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饶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过敏季节
许冲冲跟自己赌气般的扒着他的衣服,刚脱下裤子,李澈的家伙“扑棱”一下跳出来,吓了他一跳,他随即使劲儿弹了它一下,“没出息!”
“哦?”李澈坏笑着流里流气地逼近他,“有出息谁上这来呀?行了姑娘,别跟这装纯了,把裙子给大爷撩起来,让我好好瞧瞧你的零件儿全不全。”
完了。
许冲冲准备了一天,把那片子看了不知多少遍,戏刚开场,演不下去了。因为,太羞耻了。虽然自己已经比以前不要脸好多,可是在李澈面前,好像永远差着天梯一样的距离。
见小天鹅红着脸耷拉着脑袋,紧接着脖子胸口都跟着红了,李澈稳了稳神,“啪”的一拍墙壁,“叫你撩裙子呢听见没有?装什么小龙女!”
被吓的哆里哆嗦的许冲冲紧巴巴的行了个公主礼,磨磨蹭蹭地拉起了裙边。
“向上,给我一直撩到下巴。”
于是一点一点,反而比一蹴而就更色情的,撩到了下巴。
果然,里面未着寸缕。
李澈吹了声口哨,绕着他转了一圈,期间掐了掐他的小屁股,捏了捏他的红樱桃,最后在他面前蹲下,拨弄着他的小弟弟调笑:“哎呦姑娘,你这吊儿郎当的长得到底是啥物件儿啊?
“啊!”许冲冲闭着眼睛大叫一声,放下裙子撒腿就跑。李澈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看着这只呆头鹅在几个房间里惊恐地东奔西跑,撞倒东西无数,最后慌不择路跑上了一侧的小露台,李澈带上门,把他堵在了里面。
许冲冲靠在十层楼的露台栏杆上,战栗着两条腿,眼睁睁看着李澈一步步走近。他瞥了一眼身后的万家灯火,上牙磕打着下牙:“大大大哥,我我我有恐高症,会尿裤子的。”
“你不会尿裤子的,因为你根本就没穿。”李澈说着,让他双手抓住栏杆趴在那里,把裙子一直撩上去。蒙住了他的头。
清凉的夜风掠过许冲冲的后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万丈深渊里发出般的遥远:“大哥,您在阳台上做这种事,邻居会报报报警的。”
扫了一眼繁星点点深邃的夜空,李澈叹了口气,“男人教训老婆,天经地义,我看哪个敢管。不过,老婆如果不要脸浪叫非要把人招来,我也不介意大家来参观一下大爷的手段!”
“大哥,我没做坏事,你干嘛教训我啊?”许冲冲脑袋能转了,很是委屈。
“没做?”李澈用力掰开了他的屁股,狠狠地一顶,“先招这裙子是谁给你的!”
只这一下,许冲冲的五脏六腑就被顶的差一点从喉咙里掉到楼下去。无法承受脑补中邻居纷纷奔上露台看活春宫的严重后果,他咬紧了牙关。等着各个器官都归了位,他一把扯下了头上的裙子,压低了喉咙说:“大哥,插死老婆也是犯法的!”
“哦?”李澈退了出来,在他的入口处来回的蹭,“你连润滑和扩张都提前准备好了,又装成这副倚门卖笑骚气冲天的样子,怎么会被插死,只会被爽死啊你个小妖!”
许冲冲很想解释一下,关于裙子,关于片子,但瞬间脑子就被捣成了一堆浆糊。唉,世界上的女人和男人,你们为什么会叫床?如果事后有人问许冲冲这个问题,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因为爽。”在被身后的男人猛干的同时,他是多么想对着月亮尽情地嚎叫,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于是潮汐就会从他的脚下涌起,跟随着叫声的引导,在他的身体里达到高潮。可严酷的现实是,他既没被插死,也没被爽死,他最终因为不能叫床而被憋死。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许冲冲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李澈意犹未尽地把他扶在自己的怀里坐好,按着他的头让他看自己一塌糊涂的腿间和身下粘湿一片的地砖。许冲冲有气无力地呻吟着,靠着李澈的胸膛喘息,“大哥,我只是想祝你生日快乐啊,您有必要把生日礼物当成阶级敌人的糖衣炮弹,把糖衣舔了,然后拿炮弹射我吗?”
