弁而钗_白话文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迷
还有的说是这是新科状元花凤翔的。有的说,因为他是新来的有钱人,先生奉承他的。也有的说他这文字是自成一家的。各种议论,纷纷不一。只是秦先生既然赞了好,这些学生也不敢不说好,大家合口赞了一个“好“,将这些文还了先生。
只有赵王孙看了,不发一言,他自忖道,“看起来这些文字,好像是翰苑所作的,他为何到这里来执弟子礼”
转念又想道:“天下身负奇才,而我不曾遇到的人多了去了,岂是只有翰林院的那些人但他是与我同辈的,我遇到如此高才,又恰逢他是我的同窗,真是我益友啊我自当得益便是了。”
文会结束了,各人各自回房。翰林无聊,题一阙诉衷情以记录这事:临风几度忆王孙,清泪频沾巾。相逢不敢诉衷情,背後暗呼名。个中事,付题吟,谁寄卿骨化形销,因风萎露死甘心。
风取自翰林的本姓,王孙是指赵王孙。将秘密藏在了诗词中,这首诗词也在日後流传成了一首相思谱。
翰林住在学馆半月了,只是在秦先生讲书会文时才能见到赵王孙,除此以外的时间里,并不能和他说一说话。况且翰林又担心会被秦先生看破,倒是在赵王孙面前更加庄重。秦先生也因此更加敬重他。诸生相处时间长了,也渐渐陶醉在翰林的春风和气之中。
一日,住持来说:“园子已修好,今日就是吉日,请公子就搬入园内。”秦先生和翰林一同去园中,园中真是个好秋色。有满庭芳一阙,以记其事:桂花争馥,枫叶惊红,造成一段秋色。兰秀菊芳,亦更飞白云。征鸿嘹呖半空,告天涯几多离合。池塘畔,衰柳寒蝉两两啼拍。休说,虽然是明窗净几,雕梁画格,解不得对景悲秋狂客。道芙蓉老也,难保这少年时节。怕凝眸,烟雾霏糜,都是伤心物。
秦先生看了,道:“此园向来荒芜,如今一修缉,便对这里改观了。所谓地因人灵,果然不错。遇之你正好能在此静养。”
翰林谢道:“不敢。”
搬迁完後,翰林请先生坐下。得芳连忙去烹茶。
两人才坐定,同窗诸友忽然陆续而来,一来看园,二来看友。相互见礼後,人多茶少,各人便各自散去了。
翰林想著只有赵王孙没有来,不禁大失所望。无可奈何,他只得掩门静坐。两个小童侍立,忽然听到翰林长叹一声,得韵道:“公子你是极快活之人,何苦到这里来找不快活”
翰林道:“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
得芳道:“公子的心事,我倒是察觉到了些,莫不是为那赵”便住了口。
翰林道:“赵什麽”
得芳红了脸,再不敢出声。
翰林想道:“他与我的住处相隔很远,音信不通,我必须找一个传书递简的人,去通些殷勤,才好成事。”於是问得芳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为了赵公子,你可知赵公子近日好吗”
得芳道:“我知道他是好的。”
翰林道:“你如何得知的”
得芳道:“赵公子也有一个小童,长得很是是标致,又识字,叫做小燕。我和他一连几日一同在厅上服侍,因此才得知的。小燕说,赵公子时常赞公子你人才俱好。”
翰林一闻此言,便像是沙滩遇到了大水,浑身都酥了,道:“此言可是真的”
得芳道:“小的怎敢说谎。”话未说完,忽然听到急促的叩门声,得韵走过去开门,门外站著的却是小燕。小燕捧著一个小拜匣,道:“这是我家公子送你家公子的。”
得韵连忙报告给翰林,道:“赵公子派人送礼来了”
翰林急忙快步迎过去。得芳见是小燕来了,低声对翰林道:“刚才说的小燕就是他。”
翰林点头道:“晓得了,你勿要多言。”笑著迎向小燕,道:“才刚搬进园子里来,我还未及来看你家公子,怎麽倒是先劳烦你家公子费心了”
小燕道:“我家公子偶然间得到了秋露茶,不敢自己私自享用,特意派我来送给相公一些,望乞笑纳”
翰林看著小燕的模样精致,言语清晰,心中被惹出了欲火。一同到了房中,打开盒子,里面乃是两封秋茶,一具小简。简上云:嫩绿旗枪,天池
弁而钗_白话文版(H) 分卷阅读5
