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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了了
辰夜忍不住道:“你带草来干什么?下酒?这可不行!乐公子又不是猴!”
小宝脸有些微红,反驳道:“猴也不吃草。”又道:“不是下酒,这些叶子我在招摇山见过,对于止血很有效的。我看……背上有伤,就想着能不能在这里找找……没想到城外还真有……就带了点回来……”
辰夜登时有些气恼:小宝这小子,我受伤怎么也不见他为我带点什么?
乐染神色微恍,将口袋起,道:“多谢。”
辰夜道:“这些草药只是简单的止血,怕是治乐公子背上的伤还不够吧?乐公子因何受伤?我看乐公子有些严重,为什么不去找医馆看一看呢?”
乐染道:“不小心的小伤而已,大可不必。”
说罢,各自无语,低头饮酒。
小宝来了之后,乐染也对于刚才的问题一概不提了,倒叫辰夜侥幸逃过一劫。
席间无话,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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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乐染拱手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回到了他的屋子。
隔间只剩下小宝和辰夜。
辰夜盯着小宝:“对人家很上心嘛!”
小宝声音低低道:“毕竟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辰夜只道:人家未必拿你当朋友。但却说不出口,看着小宝因奔跑而有些杂乱不整的衣服,问道:“跑了很远?”
小宝挠挠额头:“还好。”
辰夜走上前,整理整理小宝的衣服道:“事前为什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小宝刚缓和下来的神色顿时又有些不自然:“本来想跟你说的,但是我看见你和老板……握着手……”
辰夜梗住,看来自己是洗不白了……
神仙毕竟是神仙,伤来得快,好得也快。
辰夜取下石膏,此时的腿白皙如前,看不出丝毫受过伤的痕迹。他捧着自己多灾多难的腿喃喃着:“兄弟啊,可让你受苦了,既然你没事了,咱们现在就去把揍你的那家伙拾拾。怎么样?”
辰夜一撸裤腿,跳下床,披上一件外衣,抓了一把瓜子,拿起折扇,晃悠晃悠出了门。
嫌弃的看了一眼蹲在门口对着对面臭豆腐留口水的小宝,出门右拐向着绮绣楼的方向。
行了两步,又觉得寻常阔公子哥出门,不是带着侍卫也是带一个跟班,自己这样单枪匹马出门实在是有失气势。于是堪堪折返回来,拖上一脸懵懂的小宝,一路分花拂柳而去。
辰夜将怀中的瓜子一并揣在小宝怀里:“先放你这,一会有用。”小宝愣了愣,而后抿着嘴微笑起来。
辰夜将折扇一展,将身上的上好绸缎制成的紫棠色外袍一捋,昂首阔步进了绮绣楼的大门:“老鸨在吗?”
门口的龟奴见了辰夜,哈着腰乐呵呵道:“呦!公子来了?又来找死……啊不,又来找付嫣姑娘啊?”
辰夜瞪了瞪龟奴,心想着先不与他计较。
老鸨闻声而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辰夜,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将辰夜拉在一旁,悄声道:“公子,您还是回去吧!别拿我上次的话不当回事。世子今天正好在付姑娘房里,若让他见了你……”
辰夜将眉一抬:“是吗?那便巧了!怕的就是他不在!”
第23章斗富
老鸨拉住辰夜,欲言又止:“公子还是小心些,毕竟上次你受伤,事出在绮绣楼……那个……医药也挺贵的……”
辰夜愣了愣,道:“妈妈放心!这次那个小世子家有钱,我会下手轻一些的。”
老鸨唉声叹气的松了拽住辰夜的手。
辰夜道:“对了,妈妈,我跟你打听个事。你认不认识乐染乐公子?”
老鸨一听乐染的名字,皱起了眉,眼神中分明写满了嫌弃:“当然认识,那小子,整天坑蒙拐骗,差点拐走我们的付嫣姑娘。公子如果碰见他,趁早离他远一些,别沾了晦气。”
辰夜看着老鸨那张涂满脂粉布满皱纹的老脸又皱了几分,觉得不像是说谎,诧异道:“不会吧,看不出来呀!”
二楼牡丹阁的门开了,宋第皱着眉,摆出惯常那一副别人欠了他一千两银钱的表情,站在二楼张望。看到老鸨,喊了一声“王妈妈”,还要说些什么,却又注意到了老鸨身边的辰夜。宋第眯缝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阴沉之气,转而冷笑起来:“我当是谁,看着竟有些面熟,原来是那日那个找死的,怎么?伤好了,皮又痒痒了不是?这次是想断腿呀?还是想再磕破一次脑袋呀?”
