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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香抚琴
“景照。”苏恪奔过去抱起他,有些茫然,“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照咳着些,却在极力的放松身体,“做回自己真的很好,连苏,保护好那只狐狸,若那只狐狸死了,狐尾就会出世,到时候与鲛绡汇合,魔君就会从深渊下头出来了。”说完这话,景照便彻底闭上了眼睛。
“景照!”苏恪急切的大吼。一旁的穹凌却淡淡道:“放心吧,他死不了,五行剑帮了他大忙,只不过修为散的剩不了多少罢了。”话落,苏恪便见景照的身体慢慢的缩小成七八岁孩童的模样。
苏恪抱着他愣了许久,才将他抱起交给海东青,郑重的嘱咐道:“小东,很多事无法给你解释,带着景照回燕州去,松鼠会照顾你们。”
海东青从头到尾都是懵的,但它也不傻,从那几句对话中便知道其中那道不清言不明的厉害,只双眸泛泪的抓着景照的双肩,含泪点头。
苏恪抱着晕过去的白烷看着海东青消失的方向,这才对穹凌道:“你怎么出来了?”
穹凌瞪着他,努努嘴,喝道:“因为我蠢!”
苏恪失笑,片刻后却正经道:“有人助你出来的吧。穹凌,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穹凌顿住,眼中泛起一丝心疼,“是天帝命人助我出来的。”
苏恪莞尔,“果然我这身份天帝早就知道。”
穹凌垂首,双拳握了握,又道:“我送你回宫吧。”
苏恪转头看着,一字一句的说道:“告诉我吧,究竟怎么一回事,不然你也知道,我可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之人,况且,天帝大概也有让我知道的意思。”
穹凌看着苏恪,眼中心疼之色更甚,“你不是答应了司灼不再管从前的事么。”说着,穹凌抓起苏恪的手腕就要回宫去。
然此时空中却飘来一朵祥云,苏恪抬头一看那云山之人,对景照道:“无论我管不管,该我知道的,总会让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周末愉快~~~谢谢大家~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上一次见太白金星还是六百年前,不过才六百年不见,这老头瞧着似乎又年轻了一些,“太白君,您吃了什么东西,返老还童了。”
太白金星按下云头,蓦地听面前人这么一说,顿了顿后才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呵呵笑道:“连苏啊,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苏恪眨眨眼,“六百年前我偷了你园中几个万年熟一次的人参果,原打算吃了把核留下自己种了,等结果了还你的,如今倒是没那个机会了。”
太白金星走到苏恪面前,眉眼笑的弯弯的,“原来是你,让老朽还错怪了看守园子的童子。”
“嘿嘿,不过你那人参果的味道委实不怎么样,还不如萝卜好呢。”苏恪负手道。
“你啊你啊,牙尖嘴利。”说着,太白金星抬起手戳了戳苏恪的额头。苏恪抚着额,在月色下笑的很是明艳,太白金星见此,笑道:“你如今这模样比从前俊些。”
苏恪立马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做了个鬼脸,不甚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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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样也比从前俊?”
太白金星见了,哈哈大笑起来,继而拂尘一挥,这树林里便凭空摆了一张四方桌,桌旁是三个放了垫子的竹椅,“你啊,怪不得司灼那样的人,会对你动心思。”
苏恪了手,眸色暗了一瞬,继而道:“有劳太白君远道而来,说吧,无论是什么事实,我想,我应该都能接受。”
太白金星温和的看着苏恪,继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恪这才坐在竹椅上,太白金星坐在他身旁,穹凌却抓着白烷一个闪身回到了虚空之中。
看着穹凌的金茫消失,太白金星道:“这条金龙也是个懂得知恩图报之人。”
苏恪不明,“知恩图报?”
太白金星点点头,“你还记不记得五千年前,你去东海钓鱼,钓上了一条小泥鳅?”
苏恪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嗯,我还记得我把那泥鳅带回昆仑准备给司灼炖汤喝。”
太白金星哑然失笑,“那你为何没有炖它你还记得么?”
苏恪托着腮转了转眼珠,继而一拍桌子,道:“想起来了,因为我见它太小了,一条炖汤不够,就想着多抓几条。”
太白金星又笑了起来,笑道:“你啊你啊,就是不肯承认你是故意救了它是吧。那金龙原是东海龙君的幺子,因自幼体弱故而不得龙君喜爱,常被其他几个姨娘的兄弟欺负,那一日也不知他哪个兄长做了法将它打伤不说,还将它变作一条泥鳅仍在了海面,借此侮辱它,若不是你,它就被旁人抓走了,到时候可就真炖汤了。”
苏恪嘿嘿笑道:“太白君这么远来就是来跟我说穹凌的事么?”
