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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烟花
她尖叫一声:“死野种,你敢摸我的被子。”
手里的书本向我飞来,打得我生疼。
然后哥哥听到声音也赶了过来,一阵拳脚落在我的身上,我痛苦地蜷起身子,缩在墙角。还是妈妈听到声音赶了过来:“小英、小勇,弟弟不懂事,他以后不会再摸了,不要再打他了。”
哥哥姐姐并没有理会,无情的拳脚还是不断地落到我身上。
“孩子他爸,你倒是说句话呀。”妈妈哭着求继父。
继父过了好久才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给点教训也就是了,怎么说也是你们弟弟。”
“我才没有这个野种弟弟。”哥哥又踹了我一脚才停住,“今天就饶过你,再敢在我姐房里乱摸,看我不抽死你。”
妈妈哭着把我扶回自己的房间,捞开衣服一看,身上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着我身上的伤痕,妈妈又忍不住掉眼泪:“小宁,妈妈没能力保护你,妈妈对不起你。”
我看着妈妈微笑:“妈妈,我一点也不疼。”
“傻孩子。”妈妈将捣碎的药汁敷在我身上,“怎么可能不疼。”
想到这里,我赶忙跳开,看到被我摸了一下,有些凹下去的棉被,又赶紧跑过去把它抹平。希望一会儿这里的主人不要发现我摸了被子,不要打我……
可是当我刚刚摸到被子,卧室的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是我之前没有见到过的。我吓得赶紧丢掉手里的被子,双手挡在头上,缩在床角喃喃地说:“我只是摸了一下,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没有意想中的拳脚落下来,过了一会儿,一双温和宽大的手掌覆上我的双手,将我挡在头上的双手放了下来,暖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今晚要在这里睡呢,摸一下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打你。”
我抬起头,眼前是一张英气十足的脸,飞扬的剑眉,英挺的鼻梁,好看的嘴唇,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怎么,看傻了?”他戏谑地看着我。
我急忙回目光,不安地说:“对不起。”
说完立即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介意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你有18岁吗?”
我想起刚才陶伟的交代,赶忙说:“有了,家里条件不好,所以不太长个。”
他把我扶起来,上下打量一圈:“营养是很不好,不过你真有18岁了?”
我赶忙点点头。
我需要十万块钱,从来没有撒谎过的我今天第一次撒谎了。看着他默默不语,我真害怕他说不要我了。
我还不及他肩高,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就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他低头看了我半响:“真乖巧,我就当你有18岁了吧。”
他一把抱起我,揭开被子将我放在床上。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我不知道一个男孩子陪一个男人睡觉要怎么睡。
他压在我身上,手指拂过我的嘴唇:“好凉。”然后他的嘴唇覆上我的嘴唇,吸了一会,又用指腹拂过:“现在有点温度了。”
我傻傻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他抚摸着我,捏着我的双手举到头顶上,两只手被他捏在一起挤压到了下午被药罐烫伤的手掌,我疼得“嘶”了一声,想起陶伟的交待,赶紧闭上了嘴巴,强忍着。
但是他已经听到了,问我:“你怎么了?”
我吓得赶紧摇头,他将我的双手放下来,轻轻地掰开我的手掌,看到里面两个大大的水泡,已经破了。
他蹙起眉头:“这样了还没事?”
