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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法采
袁白彦略一思量,问起了韩平宇,“若是,国公爷也有这个意思,侯爷怎么办?”
韩平宇讶然,立刻皱了眉头,“那可是造反,是要抄家灭族的!你敢?”
袁白彦见他这般态度,暗暗失望。
他只好说不敢,“你我连襟不是随口猜一猜吗?万一国公爷真有这般想法,你我两家也好应对不是?”
韩平宇不说话了,袁白彦又问他,“国公爷所托之事,总得去太子面前探一探吧?”
韩平宇想了想,“见机行事吧,但愿他们不是你我想的那般。”
原本接驾之事已经让人紧张,如今怀中揣了这么一个猜想,更让人定不下心来了。
韩平宇心事重重,袁白彦倒是从外面瞧不出什么。
两人先随着一众文武官员接了太子大驾,而后太子陆续见了济南府的百官,韩平宇虽然贵为侯爷,可手中没有实权,也只能向后等了等,等到同袁白彦一起前去拜见。
两人已经在大明湖行宫等了三个时辰,终于快要轮到他们,却在六角亭见到了程玉酌。
“程司珍为何在此?”袁白彦发出了疑问,后又想到这大明湖行宫接待太子,必然要有人伺候,又明白过来,“也是,到底是做宫人的,主子来了,怎么能不来伺候?”
袁白彦这话还没说完,韩平宇已经抬走向程玉酌走了过去。
他看见她双手紧握,脸色有些发白,脚步快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她面前。
“你怎么在这?出了什么事吗?”
程玉酌还在出神,被他这一问,才刚看见了他,她连忙行了礼。
“侯爷是来见驾的吗?我无事。”
她不肯多说,韩平宇暗叹了口气。
这是大明湖行宫,他也不能多做什么,只好告诉她,“你要是有什么事,便差人去找我,不要有什么顾忌。”
程玉酌一件事情还没想清楚,有一个人也还没弄明白,不想再牵扯更多的事,更多的人了,当下含混应了,同韩平宇道,“侯爷还是快去见驾吧。”
韩平宇倒是不着急,“太子爷还没有宣,约莫还要两刻钟。”
倒是袁白彦不想在此地久留,他同程玉酌之间实在是尴尬,尤其在他让程姝谨守本分之后,连程姝的房都再也没有去过。
他跟程玉酌勉强点了个头,算是见礼了,便叫了韩平宇。
“侯爷同我还是去太子爷院前等着吧。程司珍既然有差事在身,耽误了司珍差事,惹得司珍被训,便不好了。”
他这话口气客气,意思全不客气,他在提醒韩平宇同程玉酌根本不在一个身份之上。
韩平宇是侯爷,而程玉酌只是宫中伺候的宫人。
程玉酌怎么听不出来他的意思?
她越发的觉得妹妹嫁给这样的男人,着实是错负了年华。
越是这样,她越要替妹妹程姝挺直腰板。
“多谢世子爷体谅,我此次前来并非做事,而是被宣见驾,如今正要回家,世子爷不必替我担忧。”
她态度不卑不亢的说了这话,袁白彦愣了一下。
他和韩平宇一个世子一个侯爷,都还没轮上见太子,程玉酌小小的宫女,竟然见过太子大驾了?
韩平宇爷吃惊,再看程玉酌面色残留紧张,明白过来。
“可是太子爷有什么事?”
程玉酌说没什么要事,“不过是太子爷所用配饰下面的人闹不清了,让我过来分辨。”
韩平宇闻言眸色一亮,“司珍见多识广,是一般人不能及。”
程玉酌客气了一下,见到袁白彦脸色有些僵硬,还跟他笑了笑。
可袁白彦却把这笑当成了挑衅,越发觉得程玉酌是故意为之,要为程姝撑腰。
但程姝就算有宫里娘娘撑腰,她也是个卖了身的姨娘,更何况程玉酌说来说去,还不是为宫里的主子办差吗?
他不由道,“那程司珍可真是辛苦了,好不容易从京里出来,也不得闲,宫里的事只要有所牵扯,还要前去忙碌,实在是不容易。”
言下之意,程玉酌只是过来做事,在宫中贵人眼里还是挥之即来的奴才!