太白金星倒是没想到苏恪这样直接,但从他一现身,其实就已是直接的开场,然太白金星心中也有一丝不忍,嘴里只道:“我是听司灼说,你那些时日老爱往东海跑,说是去找各色可存音乐的贝壳,这样就能把司灼弹得曲子都存下来,那日是你恰巧瞧见那金龙被化作了泥鳅,故而装作垂钓的模样救了他将他带回昆仑不说,你还私自用了司灼培育了几万年的药草助他复原。为此,司灼可是心疼。”
苏恪嘴角仍旧挂着笑,是这样的,那时候正是冬雪季节,昆仑未在天宫,也有四季转换,冬天也会下雪。他还记得为了那药草,司灼一气之下关了屋子所有门窗,一丝风都不透,任他脖子伸的再长都看不见。以至于那段日子他日日往背上背一根荆条,蹲在司灼屋子外头上演负荆请罪的戏码,演了好几日,以至整个神界都知道了。司灼这才无可奈何的打开了门窗,却见外头忙忙白雪中,门角下头蜷缩着一团可怜兮兮的身子,见了司灼后,忙抬起一张冻得通红的脸,但眼中却一点可怜模样都木有,而是满满的笑意,脆生脆气的说道:“司灼,你居然会生我气了,嘻嘻...”
想起这件事,苏恪轻轻莞尔,有时候他还是很想念那个时候的自己,想念连苏。
“太白君,司灼的伤怎么样了?”苏恪终于了笑脸,看着太白金星,眼眸里尽是担忧之色。
“你放心,司灼在天宫修养,有天帝照拂,一切都好。”
苏恪点点头,他险些忘记了,司灼和天帝是异父兄弟,天帝自会照拂他这个弟弟。如此,苏恪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太白君,在您开口之前,我只有一句话想问。”苏恪说着,也不待太白金星回答,如是道:“我与魔君是否有关联?”
太白金星见苏恪这样问,神色一滞,但面上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太白君不必惊讶,如果不是那一模一样的声音和方才景照的话,我也不会这样想。我这个人虽然不聪明,但最基本的领悟能力还是有的。只请太白君如实相告。”
太白金星看着苏恪突然沉郁的神色,暗叹一口气,怎么会不变,一个人从“没心没肺”变成心思机敏,总是付出了些代价的。
“此事还要从十五万年前说起。”太白金星仰头看了看空中那一弯明月,娓娓道来。
十五万年前,魔君和鲛人族共同反叛神界,打破了从上古之时便一直维持的六界和平,那一场正邪大战,令六界各处损失惨重,后来鲛人族被灭,魔君也被擒拿。所谓斩草除根,魔君自然也没被放过,只是魔君与那鲛人不同,在被处极刑时竟一口吐出被他吸食于腹中的各界生灵的元神,用那些元神替他当过一劫,他挣脱锁链欲要逃走,天帝却先发制人,要将其捉拿。他知道难逃一劫,竟将元神一分为二,一半助另一半逃脱,所以,那压在不周山底深渊下的魔君,其实只有一半。
天帝因此派各界到处追拿,但翻遍三山五岳,走遍天之涯海之角,竟都没有那半元神的下落。时间久了,众神都以为那半元神早已死了,故而渐渐的松懈了下来。
这些事都和司灼无关,只因那时的司灼还是一只才满三千岁的小凤凰,故而未有加入这场战争。但说却与之后的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司灼因是凤凰的缘故,性子自来高傲,虽是天帝弟弟,却一向不爱待在天宫那样处处都是礼节的地方,遂选了昆仑为自己的栖息之所。因年少,饶是如何冷漠沉稳,心性中也有一丝好动,遂有一日,他便离开昆仑到处游走,一走便走了好几月。回来时带回了一株药草和一株枝干被风霜打的伤痕累累的莲花。
他将那药草种在院子里,将那莲花养在室内,原只是闲来之事,只是没想到那莲花被他养了些日子后,从枯枝叶黄变的生机勃勃不说,竟还生了灵。
司灼那时也还是个孩子,见此景象,内心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与自豪,待那莲花更是上心。刚生灵的生物脆弱的如婴儿,司灼日日守着他给他灌输灵气,就那么一点一滴的将他养大了一些,直到他已可彻底化为人形。
那莲花也很是喜欢司灼,因为他没想到他一朵花生灵睁眼后见到的不是荒山野岭和山鬼怪,而是一个致俊美的少年,且那少年还对他很好很好。
