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饶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过敏季节
李澈叹口气,抱起他去了浴室。两个人身上都有伤,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用浴巾裹好去了卧室。把许冲冲放在床边,李澈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两个生鸡蛋,叫许冲冲松松地握在掌心。
“这个清除热毒效果最好,等一下变温了再换两个。”说着起身又去倒牛奶。
许冲冲小孩儿心性,脑子脱线的厉害,双掌向外平托着鸡蛋越看越觉得有趣,索性力地盘起双腿,把手掌举到齐肩高,对着刚进来的李澈笑:“大哥,看我像不像招财童子?”
李澈无语,放下杯子上下左右的端详片刻,撇嘴:“还招财童子呢?我看像招鸡童子。”
许冲冲脸刷的红了,低头小声嘀咕:“大哥,你真流氓。”
李澈不以为然的说:“你说说你端着那两个蛋,不是招鸡还能招什么?”
许冲冲说不过他,想着无论什么,眼前这个人也能够联想到性器官上,真是无敌。他艰难地蠕动着想把腿伸开,无奈手帮不上忙,一下子失去平衡仰倒在床上,手里居然还稳稳地托着那两个鸡蛋。
李澈立在地上不动了。许冲冲松开的浴巾里面,两蛋一鸡正颤巍巍地向他点头。他在心里轻轻打了个招呼:“嗨!我可不是要乘人之危,但用某种方法为他减轻痛苦,应该可以吧?”
许冲冲被李澈扶起坐好,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夹紧自己的两条腿,紧张的向门口望了望说:“大哥,可不敢干那事儿啊,赛赛在家呢。”
李澈不屑的哼了一声,歪着头打量他。
“要按你说的这世界上爸爸妈妈有了孩子以后,就都不能做那事了?你没道理啊!”
许冲冲张了张嘴又合上,忍的嘴唇哆里哆嗦的,像含苞待放的小花骨朵。终于,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可我,不是他妈妈呀…...”
李澈微笑着亲吻着他的嘴角,“可我,是你男人啊。”
许冲冲的双臂软软地垂下来,心里甜一下酸一下再甜一下,手快要拢不住鸡蛋了。李澈起身锁了门,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小脸儿上瞬息万变的小表情,突然跪在了他两腿之间。
“许先生,请问您今晚需要什么样的服务?”李澈仰起头,一张英挺的脸凭添了万种柔情,竟还带着一丝丝妩媚。
许冲冲傻愣了几秒钟,到底还是开窍了。他试探着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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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手的手背轻轻蹭着李澈的下颌,些微的胡茬摩擦着他的皮肤,他觉得手心里的鸡蛋都要熟了。
“给爷来个全套儿的……”
看到自己的傻宝贝儿终于解了一丝风情,李澈甚是欣慰。他把许冲冲的双手重新摆成了托举的姿势,笑盈盈地盯着他的眼睛,片刻,把头俯在他腿间。
男人头一次以这种卑微的姿势面对他,宽厚的脊背微微起伏,浴巾包裹下的腰臀轻轻摇晃,阳刚之下别样的风情。许冲冲很想把鸡蛋扔了,将手伸进他浓密的黑发紧紧抓住,忍了忍,抬起脚趾,一下一下,勾掉了李澈的浴巾,在他背上来来回回地蹭着。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了许冲冲的整个世界。跪在他脚下成熟的,健壮的,男人的躯体,像是一艘船,载着他一次次冲击着极乐地彼岸。
“李澈。”许冲冲无力的叫着他的名字。
男人稍作停顿,继续。
船被暴风雨打上了浪尖,瞬间又落下。许冲冲绷直了双腿,绝望的再次呼唤。
“李澈……”
还是没有回应。
终于一个大浪袭来,船被打得粉碎。惊涛骇浪中,许冲冲从半空中失重坠下,他拼命想抓住点什么,看到李澈在下面对他张开双臂。
许冲冲不知是怎样的两个人创造了他又将他抛弃,除了奶奶,似乎只有李澈,无心经过将他从荒凉中拾起。男人抬起头,用浴巾擦了擦嘴,捕捉许冲冲失去焦距的眼神。那孩子泪流满面,茫然四顾。
“李澈。”
“我在这里。”
许冲冲欣喜地笑了,眼里闪动着泪花,一张脸灿若星空。他不好意思地对着李澈摊开双手。
“鸡蛋碎了。”
李澈手忙脚乱地清理蛋黄蛋白,将人又弄到浴室涮了一回,用一只胳膊将许冲冲抱回床上,另一只的纱布上又渗出了点点殷红。
“还疼吗?”他对着许冲冲眨了一下左眼,促狭地问。
许冲冲钻在被子里不好意思地摇头:“好多了。”望着李澈的胳膊,“大哥您还疼吗?”