袁白彦见程玉酌不说话了,暗觉自己扳回了一局,便是韩平宇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在意,乐呵的紧。
正这时,后面传来了脚步声,他转头看去,看见一个小太监抱着四只大匣子过来了。
小棉子径直朝着袁白彦走过来。
袁白彦还以为是奔着他来的,又看这四只大匣子,眼睛一亮,刚要开口询问,就听见小棉子开了口。
“麻烦这位爷让让。”
袁白彦一愣。
小棉子已经看向了程玉酌,“姑姑,这是太子爷的赏赐,四匣子古玩玉器,奴才给姑姑亲自送回去!”
袁白彦已经傻眼了。
太子竟然赏了程玉酌四匣子古玩玉器。
程玉酌在太子面前这么得脸吗?
程玉酌可没谦虚,特特朝着他笑了笑,笑得袁白彦一阵僵硬。
倒是韩平宇仿佛看到了意外之喜,看程玉酌的眼神越发有光亮了。
小棉子大摇大摆地捧着匣子,恭恭敬敬地送程玉酌离开,简直给程玉酌做足了面子。
韩平宇一直看着程玉酌离去,嘴角挂了笑,可袁白彦却气到了。
他不由暗想,不过就是得了赏赐,就这般趾高气昂。可这也不能改变程姝是袁家小妾的实事!
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天浑说的,如果程玉酌成了太子妃怎样的话。
他想到刚才那四大匣子赏赐,脑中突然出现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摇摇头。
不可能,程玉酌不过是宫人,怎么可能当上太子妃?
就算她是太子妃又如何,程姝是卖身的奴婢,他绝不会扶正这样的人做世子夫人!
袁白彦立刻叫了韩平宇,“侯爷莫要再耽搁了!”
说完转头离开了。
韩平宇也走了,只是在离开之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墙角。
墙角有碧桃盛开,一朵朵甚是鲜艳,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旁的。
韩平宇转头离去,待他走远了,墙角的碧桃后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秦玉紫看着方才热闹的六角亭,人已经全部散去,抿着嘴脸色发青。
她是被指挥使夫人请来为迎接太子大驾做事的,本是受人敬重的事,怎么到了这个袁世子嘴里,这么不好听?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程玉酌为何做了些事就得了太子的赏赐?
而韩平宇看她的眼神,就差眼中没燃烧着蜡烛了!
秦玉紫一阵头晕。
她本想借这次机会,让济南府的夫人太太们,瞧瞧她宫中女官在贵人们脸前是说得上话的,这是提高身份的机会,也能尽快促成她同韩平宇的亲事。
如今已经三月中,要是上半年不能定下亲事,就不要说秋日定亲,冬日成亲了!
那她岂不是要被生生拖到下一年去?
这怎么行?同门的师姐出宫都在当年就嫁了人!
她要比她们嫁得好,嫁的快才对!
而且,她昨日已经在眼角发现了一丝细纹!
时光不等人,她不能再拖了!
韩平宇和袁白彦又等了近半个时辰,才被太子宣了进去。
两人都是第一次见太子,比起三年前见先太子的时候,情形已经完全不一样。
先太子当年笑着上前扶起两人,而今太子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
半晌,太子才开了口,“请起。”
韩平宇和袁白彦得了这样的开场,都有些紧张,早间商议之事,相互都有些拿不住了,只敢同眼前这位太子殿下一问一答的说话,而太子明显也对他二人没什么兴趣,态度和口气免不了有些冷淡。
韩平宇却觉得这冷淡的口气和语调似乎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是从哪里听到过。
但袁白彦心里不停地记着镇国公的事情。
见韩平宇这般,看来是不敢乱问了,但他觉得这个机会不可多得。
要知道先太子可是死在南巡路上的。
而且是从襄阳转道信阳之后,染了疫病而死。
襄阳是襄王的地盘,而信阳是镇国公的地盘。
难道那两人在三年前就联手干掉了先太子,而且没有被朝中的人发觉吗?
