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香抚琴
“苏恪?”穹凌关怀的唤了一句。
苏恪撑着他的身体站起来,看着茫茫的前路,淡淡道:“没事,我只是有点痛。”
穹凌抿了下嘴,当他被天帝召出得知一切时也是惊讶的,原以为的偶然其实都是司灼安排好的,不差一分一毫。若不是燕州那鲛人发难,苏恪这一世说不定就真的这样安安稳稳的过去了,想来燕州那鲛人之事也有景照插手的份,只是景照...哎,只能说天数如此。
“苏恪,我们回宫吧,你要记住司灼对你说的话,他让你不要管,让你做你的皇帝,你忘了么?”
苏恪站直身体,继而深吸一口气,待调整好情绪后才突然开口道:“其实这件事还有一个最大的转机。”
穹凌不懂,却见苏恪突然扭头对他道:“方才太白君不是说魔君已经从深渊下头跑出来找我了么?”
穹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见苏恪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顿时,穹凌已明白苏恪想做什么,只被他这个想法惊的压不住语气,骂道:“你疯了么?不可以!”
苏恪见穹凌如此反应,却只轻声说了一句:“我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再让司灼操心。”
“你若真这么做了他说不定会更操心!”
苏恪微微一笑,“他不会的,他不会在乎我以什么样的形态生存,只要我活着就好。”
穹凌愣住,咬牙切齿的盯着苏恪,然苏恪却已十分闲适的踱步往前而去。
当夜回到宫里,苏恪什么都没做,只是安静的躺在床上,安静的入眠,很快的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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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梦乡。他还做了一个梦,一个从他当妖神族的殿下到当这皇帝后都常常做的梦。梦里,司灼会对他笑,会为他的花枝浇水,会与他并肩站在云霞上看着世间一切美景。
梦境散去,苏恪闭着的眼角溢出了一滴眼泪,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存在过。可这样的美好若只有一人记得,那他该有多痛苦。司灼,原来你这样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
喵呜~~~复活~~~
第45章第四十五章
穹凌将白烷送回了青丘,并将事情如实相告,当知道太傅其实只是一个木头做出来的人时,白烷惊的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抓着穹凌的胳膊道:“这可如何是好,苏恪,苏恪一定很难受吧。”
穹凌没有应声,但从平时的相处中他能感觉到,苏恪很喜欢那个老头,只是没想到那老头竟是灵虚君神派来监视他的,只因年少时被司灼强行施法改了思想才一直未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如今想来,太傅对苏恪所有的温暖,莫不是都是机械化的?
穹凌想不明白,只对白烷道:“你别再到处乱跑了,就当是给苏恪一点喘息的时间,太傅那老头子你也别管了,省的越管越乱。”
白烷愣愣的点头。
穹凌将他安顿好后便要离开,却在离开之际被一根从地面上延绵而来的树枝缠住双脚,还不待他反抗,他已被拖到了迷树藤的面前。
“你做什么!”穹凌没好气的喝道。
然迷树藤今次的脾气却十分好,只从一枝桠上头递了一块东西给穹凌,并开口道:“我想那小子或许需要这个,你带回去吧。”
穹凌狐疑的看着手中之物,看了半晌后才惊道:“这不是玉膏么,怎么还有?”
迷树藤哼了一声,道:“这样好的东西长在我的下头,我自然要率先割一块起来留着。”
穹凌拿着玉膏,说实话,他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带着总有好处,便就下了,粗略道个谢后便腾云离开青丘回到苏恪身边。
“小灵狐,我睡了,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结束了你再叫醒我。”话落,迷树藤了所有的枝桠,将自己拢作一团。
白烷看着穹凌离开的方向,愣愣的点了点头,“苏恪不会有事吧。”
******
穹凌回来的时候苏恪正在上朝,然这一次的朝堂可是十分热闹,穹凌也未听清那些老学究在呼天抢地的哭什么,便跟着离开的苏恪回了思居殿。
“怎么了?”穹凌问道。
苏恪刚洗了下手,转头对穹凌笑道:“没什么,白烷回去了?”
穹凌回龙身现出人形站在苏恪面前,道:“回去了。”
“那就好。”
“对了,青丘那迷树藤让我给你带了个东西,说是能助你一臂之力。”说着,穹凌将玉膏拿了出来。
苏恪接过,也不惊讶这东西怎么还有,若要是自己的莲花根下面长了个宝贝自己肯定早挖干净了,哪还会像那迷树藤一样留下半截。不过,他将这东西给我做什么呢?