司灼因性子的缘故不爱与人主动亲近,也没人敢主动亲近他,虽高贵却也是寂寞的很,然那莲花却很是懂他,为了司灼,生灵后却不愿意继续修炼,只因一旦开始修炼,便不能陪在司灼身边了。
司灼也越来越喜欢那朵莲花,喜欢听他每日叽叽咋咋的与他说话,他不回答,那莲花自己一个人也能给他说好多新鲜事出来。如此,那莲花便只是一朵有人形的莲花,虽未有法力,但陪着司灼足以,而这一陪就是十万年。
十万年来,司灼每日与那莲花朝夕相处,从少年到成年,从仙到上神。而也只有对着那莲花时,司灼才会说笑,那莲花生气,司灼也会笑着讨好他。满天仙神都知道司灼养了一朵珍贵的不行的花,成日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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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在昆仑、在天宫、在云海、在凡间闲散漫步;也会与他下棋作画,煮酒烹茶,岁月如此静好。众人都以为有朝一日,司灼会提携那朵莲花,使他即使不用修炼,也能成为仙神。只是这样的事到底是没有发生,五万年前,那朵莲花便从昆仑消失了。
太白金星说着说着却停了下来,继而抬头看了眼苏恪,只见他神色如旧,与先前相比未有多大的变化,除了双拳紧握以外。见此,太白金星又继续启唇。
是因老夫有一日造访昆仑,那莲花恰好现回了原型,只因那花蕊上有如黑痣一般的小灰点,老夫一看便知道了这莲花真正的身份。原来当年魔君那一半元神并没有消失,而是藏身与这花的花蕊之中,待这花生灵后,便与他血肉融合了,遂,那莲花便成了魔君另一半元神。此事关系重大,我立刻回禀了天帝,天帝即刻命灵虚君神去毁那莲花并调走司灼。
原以为一切就会这样结束,哪知那莲花竟是上古金莲族之后,因一直未有修炼的缘故,故而一直未能显出真身来。但是我们都知道,不管那莲花只是寻常的莲花还是上古金莲,魔君的另一半元神已与他合二为一,若不除掉他,终有一日,魔君那压在深渊底的元神会来与他相会。遂,灵虚君神并没有手软,只是没想到司灼竟能感知到那莲花正遭逢大难,故而疾驰赶来,用凤凰之身挡了灵虚君神致命一击,救了那莲花一命,也知道了那莲花的身份。
然,司灼那人心有多高六界众知,他从不会求人,但老夫记得那日,他抱着那金莲跪在天帝下首,只请天帝别伤他。天帝自是不肯,他却愿与十万神兵为敌也不肯放手。遂,天帝无奈,退而求其次,若他能封住那另一半魔君的元神,便留下这金莲的命。后来,司灼一人赴地狱深渊,用他的冠羽将那魔君的元神打的无法成型,变作了一团灰雾苟延残喘。
凤凰的冠羽连着心脉,拔下冠羽便伤及心脉,虽不是什么大伤,但心疾之症便会落下,每月都会发作一次,发作时苦不堪言。然这心疾却无药可治,除非冠羽归位。
说到此处,太白金星叹了口气,似乎已不想再说,但停了须臾后,却又继续说了起来。
回到昆仑后,司灼发现天帝已经削去了那金莲之前十万年的记忆,如今的他,记忆中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自己乃上古金莲族的后人。司灼未有多言,只抚着他的花瓣,最后将他送到了苍梧,那是从上古开始金莲族居住之地,原该十万年前就去的,只是被耽误至今。
司灼原以为他们不会再相见,只是没料到天帝安排的一场宴会,竟让他们再次重逢。
说到此处,太白金星终于不再多言,只静静的看着苏恪。而苏恪也只是静静的坐着,未有多余的表情,也未有多余的话语。只不知二人都静默了多久,苏恪才轻声道:“原来他说他养过花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再次沉迷海贼王无法自拔~~~所以发文晚了,233333
第44章第四十四章
太白金星见苏恪道表情如此,遂叹了口气,接下来的话还未有说出口,苏恪却率先问道:“太白君此次来除了告诉我这些外,怕是有别的意图吧?”
