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不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烟花
被扔在病床上的卫宁惊讶地看着面前的医护人员,他们之前对他是那么温和,为什么这会却都变成了席帆的帮凶?
“把窗户全都上铁栏杆加固,病房门加锁。”主治医生用冰冷地口吻吩咐着。
挣扎着的卫宁被医生用绷带绑在了床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窗户被加上铁栏杆,门也换了锁。
一切处理完毕,先前绑住他的男医生又给他解开了绷带。
“卫先生,您好好休息。”主治医生说。,其他的医护人员纷纷离开病房,主治医生也退了出去。
“咔嚓”一声,门被锁上了。
“不”卫宁哭喊着扑向病房的门,使劲地晃动着,怎么也打不开。他又扑向窗户,使劲地摇晃着铁栏杆,还是纹丝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小宁宁真是怎么也逃不掉啊......
☆、第14章错过萧晔
卫宁的病房被加装了特殊装置以后恢复治疗还是如常,只是身边总是会多有两个医院的保安在一旁。他再也没有机会单独跟帮他做恢复的护士单独相处了。
自由被限制以后,卫宁的情绪很低落,也不如先前那么配合。小护士还是一如既往地鼓励他。
卫宁再次见到席帆是在被医院限制自由的一周后。
席帆要看下卫宁的恢复情况,医护人员小心地搀扶着卫宁把他带到医院后面的花园。
卫宁能够慢慢的独自行走,但是速度非常慢,而且他骨折后的右腿明显跟左腿不合拍。
席帆看着在花园里一拐一瘸缓慢挪动的卫宁,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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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眉头问一旁的主治医生:“他右腿怎么回事?”
“卫先生当初右腿骨折,脊椎也受了伤,这很影响右腿恢复的。现在只能一点点的锻炼、矫正。”主治医生回答。
“能说得直白一点吗?他的右腿还好不好得了?”席帆问。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以现有的医疗水平和卫先生的身体素质,他的右腿差不多就这样了。就算伤情完全恢复,他也……他也……”
“你是说他以后就是个瘸子了?”席帆一把拧起主治医生的衣领。
“席先生,您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但是,医疗是一件科学的事,不是心想事成的….”主治医生说。
席帆松开抓住主治医生的手,有些颓然地说:“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席先生,好好锻炼、矫正,情况会更好一点,也不会这么明显。”主治医生说。
“谢谢您,大夫。”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你们走吧,我在这里看着他。”席帆对主治医生说。
医护人员走了之后,席帆坐在花园的凳子上,看着卫宁卫宁缓慢地练习着走路。他觉得9月的阳光格外的温和。
卫宁走了两圈回来,看着席帆说:“我想出院,我不要住在这里了。”
“你还没有完全好。”席帆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绝了。
“我已经好了,医生都说后面要做的只是练习。”卫宁今天想跟席帆谈谈,就像两个正常的普通人那样谈谈。一直给自己打气,不要怕,一定要说出来。
这次谈话也是他这么多年来对席帆说得最多的一次。
“我说不行。”
“席帆,我要离开这里,我的腿就是这样了,好不了了。求求你,让我离开这里。”
“你想去哪里?”
“求您让我离开就是了。”
“让你离开就是了?就是只要离开我去哪里都行吗?”
卫宁愣愣地看着席帆。他心里是这样的想的,但是不敢说是。
“小宁宁,你想都不要想。既然你不想住这里,那咱们就回家。今儿你还在医院呆着,明天我过来接你。”席帆掂起卫宁的下巴说,“你别想离开我。”
“不”卫宁摔坐在地上哭喊起来,“席帆,我已经是个瘸子了,我的腿已经废了,我已经不好看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别想我会放过你。”席帆俯下身子居高临下地对卫宁说,“知道自己瘸了,更应该好好听话,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席帆对远处招招手,过来两个护士和两个保镖。
“把他带回病房。”席帆冷冷地说。
卫宁哭喊着:“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
“一会要出院,一会又不回家。小宁宁,你越来越不乖了。”席帆整了一下西装,“拖回去!”
