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婢女要上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雨千汀
“殿下放心,臣定会加紧寻找,把南疆翻个底儿朝天也定把那人带到您跟前来。”
殿下却是一副惘然若失的神态,长叹了口气。
莲,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这是幼时,殿下便在母亲大人那里听到的。也是这母子分离的二十年间,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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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驻留在心中的记忆。
尽管在这方天地间,莲似乎是不存在的东西。但昭王殿下的母亲凉妃,却是亲眼见过这种活在传说里的花。
这金碧辉煌的昭王宫,从正殿到偏殿处处雕梁画栋,鎏金嵌玉。这奢华极致的架势,甚至不输那皇帝陛下的大秦宫。
身着一件金丝缎面儿长袍的昭王殿下,此刻已回到正殿今晚大宴天潢贵胄的广宴殿里。
如今早已曲终人散。殿下从欢房回到正殿后,便让宫女和下人全部退下了,只剩些尚未完的残酒还摆在一排排的案几之上。
笼纱的半透屏风后,殿下手里执着盛满佳酿的银壶,慵懒的半躺在地台之上的卧椅里。这椅子外髹金漆,椅背上那龙凤交错的雕刻美至极。
眼前的案几上,燃着那盏莲灯,香氛四溢,显然这是复又添过的上等香油。殿下时而一口美酒,时而闭眼品闻着周身弥散的幽幽香气。
“殿下~”一声娇柔传至耳边。
昭王殿下轻轻睁开双眼,迷醉间透过那缕烟气,看到一女子正缓缓走来。
只见这女子脸上薄脂轻施,便似那荔枝般冰肌玉肤。黛眉描得似是水墨画儿,一双细长的媚眼中流转星河。外衫的系带松开着,衣裙下酥胸微露……
“你怎么来了。”昭王殿下问道。
“殿下~”
“今日中秋,按我们络姝国的习俗,是要一家人团圆着守月直到天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昭王殿下:才刚从欢房回来……
特别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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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获宠幸(捉虫)
这女子的声音,娇嗲的似是可以酥掉骨头,她低头轻叹一声:“哎~每逢佳节倍思亲。昭王宫花好月圆,卿卿却形单影只……心中凄凉,便夜不能寐~”
“那你是想回络姝了?”昭王殿下神情冷漠的问到。
大秦与北晋的世代联姻,换来了百年和平盛世。络姝国这个与大秦有着百年怨结的小国,为了破冰也忍不住效仿,去年便将他们最美的小公主尔卿卿献于昭王殿下,以结秦络之好。尔妃也成了昭王宫唯一有侧妃头衔的女人。
只是不知为何自打进了昭王宫,眼看着殿下轮番儿的招侍妾去欢房云雨,自己却一直未被宠幸。
今日中秋,想到一年前舍离了家人来到这陌生的大秦,若再冷板凳下去当初的牺牲还有何意义!
为了母国今夜便是豁了出去……
尔妃歪坐在卧榻边儿上,那外衣的开衫儿便随着肩膀倾倒的弧度自然滑落,鬓角的一缕发丝轻垂于香肩,眼含秋水柔情脉脉的凝视着昭王道:
“络姝有卿卿的母后,大秦却有卿卿的夫君。夫君是天,有殿下的地方才是卿卿的心之所向,身之所往~”
说着,便伏头轻埋在昭王殿下的胸膛。
昭王本就迷醉于这莲灯的幽香,心底欲念早起。一个翻身,便用力将尔妃按于身下。
尔妃纤弱的身子被这力道一按,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双眼迷离的望着身上之人。
这无力的柔弱感,更令昭王心中欲`火难耐!一手便扯下她那早已不整的外衫!只是那衫衣撕裂之际,尔妃白嫩的肌肤上被勒出几道粉痕。
尔妃呢喃着哀求道:“殿下~您弄痛卿卿了……”
昭王却是轻蔑一笑,“怕痛还来献什么身?就该继续在那络姝宫做你母后的掌上明珠。”
这薄凉的挑衅,出自昭王的床第间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殿下毫不在意的又使了一下蛮力继续撕扯着她的裙摆,口中一声声轻吟,身子却是挣扎不得半分。
殿下将那扯烂的碎纱甩手一掷,恰巧落在了那盏莲灯之上,瞬间燃出一阵火苗!尔妃受惊般看着那簇窜动的焰火,身体被殿下的双手摆弄的阵阵轻颤。
昭王侧首看了眼那莲火,心中欲`火已是彻底引燃!
