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不是吃素的(种田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揽月妖姬
吃喝完毕,商益和姜瑜也从松林街过来,高以纯带着谷雨和小满,亲自把他送到低头,点名搜身之后,进入龙门,直看不见了方罢。
进了考场,穆云翼心里头有点小紧张,不过到底是应试教育锤炼过的,心态很快便调整过来,接了卷子开始作答。第一场为正常,考四书里面的文章两篇,然后是五言六韵试帖诗一首,格式、字数全都有一定的格式,字数也不多,总共不能超过七百,穆云翼平时都做得多了,这会下笔如神,现在草纸上写了,删改几遍,掐算着时间,抄在卷子上。
直到了下午夕阳西斜,方才交卷,龙门开放,考生们分批出场。
商益和姜瑜出来便跟着其他考生一起议论方才的考题,被穆云翼止住:“反正都已经考完了,议论它做什么!回去好好沐浴一番,然后睡觉歇息,等着听信吧!”
第三日揭晓通过着,穆云翼三人全都过了,然后又考第二场,接连五场,将近半个月下来,穆云翼还算形色如常,商益和姜瑜却是紧张得不得了,尤其是姜瑜,人都瘦了一圈,结果是三人全过。姜瑜考了好几年,这次终于过了县试,顿时喜不自胜,他老爹姜长有更是在家里摆了宴席开始请客,还要穆云翼和高以纯也去,更撺掇穆云翼也请客庆祝,穆云翼哭笑不得:“你少整这些西洋景!不过是个县试,过得过不得也没什么不同,还都是平头百姓,有什么好庆祝的?没得让人笑话死!你要办就办你的,别来找我!”
姜长有看他说的挺严肃,想了想,自己也不办了,事实上他也没想过儿子今年就能过,按照他的目标,姜瑜在三十岁之前给他考个秀才回来,他就要花一百两银子去西山庙里还愿了,所以这次过了县试,他就已经觉得挺满足了,这回被穆云翼说了一通,也熄了心思,怕惹得穆云翼不高兴,连带着对儿子不利,便让儿子不要回镇上,继续在城里头跟穆云翼学习。
穆云翼拿出当年应对高考的劲头,带着商益和姜瑜在家里闭关苦读,外面的事情茶楼那边的交给安小北,饭馆这边的有高以纯,他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到了四月份,三人一起到府里考试,高以纯把谷雨派来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充作书童小厮,三场之后,也都过了,穆云翼排进甲等,在前十名里,商益和姜瑜在乙等里,名次比较靠后。
这回姜长有终于没忍住,在镇里头大摆筵席,请来亲朋好友,连闹了三天,又放了一两个银子的鞭炮,更准备了两大车礼物,从米面油盐到绸缎锡具,往松林街搬。
六月里头,再往省里头考了一遭,到了放榜之日,有人欢喜有人愁,穆云翼中了第七名,商益中了第六十八名,已经是极靠后了,而姜瑜却没能过关,他这次能考过府试,就已经是非常满足了,也不懊恼,只替穆云翼和商益高兴,一起到布政司衙门领了杯、盘、衣帽、旗匾,还有给报销的来回路,一起坐车回家乡来。
三个人出去,一下子就中了两个,这个效率可有点过高的,要知道像望城县这样的大县,一次的秀才名额也才十个,穆云翼和商益就中了俩,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俩的年纪有那样的小,商益才十六岁,能中秀才已经算是早慧,穆云翼十二岁,这个本就是神童了,短短三两日功夫,又传遍整个县城,大家纷纷传说议论,在“送福童子”之外,又说他不仅能送福,还能送“禄”,要不然商益怎地才跟他读了一年书就能中秀才?传着穿着,又说他能送“寿”,最后演变成,说他是天上福星、禄星、寿星三位吉神的座前童子下凡,转给人送福禄寿,因此唤作“三星童子”。
等穆云翼听马乐说起这个绰号的时候,正在家里吃西瓜,当时就把西瓜子卡到气管里,好一通咳,心道我又不是给韩国手机代言的,叫什么三星童子!
