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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烟花
中年男人环顾一下四周,见没人,才神秘地说:“老板,我觉得您就不像只是这里管理处的人,他们哪里有您这风度,刚才走了的那位老板,看起来就更不简单了……”
“少拍马屁,说重点。”黎畅听到中年男人这样说,蹙眉道。
“哎,哎,老板就是老板,您还真是火眼金睛……我跟您说,开跑车的那个老板,不是今天才来了,今天之前,他们就来过好几次了……”
中年男人一开口,就把黎畅震惊了,他戒备地看着中年男人,口气也冷冽起来:“你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显然被萧晔这个举动吓着了。他惊疑地看着萧晔:“我,我……”
黎畅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缓和了下语气:“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您说。”
中年男人稳了稳心神说:“第一次来是四五天以前,那次应该是恰巧遇到了。当时车里有两个人,开车的那个问旁边那人‘你看那人像不像小宁宁’,旁边那人回答,‘还真像,就是黑了些,丑了些’。然后开车的人说‘打电话叫席少和傅阳过来辨认一下’。”
“你怎么知道的?”黎畅问。
“我当时就在旁边干活,听到他们提到小宁子,就听了那么一耳朵。”中年男人说。
“他们提到的那俩人来了没有?”黎畅又问。
“不知道,后来要去别的地方干活,就走了。”中年男人说,“但是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又看到他了,这次是两辆车,一辆车上俩人,应该是他们说的那俩人也来了。后来隔天我又看到他们了,然后就是今天…….”
黎畅的眉头越拧越紧:“今天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可惜萧晔不知道卫宁去哪儿了。
☆、第12章以死明志
“估计他们确定了吧,小宁子那会落单了,他们就想把人抓上车。我因为之前听到过他们议论小宁子的事,一直留意着,他们抓小宁子的时候,我就跑了过去,结果被人揍了一拳,您看,我这鼻子,现在还有血迹……”中年男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黎畅看了一下,还真有。
“然后呢?”黎畅问。
“然后我就喊,大家伙都跑出去了。围着他们不让走。”
“你还挺机灵。”黎畅夸了他一下。
“嘿嘿。”中年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继续说,“小宁子又哭又喊的,说不认识他们,求大家救他。但是那四个人里面的一个拿出小宁子的身份证说小宁子是他表弟,神不好,走丢几年了,他们一直在找他,这会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反应也正常。”
“后来公司保安也过去了,看到他们拿了身份证出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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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上的人确实是小宁子,就不好说什么了。以前工组的人也一直说小宁子神有问题,那人那样一说,大家也都不怀疑。”
中年一气说的话太多了,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停了一下,喘了口气接着说:“有人也建议是不是报下警,但是那些人很凶,他们有人对保安说‘席氏的少总你们也敢惹’,大家就都散了。在荷城,谁不知道席氏啊,就是咱们这个和诚建筑的上级老板,那个贺总见了席氏老总还不得礼让几分。然后他们给了李老头夫妻两万块钱,说是感谢他们照顾弟弟。这事就算完了。”
“你懂的还蛮多。”黎畅听到这里反而笑了。
“嘿嘿,我这人就是比较喜欢听八卦。没事看看本地的豪门娱乐了新闻。”中年男人笑笑。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黎畅突然问。
“啊,呃……小宁子那孩子可怜,而且我觉得那几个老板好凶,不像是小宁子的哥哥。他们都说小宁子神有问题,我不觉得,小宁子只是胆小,不会与人交流罢了。”中年男人抓了抓头发,嘿嘿笑着。
看着黎畅不太相信的样子,又讪笑道,“老板,我开始说过啊,我看您这气势,绝对不简单,肯定不是管理处的人……其实,其实,我最想跟刚才走了的那位老板说的,我看他对小宁子挺好的,昨天还买面条给他吃。不过他被人叫走了啊,我只得跟您说了,您跟他走得近,我跟您说,就像跟他说一样,就当卖个人情给你们。您那位朋友要是觉得这消息对您有用,以后拉我一把,我不也算走对一条路。您说是吧?”
