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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烟花
钱我是不敢乱用的,像我这样的情况,谁知道下一天会怎么过。现在有饭吃,我就不能去奢望别的了。
过年的时候,老板夫妇要回家探亲,其他的几个工人和厨师也回家跟家人团聚,餐馆就关了门。我没地方可去,就留在店里看店。
餐馆还有些剩下来的蔬菜,老板说,可以给我吃。我看着那些剩下的蔬菜和米面,足够撑到来年餐馆开业。
年后天更冷了,元宵节那天饭馆跑堂的一个工人病了,来吃饭的人又特别多,老板也顾不得嫌我影响形象,让我也帮忙给客人端菜添饭。
我在给一桌客人上菜的时候,被他们同来的女伴起身的时候撞了一下,菜洒了一些出来,落在那个起身的女客人身上。
虽然是别人撞了我,但是经常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我被吓坏了,连忙道歉,答应给她清洗,但是那个女客人却不依不饶,要我赔她的衣服。
这哪里是我赔得起的。
我低低的哀求着,希望他们能发发善心。老板也来帮忙说话,但是没有用,这桌客人中有的人身上纹着纹身,看起来就不是善类。
看到我低眉顺眼的样子,他们却是越发变本加厉。
有人骂道:“艹,有颈椎病吗?头都抬不起?还是老子不值得你一看?”
说话间我的下巴被人捏起向上仰着。
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小了一些,捏着我下巴的人突然笑了:“没想到这么个破店还有个这么眉清目秀的小伙计,只可惜是个瘸子。”
然后他的同伴都哄笑了起来。
“小瘸子,今儿你陪爷喝两杯,这衣服就不要你赔了。”捏着我下巴的人说。
我被他捏得不自在,挣脱了他,向后退去。退了两步却也不敢再走,他们不会干休的。
“嗬,有点勇气,还敢反抗了!”那人说,“你是要赔钱呢,还是陪酒?”
他的同伴又大笑了起来。其他的客人也往这边看,但是没有人帮我。
他一把将我拽到身边,把酒端到我嘴边:“喝吧。”
我喝了,因为我赔不起钱,而且他们也没有道理可讲。
辛辣的白酒入口,呛得我直咳嗽。
然而又一杯酒端到我的嘴边。
“喝!喝!”耳边响着一群人的吆喝声。
我接过酒杯,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好!”
我强鼓起勇气说:“两……两杯……我,我已经喝了。”
“你刚才往后退了,要多罚一杯。”那人又端过来一杯。
我看着杯中的白酒直打颤,我本来就不会喝酒的。已经被灌下两杯了,再来,我会醉得很惨吧?
但是我不敢不喝,期望这杯喝完,他们能放过我。
还好,这人还算守信用,我又喝下一杯后,他没再逼迫我喝酒了,也答应衣服不要我赔了。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回到厨房,我的脚步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老板见我的样子怕我再生事故,只好让我回楼阁去休息。
我睡到第三天下午才醒过来。从阁楼下到店里去干活的时候,老板递过来两百块钱给我。我吓了一跳,又疑惑不解:“老板,这个月还差几天才到啊。”
老板迟疑了一下对我说:“小宁啊,不是我不留你了。前天你得罪的那帮人里有这附近的地头蛇。昨天、今天早上他们都有来过,说要找你,我说你不在,他们在店里找了一圈,的确没有看见你才罢休。临走的时候说明天还来,叫我别耍花招。”
“这帮人我得罪不起,你也不想他们总是来找你麻烦吧?所以……”老板把钱塞到我手里,“你走吧,到别处去谋个生。”
我把钱还回五十块给老板:“老板,多谢你留我这些日子,我走。”
回到我栖身了将近两个月的阁楼,是那么的不舍,但是我还是得离开。我能带走的东西就是一套衣服,一套洗漱用品。
☆、第19章无辜挨打
趁着夜幕离开老板的小餐馆,我又无处容身了,还好身上有这近两个月来挣到的三百多块钱的工资,还有之前捡垃圾攒到的几十块钱。我里层的衣兜里揣着四百多块钱,这是我全部的家当。
天色已晚,我要找一个地方过夜。而天公也不作美,这时竟然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来。我缩了缩脖子,我要尽快找到过夜的地方才是,不然这样的夜晚,我会被冻死的。
无处可去的我想起来到小餐馆之前栖身的那个公厕,那是我能想到目前唯一能给我遮风挡雨的地方了。
可是那里隔现在我所处的地方还有很远的距离,我只得一瘸一拐地向公厕走去。只盼望在雪下大之前能够到达。
