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海情痴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kongkong101010
“你……”白云修吞了口唾沫,顿时有些结巴:“你是姐夫?”
白云修倒退两步,望四周一看,这分明是家中待客用的厢房,他醉酒中竟闯至姐夫房中!白云修忍不住微微抖,不敢相信自己竟犯下大罪──他奸淫了自己的姐夫!
此时昏厥的独孤雅悠悠醒转,口里还兀自轻喘,虚弱的娇躯还支不起来。
“你……你是何人?竟如此大胆!”他又恨又怒、又是悲愤,偏偏身体十分诚实,两腿间那被烙铁贯穿般的痛快,仍刺激著敏感娇嫩的成熟,仿佛再被那狰恶的巨龙轻轻一挑,又将要攀上巅峰,“难道你不知道,男子与男子交媾有违逆阴阳?你……你便是不自爱,难道也不顾世间伦常?”
白云修震撼之中,忽然生出些许怅然……姐夫竟不认得我了。
他忽然起狠来:“奸淫男子又怎的?我身在梦中,爱干谁就干谁,天皇老载也管不著!”
白云修贼笑著扑过去。
独孤雅大惊失色,尖声抵抗,无奈手无缚鸡之力,转眼被白云修压在身下,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白云修按住他的身体,粗暴的抓住两只抵抗不休的手臂,将又硬又翘的龙阳沾满,用力插入。
“独孤公子!本淫贼这样插您,插得您爽不爽啊?”白云修嘿嘿贼笑。
独孤雅乱摇螓首,浪叫连连,他饱满的双臀已被白云修搓揉得不住变形,嫩膣里的强烈快感如潮浪般一袭来:“住……住口!呜……不、不要!你……你住手! 不……不可以……啊啊啊……”
白云修干得兴起,双手转而捧住对方的腰臀用力抽插,那独孤雅双手的束缚刚去,还来不及挣扎,蓦地被翻转过去,体内的如潮快感犹未消退,白云修已捧起他浑圆丰盈的翘臀,龙阳尽根而没。
“啊啊啊────!”
这强烈的冲击远超过娇贵的姐夫所能承受,俊美独孤雅被滚烫的巨阳撞得上身抛起、旋又摔落,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他甩乱一头如瀑乌鬟,瘦弱的双臂完全撑持不住,只软弱的摇拱著肩胛。
独孤雅细圆的蜂腰被摇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无助的屈膝翘臀,化成一头呜呜哀鸣的牝犬,任由身後沾满他腻润的阳具恣意进出,撞得液珠飞溅。
“天……谁来救救我!不、不可以的!这样……这样太淫荡……啊啊────”
独孤雅想伸手捂住已然胀大的欲望,手腕载却被捉住,一只贪婪湿滑的魔掌摸上了他的男根。
独孤雅出身书香门第,父祖辈里出过三位宰相,他从满十五岁时开始受男女之事教导,却从没摆过如此羞耻的姿态。丈夫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妻子的表率。在房事上他向来克制,从不曾如今日这般癫狂性爱。这男子竟将他操弄地情动,这事实让独孤雅根本无法面对。
白云修将自己的姐夫插得死去活来,犹未尽兴,他抽出孽根,将独孤雅抱至镜台前。
“好好看看你自己!”他重又将火热的阳物插入独孤雅湿漉漉的体内,一下下猛干。
独孤雅好不容易才抓到可供攀持之物,勉强扶起,见镜中一具趴如母狗的妖豔男体,黑发白肌、香汗淋漓,摇晃间溅起一片水声,红如染樱的俊脸上眼波迷蒙,被干得薄唇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豔。
这……这就是我麽?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
俊美的独孤雅心中悲苦,却连哭泣的力量都被撞得四散崩溃,勉强别过头去,不愿看见自己的不堪,身子却被得不由自主向前摇,慢慢攀上镜缘,雪白汗湿的身体以贴上冰冷镜面,瞬间嫩膣里一阵痉挛,丢得魂飞天外。白云修兀自不放,单纯而猛烈的进行活塞运动,嘴里荷荷如兽咆,插得风狂雨骤。
“不、不……要了!我……我好淫荡!怎麽会这样……啊、啊啊啊──”
白云修一泄千里,把浓精灌满姐夫娇嫩的膣腔,烫得他一丢再丢,死死厥了过去。
白云修搂著他倒地喘息,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臂间溅上几点温热,俯见姐夫兀自闭眼,弯睫下却有珠泪淌落。
“原来……原来我是如此下贱之人,要像女……子一般遭人操弄,才有如此的滋味。”他笑得很苦,满是自嘲之意,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白云修轻抚他雪润光洁的肌肤,满满地将他抱入怀里,凑近耳珠蜜语:“我的好哥哥,你一点也不淫荡。这是梦,是老天爷赐下的美梦,让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活,明白那些事都不是你的错;梦醒了,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你仍是贞洁高贵、受人爱戴的好太傅,什麽都没有变。”
独孤雅被哄得全身酥绵,耳鼓里磁颤颤、热烘烘的,偷偷磨蹭著腿根,只差没又丢一回。半晌才闭目吐息,抚著烫的面颊,口吻里
孽海情痴录(H) 分卷阅读11