黎畅似笑非笑地说:“你还算实诚,人也聪明。”
中年男人挠头嘿嘿直笑,黎畅不说话,中年男人乐呵了一会也自觉地闭上了嘴巴。
黎畅见他不笑了才又开口:“你凭什么觉得刚才那位老板就要过问小宁子的事?你想多了,他也就是看到工地劳动时间不规范,随口问了几句。”
看着中年男人纳闷的神情,黎畅继续说:“你知道你说的那些人是谁吗?你自己也听到了,他们中有人是席氏的少主席帆,另外三人想必是席氏的少主的三个朋友白少荣、范鹏、傅阳了。据说席、白、范、傅,四家是至交,你不是喜欢关注豪门八卦么,这四大家族可是几乎垄断荷城经济的大半壁江山,在国内其他城市也不乏产业,海外更是他们发家的地方。他们四家因为家境显赫,以席帆为首的四人外界称之‘荷城四少’。你说荷城四少知道你背后出卖他们的信息,他们会怎么对付你?而且你怎么敢跟聊过一次天的人就说这些,你那么肯定我跟他们四人不是一路人,不怕被我卖了?”
中年男人听到这里早已是脸色发白,浑身筛糠:“你,你……你不会出卖我对不对?我觉得你跟他们不太一样……”
“吓唬你的,我跟他们没什么交集,谢谢你的人情。”黎畅笑着摸出一叠钱来,“你就呆在这个工地,不要跑出去,不然你的安全就更难保证了。”
中年男人此刻已经分不清黎畅的话是真是假,吓得不会组织语言了,只能够下意识地点点头。确切来说,他没想到四大家族那么厉害。如果他们要对付自己,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不过这话不要再对第二个人说了,明白吗?”黎畅问。
“明白。”中年男人接过钱,头点得想像啄米的鸡。
告别中年男人,黎畅快步走向自己的车。
他往周围看了一眼,萧晔的车已经被保镖开走了。
坐在车上,他开着车,头脑中却是刚才中年男人说的那番话。
他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建筑工地民工,居然会跟“荷城四少”扯上关系,而且还被人认为那个民工跟自家总裁关系不错。
虽然黎畅觉得总裁跟那个民工不会有什么瓜葛,更不至于为了个民工和荷城四少起间隙,但这事他觉得总裁不知道更好些。
其实就算知道了总裁也不会做什么。黎畅这样想着,觉得心里豁然开朗了。他把这事压到心底,至于那个小民工,不管他与荷城四少是什么关系,还是自求多福吧。
卫宁事隔五年再次遇见席帆四人,吓得简直是魂飞魄散。五年了,还是躲不过去吗?今天被席帆他们再次抓上车,他简直绝望了。
没有人可以帮他,即使又过了五年仍然如此。
他一如五年前那样,颤巍巍地跪倒在席帆的脚下,求他放过他。
席帆也比五年前更加深沉了,他冷冷地笑道:“小宁宁,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逃跑?这几年来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怎么会放了你?你要把过去的几年都给我补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已经没有五年前的模样了,求你们放过我……”卫宁抱着抱着席帆的腿声泪俱下地恳求着。
“小宁宁,你看起来还像个17,8岁的模样啊,岁月对你真是格外留情呢。做那么苦、累的活,还能有这副好模样。五年前,你看起来像才13,4岁一样,那时候玩你,我还有些愧疚感,感觉像是恋童,现在你刚好。”席帆抚摸着卫宁黑瘦的脸庞,“是黑了一些,瘦了一点,不过是你这几年太辛苦了,等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还是我美美的小宁宁。”
“席少,你跟他废什么话,五年前没上得了他,我就不相信五年后还上不了他。”范鹏的性格依旧,从来他都是最直接、最粗暴的那个。
“这次可别再讲究什么情调,择什么良辰吉日了,择日不如撞日啊。再说今天咱们与小宁宁重逢,就是个好日子。”傅阳笑嘻嘻地说。
卫宁觉得自己当初怎么会认为这四人当中还有人会好一点呢,只不过他们表现的方式不同罢了。自己真是蠢透了,居然相信有不吃羊的狼。
“我去浴室放水,这次绝对不会再露天洗,让小宁宁爬下水道溜走了,哈哈。”白少荣说着往浴室跑去。
席帆不再开口,就说明他默认了。其他三人一向唯席帆马首是瞻,卫宁完全绝望了。
在绝望的瞬间,竟然发现自己在别墅的3楼,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重得伤吧?他们怕自己逃跑,不再在一楼侮辱他,而是带到了别墅的最高层。
