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饶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过敏季节
方君诚道了谢出来,见秘书紧张地望着自己:“老大,我我是不是得了啥不好的病啊,他干嘛拉你屋里说去?”
方君诚哭笑不得,等司机交款抓药的功夫和秘书说:“人家是说我的病呢,最近我有点不舒服,要不你跟我那住几天好不好?”
秘书悄悄松了口气,又开始觉得老大可怜。方君诚的妻子陪女儿在英国读书,家里除了佣人就他一个,以前秘书看他身体不适经常过去住,现在更乐得不回家睹物思猫,于是痛快的答应了。其实,方君诚是想监督他吃药,怕他一转身就把药扔了。
方君诚家有只大狗叫核桃,和秘书很对脾气,再有老厨娘做的饭很好吃,也对秘书胃口,所以秘书几天下来逐渐又恢复得活蹦乱跳无忧无虑的,方君诚觉得有门儿,看来这药还得接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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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秘书打游戏打得饿了,去厨房搜了点东西吃,回来经过方君诚的房间,见门前的地上有一点点亮光,方君诚不关灯睡不着觉,现在快十二点了还没睡,秘书有点不放心。他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应,开始紧张了,拧了下门把手,开了。
开着两盏床头灯,被子有些凌乱,但是人不在。秘书吓得转筋,看到浴室的门虚掩着,踉跄着奔过去,脚下的地毯又厚又软,他一下子摔跪在了门口。刚要爬起来,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细碎的呻吟声,和浴室里的水蒸汽一起,轻飘飘的从门缝里泻出,像某种从未品尝过的食物的香气在秘书的鼻子前面萦绕。他像核桃一样向前爬了半步,使劲用鼻子吸了吸,潮湿的香甜。
“啊!”
极其隐忍的一声轻呼后,一切归于静谧。秘书想着老大可能像葱头一样挂掉了,但他无力起身,只能用头轻轻地去顶门,然后,他看到搭在浴缸边沿绷得笔直的小腿和脚指,然后,放松,然后,一声悠长的叹息。
有人在秘书的耳边摇铃,清脆而响亮,他侧头,一个头上顶着光环的白衣小天使向他挥手,有什么来了,又有什么走了,秘书想。
秘书保持着跪爬的姿势一路向后退,然后轻轻的开了门出去,又把门轻轻地带上。他坐在自己的床上发了一会儿呆,觉得有点热,于是脱了衣服去冲澡。
“他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呢?或冷酷,或尖酸,或暴怒,或颓废,或自我解嘲,这些自己所熟悉的……唯独今晚,是一种让人,”秘书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让人全身发软,只有一个地方发硬的声音。”
试着撸动了几下,快感是个体力不足的攀岩者,总是爬到半山腰就掉下来,跟以前他不多的几次尝试一样。秘书开始在脑中重复播放方君诚的小腿和脚趾的特写,绷直,放松,绷直,放松……再加上销魂的画外音,似乎有点效果,最起码,有一次他都摸到山顶的边边了,当然,结果还是掉了下来。
秘书低低地吼了一声,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爆掉了,可泄洪闸的开关还是找不到在哪里。他有点害怕,怕自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七窍流而死的人,“狗日的方君诚!”他恨恨地骂,突然发现效果惊人。秘书急中生智,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摆了个ok圈儿,套在了自己家伙的顶端,右手扶住根部,向前猛一递腰,“狗日的方君诚!”
方君诚把自己冲干净了回到床上,并未发觉秘书曾经来过。自打从鬼门关上转了一圈儿回来,他只用这种方式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虽然医生说他完全可以过正常的性生活,但他非常害怕自己会死在和男人的交欢过程中,这样他一生最看重的所谓男人的事业和尊严全都会化为乌有,而自己曾经权高位重的父亲也会被人从坟墓里揪出来当笑柄。关了灯,在被子里尽情地舒展着四肢,他发现自己的左腿肚子和左脚都有点抽筋,坐起来揉了一会儿,感觉好了些,刚要睡下,两只耳朵又开始发热,越来越热,热的烫人,真他妈的见鬼。
与此同时秘书正跪在浴室的地上低头喘息,因为他刚刚历史性地登上了珠穆朗玛峰。而作为纪念,浴室的墙壁上喷的到处都是白花花的大字:狗日的方君诚!
