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不是吃素的(种田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揽月妖姬
“那东家打算怎么处置他呢?”白娃有些幸灾乐祸地问。
陈鹤轩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打算把他交给县衙,斩了了事,这次来问问你们,可还想见他最后一面?”
大家全都不说话,唯有安小北犹豫着说:“东家,其实……我觉得李夫人,应该不是江春水杀的……”
一句话说的众人一起愣住,白娃不满地说:“小北你说什么?人家县令老爷都定了案了,说是他啥的呢,你凭啥说不是?难道你比县令老爷还厉害?或者那人是你杀的不成?”
第56章东家断案
陈鹤轩在白娃身上拍了下:“不要吵,听小北把话说完,小北,你接着说,为什么你怀疑凶手不是江春水?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么?”
安小北说:“我看到过那个丫鬟喜红,手上戴着一个玉镯子,是东家您当初赏给我们的,咱们四个每人一件,是您赏给我们最贵重的东西,说是值二十多两银子呢。按理说,江春水跟夫人有私情,犯不上把自己最好的镯子给一个丫环,若是讨好,给些别的也就罢了。而且自从当日夫人进了那个房间之后,就再没出来过,外头的所有事情都是进宝和喜红搭理,这也很是可疑,她本是来找李掌柜的,却无缘无故地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这算什么事?”
白娃在旁边说:“那又怎么样,江春水天天在夫人房间里乱搞,咱们谁不知道?想必是他贪心不足,跟夫人要钱,夫人满足不了他,一时情急,把夫人给掐死了。”
陈鹤轩若有所思:“小北,你还看出什么可疑的了?”
安小北又说:“那进宝和喜红说是前一天傍晚出的门,故此有不在场的证据?”
陈鹤轩点头:“他们是从西城出去的,娄县令给我看了当时看守西门的班头口供,确实看见他们一起出城。”
安小北说:“那天晚上,我因发热,喝多了水,半夜出去起夜,就听见前头屋里有一声响,我也没敢去看,第二天又听曲池说靠窗户的桌子有被挪动的痕迹。虽然我猜的不一定准确,但他们俩傍晚出城,但那进宝也可能绕个圈子从别的城门再回来……”
白娃撇了嘴:“行了小北你别说了,这些都是一厢情愿的假设,当不得真的。”
安小北低下头说:“我也知道这些都是我的猜想,只是我看那进宝和喜红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很可能有什么勾当呢,而江春水……他虽然不好,却也绝对不敢杀人的。”
陈鹤轩抚摸着安小北的脸颊,叹道:“小北真的是个良善人儿啊,好人应该有好报!”
第二天,陈鹤轩并没有去知会娄县令,因案子已经定下,再要翻案,恐县里头脸面不好看,便只说要自己处置家奴,去大牢里把进宝、喜红,还有江春水全都提了回来,三人全用麻绳五花大绑地紧紧捆了,六个黑衣壮汉像提小鸡一样把他们提到茶楼后院。
陈鹤轩拉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江春水跪爬到陈鹤轩脚下,砰砰砰以头顿地,磕得头破血流:“东家,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啊,我那天进房之后,喝了喜红给的一杯茶,然后就昏睡过去了,到了半夜,醒来之后,发现房间里黑洞洞的,喜红不见了,只剩下李夫人……东家,这一切都是喜红捣的鬼,这些天我每天上楼,都是跟她在……她说可以借着夫人的势,把茶楼里的财权抢过来,还说要保举我接替李掌柜的班,呜呜,东家,我是一时财迷了心窍……东家,求你给我做主啊,东家,我自从跟了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
陈鹤轩看了下一眼,便有两个黑衣大汉过来把江春水起来,抓到原来的位置跪下。
喜红也哭:“东家!我是清白的!夫人要茶楼的财权,才想办法要拉拢住他的,又看重他身体强壮,床上的活计又好,才每天把他叫到屋里欢爱的,这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江春水破口大骂:“你放|屁!明明是你每次都把夫人用迷药放倒,在房间里昏睡着,然后咱们两个成事,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我这些天何时碰过夫人一个指头?天天|操|的不都是你!”
他们俩又骂又哭,陈鹤轩听得头疼,让手下把他们的嘴堵上,然后单把进宝拉出来问:“你说那天晚上你跟着喜红连夜赶去李家庄了,我已经派人过去问过,他们说只有喜红一个人去过,你又到了哪里?”
进宝早有说辞:“我去了临县的舅父家里,因这次出来,母亲让我给舅父捎两匹白罗,东家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我舅父。”
陈鹤轩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他的一个手下,拿着一袋东西扔在地上,咕咚一声,听着还挺重:“恐怕不是白罗而是黄金吧?”
