽的肉具,不禁怀疑他平常除了健身跟做爱之外,还有甚么日常。
原本在深处的人躺在李班刚刚的位置,抬开双腿,轮到李班从那穴口插入,李班结实的臀缩出个凹陷,两脚张开让身体高度与穴口差不多,从他垫起脚挺入时停顿了一下,就知道插到底了。此时,李班俯身翘臀缓缓地抽送、轻插,而另一个人则蹲在李班身后,掰开臀肉露出刚被捅开一小口的肉穴,用手指伸进去。
这一伸,李班似乎舒服倒挺起身子,向后看着那个指插他的人,妖娆地扭着自己,边插与边被插,还一面抚摸若大的胸肌,捏着胸前肉粒,一脸沉醉。
之后,指插李班的人站起身,把刚刚放进李班体内的肉具归位,重新插入,三人就这样连接起来,在艳阳下、蝉鸣唧唧中漫着淫呓浪语。
时不时还看到插李班的那人拍打着李班臀部,骂几句粗话,俨然很过瘾。
我看得心惊胆跳,也窥得欲火渐燃,就在这紧张时刻,政战官打电话来,好在我习惯调震动,否则方才万万没想到有手机这个暴露行踪的风险在。
悄然离开现场,蹑手蹑脚地逃了一段距离,才跟政战官说:“我在巡哨,干嘛?没事别乱打。”
“为何没事不能打?你在做坏事!”
我懒得回答他这句听起来有醋意的问题,直问:“快说甚么事,我还有哨要巡。”
“我不准你跟你连上的辅导长太亲近,码的,也太帅了吧!”
帅,会吗?反而是太斯文吧?
浓淡合宜的剑眉,内双的朗目,微挺的山根,以及温软的嘴唇……,再搭上一副粗黑框的眼镜,还有略为厚实的肩,拼凑起来还不到帅吧?
“你见过啦?他去医院探望你小孩,顺便拜码头了?”这小子手脚的确快。
“想也知道是你教的,否则谁会知道,反正,少跟他来往。”
“怎么说,他是我连上的辅导长,是弟兄们的心灵港湾,是我的点心供应来源,你这样不是要我跟弟兄们断粮断炊吗!”又吃甚么鬼醋,越吃越频繁,哩叭唆的。
“你上次不是亲了他吗?万一他爱上你怎办!”
“代表我人缘好、条件好、功夫好,让他爱就爱,我又不一定要接受,你说是吧?”
“不管,你就是不要跟他走太近。”
“跟他闹着玩的你也当真,况且,他单身未婚,真有怎么样的话,也不错啊!”频踩地雷,我耳朵享受着轰隆隆的爆炸声。
政战官在电话那头燃起熊熊烈火,都听得见火烧干柴得哔剥啪嚓地响。
“你有我了还……!”
“等等,别把我说得很风流,虽然我倜傥,可是不是来者不拒,再说,你确定我拥有你吗?”你身体只有一半是我的,你的心呢?我体会不到往日的那一份悸动,这是近日来我思忖出一丝吊诡的地方。
我们究竟是因为激情而延续彼此,还是因为爱?
顺着他的话丢问题给他,如果可以,根本不想去探究这般令人心烦的事,多么想跟一般人一样互许承诺,然,他给得了?
又或者,我要得多了?
“你最近是怎么了,……好,等我回去我们好好谈谈,先这样,我要先去办离院手续,见面再说。”

辅导长满载而归,他到底是去探病还是去血拼,我看着我的茶几上一包包东西,又为何要放在我这边?
“学长,这都给你的,谢谢你指点我去找政战官。”
先别高兴太早,他老人家已经来电通缉你了呢!你还不知死活的买东西给我,我没把桌上的伴手礼一一打开看,而是瞧着辅导长打量一番。
原来,这样就是帅啊……。
“以前有人说过你帅吗?”我坐在沙发扶手上,靠着。
辅导长愣了一下,有点戒心,“有吧,学长问这个干嘛……”
“问问而已,还真的有喔,嗯。”
他好像怕我继续问,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拿了一包卤味给我,要我尝尝,而我却逗他说:“喂我吃。”辅导长的手停在半空中,样子煞是好玩,表情更是经典,“学、学长……”
“喂我吃我才吃,不然你拿去分享给弟兄,这太多了,别浪。”我走过去拍拍他,说:“你的好意学长我心领,只是你这样做会让人误会我们关系匪浅,传到政战官耳里的话,你今天去拜访的好印象应该就没了。”
他神情听到我这样一说才松了口气,以为我又要玩他,“原、原来是这样,学长你想得真周到,没关系,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我把一些小吃拿去中山室,其他的请学长务必下,泡




连长 分卷阅读33
茶时可以当点心。”
对吼,还有泡茶,这也是一桩隐忧。
我的晨间点心跟下午茶时刻说不定也会被政战官盯上,跑来破坏气氛。
不过也罢,清者自清,如果要弄歪,我就歪给他看,哼!