烟火寥寥,榻椅轻摇……月白的卧垫之上,便生出红花片片。
随着身上之人的力道越发生猛,尔妃的轻吟便越发放肆。这诺大空荡的广宴殿中,那颓靡之音萦于耳畔,声声不绝……
月到中秋夜,还胜别夜圆。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肌寒。三十六宫处,吟赏动经年。
圆月已落,旭日东升。本是风和日丽的大好金秋,晋阳县令府却开始了人心惶惶的一天。
西院儿的偏房内,澹台香刚睁开酒意未褪的眼,就听到尉迟玄急慌慌的催促声:“香儿你快些梳洗下,随我一同去见上官大人!”
这厢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赶忙应道:“噢……我换了衣裳就来。”
一番随意的拾掇,香儿趟着鞋就随尉迟玄来到县令大人的书房。
路上尉迟玄也没开口说什么,因为她心中的忐忑并不轻于香儿。
县令大人坐在一张梳背椅上,脸色很是深沉。沉了片刻才开口说道:“澹台姑娘你准备一下,今晚……要送你去太守府。”
“太守府?”
香儿边重复着就记起了昨夜慕容烟的话。当时喝的醉醺醺的只当他是随口的气话,毕竟他平时的诳语也没少说!哪想到竟是认真了?
“大人不是昨晚特意去解释了?”尉迟玄急急的问到。显然她并不知道解释完后又发生了一些故事……
“我已尽力了,烟公子这次是较真了。”县令大人也难掩怅然,无力的叹了口气。
尉迟玄却是满心愧疚,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可是……此事都是因我而起,怎么能让香儿代我受过!”说着就缓缓流下泪水。上官尧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万般无奈。
“玄姐姐,不要再让上官大人为难了。是我开罪了慕容公子,即使没有假冒婢女的事儿,他也不会放过我。”香儿拉着玄姐姐的胳膊安慰着,可自己也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如果不是代我去迎接太守大人,即便你之前开罪过慕容公子,他也不会知道你在这县令府。”
“是我太自私!若早跟上官大人说实情,只需称病告假便好,也不需你去冒险犯难了,如今却……说什么都迟了!”
尉迟玄又是一阵悲恸的啜泣,“太守府的规矩森严,下人难当。这下又是得罪了公子被罚了去,指不定要被安排多少脏活累活……”
“那倒不会……”上官尧打断了尉迟玄的担忧,头轻轻一垂,更加深沉的说道:“烟公子是让澹台姑娘去做……侍寝婢女。”
“侍寝婢女?!”香儿和尉迟玄同时目瞪口呆的脱口而出!
上官大人沉重的点了点头,姐妹两便呆立在那儿钳口不言,各自心中却是泛起千层浪。
最终尉迟玄忐忑的问道:“他……他有几个妾室通房?”尉迟玄自是知道慕容烟尚未正式婚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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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那些藏着掖着的就不好说了。
上官大人摇了摇头:“尚无妾室和通房。”
姐妹俩对上官大人的话似信非信。谁不知道慕容烟是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整日里吃喝玩乐不务正事,妓坊酒肆听说也没少去。自己府上却没养几个侍寝的丫鬟?
“烟公子去年冠礼后就被宣帝御封了郡王爵位,只是因着叔父新丧迟授一年。所以对他的身份来说不会有通房,只会有侍寝。”
出了上官尧的书房,这下香儿彻底蔫了……
那娘炮都是内定的王爷了这还怎么斗?
“小怜!”
香儿叫住了正采买而归的小怜,尉迟玄便先回了房。
想不到小怜一见她就嘤嘤哭了起来,“香儿,我正想去找你……听说你今晚要被送去太守府了。”
“嘘!”香儿拉起小怜的手就往西院的小山洞快步走去。
“我正要问你这事儿呢!”香儿谨慎的看了看四周道:“小怜,我现在并不是县令府的婢女,那如果我突然不见了……”
“你要逃?”小怜瞪着大眼惊讶道!
“嘘!别这么大声啊。”香儿又忐忑的迈了几步看了看洞外的情况,好在没人经过。
“如果我逃,会有什么后果没?”
小怜两眼发直的一字一顿道:“整个县令府给你陪葬。”
继而就是两双眼睛,傻傻的四目相对了半晌……
“有这么夸张?不就是跑个下人!”
