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不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烟花
白少荣看了一眼蜷缩在壁柜和墙壁的架成的角落里的我问:“小宁宁怎么办?”
席帆扫了我一眼:“把他扣在楼梯扶手上,等我吃饱了再说。”
白少荣起身走过来拾起地上的链子,把我拉到别墅的楼梯那里,扣在了楼梯的铁艺扶手上。
白少荣把链子扣得有点高,我只能靠着楼梯直着脖子坐着,否则链子就会勒住我的脖子。
我抱着怀里的钱,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安慰。
妈妈一定要等我,等我拿钱回去救您。这是我现在心中唯一的念想。
他们的外卖和酒水很快就送到了,四个人兴高采烈的吃喝着,没人想起我。
虽然屋子里开了空调,我还是好冷,在寒冷和饥饿的双重夹击之下,我抱着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能是睡得沉了,头往前点去,链子勒住我的脖子,一阵剧痛,我醒了过来。
吃喝的四人听到响声,看向我这里,我听到席帆说:“小宁宁好像饿了呢。”
“那种贱货还配吃东西?”范鹏骂道。
“那就让他饿着。”傅阳说。
“吃还是要给点吃的,咱们不能饿着小宁宁。”席帆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第3章劫后余幸
他们的外卖和酒水很快就送到了,四个人兴高采烈的吃喝着,没人想起我。
虽然屋子里开了空调,我还是好冷,在寒冷和饥饿的双重夹击之下,我抱着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可能是睡得沉了,头往前点去,链子勒住我的脖子,一阵剧痛,我醒了过来。
吃喝的四人听到响声,看向我这里,我听到席帆说:“小宁宁好像饿了呢。”
“那种贱货还配吃东西?”范鹏骂道。
“那就让他饿着。”傅阳说。
“吃还是要给点吃的,咱们不能饿着小宁宁。”席帆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说着把他们吃剩的饭菜全部赶在一个方便盒里,递给白少荣,“拿给他吃。”
“哈哈哈哈……”其他三人都大笑了起来。
我心里却是感动,真的好饿,就算是他们的剩饭,我也愿意吃。
在家里,我每餐吃的也是哥哥姐姐吃剩的饭菜,妈妈生病以后他们也是宁可把剩下的饭菜拿去喂狗也不给我吃。
我饿急了,就只能去狗的食盘里抓一点来吃。但是都不容易得到。
那只狗看到我靠近他的食盘,就会冲我吼叫,我怕它咬我。
有时候狗吃不完,走开了,我才能去把剩下的抓来吃。
这时被哥哥姐姐看到了,他们就会拍着手笑:“真像一只狗,我们家养了两只狗呢。”
白少荣接过剩饭却没有朝我走来,而是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出门去了。我吊起的心又落了一点回去。好歹他没有拿去倒掉。
没一会白少荣又进来了,手里拿了两个盘子,上面有水,倒是像洗了一下。
席帆看到白少荣手里的东西就笑了:“你小子……记性就是好…….”
白少荣笑道:“那是,要配就配全套啊。”
听到这里,原先愣着的范鹏和傅阳也像明白了过来,他们捶着桌子大笑不止:“少荣,你真tm损。”
听着他们的笑声,我似乎也明白了。
那两个盘子,应该是席帆以前养的狗用的盘子,和我现在脖子上套着的项圈都是那只狗的东西。难怪叫全套。
白少荣把方便盒里的饭菜倒进盘子里,又拿了一瓶不知道他们谁喝过的水到在另一个盘子里,然后放到我面前的地上:“小宁宁,你看我们对你多好,又给吃的,又给喝的。”
说完走回去和其他三人一起继续吃吃喝喝。
我怔怔地看着他,
链子吊得太高,我没有办法吃到。席帆走了过来,把链子取下来扣到最矮的地方:“这样小宁宁就能吃到饭菜了。”
链子扣下来后,我就有了一些活动的空间。
虽然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屈辱,但是抵挡不住肚子里的饿意,而且……放在狗盘子里的东西我又不是没吃过,狗吃过的东西我都吃过的……
我端起盘子想吃,席帆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有见到狗会端着盘子吃饭吗?”