一听宋第站在二楼喊话,整个绮绣楼便静了些,因为知晓宋第的身份,众人个个噤若寒蝉,都仰着头听宋第喊话。宋第颇威严的站在二楼,俯视着众人。自小娇生惯养的小世子,此刻似乎感觉到了那种大军出征,将军站在高台上喊话的威仪感,更洋洋自得起来。
但宋第并没有得意多久,辰夜微笑着回了一句:“呦!宋公子这次没带侍卫?”
宋第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上次被辰夜当胸一击,感觉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然而胸口却落下一块巴掌大的淤青。宋第还是有些害怕的,也不是没堤防过,前些天每次出门都带上七八个侍卫护身,却并没有遇见过辰夜,料想着辰夜的伤恢复也需要一段时间,是以便放松了警惕。不想今日便又遇见了这个无赖。
宋第是有些怕辰夜,毕竟上次他的确是在辰夜晕倒后才敢作威作福的,但他是世子,士气不能输。宋第道:“没带侍卫又如何?我一个打你十个,有种就上来!”宋第握紧背后的随处摸来的鸡毛掸子,哼,敢上来我就把你一棒子打下去。
听得宋第如此应答,辰夜轻笑,两步走到面前的酒桌前,对着坐在桌前直愣愣看着自己的酒客道:“不好意思,酒桌借用一下。”
说着将酒客桌上的菜挪了挪,足尖轻点,踩着桌子借力腾空而上,径直飞升至二楼,站在了宋第的面前。
宋第瞪大了眼,张着嘴半天没有合上。
楼下传来叫好声,甚至有三三两两的掌声。宋第一个眼刀扫过,楼下方才止住。
辰夜道:“我上来了。”
宋第颤声道:“你待如何?”
辰夜慢悠悠晃着折扇:“这话我问你才对,刚才不是小世子让我上来的吗?”
宋第道:“你还真听话!”
辰夜笑意凛凛:“我一向听话。”
宋第捏了捏背后的鸡毛掸子,趁着辰夜没有防备时猛然挥出,本以为这一击必可命中。然辰夜用折扇轻巧一档,弯腰对着宋第猛地一踹。宋第本就站在靠着楼梯的位置,经此一踢,身子一仰,直溜溜顺着楼梯滚了下去,从二楼滚到了一楼,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骂娘,半晌才站起来。
蛮横惯了的小世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指着辰夜道:“有种下来!”
辰夜用折扇敲着头,作无奈状道:“小世子真难伺候,一会上去,一会又要下来。好吧,我一向听话,便依你。”
他一捋衣摆,背着手,哼着小曲准备下楼,余光瞥见付嫣正站在门边看着自己,辰夜颇正色的对付嫣揖了揖:“付姑娘,等我,马上便好。”
辰夜下了楼,对宋第道:“小世子还有何见教?”
宋第一脸怒容,又不太敢发作,憋了半天方道:“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打打杀杀的,那是粗人才有的做派,这里是哪里?是有钱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有人就是大爷,懂不?!”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硕大的银锭:“这个给你,此事算是了结。”
辰夜没有去接,心想:呦呵!动武不成,比起富来了!跟我比富,我玩死你!他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一个瓜子,默念口诀,手中的瓜子变成了一个更大的银锭,在宋第面前晃了晃:“好说,这个给你,付姑娘今晚归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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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第瞪着眼,甩出三个大银锭,满脸的轻蔑,似乎在说:怎么样怕了吗?
辰夜微微一笑,唤来小宝,在小宝怀中掏了掏,却只掏出了满手的瓜子皮。辰夜的手登时僵在了小宝的怀里,小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师傅,刚才看你们吵架,没忍住,瓜子都被我嗑了。”
辰夜翻了个白眼,硬着头皮攥出几把瓜子皮,瓜子皮在他手里瞬间化作了白花花的碎银。
辰夜将碎银往桌上一撂,厚着脸皮扯谎道:“我最不喜欢银锭子的形状,没事就喜欢在家里烧银子玩,出门走的急,带的都是碎的,妈妈不介意吧。”
老鸨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直放光:“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宋第彻底怒了,抬手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老鸨:“给你了!”
