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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之瑚不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文姝
若非如此,武王、理王也不会目光短浅的向贾瑚出手。
而若不是此事被武王捅出来,贾瑚怎么会不仅私底下进献了两千万给皇帝,又急急推出水泥,最后更是一力扶持成王登基呢?
贾瑚也很后悔,当时玩的太爽,现在自始苦果了。
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不敢跟耙耙说。(●-●)
贾赦麻木了,十分高冷的哼了一声,对生财有道的儿子不予评价。老子有的是钱,怎么也败不完,才不羡慕。
只可恨他手中的铺子因懒得经营,都租出去了。
“那你卖了它作甚?就是我不知道外面的行情,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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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租出去比卖出的划算多了,这可是源源不绝的进项。再说,粮铺卖出去了,那庄子里多种的粮食卖给别人家,岂不是很不方便?”贾赦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年轻人就是不经事,啧。
贾瑚一时没来得及回话。
贾赦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不会把粮食都捐给了成王吧?!”
“当然不是!”贾瑚迅速否认,捐出去,那也太亏本了!
贾赦可不敢真信了,他算是看透了,嘴里十句话有八句都是哄着他这个没用的父亲。瑚儿这个傻大胆的,贾赦还真怕他不知深浅的投资成王。
他逼问道:“真的不是?你可别哄我。那些粮食你都弄到哪去了?”又警告道,“父亲在江南一带置办的几个庄子,我都知道,我会派扇子他爹亲自去金陵、扬州查!”
这却不是空话,代善留给贾瑚的东西,凡是庄子、铺子、酒楼,贾赦那是一清二楚。只后来传到贾瑚那,贾赦盯了几个月,见他行事颇有章法,便撩开不管了。
他暗地里留了个心眼,打算都让人去证实一下。
贾瑚怡然不惧。贾赦还能找殿下对质不成?再说,他说的都是真话,仅限代善留给他的。
而除非贾赦下死力气去查,还得查对方向,才会发现,他留下的那几个粮铺,销路有了轻微的变动。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捐赠’啊。都是做生意,卖谁不是卖,总不能抓着顾客的底细不放手。
“那铺子刚卖了不久,庄稼还没有获呢!再说,儿子还留了几个粮铺,不愁没有渠道。”贾瑚从容的说,“方才父亲问起来,儿子只是在想,父亲不是在问儿子做了什么么,怎么突然问起了庄子的事。”
“那五百万,你就白给了成王?”贾赦突然意识到这个让他蛋疼的问题。
“怎么会呢?这不是,有眼红我们家的,都被殿下压下去了么。”
贾冷漠脸瑚:我还白给了皇帝两千万呢。
贾赦望天长叹,心中酸涩难明,所以说,在诸皇子眼里,荣府已经打上了成王的标记?赔了五百万白银,赔上大半代善留下的产业,结果竟然还押错了宝,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贾无辜脸瑚:这都是为了浪。
作死的贾瑚并没有要反省自己的意思,他已经在筹划“拯救成王”计划了,“父亲不是已经改变了府里的局面了么?未来上位的,一定是成王!”他斩钉截铁的说。
在贾瑚看来,改变未来皇帝的人选,实在是太简单了。七皇子完全是走狗屎运了,前面几个死的死、圈禁的圈禁、毁容的毁容,自相残杀,反而同归于尽,让七皇子捡了个便宜。
贾赦有气无力的赞同了,还能怎么滴?他内心一种守卫荣府的使命感油然而生,脑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转动起来,父亲在军中的人脉……
这些却是被再次被贾赦怒赶出书房的贾瑚所不知道的了,谁让他前世是商人,今世是文人,表示对武将的东西不是很懂,术业有专攻,还是交给大赦赦发挥吧。
☆、第66章请看作者有话说
今日翰林院很是空闲。
同榜的一甲进士贺谦、谢鸣皆比贾瑚年长了许多,对这个年纪小小的状元郎,既是敬佩他的学问,又因为他年纪小,平日里多有照顾。贾瑚也投桃报李,三人颇说的来,在翰林院形成了一个小团体。
这也是官场上不成文的规矩,同乡、同年,总是比旁人更亲密些。
这两人在对弈,下棋一道,贾瑚只粗通皮毛,便坐在一旁观看。
贺谦落下一枚黑子,正好把白子吃了一大片。眼看棋盘上黑子占了上风,谢鸣对着棋盘冥思苦想,两条眉毛都纠结在一起,手上的白子迟迟不落下。
见状,对面的贺谦一边打着棋子,一边向贾瑚说:“贾兄,上次赵侍读赵大人来我们这,见你不在,面上似乎十分不渝。”
贾瑚轻哼一声,道:“他还不敢拿我怎样。”
“明面上是不敢,私底下的小动作挺多的。尽做些恶心人的事。”这说的却是赵侍读转头就跟旁人讲,别人忙得一塌糊涂,贾瑚却优哉游哉。
谢鸣插了一句,“别把他的话往心里去,院里谁不是眼明心亮,孰是孰非,我们心里都有数。”贾瑚没事干,还不是因为赵侍读把他的活都派给别人了。
贾瑚笑道,“能多些时间花在这翰林院里浩如瀚海的书籍上,我求之不得,还要多谢赵大人的照顾呢!”
