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不再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墨烟花
我虽然在看到药罐被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就能猜出其中缘由,但是姐姐这么说出来,我还是好难过。
“妈妈生病了,要吃药……”我小声地回答。
“你妈那病好不了了,吃药白钱。”姐姐说。
“姐,你跟他废话啥,他就跟个傻子一样。”哥哥走过来一脚踹翻药罐,里面的药汁洒了出来。
我惊叫着跑过去扶起药罐,也顾不得烫,把面上的药渣小心地捧到药罐里。
哥哥一脚踹过来:“你tm聋子吗,还捡。”
我被踹翻在地,肋骨上一阵疼痛传来,我哭着说:“让妈妈吃药吧,我保证不花家里的钱。”
没想到我这话引起了哥哥姐姐的怀疑,他们对视一眼,还是姐姐开口问我:“你不说我还没想起呢,你哪来的钱买的药?是不是偷家里的钱?”
我摇了摇头:“我没偷家里的钱。”
“那你在外面偷的钱?”姐姐又问。
“没有,我没有偷钱。”我抱着药罐子哭着喊。
“那你钱哪来的,你到是说呀。”哥哥一把揪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抬起来问。
“我捡破烂攒的……”我小声地说。
“啪。”一个巴掌打在我的头上,我顿时觉得有些晕了。
“小野种,居然还会偷偷攒钱了。”哥哥一边骂着我,一边在我兜里翻着,把剩下的钱翻了出来揣到自己兜里,“再敢偷偷攒钱看我不打死你。”
我心疼那些钱,好心疼。那是我翻了好多垃圾箱,忍受了好多人的白眼,顶着烈日和寒风挣来的,他们不能就那么拿走。
“我在饭店做工的钱都交给爸爸了,这点钱留给我给妈妈看病吧。”我哭着喊。
哥哥却又扬起了拳头,我惊恐地抱着药罐挡在头上,拳头没有落到身上。
原来是陶伟来了,哥哥姐姐看到陶伟立马换了个表情,“叔叔、叔叔”地叫着。
陶伟却说是来接我的,哥哥姐姐听了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陶伟拿走我抱着的药罐,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我吃痛地哼了两声,陶伟掰开我的手掌,我才看到手心里被烫了两个泡。
陶伟皱了下眉头:“怎么搞成这样,耽误事。”
我看着陶伟怯怯地问:“叔叔,我还能挣钱给妈妈看病吗?”
哥哥一听就跳了起来:“小野种,你还做梦呢。”
陶伟瞪了哥哥一眼:“小宁有这份孝心是好事。”
哥哥讪讪地闭了嘴。
陶伟却又笑了:“你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呢。我今天带小宁去挣钱给他妈妈看病,你爸回来跟他说一声。”
陶伟说着掏出钱夹,从里面取了两张红色毛爷爷递给哥哥和姐姐。
哥哥姐姐接过钱高兴地笑了。姐姐说:“我们会给爸爸说的。”
陶伟让我上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
这是我第一次坐在开动的小车里,不是被人捉到车里戏弄,心里很是有些兴奋。
陶伟偏过头来看了看我:“高兴吧?今晚好好干,以后有的是你坐小车的机会。”
我感激地朝他笑了笑:“陶叔叔,谢谢你。”
陶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陶伟的小车最后在一家金碧辉煌的酒店前停下。
陶伟说这家酒店是荷城最好的酒店。
我站在酒店门外,望着高大的旋转门和里面看得见的奢华,根本不敢往里迈进去半步。
“走吧,进去。”陶伟牵着我的手转着门走了进去,把我带到酒店二楼的一个房间。门上的牌子写着“经理室”。
陶伟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音:“进来。”
陶伟推门进去,恭敬地喊了一声:“贺总。”
看到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陶伟更加恭敬地喊了一声:“黎助理。”
坐在办公桌后的两人转过身来,一个跟陶伟年纪差不多大的人,只是气势更加逼人;一个看起来蛮年轻的,应该只有20多岁,虽然没有年纪大一点那个那个盛气凌人,但是更加冷冽,我害怕地朝陶伟身后躲去。
在躲开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年轻一些的人皱起了眉头。
陶伟把我拽出来,跟对面的两人说:“黎助理、贺总,人我找来了卫宁,叫黎先生、贺先生。”
我怯怯地喊了一声:“黎先生好、贺先生好。”
年轻的那个男子仍然是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就找了这样的货色?还穿着校服,就是个毛孩子嘛!”