老鸨的财迷脸再也隐藏不住,嘴快咧到了耳根:“世子,这可是上好的软玉,都归我了?”
众人的视线又都落到了辰夜这里。
辰夜寻思着在找些什么东西,转头看见小宝正啃着一只硕大的桃子。辰夜一把夺来,悠悠啃了起来,直面着众人期待又疑惑的目光。
啃了半晌,从口中吐出一个巨大金色桃核,那颜色,应是纯金无疑,那雕工与真桃核竟然别无二致。
众人皆惊。
老鸨直勾勾盯着桃核,眼睛都不带眨的。
辰夜看了看老鸨,又看了看桃核,抬眼又瞧见付嫣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他潇洒起步,走到付嫣身边,掏出一根金线,穿过桃核。颇风雅的要给付嫣带上。
付嫣往后躲了躲,咬了咬唇,终于道:“公子能不能先擦擦桃核上的口水。”
辰夜笑了笑,拿出一只素白色帕子,将桃核小心包在里面,递给了付嫣:“送给姑娘。”
付嫣微笑着接过。
众人又将视线转到了宋第那里,只见宋第看了看全身上下,似是再也没有什么比金桃核更大气的礼物,跺了脚,指着辰夜道:“我记住你了!给我等着!最好别让我再看到你!”他负气推开众人,迈出了绮绣楼的大门。
辰夜看着宋第远去的背影,作委屈状对付嫣道:“为了姑娘在下可是要山穷水尽了,姑娘能否屈尊陪在下一夜呢?”
付嫣娇羞道:“公子客气了,有什么话,我们楼上说吧。”
辰夜嘱咐小宝先回去,自己跟着付嫣上了楼。
牡丹阁中的装饰别具一格,摆放着不少古玩,摆设的都是些清新雅致的玩意。辰夜不是很懂古玩,但观了观成色,觉得应都是些珍品。
付嫣走到雕花楠木桌前,对辰夜做了个请的手势。
辰夜点了点头,客气落座。
付嫣拿起桌上的茶壶,玉指纤纤,弯身为辰夜添茶:“公子辛苦了,多谢公子为奴家一掷千金。”
辰夜道:“为了美人,倾家荡产也是可以的。”
付嫣抿嘴轻笑:“但是公子这次可是为了奴家得罪了小世子呢,怕是不好了结吧!”
辰夜笑嘻嘻道:“怕他做什么?这个宋第平时嚣张惯了,也该有人治治他了。上次他趁人之危差点废掉我两条腿,如今我让他出出丑还不是应该。”
付嫣轻抚上辰夜搁在桌上的手,声音柔媚:“公子真厉害。”
辰夜骨头都酥了,昏着头开口,问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付姑娘认识乐染乐公子吗?”
付嫣愣了愣,猛地抽回手,扭过身嘟着嘴,似有些生气:“好好的提别人做什么?”
辰夜想了想,觉得这么问是有些唐突,打哈哈道:“哈哈哈,没事,我就随便问问。不说了,我们不说了。”
付嫣低头转着杯子不说话。
辰夜坐在那里有些尴尬。老实说,他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平素虽然也想像东饮他们那样没事下来偷个腥,但往往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算来这也是他的人生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面上强装镇定,内里却有些紧张,付嫣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一杯一杯的喝着茶。
付嫣噘着嘴坐了半天,嘴都快撅肿了也没看出对面那个不解风情的木头有半分哄的意思。付嫣打量着辰夜,心想着:这家伙该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干这样坐着也不是办法,付嫣率先打破沉默:“公子可愿听琴?不如我来为公子抚琴一曲?”
辰夜忙到:“好好好。”总算有新花样了,喝茶快喝吐了。
付嫣起身,抱琴坐在辰夜正对面的长案前,对着辰夜微微一笑,素手调素琴。
琴瑟在御,美人在侧,堪堪一副风月好风光。
然而辰夜的心思却并不在这上面,这位木头仙人还在思考着如何不着痕迹的问出付嫣和乐染的关系。
一曲终了,付嫣问道:“如何?”
辰夜拍掌:“不错不错!付嫣姑娘果然才华卓绝。再来一首可好?”