窗户还开着,白少荣去了浴室,范鹏去找工具,傅阳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吃着水果,只有席帆离自己最近。
卫宁迅速地松开抱着席帆的双手,快速跑到窗口,一跃而下……
席帆的反应够快,在卫宁快要降落的瞬间也到达了窗户边,他抓住卫宁的一只手,怎么也不肯松开,他脸上有震惊、有愤怒、有不甘:“小宁宁,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席帆拼命往上拉,卫宁拼命地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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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呆了的傅阳赶紧跑过来,和席帆一起抓住卫宁的手往上拉。
另外两人听到动静也跑了过来。窗户边用不了那儿多人挤在那里,席帆让白少荣和范鹏赶紧去一楼,把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放到一楼窗户下去。
他和傅阳则把卫宁一点点的往上拉。
即使卫宁是挂在窗外,一心求死,但他也想不到席帆和傅阳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自己这样挣扎,不仅没往下掉,还在缓缓地上升。
不要……
想到被拉上去后可能的遭遇,卫宁疯了似的挣扎。一下子,卫宁的身子又往下掉了一截。
被席帆和傅阳拉住的手腕已经绯红,卫宁简直觉得自己这手腕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楼下的窗户边,已经堆了十来床被子了,白少荣和范鹏示意席帆和傅阳放手。席帆不想放手,他还是想把人拉上来。放手万一撞到墙上,没落到被子上,被子不够厚……他都不敢想象。
席帆的别墅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人们指指点点,也惹得席帆一阵恼火。
彼此僵持着。
僵持了一会,卫宁好像下了必死的决心,他努力地蜷起双腿蹬在墙上,一使劲,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往一边坠了下去。
卫宁是故意不往棉被上坠的。
楼下围观的人发出阵阵惊叫声。
当卫宁的手挣脱他和傅阳的双手时,楼上的席帆吓得脸都白了,一时愣在那里了。听到人群的惊呼声才反应过来。
他慌忙往楼下跑,跑了几步停下来对傅阳喊:“你还愣着干啥?走啊!不,你通知少荣,先去调动关系,今天这事无论如何不能见报,围在这里的人,手机里的东西都给我删了。”
说完朝楼下飞奔而去。
傅阳也跟着跑下了楼。
范鹏已经发动了汽车,席帆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卫宁上了车,往医院疾驰而去。
傅阳把刚才席帆吩咐的事情转告了白少荣,两人分工起来,傅阳去启用关系,白少荣则调来保镖,清空了围观人的录的视频和拍摄的照片。
但是总会有那么两个漏网之鱼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小卫宁的内心是坚韧的。
☆、第13章住院治疗
卫宁跌落下来的时候,是先落到白少荣和范鹏铺的被子边缘缓冲了一下才跌落到地上的。也幸好缓冲了这么一下,否则后果更不可想象。
席帆的车一路风驰电掣跑到医院,席帆抱着人才下车就大吼起来:“医生呢,医生呢?”
见是医院的债主,医院顿时乱成一团,直到卫宁被送进急救室外面才安静下来。
看到急救室亮起了红灯,席帆才无力地瘫坐在走廊上的凳子上。范鹏挨着他坐了下来:“席少……”
“别叫我,我想一个人静一下。”席帆打断了范鹏,用右手支撑着因为内心无力而垂下的头。
范鹏坐在一旁,也不敢再去打扰他。
过了许久,手术室的门终于缓缓开了。范鹏迎上前去问医生:“医生,他怎么样?”
席帆听到范鹏问话,也连忙起身迎了过去:“大夫,他没事吧?”
“命总算保住了,但是脊椎受了伤,右腿也骨折了,这床上不躺他几个月,别想动。”主刀医生脱着手上的手套说,“这是咋整的啊,这么瘦瘦弱弱的孩子,怎么就弄得去跳楼了呢?”