袁白彦今日趁着一点空隙,同他爹提了此事。
他爹也有些惊讶,却琢磨着道:“襄王若有此意,一旦他成了事,今日袁家没有相帮,免不了日后清算,若是帮了,他成了事自然有好处,不成的话,也有夏家韩家在前,袁家若是及时抽身,也不会怎样。”
袁白彦以为他爹说的不错,尤其袁家到了这样的局面,必得抓住机会,不然只能走向落没。
可抓住襄王赌一把风险又太大,倒不如略施恩惠,闻风而动。
袁白彦见韩平宇迟迟不开口,心下一思量,忍不住出声问了。
“殿下有所不知,济南城全城已盼了殿下多时,殿下今日自济南而过,是济南百姓莫大的荣幸,不知殿下回程之时,可还经过济南?济南百姓只盼再见殿下尊颜。”
他说的委婉,不着痕迹,但韩平宇作为晓事之人,还是听出来了。
韩平宇紧张了一时,等着座上太子的说法。
而赵凛,这才终于感兴趣地看了两人一眼。
方才,韩平宇同袁白彦在六角亭偶遇程玉酌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
韩平宇那般作态自然让他不爽,但是这袁白彦竟敢故意踩她!
若不是念及程玉酌妹妹尚在永兴伯府为妾,岂能留此人蹦跶?
他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却没想到,袁白彦还自以为隐秘地来试探他的口风。
也好。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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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赵凛端起茶盅,撇了撇浮在水面上的茶叶,轻吹着喝了一口。
“济南着实是好地方,只是孤身为太子,自不好顾此失彼,旁处总也要顾忌。”
他这样说了,目光不着痕迹地掠过两人。
韩平宇目露踌躇,袁白彦倒是眼珠一动。
“殿下所言极是,当年先太子殿下也如此考虑,这才自杭州西行,去往武昌襄阳等地。”
他说到襄阳,似若无意地看了赵凛一眼。
正巧被赵凛看到了,又匆忙掩了下去。
赵凛不动声色,“襄阳……那倒是个好去处,襄王也在城中,孤与这位皇叔倒是有些年头没有相见了。如今想来,孤年幼之时,皇叔尚未封王出宫,还带着孤在宫中耍玩……襄阳……”
赵凛一副追忆又思索的模样,“倒可考虑一番。”
他是如何的语气表情,袁白彦一错不错地记在了心里,但也有些许思索。
太子对襄王的态度,是并未设防吗?
这样一来,襄王有心算无心,胜算可就大了!
当今皇后只有两位嫡子,已经去了一位,如今这位若是再去了,国本动摇,襄王的机会可就来了!
袁白彦脑子转的快极了,正这时,听到太子问了过来。
“不知两位卿以为,孤此行,可否要西行前去襄阳等地?”他说着,笑了笑,看起来也十分和善,“两位但说无妨。”
袁白彦只觉得太子的表情与言语,终于同先太子有了几分相像。
先太子是菩萨一样的人,这位与先太子一母同胞,而且手足情深,禀性上也许确有几分相像之处。
袁白彦想到了自己老爹的话,不如趁机卖给襄王一个人情!
他一副思量模样,先有模有样地说起了襄阳的重要,又说了西行不免存在的顾虑,见太子赵凛饶有兴致地听着,心下稳了几分,得出了结论。
“臣下以为,殿下或可西去襄阳。”
太子要是到了襄王的地盘,襄王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若是太子真是去了,那么自己这两句话,也就分量十足了!
袁白彦思虑甚多,去看太子赵凛的反应。
赵凛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没有评论,点了一旁眉头皱起来的韩平宇。
“韩卿以为呢?”
袁白彦也向韩平宇看了过去。
而韩平宇没有太多犹豫地开了口。
“臣以为不妥。”
“哦?”赵凛越发来了兴致,“怎么说?”
韩平宇没办法说出真正的原因,他只好说,“西地近年天灾人祸,颇为混乱,殿下南巡还是以稳为主。”
他这样含混说了,赵凛正经看了他一眼,只是看他的眼神失了些兴致。
赵凛确实有些失望。
他以为韩平宇在和袁白彦一唱一和,将南巡推向西面襄阳,可韩平宇的态度却不是这样,竟然是他多想了。
赵凛不由地又看了韩平宇一眼。
虽然私事上让他厌烦,可朝中之事,赵凛不得不说,此人非是墙头摇摆一派,倒像是可用之人!