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都是梦。”白云修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十岁时那个被俊美的姐夫抱在怀里的午後,他背拥著怀中玉人,亲吻他汗湿的长发,“雅哥哥,这句话陪著我很多年,没想老天爷安排我今天把它还给你──就算没有旁人喜欢,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7
等云收雨歇,独孤雅早已昏睡过去。
看著姐夫俊美无比的侧脸,白云修忍不住低头吻住对方略张的薄唇。
“这一切都是梦……你我都在做梦……姐夫……雅哥哥……”
他痴迷地抚摸著独孤雅沾满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语:“这麽多年了,我终於得到你了……姐夫……”
他终於想起是谁让他第一次领悟到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这是他爱的第一个人啊。那一日姐姐出嫁,喜堂内,这个如谪仙般的姐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情,在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时,他就被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更早的一份爱恋。
细细的将独孤雅赤裸的全身吻遍,白云修心中眷恋无比,可一想到明日姐夫醒来,两人就要决裂,白云修痛苦万分。
“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从我手中溜走!”白云修暗下决心。
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长相,只要我乔装易容,姐夫就认不得我啦!
如此一想,白云修豁然开朗,他仔细地将姐夫身上的痕迹一一擦去,帮独孤雅将衣物穿好。
“你要等我,姐夫。”
在独孤雅耳边留下这句话,白云修决然离去。
第二日独孤雅醒来,回想夜里发生的一切又是羞耻又是绝望。被男子奸淫的打击让独孤雅一下就病了。
白云修乘机将表姐姐夫二人留在山庄,自己则易容成大夫,贴身照顾独孤雅。
独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时候,身边陡然出现的这个男子对他嘘寒问暖,百般体贴,从未被人如此照顾,独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後就拒绝一切人接近自己,却只有这个男子不折不挠,始终不离不弃地跟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冷言冷语,漠视他的存在。那人也没有丝毫退缩。
渐渐的,独孤雅被这男子的温柔化去了警惕,他敞开心房让这个男子进驻。两人终日在一起弹琴下棋,品酒谈心,忘却了一切人事。
等独孤雅身子稍好,白云修就邀对方去栖霞山郊游散心。
栖霞山。
鞍上空间狭小,独孤雅的背部紧贴著白云修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对方身体的温度。
独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白缎长裤,更衬得腰腿曲线玲珑浮凸。白云修看不见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双腿,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著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著绸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独孤雅“呀”的低声惊呼,白云修索性撕去伪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於搂住身前那人,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腹等紧要处不住摩擦著粗壮的男子的臂膀,独孤雅不禁惊慌失措。身下有异物顶撞,灼得後股间一片腻滑,月余前那场梦中的欢爱顷刻间又浮现脑海,独孤雅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允修你……你做什麽,放开我!”
独孤雅羞得几欲晕厥。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察觉男子对他痴恋的目光,他本该赶走他,却总是莫名心软。月余前的那场情事让他对同性产生了微妙的改变,隐约知晓自己是对这男子动了情,独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对自己同样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断袖!