苏恪端详着,突然灵光一闪,笑道:“我懂了。”话落,苏恪二话不说便将那玉膏吞入腹中。
“苏恪!”穹凌大惊,惊的不是苏恪吃了玉膏,而是苏恪吃下玉膏后身体发生了变化,他周身笼起一片朦胧金光,整个人瞬间体态轻盈。他竟...竟脱离了凡体,恢复了仙体!
“苏恪,快吐出来。”穹凌冲过去抓着苏恪,然苏恪身后的金光已散,穹凌抓着他衣领的手僵了僵,来不及了,他已感觉到苏恪的身体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你疯了么,现在恢复仙身,你便是在篡改天命,要遭天谴,会神魂俱裂,惨烈的不堪言语的!”
苏恪没有穹凌那样惊慌,只握着他的手道:“穹凌,你已经不是我的护脉金龙了。”
穹凌一顿,继而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在不受控制的腾空而起。他知道,这是皇帝寿命尽了后,护脉金龙会被强制离开的征兆。
“苏恪,你到底做了什么!”穹凌惊慌的不能自已,然苏恪却只是微笑着看着他。穹凌更是心慌,“无论你要做什么你要告诉我啊,不然谁保护你!”
苏恪仍是微笑着,“你保护我够久了,谢谢。”
穹凌咬着牙骂道:“谁要听你说谢谢,苏恪!”
苏恪挣开穹凌抓着他衣领的手,仍旧笑道:“回去吧。”
穹凌看着苏恪那平静的眼神,只觉的心口一阵绞痛,然身体却仍旧不受控制的在远离苏恪,但他却仍旧压抑着哽咽之声,道:“殿下,让我陪着您。”
苏恪的笑意僵了僵,看着穹凌的眼神,突然间明白过来这小子原来已经知道了。当年,他记得自己救了穹凌后并未现身,也没有告诉过他,“没想到太白君还是个大嘴巴。”
穹凌摇摇头,忍着泪喝道:“才不是,是我一直都知道!”
苏恪怔住,看着穹凌的身体越来越远,道:“一人一次,抵了。不对,这十几年你救我比较多呐。”
穹凌已经越飞越远,远到已听不清苏恪在说什么,只在消失那一瞬大喝了一句,“苏恪!你要是死了我就去杀了司灼!”
苏恪一听,无声莞尔。
******
魔君来的比苏恪想象的要快,当整个京安被一层灰雾笼罩时,除了苏恪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看的见那灰雾中的一团形体,只苏恪站在屋宇上静静的瞅着他,见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才开口道:“你觉的是吞了你,还是你吞了我呢?”
那魔君的形体在空中飘荡着,甫一听苏恪这样说,用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笑了起来,笑了好半晌之后才阴阳怪气的说道:“我尽力气打败灵虚老头的防守飞了出来,还以为天族已经做好了什么了不得的准备,或者已经说服了你,只是没想到,天族也是做的无用功,你不愧是我啊。”
苏恪呵呵一笑,对他这话并不反驳,只道:“把你的元神让给我吧,反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谁来主宰一个身体都是一样的。”
魔君又笑了起来,“我可不是来听你说笑的,你听听这些凡人痛苦的嘶吼声,一点都不在意么?这些人怎么说也是你的子民啊。”
苏恪并不因这话慌张,虽然耳畔传来的是此起彼伏的惊恐之声,但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遂歪着脑袋道:“对啊,待我把你抢回来,这一切不就结束了么,京安的灾难结束了,司灼的灾难也结束了。”
魔君笑着不语,那笑声的穿透力强的像是要将天际捅破个窟窿一般,令人听之胆颤。待这笑声终止时,伴随着的是屋梁的坍塌之声,轰隆隆的没有片刻间歇。
“这样你也不在意?”魔君问道,身体混在那片灰雾之中分不出形态。
苏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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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噙着一丝冷笑,不知何时五行剑已经提在手中,剑身上的红火之光因着愤怒的缘故比平时亮了数倍。苏恪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它的剑身,安抚道:“别急,等会儿我们就去灭了他。”
魔君腾飞在上空看着苏恪,发出了一声嗤笑,继而身体一拱,笼罩出了一个灰袍影子朝苏恪覆盖而来。
而此时云头上的青书却急的跳脚,就要挣开青礼的桎梏飞下去帮苏恪,“三师兄你别拉着我,殿下会没命的。”
青礼抓着青书安抚道:“青书,你忘了天帝的话了,此事天族不能插手。”
青书紧紧的咬着牙挣扎着,却愣是挣不过青礼,只朝一旁的青玄嚷道:“大师兄!”