说着就起了身。
我以为他不要我了,哀求道:“我……我不是故意喊出声的,我保证不喊了,对不起。不要赶我走。”
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伤口:“我叫医生来给你包扎一下,不会赶你走的。”
他走到客厅去打了电话,我很是不敢相信。
他居然不赶我走,还给我请医生。
不一会医生来了,给我上了药,包扎好。
“不碍事,这两天别压着,别沾水就好了。”医生交代着,“这些药膏等明天纱布拆了,每天抹几次。”
医生走后,他看了看我微笑:“你躺一会,我去洗澡来。”
说罢起身走出卧室。
很快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
想起他说的话,和陶伟之前的交待,我躺在床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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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停了,然后听到吹风机的声音,不一会儿,他穿着浴袍进了卧室。
进卧室的第一句话是:“还这么躺着啊?真听话。”
说话间,他又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摸进我最贴身的衣服里面:“手感真不错哦,皮肤很好,很细腻,要是再胖一点就好了。”
说完他将我搂起来,脱掉了外套呢大衣,脱掉了毛衣……
一边轻吻着我:“真是个乖巧的孩子,像瓷娃娃一样。”
……
☆、第8章回忆现实
纠缠了半夜,身旁这个好看的男人才满足地睡去。我虽然很累,却是睡意毫无。
可能是换了个地方睡觉的缘故,也可能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超乎我平时的认知了。
我侧过身来,借着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的月光看着已经进入睡梦的男人,英挺的鼻梁,好看的嘴唇,轮角分明的脸庞,这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呢。我心下想着。
他对我这么好,竟然让我对这事并不太反感。平时席帆他们对我上下其手,我却是无比的害怕。
看来相同的事不同的人做,带给人的感受也是不同的。
我想了很多,或许是发呆了很久。以至于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我感到全身跟汽车碾压过一般难受,特别是身后某个地方,我稍微一动,就疼痛不已。
他看着我:“醒了?”
我点点头。
他摸着在床头柜上拿起手表看了一下:“还早。”
然后捏起我的下巴,又一次覆上了我的嘴唇。
昨夜已经被折腾得红肿的地方又一次被他贯穿,疼痛夹着快感又一次袭来,直到他再一次释放在我的体内。
他满足地搂着我:“他们还真会办事。”
然后起身,一身强健的体魄跟我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我看得有些脸红,悄悄地瞥过目光。
他笑了笑:“不用转过去,允许你看。”
然后将我抱起进入那个黑金色的浴室,我见了忙说:“我不能进这里的。”
他偏着头看我:“谁说的?”
“陈姐”我瑟瑟地看着他。
“没事,我让你进。”他看着我,“你这是第一次吧?一般都不会做清理,我帮你好了。”
我不知道清理原来是那么样的,整个过程我如同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你这样真是诱惑人。”他说,“不过时间不早了,起来起来去吃早餐吧,会有人带你去的。”
他将我放在床上:“穿衣服吧。”
我想着被陈姐他们扔在浴室的校服,不知道怎么办好。我要是去浴室,就要光着身子从他面前过去。
他好笑地看着我:“怎么?害羞?”
“我的衣服在浴室。”我硬着头皮说。
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衣服挑眉说:“不是在这里吗?”
“那是这里的人让我穿的,不是我的。”我诚实地说。
“那就穿上吧,你穿过的他们也不会回去再用了。”他说。
“我,我真的可以穿吗?”我不敢置信的问。
虽然我不懂品牌,但是这些衣服穿在身上真的是非常舒服,非常保暖,比我以往穿过的所有衣服都舒适,肯定不是我买得起的。
“当然。”他笑着说。
我觉得是那么的温暖。
我起身穿好衣服,真好,这样就不用担心光溜溜的去浴室穿衣服了。
他抖西装外套的时候,一个小东西掉了出来,滚到我的脚边。我捡起来一看,是古铜色的小硬币样的东西,上面有好看的花纹,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字母,硬币上方有一个小孔。就算什么都不懂的我,也能看出来它做工很好,特别好看。
我把捡起来的东西捧着递给他。
他接过硬币看了看,又看了看我:“这个可以穿个小绳子挂在脖子上做项链,喜欢是吗?送给你吧,小家伙。”
我赶忙摇了摇头:“我不能要你的东西。”
“给你就拿着。”他穿上西装走了出去。那个小硬币还在我手心里躺着。