太白金星见苏恪问的这样轻巧,突然觉的天族待他有些残忍,其实说到底,连苏也是无辜的。
“魔君一直想拿回他的另一半元神,这样他便可再临人世,若不是司灼打散了他那另一半元神,恐怕你早已被他的召唤术召了去,因此,魔君才想着另辟蹊径,想着借上古之族的法器来助他另一半元神归位,那些法器想必你也听说了,是鲛绡和狐尾,还有司灼的凤凰血。而你的体内有司灼一缕元,那凤凰血便算是得到了,只差鲛绡和狐尾。”
苏恪眼神一凛,“怪不得景照会说那样的话...既如此,他为何要毁掉那灵狐先祖的狐尾?”
“因为你。”太白金星说道。
苏恪眼神又一寒,“因为我?”
“是,因为你是金莲族的后人,所以法器也得用鲛人和灵狐族之后才行。”
苏恪有些想笑,这东西还如此刁钻,旁人确实是想不到的,那魔君倒有些智商。
“所以,因为我是魔君那另一半元神,所以天帝一直想要除掉我?”苏恪语气凛冽,目不转睛的盯着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点点头,有些无奈,“原以为你和司灼不会再见,天帝安排那场宴会也只是想在不落人口实的情况下拿住你,只是没想到那本没有邀请司灼的宴会,整个天族悄悄举办的宴会,司灼竟然会知晓。想来,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你。”
怪不得那时那些个神仙看司灼坐在自己面前时的表情会是那样的惊愕,原来他们不是惊愕司灼居然会和旁人坐在一起,是惊愕司灼会出现。原来,他这样无声无息的护了我五万年。
“天帝碍于司灼不得不取消行动,又因你和司灼走的那样近,能够日夜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也是好的。其实,若能一直这样风平浪静,天帝也并未想过对你做什么,只是...”说着,太白金星抬头看了一眼星辰,道:“只是,你去青丘为司灼挖玉膏与那迷树藤缠斗,凶险万分之际,身上的魔气不小心散了一缕出来,即是那一缕魔气便让那深渊下头魔君的形体再次整合。形体整合意味着魔君的能力恢复,能力恢复,他便能轻而易举的召回他那另一半元神。”
苏恪轻轻的咬着牙,太白金星却继续道:“不过当时天族发现的早,极快的控制住了,但天帝却不能不忌惮,只是司灼却将你看的更紧。”
苏恪闭了闭眼,那是五千年前的事了,他也记得自从那次过后,司灼对他的态度便稍微暖了一些,那一暖令自己更加勤奋的往他面前跑,到了最后,直接在他寝室外头搭了一张床和他同住,然司灼虽然说就当是个打杂的,但自己也是高兴的很,住着连苍梧都极少回去。
“但,有些事情若要发生是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的,这就是天数。六百年前,一直沉寂着的魔君不知从哪儿得到的力量,或许是你不知做了什么,又将魔气散出了不少,故而那魔君才突然发难,打乱了地府秩序使不少孤魂野鬼在凡间和地府之间飘荡,他想借着这怨气幽深之际逃出深渊召回他那另一半元神,然就在即将逃脱之际,是灵虚君神牺牲自己的仙体,用元神将他再次压了下去,并让他再做不得风浪。那魔君厉害的牺牲了一位上神才得以压住他一半的元神,若他再临世,会发生什么都未可知,当年为了能够擒住他,六界已是损失惨重,而这样的损失再也经不起了,所以...”
太白金星说着,继而叹道:“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天帝实在忍无可忍,只有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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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另一半元神他才会灰飞烟灭,天帝找到司灼,本想囚住他好对付你,没想到司灼这次却没有再反驳不说,竟还不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你,不仅了天族与苍梧开战,整个六界也没有多大的不忿之声,只因...”