谢鸣试探的下了一子,贺谦紧跟着下了一子。见谢鸣再次陷入苦思中,他才道:“抄书什么时候都可以,和皇上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可不多。贾兄还是想个办法,让赵大人不与你为难才好。”
赵侍读比贾瑚大一级,官大一级压死人,给贾瑚穿小鞋再容易不过。
贾瑚笑道:“贺兄多虑了,赵侍读哪里为难得了我。贺兄且看着,要不了多久,我可就不得空闲了。”
那厢谢鸣利落的把棋子一丢,泄气的靠在椅背上,说:“不下了!我输了。”今日下了四局,输了三局,谢鸣心里很不爽。
贺谦顿时又把注意力转回去,笑道:“不若你们两个下?”
谢鸣瞥了一眼贾瑚,来劲了,“来来来,贾兄,我俩来一局?”他热情的招呼贾瑚,心里的企图,展露无疑。
论下棋,三人中贺谦为先,谢鸣次之,贾瑚最次。这是来找平衡了。
贾瑚笑的无奈,他可不想找虐,便找了个借口推辞:“四月末了,本月还有两次入藏书阁的机会,再不去,可就浪了。”
入藏书阁的机会可不多,翰林院里编纂及以下只贾瑚得了这个恩典。两人也不好拦着,谢鸣语气惋惜的说:“那你去吧。记得向长官告假。”
贾瑚向两人点点头,自去了。
转过身后,还能听到贺谦的邀请:“谢兄,我们再手谈一局?”以及谢鸣拒绝的声音,“不了,我还有一本书没看完。”光凭想象,贾瑚脑海里便勾勒出了谢鸣那貌似诚恳醇厚的面部表情。
先去小吏那里登基了今日告假,贾瑚走到藏书阁,恰好看到那日的太监在当值。今夏十分灼热,皇宫里只有高大的宫殿,没有繁茂的树木,宫道晒的发烫,贾瑚一路走来,没少受罪。
他正用手帕擦着汗,便见那太监小跑过来,谄媚的弯下腰,舔着脸笑道:“贾大人来了。九殿下今日没有来藏书阁,贾大人不妨随意。”
上次他接了贾大人的荷包,回去一看,好家伙,除了一个金裸子,竟然还有五十两的银票。在藏书阁当差的能有什么油水?何太监在这里当了十来年的差,也没见过出手这样大方的主子。
荷包里装了多少钱,贾瑚心里清楚,这位公公殷勤过头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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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他做事。他笑笑,道:“公公多礼了。想必九殿下也不是时时得空来,公公只在殿下过来时通知我便可。”
京城里谁不知道九皇子最是个不学无术的,何太监尴尬的笑笑,一面退下,一面口中说,“洒家唐突了,还请贾大人恕罪。”
因是临时起意,贾瑚并没有准备笔墨,只带了一双眼睛来。
那太监是个有眼色的,见他两手空空,便把贾瑚引进一个偏殿里。里面备有几张长案,上面放着笔墨纸砚等物。何太监笑道:“上次贾大人来过这里,想必各处是熟悉的。洒家便不打扰大人了。”说完,便退了出去。
此间窗户大开,屋内十分亮堂;墙脚放着一盆冰;门也开着,只在门后了一座大大的屏风,绕过屏风,便是十来张长案。贾瑚坐在上次的位置,不过片刻,就有人把他上次借阅的孤本送了过来。
这藏书阁,原是为了方便在宫里读书的皇子来此看书而建,故建立时考虑的十分完备,市面上能买到的书籍,不管是哪个方面的,都准备了几套。
后来皇帝觉得皇子就应该得到最好的教育,把前朝留下来的,从各处搜寻来的古本珍本也放了进去,还特地安排了识字的内侍,在里面当值,得有淘气的小皇子把书弄坏了。
为了不让这些书本放在里面落灰,先皇还特意下令,凡皇室诸人,无论年纪、性别,皆可进入藏书阁找书。还有一些是得了皇帝的恩典,特许他们进入的。
而为了避外男冲撞了公主,一般有内侍陪同,或者索性由内侍为他们取来书籍。