“这哪是普通下人啊!那个慕容公子马上就封王了!侍寝婢女再卑微好歹也是与王室共枕之人,跑了就是打脸皇家!”
天呐,这是惹上了个什么业障!
“我答应去太守府!”
上官尧看着复又回来的澹台香很是解。方才走时一句话不说,这下又突然回来说的如此斩钉截铁。
“澹台姑娘,这侍寝婢女终究只是婢女,不是有名份的妻妾。依规矩慕容公子娶正室时,没有名份跟子嗣的侍寝婢女都要被扫地出府,未来连嫁个寻常人家都难……”
上官尧说的这些话,香儿又何尝不知道,只是眼下确实无路可走了。
而且对于侍寝这事,她还是有自己的盘算的……
上官大人让帐房支了些银子,给香儿添件好衣裳。
虽说今晚不是嫁人,新过府的侍寝也算大事了。怎么也不能寒颤着进太守府,让其它下人看了笑话。
都说十五的月儿十六圆,可今晚的月亮却轻笼着薄纱,淡淡的掩在重云之下。
时间从未过的如此之快。平日里辗转于厨房炉灶间,总觉得一个白天忙忙碌碌的累并充实。而今日,香儿从县令书房回屋后,就再也没出房门半步。
府里的下人们听说了她今夜要去太守府侍寝的事,都在窃窃私语,嬉笑八卦。玄姐姐拿来的丝罗织物,放了满满一床。
香儿坐在梳妆台前,呆望着铜镜。那发丝在玄姐姐手中绾出好看的鬓髻,后面薄薄的披发抹了香油,梳的顺滑如丝。
还有那插在发间的步摇,轻轻一碰,便荡起琳琅金光,直闪的人眼花缭乱。
珠粉轻拍于面,香香滑滑。桃红的唇脂点在唇间,这便是初来县令府那晚,在玄姐姐脸上看到的颜色,想不到今日竟被她这样心的装扮着,为自己送行……
对,这也只能叫送行。即便要履行的义务和送嫁并无两样~
但没聘书六礼,没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圆房,那当然不能叫送嫁。
太守府的官轿如时而至。小怜的这声通报,却如那行刑前扔出的令箭牌子一样刺痛着受刑人的心。
自打香儿私下问了小怜逃跑的事儿,小怜就一直不放心的守在她身边,连如厕都……
哎,生死前谁又不是自私的呢,人之常情~
“玄姐姐,谢谢你这许久的照顾,还有大娘,长松哥,凤儿姐。你们一家人的恩情,香儿会铭记在心。”
尉迟玄在梳头时便已是泪水连连,这下更是憋不住哭出了声儿,一直哽咽无奈的摇着头。
香儿站起身,往屋外走去。迈出门槛后,回头望着这间偏房……
作者有话要说:小怜:可不能让香儿给跑了……
☆、百花池侍寝
尉迟玄和小怜送香儿上了轿子,连县令大人和府里其它下人,也都出门相送看着这一幕。待轿帘落下,便隔绝了眼前的这一众人等,澹台香那行泪,才缓缓落下……
通往太守府的路,看似长,又似乎很短。
落轿后,香儿被太守府的一个婢女扶下轿来。
入秋的晚风放纵的吹打着她身上轻薄的丝裙,禁带飘飘~
这太守府的庭院竟是看不到头般,府宅一座连着一座……
“姑娘,慕容公子已在百花池等您,您随我来吧。”那婢女说到。
“百花池?”香儿又想到昨夜在县令府小鱼池的那幕,他虽然性情易变,但其实还是有温和的一面的,今晚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能再激怒他了,动之以情的好好说,兴许就能安然的渡过此劫。
太守府的婢女果然同县令府的不同,严谨的很。不是主子交待的事,一句也不多作言语。除了告诉香儿以后可以叫她婉婷外。
穿过一座座府院,最后来到一处雕梁画栋,外漆斑斓的府院前,婉婷打开府门附耳小声说道:“进去吧~”
香儿满脸疑惑的问道:“不是去花池吗?”