进宝脸色大变,看着那个袋子,仿佛活见了鬼一样:“这……您是从哪找到的?”
“自然是从你舅父家里!”他站起来,一脚踢在进宝脸上,当时踢了个满脸花,“你们都拿我当死人呢!李富贵那老混账竟敢跟人合伙贪挪了我五千两银子!还敢给我捐款潜逃?哼,他媳妇又带了十根金条来这里,我本来还想看看她要和谁接头,没想到竟被你们坏了好事,杀人夺金,栽赃陷害,你们两个狗奴才办的好事!”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戾气,又过去一脚把喜红踹了个仰八叉,“你们打量着我爹没了,我是个好性的,就任由你们这群刁奴为所欲为了是不是?”
进宝和喜红知道事情败露,霎时间面如死灰,瘫软在那里,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陈鹤轩摆摆手,告诉手下:“给我堵了嘴装麻袋里,明天带回府城,当着那些管家、掌柜的面活活打死!然后连同李富贵的尸身,还有他媳妇的,一起扔到滥葬岗子去喂野狗!”
这些黑衣汉子都是他自己培养的保镖打手,对他是言听计从,立刻把进宝和喜红两个人都堵了嘴吧,塞进麻袋里抗走。
江春水没想到情势这么快就转变过来,自己冤屈得以洗刷,激动地热泪盈眶,再度跪爬过来,亲吻陈鹤轩的靴子,一边亲一边哭:“多谢东家替我做主!”
陈鹤轩摆了摆手,黑衣大汉又把江春水抓回去,按在原来的地方,陈鹤轩说:“你年前年后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打量我还不知道呢?年前我就要拾你,只是因有人造我的反,一时倒不开空罢了!你无缘无故打小北,这回又打了白娃,我倒是没想到,你这是要称王称霸啊?”
江春水赶紧磕头求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又去给安小北和白娃磕头,“求求你们,饶过我这一遭吧,我过去是猪油懵了心肝,我猪狗不如,我以后当牛做马偿还我的罪过,求求你们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我求求情吧,小北,你最好了,你帮我跟东家……”
“知道小北最好你还欺负他!”陈鹤轩怒喝一声,打断江春水的话,一脚把他踢了个鼻子口窜血,然后摆手让安小北过来,揽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捏着他的脸颊说,“我们小北,那是天底下少有的好人,我知道你们看我宠他,平时没少嚼嘴磨牙,背地里下绊子,我总想着你们当初一起在火坑里头熬油,到底有些情分在,小打小闹地,他又不跟我告状,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你们那样了,如今却是越发地抖威风,敢用你们园子里的私刑来折磨小北,我当时接了信,直接过来撕了你心都有你知不?”
小北听得激动得热泪盈眶:“东家,我……”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陈鹤轩在安小北脸颊上亲了一口,“看我给你出气。”他跟江春水说,“你刚才不是说要当牛做马来报答小北么?那就遂了你的心愿,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拿出一块叠起来的纸,递给安小北,仍然向着江春水说,“我把你的卖身契给他,明天就去县里做了户籍变更手续,以后你就是他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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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的话,给他当牛做马,偿还你的罪过,若是再敢抖擞你那威风,让小北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我就把你的手脚都打折了扔进粪坑里!”
小北哪里敢接那卖身契,赶紧推辞:“不可以的,东家,我……”
“怎么不可以!你不用担心,你的卖身契也在这一起叠着呢。”
安小北将纸打开,果然是两张卖身契,一张是江春水的,一张是他自己的,顿时呆愣当场。
陈鹤轩捏着他的小|屁|股|说:“本朝有规定,贱籍者不能养私奴,索性这次我就把你的卖身契也给你,明儿就去县里,把你的奴籍削了,转为民户,这厮就是你的奴才,以后是打是骂,全都从你所愿,他但凡有半点懈怠,你就来找我,或者告到衙门,说他以奴欺主,流放八百里!”
“东家!”安小北搂着陈鹤轩的脖子,感动得泣不成声。
陈鹤轩拍着他的后背:“好了好了,以后莫要再叫东家了,只叫我鹤轩哥便好。”
安小北固执地摇头:“你永远都是我的东家。”
陈鹤轩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转头又向江春水喝道:“你自己也说,小北是最好不过的了,我把你交给他,也是你的造化,他必不会像其他主子那样作践你、朝打暮骂的,你也要知恩,懂得好赖,不然的话,让他把你卖给别的人牙子,转卖个厉害人家,到时候可够你受的!”