这里的内侍皆是识字之人,书籍的取用、整理、保养,书目的编排,都是他们的工作。似何太监这样的,却是在外间当差,负责检查人员往来,指引入阁路径,连安排茶水点心、笔墨纸砚都轮不上他们,比里面的内侍矮了不止一头,鲜少有人把他们当一回事。
这也是为什么他只得了贾瑚一回赏,却对他如此殷勤的缘故。
对着书抄了一个多时辰,贾瑚只觉眼球十分干涩,便住了笔,向外面眺望。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向这边走来,贾瑚正猜测,不知是何人。
何太监轻轻的敲响了敞着的门,道:“贾大人,九殿下来了,您可要避一避?”
九皇子难得来藏书阁一趟,竟然短短几天内来了两趟,还正好都被自己撞到了?贾瑚挑眉,直觉是冲着他来的。他又一笑,这笑容让身为太监的何公公都不知为何脸红了。
贾瑚慢吞吞的整理了一下衣裳。
走!去撩汉!
☆、第67章玩不起就别玩
虽说贾瑚主动出门迎接,在九皇子眼里,却是他把贾瑚堵了个正着。
他带着点小得意,笑意盈盈的问:“贾修纂,这是要去哪呢?”
贾瑚不答,只拱手问好:“下官见过九殿下。”又不情不愿的说,“下官正要出宫。”
说了跟白说一个样儿,九皇子不爽的哼了一声,却不能说人家说的不对,心情瞬间就恶劣起来:“怎么?本皇子刚来贾修纂就要走,莫不是瞧不起本皇子?”
“下官不敢。”贾瑚立刻请罪,倒让九皇子不好苛责了。
九皇子看眼前人哪都挑不出错,诚惶诚恐的样子,心里腻歪,“既然贾修纂不想走,那就陪本皇子在这藏书阁逛一逛吧。”
“下官遵命。”
见贾瑚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九皇子轻声咕叽,“这会儿倒是胆小。”
贾瑚耳朵一动,仍然是那副你爱啥啥,悉听尊便的冷淡脸。
一路走来,贾瑚才发觉藏书阁大的很,比淑妃所居的宁心殿还大,用手托着书籍的宫人,在他们经过时纷纷行礼,还有不少人在整理书架。两人一路沉默着,九皇子赌气的想,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看谁憋得住。
贾瑚对这沉默却没有什么感觉,在九皇子看不到的地方,眼角余光一直打量着他气鼓鼓的侧脸。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丁九皇子说,“听说贾修纂写得一手好字,今儿不如见识见识?”
直到九皇子被贾瑚圈在怀里,手把手写字的时候,他还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就发展到这地步了?
身后那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头顶,嘴唇有意无意的擦过他的耳垂,有些粗糙的大手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写着。
“我是要看你写字,不是要你教我!”九皇子咬牙切齿的说。这不是他用来对付男宠的伎俩么!贾瑚竟然敢!
被冒犯的九皇子用力挣扎着,结果不言而喻,他那纵、欲、过、度的小身板,丝毫撼动不了贾瑚看似瘦弱的身躯。
他在九皇子耳边低声笑:“九儿难道不喜欢么?”
徒九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腿却不争气的一软,被贾瑚半搂半抱,徒九怒声说:“放开我!”
“不放。”贾瑚甚有闲心的一手握着他的手写字,另一只手制住他,头微微偏着,舌头一卷,就在徒九耳垂留下濡湿的印子,发出啧啧作响的声音。徒九眼睛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要杀了你!!”
贾瑚脸一冷,一下子就把他推了出去。
徒九踉跄了一下,堪堪站稳,大怒,正要叫人,一个冷得掉渣的声音传来:“玩不起就别玩!”