我还是愣了一下,只得把刚刚端离地面的盘子放回地上,把怀里的钱放在身旁,缓缓地趴下,用嘴舔着吃。
屋里一下子变得好安静,我饿极了,没有心事去想这是为什么,也没有抬头去看。片刻之后我听到范鹏的骂声:“我艹,这样也吃,真tm是条狗。”
“他就没有自尊吗!”这是傅阳的声音。
“他本来就是条狗。”白少荣笑道,“要不然能让我们这么玩。”
“你们不就是想看到这样吗?这样的小宁宁多乖呀。”席帆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慢点吃,别噎着。”
我听得一愣,席帆手碰到我脸的时候,我以为他又要打我,结果却只是摸了摸,还叫我别噎着。
吃完午饭,他们到屋外转了几圈消了下食,就回到客厅里折磨我。
白少荣又把车上那个箱子提了进来,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堆。
白少荣对我笑笑:“小宁宁,这些东西都是伺候你的。”
我看着那些东西和围过来的他们,拼命地往楼梯下面钻,哭着喊:“不要,不要……”
“哎,小宁宁,你又不听话了。”席帆叹了一口气。
脖子还被链子锁着,我根本躲不了,席帆抓住我的一条腿就把爬到楼梯下一点的我拧了出来:“小宁宁,不要惹怒我。”
我惊恐地看着席帆,他又摸了摸我的脸:“别怕,乖。”
说着解开了扣在楼梯上的链子。
白少荣箱子里的东西轮番往我身上招呼,我被他们弄得几次昏厥,又被打醒。
范鹏揉着我的隐秘处说:“你们看,小宁宁的这家伙怎么这么小?”
白少荣笑道:“他生来就是被人gan的,他那家伙要长那么大做什么!”
几人哈哈大笑。
笑完范鹏对白少荣竖起大拇指:“白少说话就是有哲理。”
我不知道在他们双手的蹂i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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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s了几次,整个人早已经是神志不清了。他们轮流着拉着我的手给他摸,到后来就伸进我的嘴里,我感觉自己的咽喉都要被戳穿了,两颊肿胀得嘴都合不上了,我迷迷糊糊地觉得,下巴脱臼了都有可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发泄完了,有的s到了我的嘴里,有的s到了我的脸上。不知道是谁居然朝我头上开始撒尿,然后我感到4根水柱浇了下来。
我被尿液的骚气熏得作呕,眼睛也睁不开了。终究支持不下去的我又一次晕倒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我还是光着身子。
开着空调的屋里仍旧让我冷得发抖。身边围着我作恶的四个人都不在了,我感到一阵安心。
我试着想站起来,头却碰到了东西,撞得一阵响。我伸手去摸,头顶都是铁杆,往四周摸,也是。原来是一个铁笼。
我只得又蜷下身子。然后我想起来我的钱,心跳顿时漏掉了一拍,我在铁笼子里又摸了一遍,终于摸到了,我把那捆钱捡起来抱在怀里。
妈妈,你一定要等我回家。我有钱救你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蜷起身子,缩在铁笼的一角,瞳孔渐渐的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借着朦胧的一点点月光,我看到铁笼前有一双腿,我吓得惊叫起来。
“小宁宁,不怕,是我。”是席帆的声音。
我没反映过来,又尖叫了两声,然后听到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灯亮了。
席帆重新回到铁笼前蹲下:“小宁宁,你醒了?”
我抬头从铁笼和他肩上的空隙看过去,这里是一间卧室,不是刚才施i暴的客厅。其他三人也不在了。
席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你晕倒了,我给你洗了澡抱上来的。他们三人都住在客房里,这里只有我。”
我才看到,面前的席帆穿的是睡衣。
“没事了,睡吧。明天天亮以后,你就可以拿着钱去救你妈妈了。”席帆说。
我冻得哆嗦了一下。
席帆低下头来看着我:“小宁宁,冷吗?”
