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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烟花
然后就听到站长的声音:“不会吧?卫宁,卫宁?你干啥呢,赶紧过来!”
“我要找小硬币。”我回答。
站长也不能阻止我找小硬币。
“你听,站长。这人不傻才怪了。”先前喊我的女工作人员说。
我不知道站长是什么表情,但是很快我听到站长的声音:“去叫两个人来,把他绑回宿舍去。别让他疯疯癫癫的乱跑。”
我这时却没有信息去分析站长的话,因为这时候我看到一个在工作站做工的人手里拿着我的硬币,一边走一边还对身旁的人说:“这个硬币也不是咱们平时用的硬币,也不是游戏币,这是个啥玩意呢?还挺漂亮的。”
旁边的人说:“游戏币都很多种的啦,说不定是你没见过的。”
☆、第21章被神病
我急忙扑了过去,对拿着我硬币的人喊:“把我的硬币还给我。”
拿着我硬币的人可能是被我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他反应过来骂道:“你个神经病,一大早瞎嚷嚷啥呢?谁拿你的东西了!”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去夺他手上的硬币:“这个硬币是我的。”
“神经病,再发疯看老子不揍你。”那人恶狠狠地说。
这时跑来两个人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开:“这小子看来疯得不清。”
我挣扎着:“我没疯,是他拿了我的东西。”
架着我的人朝我脚弯子给了一下:“艹,老实一点。”
脚弯受到大力的冲击,我跪了下去。
两人拖着我走,我不甘心地回头看着拿了我硬币的人哭喊着:“我没有疯,是他拿了我的硬币,我的小硬币……”
被拖走的时候,我看到杨成来上班了,杨成也看到了大哭大叫的我。他走过来问:“这怎么回事?”
“小杨啊,你不知道,这家伙还真tm是个疯子。这不一大早就起来发疯,非说别人拿了他的东西。我靠,他这样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拿的。”架着我的一个人说。
我看着杨成哭道:“我不是疯子,他们真的拿了我的东西。那天问话的时候你见过的,是挂在我脖子上的。是我的小硬币。”
杨成皱了一下眉头:“谁拿你什么了?”
大厅里好多人在说:“杨成,这就是个疯子,他的话你也听。”
我却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指了一下拿走我硬币的大汉,抽泣着说:“是他拿走了我的小硬币。”
架着我的人说:“小杨啊,站长让我们把他押回宿舍。”
我反抗着,却是那么的无用。我还是被架回了宿舍,被人绑了双手双脚扔在床上。我躺在床上难过地想,我的小硬币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我就难过得流泪。那是我唯一的礼物,我唯一的念想,就这点东西上天都不肯留给我了。
过了许久,我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推门的声音。我挣扎着抬起头,进来的人是杨成。
杨成解开了帮着我手脚的绑带,把我的小硬币递给了我。
“卫宁,”他说,“我就能帮你这些。你这样大喊大叫,别人只能够更加认定你是神经病。以后东西揣好,别再弄丢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失而复得的小硬币,连声对杨成说:“谢谢,谢谢。”
小硬币回来了,我却要走了。
大概是我早上的表现,让救助站的人以为我真的就是个神经病,他们报了神病院,很快神病院就来人了。
看到神病院的车停在救助站的院子里,杨成的表情也有些诧异,大概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神病院车上下来的人问:“是叫卫宁吧?”