反观那袁白彦,心思颇多,不可信重!
袁白彦却全然不知赵凛对自己的看法,只是对韩平宇这话不甚满意。
可他也不好再说,赵凛也没再多问。
不过接下来赵凛明显同袁白彦的言语多了起来,而对韩平宇有所冷落。
韩平宇暗叹垂首,袁白彦精气十足,谈论也更加投赵凛之所好。
赵凛同他说了几句,不住笑着点头,直到端起了茶盅饮茶,谈话才告一段落。
袁白彦甚是知机,闭了口,心里却因着被重视乐开了花。
韩平宇越发显得被冷落了,赵凛却叫了他。
“听闻韩卿夫人过世一年了?不知可有续弦打算?”
他提醒韩平宇道,“以韩卿品貌,可去京中结亲。”
这话让袁白彦有些惊讶。
太子的意思难道是有意调韩平宇去京中当差吗?
事情为何突然发生了转变?
只是韩平宇却没有袁白彦那般惊讶,他只是顿了顿,“谢殿下关心,臣续弦一事尚未思量好,还需考虑家中年迈母亲和幼龄小女。”
袁白彦简直要大呼傻蛋,这是太子有意提携的信号,韩平宇居然给拒了!
不可理喻!
赵凛也为韩平宇的做法感到惊讶。
他不肯去京中结亲,是不是就一门心思看中程玉酌了?
赵凛头疼。
“韩卿侍母纯孝,孝心可嘉,那便好生思量吧!”
反正韩平宇的母亲老夏氏是绝不会同意他娶程玉酌的!
赵凛没了耐心,不想再同一个木头人和一颗墙头草说话了,端茶送人。
可出了门走远了的韩平宇和袁白彦,却把刚才拜见太子的事情又说了起来。
袁白彦拍着韩平宇,“侯爷可真是,太子爷明明有意西行,你怎么不顺水推舟?还有,后来太子爷有意提你去京城,你何不顺势而上?你可真是!”
韩平宇面对他的不理解并不生气,只是道,“我确实不想去京中结亲。”
袁白彦想到了他对程玉酌的上心,皱了眉头。
“侯爷不会真看上那个程司珍了吧?”
曾经袁白彦为了气小夏氏,还有意撮合韩平宇和程玉酌,而眼下,他却不这样想了,他可不想自己小妾的亲姐姐成了侯夫人!
“侯爷莫要玩笑了!那程司珍的妹妹可在我家中做妾呢!你续弦了她,多不体面!你若是想和宫中走近,不若就顺着太子爷所言去京中结亲,不然,便是那秦司衣也是好的!”
袁白彦不停劝说着韩平宇。
有人在此处等了许久,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秦玉紫希望韩平宇能听袁白彦的劝,可韩平宇偏偏说道:
“我不会去京中结亲,也会不娶那秦司衣,续弦一事,我心中有数了!”
秦玉紫这次没有头晕,只是怔了怔,她仿佛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
她目光变得异常锐利,没有像方才想的那般,追上去同韩平宇“不期而遇”,而是定住了脚步,朝着之前程玉酌离开的方向看去。
如若不扫清障碍,她的亲事是不会顺利了!
她不许任何人任何事耽误她的姻缘,耽误她穿上嫁衣的日子!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秦玉紫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回到家中,程玉酌把冷汗湿透的衣衫全部换了一遍,抱着静静坐在檐下吹风半晌,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刑春给她送了茶水过来。
“我以为姑姑这样宫里的人,见贵人不会紧张呢,原来也同咱们一样!”
程玉酌见旁人当然不会紧张,可他是太子……
“在贵人面前时刻警醒是本分。”她只说了这一句,便不想再提方才的事了。
太子确实比她这些年相像中的要稍稍好一些,更要紧的是,弟弟程获的事情让她心中定了下来。
这是那人的功劳。
程玉酌不由向东厢房看了过去,外院却有人敲了门。
“咦?是不是百户回来了?”刑春疑惑前去开门。
程玉酌猜测不会是替身,可又会是谁呢?