我没有说话,并不指望他会好心的给我衣服或者什么。
席帆起身,朝床的位置走去。我想他要睡觉了。
他绕过床边,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一床空调被出来,然后把铁笼上的小门打开,把被子塞了进来:“冷了裹着,会暖和些。”
然后又摸了摸我的脸:“小宁宁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好乖,我好喜欢。”
他把手缩了回去,见我把被子裹在了身上,双手撑在铁笼上说:“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我抬头看了看他,他又一次走向床的位置,躺了上去。
然后灯熄了,屋子里又恢复了黑暗。
我裹着被子,靠在铁笼上,心里说不出庆幸,他们果真是嫌我脏,只是玩弄了我的嘴,只用工具玩了我的后面,没有进去,让我觉得自己脏得不那么彻底。
我摸了摸自己的两颊,真的好痛,喉咙更是连咽口水也难。
浑身上下的疼痛和当前的处境让我这会睡意全无。
我想起了昨天,如果不是预感到妈妈的病情可能加重,我就不会提前离开学校,就不会躲过他们四个恶魔的□□。
其实今天我也没有躲过去不是吗?只是没进来而已。但是尽管这样,也给了我不少安慰。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昨天……
☆、第4章妈妈病重
我坐在教室里心神不宁地上着课,妈妈苍白的病容总是在我的面前晃动。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神恍惚之际,我听到老师在叫我的名字,在听到教室里响起“嗤嗤“的笑声时,我才回过神来,原来老师点名我来问答题。
我站起来,却是一脸茫然。刚才一直在想着妈妈的事,我并不知道老师提问的是什么。
教室里的嘲笑声越发清晰起来。
“唉,坐下吧。”老师摇了摇头。
我红着脸坐下。
继续上了两节课,终于挨到中午,我的心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跳得更加激烈,好像真有不幸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我想起病榻上的妈妈,突然很想回去看看。
我去老师办公室请假,那个平时唯一肯待我温和的班主任老师不在,科任老师都说管不了班级事务,我只能跟级长请假。
级长是个四十多岁发胖的秃顶男人,他每次见到我都是一脸厌弃的表情,这次也不例外。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挥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去吧,去吧,也不指望你能好好学习。”
我中考的成绩很好,了学才进了这所荷城最好的高中、这所充斥着富家子弟的学校。但是到了高中因为同学们都不愿意跟我同桌,我就只能坐在教室最后面放清洁工具的角落里。
我个子不高,视线总是被前面的同学挡住,根本看不见黑板,只能靠耳朵听;加上每天要去打工没有那么多时间学习,成绩虽然还好,但是没有了在初中时那种出类拔萃。
有几次打工的餐馆承包酒席,我连续加了几天班,每晚都只有打个盹的时间,完全忘了写作业,加上晚上工作太晚,白天总是犯困还在课堂上睡着了,正巧被巡查的级长抓住。级长原本就鄙视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嫌弃。
同学对我的蔑视也就更甚,经常会有人故意在我的耳边说:“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不交作业、上课睡觉还好意思让学校学。”
“人家脸皮够厚。”马上就有人接过话说。
“哎,不仅如此啊,美美的校园,好好的教室生生被有些生物破坏了。”又有人加入他们。
“有的生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膈应别人,教室里的空气都变得污浊了。”说话的人扇了扇他面前的空气。
……
每当这时我都只能趴在桌子上装没听到。我知道自己无法与他人理论,只求他们说完后别再捉弄我;不趁我不在的时候放虫子在我的课桌盒里,把吃剩的糖果纸放在我的课桌盒里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他们知道我害怕虫子,会被吓得惊叫、瑟瑟发抖,就越加捉弄我,我最怕什么,他们就来什么。
我害怕样子好像触动了他们兴奋的神经,我只要离开课桌回来,经常都会在课桌盒里看到不属于我的东西。伴随我害怕得声音都变了形的惊叫声,是他们阴谋得逞,哈哈大笑的声音。
我请了假,回到教室拿上书包,破天荒地花了一块钱坐公交车回到家。
这一块前硬币,还是早上来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的污水沟里捡来的,我都没有舍得用来吃早餐或者午餐,哪怕我已经饿了一晚上又半天。
家在荷城城乡结合部的一座城中村里,到学校走路一个小时的路程。每天我都是跑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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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跑步回家。一座外表半新不旧的两层小楼是继父的房子,也是我和妈妈栖身的地方。
妈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跑过去蹲在妈妈的床头:“妈妈,你哪里不舒服?”
