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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为娘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孤
“回头又把头磕了……”门外路过的孙青听到刘慕辰那熟悉的喊声,忍不住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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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慕辰依稀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眼熟,一年前城中桥头,两人因胡族少年之事产生分歧,对持的架势确与今日十分相像,只是萧焕脸上的神色,比之当初还要不耐与郁沉。
虽说这一年刘慕辰大多数时候都在府里埋头苦读,但有萧炎在侧,该了解的事却是一点也没少。自胡族少年那事之后,这两人虽然明面上无甚变化,但暗地里萧允似乎渐渐对萧焕生出诸多不满,甚至还意图拉拢萧焕手底下的几个几名官员。
萧炎起初同他说的时候,刘慕辰还觉得有些不太靠谱,可如今看萧焕对萧允的态度,又实在不像只是为了一个伶人而争。
萧允扬了扬唇角,那笑容颇有些不以为然,他道:“大哥消消气,不然若是传了出去,父皇又该责大哥为了一个伶人失了储君之仪了。”
刘慕辰下意识地看了看萧炎,这萧允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专挑萧焕的痛楚下手,想起一年前他因自己的事和萧炎大闹一场,最终被萧世显禁足好多天的事,刘慕辰便忍不住一阵唏嘘。
虽然那事归根结底好像是他策划的……
萧焕目光沉沉,他直勾勾的盯着萧允,那一瞬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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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化作了粘稠的甜液,搅得人通体难受,然萧炎似乎还嫌这出戏不够有趣,继而唯恐天下不乱道:“旁人怎能与我家曦源相提并论,四弟不必担心大哥,虽说是色令智昏,却也不是什么色都能做到的,大哥这回一定不会重蹈覆辙,失了储君之仪的。”
此话一出,不但萧焕面露怒色,就连他怀中的亦繁亦是一阵尴尬,刘慕辰用胳膊肘暗暗捅捅萧炎的腰,示意他莫要口无遮拦。
萧炎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唇角,萧焕淡淡地望了他一眼,又看看萧允,最后对顾娘道:“今夜这楼我包了,旁人不得入内。”
顾娘一听,嘴巴顿时张的跟鸡蛋那么大,待反应过来后,喜道:“是是~哎呦,太……公子真是好气派,我这便让里头的客人撤了。”
顾娘福了福身,在路过萧允时朝他讪讪地赔了个笑,萧允蹙了蹙眉,他偏头去看萧焕,后者却已搂着那叫亦繁的少年进了楼。
萧允沉默片刻,他转过身,目光恰好与萧炎对上,微微垂首看了眼他身边的刘慕辰,萧允意味深长道地笑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
萧允没有往下说,只是阴阳怪气地笑道:“七弟说大哥不会色令智昏,但不知将来七弟又会如何?”
萧炎搂紧刘慕辰,不答只笑:“不劳四哥心。”
萧允这回没再与萧炎针锋相对,他抬眼看了看头顶被灯火照得发亮的“寻玉楼”三字,片刻,他悠悠转过身,背影淹没在人流中,不知是不是刘慕辰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萧允有些不太一样。
“人都走远了。”萧炎看着刘慕辰若有所思的神情,故意打趣道:“你何时对我四哥也这么上心了?”
刘慕辰哭笑不得,他想起之前萧炎说的话,忍不住道:“你方才那番话可是把太子又得罪了一番。”
说什么萧焕不会色令智昏,可不就是说他找的人不够绝色么?还非要把自己扯进来,生怕别人想不起去年的事一样。
“我说的是实话。”萧炎笑了笑,他把头凑向刘慕辰的脖颈,不以为然道:“反正我得罪我大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心里图个痛快就好了。”
刘慕辰无奈地笑了笑,只觉萧炎近来是孩子气得愈发厉害。
“咳……”一旁静默不语的韩勋忽然出声。
刘慕辰看了他一眼,后者见自己面前抱在一起的两人无甚反应,忍不住道:“再不走,墨香坊就要关门了。”
刘慕辰眨眨眼睛,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同萧炎对视一眼,两人看着韩勋的目光尽显调侃之意。
韩勋生性坦荡,心头一旦认定什么,自不会藏着掖着,只是被刘慕辰和萧炎那么一看,终有些无奈,想想从前是他对着他们喜闻乐见,如今却是反了过来,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石质坚实、润滑细腻……”魏青寒拢起袖子,他用手里的墨锭在墨盘上轻轻打了几个旋,赞道:“发墨如油,实乃砚中极品。”
魏青寒悠悠放下墨锭,朝韩勋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多谢你了,阿勋。”
刘慕辰和萧炎还有一众人躲在院中一隅观望屋里的动向,他见自家师父那一派温文尔雅的风姿,脑海里不禁蹦出前两天记下的一句话:立如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
“我爹前些时日才克扣了我大哥的用度,唯恐他在外头胡乱挥霍……”韩珂秀眉微蹙,纤腰挺得笔直,虽是拗不过刘慕辰扒墙角的提议,但气节却是一点不失:“他何来银两买那端砚?”