她示意刑春不着急开门,自己亲自带着静静去了前院。
秦玉紫带着丫鬟提着点心站在程家门前,看着这小头小脸的程家小院,目露思索。
程玉酌是女官,她弟弟程获又是百户,两人在济南城完全可以买五进的宅子,何必要窝在这三进小院里呢?
之前都指挥使司不许查,甚至把杨百户撵去了安东卫所,这程获必然有不对的地方!
若是能查出程获不对之处,趁着太子南巡到了济南的时候捅出去。
不知程玉酌和她弟弟,又有多大能耐能兜住此事呢?
秦玉紫再次让丫鬟敲响了程家的门。
开门的是程玉酌。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裙,头上只簪了一只珍珠簪子,看似冰清玉洁惹人怜爱,还不是二十五岁的老女人了?
只是她惯会以此俘虏男人的心罢了!
亏自己还信了她的邪!
秦玉紫心下恨恨,又见程玉酌因为自己的到来,面上有几分意外和防备,更觉得这院中必然有不可告人之事!
秦玉紫笑了起来,“妹妹怎么关着门在家中?我倒是在大明湖行宫忙活了一日,眼下才刚得了闲出来。”
她指着丫鬟手里的点心,“都是宫里的点心,我想着咱们好久没吃过了,给你带了几盒!”
程玉酌没想到是她,愣了一下,请她进了门。
程玉酌下意识不想让她进内院,只在外院的小书房招待了她。
秦玉紫见她果然不让自己进门,更觉得内院必然有猫腻。
同程玉酌来回说了两句闲话,便道:“你家这院子不错,我想自己置一套这般三进小院以做陪嫁,总是手里多添了地契才更安稳。不过我还拿不定主意,不知什么样的三进院比较好。”
她这样说了,往程家的内院看了过去。
程玉酌当然不想让她去看,便只当不懂她的意思。
“小院子而已,没什么太多讲究,地段差不多,没有过分破旧便行了。”
但秦玉紫更要去看了,“就算不是住上几十年的,也要好生看看内里风水,房屋用料,你家这院子我瞧着外院就不错,带我瞧瞧内院吧!也让我长个见识!”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程玉酌不答应反而更显可疑了。
她没了办法,起了身,“寒门小院,姐姐可别嫌弃!”
秦玉紫见她终于改了口,心下一乐,立时也起了身跟着她往内院去了。
院中出了竹林桃树和几盆插花以及石桌石椅,旁的全然看不出来什么。
而且院中根本没什么人,程玉酌的弟弟程获也不在,清净的让人意外。
只有程玉酌的狮子狗朝着她汪汪叫。
秦玉紫也没指望一眼能看出什么来,若是一眼能瞧出来的,该没什么大猫腻了。
不过程玉酌的弟弟不在,可惜了!
此人身上才是能挖出些东西来的!
“妹妹这院子着实不错,几间厢房正得很,一看就是好风水。”她打量着,看到院中晾晒的帕子和宫绦的时候,目光微顿。
“哪有?寻常小院罢了。”
程玉酌让刑春重新上了茶,请秦玉紫去自己房中坐坐,反正都让她进来了。
可秦玉紫却说不必,指了东厢房前的石桌石椅,“就那儿好了。”
那里距离东厢房实在太近,若不是东厢关了门窗,程玉酌该要紧张了。
她不动声色地说了好,陪着秦玉紫在竹林下坐了。
静静不住朝着秦玉紫叫。
“汪!汪!”
秦玉紫用袖子扫了扫它,见它不肯走,笑道,“妹妹这狗子挺爱叫唤呢!还是见到我是生人才叫唤?叫得我心慌。”
程玉酌叫了静静让它安静一些,可静静就是不听话。
“这狗子是惯坏了,姐姐可别生气。”
程玉酌见秦玉紫捂着胸口,怕怕的样子,只能抱起了静静,快步把它送去后罩房。
只是程玉酌这边起身离开,秦玉紫也起了身。
秦玉紫两步走到了一旁的衣架上,上面还有晾在那里的宫绦。
晾晒的两条皆是男子服侍之色,秦玉紫是宫中的司衣,只一眼便瞧出来,这宫绦手法可不是寻常,乃是宫中专司打绦的宫女才能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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