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香抚琴
司灼重伤,昆仑灵境竟不能助他复原,只能拖住他的伤势,这让昆仑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师兄,我看得去天宫求天帝救救师叔才行。”青礼瞧着灵境都无法整合司灼的仙气,急的跺脚。
青玄拧着眉头,眉心中央全是汗,双手紧紧握拳,“师叔吩咐了,不许去。”
“为什么啊!”青礼大吼一声,看着司灼的仙气一点一滴的从灵境飘出来,急的快要哭出来,这样下去师叔会变回一只雏鸟,可是了不得。
青玄闭着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是司灼入灵境前对他的吩咐。
“师叔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不用担心。”青习靠在一旁的大树下,颇为淡然的开口。
青玄狠狠的瞪他一眼,青习对上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直接道:“想必大师兄也清楚师叔自从燕州一事后就如此反常的原因吧,既如此,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师叔与那妖神族的殿下,怕是早已心意相通,师父之死一事,怕是也...”青习话还未说完,便被青玄一脚踢出去老远,怒的喝骂道:“你嘴里若敢说出一字对师叔不敬之词,我便以大师兄之名废了你。”
青习撑着身子爬起来对青玄怒目而视,二人之间的气氛已是剑拔弩张。
青书一直蹲在一旁,脸庞上挂满了泪珠,见此情景,轻声道:“殿下是冤枉的,此事背后定有端倪。”
青习不屑,青玄却也道:“殿下冤不冤或许我们不能确定,但此时背后确实有端倪。”
青礼跟着点头,跑过去扶起青习,让他冷静一些。
四人这才安安静静的守在灵境外头,不过须臾后,只见上空飞来一人,定睛一看,竟是太白金星,手中还捧着一个小盒子。
“见过金星。”
太白金星捋捋胡子,问道:“我去看看你们那位英勇无敌的师叔。”话落,太白金星将拂尘一挥,入了灵境。
司灼正在一片白茫中打坐,元神与本相若即若离,太白金星见此,暗叹口气,“司灼,你何必如此执拗。”
司灼未有睁眼,只集中神施法控制住自己的本相,不让它与元神离体。
太白金星见他不说话,亦或是没有力气说话,只好走到他身旁,顺势盘腿坐在地上,劝道:“天帝知道你伤的重,特地让我拿了这最后一块玉膏来,这玉膏可比当初连苏挖给你的那块珍贵许多,是在迷树藤还未出现时便有的,你服下之后即可保你元神与本相不得分离,再靠这灵境调养个七七四十九日,便可恢复如初。”
司灼听闻此言,终于开口,“替我谢过天帝,不过既然是当初立下的誓约,那么无论发生何事,司灼自会自己承担。”
太白金星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只将盒子放在一边,盯着司灼,叹道:“你这又是何必,老朽承认连苏那孩子委实不错,虽爱闹腾些,但却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可他是如何降生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魔君的目的你也清楚。为了消灭魔君,你师兄灵虚君神牺牲自己在不周山底的深渊下头与魔君那另一半元神对峙了六百年,而你却为了连苏对这些事都不管不问。”
司灼闭着的眼缓缓睁开,蓦地看向太白金星时,眼中一片冰冷,“我陷害了他,还算是不管不问?我对神界该尽的责,六百年前已经尽了。”
太白金星摇头叹道,“六百年前的事,究竟算是你陷害了他还是救了他?幽冥殿是何等厉害的地方,入幽冥殿六百年不死,你以为天帝真的不知道,但天帝为何没有暗中出手,不也是顾及着你。对于连苏,天帝已经因为你容忍至今,如今,他只是担心你的伤势才让我送来这玉膏。你当初为了连苏一气之下在天帝面前立下无论将来发生何事都不需要天界插手的誓言,如今,却是连这块玉膏都不肯下?”
司灼瞥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盒子,神情仍旧冷漠。
太白金星有些愠怒,却也对司灼无可奈何,只道:“司灼啊,凡事有因有果。你利用幽冥殿令他元神散去彻底脱离金莲体继而重生到那凡间之帝的身体里,却也因为凡间之帝得天命庇佑的缘故,他无法快速进入下一世轮回,故而留下这些空余的时间让魔君那一半元神看到了希望有机可乘,这便是因果。”
司灼依然闭着眼,似乎听不见太白金星在说什么,当太白金星留下那玉膏欲要离开时,司灼却开口道:“带我见天帝。”言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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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灼伸出手拿起地上那盒子打开,取出那玉膏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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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回来了。”海东青带着苏恪飞回思居殿,却见殿中一个人都没有,遂将昏睡过去的苏恪放在榻上,这才朝里间飞去再次压低声音再次唤道:“主人?”