众人一片沉寂,忽有一声音淡淡道:“我借他的。”
众人微微一愣,韩珂看了看身旁的宇文旭,后者坦诚道:“他说韩大人克扣了他的银两,他想给心爱姑娘买些东西也不成。”
韩珂闻言,哼道:“他的话你也信?”
刘慕辰打了个圆场,嘿嘿道:“诶,是不是姑娘不好说,至于这心爱嘛……我可以打包票。”
韩珂怔了怔,她见刘慕辰眼中波光流转,又想到他一回来就拉着自己和宇文旭蹲魏青寒墙角的事,心头忽然一动……
宇文旭见她仍沉着脸,以为她还在怪自己借韩勋银两一事,忍不住道:“你想要什么?回头我给你买。”
韩珂正暗自思忖,听韩勋那么说,不禁微微一怔,片刻,她偏过头道:“别拿我和我大哥相提并论。”
宇文旭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屋里适时又响起韩勋的声音:“青寒……你可还记得一年前我与你同在院中喝酒一事?”
刘慕辰心里一动,他扯扯萧炎的袖子,小声道:“他这是要一不做二不休了?”
萧炎一只手揽着刘慕辰的腰,笑道:“我同他说七夕是个好日子,让他万不可错过了。”
刘慕辰睁大眼睛,韩勋有多听萧炎的话他是知道的,更何况他对魏青寒一早就……
“你就这么把我师父嫁出去了?”
“你怎知是嫁?”萧炎轻笑一声:“有其徒必有其师?”
刘慕辰撇撇嘴,正要反驳,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喊声:“王爷!公子!”
院内一时寂静,孙青挥舞着手里的小信封匆匆忙忙闯入,眼见刘慕辰等人扒着魏青寒的墙角,喃喃道:“我……”
这一喊直把魏青寒和韩勋都给惊动了,一出好戏化成泡影,刘慕辰对于回回都在关键时刻出现的孙青足可谓咬牙切齿,他皮笑肉不笑道:“这月月钱没了。”
孙青微微一愣,苦大仇深道:“公子,这七夕夜府里的人都出去乐了,只有我一人对你和王爷尽心尽力,你怎么……”
“何事,快些说。”孙青还没哭诉完,萧炎便打断了他,看着自家主子那张不为所动的脸,孙青知道这回自己的月钱是扣定了。
在心中暗暗哭叹一番,孙青抬手看看自己拿进来的信,忽而肃然道:“潘丞相命人送信给公子。”
众人闻言,脸上的神色皆是一凝,刘慕辰堪堪接过信,萧炎不悦道:“七夕节还要你分心思给那个老家伙。”
刘慕辰无奈地笑了笑,他埋首拆信,将里头的内容细细一读,继而陷入沉默。
“信上写什么了?”韩勋最先问道。
刘慕辰概述道:“他请我后日去府上相聚,共评七夕诗赋。”
所谓七夕诗赋是这一年天德方才兴起的风雅盛事,无论王公贵族或是贩夫走卒,但凡能在七夕当夜作出与七夕有关的诗词歌赋,于审阅前上呈,在一众佳品中拔得头筹,便可上达天听,殊荣奖赏自不必说,往后在这天下文坛中也必然能挤上一个好位子。
行制与祸福馆差不太多,只不过拼拼打打谁都能去试两招,但这诗词歌赋肚子里没点墨水还真不是说来就能来的。
韩勋笑道:“潘煦这一年都被皇上以各种理由闲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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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这回终于能干事了,还落得个主持诗赋的闲差,可不得呕死?”