萧晔觉得花园里那个瘦小的身影很眼熟,他站在医院的走廊了不由得向花园里张望了一下,那个瘦弱的身影却不见了。萧晔觉得自己是眼花了吧。
黎畅也看到了卫宁,他看到卫宁的刹那,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怎么又碰到这个民工了。
然后看到了一旁的席帆,心道:那个中年男人说的还真不错,还真跟席氏少主扯在一块了。
“黎畅,你看旁边那个是不是席氏的少主?”萧晔问。
“是的。”黎畅很想说不是,但是他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萧总,我们是来探望王书记的,王书记还在病房里等着我们呢,现在过去不太合适吧。”黎畅提醒道。
王书记就是荷城□□,要到荷城来发展,肯定要跟当地政府官员处好关系,久经商场的萧晔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萧晔略一沉思:“好吧,以后有空再拜访了。”
萧晔回目光的时候,晃了一眼,又看到被席帆身影遮挡住的卫宁:“我想起来了,那不是咱们在工地上遇到的那个小家伙吗,不是说他已经找到家人了吗?怎么会跟席帆在一起?”
“唔,可能只是巧合,俩人都在花园里散步。”黎畅遮掩着。
“那走吧,咱们别去迟了。”萧晔说着往医院高等病房走去。
在萧晔转身后,黎畅又转身朝花园里看了一眼,正看到席帆招来保安把卫宁架走。
黎畅舒了一口气,幸好总裁没看到。
我干嘛要怕被总裁看到呢。黎畅觉得莫名其妙,一个小民工而已,总裁会对他有什么想法。
在医院的花园谈完话后,卫宁就被保安架回病房关着。第二天如席帆所言,他来接卫宁了。
席帆把卫宁接回的地方还是当初那座别墅,只是如今别墅里已经有了仆人;卫宁又被带到了三楼,而三楼的窗户已经到处装上了铁栏杆。
席帆捏着卫宁的手将他扔到客厅里的少发上:“所有的窗户都钉死了,别再想干以前那种傻事。三楼的大门是电子锁的,没有置进去指纹,你别想离开。”
卫宁绝望地看着席帆。
“好好养伤,早些好起来。”席帆揉着卫宁的头发,“公司还有事,我明天再来看你,这里的仆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席帆走后,卫宁扑到客厅大门,真的是电子锁,他完全没有办法打开。
他转回到窗户边,一一仔细看着,所有的窗户都被铁栏杆焊死了,没有一个小口。铁栏杆上的格子最大不过能伸出只手臂出去,上次他跳楼的那个客厅大窗户,被焊了两层铁栏杆。席帆是断了他所有的念想。
卫宁把三楼跑了一圈,三楼是由一个客厅、一间卧房、一个宽敞的浴室组成。三个地方都没有任何可以让他逃脱的缺口,也没有任何他可以自我了断的工具;所有的尖锐物品都被席帆命人了起来,连必要的家具边缘都被厚厚的布艺给包裹了起来。
卫宁回到客厅,绝望地瘫坐在地上,他就算愿拼得一死,也逃不出这个囚笼。
过了许久他摩挲着摸到脖子上的那根带子,轻轻一拉,黑色的绳子上挂着的吊坠被拉了出来。这是五年多前他失掉处男之身的时候,那个买了他初夜的帅气的男人送给他的。
他原本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没想到几个月前会再次遇到他。只是过了这么些年,那个英挺的男人不记得他了。
想到这里,卫宁自嘲地笑笑,或许是自己模样变化太大,也许从来就不曾记得过吧。他们之间的差距,银河都填不满,自己怎么能奢望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记得一个卖身救母的男孩呢。
只是那个男人还如五年多前一样温柔,会关心他吃得好不好。
他只不过是人好,对谁都关心罢了。卫宁叹了一口气。
卫宁别再想了,再想也改变不了什么。自己还是被席帆囚禁在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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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在这里被辱,五年后还是逃脱不了。
卫宁把那个硬币似的坠子塞回衣服里,有个回忆,有个念想也好。
卫宁想着,迷迷糊糊地倒在客厅的地毯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是被人叫醒的。叫醒他的人却是只站在客厅外。客厅和走廊相隔的墙壁上的铁窗被打开了一扇,窗外的仆人把装着饭菜的膳盘从那个小小的窗口递了进来,放在紧靠着铁窗的柜子上。
“卫先生,吃饭了。吃完饭把餐盘放回这个柜子上,按一下旁边的红色按钮,会有人来走的。”仆人对他有礼,却冰冷地说。
不待他回话,“刷”地一下,铁窗再度被扣上,三楼又再度成为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卫宁冷漠地看着柜台上的饭菜,并没有去端来吃。要想解脱,是不是唯有绝食这一项了呢。
可能是仆人久久不见他按下按钮让人来拾餐具,过了个把小时后,那扇铁窗再次打开了。铁窗外的仆人看着放在柜台上原封未动的食物皱起了眉头:“卫先生,您不吃饭会让我们很难做的。”
“卫先生,您吃一点吧,身体是您自己的不是?”