在地面积起薄薄的一层雪的时候,我终于到了。这时候已经过了半夜。我拖着快冻僵的身子进了公厕,找到那个有马桶的格子,像之前一样靠上去睡着。
实在是太冷了,我睡了一会便被冻醒。我打开包袱,把另外的一套衣服也穿在身上,顿时感觉暖和了许多。
我终于能够安心的睡一会了。
第二天我走出公厕,地面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行人走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
我跺了跺冻得僵硬的脚。这个天,没有办法出去找工作,也没有办法捡垃圾了。幸好我从不乱花钱,身上还有一些钱。再买馒头,能填饱肚子,但是却不够暖和。
我在早餐摊钱徘徊了好久,才狠下心去吃了一碗混沌。刚煮出来的,冒着如烟的蒸汽。吃了一碗热腾腾的食物,顿时感觉身上暖和了好多。
我没有地方可去,只得又返回公厕。
好在因为下雪的缘故,来上公厕的人也少,能让我一直占着那个有马桶的格子。
我坐在马桶上打盹,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后来有人上厕所说话,好像是有人嫌弃公厕,然后另外有人劝他凑合一下,这城乡结合部的穷地方就这条件。
我被他们的说话声惊醒,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过了好久,厕所里的声音停了,我才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那俩人的声音好耳熟啊。
我打开格子的门,追出公厕,一辆看起来就很高档的小车正在启动,然后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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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刚才在厕所里说话的人,好像是送六年前送我硬币,夏天的时候关心我伙食的那个人和那个被叫做黎助理的人。
我把挂在脖子上的硬币掏出来捏在手里看了又看,可是我没能见到他们。我有一些失落。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就算我看到了他们又能怎么样,他们怎么会记得这样卑微的一个我,一个在厕所里躲避风雪的流浪汉。
我把硬币揣回去。回到格子里继续打盹,只有睡着了,我才不会感觉到饿,才不会感觉到冷。
我以为我可以熬到雪化了,然后出去找工作,或者继续捡垃圾,总之是可以养活自己的。
但是这场雪下得没完没了,我老是呆在厕所,终究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被人投诉。没几天,负责公厕管理的人把我赶了出去,我连臭气熏天但能够遮挡风的厕所也没有了……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没有了公厕遮挡风雪,比先前更冷。
我被赶出来,站在雪地上,一片迷茫。
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哪里又是我可以去的地方。
路上的积雪被扫在一起堆在路旁成,路上一片泥泞。我的鞋子不防水,我也不敢乱走,我就在这么一双鞋,如果它进水了,我没有可以换的鞋子,我会冻死的。
我尽量捡水少一点的地方走。在一家关了门的商店门口,看到一个空纸箱,我捡了起来。这个可以卖钱,也可以拆开了垫在地上坐一下。我想我现在对这个纸箱期待的用途,就是用来垫在地上坐一下。
寻到一处天桥脚下,我想这里大概就是未来很长时间我栖身的地方了。
天桥虽然不像公厕那样四面都有墙壁,可以基本上不被风吹到,但也起码能保证不会被雪雨淋。
天桥与地面相接的地方把空间压缩到最小,两端还有两颗景观树,也遮挡了一些寒风,虽然不如公厕保暖,好歹也有了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我很庆幸,我的运气不算太坏。把捡来的纸箱拆开铺在地上,纸箱不是很大,我躺上去是不够长的,坐下还是可以的。
瘸着一条腿和没有好的脊背又走了小半天,我的确也累了,也顾不得饥饿,坐在纸板上,靠着天桥下的一块石头渐渐地睡了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公路上已经亮起了路灯,我坐起来,看到面前有几张花花绿绿的纸、还有几个圆圆发亮的小东西,我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几张纸币和硬币。