“那也未必。”萧炎暗忖片刻,对刘慕辰道:“他只找了你一个人?”
刘慕辰摇头道:“评诗论赋哪能只找我一个人,从信上来看,此次秋闱排名靠前者均在其中,还有一些是上京城中有名的文人墨客,还有些是于此道的文士……”
刘慕辰越说越轻,仿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与萧炎对视一眼,后者道:“文官是朝廷的半边天,中榜后生乃将来的中流砥柱,文人墨客来自民间,或可代表民意……”
被萧炎如此一说,众人的脸色又不禁沉下几分,魏青寒道:“当年我高中之时,他也曾明里暗里邀我许多回,却都被我爹拒之门外……”
“青寒……”韩勋忍不住唤了他一声。
魏青寒朝他淡淡一笑,示意其无碍。
韩珂想起一年前潘渠在轩宁王府的行径,又想起潘煦联合着太子对魏孝和做的事,不住蹙眉:“他知你是王爷的人,必不会让你好过,小心有诈。”
刘慕辰扬了扬唇角,他将信纸折好塞进袖子里,笑道:“那倒不至于,毕竟他是奉命行事,出了什么岔子是要担着的,何况他是丞相,特意修书请我,我必然是要去的。”
众人沉默,萧炎却爽快道:“去吧。”
“啊?”
萧炎揉揉刘慕辰的脑袋,笑道:“非但要去,咱们现在还要自作诗词,力争拔得头筹。”
“这是为何?”
萧炎从袖子里掏出扇子,扇面生风,他笑道:“想起先前父皇提及此事,说是得胜者重重有赏,正好本王有件想要的宝贝,赶巧遇上这时候,便想讨过来。”
众人:“……”
刘慕辰好奇道:“有什么宝贝还需要王爷亲自去讨?”
萧炎凝视着刘慕辰,眼神里透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自然是有的……”
刘慕辰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怵,总觉得还是不问为好,连忙转移话题:“可我不是作诗的料啊,王爷会?”
他记得原著里好像也没用什么文采斐然、笔落惊风雨之类的词句描写过萧炎啊……
萧炎对于刘慕辰的顾虑不以为然,只是牵着他的手走到魏青寒跟前,折扇一,竟是朝他作了个辑:“请师父赐教!”
魏青寒微微一愣,急忙朝萧炎还礼,惊道:“王爷万不可如此!”
萧炎轻轻一笑,对刘慕辰道:“后日本王同你一起去。”
刘慕辰:“……”
这萧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积极了?
独|家
两日之期转瞬即逝,这一日丞相府前人来人往,为方便文人才子出入,潘煦特意撤走了府中的兵士守卫。满园桂香,丝竹之音悠悠回响,一派风雅怡人之气。
“丞相大人为了这事,也真是了不少心力啊。”刘慕辰欣赏着园里临时挪来的素色秋菊和那挂满长廊的字画,又想起原著里提到丞相府中是何等铺张奢华,不禁一阵感慨。
“父皇耳提面命要宽待文士,他自然是要心的。”萧炎轻舞折扇,衣袂随着扇风款款而动,他轻扬唇角,一派风流潇洒之意。
“阁下此句甚妙,甚妙啊!”二人到的时候,已有不少文士骚客在厅中侃侃而谈,一见萧炎,个个起身作辑行礼。
有人道:“听闻王爷大作亦在此间,我等恨不能一睹为快呐!”
话音方落,周围便有一群人连连附和。
刘慕辰站在旁边摸摸鼻子,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些什么,萧炎暗暗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将人带到身前,对围着自己的那帮人笑道:“诸位过誉了,若非师父教的好,本王之作又何以能登大雅之堂?”
刘慕辰眨眨眼睛,和那些拍马屁的人大眼瞪小眼,片刻,他反应过来,忍不住投给萧炎一个怨念的眼神。
嫌这些人太烦,想把摊子丢到自己身上?