一个转身,贾瑚直接走了。
啧,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思,原来是自作多情。他贾瑚,还不屑强迫别人。
谁玩不起了?!不对,谁在跟你玩?徒九又气又怒,回府后冷静了半天,才想到,他这又是堵人,又是要人陪同的,还真像是对人有意思。
何况,他怎么时候对冒犯了自己的人那么宽容了?贾瑚不过是国公世子,徒九已经是郡王,等某个哥哥上位后,亲王也是迟早的事,别看贾瑚在皇帝面前挂了号,一个皇子要弄死他,简直不要太容易。
难道他被贾瑚做出感情来了?!
徒九大惊失色。
后话不提,只看冷着一张脸的贾瑚一步步向宫外走去,脸上的寒霜如春天的雪水般消融,又是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
到底心里有气,在南风馆里若不是你情我愿,那档事哪里做的起来。被吃了就想翻脸不认人?呵,没门。谁上谁下,靠实力。
到底徒九咽不下那口气,隔了几天就派人送了一堆药物去荣国府,指明是给贾瑚的。刘氏疑惑不解的看着单子上的虎鞭等物,不知九皇子府给瑚儿送这些做什么。贾瑚无意解释,只派人也回了礼物,只一个小盒子。
徒九明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打开一看,他脸色铁青,气的把盒子摔了出去,一个圆滚滚的白瓷瓶从里面滚了出来,还有两根玉制的器物,被徒九摔碎了,只能勉强看出是长棍形。
这却是后话了,当下贾瑚出了宫,并不回府




【红楼梦】红楼之瑚不归 分卷阅读95
,去了状元楼。
正是月末对账的时候,贾瑚来此,却不单单是为了这个。放下账本,贾瑚对一直恭敬地站着的掌柜的淡淡的说:“做的不错。”便让他下去了,自己转身把墙角放了几支荷花的景蓝大瓷瓶推开,往墙里叩了三下,节奏两短一长,就见墙裂开了一道缝隙,那缝隙悄无声息的扩大,变成了一扇门。
里面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正等在里面。
“殿下。”贾瑚叫道。
那男子回首,惊喜的说:“你来了。”不等他回话,又问道,“如何了?”
贾瑚把父亲说的一五一十告诉他。
那男子,也就是成王,神色凝重,“我倒没想到,大哥、二哥有这样的魄力。”
贾瑚压低声音兴奋的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殿下想办法不去木兰围场,躲过这一劫,那帝位就唾手可得了!”
成王摇摇头,对他说:“秋猎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父皇发话,要所有皇子一起去。”
贾瑚思索片刻,才喟叹道:“皇上越发慎重了。”
“到时候多带点人,”成王匆匆说,“父皇盯得我很紧,我马上又要入宫。”
贾瑚不知何事,成王很少再联系他,送出去的信也如沉大海。今日好不容易说上一会话,却是如此匆匆。他有点不安的问:“殿下?”
成王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别担心,不是坏事。”
政治斗争这种事,成王比他懂。既然殿下如此说了,贾瑚心下安定,把他送出了暗室。
却说成王匆匆赶到宫里,还没喘口气,就被皇上召见了。
“贾家小子同你说了什么?”皇上捏着一张纸条,神情莫测的问。
成王心惊,片刻又安心下来,状元楼是贾瑚的产业,这点在京中消息稍微灵通的人家那里不是秘密。他的踪迹和贾瑚的踪迹,皇上也很容易查到。他却能笃定,父皇一定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
皇帝确实不知道,他手下的青衣卫是人,不是神。他两个说话,把周围人都赶走了,暗室外面又有人看守,更绝的是,一些重要的话,还是用纸笔写的,青衣卫进去,只看到一堆纸灰。全程只监听到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若是父皇知道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淡定了,成王暗忖,又随便说了几句话。皇帝不信,却也无可奈何,只伸手招他上来,道:“看看这张奏折。”
成王上前,不低着头伸手去接奏折,皇帝嗤笑一声,把那本奏折扔到他手上。成王方敢打开来看,是一道请安折子,恭维了皇帝治下四海升平,又表一下忠心。若问是何人所书,却是薛俭。
薛俭是何人?成王疑惑,皇帝叱道,“你不是同贾家人走的近么?怎么连他家的亲戚薛家也不知道。”
对被皇帝骂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成王木着一张脸开始回忆,贾家的亲戚,肯定不是京城里的,他没听过。那就是在金陵了。
“可是贾、王、史、薛的薛家?薛家系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在却是皇商,如何能给父皇上请安折?”