看来是我睡着的时候,有人扔给了我几个零钱。我想,原来我已经喝乞丐差不多了吗?可是我没有镜子,无法看到自己的样子。
我期待着雪赶紧停下来,我好去找工作。这附近我已经转了好几遍了,是没有人会雇佣我的。风雪停了,我可以走去远一点的地方,希望能够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
就这样过了几天,雪还是间断的下着,虽然不大,但是没有停的意思。我在天桥下呆了好些天,只有饿得受不住的时候,才走出去,找个夜市小摊买一份热气腾腾的面条,让冻僵了的自己得到一点温暖。
我不敢乱花钱,因为不知道下一次挣到钱是什么时候。我就那么一点钱,我还想活下去。
就这样在天桥下面呆了几天,雪总算是停了。
我带着些欣喜从天桥下走了出来,站来路旁。我想,等地上的雪水干了,我就能走远一点的地方去了。出发那天,我一定要买点吃的备上,让自己在一天内可以走得远一点。
大概是雪停了的缘故,出来玩耍的孩子也多了。
我很羡慕那些孩子,他们玩得多开心啊,脸上全是无忧无虑的笑容。
我站在他们旁边呆呆地看着。
有个小孩却对着我的方向大喊:“傻子。”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是在喊我吗?可是我不是傻子。
其他的孩子听了,也跟着那个孩子喊“傻子”。
有的小孩还在说:“你们快来看,那个傻子出来了。”
其他远一点的小孩听到了,也跑了过来,他们一起蹦着喊道:“傻子傻,傻子乐,傻子是个小瘸子;傻子傻,傻子乐,傻子是个小乞丐……”
我呆呆地看着他们,本来还是童真的年龄,为什么却出言如此伤人。我有些气愤地对他们说:“我不是傻子。”
大概那些小孩没想到我会说话,他们愣了一下,然后纷纷大笑起来。有个大些的男孩指着我说:“你们听,那个傻子说他不是傻子呢。不是傻子你为什么睡这地上啊?”
后面那句话是看着我问的。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懂的吧。
“哈哈,还说不是傻子,不会说了吧!”先前指着我问的男孩子说。
我是大人,不跟小孩子计较。我转身想回到天桥下那个角落里,突然觉得脖子上一凉,一个冰冷的东西被塞到了脖子上,然后顺着脊背滚到背上,我冻得一哆嗦,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终于把那个雪团抖了出来。
“你们,太过分……”我说。
“,傻子还会顶嘴。砸他。”有小孩喊。
然后铺天盖地的雪团像我飞来,我挥舞着双手,尽量护住头部,大喊着“不要砸我,不要砸我……”
但是没有人听,我胡乱挥舞的双手好像打在了什么地方,然后我听到一个小孩的哭声:“傻子打我,爸爸,傻子打我。”
在旁边跟人嬉笑着聊天的一个中年男人听到孩子的叫声,嘴里骂着:“你tm的傻叫花子,还敢打我儿子。看老子不打死你。”冲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打。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打到在地。
其实根本也没有人在乎我的想法吧。
好多人围观了过来,在一旁窃窃私语,但是没有人劝阻那个施暴的男人。
在中年男人的拳打脚踢中,我觉得头晕眼花,意识也渐渐模模糊糊的了。
狂怒中的男人终于被一个人拦住了,我听到那人说:“不就是个小傻子么,你都把他打出血了,算了吧,打死了他,你还要抵命,多不划算。”
中年男人并不听劝,还是挥着拳头向我打来。
我听到那人又说:“那边有人报警了”。
中年男人才骂骂咧咧地放开了我,我才算从拳头底下解放出来。
没有了耳边呼啸的拳头,我听到周围有人在说:“作孽啊,这么个小娃娃,怎么就是个傻子呢。”
“看他这疯疯癫癫的样子,几天也吃不上点东西,怕是熬不住几天了。”
“哎,可怜啊。”
……
我觉得头好晕,后面围观的人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听了。
☆、第20章进救助站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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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有人报警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警车的声音。
然后听到警察再问:“谁报的警?人在哪里?”