“只因我罪大滔天,且证据十足。”苏恪接着太白金星的话说道。
太白金星甚是无奈的点点头,“原以为幽冥殿会要了你的命,只是,司灼到底是司灼,凤凰对在意的东西总会竭尽全力的保护,五千年前他就做好了准备,我们谁都不知道,你竟然服用过青丘那迷树藤下的玉膏,那神药可治任何历劫之人的致命伤,所以,幽冥殿的天火才烧不死你。司灼他竟打算的这样好,为了让你活着算是尽了心思。知道时间一长,那玉膏的功效也已耗尽后,他用了最后一个方法,将你的魂重生到了这皇帝身上,与这皇帝合二为一了。”
“司灼想的很是周到,竟能想到用凡间之帝的天命护你在凡间无法被魔君召唤,而只要这一世你寿终正寝,魂魄归于地府,你就再也不是连苏,也不是魔君的另一半元神,只是一个平凡的凡人,只是司灼没料到他的元竟能保你记忆不散不说,还能让你持有原先的法力,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苏恪紧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此刻,他只想对他吼一句:司灼,你这个混蛋。
“连苏啊,你若想救司灼的话...”
太白金星的话还未说完,苏恪却突然站起来,盯着太白金星,一字一句道:“他不需要我救!”
太白金星愕然,苏恪却双眸充泪的开口道:“他可是司灼,是只会保护我的司灼,他做了这么多,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不是为了让我去死,而是为了让我活下来。所以,我一定要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我和司灼才会都有希望。”
太白金星盯着苏恪,苏恪却用更大的声音喝道:“天帝打着什么算盘我知道,他想着让我当场自尽毁了魔君这一半元神,那么那深渊下头的魔君就不成气候了。只是!我不是魔君,我是连苏!天帝削我记忆,我看在司灼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但是,他如果想让司灼最在乎的人去送死,我绝对不会答应,也不会愿意,绝对!”
苏恪喘着气嚷道,太白金星顿了顿后才道:“我们都太低估你了,难道你不在乎司灼的生死?”
苏恪的双眸几乎快要喷出火焰来,若面前之人不是太白金星而是天帝的话,他大约会冲上去抓着他的衣领大声喝骂一句:我比任何人都在乎,他是我连苏的司灼!
“太白君,天帝想不吹灰之力除掉魔君,他是在担心魔君再临世后神族斗不过他吗?”
苏恪的话令太白金星有些愠怒,“你知不知道魔君已在深渊下打败了灵虚君神,他已冲出了深渊,正寻你而来。”
苏恪眼皮一跳,怪不得天帝如此着急。
“所以呢?天帝不想着如何去消灭魔君,就想着消灭我来了?”
“连苏!”太白金星低喝一句,“若真那样容易,魔君也不会多活十五万年了。当初他分离出来的两半元神,最强大的一半在你的体内,只要这一半元神活着,便谁也杀不死他,你明白么?”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六界无穷无尽,要想消灭魔君岂会没有办法,十五万年能消灭一次,现在就不能了?其实,天帝从始至终都只是在担心神族会败,因为神族若败了,天地都会成为一片废墟,天帝害怕那样的情况出现。”
太白金星发现自己竟有些无力反驳苏恪,只站起身道:“不一兵一卒除掉魔君,难道不是好事么?”
“是好事,但这却是下下之策。真正的领袖是需要战斗的,没有战斗迎来的和平,本就是脆弱的。说到底,是天帝自己懦弱罢了,他的懦弱拖累了司灼。”
“连苏!”太白金星彻底怒了,只觉的是因为苏恪身上有魔君的元神才会说出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之话来。
但苏恪却知道自己清醒的很,自己并非是个大好人,别把这样大的担子随随便便的扔在自己肩上。他只知道自己恨天帝,也恨司灼,恨他不信任自己,若他如实相告,或许自己会...
想着,苏恪闭了闭眼,这才又道:“太白君,天帝的意思我明白了,但请您转告他老人家,我连苏不愿意,因为...”苏恪说着垂了下眸,而后才又道:“因为我若真那么做了,司灼一定会很伤心,你知道的,在我眼里,世人的喜怒哀乐都不及他的一个回眸。”话落,苏恪抬起双臂朝太白金星揖了一礼,继而转身就走,待走了几步后才背对着太白金星问道:“司灼他在哪儿?”
太白金星颇感无力,没想到原以为会很成功的说服,竟会发生如此大的逆转。
“在天宫修养,一时半刻怕是出不来了。”
苏恪嘴角轻轻一扬,“这样挺好。”
太白金星一顿,待再回过神来时,苏恪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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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疾步走在回宫的路上,只是越走步伐越慢,慢到最后需要扶着墙才能勉力的行走,待他再咬牙走了几步后,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幸好被及时现身的穹凌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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