虽然心动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别的男子奸污过,独孤雅胸口中就有一口气转不过来。
此刻面对男子的亲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躯微颤。
白云修低头凑近对方的颈项,嗅著貂尾围领间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著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潮意,白云修急驰间也没多想,身载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独孤雅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独孤雅顿时紧绷起来,他下腹的孽根被白云修一把握住,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他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下来!”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俊美无双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好……好难受……允修……”
白云修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这便动情啦!
月光下只见独孤雅美眸紧闭,雪靥酡红,白云修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之余,又觉与他亲近无比。听他喘息急促、低语央求,白云修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著身前的绝色男子,持缰的左手却将独孤雅的一双手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於实实抵紧他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著,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他的欲望若有似无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独孤雅身载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丰臀不受控制地翘起:“别!你……怎麽!别……不要这样……”
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翘臀剧烈颤抖,原来是白云修越顶越重,有力的下腹用力研磨,磨得独孤雅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只剩最後一丝理智垂死挣扎,更显绝丽。
“雅儿,允修好爱你!自第一眼相见,允修就忘不了雅儿的绝世风采,即使明知雅儿已有了妻子,允修还是对雅儿情根深种!”白云修密吻著他的颈子,一不可收拾。
“胡……胡说!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允修你……你怎可以对我……”独孤雅颤声剧喘,语带惊慌:“我们……不可以…… 啊!不行的……不行!”
白云修硬得疼,哪里听得进他的言语?一边舐著他细白的雪肌,喃喃道:“雅儿!你行行好,我……我是真的想要雅儿,今日,你就从了小弟罢!”他平日精於心计,此刻却如著魔一般,仿佛非独孤雅的不能解馋,直觉这温良如玉的儒雅姐夫今日不会拒绝自己,也不知这个荒唐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独孤雅无力挣脱,只有守著灵台最後一丝清明,咬牙道:“你……你要了我,那……你嫂子……怎麽办?”
白云修兀自痴缠,享受他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香气,低声咕哝:“怎麽办?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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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办。你……你说怎办?”
他急切地探入貂裘去扯对方的绸腰,口气就像个耍赖的孩童。独孤雅又急又羞,双手一得自由,急急护住腰际,白云修急乱中不得其门而入,反去拉自己的裤头。
独孤雅窥破其意,不禁大羞:“你怎……你怎可如此荒唐?”
他生性温婉,昔日在黄粱川小镜湖时,博览群书、钻研兵法尚且无暇,虽也读了些房中双修的典籍,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能应付这等狼籍的景况?
正自慌乱,下腹的孽根又被大力一掐,疼痛里竟隐有一股说不出的快美,这感觉似曾相识──独孤雅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撑住鞍头,一手急忙掩住口舌,勉强将一声夺魄的呻吟捂在口中。
白云修灵机一动,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扯,独孤雅两个浑圆白皙的雪丘霎时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不!”独孤雅大惊失色,双手下意识地往自己臀上一遮。