第二天早晨的餐桌上,方君诚正在用勺子敲一个白煮蛋,忽然听见老保姆说:“虎头啊,你今天的脸色真好,红扑扑的,看来这中药有效果,还得接着喝。”秘书比较黑,能让人看出红扑扑来,药效不是一般的好。方君诚专心地吃饭,心里却盘算着差不多了,李澈那里有个小出纳长得不错,活泼又可爱,可以介绍给秘书试试。
秘书的心里暗流涌动,借着低头吃饭的机会,偷偷地瞥着桌子下面方君诚光裸的脚踝。他觉得昨夜以前自己一直是个大孩子,而方君诚则是放在橱柜最顶层的一块高贵美的点心,别人的美味,虽然触手可及,自己却只是每天无心地看着他,从未想过要去品尝。现在不同,他闻到了点心无意间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一夜之间长大了,可这是一块太强势的点心,秘书使劲摇摇头,会死的,会死的,自己会死很惨的。
话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尤其像秘书这样从来一切都交给上帝打理的筒子整日里痛苦的装成思想者,上帝很暴躁。于是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方君诚正倚在床头看书,老厨娘慌慌张张的敲门进来。
“诚诚不好了,虎头又喝酒了!”
的确不妙。秘书有着不可思议的异于常人的酒疯,那就是每次都会把自己代入一个卡通形象中而不自知,方君诚亲眼见过的就有三次。
第一次是在公司的新年酒会上,秘书自己躲在角落里喝了几盅茅台后化身为史努比里的莱纳斯,硬说酒店的台布是他的毯子,死活不撒手。酒店倒是没意见,可方君诚丢不起这个人呐,最后多亏李澈,连人带台布一块儿给扛回了家。
第二次在一间酒吧,他自己的生日,寿星佬最大,喝吧。几瓶啤酒下肚,上身整整齐齐,下身光不溜丢的从洗手间出来,一边挺着肚子一边唱:“大象,大象,鼻子为什么那么长……”又是李澈,又拿了酒吧的一块儿台布,把蜡笔小新裹起来扛回了家。
第三次最崩溃,就在方君诚家的厨房,秘书的妈妈在他爸爸去世三年后远嫁他乡。悟空手持方老爷子留下的一根拐杖,大闹天宫,神勇非常。还是救火队员李澈,跟他拼搏了半宿,弄得满头满脸的伤。后来李澈发誓谁敢再让秘书喝酒,他就掘谁家的祖坟!
方君诚匆忙披上件睡袍,一边系带子一边往厨房跑。他是个念旧的人,家里老管家、老保姆、老厨娘都是从小看他长大的,三个人加起来快二百岁了,算上自己,如果秘书今晚化身蝙蝠侠或圣斗士之类的,绝对摆不平他。
秘书靠在餐台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旁边还有半瓶。方君诚紧张地盯着他迷离的双眼,等着他卡通大神附体。
果然,秘书慢慢放下酒杯,立正站直,双臂突然交叉在胸前,冲着方君诚绽开笑颜:“克赛前来拜访!”
方君诚舒了口气,居然是他熟悉的一部片子,应该可以智取的,不用给李澈打电话了。
环顾了下厨房里的刀叉和盘子碗之类的,现在重中之重是离开这危险之地。他走上前,照猫画虎地摆了个认亲的姿势,然后拉起秘书的手,柔声说:“虎头,你房里有坏蛋,咱回去发射人间大炮揍他啊。”
方君诚笃定地牵着秘书的手上楼,他大致记得那部片子的几个程式,总之准备几下把人弄到床上后再来个时间停止哄睡了,就一切ok。秘书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乌溜溜的黑眼珠活泼跳脱地转着,脸上孩子般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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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秘书的卧室,方君诚拧亮了床头的台灯,又替他整理好被子拉好窗帘,回身刚要进入宇宙战士的角色,却发现克赛秘书靠在门上,正笑嘻嘻地望着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
“你干什麽呐?”方君诚惊诧地问。
秘书洋洋得意地说:“人间大炮一级准备!”
方君诚放声大笑,他都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曾经这样纵情地笑过。
“虎头,”他笑的颤巍巍的凉粉坨儿一样地指着秘书:“那片子里不是这样的,傻小子……”
秘书也从未看到他的老大这样开怀大笑,白皙清秀的脸上泛起红晕,眼角细细的纹路昭示着他的年龄,却又带出丝丝妩媚,连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居然也是风情万种的样子。秘书咽了口唾沫,闪电一样冲到他面前扯开了他的睡袍带子,把睡袍拽了下来。于是,从来都是甲级睡眠的方总,与他的秘书以最原始纯真的样子面对面了。
方君诚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苍白的裸体,又困惑的看看秘书黝黑壮的身子,一时惊得说不住话来,那根惹祸的手指却还在不安分的点啊点的。
“戈德米斯(片子里的坏蛋)也要一级准备。”秘书一脸天真无邪地笑。
方君诚醒过味儿来,俯身就去拾地上的衣服,从未体会过的一切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让他的双手微微发抖,慌忙之中只抓住了睡袍带子的一角,人已整个被秘书拦腰抱起,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跟着床垫子弹了几下,方君诚恐怖的发现两个人的私处竟贴在了一起,而秘书的家伙,已然硬了!