付嫣唇角上扬,琴声自指尖款款流出……
这一弹,就从青天白日弹到了夜半时分。
又一首曲子完结,付嫣对着辰夜满脸的怨念。
辰夜半撑着脑袋有些昏昏然,抬头迷茫的看着付嫣:“怎么了?接着弹啊。”
付嫣将琴一掀,再没有初时的娇俏温柔:“不弹了不弹了!烦死了!”又望见辰夜惊异的目光,姗姗坐下,揉着发丝:“公子都让奴家弹了一天了,我们换个别的吧。”
辰夜道:“换什么?”
付嫣眸中光恍然而逝,起身拿起身侧的酒壶,并两个杯子,走到辰夜面前坐下,边斟酒边道:“还能是什么?公子难道不明白吗?”
辰夜想了想,脸一红,接过付嫣递来的酒,一饮而尽,掩饰着有些红的脸。
付嫣笑笑,拿过辰夜的酒杯,还故意碰了碰辰夜的手。
辰夜有些紧张的回缩,待付嫣斟好后端起酒杯又一杯下肚。
两杯过后,辰夜渐觉有些发昏,半抬着眼问付嫣:“这是什么酒?两杯下肚就让人飘飘然了。”
付嫣道:“断魂酒。”
辰夜眯眼:“哦?作何解释?”
付嫣掩着唇,似在笑着:“公子不是想知道我和乐染公子的关系吗?”
辰夜努力撑着脑袋:“怎么?愿意说了?”
“当当当!”
敲门声在这时响起。
辰夜嘟囔一句:“谁呀?”这个时候来找?没看正是关键时刻吗?
“当当当!“又是三声,很是急促的感觉。
付嫣看了看烂泥般的辰夜,走到门边,问了一声:“谁呀?”
王妈妈的声音传来:“姑娘,有人来找辰夜公子,说是有急事。”
付嫣道:“可是辰夜公子有些醉了,外面更深露重的,有事明天再说吧。”
王妈妈道:“姑娘先开开门吧。”
付嫣看了看辰夜,怏怏开了门,看到了一个缓带轻衣的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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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在下洛函,是辰夜兄的友人,原无心叨扰,奈何实在是家中出了事,需要辰夜兄回去一趟。”
辰夜一听是叫自己的,睁起迷茫的眼:“?洛函兄,你怎么来了?”
洛函上前道:“跟我回去一趟吧?”
辰夜道:“怎么了?”
洛函左右顾盼,挠着脸颊:“那个……君未公子……他……”
“小宝?他怎么了?“
洛函磕磕巴巴道:“那个……他……害怕……”
辰夜觉得可笑:“他害怕什么?”蓦地惊觉道:“难道和乐染有关?”
洛函道:“……这个……你还是回去一趟吧。”说着,不由分说拉起辰夜,就要往外走。
辰夜被洛函拖拖拉拉到了门口。
洛函告一声:“告辞。”
辰夜半趴在洛函身上,还不忘跟付嫣抛了个媚眼:“付姑娘,我们下次再接着聊啊。”
颤颤悠悠出了绮绣楼门时,辰夜明显感到洛函松了一口气,沉声问道:“小宝到底出什么事了?”
洛函看了看辰夜:“先回去吧。”
辰夜趴在洛函身上,提不起一丝力气,一路无言。
终于到了微寒居,洛函将辰夜送回了屋中,探探辰夜的脉息,长长舒了一口气,一路紧皱的眉头这才有所缓和。
辰夜迷迷瞪瞪看看旁边睡得天昏地暗的小宝,丝毫看不出有事的样子,努力动着麻木的舌头:“……他……你……”
洛函道:“没事了,辰夜兄先睡吧,就不打搅了。”他对着辰夜笑了笑,退出了房间。
辰夜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但终敌不过袭来的困意,翻个身直接去见了周公。
第24章恐惧
这一觉睡得颇痛快,辰夜醒来时,外面的公鸡已经叫了几轮了。睁开眼,辰夜瞅见的是小宝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以及满屋的韭菜味。
辰夜伸了个懒腰,趿拉着鞋子走到饭桌前,毫不客气的拿起一只放在嘴里,喝了碗中的小米粥,边嚼边支吾:“小宝总算有长进,懂得孝敬师傅了。”
小宝道:“这是老板让人送过来的,说你昨天喝了酒,醒来肯定会饿。”
辰夜心道:这洛函兄果然够意思,昨天不仅不远万里将自己背回来,还记得送上饭菜,好得简直都有点让自己过意不去。
辰夜吃了两口包子,对小宝道:“说吧!你昨天究竟怎么了?”