我把手掌回眼前,望着掌心里的小东西,近距离仔细地看着,越看越喜欢,真的很漂亮。
从来没有人送过我东西,如今到这个圆圆扁扁的小硬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心里好开心,好感动。我要把它带回去给妈妈看。
我把硬币装在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又在卧室里找了一小块帕子包好,放到呢大衣里层的兜里。放进去后,我又不放心地捏了捏,感受到它的存在,我才放下心来。
然后把校服叠好,装进袋子里。
拧着袋子出门,陶伟已经在门外了。他看到我笑眯眯地说:“小宁真不错,总裁夸你呢。走,吃饭去。吃完了跟叔叔去拿钱。”
吃早餐的时候,惦记着妈妈,我胡乱扒了几口,红着对陶伟说:“陶叔叔,我,我,我吃饱了……”
陶伟大概也懂得我的意思,笑道:“小宁真着急,吃饱了咱们就去拿钱。”
在陶伟的办公室,我拿着他递过来的厚厚一捆钱,真有些不知所措,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陶伟让我把衣服拿出来,然后帮我把钱放到袋子里,再把衣服放到上面:“行啦,回去救你妈妈吧。”
我捏着袋子出了酒店,没走几步就遇到了席帆一行……
我靠在铁笼的角落里,又想起了那枚小小的硬币,不知道席帆他们脱我衣服的时候,硬币有没有掉落出来。
我又想到了昨晚那个对我温和地笑、还抱我的好看的男人,他是除了妈妈以外,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我又想,天亮了,席帆他们会不会放了我……
我胡思乱想着,不知道何时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是铁笼子被踹的“哐当”直响,我睁开眼睛,已经是天亮了。四个人都站在了笼子外面。
害怕他们又要对我做昨晚那些不堪的事,裹着薄薄的被子,我往里缩了缩,惊恐地看着他们。
“席少,你居然还给他被子盖,他能有个笼子呆着就不错了。”范鹏又踹了一脚铁笼子。
我撞在笼子上,浑身都疼。
“冻死了就没得玩了。”席帆淡淡地说,“把他放出来。”
白少荣打开了笼子。
我还缩在角落里。
白少荣不耐烦地踹了笼子一脚:“舍不得走啊?真tm是条狗。”
我听他们的意思是肯放我走了,一时惊喜万分,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
看到我手里抱着的钱,傅阳说:“真tm是个财迷,啥时候都不忘记抱着那捆钱。”
我没有穿衣服,不好意思站着,爬出笼子后还是蹲在笼子前面。
席帆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走吧,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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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去救你妈么。”
我感激地看着他:“能把我的衣服给我吗?”
“走。”席帆说完话推开门朝楼下走去,其他人也跟着走了下去。
我虽然没有穿衣服,也只得跟着走。我害怕他们变卦。
他们把光着身子的我又拉出了别墅,早晨的屋外好冷,我冻得直打哆嗦。
席帆拉着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跑车前,打开车门,把我的校服之类的衣服扔给我。我感激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看着车里昨天穿的大衣和毛衣,我想从车里拿出来,却又被席帆打了一巴掌:“贱货,这衣服你还想穿啊,真tm贱。”
席帆把我昨天穿的衣服全都拿出来扔到地上,踩了几脚,想了一下,随手一扬,丢到了围栏外面的河道里。说是河道,其实已经是附近居民排污的一个露天下水道了。
只是河道里的水并不多,好多地方河床都是□□的。
扔完那些衣服,席帆看了看我:“小宁宁,不干净的东西我已经给你扔了,你要把自己弄干净,别让我下次看到你,还是脏兮兮的样子。”
我的硬币没有了,那是我唯一到的礼物……
我忍不住哭了,却不敢看那个小河沟。
“小宁宁,你是水做的么?这么爱哭。”席帆又捏住我的下巴,“比女孩子还爱哭,哭起来的小宁宁好可爱。我就是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席帆轻笑了笑,松开了手,拉着我上了车。
其他人吆喝着也上了车,他们还是让我在蹲在后座的空隙里,车开到学校附近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们每人掏出10块钱扔到我脚下。
席帆说:“小宁宁,这是你昨晚的报酬。被人玩过了,你就值这么一点。”
我看了一下散落在身上脚边的钱:“我不要钱……”
席帆的巴掌在我话音刚出口的时候就扇到了脸上:“贱货,你还拿翘。老子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嫌少啊?你tm就值这么多,捡起来!”