既像是问我,也像是询问旁边的人。
我那时还不知所以然,于是点了点头,旁边的人也说是。
“那就走吧。”神病院的人对我说。
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我害怕地说:“我没疯,我不是神病,我不要去。”
见到我这样说,神病院的人就过来架着往车上走。
我看着一旁的杨成哭泣道:“我不是,杨成,你跟他们说,我不是。”
杨成无奈地对我说:“卫宁,我也没有办法,我要靠这工作养家糊口,帮不了你。”
架着我的人加大了力度抓着我的双肩,把我往一辆印着神病院的白色面包车上押。
我哭喊着:“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神病。让我离开……”
没有人理我,我到底被押上了那辆让我看一眼就害怕的白色面包车。
车在神病院停下的时候,抓住我的人对前来接车的公作人员说:“赶紧准备镇静剂。这小疯子不老实,一路上又吵又闹的。”
我吓坏了,更加挣扎起来:“我不是疯子,我没病。”
押着我的人笑了:“你看到哪个神病说自己有病,tmd给我老实点,天天对着你们这些傻子,老子都要傻了。”
我被押到屋里,他们说我有狂躁症,要注射镇静剂。
有压着我来的人说:“这小子太狂躁,先给他电击治疗一下。不尝点苦头,不知道好。”
我吓得拼命地喊叫着。刚开始反对的人也同意了:“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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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一下。”
当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是,我痛得颤栗起来,但是因为被绑着,却是怎么也动不了。我也没有力气再哭了,只得任凭他们摆弄。
“看吧,我就说治疗一下会有效果的。”哪个建议给我电击治疗的人得意地说。
“还真让你小子蒙对了。”有人跟他打趣,“再注射一针,保管睡到明天。”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扔到一个房间里。大家都穿着一样的蓝白条纹的衣服,就像医院的病号服一样。
见我醒了,有人扔过来一套同样的衣服:“小傻子,换上啊。”
然后对旁边穿着另外一种制服的像是工作人员的人说:“他要是不会帮他一下。”
我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拿到衣服就跑到厕所换上了。
出来的时候还听到工作人员在笑:“那个小傻子还挺有意思。知道害羞呢,还跑到厕所去换衣服。”
换了衣服就被人带到一个检查室,听他们谈话,这栋楼是神病院配的医院。
医生给我随意检查了一下:“这会情绪还挺稳定的,行了,不吵不闹就没事。带回去吧。”
我对医生说:“我不是神病,放我走吧。”
带我过来的人就笑着对医生说:“你看,刚说没事呢,这不就闹了起来。”
医生皱起眉头看着我。
我很害怕,但还是努力地控制自己用颤抖的声音说:“我不是神病,让我离开吧,求你们了。”
我说着抓起医生的白大褂,哀求地看着他。
医生不耐烦地要掰开我的手,我因为害怕却反而捏得更紧了。
“松手。靠,还以为没啥大事呢,看来病得不清。”我听到医生的怒喝,“小李,准备镇静剂。”
我吓坏了,我只是想离开,为什么又要给我打针?
我惊叫着:“我不要的打针。”推开医生就往门外跑去。
“赶紧把人追回来,这看来还疯得不清。”身后传来声音。
然后就听到追上来的脚步声。
我在神病院里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跑着,但是以我瘸了一条腿和本就瘦弱的身子,没跑一会就被抓住了。
抓住我的人说:“带到治疗室去。”
我又被注射了镇静剂。再次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还是过了几天。
可能是上次我的反应引起了神病院的注意,他们特别地留意我。我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别的病人还有个防风的时间,我却被隔离开来。
又一次又被人带去做检查时,带我的工作人员遇到熟人跟人聊起天来,把我给忘记了。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放风的病人那里。
那些人在转着圈走路,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想起再次遇到席帆之后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不由得流下了眼泪,不经意地低声抽泣起来。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叹了口气:“想哭就哭吧。”
我到因为这句话停止了哭泣,惊讶地看着他,看了片刻我说:“我不是神病,我没病。”
那个大叔居然点了点头:“嗯,可是没人会信。”
我抹了把眼泪看着他:“你为什么会信?”