沉默半晌,李澈抱起他向屋里走,一边摸着他的屁股一边问:“谁告诉你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看过你身份证啊……”
“那我生日到底是几号啊?”
“十月九号呗……”
“宝贝儿,那你告诉我今天几号?”
“……”
九月十号。于是许冲冲终于可以痛快地嚎了,在床上一边打滚儿一边嚎。李澈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点燃了一支烟。
洗了澡,许冲冲猫儿一样窝在李澈的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抠他的肚脐眼儿,兴致明显不高。李澈把他拉出来亲了亲,“好啦,以后人民教师的节日呢就是我李澈的生日,只由你一个人来过,好不好?
还是没什么反应,李澈凑到他的耳畔小声说:“冲姑娘,话说那条裙子不错,以后你当睡衣穿吧?”
许冲冲终于憋不住笑了,“大哥,跟你在一张床上睡,谁还能穿的住睡衣啊,王母娘娘都得光着。”
李澈倒在床上大笑,头被枕头咯了一下,翻起来一看,一个致的小盒子。抬头一瞧,许冲冲正小心翼翼满怀期待地望着他,样子很招人疼。
是一款黑色的雷达表。李澈仔细看了看,是真的,脸一下子沉了。
“哪来的?”
许冲冲本来生日快乐都到了嘴边了,被李澈严肃的样子吓了回去。他明白李澈的心思,心里有点憋屈,低声说:“我买的。”
“买的?”李澈把盒子啪的砸在许冲冲身上,“这表小两万呢,你哪来钱买的?!”
许冲冲坐起来,把盒子紧紧握在手里,垂着头不看李澈。
“拍广告的钱,前几天他们打到我卡上的。你以为我是去偷还是去抢,我哪敢啊,还不得让你打死。”
“这样我就不打你了?”李澈的脸色缓和了一点,“你头一次凭自己的能力挣这麽多钱,该给谁你不清楚,还用我教你?没良心!”
“我的工资都交给奶奶了,以后挣的钱也会给奶奶。”许冲冲梗着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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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尽量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我今天就是想把这些钱都花到你身上,虽然我没什么出息,你也瞧不上,可我每天就是想着要把我所有的最好的都给你,你瞧不上我也要给!”停了停,他忽然觉得泄气了,“反正你也不明白。”
李澈觉得有必要和许冲冲严肃地谈一谈,可看了看他俩光溜溜地样子,实在是严肃不起来。于是他扯过被子盖住两人,让许冲冲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正琢磨着怎样开口,记忆之门却在不经意间突然开启,他一阵眩晕,清醒过来,却是自己正躺在另一个人的臂弯里。
“哥,让我和你在一起吧,你要我怎样都行,我什么都不要。”李澈听见自己在说话,少年青涩渴望的嗓音。
“傻小子,这样很没出息。”那个人抚摸他的头,“相爱的人,尤其是两个男人,应该以树的形象并肩站在一起,一辈子永不纠缠却心灵相通,在深深的地下血脉相连。我不能允许自己,也不纵容你做攀爬的藤蔓,我是橡树,而你会长成一棵木棉,就像一首诗里说的一样。”
许多年以后李澈才读到那首诗,他第一个念头是舒婷会不会被方君诚的注解气死。但是,他们的确就是那样做的。“木棉,”李澈苦笑,既然自己已经长成一棵木棉,他不会再想要一棵橡树了。
“大哥”,李澈恍惚中被许冲冲唤醒。他翻过身伏在他的身上,注视着他纯净的黑亮的眼睛。
“冲冲,”他抚摸他的头,“你想不想做攀援的凌霄花,缠在木棉的身上一辈子?”
许冲冲眨眨眼睛,回摸他的头,“大哥,你气糊涂啦。我只想缠在你身上过一辈子,才不当什么棉花呐!”