一种。谨贡少许,以助文思。味虽苦,实能消渴云。通家弟赵王孙顿首拜
翰林看了,满脸都是笑,道:“多谢你家公子了,待我写张回贴。”滴露研墨,心中一时十分欢喜,却不能想到写什麽回信了。翰林又看著小燕站在他旁边,色色动人,於是看了得芳一眼,得芳会意离开。
翰林对小燕道:“我意涩肠枯,借你来润笔。你需要做些美事。”言罢,便用手抱著小燕接唇,小燕用手推,道:“涂公子你尊重些,不要没正经。我家公子还在等我回复呢你快些写回帖,好让我走。”
翰林兴发如狂,哪里听他说,一手抱著小燕的脖子,一手便去解小燕的裤子,道:“好亲亲不要急死我”便将小燕推倒在床上,把孽根往屁眼里就肏。
小燕道:“涂公子要戏弄,也不要这般用强的。”
翰林并不应他,抹上唾沫,直捣园门。小燕想来定是难免了,便道:“公子轻些,我实在不曾被弄过。”
翰林道:“好味在後头,你先且强忍一番。”尽兴一送,小燕“哎呀”一声,已经进去了一半。翰林又是一送,直到根了。小燕道:“涂相公怎麽只管戏弄,不顾人的疼痛。”
翰林只顾著乱肏。小燕疼得死去活来,怎麽想到翰林把思念赵王孙之情,付之於他的仆人身上了翰林一进一退,紧抽慢拽,如龙之戏水,免之抓塘。
小燕到这个时候,只得任他戏弄。开始极其痛苦,後来渐渐滑溜了,屁股里鼓骨有声,倒也有趣,便道:“涂公子不要忘了今日。”
翰林知他得趣了,转过小燕的身体,覆在他身上,大展手段,挺身起落,用力抽送。弄得小燕哼哼啧啧,屁股乱耸乱颠,或扭或摇,叫死叫活的,屁眼内骚水渍渍,如源泉涌出不止。
约有一个时辰,翰林快活难忍,抱定了小燕,道:“心肝,我要丢了。你用力把屁股耸上来。”
小燕连忙把屁股凑迎扭耸,又掉转头来与翰林亲嘴,又用两手扳开自已的屁股,百般凑趣。翰林心荡神摇,一连又是几十送,道声:“快活死我也”一泄如注。
两人紧紧抱定,翰林问小燕道:“肏得你快活吗你家公子也肏你吗”
小燕道:“我家公子不似你这般厚皮脸,没正经的。”
翰林大笑道:“莫急我还要弄他呢”小
燕道:“这个你切莫想,我家公子从来不和别人调笑。你休要去讨没趣”
翰林道:“我说笑罢了,岂会真的去做”
小燕道:“我来久了,快放我回去。”
翰林道:“你夹紧了屁眼,我好拔出来。”小燕尽力一夹,翰林拔出了孽根,约有半杯的淫液,随著孽根的拔出而流出来。翰林以为会是恶心之物,看起来却都是甘涎,他对小燕道:“这些都是你的骚水。”
小燕道:“不要再讲闲话了,快写回帖,我好回去。”
翰林道:“说得好,我去写帖。”
小燕才刚整顿好衣服,翰林已经完成了回札。札云:念余消渴,惠我以佳茗。甫嗅余香,俗肠已顿换也。天涯游子,樗栎庸才。门丁不弃而收为莫逆交,幸矣,愧矣。谨对尊使,再拜登谢。附具一柄诗扇,两封京香,以表不肖臭味凉德,余容薄暮再悉辱爱弟,涂必济顿首拜。
翰林又取来一个赏封,一条汗巾,送给小燕。小燕不肯接受,翰林将这些放在了小燕的袖子中,道:“你不要嫌轻,这些聊表微意。”小燕便笑著接受了。
翰林又道:“你回去回复你家公子,就说我今夜会去和他一聚,让他万万不可外出”
小燕领命,回去见赵王孙。赵王孙道:“你为何一去,这麽久才回来”
小燕道:“涂公子搬过去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叫我帮他布置一下,所以才来迟了。涂公子有回礼、书札在此。他又说晚来还来与公子一见,拜访公子你,叫公子万勿外出。”
赵王孙接过来,看了回书,收了诗扇、京香,自忖道:“他既然有回书,又要见我做什麽”转而又想到:“我既然要求教他,怎麽好拒绝他过来不如因为他这次过来,稍微款待他,留下他一日,也好请教他写文的方式,这也是一个办法。”
於是就吩咐小燕道:“涂相公既然约好了要来。他是远客,我们不好怠慢他,可以稍微办些酒肴,等他来时,西窗剪烛,快淡清恬。”小燕欣然,忙去打点了。
却说翰林打发小燕回去了,快活道:“利市,利市第一次容易了,以後次次都容易,我不担心不遂我意了。但是不知他今晚肯和我相见吗”转而想到:“他送礼给我,是看重我了,岂会有反而拒绝我的道理”