刘慕辰望着对他笑得一脸乐呵的萧炎,忍不住叹了口气,那些马屁大多都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多年的文官,眼色自是不缺,见状急忙将话头移到刘慕辰身上,他在寻玉楼时便以才艺著称,此番秋闱又名列第二,众人吹捧起来只觉得心应手,好不痛快。
刘慕辰皮笑肉不笑,一张嘴来来回回,谦词摆得一套又一套,心里却有些不耐,眼神错开之际,他无意间瞥到一旁尚有些人站着,一些是不屑趋炎附势的文人,另一些则是同他一样刚刚得了举人,颇有点进退不得。
这些人中有一白衣青年生得犹为俊秀,他站在桌旁,手里捧着杯热茶,神色淡淡,显然对于这头发生的事没有半分兴趣。
“哈哈哈,真是好生热闹啊!”一派喧哗中响起笑声,众人偏过头,就见潘煦疾步走来,他的右边有两人与他同行,正是萧焕和萧允。
刘慕辰心里一动,这潘煦居然跟皇子并列?
那画面略显诡异,在场众人却仿佛浑然不觉,他们错身让开门前那条道,恭恭敬敬地将三人迎了进来。
“没想到七弟也来了。”萧焕甫一进门,便直直地朝萧炎走去。
潘煦跟在后头,笑道:“王爷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呐!”
萧炎一折扇,自然道:“丞相大人言重了,本王不请自来,大人莫要见怪才是。”
……
刘慕辰兴趣缺缺地偏过头,视线又落在那白衣青年身上,心道:这人真是气质独特,跟自家师父比起来也不差多少,但不知是何来头……
白衣青年微微蹙眉,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刘慕辰心里一动,忽然有些心虚,却见那青年并不是在看自己。
刘慕辰:“?”
他偏过头,就见萧允嘿嘿笑着,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青年。
好吧……原来是瞪老流氓来着……
刘慕辰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那一头,萧焕和潘煦与那些文官骚客一一寒暄过来,好半天才终于切入正题:“老夫之所以迟来,便是亲自前去布置此番品诗会的场地,请诸位随我来。”
刘慕辰和萧炎对视一眼,众人跟着潘煦一路往后/庭走,渐渐地,有清冽的水声在耳畔响起,月门后花香四溢,长廊连通着庭院互相交错,有竹帘自两旁垂下,随风曳动,尽显柔和清新之美。
众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之色,潘煦将他们引到长廊尽头,笑道:“每一卷竹帘上都书有各处上呈的诗作,诸位可在此慢游慢品,老夫已着人在前头的亭子里置了笔墨纸砚,待诸位看完,便可将心仪之作的题名记下。”
在刘慕辰的印象里,品评诗作素来跟现代那些老师们挤在一起批卷子没什么两样,却不曾想到还有这样的方式,他望着那些本来姿态端得甚高的文人对潘煦交口称赞的模样,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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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得不说,这潘煦还是有些本事的。”
萧炎笑道:“虚情寒暄、察言观色、投人所好,这些都是为官必备的。”
刘慕辰眨眨眼睛,只觉萧炎这话说得别有深意,他想起先前在厅中发生的事,心里忽然一个机灵,试探道:“王爷方才是故意的?”
萧炎抬手揉揉他的脑袋,笑道:“知你心里不耐,先让你练着。”
原来不是要丢烂摊子给他,是想让他早些习惯官场套路……
刘慕辰心头一软,正想送一个温情的笑容给萧炎,后者突然道:“正好本王也讨个清闲。”
刘慕辰:“……”
廊间宽阔,众人入内后便三三两两散了开来,刘慕辰和萧炎信步兜转,那竹帘上的墨渍虽然干透,却依旧散发着一阵引人的墨香,刘慕辰轻笑道:“用的该是墨香坊特制的墨,上回陪韩大哥给师父买砚台时闻到的也是这个味……”
他顿了顿,叹道:“地方确实不错。”
萧炎看了他一眼,忽然展臂将人搂进怀里,他贴着刘慕辰的耳朵,问道:“可喜欢?回去咱们也照着弄一回。”
刘慕辰失笑道:“弄成这样,王爷还在不在园里烤肉了?”
“府里那么多园子,左不过就是换个地方。”萧炎不以为然道:“况且吃不了肉也无妨……”
他扬了扬嘴角,忽然用唇去摩挲刘慕辰的耳垂,感受到怀里的人身体微微一僵,他笑得愈发愉悦,沉声道:“我吃你就好了……”
刘慕辰脸上一热,却是没有推开萧炎,只轻声喝道:“莫要在此胡说。”
萧炎得寸进尺地笑了笑:“不在此处,那咱们回去说?”