世事真是难料,凭着一个仅二十秒钟且只在各地方电视台播放的饮料广告,许冲冲居然红了,虽然按赛赛的话说只是“小红”。
那是个周末,许冲冲和赛赛带着小丫丫去动物园看狗熊。开始他光顾着在人群里挤了,没注意后面几个小姑娘一直对他指指戳戳嘀嘀咕咕,后来好容易站到前排,正踮着脚看狗熊挥手绢儿,突然有人拍他的肩膀。
“嗨,你是不是这个人啊?”一个假小子一样的姑娘手里举着饮料瓶子问他。许冲冲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居然是自己拍的那个椰汁,很傻的一对少男少女正牵着手在瓶子上对他微笑。
他心虚地点了点头,于是乎蹦出五六个小女孩儿叽叽喳喳地叫: 快看快看,椰汁男孩诶!”“看他睫毛多长啊,还颤巍巍的!”“他脸红了呀,太可爱了,好想拧一把啊!”“你是不是真的呀?是不是是不是?”说着就要上来抓人。
李赛赛一手抱着丫丫,一手拉开彪悍的复读机姑娘,用眼神示意已经傻掉的许冲冲快走。许冲冲恋恋不舍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这种感觉真的太奇妙了!他的腰以下部位仿佛都在半空中浮着一样。李赛赛看着他那副倒霉样子,心里不知怎的就想把他按地下踢两脚,他伏在丫丫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姑娘突然向许冲冲张开两条小胳膊大叫:“爸爸爸爸,抱!”于是许冲冲同学一溜烟就没了踪影,身后众fans瞬间绝倒。
回到家,李澈早摆好了满桌子的菜招呼两个人洗手,自己抱过丫丫抛着玩儿,小姑娘嘎嘎的笑个不停,李澈突然注意到另外两个孩子表现有些诡异。许冲冲微红着脸,梦游一样对着墙角发呆,李赛赛抱着肩膀斜眼看他冷笑不止。
“我说,抽什么疯呢你们俩?”
许冲冲激灵一下回过神来,赶紧在餐桌前坐好,讨好地冲着李澈笑。李赛赛终于忍不住,解下李澈的围裙胡乱地就往许冲冲身上系。
“爸,以后这些活儿您应该多让冲冲干,大白天的别放他出去乱跑。”瞥了一眼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许冲冲,继续义正词严地说:“晚上九点钟就给他吹熄灯号,哪儿也别想去!”
李澈听完倒没什么激烈的反应,相反,居然很高兴。他打电话跟小众导演沟通了一下,那种饮料真的卖的很火,商家下一个热带杂果系列准备也让冲冲和那个女孩子拍。放下电话,他抓起许冲冲在屋里转了两圈儿,顺便在他头上亲了一下。许冲冲得意洋洋地冲着赛赛摇头摆尾地笑,赛赛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喂丫丫吃饭一边想:“自己的智商果然全部遗传自妈妈……”
不久,许冲冲同学果然又高高兴兴地出发了,虽然这次没有赛赛陪着。而李澈终于有时间和老友们聚一聚了,却未成想早已成了众人调侃的目标。
由着人家一口一个“你的小朋友怎样怎样”的调理,李澈埋头喝酒不置一词,嘴角却始终噙着笑。方君诚说伙计们我有点想抽他,大家说是啊是啊,其乐融融。只有秘书坐在角落里生闷气,第一,他们不许他喝酒,他觉得自己在酒吧里端着杯橙汁就像个傻子。第二,他浑身不得劲儿,有劲儿没处使,言而总之,就是很生气!
借着和李澈去洗手间的功夫,他把人拉到了酒吧门外。李澈舒服地吹着清凉的夜风,看到秘书靠在路灯上烦躁不安地扭动,和初秋的天气极其背离。他凑过去关切的问:“虎头,你没事吧?”
秘书又绕着路灯走了两圈儿,突然停下直盯着李澈说:“咱俩打一架吧!”
“为什么?!”
“看你不顺眼!”