“还不算太蠢。”皇帝稍微满意,又道,“薛俭是我在江南的耳目,你看出什么了没?”
这么机密的事说给成王,成王却脸色不变,宠辱不惊。这不是他定力太强,而是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一开始,成王惊疑,恐慌,坚决不受,表示自个在父皇的领导下就很好;接下来,就是感激,受宠若惊,表示一定好好接受皇帝都得教导;到现在,皇帝一直没什么反应,就是各种教,各种骂,搞的成王面部神经也坏死了。
他思索片刻,答道:“看来江南很平静。”
“蠢货!”那本奏折砸到他身上,力气不大,成王也就没躲。
刚才还说儿子不算太蠢呢,成王腹诽,然后恭声道,“还请父皇教我。”
一堆折子扔了过来,“这是薛俭近年来的折子,你好好看看。”
成王只得弯下腰去捡肥皂,不,折子,一本本看过去。
期间皇帝品着香茗,优哉游哉的批折子。啊,调、教了这小子一个多月,他上手还是挺快的嘛。
殿内除了父子两个,里面的宫女、太监脚步声都很轻,明显经过训练,是皇帝手下的暗卫扮演的,不用担心他们会泄密。是以皇帝才敢放心大胆的在这里教儿子。
皇子们入宫是寻常,几乎年长的几位都担着事,回话一回就是一个时辰。饶是如此,天天被皇帝召见的成王还是引起了兄弟们都得注意。
武王府内。
一幕僚着急的说:“殿下,眼看成王越来越受重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还请殿下速速决断!”
屋内其他人对视一眼,也有几人拱手道:“还请武王殿下速速决断!”
武王是个魁梧的中年美男子。别以为他封号为武,交往的也多是粗鲁的武人,就以为他是个不会文官那些弯弯绕绕的直率人,能在战场上立功,打战厉害的哪里会是个心思简单的。
此刻他重重叹息一声,道:“我何尝不想!只是……”
☆、第68章武王决心
一人问道:“殿下在顾虑什么?”
武王叹息道:“师出无名啊!”
先前说话的那幕僚低沉着声音说:“殿下,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将来若殿下登大位,史官怎么写,还不是全凭殿下决定?”
另一人道:“蒋公此言差矣,天下士子的嘴是堵不住的,纵使史官不敢述之于笔,难会留下暴虐的名声。本来殿下能笼络的文人就少,断不能因此不爱惜羽毛。”
蒋郁文似笑非笑的扫了说话的那人一眼:“龚公倒是比蒋某还了解文人。”
龚公!龚祯最讨厌别人这样叫他了,听起来就像在喊“公公”一样。他这暴脾气,差点要站起来打蒋郁文。
蒋郁文怡然不惧。
按亲疏,武王殿下要叫自己一声大表哥;论功劳,自己是武王殿下手下幕僚里数一数二的人,多少策划里有自己的影子。龚祯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和他叫板。
武王殿下不发话,龚祯挥舞着拳头,对着蒋郁文那张可怖的长着一道长长的疤痕的脸怎么也下不去手,一时两人僵持在哪里。
“行了,”武王低沉地声音响起,“龚祯,把手放下!”又转向蒋郁文,安抚道,“表哥何必跟他一粗人计较。”
蒋郁文睁着那只被疤痕破坏了的右眼,对准龚祯,空洞的眼眶让龚祯心里直发憷。他干笑两声,把拳头放下,蒋郁文见状哼了一声,把头转回去。
这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蒋郁文是个疯子,他把自己的继母及继母娘家一家人都杀了。原因之一就是那道疤痕,是继母设计的,毁了他上进的机会。若不是武王殿下庇佑他,他早就被蒋父打死了。
软的怕硬的,硬




【红楼梦】红楼之瑚不归 分卷阅读96
的怕不要命的。蒋郁文被逐出宗族,妻子和他和离,唯一的女儿也在去年冬天去了,端的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没人敢跟他硬碰硬。
他向武王拱手道:“殿下!我们的人探听不到半点皇上和成王的对话,这本身就很有问题。再一个,太医院的钉子传消息过来,说皇上身子不太好了。眼下秋猎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皇上和所有皇子都去了木兰围场,若是……那殿下登基名正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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