辅导长拿了几包吃的就离开,我呢,就坐下来好好享受一下他的好意,然而政战官像是在我这里装了监视器一样,当我想一个人安静时就会从半路杀出来,用电话也可以扰断你的清静。
不甚耐烦地接起那通电话,“喂?又怎么了吗?”下午才通过电话,这时候又打来,晚上还有夜间操演要监督,只想享受片刻安静都不行。
“我今天晚上就回去了,想吃甚么或是喝甚么吗?”语气平缓地。
“你小孩出院了不多陪一下吗?”
“可以出院就代表没甚么大碍,还有他妈在,怕甚么,再说……这几天没见面,我想……”
“想跟我好好谈谈是吧?”
“也是啦……”
“今天晚上就算了啦,改天再说。”
政战官如果这么好打发,他就枉为政战官了,“甚么改天,明天一早我就要见到你,你不过来我就过去。”
“那我带连上新来的辅导长去好好拜访你。”
“不准带电灯泡过来!”语气加重,有强调的意味。
“明天再说,先这样,晚餐集合噜!”虽然集合不关我的事,可是还是可以当藉口,挂电话之后,继续饱餐桌上的小吃。
边吃边想着李班在防炮那里做的匪类事,即使位处隐密,但凡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真的被人告发,再次上演类似事件,那么,我在营长阿伯的心中可能就会黑掉,整个没画面。
黑掉倒还好,升迁无望而已,唉。
隔天一早,我挺着还很饱足的肚子起床,惺忪睡意尚未散去,浑噩的军中日子又是这样开始,盥洗后才稍稍提振一点神。
然,又是一通电话让我清醒,“起床没?来找我,我请你吃早餐。”想也知道是政战官,放过我一宿,却一早追着我。
“喔,还没醒,晚一点过去。”早点名完之后再赖床一下。
“我等你,早点名完之后你还没出发,我就过去了。”
“谁理你。”
挂上电话,下床整理仪容后就坐在沙发上小歇一会儿,值星官早点名完来请示的时候,我就直接让他们去餐厅用早餐,而我还很饱。
也还想睡……。
(十六)
了解一个人到某个程度后,无论好坏都会有种默契。
明白这点后,我就安心睡了回笼觉,当个一会儿懒散主官。果然,早餐过后,政战官果然气势降临,安官看到他想必是一脸惊讶,且,他又是直冲我的办公室,没礼貌。
我趴在桌上就听见脚步声逼近,抬起头抹开口水,半睁眼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大爷,当他关上门后,我就说:“好歹这是我地盘,就这样闯进来喔?”离座绕至沙发处招呼他一起坐下。
“好你个臭小子,还真的不过去,让我不争气的跑过来。”他双手交叉于胸,翘起脚,故作气恼。
“少装了,你也爱来,要不是我阻止,你巴不得就驻守在这里。”
倒茶、送点心,说着他不爱听的话,“辅导长孝敬我的茶点,吃看看。”
“一来就出现这煞风景的东西,不吃!”没想到他不要,那我自己吃,安姆……。
“又再那边发神经。”我吞下嘴里的饼干说。
他也直接挑明了讲,说:“到底,是为什么要一直跟我唱反调,你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一头雾水,我做错了甚么吗?”