席帆和范鹏两人讪讪地搭不上话,还是席帆反应过来:“会留下后遗症吗?”
医生跟看外星一样看着席帆:“你说呢?别的地方受伤还好说,脊椎啊,就算好了都会留下隐患,而且容易引起并发症。具体会怎么样,要看他后期的治疗。”
席帆呆了片刻:“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来?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送回病房了就可以去看,但是时间不要太久,不然不利于病人恢复。”医生嘱咐说,“至于什么时候醒,要看他个人体质了。”
“我明白,谢谢医生。”
席帆在病房里看到还插着氧气罩的卫宁,百感交集:“小宁宁,你真的是宁愿死也不跟我吗?”
“席少,你不要自责,这不关你的事。那是他不知好歹。”范鹏说。
“人都这样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席帆坐在床边看着卫宁,“小宁宁,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席少,医生说了,他死不了,过几月好起来,一样得洗干净了候着你。”范鹏说。
席帆没有答话。
病房的门推开了,是白少荣和傅阳进来了。
“怎么样,没死吧?”白少荣问。
“还有一口气。”席帆冷冷地说。
白少荣被噎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着席帆:“你不会动真情了吧?”
范鹏把白少荣傅阳二人拉了出去:“让他一个人呆一会。”
白少荣问:“医生怎么说?”
“命是保住了,但是没几个月怕是动不了。”范鹏耸了耸肩说,“醒了估计也废了,医生说他脊椎受伤了。醒了也只能在床上躺着了吧。”
“那岂不是醒了也干不成了?”白少荣问。
“你要j尸还是可以的,他只能那么躺着。”范鹏哈哈大笑。
“艹!”白少荣给了范鹏一拳,范鹏笑着躲开了。
“那什么时候能醒?”傅阳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这个问得有点意义,”范鹏说,“医生说得看他的身体条件了。”
“靠,真tm晦气,狐狸没打着,白惹一身骚。”白少荣一掌拍在医院的墙上。
“谁知道这小子那么死脑筋。把咱们伺候爽了,不有的是他的好处。”范鹏点了支烟抽起来。
“可不是呢,又不是没卖过,还装tmd贞洁烈女。”傅阳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唾了一口骂道。
“行了,省省心吧。等人醒了再说。”白少荣说。
“现在怎么办?”范鹏问。
“凉拌。给他在医院里治着了,还要咋地。”白少荣满不在乎地道。
“我是说我们。”范鹏继续说。
“回家,难不成你在这里守着?”白少荣反问。
“那席少怎么办?”范鹏看了一眼病房里又问。
“他想呆就呆着呗,我是要回家了。就算真死了又怎么样,换个玩就是了。”白少荣说着往电梯处走去。
傅阳和范鹏走到病房门口跟席帆打了声招呼:“席少,我们先回了。”
席帆没有回答傅阳和范鹏,他一直看着冰场上氧气罩下毫无生气的卫宁。如果不是医生说他已经暂时脱离什么危险了,席帆真觉得卫宁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回想起刚才抱着他一路跑向车子,一路跑进急救室,席帆觉得卫宁是那么轻,轻到几乎没有体重。
“我以为你离开后会过得很好。”席帆将卫宁的右手握在掌心里,“原来你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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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过得不过如此。可是,尽管这样,你为什么还是要逃?”
卫宁静静地躺在那里,自然不会回答。
萧晔坐在办公桌后看着进来的黎畅说:“怎么才回来?”
“哦,路上接了个家里的电话,开得慢了点。”黎畅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萧晔也没有追问,而是对黎畅说:“国外那群老家伙又开始瞎折腾,老爷子顾念家族情谊,一再忍让。黎畅,在荷城建总部的事要加快,我的时间和力都很宝贵的,没功夫跟那群老家伙玩宅斗游戏。明白吗?”