然后听到有人说:“在那边,流了好多血。”
警察走到我身边来,低头腰也没弯地看了我一眼问:“谁打的?够狠啊。”
“打他的那个人已经走了。”人群里有人说。
“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么?”警察问。
“不知道。”
“不知道。”
人群中传来都是不知道的声音。
我这样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谁会知道我呢。我一点也不惊讶。
“这傻乞儿我年前就见过他在这附近晃悠,后来失踪了一段时间,过完年又看到他回来了。年前那会看着还好一点,年后样子越来越差了。”有人说,他一定觉得自己很了解情况。
“警察同志,不找人给他止下血马?这么着下去不行吧?”
问话的警察戳了一下旁边的警察:“给防疫站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处理一下。”
“防疫站?不是医院吗?”有人质疑。
“你看他这样子,谁知道他有没有病呢。防疫站也有医生啊,过来先给他消下毒。”警察回答。
我浑身钻心地疼,完全没有力理会这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来了两个穿着隔离服的人,对着我喷了一阵水雾,然后给我上了些药,总算把流血的地方给止住了。
“警察先生,把这小傻子弄走吧。据说今天他挨打就是打了别人的小孩。你说万一他哪天再发疯,又打人了怎么办?”
“就是,就是。”
“把他弄走吧,他在这里,小孩子玩耍都不安全了。”
……
人群吵吵嚷嚷的。
我没有打人,是小孩子来打我的。我只是不想让雪球砸到我的脸上,为什么却变成了我打人?
还有,我不傻,为什么要说我是傻子?
我忍住不说:“我不是傻子,我没有打人。”
“哎哟,警察同志,你们听,这打了人还不承认,还不傻,把他弄走吧,我们可是报警了的,流浪人员,你们不是应该管的吗?”
问话的警察跟旁边的警察商量一下,又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好久,又来了一辆车,下来两个人跟警察自我介绍说是救助站的人,问哪里有需要救助的人。
警察指了指我。
救助站的人说:“这样的神还正常不?神病可不在救助范围,那是神病院的事。”
警察说:“他说他不是傻子,先弄你们那里去,你们先观察一下。联系上他家人不就不麻烦你们了吗。”
救助站的人无奈地拉我上车,我说:“我还有东西。”
我挣脱拉我的人,一瘸一拐地走到之前躺着的地方,拿出我的小布包才跟着他们上了车。
救助站会不会好一些呢?那里应该可以不用受冻了吧。
到了救助站,站里一个看起来像领导模样的人问了我一些话,无非是姓啥叫啥,哪里人,家里都还有谁。我一一回答了。
他们也没说什么,端了碗面给我吃。
我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然后我看到那个领导把今天带我回来的两个人叫走了。
晚上我倒是破天荒地又睡上了床铺。暖暖的,感觉好舒服。我真的很感激报警了的人,今晚我终于可以暖暖地睡了。
第二天,昨天把我带回来的一个工作人员对我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傻子,救助站不是福利院,最多在这里也不能超过3天。你赶紧找个亲人出来,让人把你接走,或者提供个地址,我们给你买车票回去。”
我喃喃地说:“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没有地方可以去。”
“那我可管不着,你得赶紧想办法。如果不是傻子的话,怎么的总认识一个人吧?不然我们可就把你送神病院了。”那人说。
我吓得连声说:“我不是神病,我不是傻子。”
“不是神病你干啥打人?”