年纪大一点的那个男人也说:“你知道今天要接待的人是谁不?是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未来的董事长、集团的执行总裁。”
虽然室内有空调,但是大冬天也不至于热,陶伟却伸手做了个擦汗的动作:“黎助理,这是我特意回老家带来的。十八岁了,不是毛孩子。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家境不好,瘦是瘦了点。打扮一下绝对差不了。最主要的是他还是个chu,又纯又听话,听说……听说集团总裁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
说到后面陶伟有些结巴,脸上全是讨好的笑容。
我不懂陶伟为什么要把我的年纪说大两岁,也不懂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陶伟有说我长得美,这是夸我吧?
我从小到大都是瘦巴巴的,哥哥姐姐都说我丑,除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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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人喜欢我。衣服从小到大都是捡了别人穿不要的穿,穿过最好的衣服就是校服。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好看过。
我不懂陶伟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贺总和黎助理所说的我基本能听懂,他们应该是嫌弃我,不想用我。
我想着那十万块钱就要离我远去,心里很紧张。
虽然害怕,但还是紧张地看着贺总,生怕他拒绝。
年纪大一点的那个男人听了陶伟的话,赶忙说:“陶经理做事一向还是靠谱的,他说好,肯定不会差。”
这个人先前好像也对我不太满意的,这会却又改变了看法,我很疑惑。但是这样的话,我能留下来的机会就大一些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又高兴起来。
年轻的男子走过来捏起我的下巴,将我额前的头发用掌心像后拂去,凝视了片刻,然后松手说:“好吧,也没时间了,凑合一下,希望总裁满意。”
年长男子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一圈:“听到没有,赶紧带他下去拾一下。欢迎晚会八点开始,十点结束。十点前让他到房里候着。”
年轻的男子又看了看我,我害怕地将身子又缩了缩,但是不敢再躲到陶伟背后。
年长的男子也居高临下地看了我几眼,抬头对陶伟说:“到十点只有三个小时了,动作要快。你是这家酒店的经理,晚会还要你主持,别迟到了。”
然后转身对年轻的男子恭敬地说:“黎助理,这事儿也解决了,您请。”
原来年轻的男子是黎助理,贺总还要对他低声下气。
黎助理冷哼一声:“这事儿要保密,不得透露半点风声,明白吗?”
“明白,明白。”陶伟和贺总连声说道。
☆、第6章事前准备
陶伟点头哈腰地把黎助理和贺总送离开他的办公室,然后把我带到一个休息室,叫了个人进来给我量身高三围。我不明白这时做什么,但是不敢问。
量完了陶伟对来人说:“照着这个尺寸,选20套衣服送过来,里里外外都要。”
来人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陶伟又把我带到酒店的理发店,让人给我洗了头,又做了个发型。
做完发型,给我打理头发的发型师笑道:“气质完全变了呢,还真是个小美人,要是再换上衣服,就更好了。”
“孟姐亲自操刀,那还用说。”陶伟应该是对我的发型也很满意。
“只是……是不是太小了点?”被叫做孟姐的发型师说,“还穿着校服,是学生吧?”
陶伟笑了笑:“是学生,高三了,今年十八岁。”
“是吗?!他这样有十八?”孟姐有些怀疑,“你诓谁呢?”