我知道这是他们对我的又一种侮辱,但是只要肯放我走,拿着就拿着,又有什么关系。
我把钱捡起来,捏在手里。
“这就对了嘛,小宁宁真乖。回去救你妈妈罢,过几天我再找你。”席帆摸了一下我的脸,“刚才打了你,疼吗?”
我看着席帆,搞不懂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一会看起来像个好人一样,一会又十分恶劣。不过他比范鹏和白少荣好很多,偶尔会说几句让人产生错觉的话,在我被范鹏和白少荣快折磨死的时候,会暂时喊停。
其实傅阳也还好,他经常只是附和着骂我,附和着打我。没有想些奇奇怪怪的办法折磨我。
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正常了,竟然会在一群恶魔里挑选着谁比较好。
我拿着我的东西下了车,跑车轰鸣着走了,我想起我的硬币,它已经不在了,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难过。
我在路边的小店买了个馒头,填了下肚子,也换了零钱,找到最近的公交站坐车回家。
妈妈,我来救你了,我有钱了。
当我回到继父的那栋小楼的时候,居然发现家里已经挂起了白绫。
家里有好多人。
不,不会的……
☆、第9章逃离魔掌
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我想这都是我的错觉。
一个邻居看到院子里傻站着的我,一脸同情地说:“小宁子,你妈都走了,还不去看下。”
我这才有了意识:“妈妈,妈妈……”我哭喊着,跌跌撞撞地跑回妈妈睡的房间,妈妈孤零零地躺在那里,脸色铁青。
我踉跄着跑过去跪在妈妈的床头,摸着妈妈的脸,妈妈的脸已经冰冷。
“妈妈……”我大哭起来。
哥哥姐姐赶到妈妈的房里,劈头盖脸地对我一顿打:“小野种,你这两晚上都去哪里野了?你不是要救你妈么,你妈死的时候你都不在。”
我仿佛感觉不到身上的拳脚,只是哭着说:“妈妈,我挣钱回来救你了,你醒醒,你醒醒啊……我有钱了,咱们可以去医院了……妈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妈已经死了,昨晚半夜死的……你别在这里演戏了……”哥哥狠狠地打我,“野种就是野种,就会添麻烦。”
有人可能听到我的哭喊声了吧,进来劝道:“小勇,别打了,你看你弟满脸的血,再打就打死了。到时候你给披麻戴孝啊?”
哥哥好像愣了一下,停下了手脚:“呸,谁要给那个狐狸披麻戴孝。”
然后又狠狠地对我说:“算你好运气。”
我还是哭着喃喃地说:“妈妈,我挣到十万块钱了。陆医生说,有十万块钱就能治好你的病……”
哥哥姐姐,还有屋子里的人好像都挺惊讶的,一时间屋里安静极了,只有我的哭泣声。哥哥把我扳过来对着他,急切地问:“你挣到十万块钱了?陶叔叔真让你挣到十万块钱了?”