马乐看师父高兴,方跪在地上说了一件事情:“师父,有一件事情,是徒儿的错处,本想早就跟您说得,只是这几年您高中,正欢喜着,不好道恼,今日便说了,还望师父不要生气。”
穆云翼放下西瓜:“你起来说,生不生气也要看是什么事情。”
马乐仍然跪在地上,硬着头皮说:“就在上个月,我了一个徒弟……我本来不想的,只是他刚没了父亲,一个人要养活老娘,照顾幼弟,又连着三日在茶楼门前跪着恳求,我看他实在可怜,又极诚心的,就下他了,未能实现禀明师父,还请师父责罚。”
穆云翼脸上无喜无怒:“你了弟子?当初你入门的时候,我给你说过本门的规矩,不中秀才,不能出师,自然也不能徒弟,你把这事忘了?”
马乐看他并没有立刻大发雷霆,但那平静的样子更让人心慌,赶紧说:“师父,我……他真的是很可怜的,比大师兄当年还可怜,您平时不也教导我们,有能力济人谓之福嘛,我……”
“别说那些没有用的,我只问你,你忘没忘?”
马乐摇头:“弟子没忘。”
“既然没忘,那就是明知故问了?去,回去把我当初给你的扇子、手绢、醒木给我拿来。”
马乐彻底慌了,颤声问:“师父,您……您要撵我出门?”
“不是我撵你,是你自己要出去,明知道我的规矩,却偏偏不按照规矩来,想是这半年来你在茶馆说书,有人捧你,你也觉得自己是个‘角’了,能够独当一面了,既然你自己都当师父了,那还要我这师父做什么?去把三件信物拿来,然后拾行李,回村里去吧,或是有别的茶楼、酒楼,甚至是妓院请你去说书,你愿意去做场也成,总之别在我这里了,日后也别说是我的徒弟。”
“师父!”马乐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给穆云翼磕头如捣蒜,“师父你饶了我这遭吧!我再也不敢了师父!呜呜,师父,求求你别赶我出门啊!”
穆云翼摆了摆手:“我说话你没听清楚吗?我让你把我给你的东西拿回来,这是我为你师父的最后一个要求,你也要违背吗?”
穆云翼竟然直接要把马乐革除门墙,这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马乐因犯了错,事先跟高以纯、商益等人都通过气,大家认为顶多罚他一通也就罢了,如今方知都相差了,商益也跪下来替马乐求情:“师弟入门之后,一直都是我教导的,因没教好他,也有我的罪过,恳请师父不要赶他出去,只狠狠罚我们两个吧。”
计春时、计秋时、牛元义、邱榔、墨香全都跪了下来,就连高以清也跪在穆云翼前面,眼泪汪汪地求道:“元宝哥哥,你别撵马乐哥哥走,他那个徒弟真的很可怜的,求求你了元宝哥哥,我们愿意跟他一起受罚。”
穆云翼毫不妥协,指使清明和寒露:“他已经不是我的徒弟了,这后院也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么?赶紧去把他拖出去。”
清明和寒露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看向高以纯,高以纯也过来劝:“元宝,你消消气,这大热天的,气大了对自己不好,小乐他也有……”
“闭嘴!”穆云翼气得脸都白了,又指着清明和寒露跟高以纯说,“他们两个,不听我的话,你去把他们的卖身契拿来,找人牙子来卖了!”