“虎头,你疯了!”方君诚狠命地去推秘书的肩膀,顺带给了他一个耳光,秘书急了,两只手老虎钳子一样把他的双臂按在床上,恼怒地责怪:“你个戈德米斯还不听话,看我今天怎么拾你!”发现方君诚的手里还拿着睡袍的腰带,一把扯过来,开始捆他的双手。
“于虎头!你给我醒醒,你他妈的看清楚我是谁!”方君诚的嗓子都哑了,其实也不敢大声的喊,这也太疯狂太丢人了。
秘书三两下缠紧了他的手腕,一边往床栏上绕一边恶狠狠的说:“我他妈的不用看,你就是狗日的戈德米斯!”用力的系了个死扣,他拍了拍两只手,端详着方君诚的糗样子冲他摆出了两个胜利的v字,“人间大炮二级准备!”
“冷静!”方君诚暗暗地告诫自己,“敌我力量相差太悬殊了,现在只能靠智取。”他匀了口气,故作镇静地说:“虎头,你先别急着准备,先把我放开,头盔还在我屋里放着呐,你今天没戴头盔,这不符合规则……”
秘书正聚会神地观察方君诚的身体,根本没搭茬。方君诚自己也觉得没啥说服力,他的脑子此刻停留在了那部“恐龙特级克赛号”的智力水准上,哪还想得出什么好主意,只有紧张地等待着秘书下一步的举动。
秘书的目光停在了方君诚胸前殷红的两点上,他试探的伸出一只手在上面轻轻地捻了捻,方君诚久旱的身体立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眼瞅着秘书又兴致勃勃地拈起另一只,两只手同时用力一齐向上:“戈德米斯,你看,你的咪咪真好看。”
“我x你妈!”方君诚突破了下限,骂出了这辈子最脏的一句脏话。秘书松了手,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敢骂人,我代表月亮惩罚你!”然后,埋下头嘬住一只用力的吸吮起来。
没有技巧可言,更别谈什么情趣了,方君诚怀疑秘书是真的想从里面嘬出点乳汁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但是年头太久远了,他已经忘了怎么哭了。“方君诚你自找的啊,好好的一个虎头非要让他发情,现在好了,发到你自己头上了。活该!”悲哀地想着,秘书又换了一只去寻觅,方君诚本能地哼了一声,赶紧闭了嘴。秘书还是听到了。
“戈德米斯你唱歌真好听,再唱!”
“我唱你妈!”
秘书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他侧过方君诚的身子,在他一边的屁股上使劲抽了两巴掌。方君诚已经被呕得说不出话了,浑身哆嗦,白皙挺翘的屁股上隐隐泛起了两个重叠的粉红手印。
“真好看。”秘书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形容词很贫乏。他像个寻宝的孩子,一路兴奋地找着,熊瞎子掰棒子一样,丢了屁股,又用双手捧起了方君诚的性器,低头看看自己的,笑了:“戈德米斯,我的比你的大!”
方君诚很后悔自己没有在两年前发病的时候死去,如今却要忍受这奇耻大辱,然而这离结束还差得远呢。秘书的下身已经涨得难受,他随便撸动了两下,猛地掀起方君诚的两条大腿,撅着自己结实的屁股,凑到他的肛口附近仔细地寻觅。
“戈德米斯,你的炮捻儿藏哪儿了?”
无力反抗,也耻于享受,方君诚想,总得想想法子不让自己受伤吧?