殿内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海东青疑惑,莫不是主人这个冒牌皇帝被识穿了所以被咔嚓了?想到此处,海东青惊出一身冷汗,忙扑棱着翅膀在殿内飞了几圈,急切的唤道:“主人主人~”
一连叠声的呼唤仍是没有听见景照的回答,海东青急的抹泪,忙要飞出去叫醒苏恪,却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这味道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闻到过一般。
海东青转过身闻着那气味,发现那味道是从寝室内传出来的,忙好奇的飞了过去,却见室内那张龙床上似乎闪过一团灰灰的烟雾,但只有一瞬,眨眼过后便不见了,海东青不由的怀疑自己是否是看花了。正当他疑惑时,却见那床幔里头似乎躺着个人。
海东青忙飞过去站在床畔,继而翅膀一挥看清了里面的景象,紧接着便是一愣,待片刻后才安下了心,“主人原来睡着了。”
海东青高兴的往前挪了挪,见景照似乎睡的很熟,有些不忍打扰,但想到外头的苏恪,还是鼓着气唤道:“主人,我们回来了。”话落,海东青见景照仍未有苏醒现象,莫不是这几日当皇帝太累了,所以睡的太熟?
“主人?”海东青靠近几步,欲要用翅膀拍拍景照的脸,但这屋子里却不知从哪儿吹进一道风直接吹进床内,将它的眼睛蒙了一下,待风停再睁眼时,只见景照已睁开眼笑眯眯的看着它。
“主人您醒了,我们回来了。”
景照撑起身子,抬起手摸摸海东青的脑袋,问道:“苏恪呢?”
“殿下受伤了,不过也好了,只是疲累的紧,昏睡过去了,在外间榻上躺着。”海东青说着往景照怀里蹭了蹭。
景照将它抱起来,挠了挠它的翅膀,一脸严肃的问道:“怎会受伤,他遇到危险了?”
海东青点点头,将这一去发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跟景照说了,末了还补上一句,“那司灼君神当真是喜欢殿下的,主人,您说六百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景照放下海东青翻身下床,边着靴边道:“有人不死心的希望他活着,就这样简单。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时机到了,该来的总会来。”
这话听的海东青一头雾水,却听的出景照这话说的好似有些开心。但它也想不明白,只见景照穿好鞋子后便几步朝外而去,便忙扑棱着翅膀跟上。
苏恪已经醒了,此时正靠在矮几上若无其事的喝茶。景照见此,先是一愣,而后大喇喇的说道:“你终于回来了,可知我为了不露馅,自你走后日日称病卧床,这才了不少事。”
苏恪扫视了眼四周,看着景照,淡淡道:“怪不得我这寝殿突然如此安静。”
“怎么样,此行可有获,我听小东说,你又和司灼重逢了?”景照说着,拿出扇子摇了摇,还是以往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苏恪也不介意他这态度,只对他道:“我放弃了,你和穹凌不都希望我踏踏实实的做个好皇帝么,我就成全你们,也成全司灼。”
景照一愣,了扇子,身子一歪靠近苏恪,“我居然从你嘴巴里听到了“放弃”二字,看来司灼这温情牌打的真是成功,你竟能放弃执着了六百年的事。”
苏恪放下茶,捞起碟子内的核桃酥,看着它对景照道:“如果我执着的东西会让司灼失去性命,那我愿意放弃。”
景照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道:“事情都还未查清楚,就怎严重到会让司灼失去性命了。”
苏恪仍是看着手中的核桃酥,开口却道:“我记得我之前吩咐过御膳房,这核桃酥一定要每日都做,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能间断,看来我走这几日他们也未有懈怠啊。”
景照甚是无语,“你这癖好我在燕州就知道了,放心,我顶替着你,他们自然要日日送了。”
苏恪一笑,放下核桃酥,抬头对景照道:“这一世未有查清楚,那就下一世再查吧,司灼虽然有时候高深莫测些,但,他既然让我重生到这皇帝的身体里,自是有他的目的,不如就等这皇帝寿终正寝了,再一起看看他的目的。”
“司灼对你竟这么重要,你这番话说的极不像你。”
苏恪垂眸未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景照,谢了,你和小东回燕州去吧,我这几十年都不会闹腾了。”
景照见苏恪说的如此认真,垂头轻笑一声,继而扬起头道:“既如此也好,不过我可不打算回燕州,我和小东本就是打算畅游天下的,哪知遇到太傅一事才中断了脚步,你如今想开了也是好事。”说着,景照便站起了身。
苏恪看着他,笑道:“我可以给你开个欢送宴会。”
“别,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太傅吧,毕竟病了三五日不见人。”景照说着,抱着海东青就要走,但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道:“穹凌那家伙还封在虚空里,要我放他出来吗?”