这说法我不意外,再说我们彼此也没有甚么山盟海誓,单纯只是道义上问题困扰着我,所以我也是直言不迂回,“以前的我们已经不存在了,我还是不能忘记你已婚的事实,当你选择走上红毯时,就注定你我之间毫无未来可言。”
“这么说,姊姊你是要和我生分儿了吗?”他笑着说。
没料到他会不正经地回答,“我跟你说真的,别在那里拿台词想转移话题。”
“反正我不答应分手。”
“现在也没在一起,只是跟你讲清楚,别模糊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有点不高兴,又旧事重提,“就知道你还在怪我把你学弟调走,别忘了,是你来找我帮忙的。”
但没说要重修旧好。
“我知道,可我没料到你还想着要在一起,我也没料到就跟你延续了过去的肉体关系,我承认恋慕你,可是必须放下。”
“这段狗血台词我不接受,是男人你就说你喜欢我、你爱我,不在乎我已婚未婚。”到底是谁在洒狗血啊……!
我叹口气,拿他没办法,只好说:“情感上我能妥协,可肉体上我已经不想退让,你的婚姻对我而言已经是种伤害,每每在床上的时候我都会想到这一段,然后热血一冷。”
与另一个他不爱的女人共享眼前这个人的肉体,那根东西还让那女人怀孕,想多了就觉得该用马赛克挡着它。
原先与学弟发生过一次关系就让我够内疚,而与政战官相好一阵子后,再跟学弟上床,心中竟没有甚么好愧对的……。
自己知道,要的不过是一份公平,很天真的想着。
政战官与我各自安静,气氛骤降,虽不至冰点,也足够冷得莫名其妙,是他打破了这份尴尬,幽幽地说:“你还在纠结公平与否的问题吗?”
原来,他知道,也记得。
我只是看着他,没说话。政战官似乎明白我心里所想,可不愿承认这种情绪存在我与他之间,“真不公平,结了婚就没有权利追求自己渴望的感情,我以为你能谅解我,包容这个社会所加诸在我身上的担子,有一天,当你遇到了我这样的不得已,就会明白。”
“当我以为放下的时候,在公事上可以与你共处,怎知道还是回应了你的示好,分开那么久也是因为你结了婚,如果现在重新开始,那当初这么作又有甚么意义,你的婚姻也显得是一场儿戏。”
他叹了气,反驳:“儿戏?我是认真对待这段婚姻,她既然嫁给了我,我就对她这辈子有责任。”
“所以我跟你之间没这种责任,自然也就没有约束。”这样说有点残忍,也是不争的




连长 分卷阅读34
事,男人与男人之间本就不允许存有爱恋,一切的开端都是违背自然法则运作下的错误,如今这种bug越来越多,不敷消弥。
这也是反映了女人与男人之间的问题越来越大。
不少职军都娶了,安身立命,也不乏是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有奉子成婚的,那都是与我无关的事。
我爱不了女人是铁打的事实,更像是一种前世引渡的报应。
他不想接受我的说词,“不就是要公平吗,你都让我忐忑不安这么久,也够了吧,今天就给你公平,然后我们别再闹了。”边说,这个傲脾气的中年人就扑跨上来,用没刮干净的胡渣刮着我的嘴边,强吻。
竟然推都推不开,再说,我也不争气地逐渐软了下来,与他的舌尖交错。
“靠,好久没这样亲你了,你竟敢让我想这么久!”霸道的语气藏着无限柔情,何尝不知道这刚强心脏底下窝了一只温驯的兔子。
我觉得我们之间都快要像宫廷剧里的发展,牵牵扯扯地过日子。
两个大男人这样度日,笑话吧这是。
政战官熟悉的气息弥漫在我鼻腔,呼吸之间都能嗅到他的压抑已久的压抑,现正缓缓松绑释放。
嘴唇软绵绵的相碰触,吮涝着。
此际,没人各执一词的犟嘴,有的只是吐露在对方唇瓣上的花沫,吻了一息泯恩仇,分不开的爱恨纠缠。
你可知啊,政战官,每每与你这般亲密肤触,虽然体会出情爱的肉欢与乐,相对地,那份促使你对婚姻背德的罪恶感也愈发深重,从一点一滴到如今的一担一篓,即便过去的过去使得我对你再有留恋,能剩下的只能是无奈吁叹。
以及放下。
而你又偏偏拾起,放在我掌心,合上了我犹豫不决的手指,握着。
今日他吻得舍不得分开,唯恐我再不让他碰触,可他早已燃起欲苗,燎原星火正熊熊烧着,主动扯下他的迷服,撕开他的迷内衣,裂帛声更加增添激情,政战官也如法炮制地毁了我的内衣。