他看看已经日落了,便打扮整齐,只等黄昏时便去探访。哪知天下不凑趣的事专门发生在紧要之时,恰好秦先生派馆童来接他过去谈话。
翰林没法推脱,只得怅然随著馆童而去。秦先生与他谈古论今,直到一个更次注2过後,仍然不散。
翰林身体虽然在秦先生这里,心却已经驰向了赵王孙那里,两人问答之间,他表现得有些应付而已。先生见他不想谈了,道:“遇之今日疲倦了,请回吧”
翰林正好像是罪人听到了赦诏,好不欢喜,连连道:“今日学生实是支撑不住了,乞求先生原谅学生的不恭之罪。”
他告辞了先生,往东园去,对得芳道:“这老腐儒只知道说长道短的,耽搁许多时辰。没什麽要紧之事,却耽误了我和赵公子的约期。这时他多半是睡了。”
得芳道:“没有呢读书人哪有这时候就去睡觉的”他遥指道:“那灯影辉煌之处,不就是是赵公子的书室。”
翰林快速走过去,只见两侧房门已经关闭,侧室中露出灯光。翰林挨身到了窗下,用津唾捅破纸窗偷看。只见赵王孙穿著大红袄,白绉纱氅衣,烧烛检书,风致洒然,真乃是仙人也。小燕侧立在旁边,青衣白衫,大雅不群,又像是玉皇大帝面前立著的金童。
他只顾著偷看,没想到自己的影子被小燕看见了,小燕喝道:“窗外是何人怎麽有偷窥之好”
赵王孙还未说话,翰林急忙答道:“我是涂遇之。”
赵生叫:“快开门”
小燕开了门,赵王孙穿衣迎出来,道:“涂兄怎麽来晚了”
翰林道:“被先生喊去谈论文章,所以来迟了。我自知罪大,无法赎罪,所以不敢进门去见你,特意在窗外看看兄台是否睡了,我也好定下我是回去还是留下来。我本来想明晚再来竭诚拜访,不想又被尊使看破了,我是越发罪上加罪了。”
赵生道:“不敢小弟自然在此恭候。”揖罢,两人分宾主而坐。
翰林道:“游子他乡,退一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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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毛公与薛公的交情,进一步来说,缺乏金银的支柱。我承蒙兄台刮目垂青,已经是感到天涯骨肉之情,又得到了你的厚礼,令我感到来这里,没什麽值得不安的了”
赵生道:“粗茗以供口渴之用,反得到你的盛赞,我心中甚是不安,白日又得到你的回赠,我是负罪累累了。”
翰林道:“不敢。”
不一会儿,小燕托著茶来了,翰林道:“尊使十分伶俐。”
赵生道:“是个蠢奴儿罢了,怎麽能劳烦你的赞美你的尊使,才是出类拔萃啊”
翰林道:“这也未必。”
赵王孙看了一眼小燕,小燕会意,自发去打点了。
翰林请求去看赵王孙的文章,赵王孙道:“我的与你的相比,则是小巫见大巫,风格气韵都是下乘,又何必让我当场出丑”
翰林道:“你我是同窗兄弟,你何必太过谦虚”
赵王孙再三考虑,才进房去取文章。翰林随他的步子跟了进去,暗中欢喜道:“我一向和他只在道中偶遇,今日能到他的房中,这也是万幸了。”
只见白帐红衾,竹枕凉床,左琴右剑,图书满架,翰墨盈几,香炉蒲团,拂尘如意,色色可人。翰林默念道:“什麽时候能和他一同在这床上睡一觉,也不枉我的一片诚心”
赵王孙取来数篇文章向翰林请教,翰林极口赞好。赵王孙道:“这并非是我求教的本意,还请涂兄直指出瑕疵之处,我才可以获益。”
翰林道:“你这些文章清新古雅,博大浑厚。拿这些去应试,你进入翰林院如同是探囊取物一般简单。”
赵王孙道:“我怎麽敢作此想法”
翰林道:“我辈之人丢了的便罢了。如果还读书的,追求地位显贵,皆是份内之事。”
赵生道:“涂兄高才,自然会是台阁贵人。只是小弟才学低下,怎麽敢如此奢望呢”
翰林道:“话也不是这样说的。”
忽然小燕来报,已经准备好了酒。
正是:酒後观花情不厌,花前饮酒兴偏奢。
且听下回分解。
作家的话:
吐血上传偶的手指啊
咳咳,明後两天,我几乎都是满课。不过,我会在夹缝中求时间的,保证在後晚十一点时上传