“不用了,我想司灼会护我周全的,穹凌就别给他添麻烦了。”
景照点点头,却不经意的说道:“好一对爱侣。”言讫,抱着海东青便消失在室内。
苏恪站在原地看着景照消失的地方看了许久,接着才又坐了回去,继而拿起那核桃酥,看着上头那点点灰色的尘埃,自语道:“神界几炷香的时间,凡间便能过去三五日...”说着,苏恪怔怔的看着窗外,又道:“做这点心的御厨被我放回家养老了,他做的最后一盘核桃酥已被我离开那日吃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说周末愉快,然后突然想起来今天才周四,?_?,幸好想起来了,不然我要是以为今天是周五,那我明天不得旷工~233333
第42章第四十二章
苏恪“病了”几日后终于在太傅再次来请安时见了他,待见苏恪活蹦乱跳的模样,太傅悬了几日的心总算是安了下来,“皇上,您这几日不见人,可急坏老臣了。”
苏恪将手中的折子放在一边,抬头看着太傅,笑道:“让太傅先生操心了,只是这病了就不想动弹,故而不见人。”
太傅往前几步,见苏恪拿着奏章在看,笑道,“皇上能如此,老臣真是倍感欣慰。”
苏恪见太傅笑的这样慈和,托着腮道:“太傅待朕这样好,朕自然是该要懂事一些了。”
这话从苏恪的嘴里说出来听的太傅一阵感动,一时间竟连回话都未有顾及,却听苏恪复又问道:“我记得在燕州的时候,太傅曾说,年少时被司灼君神救过,并留下一个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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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您危难时可用,所以那时才在燕州请来了君神。”
太傅不知道苏恪为何突然问这事,以为他只是感兴趣,回道:“正是如此。”
苏恪略略一笑,起身走到太傅面前打量了他一眼,继而歪着脑袋涎脸道:“朕自幼得太傅庇护,倒是不知太傅年少时的境况,竟能遇到神仙,当真是大造化。”
太傅怔了怔,瞧见苏恪这个模样,才捋了捋胡子,又道:“老臣年少时,家中...”话落,太傅顿住,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家中如何?”苏恪问道。
“家中...”太傅顿了顿,莫不是年纪大了,连以往的事都记不得了么?
苏恪看着太傅沉思的模样,不在意道:“家中只有太傅一人成了太傅啊。”
太傅一顿,继而哈哈笑了起来,心情甚好。
苏恪又拉着太傅一起吃了顿饭,席间二人相谈甚欢,苏恪对太傅的态度也是极其恭顺,让一旁伺候的进一都看傻了眼。
直到太傅离去,进一才大着胆子道:“皇上,您从前跟太傅说话,总是忍不住噎他老人家几句,如今倒是性情大变了。”
苏恪没有看进一,只瞧着太傅离去的方向,淡淡的开口道:“进一,你觉的木头若变成了人活着,但有一日变回了木头,他身边曾真心待他之人会伤心么?”
进一对苏恪这话完全摸不着头脑,还以为皇上又看了什么古怪的书,故而发问。
“这个,奴才也不知,大抵会吧。”
苏恪浅浅一笑,又问道:“那你说,木头人待人的性情是真的,还是都是被人操控好的?”
这问题问住了进一,“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只不过木头怎会便成人,又不是妖怪。”
“比妖怪厉害的人物多的是呐。”苏恪说道。
进一不明所以,挠挠脑袋也不知该回答什么,只道:“皇上自病好后怎么就有些神神叨叨的?”