“我啊?”李澈的视线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疼啊。不过不能用这种方式止痛。它今天受委屈了,生气了,弄起来怕你吃苦头。”
许冲冲把头扎到枕头下边,李澈将他拉出来,“好啦,喝完牛奶就睡啦。”
“大哥,我不喝牛奶,过敏。”
“哦,”李澈为难地挠挠头,“那你平时喝什么?’
“奶奶磨的豆浆,可好喝了。”
李澈将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好吧,赶明儿得买个豆浆机去。”
漱完口回来,许冲冲缩在被子里,抖作一团。
李澈吓坏了,掀开被子一看,在趴着笑,那种不可遏止的发不出声音的疯笑。
将人翻过来,却已笑出了眼泪。
“咋啦,笑成这样?”李澈不知许冲冲的脑波此时跳到了什么频道,心想这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大哥,我觉得,我可能跟着您学坏了。”好容易止住了笑,许冲冲躺好,小心的把双手以投降的姿势放置在耳旁。
李澈支着头在他身边侧着躺下,饶有兴趣地问:“怎么说?”
“不告诉你!”许冲冲闭上眼睛,“睡觉了。”
李澈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臀缝,在入口处打转。“你敢不说,我把一只手都伸进去,把你的小坏肠子拉出来。”
许冲冲又开始咕咕的笑,整个人像一只粉红色的虾子。他把嘴凑到李澈的耳旁,呼出的热气全是粉红色味道,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大哥,您,您还买什么豆浆机啊。您把黄豆放在,放在我那里。用您那个家伙捣几下,豆浆一会儿不就出来了……”
李澈忽的一下坐起来,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叫了一声,然后掀掉被子跨坐在许冲冲的身上。许冲冲惊恐地问:“大哥,您要干嘛?”
“干嘛?”李澈撕扯着他的小脸蛋儿,狰狞地笑:“好你只捣药的小白兔啊,好的你不学,竟想这些龌龊心思。现在你吴刚大哥,要捣你的屁股惩罚你!”
“别,大哥,明天吧!今天没黄豆啊!”
“不用黄豆,”李澈坏笑,“你大哥我今天自产自销!”
一大早,两人就被敲门声惊醒,是赛赛。坐在餐桌旁,他看见许冲冲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怒指李澈:“爸你骗人!说好不打他了还打!”
李澈心虚的说我没有呀。
“还说没有!你看他走道都不利索了,半夜里我还听见他喊疼,叫的可凄惨呢。”
李澈站起来穿衣服,“我还有个会,那个,我先走了啊。”
李赛赛冲着他的背影撇嘴,回头见许冲冲将头埋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赛赛关切的问:“冲冲,还疼啊?要不,咱上医院吧?”
“不去。”许冲冲闷闷地声音回答,偷偷抬头瞧了赛赛一眼,把两只手手心朝上摊在餐桌上,可怜兮兮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赛赛,吃啥呀?我饿了。”
赛赛伸过一根油条,冲冲咬了一口。又放在他面前一个塑料杯子,上面插着吸管:“快喝吧,我刚买的豆浆,还热着呐!”
李澈这边硬着头皮去找方君诚,想道个歉,同时也担心他身体。敲门没人搭理,推门一看,好家伙,屋里飞的到处是文件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方君诚坐在桌子后面运气,秘书躲在书柜边上,正探头探脑地张望。
“这是干嘛呢你们?”李澈不解地问。
一本书飞过来,正中李澈的肩膀,他吓了一跳,就听见方君诚骂:“还有你,你们一个个的,都滚了得了!”
秘书窜出来,拉着李澈撒腿就跑,找了一间没人的办公室钻进去锁上门,大口的喘气。李澈给他倒了杯水,“你干什么了惹他生那么大气?”
秘书笑:“我跟他辞职来着,说我想去环球旅行。”
“环球旅行?就你?”李澈瞪大眼睛。“能躺着你都不坐着,还环球旅行?脑子坏了?”
秘书梗着脖子,气哼哼的说:“谁让他惹我呢,又给我介绍对象,我想单身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我妈都想开了,他老不依不饶的。以为我是你呢,让结婚就结婚。昨天居然把财务处的那个老铁裤衩母夜叉介绍给我,气死我了!”