小宝看辰夜的眼睛有些茫然:“我昨天怎么了吗?”
辰夜抱臂直视着小宝:“你说怎么了?”
小宝继续茫然:“我到底怎么了?”
辰夜道:“真没有怎么?”
小宝快哭了:“非要怎么吗?”
辰夜投降:“既然没有怎么,洛函兄何以会半夜去到绮秀楼寻我?”
小宝努力咽下塞了满嘴的包子:“他昨天傍晚时来找过你一次,看你不在就匆匆走了。”
辰夜纳闷:“他没跟你说些什么?”
小宝道:“没有。”
奇了怪了,这洛函究竟是怎么了?辰夜托着下巴思考着。
吃完早饭,辰夜直接去了洛函房中,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开。他拉住忙着擦桌子的小二:“你们老板今天不在?”
小二道:“我看他一早就出门了。”
“他去了哪你知道吗?”
小二道:“这……他没说我也没问。”
辰夜带着满腔的疑问愣在原地,努力回想着昨日的情境。他依稀记得他喝醉后付嫣跟他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而后洛函便过来寻他。
他记得付嫣当时好像要跟他说的是自己与乐染的关系。
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洛函又为什么非要在昨夜找他呢?
这中间貌似有某种关系,但是……辰夜想了好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洛函回来再一问究竟。
奈何从白天等到日落,辰夜也没有将神秘失踪的洛函盼回来。
心里藏了太多的谜题需要一个答案,辰夜就像是一锅被火加热不断升温的水,想要达到沸腾的突破口,却一直找不到那个点,只能空熬着,越来越着急。
辰夜想着,罢了,既然这里等不到,不如先去看看付嫣哪里,问出昨天她未能说出的那个答案。
他匆匆出了客栈的门,一溜小跑,跑到怡红楼时,看到老鸨倚着门框哭得委屈,身边还围了几个莺莺燕燕苦口婆心的劝。
辰夜看了看,走上前去问道:“妈妈这是怎么了?”
老鸨一看到辰夜,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哭出了声:“公子啊!楼里昨夜糟了贼了?”
辰夜道:“遭贼?楼里丢了什么吗?”
老鸨拧着鼻涕,哭得细心裂肺:“昨天公子与小世子斗富,场面有些混乱,您给我的那一捧白花花的碎银,就被我随手放进一个木匣中。今早想起,去看时,那木匣白花花的银子却都成了瓜子皮啊!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啊?到底是谁呀?诶呀!还叫不叫人活了?”
老鸨哭得捶胸顿足,一旁的一个女子安慰道:“妈妈,您也别太伤心了,银子以后还会有的,注意小心一点就好了。”
另一个女子道:“对啊,妈妈,那人连您的东西都偷,一定是活腻了,如果被我逮到,一定活剥了他的皮,再把他五马分尸。”
辰夜缩了缩脖子,感觉身后一寒,心想着八成是昨日的术法失效了。天庭住的都是些神仙,向来是不用银子之类的身外之物的。但人间司因为掌管人间世,少不得需要一些银子下界方便办事,天庭便会每年发放点银钱方便人间司的神仙办事。这是几千年前天庭就定下的规定。然而神仙到底是神仙,千百年如一日的慢生活,又很少下界,自然也想不到千年对于下界的人来说是多么漫长的时光,也不知道人间的变化。千年前定下的每年拨给人间司仙君的银子,放在现在,连个普通的宅邸都买不起,每个仙君再分一分,实在有些寒酸。
侧狭当时刚接手人间司时曾经跟天帝说过这个问题,奈何却说得不是时候,当时天帝不知听谁说了侧狭私自下凡喝花酒的消息,又经侧狭这么一提,顿时觉得侧狭这人心机叵测,气头上的天帝登时就将侧狭一脚踢出了太微殿。
从此再也没有人有胆提这件事。
人间司的仙君下界办事手里除了天庭发的几个可怜巴巴的碎银,也就只能“自”了。所谓自,就是“点石成金”,捏个诀子将手中看的见得东西变换一下样子。不过这个术法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时间一到,物品就会便会原貌。所以这个术法的使用也讲究时机,先前兆启真君就因为这个原因被凡人揪住,当做江湖骗子活活打一顿,委实可怜。
好在此次辰夜尚没有被发现。
辰夜看着哭花了妆的老鸨有些心虚,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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