妈妈慈爱地看着我,努力地做出个微笑的表情:“妈妈挺好的,我的小宁都是大男孩了,不要哭。你不该回来,要好好学习,不要耽误课程,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
妈妈说着伸出手吃力地摸了摸我的脸颊,苍白的脸上泛出一抹微笑:“我的小宁会幸福的。”
过上好日子,对我而言是多么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啊。幸福更不敢奢望。
但也不敢违逆妈妈的希望,我含泪点了点头。
“我要妈妈好起来……”我忍不住抽泣,抹了下眼泪对妈妈说,“妈妈,我去给您倒药来,很快就来。”
妈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的小宁长大了,很会照顾人了。”
我走到厨房,妈妈煨药的药罐里并没有药了,药罐也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我翻了翻平时给妈妈放药的袋子,里面也没有了药,空空的。
我回到妈妈的床前,难过地说:“妈妈,没有药了,您等一下,我去请陆医生。”
妈妈让我不要去,家里没有钱再看医生了;我知道,是继父不愿意再出钱给妈妈治病了,但我还是固执地去了。
听村里人说陆医生家世代行医,他自己早年念了个医学中专,后来就在这个村里开了个诊所,是村里唯一的医生。现在大家日子都好了,也很少有人去请他去看病了。只有上不起大医院,或者着凉感冒得些小病的人会来他家买些药。
我请来陆医生,他给妈妈仔细检查了一遍,出了门。
我跟了出来。
走到楼下,陆医生对我说:“这病我治不了了,要去大医院。没有钱就只能这样耗着了,能过一天算一天,就这两天的事了。”
我难过极了,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去:“医生,求求您,救救我妈妈。”
陆医生看了看我,说:“跟我去家里拿点药,我也就是尽分心。”
我含泪点点头,请他稍微等我一下。
平时打工挣的钱都交给了继父,我从我睡的枕头里扣出捡破烂攒下的一百来块钱跟着陆医生去了他家。
陆医生包了两包药给我:“这要本来是一百块钱的,你给五十吧。”
我给了五十块钱,千恩万谢。
陆医生在我踏出他家的时候在背后说:“想要你妈活着,还是要赶紧送医院啊。这药顶不住的……只是这病起码得十万块,你从哪里来十万块啊……”
陆医生说起十万块钱一阵叹息,摇摇头进了里间。
我愣了愣神,十万块?
这对于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我要去哪里找十万块?
我心情沉重的离开陆医生家,心里想的却一直是十万块。
想起妈妈爱吃提子,可是从来没舍得买,我摸摸兜里的钱,毅然向村头的水果店走去。
已经是冬天了,早过了提子的果期,这会卖的提子都贼贵。卖相已经不怎么好的还要15块一斤,我挑了一提放到称上。
“两斤,30块。”卖水果的小贩说。
“好像……有点多。”我小声说,不敢看卖水果的小贩。
“就一提还多啊?我这里不剪了卖的。”卖水果的小贩斜了我一眼。
我红着脸尴尬地站着。
想着妈妈也没吃过,兜里的钱还够,于是掏出那把皱巴巴的钱小心地数出30块钱递给卖水果的小贩。
然后我的兜里还剩下三十七块六毛钱。
我走到巷口的时候,一个人和我擦肩而过,走了几步我听到背后有人叫我。
我站住回头,是刚才和我擦肩而过的那个人。
他倒回几步走到我身边来,有些不确定地问:“卫宁?你是卫宁?”