青玄略垂了下眸,看着下方境况,也颇为为难,“青书,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先别插手。”
“大师兄!”青书不甘的嚷了一句,只瞧着云层下方,苏恪提着五行剑堪堪避过了魔君致命的一击。
魔君见苏恪避过,哂笑道:“你虽是我强大的另一半元神,但你是个凡人,怎能和我的魔力相提并论。”
苏恪拄着剑,嘴角因为方才的一击流出了些血丝,眼神却带着满满的嘲意,“可是,你我之间是不分彼此的,伤了我,你没觉得你也会难受么。”话落,魔君那灰色的形体突然颤抖了一下,继而嚷道:“不可能,你的身体是凡间之帝,只要未伤你元神,是绝不会反击到我身上的。”
苏恪站起身,继而用手擦了擦嘴角,瞧着京安下方仓皇逃窜的凡人们,低声笑道:“我在三天前禅位了。”
魔君顿住,云头上的青玄等也顿住。然他们却都听苏恪继续道:“不然这样危险的时候,我就算无法用凡兵对付你,但我的护脉金龙总会出现吧。但你瞧,穹凌不在呐。”
“不可能!”魔君大怒的吼一声,继而喝道:“我曾让景照查过,这凡间之帝的寿命还有几十年,天命不可擅自更改,一旦更改便会遭天谴,你难道想死了成全我?”
“天命是说我的寿命还有几十年,可没说我要当几十年的皇帝。”苏恪笑嘻嘻的说道,然这话确实让所有人都愣住。确实,这是一个盲点,是一个极不容易发现的盲点。
然苏恪却不管这些,只接着道:“天命能决定什么?决定一个人的生?决定一个人的死?还是顺便决定这个人的一生该做什么?都不是,所谓的天命其实不过是自己心中所想罢了,难道人生还得让几滴笔墨来决定么。都说神仙掌握着一切,无论功成与失败都归咎于天命,可惜,我从不信这些。以前做神仙的时候不信,现在做凡人也不信。”
魔君听着苏恪的话,气火攻心,仰天一声长啸,京安下方顷刻间便尸横遍野,只听他怒嚷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你别忘了你的身体是苏恪的身体,是凡人的身体!”
苏恪微微的眯了眯眼,道:“你看看我的脚,像是凡人么?”
魔君低头一看,只见苏恪不知何时已踩在了云头上,再一抬眼看他,他身上竟无凡人的气息。
“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苏恪懒得再应他,只提着五行剑朝他攻去。
魔君再也不顾及,张开趋势与苏恪对峙,双方在空中缠斗时却是分不出胜负,只因二人本为一体,一旦动手,所有的伤二人都呈均势。
“这就是所谓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么?”青书瞪着眼睛看着,喃喃的说道。
青玄点点头,魔君的力量恐怖的令天族忌惮,然而苏恪当夜对太白金星说的那番话却是极对,六界无穷无尽,总有对付魔君的方法,只不过这方法在苏恪身上罢了。只是原以为还要让太白金星再来做一次说客,没想到苏恪自己领悟了。
“连苏,杀了我就是杀你自己!”魔君发现自己竟真伤苏恪一寸自己便会被反噬一寸,怒极大嚷道。
苏恪点点头,轻飘飘的说道:“我知道啊,我没说要杀你,我只说我要吞了你,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何必介意谁吞了谁呢?”话落,苏恪将五行剑一放,施法捻决带着一片可劈开这整个灰蒙雾气的红火之光朝魔君那团灰色的形体劈去,只要再将他的形体打散,令他的元神飘散而出,自己便可将其吸入其中。如此一来,算不算这件事最好的结局?如此一来,司灼是不是不用再为我操心了。
想到此处,苏恪更加坚定这个想法,然就在五行剑即将劈下之时,一道五霞光竟将五行剑生生弹飞了出去。
苏恪惊愕的扭头,只见司灼穿着一身单薄的月白衣衫,连发髻都未来得及梳理,只这么火急火燎的赶了来,他的衣衫有些皱,发丝有些凌乱,想来在赶来的途中曾遭到过强烈的阻止。然他却什么都没管,只冲过来把住苏恪的肩,喝道:“我不是让你乖乖待着么,为什么不听话!”