“卫先生,有您爱吃的蒸蛋、红烧肉。”
……
仆人在窗外循循善诱,卫宁不为所动,仿佛外面的人并不是与他说话。
过了良久,仆人无奈,只得拿走膳食关上铁窗离开。
从客厅没有拉上的窗帘看到外面已经是灯光闪烁了,天原来已经黑了。
卫宁并不想回到卧室躺到席帆的床上睡觉。
他蜷缩在客厅的角落里,脑海里想着和妈妈相依为命,生活贫寒却简单快乐的日子;也会想到妈妈在他八岁那年带着他改嫁后那些被哥哥姐姐虐待却也有些许温暖的家;还会想到那个给了他十万块钱的男人……
他甚至会想,他如果还记得自己的话,会不会伸出援手,拉自己一把呢?
……
胡思乱想着,卫宁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宁又再次醒来。这次,他是被巴掌扇醒的。
他睁开眼睛,面前是席帆睁着血红双眼的脸庞。卫宁害怕地向后缩去,背后就是墙壁了,他能躲到哪里去。
“贱人,你就是要老子不得安心是吧?不吃饭,想绝食以明志啊?你这下贱胚子配吗!”席帆又一个巴掌扇来,卫宁熬不住疼痛,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哭,哭你妈个头啊,你tm的是水做的吗?林黛玉都没你tm的这么爱哭。”席帆狂怒地吼着,“老子公司一大堆事呢,你嫌老子不够忙是吧?老子再问你一次,你吃,还是不吃?”
卫宁捂着脸看着狂怒的席帆,吓得不知所措。
“你tm不说是吧。好,不吃饭,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吃。”席帆朝门外喊,“张管家,把医生叫来,灌流食。”
卫宁大概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尖叫一声,“不!”顾不得脸上的伤痛,慌忙朝桌子下面爬去。
作者有话要说:哎,就这么错过......
☆、第15章再逃一劫
桌子肯定无法保护他的,在何医生到来之后,卫宁被席帆拽着脚踝拖了出来。
“插管子,让他吃东西。”席帆冷冰冰地命令着。
几个仆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卧室,绑在床上,任凭他怎么挣扎,却是不动分毫。医生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中间镂空的口塞塞进他的嘴里,再拿出导管伸进他的咽喉,一头接到营养罐里,挂到床头。
大半个钟过去了,一罐流食终于灌了进去。医生拆掉导管医药架、再拿掉口塞,卫宁难受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席帆冷冷地道:“如果他以后再不吃饭,就用这办法。”
“是。”张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
“小宁宁,我到想知道,你愿意这样吃呢,还是愿意自己好好端着吃。”席帆阴冷地笑着。
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屋里地咳嗽的卫宁,席帆对张管家说:“以后一日三餐,都得送,都必须得吃,少一顿都不行。”
“少爷,我明白。”
席帆处理完卫宁吃饭的事,就离开了别墅,看来他说公司很忙,是真的。以至于第二天也没能出现在别墅。大概是头一天因为卫宁回到别墅,被耽误了吧。
卫宁想起灌食时候的痛不欲生,再也不敢绝食了。即使他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不吃。那种生不如死的吃饭方式,他不想再尝一次。
过了两天席帆再次出现在别墅,从他宣布要留下来吃饭,卫宁就一直心神不宁。席帆的靠近都让他感到颤栗。
果不其然,席帆吃饭的时候真的不老实,卫宁基本是被他喂着吃了晚饭的,每当卫宁有拒绝的苗头时,席帆总是威胁地说:“想被灌食吗?”