我点点头,这才发现这个人我认识,我叫了声:“陶叔叔”。
陶叔叔叫陶伟,三十五六的样子,按辈分,我要叫他叔叔。
听村里的人说,他是在市区大公司做事的。
陶伟是我们村里最有能耐的人,他跳出了这个位于城市却贫穷的地方,村里的大人都把他当着励志的典范教育自家的孩子。
刚出去的时候他一年还会回来一两次,最近两年都没有见到过他回来了,如今不知道为何又突然出现在村里。
陶伟伸手挠开我额头上散着的碎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只是一瞬间就换成了关切的神情:“小宁,妈妈病了是吗?”
我想刚才肯定是我眼花了。
陶叔叔很有本事,每次他回来,总有大堆的人围着他转。我没想到他居然肯跟我说话,以前他看到我都是直接走过的。
我听了他的话难过地点点头。
“在哪家医院看病呢?陶伟又问。
“没有钱去医院,只能在家里治。”我很小声地说。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让我很难堪。
“不去医院怎么行,家里怎么能治好。”陶伟惊讶地说。
“陆医生说妈妈的病要十万块,”我更难过了,“我根本没有办法挣到十万块。”
“叔叔有门路,让你挣到十万块。”陶伟笑着来拉我的手,“跟我走吧。”
我惊讶地看着他,脚下没有动。
陶伟停下来看着我:“咱们一个村的,论辈分我还是你叔叔,会骗你吗?再说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呢?”
我想想也是,但是还是很疑惑:“我什么也不会做,只会做些苦力,怎么可能挣到十万块钱?陆医生说再不送医院,我妈妈的时间不多了。”
“今晚就能挣到。”陶伟把我拉着走。
我觉得一晚上挣到十万块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就没有动。
陶伟又停下来说:“你陶叔叔做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里没人不夸我的,我说你能挣到,就能。”
其实他做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包你挣到十万块。”陶伟又补充说。
见我还在犹豫,他脸色沉了下来:“你还想不想救你妈?”
想到妈妈我就心疼,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温暖、唯一的亲人。
我赶忙点头:“想。”
“想就听你陶叔叔的话。”陶伟见我松动了,表情也缓和了一些,“跟我走吧。”
我看了看手里的药和提子,对陶伟说:“我想先回家给妈妈煎了药再去。”
☆、第5章挣钱门路
我是那么的想救妈妈,甚至忘记问问陶伟是去做什么,为什么可以一晚上挣到十万块,这时我心里想的就是我能挣到十万块了,妈妈有救了。
陶伟看了看我手里提的东西,又看了看他手腕上的表,点点头:“也好,现在下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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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你先回去熬药,我下午5点过来接你。”
我回家把药罐洗好,把药熬上,然后把提子洗干净,一颗一颗的喂妈妈。
妈妈说我太浪,给她吃这么好的东西。眼里却满满的都是眼泪,我知道妈妈是开心的。
我对妈妈说:“一点也不浪。我会挣钱给您治病,您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会买很多的提子给您吃。”
然后我看到妈妈笑了,妈妈的笑容是那么的幸福。
在熬药的时候,我把家里换下来的衣服被单全部洗了。洗完的时候,差不多过了两个小时,这时药也熬好了,我把药吹凉,小心地喂给妈妈。
妈妈喝完药躺下休息,我看了看家里的闹钟,还有半个小时。
我开始做饭。
我想今天提前回来,我先把饭做好,继父和哥哥、姐姐回来肯定会高兴一些,对妈妈也会好一点。
哥哥姐姐是继父和他前妻生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
他们长得都很不错,不像我瘦巴巴的没几两肉。但是他们都不喜欢我,说妈妈是狐狸,因为妈妈的存在,他们才没了妈妈。其实妈妈嫁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妈妈已经死了两年了。
平时没事他们就喜欢欺负我,继父和妈妈都不在的时候欺负得就更狠了。
没想到今天哥哥姐姐提前回来了,看到厨房里熬着的药,姐姐嫌弃地扇了扇面前的空气:“卫宁,你怎么又在家里熬药。爸才把药罐洗干净,你想惹他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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