注1:玉堂:汉代的殿名
金马:汉代宫门名,也称“金门”。
玉堂金马,旧识比喻才学优异而富贵显达。後亦沿用为翰林院的代称。
注2更次:古人把一夜分为五个更次,一个更次相当於现在的两个小时古代的一个时辰
一更为戌时,黄昏,相当於1921时
二更为亥时,人定,相当於2123时
三更为子时,夜半,相当於23─1时
四更为丑时,鸡鸣,相当於1─3时
四更为寅时,平旦,相当於3─5时
、第三回语中露出风月怀病里了却相思债
话说赵王孙正与翰林在谈论文张,听到小燕来报酒席已经准备好了,赵王孙便起身道:“我准备了壶觞豆菜这些微薄之礼,稍敌过了拜金之风,我也不敢以奢侈来亵渎你,这才是知己。”
翰林与他谈了半晌,虽然心中有欲念,却见赵王孙词色庄严,举止正大,这又是两人初次相交,他只得稳住了自己的邪念,做出一派正经模样,然而他脸上却是欲火直喷,腰间的孽根如铁般热硬。
文章已经看完了,他想著待会要告辞离开,却又舍不得离开;想要不离开,却又没什麽事要在这里耽搁了。他正在那里踌躇之间,忽然听到赵王孙要留他下来喝酒,便是凤凰衔出了紫泥书注也没有他这般欢喜的,连忙道:“露冷风萧,正是饮酒的好时候,但是小弟我尚未曾款待过你,我怎麽敢现在打扰”
赵王孙道:“兄长你原本就是客人,这是小弟应当的,你怎麽说这话”
只见酒席之上,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摆了上来,菜碟酒杯排列整齐。
酒至数巡,那赵王孙的脸上便如桃花含露,愈发娇豔;这翰林得脸上如海棠淋雨,更增添了豔倩。相亲相爱,两人意气相投,开始时只谈论文字,後来渐渐谈及到了风情之事,然而说的都是搬古论今,借物说法,没有说到涉及自身之事的。
翰林心想道:“我这样敲弓击弦的,什麽时候才能成了这事不如我大胆地向他挑明一句,将他引到邪路上去,便入我的圈套了。”便乘兴问道:“赵兄也好龙阳之事吗”
赵王孙见他说到邪路上去了,勃然正色道:“兄长你应当教授小弟正道之事,怎麽引小弟入迷魂阵去况且小弟在学习之中自有乐处,何必要到那火坑中去生活”
翰林听了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心中甚是惶愧,起身道歉说:“我离家时日已久,客寓茕然,好生寂寞。今日酒入离肠,偶而产生了这个想法,然而得你的一番正言,我也消去一半的妄想了。”
赵王孙见翰林神色不安,便恢复了和颜悦色,道:“羁旅已久,难免会有情,这也不妨。但兄长你说只消去一半,还有一半要怎麽消去”
翰林道:“要消那一半,除非便”
赵王孙笑道:“涂兄为何作此歇後语罚你慢慢一大杯酒,以诫下次。”
翰林也笑道:“罚就罚了。然而却是要你帮我消去那一半的。”说罢,一饮而毕。
赵王孙道:“你的妄想,我怎麽能消去得了”
翰林道:“能能但是恐怕你不肯罢了。”
赵王孙道:“我肯。你说让我怎麽消去那一半”
翰林堆著笑道:“赵兄是聪明人,请自己想想。”
赵生始觉其意浸己,笑道:“今日会酒,我们只是谈文问课,其余的事免谈,否则便罚三大杯酒。”
翰林唯唯,知道自己不易得手,便起身告辞。赵生也没有强留。翰林作谢道:“感谢你的厚款,我铭记於心中。今日我的酒後狂言,万望你海函。”
赵王孙道:“你是好客人,我却不是好主人,自己深感惭愧。然而兄长你也像是不胜酒力了,小弟不敢强留,明日再向你谢罪。”
两人行了谢礼後,各自散开了。
翰林与得芳回到园中,翰林见得芳有了醉意,便打发他去睡了,他独自闲亭,看见星星初渡,柳月正穿花,金风习习,秋水盈盈,不禁长叹道:“月白风清。如此良夜,我要怎麽渡过去”
他回想到赵王孙风采韵致的模样,就宛如赵王孙在他眼前,正所谓伊人又隔一方了。他的情思勃然待发,不能止住,却无可奈何地回到房中闷坐著。
得韵双
弁而钗_白话文版(H) 分卷阅读7
手捧著一杯茶给翰林。翰林欲火正是炽热之时,一见得韵走到他身边,便想道:“他是没被人弄过的,必然会有些青涩。我权且把他当作是赵王孙,到时闭著眼,抱张呼李,让我发泄一番,也好度过了这个良夜。”