“凝脂白玉,好一对翘臀!雅儿你这不是要迷死我吗?”白云修嘻嘻邪笑,一手覆盖在独孤雅遮臀的手上,用力抓揉。独孤雅的双手被他牢牢控住,反而像是他自己在揉自己的臀一样。
独孤雅又羞又窘,偏偏两股间的缝隙又抵上一根滚烫的昂然,圆钝的尖端嵌入肉瓣,几乎要一冲而入。
独孤雅被那硬物吓得眼前倏黑,浑身发软。随著马鞍上下颠簸,那条滚烫的巨物频频点中他的腿心;每点一下,便教他禁不住一阵悚然,仿佛心儿被高悬在喉间,不自觉地挺腰抬头,直想大声叫喊。
白云修啮著姐夫柔细的颈项,完全沈溺在香肌之间,一颠一顶的撞击对方的身子,明明没有插入,接合的舒爽却绝不逊於曾有过的任何一次交媾。
独孤雅的臀股既窄又翘,却有著令人难以置信的肉感弹性,毋须手眼,光凭腿间的碰撞、研磨,便能清楚感觉出他浑圆饱满的臀形,仿佛所有的肉都集中到了股下,凹陷的桃瓣间又噙了只胀卜卜的小肉穴,脂酥浆滑,动静间全不显骨瘦。
白云修想不透这样瘦削的男子,抱起来怎麽能如此柔软,兼且肌肤之美,实到了难以想象的境地,怀中所拥、口中所尝,通体上下无一不滑;搂著吻著,渐渐有了一丝泄意。
他紧箍著独孤雅的双臂,更加用力挺动,却只是塞进一个头便抽出了。他轻咬著男子羊脂玉般的细嫩耳垂,哑声低喘道:“雅儿!我……我快要来了!”话一出口,更觉喷薄将届,嘴里呵呵有声,撞击愈形粗暴。
独孤雅是早已不是童子之身,对男女情事虽不熟练却也懂得这“来了”是什麽要来、要来做甚。
“不!不要进来,不要插我!”他陡然失去理智般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挥打。白云修掐住他的腰往下一压,独孤雅顿时就被压贴在马背上,臀部因此更高地翘了起来。那美景妙不可言。白云修如野兽一般朝那双丘间一压,竟戳进半根,独孤雅被拱得身子一颤,惊慌失措地呜咽:“别……不、不要……不要来!不要进来……”
白云修再也忍耐不住,龟头一挺便齐根没入!
“不──!”随著一声哀婉的惨叫,白云修的欲望尽数爆出来,射了一注又一注,竟不消停。
独孤雅“呀”的一声忘情低唤,只觉一股强劲的热流冲击,打在他最私密之处,滚烫的溶浆仿佛无休无止,漫入菊穴的每一处褶缝,直淌入菊门股间;到最後整个人就像坐在一只温热的粥锅里,臀下满满浸裹著稠浓温暖的汁液,液浆里喷流不断,贴熨著後极其敏感的肌肤。
独孤雅心中悲喜交加,浓睫交颤,闭目流下泪来。
一番戏耍,两人早已偏离了官道,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两侧头顶的林织愈密,渐渐遮去月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扑面一凉,颊畔水痕风吹刺骨,独孤雅悠悠睁眼,只见眼前一座残破的茅屋。
将瘫软的姐夫抱下马,白云修缓缓地走向茅屋。
“不……放开我……不要……”预感到白云修想干什麽,独孤雅又惊又怕,他虚弱地呢喃,双手紧抓著白云修的衣襟,“我们不能得……这丧德败伦德丑事……我不行的……”
“雅儿,不要怕。你看此地人迹罕至,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做了什麽,今日你我共欢一场,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第三个人知晓。”
白云修抱著独孤雅走入茅屋之中,见屋内破败不堪,桌椅板凳都散了架子,更莫说床榻。
“看来今日只有委屈雅儿了,”白云修叹了口气,将独孤雅置於屋中茅草堆上,“你我就在这干草之上行一回吧。”
“不……”
独孤雅闭著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绸裤被对方猴急的一撕为二,男子的肉棒正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处的软肉。
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著独孤雅的身心,这不伦的情事让他的身心皆在煎熬,神智几近灭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他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独孤雅心中悲苦万分。
“啊……哎……嗯……不……啊……”
独孤雅双手用力推著身上的男子,对方的男器紧抵著他潮湿的幽谷。那勃起的尖端撑开股间的褶皱,弄得他有些胀痛,而这一丝痛,在他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独孤雅忍不住唔嗯出声。
“好雅儿……云修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著这初开菊穴的紧窄吸吮及娇媚,白云修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独孤雅唇上乳间,使得独孤雅的意识难以集中。
独孤雅只觉得每寸肌肤都好热好热,被他触及的部分更是滚烫得紧,几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幽谷深处还未被他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饥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涌出。
瞧著姐夫欲迎还拒的神色,白云修腰眼一酸,下身几乎被吮弄而出,倏地发起狠来,撕开独孤雅薄薄的绸裤,不管哪半截裤管都还笼在小腿踝间,直接分开两条嫩腿,捉著脚踝向前一挺,滚烫的大挤开腻滑的菊门,猛的戳进独孤雅的体内!