苏恪一滞,因为他在司灼的眼神里看到了从未看到过的慌张,司灼把住他的肩,连声音都有些难以控制的轻颤:“你不能,连苏,吞了他,你会活不下去的,你的身体早已不是能承载魔君元神的身体了。”
苏恪滞住,却听魔君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司灼君神说的对,我还险些忘了,他一恢复仙身便是金莲花体,若我的元神与他的花体合二为一,以他那花体道行哪能承载的了我,到头来,不也是由我主宰么,哈哈哈哈。”
“司灼?”苏恪怔住,心疼着司灼的一切一切。
司灼听他唤自己,用手指抚了抚他的眉眼,温声道:“我有很好的方法可以解决,相信我好么,乖乖的待着不要动。”话落,司灼一挥手,苏恪的身体便蹭的下飞到了云头上被青玄接住,然他的身体却半分都动弹不得。
“司灼!”苏恪声嘶力竭的一声大吼,却见司灼对他露出一个温暖至极的笑容。
蓦地瞧见这笑容,苏恪的脑子犹如干涸的大地被吹风拂过一般,曾失去的一切记忆都在顷刻间回到脑海中。
“司灼...你别...”苏恪喃喃着,却见司灼已拿着五行剑飞入那灰雾之中与魔君缠斗在一起。
只要对手不是苏恪,魔君的力量顷刻间便恢复如初,司灼本就受了重伤,已现在的身躯对抗如今的魔君着实有些吃力,然他却没有半分要败下的迹象。只是苏恪看的出来,这样下去,对司灼很是不妙。
“青书,你们没有办法吗,天族不是如此厉害么!”
青书双眸充泪,咬着下唇道:“没有办法,对付魔君不能循常理,怨怒之气越重他的力量反而会越强,所以对付他,人越少越好,心态越平和越好。如今六界之中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师叔。”
苏恪全身僵硬,看着前方厮杀的不分你我的二人,只觉的一阵眩晕,“心态平和?是因为我么?”想着,苏恪一看,司灼竟被魔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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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穿透了腹部,并用着同苏恪一样的声音,恶狠狠的道:“司灼,你想毁了我的元神还是活捉我的元神?不过不管是哪一个目的你都无法达成。”
苏恪看的全身血液都在凝固,只拍打着面前的空气墙想要飞出去,然那墙一动不动,他只听见司灼用仍旧温和的声音对那魔君说道:“我是个不爱动心思的人,但我若动了,不达目的也是不肯罢休的。”
话落,只见司灼提着五行剑飞了出去,然这一次却没有攻击魔君,也没有躲避他的攻击,而是施法一跃,跃到了魔君那灰色形体之内。
苏恪看的全身一抖,立即反应过来司灼想做什么,喉头顿时一甜,一口鲜血涌出,却连嘶吼的力气都没有,只轻声低喃道:“司灼,你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不注意吃的太猛,顿时长了两斤,心塞啊,又要奔赴到减肥的康庄大道上去,嘤嘤嘤~~~~
第46章第四十六章
司灼被魔君包围在体内,手中提着的却不是五行剑,而是那条蓝色透明的鲛绡。
魔君一见此物,激动的嘶吼起来,然司灼却只是淡淡道:“上古之族元神化为的法器若都被连苏纳入体内,那么你在他身体内的元神便会纳入这些东西的灵气,到时候就会在连苏身体里喧宾夺主,你也就不吹灰之力的与他合二为一了,所以你才一步步的指引着他要得到这些么?”
魔君瞧着在他笼罩之下仍旧不染尘埃的司灼,怒目喝道:“你们天族的人也甚是聪明。”
司灼嘴角抿着一丝微笑,继而将这鲛绡往掌心一放,一缕绿火便将其燃烧成灰烬。然魔君却并不着急,只道:“我从来不会只用一个计划走到底,有你在,我原本就没想过这些东西能顺利的弄到手,并且,深渊的时间和人间不一样,一日当做人间一年,我哪能再等。而且,你为了不让狐尾出世,连混沌之劫都去挡,如此可怕的男人,我也从不掉以轻心。”
“所以你的另一个计划是直接抢?”司灼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问道。
魔君瞧着他嘴角上蜿蜒的血丝,笑的愈发畅快,“自然,小子,当年你用你的冠羽打散我的形体,如今我便百倍的还给你。灵虚老头拦不住我。”
司灼知道魔君的自信在于自己不会伤他,因为伤他就是伤连苏,所以他才如此的肆无忌惮,他知道来对付他的人会是自己。只是,任何事情都不会只有一个解决方法,关键是看人怎样选择罢了。
司灼没有想办法离开魔君的身体,只将五行剑一扬欲要砍向自己,然五行剑却突然顿住不肯下手。
司灼眉眼冷冷一挑,继而温声道:“听话。”
五行剑这才顺着司灼的心意砍了下去,剑身一扫,一片刺眼的五霞光将整个灰雾的天地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魔君被刺的视线受阻,待他再睁开眼时,只见围绕在司灼周围的竟全是凤凰的羽毛!