得韵年方十四岁。翰林一只手接过了茶,一只手扯著得韵的手,触手处甚是光泽柔软。翰林喝了茶,将茶杯放在椅上,又把手插入得韵的怀中,得韵的身子光滑异人。翰林道:“我与你耍一会儿。”
得韵不敢推辞,又不敢应承,又不敢作声,气喘吁吁的不停发颤。
翰林道:“不碍事,我以後提拔你。”
得韵只是不应声。翰林把他横推倒在床上,帮他脱去了裤子,摸得韵的龙阳之处,其热如火,娇嫩肥白,又比得芳好上一些。翰林将得韵的两只脚架在他的臂膊上,涂上些唾沫,一肏直入到根。屁股内暖润滑腻,不可言喻。
得韵从未经过此事,实在是难以忍受,只是自家公子要弄他,他又怎麽敢装腔得韵只得咬著牙根,任由翰林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灯影之下,翰林进进出出,情欲不减。
翰林见得韵情动了,又转过他的身体,自已也上了床,将他得两只脚扛在自己肩上,如同肏女人一样,用枕头让得韵垫著臀,他大抽大弄,一刻也不停止。
翰林又抱著得韵,与他亲嘴呷舌,又叫得韵把双脚环在他的背上,两手狠狠抱紧得韵。翰林累得出了一身汗,而淫液也泄出来了。
得韵喘气不止,直到情事完了,都没说一句话。
当晚,翰林竟然抱著得韵睡觉了。
次日,翰林办了酒宴请来赵王孙,赵王孙也欣然而至。翰林担心他意图太明显会吓怕了他,他下次便不肯来了,况且即使他下手,又未必就能得手。他便拿定了主意,绝不谈及那邪事。
两人相对甚欢,翰林却只能图个眼福。
自此之後,两人关系日加亲密,吟风弄月、联诗赓赋,无所不谈。但是只要一谈及那邪事之上,赵王孙就变了脸。翰林是计穷力竭,无法可施了。
他被弄得欲火发作,只好拿得芳、得韵来泄火解急,碰巧遇到小燕,也会和他弄上一回。这样过了一年多,翰林也是无处下手。
一日中秋,赵王孙请翰林喝酒。喝酒时,翰林稍微谈到了情事,赵王孙便起身离开了,翰林怅然回了园子,叹道:“大丈夫死就死了,怎麽要到小儿手中讨气我还是放手吧”
又忖思道:“如此的软玉温香,我又怎生舍得我还是要耐心守著他。哎我身为翰林,却不能得到一个男子。如此不放手,正是因为匹夫不可夺志啊”
翰林辗转无聊,竟然一夜都睡不著,思劳过度,又因为被寒气所侵,寒热交作,第二天就不能起床了,吃不下一点饭,喝不下一滴水。
得芳、得韵慌得手足无措,前来禀告翰林道:“公子的病势来得凶猛。不如我们回下榻之处,也好请医人来调理,这里却是不方便的。况况赵公子固执不通,公子你再怎麽痴心,也无济於事。公子不如还原本来的身份,也好回去把病养好了。到时再以势利相邀赵公子,倒是容易得手。”
翰林道:“你们莫要胡说我要睡了。”便昏昏睡过去了。
得芳对得韵道:“公子的病都是因为赵公子,如今我们还叫他来医治公子。”
得韵道:“正是,也该和他说一声,就是秦先生也该去通知他才好。”
得芳道:“你留在这里看著公子,我去对他们说。”
这天正是会讲日,他走入讲堂,把翰林卧病不能起床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秦先生大惊道:“他染了风寒,这学馆里却没有能调理的人,怎生是好”於是便散了讲堂,自己来看。秦先生见了翰林,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热如火炭,他呼道:“遇之我来看你了。”
翰林被惊醒了,见是秦先生,勉强开口道:“学生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体,以至沾染了寒疾,却让先生忧虑,甚是得罪了。”说了这几句,便觉得力气不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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