李澈忍俊不禁,怕他的肩膀:“那你回了不就得了,非得惹他生气,气坏了咋办?”
秘书嘟囔,“我这不后悔了吗?打我半天了,都没还手……”
两个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一起溜回去。方君诚正接电话,很平静。两个人拾东西,沏茶倒水,忙活了好一会儿,看看差不多了,李澈看他还在打电话,悄悄地想撤,被方君诚用手势制止了。
挂了电话,方君诚走过来看看李澈的伤,严肃的说:“已经提名你当集团副总了,最近检点些,竞争的人好几个呢,不要给人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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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心说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意见呢?我其实一点都不想争。但他已习惯方君诚安排他的一切,又不想这个时候惹他生气,点头走了。刚关上门,就听见秘书一声惨叫。
一顿竹笋炒肉果然见效,许冲冲再不敢疯跑了,每天下班都会回家帮奶奶干活儿,照顾小丫丫。有了他的工资加上低保,奶奶不用去拾破烂儿了,小丫丫也眼瞅着一天比一天健康起来,除了李澈越来越忙,许冲冲想,没什么可抱怨的了。但他不知道,命运之神,要开始向他摇橄榄枝了。
一个周六的上午,许冲冲接到李澈的电话,让他下楼。大白天的,许冲冲想大哥这是想干啥呀?上了车,李澈穿着牛仔裤和紧身的黑色短袖t恤,鼻子上架着一副墨镜,许冲冲才只看见两条古铜色的胳膊,就马上犯病了,像被抽了筋似的靠过去。李澈骂了一声,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白日宣淫,上个星期不刚做完吗?许冲冲吓得端正坐好,小声问:“那您找我干嘛呀?”
李澈要崩溃了,合着我跟你在一起只能做那事啊?
“还记得你那个导演叔叔吗?他接了个广告,缺个阳光小美男,看上你了。跟我借你使使,就一两天的事儿。”
许冲冲想不起啥导演叔叔,只是觉得这件事太离谱了。
“大哥,你开玩笑吧?我一个初中都没毕业的小混混儿,拍广告?”
李澈撸了下他的头发,“拍那玩意儿有脸蛋儿就行,不要文凭。”看着许冲冲还是满脸狐疑,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你导演叔叔拍的电影不咋地,跟广告似的,可拍的广告很好,据说都跟电影似地,放心去,没事。”
许冲冲感觉像在做梦,等发现李澈把车停在了步行街的地下停车场才猛地惊醒。
“大哥,来这干啥?”
“给你买几件衣服,那个圈子都是势利眼,只认衣服不认人。”
许冲冲要心疼死了。他两手大包小包的衣服的价钱加起来比他一年的工资还多。
许冲冲要心疼死了。他两手大包小包的衣服的价钱加起来比他一年的工资还多。他跟李澈说大哥咱少买两件折成钱给我成吗?李澈空着两只手悠闲地边走边说:“成啊。想要多少钱?不过那可就算包养了。”
经过一间珠宝店,李澈停了下来,示意许冲冲跟着。里面很静,只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姑娘偎在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怀里挑戒指。许冲冲的心突然狂跳起来,叫嚣:“天呐!他要给我买戒指了!”事实证明他有点傻,李澈坐在了卖耳钉的展台边上。
许冲冲摸摸自己发热的耳垂儿,“大哥您咋知道我扎了耳朵眼呢?”
李澈头也不抬的浏览着各式各样的耳钉:“你说呢?”许冲冲连脖子都红了,心虚的去看售货小姐,却见那姑娘直愣愣地瞧着李澈都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了,气的一拍柜台胡乱一指:“拿这个看看!”
姑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抹抹嘴,哆里哆嗦的拿出了一粒白金镶钻的耳钉。
李澈赞赏的看了许冲冲一眼:“眼光不错嘛,很衬你。”说着,小心地给他戴上。
许冲冲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口有点堵,他想这是平生头一次到别人的礼物,以后习惯了就好了。忽然耳垂上一松,李澈又给卸了下来。他走到角落里的柜台,跟里面的师傅说:“麻烦您在底托儿上刻两个字母,l.x。”
许冲冲跟过来,趴在边上看着师傅刚要动手,突然大声制止:“慢着!”用余光扫了眼李澈,壮着胆子说:“师傅,翻过来,刻x.l。”
李澈愣了几秒钟,笑了,“照他说的刻吧师傅,小孩子有点幻想也是好的。”
来到停车场,李澈打开后备箱往里放衣服,突然间被许冲冲从后面搂住了腰。李澈挣了挣,“冲冲,别,有人。”许冲冲不理,抱的越发紧了。李澈没办法,关上后备箱,拖着许冲冲进了后座,刚关上门,那孩子灼热的唇就吻了上来,居然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和霸道。
李澈被勾得火起,三下两下扒掉了许冲冲宽松的垮裤,一边使劲捏着他的屁股一边说:“你就那么想压着我吗?这次让你压个够!”许冲冲本来没这个意思,一听这话不甘示弱,跪在座位上就去解李澈的腰带。李澈拦腰将人调了个个儿,在许冲冲白嫩的小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从座位底下摸出管润滑剂,在入口处挤了些,拽过他的一只手。
“青天白日的叫你发骚,快自己弄大了,要不我就直接进了!”