苏恪扭头就在进一额头上敲了一下,唬道:“因着朕病着不见人,这几日你可得闲不少是吧。”
进一一听,忙委屈的跪在地上,哭丧着脸道:“皇上,您病了奴才可一直守在您床头,夜夜不离,只前一日打盹儿,醒来后见您大好了,太过激动,以至于一时弄错日子罢了。”
苏恪弯腰瞧着进一,笑道:“打个盹儿便把日子记成五日前的,你这脑子也真是厉害,还不如说,你一觉睡了五日。”
“奴才又不是神仙,哪能一觉睡五日。”进一委委屈屈道。
苏恪仍是那副不在意的表情,挥挥手让他下去,自己要午休片刻。进一替他整理了床铺,这才躬身退了下去。
苏恪看着进一的背影,慢慢的了脸上的笑容,只躺在床上若有所思。
他答应了司灼不再管从前的事好好的当他的皇帝,只是,从前的事不管,那身边的事总是该管的。他不想再给司灼以及自己惹麻烦,有些东西,发现了得早日解决才是。
入夜,苏恪独自一人出了宫,封住了穹凌行事却是便宜了许多,不然此刻穹凌定然又要阻止他有事无事的老爱出宫瞎溜达了。但这次出宫却很是必要的,只是没想到会在宫外碰到老熟人。
“白烷?”苏恪瞧见墙角下一雪白的身影,疑惑的唤道。那人转过身,看着苏恪便如看到救星一般奔跑而来,“苏恪,你来了,快,快救爷爷。”
苏恪拧眉,却不如白烷这般焦急,只道:“你怎会在此,你如今只是个狐狸原身,随便在人间乱跑,被人抓住了炖汤怎么办?”
白烷摇着脑袋,急切道:“我本一直在青丘修养,但突然得到消息,说爷爷要死了,我便出来看看。”
苏恪一听此言,忙急道:“你快回青丘去!”
白烷一怔,不明所以。
苏恪却不管那许多,掣出五行剑,抓起白烷便站立在剑身上,一路朝青丘奔去。
“苏恪你做什么,让我看看爷爷。”
苏恪大怒,“笨蛋,太傅没事,你知不知道你被人盯上了。”
白烷莫名,这夜色虽是寂寥下,却没有什么危机啊。
然苏恪却不如白烷这般淡然,虽然司灼帮他度过了混沌大劫,但是别忘了,那条原本可助他渡劫的灵狐狐尾却是被一个灰袍人毁了的。可他的目的看是白烷,却又不是白烷。但有一点苏恪确定,白烷待在青丘,那灰影或许无可奈何,可一旦他出了青丘,就不一定了。
果然,苏恪带着白烷还未有飞出凡界便被一道灰色雾气挡了回来。
苏恪眼神一凛,将白烷抱在怀里,戒备的瞅着那腾飞在空中的灰影,自此,他也不再嗦,只让五行剑赶紧带他们离开。然那灰影却似已经料到了他的目的一般,双手一扬,周身腾起无数灰雾,将苏恪同白烷围在正中。
白烷还是只狐狸,法力不足以招架这灰影,苏恪又是个凡身,这灰影的能耐他在青丘见识过,却是厉害,不知殊死一搏是否会有一线生机?
想着,苏恪抱着白烷从五行剑上跃下,接着提剑横扫一周,利用五行剑的剑气将这灰雾生生劈出一道出口来,继而丢下白烷,道:“你快走,回青丘!太傅不是人!”
白烷一愣,怔怔的看了苏恪须臾,紧接着便从那出口疾驰而去。
那灰影未来得及阻止,只见苏恪已施法攻来,然他的身体却是轻巧的很,任由苏恪如何攻击都能轻易避过,如那时在青丘一般。
“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一些。”那灰影笑嘻嘻的开口道,声音和苏恪一模一样。
苏恪浑身一颤,提剑站在当下,头却略微垂下,牙齿紧紧的咬着双唇,继而问道:“你是那深渊下头的人吧,那深渊原在不周山底,是压着魔君的地方,后来不知为何竟到了那十八层地狱下头。”
“你比我想象中又聪明了一些,不知你是如何发现的?”那灰影又说道,用着同苏恪同样的声音,听的苏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活的太久,又在幽冥殿被关的太久,很多东西一时间想不起来,待想起来时我才记得,我曾经在天宫溜达时,无意中听到天帝和太白金星议事,说那不周山到底是天柱,若哪日魔君不小心逃了出来,那天柱不就毁了么,所以才把那山底下压着魔君的深渊搬了一个家。”
那灰影听闻此言,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然这笑却是欣赏得意的笑。
苏恪不解他这笑意,只凛目问道:“你为何三番四次的要杀白烷?”