“哎,什么都瞒不住孟姐,他高二,十六岁,也可以伺候人了。这回说的是真的。”陶伟说。
“真有16了?看起来最多十四岁的样子。”孟姐还是一脸怀疑。
“家里条件不好,营养没跟上吧。”陶伟说,“孟姐,你都火眼金星的,我还骗你干啥,不过这事儿不能跟别人说,别人问起,就说他18了。”
孟姐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哎,作孽啊。”
我跟在陶伟身后,想着那个要我伺候的集团总裁,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和贺总一样凶、像黎助理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听他们刚才的谈话,那个集团总裁应该比黎助理官还要大。陶伟平时对人也很厉害的,贺总比他官大,比他也厉害;但是贺总怕黎助理,黎助理称我要伺候的那个人叫总裁,那个总裁的官是最大的,想必脾气也更厉害吧。
我有点害怕,但是想到有了十万块钱就能够救妈妈了,我就不怎么怕了。
陶伟可能是觉得我走得慢了吧,停下来对我说:“走快一点,时间不多了。”
声音比先前对我说话的时候严厉了好多,我心里害怕,脚下就加快了速度。
陶伟把我带到一个房间,走进去才知道,这完全不是一个房间,这是一间套房。里面有客厅、有卧室、有书房、有酒吧……洗漱间都有两个。所有的东西,一应俱全。
陶伟看到我震惊的样子,得意地说:“这是我们酒店最好的总统套房,小宁今晚要住在这里呢。”
我吃惊地看着他:“我住不起这样的房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陶伟让我住到这里,这个与我的身份完全不匹配的地方。
“哈哈哈……小宁,你太可爱了。你当然住不起,这个荷城也没多少人住得起。让你住在这里,是因为你今晚的工作在这里完成。”陶伟看着我笑。
这时套房内走进来一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陶伟对她招了招手,那人赶紧走了过来:“陶经理。”
陶伟对她说:“赶紧给他整干净,晚会马上要开始了,我要出去接待人,这里就交给你了。等会我会抽空过来看看。”
女人连忙答应:“好的,陶经理放心。我打扮出来的人,还有您不满意的吗!”
陶伟的表情并没有放松:“今晚和以往不一样,只能要求更高。”
“陶经理放心。”女人送走陶伟,拿起套房里的电话,听她说话是叫人过来。
挂了电话,女人对我说:“我姓陈,叫我陈姐就好了。”
我腼腆地喊了一声:“陈姐。”
陈姐把我带到一个洗漱区,对我说:“左边这个黑金色大门的浴室是主人用的,你不能进去;右边这个白色的浴室是你用的。晚上想上厕所的时候也要记得,不能走错了。”
我赶忙点头:“我记住了。”
“还挺懂事的。”陈姐拍了拍我的头,“进去吧。”
浴室里的浴缸已经放满了水,陈姐低身摸了摸浴缸里的水:“嗯,水温刚好。”
然后对我说:“小宁是吧?把衣服脱了。”
我吃惊地看着陈姐。
陈姐看着我:“陶经理没跟你讲清楚吗?把衣服脱了,进浴缸里去。”
我没有脱衣服,反而把衣服抓得更紧了。
“真是麻烦,”陈姐嘟囔着,“不洗干净你怎么伺候主人?”
我怯怯地看了一眼陈姐,小声地问:“我能不能自己洗,你出去。”
“有什么害羞的,我什么样的没见过,脱!”陈姐说,“这是我的工作。”
可能有钱人都很讲究,嫌我脏,伺候他们的时候要干净些,洗澡我能理解,可是不明白为什么要个人在旁边看着,还是个女人。
这时浴室又有两个人推门进来,一个长发、一个短发。陈姐见了她们说:“赶紧过来,把这小子扒了丢进去。”
后面进来的长发女人笑道:“陈姐,这么久了这人还没进去呢。”
“来都来了不知道还别扭个什么劲。”陈姐没好气地说。
我害怕的朝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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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墙壁之间的角落里缩进去,但是很快就被他们拉了出来他们两个人抓住我的肩膀使劲按着,一个人开始脱我的衣服。
虽然他们是女人,但是我觉得我一个人也打不过,何况她们两个人按着我。我是动也不能动。
很快我就被他们脱光了丢进浴缸里,我挣扎着想起来,却仍旧被按着,一动也不能动。陈姐拿着毛巾在我身上擦拭,我觉得好难受,叫着:“我自己来。”但是没人理我。
我只得继续喊着。陈姐皱了下眉头,从浴室的柜子里拿出个中间有一个圆球的带子出来,她抬起我的下巴,将圆球塞进我的嘴里,然后把带字绕到后脑勺扣住。
我的嘴还是张着,无论说什么,传出来的都只有呜咽声。因为合不拢嘴,口腔里积累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我彻底失去了反抗。
我被陈姐和另外两个女人按在浴缸里继续清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恍惚之际,听到外面有人在外面喊:“陈姐,衣服都送来了。放在床上的。”
“知道了。”陈姐回答一声,然后对其她两人说,“快一点。”
短发女人问:“要灌肠么?”