“元宝,你这是何必呢,元宝……”高以纯连声劝着,穆云翼已经站了起来,快步走进屋里,跳上炕,把自己的衣裳、书籍都找出来,被高以纯止住,“元宝,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回家去!这里的人我都指使不动,你们合成一伙欺负我!我只回我自己家住去!你别拦我……”他撕扯着就要拾行李会松林街去。
高以纯哪里能让他走:“元宝,你别生气了,我把他撵出去还不成么?”他赶紧出来,冲马乐摆手,“你先出去吧,元宝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也得等他消气了再想办法。”
马乐泪流满面:“我该怎么办?我……我去门口跪着去……师父不要我,我就跪死……”
高以纯附到他耳边小声说:“元宝这次动了真火,你越那么着,他越觉得你是在跟他示威,反而要弄巧成拙,你赶紧回上清河去,把马大伯、马大娘都请来,还有你那个小徒弟和他老娘、幼弟,一起来求情救火,元宝是个心慈面软的,到时候十有□□就不撵你了,只是到时候要狠罚你一顿罢了,你可得挺住。”
马乐抹了把眼泪道:“只要师父不撵我走,即便打折了两条腿,我也愿意的。”
第139章
马乐当日出城,第二天就把父母都接到县城里来了,他把外面的衣衫和里头的中衣全都脱了,光着上身,在后背上绑了一大把带刺的山里红树枝,绳子勒得极紧,使得鲜血直流,带着他那个徒弟也是一样的装束,从火锅店门口一步一个头直磕到后院,引得吃饭的客人们纷纷侧目。
穆云翼正在书房里检点自己有多少活动钱,这伙人就这么进院了,打头的是两个跪爬磕头的少年,后头是三个大人,马铁柱和马大娘都在,另有一个破衣烂衫的中年妇人,怀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孩子,满脸惊惶地走进院里来。
穆云翼在心里头微微叹气,事实上作为一个现代,他是很可怜那些社会底层的贫苦人的,譬如安小北和青萝他们,穆云翼跟安小北一直以朋友相交,江春水得罪过他,白娃鄙视过他,他都没有报复他们,甚至于给他们穿小鞋。至于清明他们四个,穆云翼也极有恻隐之心的,昨日高以纯把清明和寒露用绳子绑了,押到勉强让他处置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力地摆摆手,就此作罢。
甚至云婆子和李双喜母子,虽然害过他,但他也清楚,这个时代的奴才是没有半点自主的能力的,什么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什么善恶是非对错,对于他们来说都有些遥远,主子们的三观就是他们的三观,主子的善恶就是他们的善恶,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必须得做什么,要不然必定下场凄惨,如果他们当初不配合高学解,向娄知县说得那样去报官的话,高学解因为事情还未做,又有秀才功名,几乎不会受到任何处罚,而他们还要背负背主的罪名,奴才,就是要对主子忠心,哪怕主子再混蛋,他们也不能背主,即便是大义灭主,也要被整个社会所遗弃,被活活打死都是轻的。
男|妓、奴仆……各有各的难处和无奈,穆云翼很是体谅他们,所以不管他们过去坐什么时候,只要肯诚信悔改,他还是会原谅他们,但是马乐做的,却让他不能原谅,这跟时代无关,将他还要更多的徒弟,形成一个团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他处心积虑地避说书的沦入贱业,定下这些规矩,这才了第二个徒弟就公然破坏,若是能忍了,日后这个团体也只能是一滩散沙。
但是现在看马乐这样,他又真的是于心不忍,马乐这孩子性情好,手脚勤快,又虔心好学,对穆云翼更是像亲爹一样孝顺,即便这些日子被粉丝捧得有些飘飘然,但这种事情就是大人都避不了,更何况是他这样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现在这样“磕长头”来给穆云翼负荆请罪,穆云翼也是心痛的,他放下书走出去:“大爷、大娘,你们怎么来了,快屋里请。”
马铁柱夫妇看他还像过去一样态度,心中稍稍放下,到了屋里座下,马乐和他那徒弟一前一后跪在地中央,血已经把裤腰都染红了,兀自咬牙硬挺着不吭声,马家夫妇心疼儿子,但也没有办法,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理数,那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满脸愁苦,一进屋也跪下了,向穆云翼哭求道:“民妇程高氏叩见秀才老爷!求求老爷饶了马小先生吧!”
穆云翼便再也坐不住,赶紧过来给这位“大妈”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强扶着她在右手边的椅子上做了,看谷雨在门口,便让他上茶,并拿些糕点来给他怀里的孩子吃,那孩子越有五六岁大,长得又黑又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身上也没有正经衣裳,只是件大人的旧衣服勉强做成一个带袖的筒子穿在身上,下半截一直把双脚都包了进去,唯有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叽里咕噜地转动,好奇地看着穆云翼。
马铁柱说:“元宝啊,小乐的事我都听他说了,他也是个不经事的,不该坏了你的规矩,本来孩子交给你,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犯了错误,你就是罚他吃马粪,我们当父母也无权过问,只是这事……他是真的想跟你学说书的……”
穆云翼淡淡地说:“他已经不用跟我学了,自己都能徒弟了,哪里还用的着跟我学呢。”
马乐哭着跪爬过来,在穆云翼脚边磕头,把地上铺的青砖磕得砰砰作响:“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饶我这一遭,你怎么罚我都行,就是别撵我走。”说着又不住地磕头。
穆云翼皱眉道:“你这样作践自己给谁看?来要挟我么?再磕几下,破了脑袋,要我吃人命官司么?”