“为了你啊。”说着,那灰影一个疾闪跃到苏恪背后,一掌贯穿了他的肩胛,“你放心,我杀不了你,我只是要带你去个地方,时间不多了。”
苏恪一点也没被这钻心的疼痛影响,只仍沉着脸,再次开口的语气却十分的轻,“景照,你我上千年的交情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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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那灰影背脊一僵,当即停下脚步。
苏恪嘴角荡开一个微笑,趁此一个转身,剑身一扫,啪的一声劈开了那灰影的面具,景照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便毫无保留的露在苏恪面前。
突然的暴露令景照措手不及,与苏恪四目相对时,他的眼中尽是狠戾,“你怎么会知道?”景照的声音恢复了以往,苏恪听着,才觉得耳朵舒服了一些。
“我们认识上千年了,难道我没有跟你说过,我一向喜欢在屋子里放些花香?我虽然是凡人,但制作花香的能耐还是有的,那日我一回来便知道室内的花香被另一股气息压了下去。我想,那应该是因为你在青丘被我伤了,回来时气息外漏所留下的,那些气息竟也化成尘埃,掉在了核桃酥上。”苏恪的神色很是平静,只是语气中有些感叹的意味,歪着脑袋道:“其实是我在我的床上放了那把碧色长剑,那剑一遇妖魔之物,我便立即知晓,我想,若我没用五行剑刺你一剑,你也不至于来不及复原,五行剑造成的伤,可不是那么容易复原的。”
景照听着苏恪的话,双眸中的狠戾愈发浓烈,“既然你知道了,我便再也不用伪装,苏恪,我等这一刻等了许久,你也等了许久。”
苏恪冷笑一声,看来这背后确实是有着了不得的秘密。
“能告诉我么,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苏恪笑着问道。
“跟我去了那个地方你便知晓了。”话落,空中响起一声啼叫,二人都听的出,这是海东青的声音。
苏恪神色一僵,“你?”
景照略略一笑,带起苏恪就朝声音的方向飞去,直飞去十几里才在一树林落下,只见海东青正抓着一只白狐狸站在树下,见了景照,忙高兴道:“主人,我抓住了,不过,抓他做什么啊?”海东青不明所以的问道,紧接着却“啊”了一声,只见景照受伤了不说,连苏恪不知何时也在不说,竟也受了伤,“这是怎么回事,主人?”
苏恪将手中的步摇放回兜里,继而看着海东青爪子下的白烷,对他道:“小东,你主人是个坏人。”
海东青一脸懵逼,以为主人和殿下吵架了。然而还不待它劝架,只见景照二话不说一掌便朝白烷打去。被海东青抱着愣愣的避过,“主人,您不是说抓这只狐狸是陪殿下玩儿的么?”
“笨蛋。”苏恪嚷道,一把抢过了海东青手中的白烷,再打了个呼哨唤来五行剑,踩上去便要走。
景照却紧随其后,漫天的灰雾将他们团团围住,他却趁此时机攻向苏恪,将其双手双脚紧紧缠住,继而掌心点起一团鬼火烧向白烷。
“景照!”苏恪咬牙切齿,奈何却不得动弹,可就在此刻,苏恪背后却顿现一阵强大的金光,那金光一现,硬生生的将那团鬼火悉数熄灭。
“穹凌~”苏恪喘气道。
浑身金茫的穹凌对景照怒目而视,也不多言,直接拔出苏恪的五行剑,以一身法力为注倾注于剑身,朝景照发出致命一击。
“主人!”海东青惊诧大嚷,然穹凌的剑却已毫不留情的落下。
突然间,地面砰的响起震耳欲聋的的炸裂声,黑夜突然被一道火光照的亮白,令人看不清景象,待能看清时,只见景照已气息奄奄的倒在地上,苏恪的束缚顿时也解了。
“景照?”苏恪疾步走过去,景照却躺在地上虚弱的笑道:“对不起啊连苏,我也是被逼无奈。”
苏恪看着他身上的灰气一点一滴的散去,才知道他是被人控制了,且控制他的人,将他的整个身心都腐蚀掉了,如今这些灰气一散去,景照便内外皆空,很快就会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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