李澈后退一步端详了一下秘书的脸,又走上前扳住他的肩膀,把鼻子凑到他嘴边嗅了嗅,没有酒味儿。他看了看自己下巴底下秘书毛茸茸的头,无奈地说:“虎头啊,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事不痛快就打我两下吧,我保证不还手。”
秘书干笑了两声,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了下去,他拽着李澈的裤子强迫他也蹲下,于是两个人就像两只蘑菇一样黑乎乎的生长在马路边上,小一点的对另一只说:“以后真有一天你想打我了,记着要手下留情啊。”
李澈燃了一支烟抽了几□□给秘书,自己又点上一支,烟雾缭绕中,秘书靠过来很严肃地说:“李澈,如果有个人你认识他好多年了,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喜欢上他了,可人家不愿意,老躲着你,咋办?”
李澈眯起眼睛打量他,郑重其事的反问:“那个,你说的人不是我吧?”
秘书噗通一下坐在地上,李澈笑了,赶紧拉他重新蹲好,嘴里连声庆幸:“还好还好,要不我可死定了。”见秘书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真心求教的样子,于是李澈正色道:“表白了?”
秘书拧着个眉头:“算是吧?”
“嘲笑你了吗?”
“没。”
“和你断绝关系了吗?”
“没。”
“处心积虑避和你单独相处了吗?”
“也没。”
李澈挑了挑眉毛,不屑地吐出两个字,“欠操。”
秘书瞪大了眼睛,难以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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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地望着李澈在朦胧夜色里依然白的耀眼的衬衣,结结巴巴的说:“李澈,你…..你…..”
李澈满不在乎地笑,整个晚上他都没怎么说话,现下和秘书像民工一样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心情极好,他觉得自己身上被方君诚强势扼杀掉的某些特质开始出来打酱油。
“你知道吗虎头,如果我不是小时候被你老大教训的太狠了,有心理阴影,什么都听他的,我俩现在早就变成另外的样子了。”
李澈手指里夹着烟,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太阳穴,目光不知怎的一下子飘忽起来。秘书不错眼珠儿的有些崇拜地盯着他,心想难怪老大总是一副花痴的样子,这家伙真的好帅啊。片刻以后又很想抽自己个嘴巴,赶紧又请教:“行吗?万一气急了不理我了咋办?”
“要真是烦你,在你表白以后就会离你远远的啦。所以呢,不要犹豫,干到她…..”
戛然而止,李澈探究的眼神望向秘书,半晌,“男的女的啊?”
秘书若有所思地坚定地按灭了烟头,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又踢了踢李澈的,“走吧。”
蘑菇养殖专业户方君诚一直靠在酒吧的落地窗上看着二人,见那两只烟头在夜色里忽明忽暗的闪着,仰头喝干了杯子里最后的一点红酒,想着自己真是有点作孽。
方君诚躺在床上快半小时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秘书自那次酒后荒唐过后,像一个初次吃到糖果的孩子----事实也真的如此,终日里眼巴巴地看着他,方君诚当然明白他的心思,很烦躁,因为,他也想。事实证明激烈的性爱不但不会影响他的心脏,反而让他神焕发胃口大开,可是,这不能成为自己纵欲的借口。和自己的秘书黑天白日办公室家里的乱搞,他有点接受不能。唉,世上真有柏拉图式的恋爱关系吗?狗屁!他翻身下床,披了件晨衣去书房练毛笔字。
写大字果然是修身养性的好办法,铺开了宣纸,一边研磨,方君诚焦躁不安的心情开始跟着慢慢平复下来。他饱蘸了墨汁,正琢磨着写点什么好,突然间晨衣的腰带一松,接下来,自己的性器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方君诚的手一抖,一滴墨汁滴在纸上,缓慢的向四周洇开。他注视着那个墨点,把毛笔轻轻的担在笔架上,两只手住抓了桌沿,强忍着腰间的酥麻开口:“虎头,你又喝酒了?这回是盘丝洞里的蜘蛛吗?”