婉婷吓得手指放在唇边“嘘~公子可能在休息。姑娘快进去吧,这里就是百花池。”
香儿被轻轻一推便进了去。只见婉婷将大门轻轻的重新关起。
香儿站在门处僵了一会儿,心想既然来了,总是得进去的……也不能在这儿站一夜。
空荡宽广的房间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落地的烛塔,银闪闪的塔台上每层有8支龙凤烛,一盏共四层。就这样一盏盏的例成两排,把屋子照的灯火通明宛如白昼,径直通往内阁。
“是传话错了吗?这怎么也不可能是通往池塘啊!”香儿喃喃自语的沿着烛塔往内阁小心走去。
走到头,是一个硕大的屏风,上面画着七十二侍女图,每个人物都栩栩如生,真人般大小。香儿不禁被这致的画工和浩大的工程所震撼!
“进来~”
这正是那个日渐熟悉的声音,慕容公子的声音。这一幕似曾相识。
绕过屏风,这开阔的内阁便呈现眼前!与之相比,刚才一路过来的那宽广房间却只如甬道般的存在。
这百花池……原来是百种花料浸泡的浴池~
水汽缭绕中,慕容公子正光着膀子,卧在那池中半潜的玉床之上。他一个轻轻的侧翻,周身各色花瓣荡漾……
若不是香儿怀揣这份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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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眼前这一幕真是载入神史册的壮观!
这幅盛景就在眼前,而香儿却举步为艰,不敢再上前踏一步!
“你要我说几遍才肯照做?”慕容公子微睁开眼,望着数十步开外的池子这端的香儿。
香儿只觉得腿脚像灌了铅水般,沉重的一个步子也提不起来,尽管这池子暖意浓浓,身体却微微发着抖。
“你是要我去抱你过来吗?”慕容公子依旧以平缓的语调,说着这震人心魄的话。
香儿更加紧张起来,立马说道:“不要……我自己过去!”,然后脱掉鞋袜,一点点淌入池中,蹒跚的向深处走去。慢慢的水深及腹,及腰,及胸……那轻薄的纱衣便全数浸入水中。
慕容公子就这样赏画儿般,以手撑着头醉卧在玉床上,看着香儿一点点向这边靠近。
直到她被水床下的台阶绊着,身子一个倾倒……伴随着一声惊叫,慕容公子眼疾手快的轻轻一揽,便将她搂入怀中,两人齐齐倒在那玉床之上,震起一片水花儿。
玉床只潜入水中一指深,脱出大半截水面的身子上,那浸了水的纱衣紧紧贴裹着肌肤,纤弱凹凸的曲线便这样明晃晃的尽掌入眼底。
香儿惊慌失措的想潜回池中,慕容公子一个反手,把她的胳膊按于床上,两手被那力道锁住便不得动弹~
香儿无力的平躺在玉床上,身体半浸着池中之水,可那温暖的池水却暖不透心底的惧意,大口的喘着气,胸前微微起伏着。
慕容公子将手拂过来,轻柔的摩擦着香儿的脸颊,轻声道:“不要害怕。”
这话说的如此轻巧酥软,却起不到半点儿安慰作用。言下之意:你逃不掉了,放轻松吧。
来前就想好了各种状况的可能,毕竟是在太守府,硬碰硬显然是最蠢最无效的。
香儿早打定了四两拨千斤的主意,只是没想到慕容烟会如此直接的单刀直入,连游说洗脑的机会都不给!
此刻便只得颤颤的告饶:“公子,您先放开奴婢,奴婢有话想……”
慕容烟丝毫不介意她说什么,手沿着身子滑到腰间,轻抚着她的腰枝。香儿腰身本就敏感最怕哈痒,被他这样一撩抚,混身阵阵麻痒,话都无法冷静的说下去。
慕容烟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便柔声道:“你可知何为奴婢?”既而干脆俯下身,附于耳鬓细语道:“奴婢就是没有自由,受人奴役,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慕容烟这通耳语,若细丝、若蚊蝇,酥酥痒痒,久久不散。
香儿的双手被按实在头顶,急的不知所措。只得扮弱诚恳道:“昨晚是奴婢不识抬举,薄了您的好意……”
而他的体温正顺着那被钳紧的双手蔓延而来,融进了血脉,晕粉了体肤。
不等她把话说完,那唇便被慕容烟的手指轻轻掩住,
“嘘~不识抬举就得好好受罚~”
说着便将她整个身子盖在下面,轻吻了下她飞于额间的一绺发丝。唇间那抹炙热,透过发丝沁入肌肤。
香儿完全不知此时此景,说点什么才能刹住他心底那股子欲望!