马乐狠磕了这几下,也觉得大脑发晕,一阵阵地恶心,又听穆云翼这样说,便不再磕头,而是抡起双臂,抽自己的耳光:“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坏了师门的规矩,师父撵我也是天理,只是求师父看在我这两年还算勤勉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师父!”
他也是真下狠手,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打得口鼻流血,马大娘心疼儿子,过去把马乐抱住,也哭道:“元宝,就求你看在大爷大娘的份上,饶过小乐这回吧,大娘也给你跪下了。”说着,真就顺势跪在地上。
穆云翼赶紧跳起来,把她强扶起来:“大娘你这是干啥,你这不是折我的寿么,快起来!”
其实从马乐磕头进院的时候,穆云翼就已经打算原谅他了,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看在大爷大娘的份上,这次我就不撵你了。”马乐一听,喜出望外,涕泪交加,“你先别高兴得太早,规矩是不能坏的,你既然还认我这个师父,那就不算出师,没考中秀才,仍是不准徒。另外你还要受罚,打你二十板子,以示惩戒,你可情愿?”
马乐可怜兮兮地哭道:“师父怎么惩罚我都好,就是别不要我……”
穆云翼让谷雨去找李双喜来,连商益一并过来在旁边看着,高以清他们也要来,被穆云翼撵走了,就在屏风后头,摆了长条凳子,让马乐解了身上的树枝躺上去,褪下裤子,由李双喜动手。
“啪!啪!啪!”连打了七八下,穆云翼道:“这些太轻了,统统不算,重新开始计数!”又狠狠瞪了李双喜一眼,“他们四个只认高以纯,不听我的管,难道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么?”
李双喜无法,只得出力气狠打,穆云翼亲手挑得一寸厚木板,下下到肉,马乐把腰带放在嘴里,始终一声不吭,等打完之后,已是痛得大汗淋漓,他这里打,自然跟衙门里比不了,这二十板子打下去,只打得破皮流血,并不甚严重,打完之后,由哭哭啼啼的马大娘搀扶着,过来再给穆云翼磕头:“多谢师父开恩,弟子保证以后再不犯了。”
穆云翼说:“从此以后,我还要再立一条规矩,也就是说,未出师之前,只教一部书,以将来有人把能耐学成,作出叛师背矩之事,也就是说,你不能考中秀才,这辈子也就只能说隋唐英雄传这一部书,将来你们各自出去行走,遇到自称是本门的人,只看他能说几部书便可知道他真是我的弟子,还是被逐出去的。”
又让马铁柱夫妇把马乐扶到里屋炕上躺着上药,然后又看地上的另一个跪着的男孩,看他能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一样是瘦的皮包骨,大脑袋,小细脖,黑不溜秋的,唯有一双眼睛颇为黑亮有神,看见马乐被打,他在一边哭得抽泣不止,背上的树枝勒得跟马乐一样紧,裤腰都被血浸湿了好几块。
穆云翼让他先把身上的“装备”解了,然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今年多大了?为什么想要学说书?”
那男孩见穆云翼问他,先磕了个头,然后回道:“小人姓程,名光伏,今年十三岁,自父母过世之后……”
“且慢!你说你父母都已经过世了?那她是你什么人呢?”
“她是我姨娘。”程光伏答道,原来这程柳氏竟然是他爹的妾,“我们家原是北边的,去年逃难过来的,去年姨娘病了,是以纯大爷和那位胡太医给医治好的,我又听这里盛传小先生的贤名,就用每旬进城一次的机会找到茶楼去听书,只是并没有机会听小先生讲过,只看到马师父在讲,我就特别喜欢,我……”他哽咽着说,“我也想像他那样说故事给别人听,还能挣钱,给姨娘和弟弟看病,就去求马师父,可是他不我,我是每旬必到的,后来他看我可怜,才我,却没想到给他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穆云翼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是家中独子,按理说他爹妈都死了,父亲的妾他完全有处置权,卖掉也是不在话下的,他却不但不卖,这样艰苦的情形,还想着给姨娘和庶出的弟弟治病,这份善心就已经是极少见的了。他沉吟道:“你想学说书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马乐不行,他还未出师,不能徒弟,你要是还想的话,就拜在我大徒弟门下吧,他已经中了秀才,可以你。”
事实上穆云翼才两个徒弟,就算再一个也没什么妨碍,况且他考完了秀才,正可清闲下来,好好教徒弟,只是商益已经考中了秀才,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他们这一门的框架支起来,便了这程光伏做嫡系第一个徒孙:“你先做三年记名弟子,如果确定品性纯良,又肯勤勉上进的,就转为正式弟子吧。”
这母子全都喜出望外,本来看他那样责打马乐,又说明他不许徒,以为这是告催,本来都已经绝望了,这会听到仍然可以让他入门,都欢喜得不行那程柳氏也抱着孩子又跪下磕头,穆云翼让程柳氏起来,只让程光伏去拜商益,认了师父。
第140章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说马乐的事
他是做的不对,犯了规矩
但规矩有大有小
没出师就徒跟叛师神马的不能一样吧
哪有小偷小摸逮着也跟杀人同样要枪毙的?