卫宁就老实了。
吃过晚饭,席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卫宁越发不安起来。席帆好像看懂他的心思,笑着说:“今晚我要留下来过夜,小宁宁,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伺候人了。”
该来的一切果真躲不掉吗?卫宁绝望地想着。
当他被席帆扒光衣服扔进浴室的时候,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他用刷牙的塑料杯撞了满满一杯水后,倒在地板上,然后快速地跑上去……
一切如他所料,在席帆的惊叫声中,本来就腿脚不便的他在踏上湿滑的地板时摔倒了。人向后倒去,脊背撞在浴缸上“咔嚓”一响,再被反弹回去,脑门撞在了洗手台上。
先前那次脊椎受伤就没能痊愈,如今在被这一摔,更是伤上加伤。磕在洗手台上的脑门淙淙地流着鲜血。席帆扯了一条被单将卫宁裹住,发疯似的朝楼下喊:“张管家,打120,叫医生,叫医生!”
出院几天的卫宁再次回到了医院,还是上次那个主治医生,医生说脊椎两次受伤害,能再次站起来就不错了,残疾肯定会更加明显。
席帆也有些迷茫了,这一切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卫宁在医院又呆了几个月,身体才慢慢康复。的确如医生说的那样,脊椎影响到了他的右脚,他的右脚瘸得更明显了;脊椎因为多次受伤,现在站立的时间长一点,都疼得受不了。
“他以后都只能这样了吗?”席帆问。
“时间长一点,脊椎会有所好转,站立、行走的时间会加长。但是到底有个根在那里,彻底好不了了。以后是肯定干不了重活,最好不要沾凉水,要注意保暖。养得好的话,身体会好一些,保养得不到位,肯定会更差。”主治医生叹了口气,“席少,我们尽力了。”
席帆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他看着卫宁苍白的小脸,感受特别复杂,一会他想冲上去,对着眼前这个人拳脚相加,明明是那么低贱的一个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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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好,为什么还能不领情?一时又觉得他有些可怜,就像个千疮百孔的破布娃娃,不仅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眼里的恐惧更是将他的无助展露无遗。
席帆在床头坐下:“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回应他的只有卫宁的沉默和眼里满满的畏惧。
席帆兜里的手机响起,被他按掉。
“你说吧,咱们今天就开诚布公的谈一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也不会打你。”席帆顿了片刻说。
还是沉默。
席帆努力地克制自己:“说啊!你只有这一次机会。不然我会把你关到死的,你死了也别想离开。”
手机又一次响起,席帆看也不看,再次不耐烦地再次挂掉。
“你……你愿意放我走吗?”卫宁怯生生地开口。
“果然还是想走。”席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等你伤完全好了,我放你走。不过,你走了以后,就不允许再出现在我面前,不要在让我看到你。否则,我会把你关到笼子里,而不是房子里。”
席帆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谢……谢谢。”卫宁双手不安地抓着床单,从颤抖的双肩来看,他并没有为席帆的这个承诺而宽心。
手机再一次响起,席帆掏出手机,接听电话后拧起眉头:“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回来。”
“家里有事,我先走了。等你伤好了,我会放你走。”席帆起手机,转身出了病房。
在席帆离开病房后不久,白少荣、范鹏和傅阳出现在卫宁的病房外。
卫宁望着推门而入的白少荣、范鹏和傅阳,内心的恐惧达到了极点:“你,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小宁宁,好久不见……”几人意味深长地笑着。
“不,不要过来……”卫宁强忍着内心的恐惧说。
“不过来?小宁宁,我们做什么,可轮不到你来指挥。”白少荣□□道,“不过我们也不会做什么,只不过想与小宁宁你做一次‘深入’的交流罢了。”
“放心,我们会好好疼你的。”范鹏补充道。
“哈哈哈哈哈……”话音刚落,三人一起发出猥琐的笑声。
“这……这里是医院,你,你们……不要乱来……外面有人。”卫宁抓住一个枕头紧紧地抱着,放佛这样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噗你不说,我们还忘了。对,这会是医院,外面有人,那我们换个地方好了。”傅阳大笑道,“小宁宁,你还是这么可爱。是怕被人打扰吗?想得还真周到。”
三人从一旁的毛巾架上扯下一条毛巾,塞到卫宁嘴里。
“鹏子,去看看走廊上有人没。”白少荣说。
范鹏探头探脑地在门外忘了一通:“没人,走吧。”
说着走过来,和傅阳一起架着咿唔着的卫宁离开了病房。白少荣跟在后面关上门:“小宁宁,咱们走。”
三人带着卫宁坐上车,范鹏嘀咕道:“艹,这天怎么这么冷了。白少,咱们现在去哪?”