刘慕辰暗暗叹了口气,心道自己怎就跟了这么个没脸没皮的家伙,他微微偏头,只想找着个别的物事转移注意力,目光却又再次攫取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刘慕辰看着那气质出众的白衣青年走到一方竹帘前,他目光深邃,眉头紧蹙,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人气愤至极的东西。
“他是什么人?”刘慕辰轻声道。
萧炎看了那白衣青年一眼,漫不经心道:“他叫连恒,乃此番秋闱的解元,听说他的文章连翰林院掌院学士都拍案叫绝。”
刘慕辰心里暗暗吃惊,连恒之名这两日在上京城可谓如日中天,坊间将他传得神乎其神,刘慕辰还道他该是个满腹经纶的老秀才,不想……
刘慕辰好奇道:“这人什么来历?”
萧炎无谓道:“不知,你对他有兴趣?”
刘慕辰颔首笑道:“气度不凡又有学问,如此妙人,自然是有兴趣,唔”
刘慕辰话还未说完,腰侧忽然被萧炎轻轻掐了一下。
“王爷!”刘慕辰有些毛了。
萧炎哼道:“在我怀里,还敢说对别人有兴趣?”
那一声恍若孩童一般哼得极为任性,刘慕辰听着又好笑又好气,满腔怨念顿时化了大半,他无奈道:“你怎么这么容易吃醋?”
“也不知是谁在我生辰那日灌了满肚子的醋……”萧炎顿了顿,打趣道:“最后还把自己送上来了?”
刘慕辰瞬间语塞,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发现自己每回对着萧炎非但生不起气,还经常被他弄得无言以对。
两人在旁厮磨了一会儿,那白衣青年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刘慕辰凑到那面竹帘前看了一眼,喃喃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刘慕辰的目光慢慢下移,他发现诗的署名并非秦少游,说来倒也不奇怪,刘雅在写书时根据情节需要引用了许多前人诗句,署名却是一些架空人物……
难道那白衣小哥认得秦观,见他的作品被张冠李戴,因而气愤?
刘慕辰好笑地摇摇头,只觉自己天马行空的能力真是愈发强大了。
萧炎见他对着那面竹帘又笑又愣,知道他还在想那白衣青年的事,心里顿感不快,当即搂搂抱抱地将人拖走了。
“这句好。”萧炎带着刘慕辰停在一面竹帘前,那上头龙凤飞舞,写着两行小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刘慕辰失笑道:“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萧炎搂着他,喃喃道:“你就是那沧海和巫山之云。”
刘慕辰微微一愣,暖风将两人的衣袂托起,他握住萧炎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唇畔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美景难得,王爷可得好好守着。”
竹帘轻扬,尘嚣远隔,送上来的诗作虽多,细细赏完也不过一个时辰,然刘慕辰和萧炎走走停停,硬是将这丞相府当作了世外桃源,待他们将自己的诗与旁人的都评头论足一番之后,已是夕阳西下。
两人结伴走进亭子,里头已聚集了好些人,包括潘煦、萧焕和萧允亦在其列。
“七弟总算来了。”萧焕从铺满纸笔的桌后悠悠起身:“眼下就差曦源公子还有连公子的两笔了,可叫我们好等。”
“你这人,冲撞了咱们小姐,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适时,旁边的月门前传来一阵蛮横的喊声,众人偏过头去,只见连恒直直地立在门前,而他的对面则站着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橙衣女子,那人正是潘煦的掌上明珠,潘渠……
相隔过远,众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片刻,连恒神色淡淡走入院中,潘渠在后头瞪了他一眼,却是不发一言,只是领着两个丫鬟一同走进月门。
潘渠那是何等金贵的大小姐,居然也有这么忍气吞声的时候?
刘慕辰看了看连恒,对他更是好奇了。
“走了。”萧炎一拽刘慕辰的袖子,那力道用得颇大,刘慕辰一个没站稳,竟生生地摔进了他的怀里。
萧炎面不改色,他将人半搂半抱带到那方桌前,在场大多数都是读书子弟,见状个个面露尴尬之色,纷纷别过头去。
“王爷,快放开。”刘慕辰小声道。
萧炎不予理会,刘慕辰挣扎了一会儿,也就任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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