他一手扶着我的脸热吻,另一手在彼此的腹部上忙碌,解了他的腰带又松下我的裤裆,我们在沙发上敛安静的激拥热抚,外头的动静已无法让房里温度骤降。
在我把他扒了光后,欣赏着他的肉体,政战官用了一种下定决心的表情,豪迈干脆地掏出我的硬挺,抵在他从未被我碰触过的肉穴,“今天,就如你所愿,我能给的公平就是你说的那样……啊!”这傻男人把自己推入火坑,只用口水随便抹在我的龟头上,眼睁睁地看他把屁眼套在上面,还没吞进半颗头,就被初开苞的裂痛给折磨。
“痛就别勉强,我没硬要你……”
丝毫不听我说,他轻捂着我的嘴,“……呃喀!……吓啊!……啊…呃!”我感觉到龟头被他挤进去了,那种入侵从未被掘过穴的土里,除了异常紧实外,还有令人深刻的湿热包裹着,“啊…靠,进去了……喀呵!……”
他脸上痛苦的表情都快要让我软掉了,可没见他要退缩的迹象,我屡劝不听下,终于捱到了底。
“喔嘶……整根都热热的……”我抱着他的腰,上下游移。
他不敢动,我明白那种撕裂痛楚,当初被他硬是拿了初夜时也是如此,脸上胀红,不时喘气缓解,只不过再怎么样也是要面临到被抽插的命运,至于能否享受接下来的过程,端看他的选择。
我都没缩挺我的腰跟臀,纯粹让他自己适应。
“真痛……。”他扶我的肩膀,低头一下后抬起脸皱眉几眼地说。
“拔出来吧,省得活受罪。”
他不让拔,还说:“说了就做到底,来吧,好好的插……”政战官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他可以自己上下蹭动反而比较不痛,若是我主动就不一定能拿捏好。
政战官身子往后躺,我顺势扶着他的腰后,挪了姿势让他躺在沙发上,我跪在地上拉开他的脚,“这姿势,喜欢吗?”两腿大开的熟男,还是有妻有儿的,从他眼神闪躲可知一二。
“别嗦,来吧!……喀嗯!”说得一副赴死的样子。
我轻轻拔出一点,再慢慢边看他的表情边推进去,只见他脸部表情挣扎,双手抓着沙发,大口大口吸喘,到底的时候才稍稍松口气。
“痛吧?”我俯身轻问。
“还可以,继续。”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也就依着这个亲密的姿势小幅度地缓缓挺腰缩臀,政战官的身子在沙发上小小地上下轻晃,“呃啊!……呃啊!……呃、啊!……啊!……”每一下都像在受罪,即便如此,我反而是那个兴奋的施刑者,在政战官体内鞭抽。
用手指在他被撑开的穴肉周围轻轻摸了一圈,确认真的被我给用肉茎塞了,细细的肛毛在茎身与穴口或贴或散,随着缓进慢拔而被推挤。
政战官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给拿走,在他说的公平之下。
他的肉唇口很紧,没有润滑之下的抽送显些干涩,而肠道里很湿热,吮贴着茎柱,“靠…呃哧!……。”他还在倔强地忍。
“很痛?”
“还、还好……呃喀!你弄快点,慢慢来不舒服……。”说反了吧,慢慢来才舒服,不过既是他要求,我就如他所愿,放快速度大抽大送,一时间他险些惨叫,好在他咬牙闷住,仍吐出狰狞,“呃啊!…哧!……你、你轻点……。”
是不是?最后还是要慢慢来嘛!
然,我轻点、慢点,他又忍得满头汗。关切他是否要停下,却又不肯让我拔离身体,反紧握我的手臂,言说继续。
令我感到些许惊奇的是,初次遭到肉刃侵体的政战官,照里说在这番痛楚折磨下的老二应该是缩成老么,却不见其痛到萎靡,竟依旧是亢奋姿态,那流滴而淌的透液没少过。
“舒服吗?”我直接问。
“还、还好……呃啊!…喀吓……。”张着腿皱眉,忍痛回应的表情别有一番让人痴醉的征服感。
那……“甚么感觉,除了痛以外。”我稍稍推顶了一下下,摇晃出他的浅浅痛吟。
“很、很奇怪,说不上来……喀吓!…想上厕所又上不出来……。”很典型的初次破触感受,只是不知道是前面还后头呢?
“是后面比较想还是前面这根硬硬的比较想?”我捏了捏那根的龟头,挤出一点汁
1...89101112...1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