问了之后我又觉得白问了。因为大叔也穿着和我一样的衣服,他应该也很是在这里的病人。我虽然没病,但是不能说明别人也没病。
大叔没有回答我,而是说:“没病的话就装有病吧。”
这是什么逻辑,我奇怪地看着他。想必大叔是真的有病。
大叔对上我惊奇的目光:“我们都说自己没病,但是不太能接受这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没病。”
一下子被人猜中了心事,我有些不好意思。
大叔又说:“你那天被工作人员追得满院跑,我看见了。如果没病的话,不要情绪太激动,这样只会让他们觉得你有病。像你就被他们盯上了,经常拉去治疗,没病都要给你治出病来。所以要装病啊,老老实实的,不吵不闹,他们就以为你病减轻了,也就不会老给你打镇静剂,电击治疗了。那些玩意用多了对身体都不好。”
我这会更是惊讶了,居然在这里还有和我一样不是神病的人。
我感激地谢谢大叔:“谢谢,谢谢大叔。”
“不用谢,我看你就跟我孩子差不多的年纪吧,触景生情啊。你怎么会被送到这里来?”大叔问。
我讲了一下我的大概经历。
大叔很是感叹:“老老实实的呆着吧,起码减少点别人对你的伤害。”
我奇怪地问大叔:“您是怎么进来的?”
☆、第22章再遇四少
“我长年在外打工,累死累活地赚钱养家,结果回家的时候老婆带着孩子跟人跑了,我上门去闹。去的次数多了,他们就说我有病,有一次他们提前联系了人就把我送这里来了。大叔笑道,“刚来的时候跟你一样,也是闹。结果经常挨揍,被电击、注射镇静剂。后来慢慢想通了,家也没了,老婆孩子也没了,我在哪里不一样呢?这么一来也就不闹了。结果院方还觉得我好了,就放松了对我的看管。这是大叔我的经验。”
大叔好像懂很懂的样子,我想了想问:“我没有亲人,也没钱交给院里,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在这里?”
“你以为他们做好事啊,国家会拨钱的。按人头给,不过拨下来那钱花不了几个子儿在你身上。”大叔说,“也许某些时候,咱们还能派上点啥用场。”
我半懂不懂的点了点头。
这时带我去做检查的人慌张地跑了过来,看到我才松了口气。
刚看到那人跑过来时,我几乎条件反射的想跑,我不想打针。抬头迎上大叔鼓励的眼神,我冷静下来,呆在那里没动,只是冲着跑来的人笑了一下。
那人看起来准备大叫喊人的,结果看到我并没有跑了,张开的嘴没有发出声音又合上了,表情有些疑惑地放松了。
我跟着他去做了检查,这次我没吵也没闹。
然后听到医生说:“治疗了这么久,看来还是有效果。带回去继续观察吧。”
没有打针,一直浑身发抖的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大叔说的是对的,以后我都要安安静静的。也不要对人说我不是疯子了,那样只会让更多的人认为我是疯子,招来更不好的对待。
可能是见我的病情轻了,过了些日子,我就从特殊房间改派到了普通的房间,意外地竟然跟大叔同一个房间。
跟大叔在一起,他很照顾我,这是除了妈妈以外这个世界上又一个关心我的人。嗯,也不对,还有那个好看的男人,他也关心过我。在工地的时候,他会关心我吃得好不好,担心我吃不饱,还给我买过一桶面,一瓶水。
时间长了,我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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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从小就没了父亲,从大叔这里,我感受到了以往没有体验过的父爱。
这里虽然吃不好,也穿不好,但是我不吵不闹,也很少被打骂了,觉得这样过着也没有什么不好。嗯,其实也不对,好像也不比我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更糟糕。
只是没有自由。
这个世界很大也很小,我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席帆他们。
那天吃过早餐,院长训话,今天会有企业家联合会的人过来看望我们,让我们到时候安静一些,好好表现。然后还训练了一下大家鼓掌,直到掌声让院长满意了,我们才吃到早饭。
其实我很纳闷,这里不是神病院吗,要是都是神病的话,院长说的病人们都能懂吗?不过院长还是有办法的,能让神病人也有模有样的鼓掌。
回到宿舍,大叔说:“就是一些有钱人过来作作秀,他们叫做慈善。送的东西咱们也拿不到什么的,等人一走,院里就回去了,顶多当天的饭菜好点,运气好会给个水果。”
不过后来大叔又说,还是希望有人来,起码伙食会好一点。