长发女人说:“肯定要灌,不然怎么干净。”
我不懂他们说什么,我这时候还是一动也不能动,双手双脚被他们牢牢地抓住。
陈姐却说:“不灌。陶经理说这个执行总裁兼未来的董事长喜欢一张白纸样的人,只要没经历人事的干净男孩子,灌了的话他嫌没有那种生涩感,不喜欢。”
另外两个女人点了点头,长发女人说:“那就好了,把他捞起来,擦干穿上衣服吧。”
陈姐端来一杯水,放在浴缸旁边的架子上,解开勒在我嘴里的带子,拿出小球,然后喂我喝水:“漱漱口,吐出来。”
我照做了,她把我嘴角的水擦干,示意另外两个女人把我捞出来,然后从浴室的柜子里又拿出一条超大的毛巾给我擦干。
另外两个女人终于肯放开我了,我抱着身子蹲下。
赤身果体的,我羞得一张脸都红了。
她们却没有给我害羞的时间,把我拉到卧室,床上的衣服堆成了小山。她们一套套地让我试穿。最后选中一件天蓝色的t恤和一条米白色加绒的裤子让我穿好。然后又给我穿了一件米色间隔着深灰色的条纹毛衣,外面套了一件浅灰色的呢大衣。
长发的女人看了看我的样子笑了:“要穿这么多吗?反正一会就要脱。”
“脱的过程也很是一种享受,穿着。”陈姐说,然后问我,“小宁,热吗?”
室内有空调,温度还不低,他们给我穿的衣服虽然不是很多,但是比我以往的衣服都保暖,我是觉得有点热,于是说:“是有点热。”
陈姐对短发女人说:“把温度打低一点,不然一会出一身汗,这澡白洗了。”
短发女人把温度调低了两度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觉得还好,就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又响起推门声,一会儿就看到陶伟进来了。
陶伟看了看我,神态带着满意:“不错,赶紧把头发再打理一下,晚会很快就要结束了。浴室和卧室也要清理。”
我才看到,先前给我做头发的孟姐也跟着来了。我很奇怪今晚要做的事,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复杂,但是屋里好多人,我不敢问。
陶伟和孟姐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只摆着梳妆台的空房间里打理头发,陈姐他们三个留在卧室那边整理卧室和清洁浴室。
等我做完头发回到卧室,卧室里已经拾得干干净净的了。陶伟挥挥手,其他人都离开了。
只面对陶伟一个人,我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看着他问:“陶叔叔,我是要做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要别人帮我洗澡?”
问到后面我的脸都红了,想起刚才的那一幕,还是很不好意思。
陶伟看着说:“小宁,我跟你直说吧,你今晚要做的事就是伺候好我们集团的总裁,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那……那是要做什么呢?”我隐约觉得好像这事很奇怪。
“陪他睡觉。”陶伟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我却如同被震晕了一般,呆了半天没有说话。
☆、第7章温柔男人
陶伟的话超出我以往的认知,愣了好久我才听到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我……我不做这样的事。我,我是男孩子……”
“来了就由不得你了。”陶伟的神情完全不是先前我看到的样子,“好好伺候,钱不会少你的,伺候得不好,有你受的。”
“我……”
我刚说了一个字就被陶伟堵了回去:“别忘了你妈还在病床躺着,陆医生可说了要十万块才能治好。没几天时间了。”
我想到了病床上虚弱的妈妈,一时间都没了力气。
陶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比刚才柔和了许多:“你不也说了吗,你是男孩子,睡一晚又能怎么样?就有十万块给妈妈治病了,多好。”
我点了点头:“我做。”
陶伟欣慰地笑了:“这才乖嘛。一会总裁来了,你也要乖乖的,好生伺候,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吗?”