穆穆也没有妥协,徒弟调给商益了
马乐也知道自己错了,也受到了应有的教训
负荆请罪,又磕长头,还挨了板子
对于他犯的错,也该差不多了吧
怎么就一群人对这个
小爷不是吃素的(种田文) 分节阅读61
死揪着不放呢?
再说以纯的事
先说四个伙计听他的话不听穆穆的话
还扯到什么权利欲,架空什么的……
简直让我无语
整个店里不过是大猫小猫两三只
犯得着争权夺势弄得跟宅斗似的么
不过是高以纯平时严厉些,穆云翼随和些
而且高以纯总管着他们
他们遇到事情,先看高以纯的脸色
这不也是正常的么
我觉得这么写才更真实些
就至于扯出来以纯要架空穆穆么?
架空了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然后还是以纯的事
着自己家里的事,向来都是劝和不劝离的好不好
他要是不说话,马乐还要去点门口跪着去
那不是更难堪了?
以纯让他回去找家人来求情
这就是很平常点事嘛
怎么就成了算计穆穆了?
他又怎么会帮着别人算计穆穆?
就想你们在家里,你爸打你,你妈让你去找你奶求情
就成了你妈算计你爸了?
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啊
其实要我说
不过是大家原来对以纯就不看好
认为穆穆就应该找一个王爷公子什么的
好一步登天,然后就是宠溺宠溺再宠溺
你们看的不腻歪,我写的还腻歪呢!
那种书多得是,不差我这一个
按照现代人的标准
上哪找以纯这样又细心又体贴,不会发牢骚,任劳任怨的男朋友?
以纯就是个庄家孩子就配不上穆穆了么?
带着有色眼镜看他
自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甚至都不如陈鹤轩
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后总结
这书就这样了
爱看不看!
你要是提点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甚至是抱怨抱怨,发泄发泄我都理解
有需要回复的,我都认真回复
这很好
网络小说,就是互动嘛
关键是,还发个帖子告诉我要弃坑
你直接点叉然后滚蛋就完了!
我早说过
不想看的赶紧点叉,不用留帖告诉我! 七月底,陈鹤轩又来租子,顺便发请柬:“云翼,我要结婚了,是刑科给事中刘名善家的庶女,正在过聘,日子定在明年十月份,就在辽东府这边办,希望你能去喝杯喜酒。”
穆云翼拿过大红请柬:“成,府城里又不远,到时候我去给你捧场。”说起来陈鹤轩也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贵人之一了,如果没有他自己哪能花五十两在松林街买那样一套院子,况且陈鹤轩虽然滥情,又有这时代公子哥的各种习气,到底也不怎么让人讨厌,穆云翼决定去参加的他的婚礼,“对了,去年我问你,这个茶楼的价格,你说一千两就卖,那话还算不算数?”
陈鹤轩有些惊奇:“怎么?这才一年的功夫,你就赚够一千两银子了?”
穆云翼道:“单在这里我自然赚不够,不过我还有火锅店的干股,再借一些,也就够了。”
陈鹤轩道:“云翼你这赚钱的本事,也真让人望尘莫及,说实话,如果不是我们家有非自家奴才不能管家的规矩,我都想让你来替我打理陈家的产业了,最少一两年就给我翻一倍,我每天就只吃喝玩乐罢了。”
穆云翼白了他一眼:“别做美梦了!让我当牛做马伺候你,难为你怎么想的!”目光落在陈鹤轩的扇子上,还是当初穆云翼给他提的“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那柄,又催着问道,“快说啊,那时候的话还算不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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