事已至此,江春水也没别的可说了,只能抽泣着,过来给新旧主人磕头。
第57章掌柜的
看见安小北得了好处,白娃也一瘸一拐地过来,眼泪汪汪地撅着小嘴:“东家。”
“乖,东家也疼你!”陈鹤轩把他搂过来也在脸上亲了一下,其他的表示却是再也没有。
白娃几个都是知道陈鹤轩脾气的,见他再不说别的,白娃也不敢要,只是有些嫉妒安小北。
陈鹤轩让人把江春水身上的绳子解开,去梳洗整理一番,重新回来给安小北磕头,安小北赶紧要去搀扶,陈鹤轩把他手臂揽住:“在这坐着!现在他是你的奴才,要打要骂,或贬或卖,那都随你,这么几个头还是受得的!”又跟江春水说,“你可知道,这次你被定了死案,只有小北替你说话,说我给你的玉镯子带在喜红身上可疑,要不然,我本打算将错就错,把你一起给办了!你这条命,是小北救回来了,你要还是个人的,以后就一心一意服侍小北,再想些有的没的,我第一个就不饶你!”说完又爱惜点摸安小北的脸,“这么好的孩子,你当初也下得去手!”
江春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故,他方知陈鹤轩已经是厌烦他,自己在陈鹤轩心里的地位已经是落入深渊,以后再也没有得宠的可能,若非安小北不弃前嫌,替他说话,此刻早已经也像进宝和喜红那样被塞进麻袋里,改日押回府城,在众目睽睽之下乱棍打死了!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不停地扇自己的嘴巴:“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欺负小北!我罪该万死!”
安小北赶紧挣开陈鹤轩的怀抱,过去扶他起来,他这几下也是打得着实用力,左右脸颊都红肿起来,鼻子嘴里全是血:“小北,我对不起你,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以后就是你的人,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安小北用力搀他,也哭道:“春水哥你别这么说,当年在园子里头,别人欺负我,你也有好几次护着我的,亲爹不给我饭吃,还是你偷了点心来给我。”
陈鹤轩又踢了江春水一脚:“说那些废话干什么,以后只看你是怎么做的便是!小北让你起来,你就赶紧起来,难道还要让他跟你一起跪着不成!”
江春水赶紧起来,伸手给安小北擦眼泪:“小北,以后我一定对你好,再也不欺负你了,小北,你性子好,从来只记得别人对你的好,不记别人的错,你是菩萨心肠,肯定会的好报的。”
天色已晚,陈鹤轩让下去醉仙楼要了六个菜,还有一小盆鹅油烧麦,都搬到这边来,大家共进晚餐,吃完之后,陈鹤轩让手下住在茶楼大厅里,他也要在这挤一宿,这个决定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一般情况下,他都应该住到醉仙楼去住客房的,这回竟然要跟大伙挤通铺!
不过主子的命令,谁也不敢违背的,大家赶紧生火烧炕,拾起来,江春水已经把炕头的位置腾出来,本想给安小北,这回陈鹤轩来了,便要让给他。
陈鹤轩摇头:“我不住炕头,怪热的,云翼住在哪里?”得知是炕梢的位置,便跟商益说,“你再往那边挪移挪,我跟云翼挨着睡。”看着穆云翼的表情,赶忙解释道,“你莫想别的,我是有一件大事要跟你说,明天早上我就要赶回府城,就只好秉烛夜谈了。”
本来穆云翼还想带着商益一起住到楼上去,因隔壁死了人,他实在有些肝颤,不敢一个人去睡,便想带着商益一起去挤一挤,怎么也比被陈鹤轩强行爆|菊花要强,不过听陈鹤轩说有事情要跟他谈,便不能再躲着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通过今天的事情,他已经看出来,这陈鹤轩绝对是个狠角色,虽然平时睁着一双桃花眼,色眯眯地对着帅哥美少年放电,仿佛人畜无害,实际上既有心机又有手段,要是对自己用强的,自己根本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就算是他有两把刀,能拼命,但对付一些没见过事件的村姑愚妇还行,拿来对付陈鹤轩根本没用。
因此他要睡觉的时候就有些忐忑,迟迟不敢上炕睡觉,其他人都已经脱衣就寝,钻进被窝,就他还斩在地上徘徊,商益端着热水进来:“师父,该洗脚了。”
陈鹤轩只穿一身雪白的薄绢中衣,披着被坐在炕上,笑着说:“云翼难道是从不洗脚的?”