许冲冲的头抵在车门上,屁股撅得老高,很羞耻的姿势,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他把食指小心的向里探了探,就被自己的淫靡举动惹得呻吟起来。李澈把住他的手指,缓缓地深入再缓缓地退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下面,伏在他耳边说:“你还能再浪一点吗?自己插自己也能舒服成这个样子?”
一句话就让许冲冲硬了起来,他压抑的嘶喊着,拼命在李澈的手中摩擦自己,李澈却松了手。把许冲冲的手指加了一根,又加一根,来来回回的进出。许冲冲哭叫:“大哥,换你的吧,想死我了!”
整根没入。
跨坐在李澈的大腿上,许冲冲疼的东倒西歪。李澈扶正他的身子,提起来又按下,“好了,你现在梦想成真了,用你那个小嘴儿,他妈的来插我吧!”
许冲冲死抓着李澈的肩膀,咬牙僵硬的上下动作,李澈狠拧着他的屁股:“自己点的火自己灭,找找你的消防栓!”热浪冒着白烟开始在许冲冲的脑子里升腾,他上下地动,前后左右地摇,终于找到了灭火器的拉环,嘶哑地一声叫喊,浑身抽搐着射在了李澈的下腹。他喘息了片刻,突然狠狠一下咬在了李澈的肩头,久久不松开。李澈没有反抗,轻轻抚着他的背,柔声说:“好了,乖孩子,好了……”
许冲冲跟着小众导演及其团队去了一个海边小镇拍椰汁饮品的广告,陌生的人和环境并没有让他感觉到丝毫的不适,因为,李赛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快开学了,再不出来玩儿一下就没机会了。”李赛赛轻描淡写地解释。许冲冲知道父子俩人是怕自己孤单,他踮起脚尖抱过赛赛的头揉了又揉,不说话。
只有不到二十秒钟,几个镜头的广告,楞是让益求的小众导演叔叔从日出拍到了日落,终于ok。许冲冲赤着脚,穿着挽了裤腿儿的牛仔裤,肥大的白色棉布衬衣只系了两粒扣子,他牵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美丽少女的手,在沙滩上漫步。女孩儿拿着饮料喝了一口,羞涩地递给冲冲,冲冲眉目含情,笑着抿了一下,又递回给女孩儿。两人正深情对望中,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小屁孩儿颠颠儿的跑到他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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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女孩儿手里的饮料说:“你们不能这样喝,不讲卫生!”两人红着脸低下头,。
李赛赛被监视器里这狗血的桥段逗的前仰后合,助理却望着镜头中许冲冲俊俏的瓜子脸和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很严肃地对导演说:“这孩子,弄不好会红。”
李赛赛不再理会他们,四处寻找许冲冲的身影,发现他正一个人站在黄昏的海滩上发傻,落日的余晖把他整个人染成了桔红色,左耳上致的钻石反射着各种各样瑰丽的光芒。
“喂,想什么呐?”赛赛拍了拍他的肩膀。
“咱们的城市,是不是在那个方向?”许冲冲指了指海的尽头。
“可以这样认为吧,地球是圆的嘛。”
许冲冲开始像只小猴子一样使劲的向上跳啊跳的,却无法摆脱地球的吸引力。他沮丧的抹抹头上的汗,却发现李赛赛蹲在了自己的身边,正笑盈盈地望着他。
“上来。”赛赛指指自己的肩膀。
许冲冲欢呼着跨上了赛赛的肩头,赛赛抓牢他的双腿,很轻松地站了起来。稳住身子,许冲冲手搭凉棚向远方眺望,不知为何,平静的海面忽然间波涛汹涌。沉默片刻,许冲冲把两只手围拢在嘴边,对着前方大声地呼喊:“李……澈!”