“痛!允修……痛……”
独孤雅仰头大叫,只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连叫都叫唤不出,差点痛晕过去。
他低回的嗓音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要了……我不要了……允修──”时隔月余,再次体会到被人破身的痛楚,独孤雅心中五味杂陈。
“雅儿……你好紧……”
白云修喘息,他的下身塞进一处极细极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润,也没有半点可供抽插的余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鸡肠似的,牢牢的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热肉肠里。紧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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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还要过瘾。
独孤雅的哀叫令他淫念大炽,龙阳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胀著,爽得他闭目仰头,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见独孤雅身下的半片纱裤染著殷红,心下歉然:“雅儿当真是处子之身,头一回却给我弄得死去活来。”
独孤雅浑身一颤,他如何能告诉对方自己已被别的男子奸淫过了?只得无声地留下两行泪水,心中万分羞愧。
白云修轻吻独孤雅俊美的面颊,吻去眼角泪痕,一路吻到了那颗晶莹的小痣上。
“雅儿莫动!小弟来疼你了──”他柔声哄著,伸手抚揉独孤雅的乳尖,在指缝间轻轻拉长。
独孤雅低声哀叫:“允修!疼……疼死我了……啊……”
他的身子每一抽颤,湿热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夹得白云修又痛又爽。两人厮磨一阵,白云修的手段渐渐收效,揉得独孤雅直发抖,下身箍著滚烫胀大的龙阳箍出火,饱满的翘臀慢慢挺动,磨著白云修的耻骨。
“允修……我那里好……好酸……好痒……允修的肉根好烫人……”
白云修慢慢抽插,低头舔著他的胸肌与锁骨:“舒不舒服?”
“我……我不知道……恩……我不知道……好涨……”
半截火热的艰难地进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贴肉紧磨,便是天雨路滑,却半点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爱液成了稠浓奶浆,混著血丝气泡咕噜噜的溢出。
肉棱被翻过来挤过去,从未摩得这般仔细,勉强插入的半截阳根被夹得发麻,仿佛挤进细颈瓶似的,忍不住赞叹:“雅儿,你这身子真好,弄得小弟快要疯啦!”
独孤雅搂著他的脖子,挺动腰臀,磨得自己摇头垂颈,颤声道:“允修,插……插坏了!啊……竟全都插进我的身子里了……好……好满……好胀!……要……要插坏啦!要插坏啦……”
白云修抄起独孤雅的两条嫩腿,将膝弯压上胸膛,半蹲著往下匣沈。
用力顶几下,独孤雅尖声颤抖,晕凉凉的泄了一身,白云修只觉前端撞著那柔韧的肉壁,滑转一阵,一股凉飕飕的淫水灌满膣中,透心凉意沁入滚烫的,阳精毫无预警的喷射而出。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几注,才感觉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发。
“修弟……射了……好热好热……”独孤雅美得神智不清,语无伦次的呢喃著。
白云修射得头晕眼花,趴在独孤雅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发现龙阳丝毫未软,仍硬挺挺的插在独孤雅的肉瓶里。
“该死!这麽快!姐夫这身子……竟比爹爹的还厉害!”
心有不甘,坐起身来,让独孤雅背对自己,抄著腿弯抱入怀,端成了把尿的姿势,雄风犹凛的巨阳挺入玉门。独孤雅反手搂著他的脖颈,挺起胸,两只脚丫悬空甩动,兀自扭腰迎凑。
“修弟……好狠心!弄……弄坏我的身子啦!啊啊……顶……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
白云修让他双手撑地,像青蛙一样的蹲著,捧起臀狠插片刻,每一下都正中膣里的敏感处,不多时生出泄意,环著独孤雅汗湿的身子躺下,让独孤雅仰在身上,膝盖将他的大腿架开,挺腰悍然进出,插得蛤嘴里唧唧喷浆,干草上一片狼籍。
“好雅儿,修弟又要泄了……雅儿给说一说,修弟的阳精射在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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