我对这些并不在意,只希望到时候不要让我像猴子一样的被人参观就好了。
吃午饭的时候,院长就通知大家,企业家们过来了。我们都站在桌子旁边,院长说要欢迎了贵宾我们才能吃饭。
我看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真的比平时好很多。看来大叔说的没错。
站了好久,院长说的贵宾终于来了,我看了一下隔着栏杆站在外面台子上的一行企业家,立马低下了头去,却忍不住微扬着眼睛用余光看向外面的台子上。
这次来的企业家人很多,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席帆。荷城四少也是一个没落下。看着席帆在台子上神采飞扬的讲话,我觉得挺滑稽的,对着一些神病人,他也能讲这么多话。
席帆讲完话,院长让大家鼓掌,病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毕竟训练了一早上,鼓不好就没得吃的。
企业家们也很高兴,隔着围栏还参观了我们的午餐,然后发出:“不错,不错”的赞叹。大概觉得长了面子,院长和院里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很高兴。然后就说起一些捐赠问题。
吃过午饭,可以到室外活动一下,晒晒太阳。已经到了晚春,天气早已经暖和起来,这时候晒晒太阳,真的很舒服。
我们晒太阳,那些慈善家们也很感兴趣,隔着围栏就像欣赏动物园里的猴子,然后发出欣喜的表情。摄像机也没有懈怠,不懈的拍摄着。差不多接近尾声了,摄像机终于了起来。
在院长的示意下,大家可以比较自在地活动了。
我坐在假山下面的草地上,靠在假山上,低头无聊地拨弄着脚边的小草。
然后我看到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抬起头来,顺着皮鞋往上看去,展现在我面前的是白少荣阴狠的脸,他的脸上还带着嘲笑。
我不知道他怎么进来的,怎么看到我的。我觉得今天真是糟糕透了,虽然刚才吃到一顿不错的食物。
我害怕地靠着假山摩挲着站了起来。面对白少荣,我是非常害怕的。四个人里,我最怕的就是他和范鹏。
白少荣捏起我的下巴:“小宁宁,我以为你会去哪里呢,原来竟然沦落至此。哼,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报应呢?神病院,神病院好啊,这就应该是你这种贱货的归宿。”
白少荣的话刻薄又阴沉,我害怕极了。
大概是在院里,周围的人虽然是病人,但光天化日,到底也是有人的,再说偶尔也会有工作人员经过,白少荣没有太放肆,我奋力挣脱了他。后退了几步。
但是白少荣也没有放弃羞辱我的打算,又上前两步逼到我眼前:“只是没有上过你,真是我的遗憾啊!不过你现在这种样子,真叫人倒胃口,叫我上,我恐怕也硬不起来了。”
“白少,赶紧走吧,你还跟这个贱人什么话。时间长了我怕范鹏拖不住席少了。万一席少发现了这个贱货,再把他弄回去怎么办?”傅阳跑过来说。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席帆没有发现我。
白少荣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tm是个贱货,永远都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哭了,真tm像个女人。老子真tm想玩死你,知道不?”
我抹了一把眼泪,往后退去,结果踩到一个人的脚。我害怕地扭过头朝身后看去,原来是大叔。
大叔看着面前的白少荣和傅阳说:“小宁不懂事,冲撞了贵客还请多原谅。”
白少荣讥诮地笑道:“哟,这神病都会讲人话了。”
“白少,快走,席少过来了。”傅阳拉着白少荣说。
听到傅阳的话,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席帆果然在向这边走来,范鹏一直拉着他说话,身体有意无意地遮挡着他的视线,却好像阻拦不住的样子,眼看席帆就要要过来了。
白少荣看了席帆那个方向,又看了看我冷哼一声:“贱货,算你今天走运。傅阳,咱们走。”
白少荣叫上傅阳开了铁栅栏的门出去,然后“哐当”一下,又锁上了铁门,他们挡着席帆的目光说:“没事,就是好奇,看看这些病人平时怎么生活的。”
我听到他们这样说,赶忙转过身去,把头埋到大叔怀里。
他们那里又传来一阵阵说话声,我没有心情去听,也听不真切。
过了一会儿,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们走了。”
我抬头感激地看了看大叔:“他们都骂我,你不问问怎么回事?”