我看不清哥哥的脸,只是茫然地点了点头。
“钱在哪里?”哥哥又问。
我下意识地指了指旁边的袋子,哥哥打开看了一下,一下子就欢呼起来:“姐,我们有钱了。真的是十万哎,快去告诉爸。”
一旁的人也很惊讶:“这小宁子还真能挣到十万块钱,可惜他妈也用不上了。”
办了妈妈的丧事,把妈妈的骨灰盒寄方在陵园里。刚过了头七,继父把我和哥哥姐姐都叫了过去:“小宁啊,我这个做继父的把你从8岁养到这么大,还供你上学,也不容易。你妈呢这也去了,我这个继父能力也有限,你就出去自己过日子吧。”
我听明白了,继父这是要赶我走。妈妈不在了,他们是没有留我的必要了,我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好。”
“那就去你屋里拾一下东西吧,继父这也是为你着想,咱家太穷,怕养不好你。”继父说。
我又点了点头:“我明白。”
“明白就好。”
我回到自己的房里开始拾行李,其实我也没有几样东西,一会儿就拾好了。我把书包里的书全都倒出来扔掉了,把身份证放在里层。几件换洗的衣服装在书包里,这就是我全部的行李。
即使这样,哥哥姐姐也全程监视着我,生怕我拿了家里的东西。
我想着带回家里的十万块钱,我找到继父说:“爸,那钱……”
我话还没说完,哥哥就跳了起来:“都给你妈办丧事了,没了。”
“就是,加上你妈治病的钱,还不够呢。”姐姐也说。
继父想了想,从兜里拿出两张一百块的递给我:“你哥哥姐姐说的没错,不过也不能看着你空着手出家门是不?你叫了我几年的爸,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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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不,这两百块钱就当我这个爸给你的路了。”
我也没想过全部要回来,妈妈的丧事确实要钱,但是应该花不了这么多。我只想他们稍微给一点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少。
我颤抖地接过钱,对继父说:“谢谢爸爸。”
“走吧,以后别管我叫爸了。”继父说。
我点了点头,背着书包出了家门。
几乎是被空手赶出了家门,我以为这样是最坏的境地了吧。学是不能上了,没钱,更怕席帆他们一伙。
然而不是,生活远比想象更残酷。
刚走出继父家的胡同,就看到席帆的跑车停在那里。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尖叫了一声,我转身就跑。
可是瘦弱饥饿的我哪里是强壮的他们的对手,没跑出去50米就被席帆抓住了,他扬手给我一巴掌:“叫你跑,叫你跑。”
后面的三个也追了上来,围着我一阵拳打脚踢。身上还有前几天他们和哥哥踢打的伤痕,如今又被这样对待,我痛苦地蜷缩着身子,想把痛苦降到最低。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我被谁拧着衣领揪了起来,拖着走。然后把我扔到了车上。
我又被带到了上次的那个小院子,上次噩梦般的经历,如今想起来,还是不寒而颤。我想我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他们把我从车里拖出来,扒光衣服,然后把我装进上次关我的那个狗笼子里,把笼子挂在一个杠杆上。
几人嘿嘿笑着,然后去才杠杆的另一头,铁笼子一下子升到半空中去吓得尖叫不已。
“哈哈哈哈,过瘾…….”
四人在下面疯狂地笑着。
好不容易放我下来,我已经晕得分不清方向了,看着他们四人也都是一片模糊的。
晕乎中听到席帆的声音:“小宁宁这样眼神迷离的样子好美,真吸引人呢……”
“艹,老子忍不住想要上他了……”这是范鹏的声音。
“虽然隔了这么几天,还是让他洗洗澡吧,洗干净一点,不要带了别的男人的味道。”白少荣说。
“在哪里洗呢?”范鹏问。
席帆环视了一下,阴沉地笑了:“就在这里洗,说着一脚把我踹下他家养鱼的池子里。”
我被冰凉透骨的水激得一下子就清醒了。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岸上的他们又一脚踹回了水里。
我不敢再往岸上爬,颤抖地蹲在水里,还好池子里的水不深,就是好脏。我呛了好几口,猛烈地咳着。
在我感觉全身都要僵掉的时候,席帆把我拉上了岸。还没有反应过来,白少荣就拿了水枪过来,开了开关,对我一阵喷射。
我冷得瑟瑟发抖,不过觉得把刚才鱼塘里腥臭的味道冲掉了,这样一想也好过一些。
“小宁宁终于洗干净了。”席帆笑了笑,“一会儿就可以使用了。”
其他三人也猥琐地笑了。
席帆扔过来一条烂床单:“小宁宁,把自己擦干。”
我接过烂床单,裹在自己身上。
“小宁宁乖,我们现在去做好东西,一会用来伺候你。”席帆笑着,其他人也笑。却是笑得我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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