“谁说的?我天天都洗的。”
“既然天天都洗,今天怎么这么不自然,好像是第一次洗似的。”
穆云翼知道他在打趣,不过也知道再拖下去也无意,只好坐在炕沿上,脱了鞋袜,商益端水过来给他洗脚,穆云翼说:“都说过多少次了,不用你给我洗,我自己洗就成了。”
“您是师父,我伺候您也是应该的。”商益抓着他的一双白净的小脚丫按在水里,稍微用力地揉搓按摩,时而还问,“我按得穴位可对?力道可正好?”
穆云翼说:“我教你这个法子,是看你前头后头忙得累了,自己解乏的,你,呃……”他舒服地呻|吟|一声,“很好很好,小益你这手艺真是不错,以后可以开一家足疗店了。”凡事就怕认真,商益对他真是一百分的敬重加上一百分的崇拜,再加上一百分的感激,每一下都尽心尽力地做到位,把穆云翼舒服得浑身通泰,仰面躺在炕上,只觉得身子软绵绵、懒洋洋的,一下也不爱动。
陈鹤轩看得有趣:“竟真的有这般舒服么?你叫商益?我也跟你师父喊你小益吧,等伺候完你师父,也来伺候我一次怎么样?”
商益习惯性地看过来,穆云翼说:“你愿意给他按就按,不愿意按就不按,没关系的。”
商益恭敬地跟陈鹤轩:“东家稍等,我先给师父按完,再给您按可好?”
“好,好的。”陈鹤轩笑着点头答应,然后看着仰面朝天躺在被子上的穆云翼,只觉得小孩舒服得连眼睛不爱睁,半眯缝着,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白净的脸上,配了那红嘟嘟,肉乎乎的嘴唇,他是越看越爱,也搬了枕头放在身下倚在穆云翼旁边,把穆云翼的一只右手揽过来,合在两个掌心里揉着,穆云翼要挣,被他强握住,“云翼,你莫躲,听我说话,我与人好,向来讲究个两厢情愿,无论身份尊卑,我再也没有勉强过的,况且你年纪还小,即便真应了我,我也不会禽兽到这种地步,现在就要你,只是心里头爱极了你,想与你亲近,你只当我做个知己吧。”
穆云翼先前被他强握住手,顿时连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等他这样一说,方稍稍放心。
陈鹤轩见他闭着眼睛不说话,便把他的小手反复揉捏摩挲,又放在嘴边亲了一口:“云翼,李富贵已经被我处置了,这悦然茶楼没有掌柜的不行,我刚接我爹的班,手底下贴心又中用的人实在是不多,按照咱们这样人家的规矩,名下的铺子、庄子,不是族里头的子弟,便要家生奴才,就连醉仙楼的翁掌柜,也是我娘陪房的亲家,若不能这样的话宁可关掉,不然若是出了什么纰漏,不能出息,反要招祸,今天晚上我留在这里,便是要跟你说这事。”
穆云翼睁开眼睛:“东家是要关掉这茶楼么?”
安小北他们一听,全都慌张起来,他们无依无靠,陈鹤轩又不愿带他们回府城,悦然茶楼就是他们的家,一旦茶楼关门,他们可就真的无家可归了,四个人全都齐刷刷地从被窝里起来,跪在炕上,带着哭腔说:“东家,可不能关闭这茶楼啊!东家,你让我们怎么办啊?”
陈鹤轩笑着摆手,让他们重新躺下:“我这不跟云翼商量呢嘛,关于不关,全看他了。”
穆云翼疑惑道:“全看我?是什么意思?你关不关茶楼,怎么要我决定?”
陈鹤轩道:“是我那边实在抽不出人手,就想让你顶替李富贵做这里的掌柜的。”
“让我做掌柜的?”穆云翼惊呼出声,“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我才多大?”
陈鹤轩说:“多大也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帮忙看顾就好。”
“我是个外人,你可以让别人啊,比如小北,或者白娃他们。”
“他们不行。”陈鹤轩摆手,“小北性子太软,曲池没有主见,白娃心胸狭窄,江春水,哼!他们四个若是但凡有一个能中用的,我也不用坐在这里发愁了。云翼,你虽然年纪比他们都小,但是你有见识,又有谋略,是有足够的能力把这个店打理好的。”
他看穆云翼不吭声,做沉思状,又亲了亲穆云翼的手背:“只要你愿意,其他的都好谈。”
穆云翼说:“要我做掌柜的也不是不行,不过咱们得换个法子,你不能在我现有工资上面每月再加二两掌柜的份例,为这二两银子,多操一份心我不愿意。咱们换成承包制,如何?你把整个茶楼交给我,其他的什么都不许插手,全由我自己说了算,每年只交给你固定的银子便了。”
第58章豆腐
听了穆云翼的话,陈鹤轩笑着点头:“可以,原来李掌柜在的时候,每年给我拿回二百两左右的银子,你来了之后,这里的流水增加了许多,我也不多要,你只给我三百两便好,剩下的,赚多赚少都是你的,怎么样啊?”