“好了克赛战士,”他虚弱地说:“你先不要动,我给你找出来。”他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嘴里润了润,缓缓地艰难地插进了后穴,寂寞许久的甬道一惊,随后拥抱了他。无法正视自己现在淫荡至极的样子,他紧闭了双眼,把头歪向一边。慢慢的,这该死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他小心的自暴自弃一样发出“嗯、嗯”的鼻音,突然间身下一空,手指被抽了出来。
睁开眼睛,秘书正紧盯着他的脸看,熟悉又陌生,单纯又复杂的眼神。许久,他把方君诚的手放在一边,沙哑着喉咙说:“张嘴。”
方君诚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两个人真的是在做爱,也许卡通大神已经离去了?他无法思考下去,顺从的地张开嘴巴。秘书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口腔,在里面一下下地搅着,唾液顺着方君诚的嘴角流下来,“let it be,”他想,“所有的所有,都来吧。”
秘书伸出舌头舔了下方君诚的嘴角,轻轻地说:“甜的。”然后,把自己湿润的手指插进了对方的身体。一下,一下,时间好漫长啊,方君诚恍然觉得自己就是院子里那棵老梨树,一瞬间枝叶枯黄落地,一瞬间又抽枝发芽,而且开始无节制的疯长。“会死吧?”他想,“就在极乐中死去吧!”
跟随着秘书手指的动作,方君诚开始递送自己的腰身,不再压抑自己,呻吟声忽高忽低宛转悠扬。秘书迷着两只眼睛,望着方君诚情潮涌动的脸,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方君诚抽出秘书的手指,努力地分开着自己的双腿,握住秘书蓄势待发的性器放在自己的入口前轻轻蹭了蹭,温柔的声音说:“好了克赛战士,人间大炮三级准备,发射…..”
刚进入方君诚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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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窒,秘书就失去了控制。处男和处女是不同的,不会疼,只有无尽的欲望。他伏在对方的身上,不知疲倦的进出。方君诚关于自己会不会被这只牛犊子操死的想法刚刚闪现在脑海,就被插得支离破碎。他舔舔干裂的嘴唇,断断续续的哀求:“虎头,我好渴,快,快点干,给我干出水来喝……”
秘书大叫一声射在了方君诚的身体里,他趴在对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抽出了自己的性器,还是□□的。抬头看方君诚,昔日不可一世的老大此时面目全非,一双眼睛里泪光盈盈的仿佛都是销酸,简直能骚软全世界。他扑过去捉住老大红润的双唇胡乱地啃咬,方君诚疼的一面躲闪一面说:“虎头,想不想从后面干我?想就把我的手解开。”
秘书跳起来就去解他手腕上的绳子,兴奋地哆嗦个不停,好容易解开,猴急的就要拉人。方君诚无力地靠在床头,指着自己红肿的手腕,示意要歇一下。秘书居然很乖,跪在他身旁不错眼珠的看着他,眼里满含的渴望和爱慕让方君诚的心软了一下,只有一下。下一秒,他抄起床头的水杯砸在了秘书的头上。
虽然没有尽全力,血还是顺着秘书的额角淌下来,他傻愣愣地看着方君诚,不敢相信。方君诚用手指蘸了一点血迹抹在秘书的下唇上,目光凌厉的可以刺穿他的心:“现在够了吧?你不用借酒装疯,也不用装疯卖傻了,现在马上从这里滚开,永远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秘书踉跄着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按住自己的伤口,他无助地望向方君诚,语无伦次地说:“我,我可不可以用下卫生间,这样子会,会吓到人……”
方君诚不再看他。他到卫生间洗干净头上和脸上的血,用创可贴粘住了伤口,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地方可去,”他喃喃的说,“我没有地方可去。”
方君诚看到那个混蛋蹒跚着依然是赤裸地走出来,跪在自己的床前。秘书捉住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打自己的耳光。方君诚抽回自己的手指向门口,平静的说:“滚。”
秘书倔强的梗着脖子:“老大,你除非杀了我,反正我不走。”片刻又软下去,“你让我往哪走,这些年我只是跟着你,现在你让我往哪走,还不如杀了我。”
方君诚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他硬起心肠拿起床头的电话,秘书手疾眼快一把抢过来,薅断了电话线。
“哦?反了你不成?”方君诚冷笑。他只用被子盖在了腰部,赤裸的上身淡粉色还未褪去,满是欢爱的痕迹。秘书咬咬嘴唇,忽的站起来,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很红润,又强行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了听,均匀有力的心跳。秘书横下一条心,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在手心里,捏住方君诚的脸,强行塞了进去。
一阵剧烈的咳嗽,方君诚被迫把药片咽了下去,他愤怒的给了秘书一记耳光:“你疯了,这药犯病的时候才能吃呢!”
秘书坦然的受了,用力掀开了他的被子:“我是疯了,可你,马上也要犯病了!”