“明白。”我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不准哭,一会让总裁看见了会不高兴的。”陶伟严厉地说。
我连忙擦干眼泪:“我不哭了。”
“那就好,”陶伟看着我,脸上也露出了笑意,“饿了吧?我叫人给你拿吃的过来。”
我真的是饿了,以前妈妈还没有生病的时候,每天早上我还能够吃一点头一天的剩菜剩饭,然后再把早上没吃完的装到一个盒子里带到学校做午饭。
自从妈妈生病了以后,剩饭剩菜我也很少能吃到了,哥哥姐姐宁可拿去喂狗也不给我。晚上我只能跟狗抢着吃一点,或者偷偷地啃一个家中地里种的生地瓜。早饭经常都是没吃,饿着肚子上学。
午饭就更不会不再有,中午只能不休息,到外面捡垃圾卖到废品店,换两个馒头吃。
今天我早饭没有吃,中午也没有来得及去捡垃圾,早上捡到的那个硬币也拿去坐车了,又被扔到水里泡了那么久,我早已经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听到陶伟说给我拿吃的,我简直是受宠若惊。都忘了回答,甚至忘了点头。
陶伟把我带到客厅,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就有人把热气腾腾的食物端了上来,大大小小的碟子摆了小半张桌子。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食物。
我咽了下口水:“这些是给我吃的吗?”
“当然,快吃吧,吃得饱饱的,一会才有力气。”陶伟笑眯眯地说。
我也顾不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慢点,慢点,这些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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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两口才想起:“陶叔叔,你要吃吗?”
“我吃过了,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不要客气。”陶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这餐饭是我这辈子吃到的最丰盛的饭菜,也是记忆中唯一一次吃饱的。
吃到后面我有些难过,想起了妈妈,要是妈妈也能吃到该多好。
陶伟见到我的速度慢了下来,看了我一眼:“不能哭啊,哭兮兮的像什么样子,总裁看到了不好。”
我又抹了一把眼泪:“就是想到了妈妈,要是妈妈也能吃到这些东西就好了。”
陶伟听了就笑了:“你好好干,总裁满意了你吃什么没有。赶紧吃饭吧。”
真让我吃,我却吃不了多少。
陶伟看着剩下的一堆食物,疑惑地问:“你不是饿吗?怎么吃这么少?”
我开心地说:“真的吃饱了。”
陶伟想了想:“也是。可能你一直以来饿习惯了吧,胃的容量有限。”
他又打电话叫人来把餐桌拾了,然后把我带回刚才那件卧室。看了看表:“行了,晚会马上就要结束了,总裁一会就过来,你就呆在这间卧室里,不准出去,也不能去其他房间,明白吗?”
“明白。”我赶忙点头。
陶伟打开卧室门,踏出去一步,然后又倒回来说:“别人问起你多大,你就说18岁,记住了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我还是又赶紧点了点头。
陶伟关上门出去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我这时才抬头好奇地看着我呆的这个房间。
这个房间好大,学校的一间教室都未必有它大,里面的装饰我都不懂,但是觉得一定是极好的,感觉电视里那些漂亮的房子也不及它漂亮。
屋子中间有一张大大的床,上面放着松软的被子,我摸了摸,好软,比姐姐房里的棉被还要舒服。
我想,躺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我在家里睡的都是用旧衣服弹成的棉被,而且已经有十几年时间了,现在睡上去就跟铁板一样,一点也不暖和,冬天睡在上面总是冷得我直哆嗦,我总是把全部的衣服放在上面,才能勉强感到点温暖。
一次给姐姐打扫房间的时候,我看到姐姐粉红色软软的棉被,忍不住摸了一下,真的好柔软,好暖和。我沉浸在其中,还没回过神来就被进屋的姐姐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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