“去我在荷城南郊开的那个山庄,景致好,清净,不怕被人打扰。”白少荣回答,“现在都12月了,能不冷么。”
范鹏笑笑:“也是。”
傅阳有些担忧:“席少现在不准我们动他了,说他要豢养的,咱们睡了他的人,他会不会跟咱们反目?”
“没事,一个下贱的小贱人而已,再说,这次是他们席家的人让咱们这么做的,咱们这是在帮他。”白少荣笑道。
“白少,你说这个小婊i子还有点能耐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用的本领他都使出来。席少给他唬得死死的,因此还不肯跟你堂妹订婚。”范鹏打了卫宁一巴掌,“你们说,这小婊i子为什么就这么欠揍呢?哪次看到他不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真tnd把自己当女人了,我tm看到他就手痒痒,不抽他几下我就浑身不自在。”
“行啦,别提这茬,还嫌我们家不够膈应吗?”白少荣有些恼怒,“都tmd说好了,结婚了各玩各的,就是装个面子而已,这样席少还要拒绝。我艹!我白家好歹也是荷城四大家族之一,这婚事要是黄了以后还怎么混。”
白少荣说着又踹了卫宁一脚。
前面开车的傅阳转过头来笑嘻嘻地说:“人家现在瘸了一条腿呢,踢坏了你要负责的。”
白少荣又踢了卫宁一脚:“我tm再踢断他另一条腿,这样就对称了。”
“我听席少说,他脊椎摔坏了两次,现在估计已经是半个废人了,一会禁得住咱们搞嘛?”傅阳笑问。
“不能骑乘,不能跪爬,还不能躺着?就是j尸,老子也得上了他。”白少荣哈哈大笑,“阳子,好生开你的车。”
“我艹,你们俩比老子还没节操。”范鹏大笑。
卫宁双手被反绑着塞在前后两排座位的之间的空隙里,听到这些对话,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掉落下来。
他很想把自己缩小到不被任何人看到的程度,可是他无论逃到哪里,总会被抓回来。
傅阳的电话一声接一声地想起来。
“我艹,这个点了谁打我电话呢,败坏老子兴致。”傅阳一边掏着电话一边骂道。
“喂……什么?”傅阳一个急刹,“好的,马上过来。”
“阳子,你搞么事鬼,死个人了。”白少荣骂道。
傅阳扭过头来:“刚才席家来电话,席少赶往医院的时候出事了。”
“咋回事?”范鹏问。
“席少回到家见到老太太没事,就觉得自己被骗了。匆匆忙忙地就往医院赶,结果在路上出车祸了。都怪这个小□□。”傅阳瞪着卫宁。
“我说呢,tmd,这小娘们就tm是个祸害,老子不揍死他,不姓范。”范鹏举起拳头就要打。
“行啦,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先回医院去。不然席少醒来见他被打坏了又心疼,这小贱人算他今天走运。”白少荣狠狠地啐了一口。
傅阳重新启动车子,猛地一打方向盘,向来时的方向转去。
☆、第16章互不相欠
席帆出了车祸?他是赶往医院看自己才出事的吗?卫宁有些不敢相信。他瑟缩着缩在角落里,这样的话,席家更不会放过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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