秘书把方君诚一把从床上拉下来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上一次的痕迹还来不及清洗,方君诚的大腿间湿滑粘腻,秘书“噗嗤”一下又一次进入,毫不留情的开始抽送。
方君诚拼命地挣脱,只换来更猛烈的打击,他无法忍受两人强势的互换,愤恨地捶地大骂:“于虎头你混蛋,我一定要宰了你!”
秘书撤出了自己的家伙,伏在他耳边:“刚才让你宰我你不宰,现在没你说话的份儿了!你要是不答应我留下,我今天就干死你然后自己干死自己!”说完,一插到底。
许久未曾经历的激烈性事,方君诚狂怒之余,身体各部分感觉全部苏醒。他的头因着身后的撞击一次次与地毯接触,地毯上的花纹放大缩小放大缩小,他一阵阵眩晕,觉得自己要吐了,终于忍不住哀哀地叫着:“虎头,求你啦,我是个病人……”
虎头慢慢平静下来,把方君诚翻过来躺好,他抹着满脸的泪水,委屈的嘟囔:“那你病人就有个病人的样子嘛。”
“你说病人该是个啥样子?”方君诚苦笑着说。秘书捧起他的脸,不说话,低着头缓缓地再度进入。
方君诚曾经在黄昏的山顶看见过一只美丽的大鸟,一步一步地接近它,并不是刻意的想捕捉它,只是那一步步接近的感觉,此刻的感觉。秘书不敢看他的眼睛,把所有的愧疚恐惧以及期待送进去,抽出来,循环往复。
静谧的房间里,方君诚的呻吟声再度响起。他放弃了,投降了,他居然拿眼前这一根筋的犟头没有办法,索性享受着这久违的欢愉,直到那只大鸟展开绚丽斑斓的翅膀,飞走。
虎头把方君诚用被子裹好,紧紧抱在自己的胸前。方君诚试探着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我不想这样,虎头,我不像你成为又一个李澈。这对咱俩都不好。”
秘书吸了吸鼻子,抱的更紧了。
“我不是李澈,也不会变成他。我还跟以前一样,我像对动画片漫画书和洋葱头一样对你,我喜欢他们的时候从没想过他们会对我怎样。所以,你放心好了。”
方君诚的心钝钝的疼了一下,他知道,不是因为病。
方君诚和秘书之间所发生的质的飞跃没有人知道,包括李澈。他现在的生活,因为上天赐予的许冲冲这颗美钻而熠熠生辉。一想到那孩子,他的嘴角就会不可抑制地上扬,就像现在,他抬头看见自家窗户透出的柔和的灯光,心就像一根羽毛一样在半空中毛绒绒的荡漾,荡漾,催促着他回家,回家。
开了门,许冲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跳到他身上,双腿盘在他的腰后,搂着脖子亲吻,相反,静的出奇。房子里的大灯全部没有开,左一盏右一盏的地灯、壁灯、台灯半眯着眼睛,在各个角落里静静地散发着魅惑。
李澈笑了,不知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反正许冲冲这颗毛坯钻石在他的不断打磨下已经脱胎换骨,至于他的哪个切面会反射出怎样的光芒,李澈这个最初的工匠也渐渐无法掌控。总之,越来越妖孽。
轻轻脱了鞋子和上衣,李澈一边凭着直觉走向卧室一边从腰带里拽出衬衣,“冲冲。”没有回应。拐过一个小小的回廊,卧室的门开着,里面雾蒙蒙的暗黄的光线聚拢在门口,许冲冲赤着脚斜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李澈“咔”的一声愣在当场,随后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
那孩子竟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棉布连衣裙,无领无袖,微蓬的裙摆,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天鹅。好像刚刚被惊醒,他懒洋洋地歪起头,一边的耳钉跟着滑出一道耀眼星光,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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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挑眉毛,他开口了。
“这位大爷,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进来坐坐?”
李澈微笑着走上前去,略带轻浮地勾起许冲冲的下巴,“不知姑娘屋里都有些什么货色?”
许冲冲娇嗔地打掉他的手,“那就看大爷您好哪一口儿了?”
李澈靠在门的另一侧,上下打量着小天鹅,努了努嘴道:“没身材没样貌没手段,就是个骚的,有没有?”
许冲冲翻了个白眼,拽着李澈进了屋,“咣”的一脚踢上门,“你也就这点儿追求!”
李澈靠在门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许冲冲,小天鹅站在那挠了挠头,突然有点接不上剧情。李澈忍住笑,用脚尖踢了踢他,张开双臂,“该伺候大爷更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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