任凭他吻着头上的青丝,然后他含起发间那支步摇轻轻抽离,再吐于床上,激起的水花儿荡开层层花瓣。那发髻便散落开来,如浓墨般溶入水中,缠于花间~
“公子想要奴婢,奴婢自然是不敢不从。”香儿一改之前的焦灼,故作冷静的说到。
慕容烟凝视着身下的香儿,挑衅的问道:“你这是打算认命了?”
“既然是命,谁能不认呢?”香儿继续乖巧道:“做公子的侍寝婢女,好吃好喝的还不用干活!香儿只是俗人,公子有意宠幸,香儿自当尽心服侍。”
慕容烟一脸狐疑的审视着她,终是露出一抹看破的笑意,“你想说什么?”
香儿轻咽了咽口水,“我……我就是想说没必要这样用强的吧,既然我人都来了又不会逃跑……香儿是真心想好好服侍公子的,只是……只是偏偏不巧,正值……月事。”
“噢?这么不巧……”
只见慕容烟将手轻轻滑向香儿的脚踝,拎起一片裙角就缓缓向上撩了去,露出酥白的小腿儿……
“住手!”香儿双眼怒瞪着慕容烟,显然哄骗这招儿对他没用了……
就在他手劲儿变松的这一瞬,香儿一个死命挣脱,顺势往床里滚了一圈儿,正好拿到刚才那支步摇!
便将锋利的刃尖儿对准自己的咽喉之处,眼中已是噙着泪水,大喊一声:“慕容烟你个畜生!我做鬼也不会便宜你!”便闭眼刺了下去!
慕容烟先是一惊,旋即一个扑身飞夺,把那簪子打落至池中!手臂上,却已窜出一股腥红。
香儿被扑倒在玉床上,爬起身就向那簪子掉落的地方冲去。慕容烟显然没料到她会再来一次,飞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大吼一声:“我不碰你了!”
听了这话,香儿才镇定了下来!僵直的立在水里任慕容烟在背后紧紧搂着。
“你别冲动了,我不该把你想轻浮了……”
“奴婢之前哪里做的让公子以为是人尽可夫之人!”
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这种事情若是放在曾经那个世界,或许谭小香不至于去拼命。
只是现在她是澹台香了,性子里的那股子保守和倔强也被这方水土唤醒了……
慕容烟松开她,眼张失落的坐在玉床上。缓缓说道:“香儿,不管你信不信,我今夜没想勉强于你……”
“没想勉强于我?呵呵~你刚刚有给过我反抗的余地吗?”香儿发出一丝冷笑。
“你换好衣裳,门外的婢女会带你去你的房间。”慕容烟起身走上岸,披上了衣衫,又说道:“今晚之事不会再发生了,你安心在太守府住下来吧。”说完,便从后门出了内阁。
香儿独自在池中泡着,久久不知该何去何从。
一连几日,汀罗城都是阴雨天气。
香儿自从那日被婉婷安置好房间,就再也没出这房门。
这是一套闺房连起居的套间,若抛开慕容烟不谈,这里比起在县令府时自是舒服的多。
桌椅柜榻样样齐全,衣裙首饰满柜皆是,一日三餐按时来送,糕点水果每日换新。这般锦衣玉食,断然不是一个侍寝婢女该有的待遇。
香儿也不会像在县令府时那样多事去四下帮忙,因为这尴尬的特殊身份,她并不想与这里的任何人打交道。只在婉婷每日来送东西时,打听几句府外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烟:再骂我娘炮啊!分分钟爷们给你们看……
☆、醉仙楼邀约
秋风阵阵,田里山间已是一片麦熟果红,丰的时节连太阳都泛着金黄的圣光。
只是外面的这一切似乎与澹台香没什么关系。
我家婢女要上房 分卷阅读26
自打被接进太守府那日,管事儿的就交待清楚了:太守府共十二座主宅,四处别院,除了大人、夫人、公子,以及几房侧室夫人及子女的住所外,其它地方可以去但太守府的大门不能出。
对香儿来说这一堆简直就是话!除开那些人住的地儿不就剩下那几处园林池塘了么?
全府的夫人小姐们扎堆儿闲逛的地方去了做甚?两三步行个礼不说,自己这身份又是多见得了人……
唯一庆幸的是慕容烟倒说话算话,果真没再有轻浮的举动,只是安排了婉婷贴身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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