“我没有打人,是别人打我……”
那人根本不听我说,关上门就走了。
我还坐在角落里喃喃地说:“我不是傻子,我不是神病,我没有打人。”
可是没有人愿意听我说。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过来问话,问的问题又是跟先前问过的差不多,我抬起头来准备再回答一遍,却发现面前这人好熟悉。
“问你话就赶紧回答。”面前的人显然很不耐烦。
对,我想起了,他是我高中的同学,叫杨成。当初上学的时候,他也没有跟我说过话,别人捉弄我的时候他也跟着笑,但是好歹他没有主动欺负过我。我有些欣喜地看着他:“杨成?你是杨成!”
杨成纳闷地看着我:“你认识我?”
我赶紧点了点头:“我是卫宁,你还记得吗?”
我实在是太孤单了,虽然以前一直没有交集,但是这会我却主动跟人打了招呼。
“卫宁?”杨成疑惑地将我打量一遍,“你真是卫宁?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把家里的情况和最近的情况大概讲了一下,当然省略了在荷城大酒店卖身和被荷城四少侮辱的事。
杨成还是有些唏嘘:“你当年成绩还是不错的,要是一直念下去,肯定能上大学。怎么的现在也能找到一份工作,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我讪讪地陪笑着,我当时的情况,怎么可能继续上学。
“卫宁,我也只是个小小的工作人员,帮不了你什么。你要找一个人把你带出去,或者提供可以证明的地方我们提供车票让你回原籍。你这样孤身一人,又没有亲人可以联系,送来的时候警察还交代过……”杨成迟疑了一下说,“交代过说你又神病倾向。按照救助站的管理条例,我们是不能放你走的,那样我们要受处罚,但是你也不能一直在这里住。这里最多也就能助10天,这是我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能为你做的。”
“那么10天后我会去哪里?“我结结巴巴地问。
“我们会向上级汇报,然后看他们的安置了,可能…….可能会是神病院吧,”杨成的目光有些闪烁,“你这样子,说不是神病也没人相信,我一个人信是没有用的。多的这几天,你还是赶紧找人来把你接走。”
不可能有人来接我的,我沉默着,脖子有点痒,我挠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硬币被拉了出来。
杨成看了一眼:“你脖子上的东西还挺特别的。”
听到有人夸我的小硬币,我高兴地把小硬币立起来给杨成看:“是很漂亮呢,这是我到的第一份礼物。送我这个小硬币的人是个好人。”
杨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们的谈话也算结束了。
这里我最多可以住10天




渣攻,不再见! 分卷阅读29
,还有几天的时间,我想等住到七八天的时候,我寻个机会离开,那会天气应该也暖和一点了。
我不是神病,我不要去神病院。
过了几天后的一个早上醒来,我习惯性地摸了一下脖子。竟然没有摸到东西,我吓得一激灵,立马清醒了。
我又仔细地摸了一下,脖子上挂的那个小小的硬币一样的小东西真的没有了。
我焦急起来,把床上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
那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到的唯一一件礼物,也是我记忆中难得的温暖、难得的念想。不要就这样离开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可能掉哪里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洗澡的时候落在浴室了。对是在浴室,我还记得当时确实摘下来着,怕水给它浇坏了。
我跑到浴室,过了一个晚上,东西早已经不在了。
谁拿走了我的小硬币?我从浴室出来,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串着。
“那个卫宁,到了做工的时间了,你还乱跑什么呢?”有个女工作人员在叫我。
我没有停下来,边走边回答:“我找小硬币。”
我要去找回我的小硬币,我仔仔细细地看着地上,生怕漏过一点地方。
“叫你呢,你听到没有?”女工作人员的嗓门又大了几个分贝。
我埋着头说:“我要找小硬币。”
“站长,那个小傻子不会是发病了吧?”我听到刚才喊我的女工作人员说,“叫他也不理人,疯疯癫癫的说要找什么小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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