“明白。”黎畅跟了萧晔十几年,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呢,“国外发生了什么大事的吗?刚才看吴朗挺急的。”
“一个老家伙吃里扒外,竟然勾结兴隆集团吞并我们在澳洲的公司。”萧晔满不在乎地笑了笑,“自不量力。”
“有人去处理了吗?”黎畅问。
“吴朗得到情报的时候已经采取了措施,我已经派人过去拾烂摊子了,一场闹剧而已,不足为虑。”萧晔说着起身绕过办公桌拿起酒柜里的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夹起高脚杯饮了一口,“味道不错,要不要来一杯?自己到。”
看着萧晔意气风发毫不受影响的样子,黎畅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都白搭了。
医院传来卫宁醒了的消息还是让席帆狠狠地激动了一把,赶到医院的时候,卫宁正躺在床头被升起的病床上,脸色还是那么苍白。
席帆走过去坐在床上:“你睡了十几天,总算醒了。”
卫宁看到席帆就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奈何如今一身伤痛,半点也动不了。
卫宁眸子里的恐惧让席帆有些失控,他一把捏住卫宁的脸颊,强迫他转头面向自己:“贱货,你就那么想躲着我?可惜你现在是爬都爬不动,乖乖地给我呆着。”
卫宁痛苦地摇了摇头:“……好痛。”
“你知道痛了?痛就对了,”席帆松开了手,“再tm不知好歹,就不止这点痛了。”
护士推着小车进来,卫宁又到了清洗、护理、打针的时间了。
护士看到一脸的惊恐、情绪剧烈起伏的卫宁,神情就多了些怜悯的意味,犹豫了片刻对席帆说:“席先生,病人刚醒过来,不能受刺激,否则不利于他恢复。”
席帆冷冷地看了护士一眼,护士吓的不敢再多言。
“好生治着,我要他早些站起来。越快越好!”席帆起身,侧身附在护士耳边说,“你们院长还欠着席氏一屁股债呢。”
护士的手僵了一下。席帆不在看护士,而是居高临下地对卫宁说:“小宁宁,配合医生治疗,早些好起来。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说道最后,席帆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卫宁眼里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层。
席帆笑了一下,离开了病房。
“卫宁是吧?我们先清洁、然后打针、最后再做下护理。”护士手里一边忙着一边说。
看着全身僵硬的卫宁,护士叹了口气:“不要受外界环境影响,身体是自己的,要想早些站起来,就要好好配合治疗。你不想一直这样躺在床上吧?”
既然没死成,就要好好地活下去。活着,对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最有诱惑力。要想离开席帆的控制,就必须让自己好起来,如果连这个床都离不开,又怎么离开席帆。
卫宁冲护士点点头:“谢谢姐姐,我会好好的配合治疗。来吧,我不怕疼。”
护士拾好器具,把床降回去:“你躺着休息一会,刚醒过来,不宜久坐。”
然后又把呼叫按钮放到他床头:“有事就按这个按钮,就会有护士过来。”
卫宁想好起来的愿望特别强烈,对于治疗也特别配合,恢复得也算好。20几天的时候右腿上的石膏就拆了。但是因为脊椎受伤的缘故,一直未能获准下床走动,直到过了将近两个月,医生觉得脊椎能够承受一定的活动量之后,才被允许下床活动。
之前卧床的时间,医护人员一直都帮助卫宁进行腿部按摩,防止右腿肌肉萎缩。所以尽管卧床这么久,卫宁的腿除了行动不便外,外观上到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被允许下床活动后,在医生护士的帮助下开始一点点地练习走路,主治医生对他这么坚强也是赞不绝口。
因为卫宁的良好表现,席帆的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卫宁已经能够独自缓缓地行走了。
他对医生说,他想出院。
主治医生为难地看着他:“卫宁啊,你伤还没有完全好,现在并不合适出院。而且没得到席少的允许,我们也不能让你离开。”
卫宁急切地说:“就是不能让席帆知道的,他知道了我就走不了了。”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这样我们就更不能让您离开了。”
“不行的,医生,我一定要离开。求求您,我不要被席帆抓回去。”卫宁抓着医生的白大褂哀求着。
“这个我帮不了你。”主治医生叹了口气,对其他医护人员说,“送卫先生回房。”
旁边的两个男医生不顾卫宁的哀求和哭闹架着卫宁回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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