“先定下一个框架,至于具体要给你多少银子,要等明天我看了账本再说。”
商益给穆云翼按摩完毕,又过来给陈鹤轩按,陈鹤轩刚开始还不适应,感觉被按得疼,有的地方甚至龇牙咧嘴,穆云翼擦完脚,也钻进被窝,露出上半截身子看着:“你那里头按得疼?”
陈鹤轩抬起脚,用手指着:“这里,刚才他一按,疼得受不了。”
穆云翼笑着说:“这是胃的……恩,跟胃相通的,你这里痛,证明你的胃不好。”
陈鹤轩大奇:“这么灵验?我最近两年确实经常胃痛,这都能看出来?”
穆云翼有点小得意地晃着脑袋:“那是当然,人的身体都跟脚底下连着呢,有经验的师父,用手一按就知道你身体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陈鹤轩又觉得有地方疼,又问穆云翼:“这个地方跟哪连着?”
穆云翼一看便笑了,随后说了句:“这个地方跟前|列|腺|连着呢。”
陈鹤轩愣住:“前烈线是什么东西?”
穆云翼说:“就是……嗯,我也说不太好,不过它一旦有了毛病,就会尿急,尿频,而且做那事的时候,持久度不够……”不等说完,他就往陈鹤轩两腿中间瞟了一眼,捂着嘴笑。
陈鹤轩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依然虚心请教:“我这小半年来还真是经常起夜,吃了大夫开的药也不济事,好啊云翼,你竟然比大夫还厉害呢?人家还要搭脉问诊,你连脉也不切,直接就说出我的病症,竟是个杏林国手么?”
穆云翼笑着说:“我哪会看病,只是碰巧知道而已,不过我虽然不会切脉,但也能猜出几分来,肯定是你长年纵|欲,不知道节制,搞了这个搞那个,才弄成现在这样,郎中给你开的也都是补肾的方子吧?告诉你,单补是没有用的,必须得节制方好,以后别看见小正太……呃,美少年就跟见了鱼的猫似的往前上来摸人家的手,自己板个小半年,我估计不用吃药也好了。”
陈鹤轩的洗脚水是悦童给打的,商益给陈鹤轩按摩的时候,他就在旁边仔细看着,寻思着看主人那样子还真的挺享受,怎生把这个法子学到方好,以后闲暇时也好自己给主人按一按,借着一起出去倒水的功夫,主动笑着跟商益凑近乎。
足底按摩是按完之后才舒服,双脚都会暖呼呼的,陈鹤轩重新钻回被窝:“云翼你这法子真好,可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
“当然不是,我又不是郎中,哪里知道那些个穴位关窍的。”
“那就是跟别人学的喽?教你的师父可方便告诉我么?”
穆云翼有些莫名其妙:“你要干嘛?你要想愿意享受,让商益交给喜童他俩也就是了。”
陈鹤轩说:“不只是我,我寻思着,这个法子如此之妙,等回去之后,挑几个干净可爱的孩子,让他们练熟了,将来再请人泡温泉的时候,带上他们,给大家来上这一下,效果肯定极好。”
穆云翼心下里吃惊,这厮竟然想到了在公关的时候加进足疗招待,这份心思之灵敏,真真让人叹服,记得小北说过,他今年才十九岁啊。穆云翼心里头惊叹,不知不觉间,便抬起头打量陈鹤轩,正跟那双桃花眼对视上,只觉得烛光映着,眸子里芒一闪,登时就被电了下。
陈鹤轩把手伸进穆云翼被窝,穆云翼吓得一躲,又被他把手攥住:“云翼别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穆云翼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得被他攥着:“我的身世想必你也知道,我只记得自己叫穆云翼,其他事情全都不记得了,这门手艺到底是从何处学来,自然也是想不起来的。”
陈鹤轩脸上露出怜惜神色,烛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恨不能立刻就搂过来亲一口,他强忍住蹭蹭上涌的欲|火:“云翼,你对于自己家里究竟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么?身上可有什么信物之类的东西?在辽东、辽西两府境内,找个无名小卒不容易,但看你这样谈吐为人,定是大家族出来的公子哥儿,我说不定能够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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