司灼喘着粗气,大汗淋漓,身体虚弱到了极限,全身涌出来的鲜血再次染红了他的衣衫。
“小子,你想做什么?”魔君怒不可遏,虽不知司灼想做什么,但却知道他要做的事极其不利于自己,凤凰将自己引以为傲的羽毛都给拔了下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司灼的眼眸仍旧冷如冰窖,只随手抚摸着尾羽,也不顾开口嘴里就会控制不住的吐出血,只淡淡道:“他一直都是开心的,从他睁开眼的那一刻起,他的笑容就从未有消失过,我以为以我的能力可以护住他的笑容永不消散,没想到只是你轻微的一粒尘埃便让他再不能像从前那般随心所欲的笑。”说着,司灼了五行剑,扬起头看着面前那团灰色的形体,用更加冷冽的声音道:“你是你,他是他,不要侮辱了我的连苏。”
话音一落,司灼腾飞而起,继而施法捻决,那满天的凤凰之羽便变成了一支支带着五霞光的神箭,不用□□便自动如细雨密集一般朝魔君飞射而去。
魔君施法抵抗,大啸一声朝喷出无数带着火气的灰雾朝那些羽箭打去,大怒道:“司灼,你敢伤我?”
司灼没有动,仍旧站在原地,风吹起了他的长发,几缕发丝落在了带着血迹的脸颊上,有一种妖娆的俊美,但却看的人一阵胆寒。
“我一直忘记告诉你,当初我用我的冠羽打散你的形体,却没有将它取出来。”司灼淡淡的说着,语气仍旧平常,只眼眸中的寒冽让人无法直视。
魔君顿时明白了司灼的意图,骇的一颤,原来他想借那冠羽为内力,外面的羽箭为外力,将自己这一半元神吞入那些凤凰羽毛之中,如此就和苏恪没有半分关系了。
司灼仍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捻决控制着那些羽箭,他知道自己的冠羽在魔君的形体内是个什么概念,冠羽是他的心脉,将魔君的元神纳入到冠羽中是个极好的法子。
魔君仍在拼死抵抗,然司灼已捻决催动了冠羽,再借羽箭之力,彻底使魔君占了下风。
“司灼,你疯了么,这样和我同归于尽有什么分别?”魔君凄厉的大喝,由于那声音和苏恪的声音一模一样,倒让司灼听的心口一颤。然这颤动还未停下,他的耳畔便传来了更为撕心裂肺的吼声:司灼,你骗我!
司灼心里一痛,不由的扭头朝外看去,然而却被这里头的光芒彻底盖住了视线,是以在里头之人看不见外头,然而在外头的人却能清晰的看见里头之人。
那声音没有停下,仍旧是一连叠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司灼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骗子!
司灼嘴角噙着一丝笑,只觉的自己养的这朵花,哪儿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于聪明了。
他看不见苏恪的脸,却能想象得到苏恪此刻悲痛的神情,他想像从前那样抚一抚他的花瓣,但抬起手能抓住的只有空气。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空气中也有苏恪的气息,因为他们都活着。
“六百年前你被关到幽冥殿的时候我就发过誓,再不会骗你。”司灼轻声的说着,扭回头见魔君似乎将羽箭都已悉数剿灭正朝自己飞杀而来时,他用极为轻柔的声音对外头的苏恪道:“我也喜欢吃你爱吃的核桃酥。”
此话一落,司灼突然飞身而起,紧接着一施法,所有倒下的羽箭都在顷刻间再次飞起朝魔君合力攻去。即在那一刹那,天空中炸裂出了一个巨大的光环,所有人都看见魔君的形体在那火柱中顷刻间化为飞灰,而他的元神却一点一滴的融入在了那些羽箭之中。
“司灼...”苏恪低喃,片刻后却觉的自己浑身抽搐般的痛,就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他身体里蹦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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