李赛赛咯咯地笑起来,他拉下许冲冲的双臂握在手中,挺直了腰身,向远方用更大的声音配合:“许…冲…冲…想…你…啦!”
№0☆☆☆调羹于2010-04-2223:10:22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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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李澈的提名最终没有出现在会议日程上。
有人找了方君诚的秘书,婉转地表达了他在迪厅为了个小男孩和人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事已经传开了,不想在会上大家都尴尬的意思。
方君诚冷笑。他有名的护犊子,第一反应不是李澈的确不妥,而是有人活腻了。秘书看着他阴沉的脸,摇摇头,歪倒在沙发上翻出本书看,却正触了他的霉头。
“我说你这蝙蝠侠都看了多少年了,怎么就没个够呢?”
秘书正翻了一页,头也不抬的回答:“你看李澈都二十年了,不还是抓住不放嘛。”说完觉得不妥。果然,方君诚踱到他面前,抱着膀子问:“什么意思?”
秘书这人是个异数,聪明又单纯。大部分时间跟着方君诚马首是瞻,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动画片和漫画书,鼓捣各种吃的,打游戏,再就是养着一只名叫洋葱头的老猫,无欲无求,生活的简单又快乐。他对方君诚和李澈之间害人害己斩不断理还乱的狗屁关系一直是见怪不怪,不置可否,但今天不同。本来以为会陪着自己一生一世的老洋葱头,在前几天挂掉了,他持续沮丧恶劣的心情现下已槽糕到了极点。
“你现在非要把李澈推到风口浪尖上去,只能是让他死的很难看。”秘书索性扔了书,坐直了身体。
“我的意思是,”方君诚在他身边坐下,“什么叫抓住不放?”
方君诚身上散发着一种很淡的清冷的气息,秘书讨厌他的这种香水味很多年了,一直没敢说出来。他又往沙发扶手那边挪了挪,想着自己的老猫此刻在天上不知有没有吃晚饭,而旁边这个冷酷的家伙昨天居然说你随便再买一只不就得了,突然之间就恶意满怀。
“你总觉着自己处处护着李澈,对他好还不求回报,其实这些年欺负他最狠的人,就是你!”
方君诚知道秘书头脑简单,但他以前虽然经常调侃自己,不该说的话却从来不说,今天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邪,刀刀致命。
“那是我跟李澈的事,他都没说啥,你跟着瞎嚷嚷什么?”秘书低头不语。方君诚扳过他的肩膀歪着头去看他的脸,低声下气地问:“又想葱头啦?”果然,秘书立刻红了眼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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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揽在怀里,方君诚抚着他一抽一抽的背,心里头却想:“这小子对只猫都这么有感情,怎么就偏偏对人不感冒?这青春期都过了多少年了,无论男女,咋就不见他发个情呢?”以前曾经借着公司体检的机会,暗地里吩咐医生查了个遍,壮的跟个牛犊子似地,啥毛病也没有。
“要不,明天骗他去看看老中医?”方君诚暗自思忖:“总得对得起他爹妈的托付啊。”
方君诚不明白自己现在为什么变得这样八婆,难道一个人的财富和地位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就开始不走寻常路?但是他不厚道,骗秘书去看病的事弄得除了秘书差不多人都知道了。一路上司机想笑不能笑,憋得直打嗝,到了诊堂,两个抓药的小姑娘忍的手直哆嗦,最后都蹲地上了。秘书心情不好,根本没注意,拽过把椅子坐了,埋头看书。
方君诚看完病出来,假装不经意的说:“虎头,你胃不是不太好吗?也让大夫瞧瞧,抓两服药吃吃看。”
秘书最讨厌方君诚叫他小名,还当着外人的面,气的站起来就走,没成想一推门儿人老中医亲自出来了,鹤发童颜的看上去有七八十岁了,慈爱地望着他,其实吧老头儿也快要乐吐血了,这辈子还没有人找他看过“不发情”的病呢。
秘书老实厚道,不好拂老人家的面子,两眼望天任由他号脉。好一会子,老中医放了秘书,叫方君诚进去。
“方总,您这秘书那方面是真没毛病,我不能瞎开药。不过呢,他现在是肝气郁结,我给他开两服疏肝解郁的药先吃着,过个七八天他心情好了,您接着给他介绍对象,找那年轻漂亮活泼点儿的。他呀,还是没遇到对心思的人,这种事急不得,急不得啊,传宗接代的事现在哪还有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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