大叔笑了笑:“你是个好孩子,不要在意不在意的你的人怎么说。”
我挺感动的,有个理解的人真好。
大叔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你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得罪这些人呢。看样子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
我怎么会得罪这样的人呢,其实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远离他们就是远离恶梦。
幸好这会是在神病院,我想起之前跟白少荣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再次相见,一定不会放过我。虽然这会白少荣走了,我的后背还是升起一阵寒意,心里一阵阵地后怕。
☆、第23章再遇萧晔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到了六月,骄阳似火的日子。
一大早都热得人直出汗
房间里只有天花板上挂着两个小风扇,吱呀吱呀地叫着,带来的风实在有限,还都是热风。
这时我比较渴望赶紧到吃早饭的时间,饭堂的空间起码大一点,不像这房间里这么闷热。而且吃完早饭还可以放一下风,比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舒服多了。
吃早饭的时间,院长竟然又出现在饭堂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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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原来又有人要来院里参观了。
院长把以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又训练了一会鼓掌,觉得差不多了才让坐下吃饭。
吃完饭照例交代大家回去整理卫生,打扫宿舍,得一会客人来参观的时候万一看到。其实大叔说过,这么多年来,也从没人去看过,但是总要以防万一不是。
虽然今天吃了早饭没能放风,回宿舍的时候,大叔还是挺高兴的,说今天中午看来又能加菜了。
我也挺高兴的,毕竟能吃到点好东西也真不容易。放风晚一点也没啥吧。
在这里,平时一年到头饭菜里难得见到点荤腥,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吃上点肉,吃上点水果,谁能不高兴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果然又加了菜,仍然发了一个水果。
只是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竟然没有看到来访的贵宾讲话,我和大叔对望一眼,觉得好生奇怪。
没有贵宾讲话,食堂的台子上迎来了院长。
院长说这次来的是荷城商界的传奇,鑫业集团的总裁,但是这位总裁为人务实,不喜欢高谈阔论的演讲,所以今天就不讲话了,一会中午直接参观我们的日常活动和住宿情况。
人没来,院长准备的鼓掌自然也是没有派上用场。
然后我听到院长小声的跟旁边的工作人员说:“这次来的人比较怪,不演讲,怕真是要去宿舍看,你叫上几个人再去看看宿舍区的公共卫生。那些神经病怕是弄不好。”
院长身旁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转身走了,看样子是找人去宿舍区检查卫生了。
有人来院的时候,吃完早餐后的放风的时间就取消了,在吃完午饭后的放风时间里加长一点。
吃过午饭,我和大叔找了个阴凉点的地方坐下,啃着刚才吃午饭的时候发下来的水果,觉得心情特别好。
尽管大叔说那些人是在作秀,我却也萌生了和大叔一样的想法,那就让他们天天来作秀吧。
铁栅栏外面传来嘈杂声,好多病人都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我和大叔没有凑热闹,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客人又要来参观我们这些关在笼子里的猴子了。
声音越来越大,院长还在一旁做解说,我到底忍不住好奇抬起头向外看去。
何院长挨着走在前面那个西装革履,英挺帅气的男子好面熟啊,他不就是去年给我买过面条,关心我吃得不好的那个男人吗?也就是六年多前买我身子,送我小硬币的那个好看男人。
我看到他突然激动起来。之前呆在这个囚笼般的神病院里也没觉得什么不好,特别是后来有了大叔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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