没有回应,性器被生疏地舔弄和吞吐,两个蛋蛋也被手指反复地拨弄。方君诚想象着秘书一边在嘴里唆着咖啡棒棒糖一边耍玩手心里的两个弹球的样子,想笑没笑出来,不知怎的,“唔”的一声,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如果这时有人推门走进书房,定会被方君诚的样子惊到。他闭着眼睛站在宽大的书桌后面,晨衣大敞着,露出白皙清瘦的胸膛,两只手死死抓住桌沿,晃晃悠悠摇摇欲坠。干燥的双唇微启,里面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张脸潮红的像个高烧病人,未几,软软地瘫在地毯上。
秘书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嘴角还挂着一缕白浊,他用方君诚的衣服擦净了自己的嘴,凑近看他沉溺的样子,有些委屈地嘟囔:“这麽快啊,我才找着窍门儿…..”他扒下方君诚的晨衣,把他放平在地上往腿间埋过头去,“你再弄出来一次,不过得等我命令啊。”
方君诚起身推开秘书,微微喘息着问:“你在桌子底下干什么?”秘书爬回去拎出一瓶酒给他看:“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喝两口,还没开盖儿呢你就推门,我只好躲到桌子底下去了。”方君诚哭笑不得地伸手去拿衣服,秘书抢过来扔出好远。“你不是要写字吗?接着写。”
看到穿戴齐整的秘书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光身子,方君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窘迫地看看桌子上的纸笔,跟秘书商量:“虎头,先让我穿上衣服……”
秘书撅着个嘴不言语,突然拦腰抱起他放在桌子上,将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方君诚刚泄了一次,浑身麻软,整个晚上都在焦躁不安的心莫名地安静下来,他以为秘书是要做那事,长舒了口气,认命的把屁股抬了抬。
“你想什么呢老大。”秘书拍了拍他的屁股,挑了一支最粗的毛笔蘸满了墨汁,开始在他一边的臀瓣上大范围地涂抹。方君诚身上一凉,慌张地回头:“虎头,你要干什么?”
“作画,你不写字,那我就作画。”
很快另一只臀瓣也被涂满,端详着方君诚两爿黑亮的屁股,秘书得意地放下毛笔拍拍手,然后出其不意猛地把人端起来,用爸爸妈妈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方君诚的水墨屁股,用力的稳稳地摁在宣纸上。
极度的羞耻,方君诚“啊啊”的叫出声来。屁股不敢动,他使劲后仰着头眼泪汪汪地望着秘书,“虎头……”
秘书不理,用两块镇纸压好宣纸,小心翼翼地又把方君诚从纸上端起来,他兴奋地轻呼了一声绕到了桌子的另一边,用下巴抵住方君诚的头,“快看,好大的一只苹果!”
只瞥了一眼,方君诚的下体就硬了起来,他在秘书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急促的呼吸。
“虎头,给我两粒药。”
“我啥也没干你装什么装!”秘书又抄起一支小号的狼毫沾满墨汁,“苹果还缺个把儿呢。”
这回描绘的是方君诚的性器,很细致,一笔一笔的,弄得那小家伙像方君诚一样滴出了眼泪。放好笔,秘书又把人端起来一点,命令的口吻说:“去,自己给你的苹果安个把儿!”
方君诚曾经风流是风流,可一辈子绝没像这样淫荡过。极致的羞耻带来极致的诱惑,他自暴自弃地微微合上双眼,颤抖着拿起自己黑乎乎的小弟弟,按在了苹果的顶端。
“大功告成!”秘书一下子把方大总裁像扔包袱一样扔到地上,如获至宝地捧着那张大作看个没够。“老大你看你人虽然瘦,可屁股好饱满,我要把这幅画裱起来挂在我的床头天天看,叫你不理我!”
身后的方君诚无力的伏在地上磨蹭着自己的身子,渴望地哀鸣,“虎头……虎头啊…..”
秘书捧着画拿脚就走,方君诚扯住了他的裤腿儿,“虎头……”
秘书不耐烦的蹲下身子,拨弄着他直挺挺地小二黑,“干嘛呀虎头虎头的,说你到底想干啥!”
方君诚的脸跟块儿大红布似地,两只眼睛雾气袅袅,他修长优雅的手指探到了秘书的裆部,在裤子外面握住了他的坚挺,一边在地毯上扭骨糖儿似的腻着一边讨好地说:“看你这里硬的不行,我帮你泄泄火好吧?”
秘书撇撇嘴,“瞅你跟个黑老鸹似的,我没兴致弄!”说着又作势要走。
方君诚真急了,
大哥,您饶了我吧 分卷阅读20
指着秘书骂:“于虎头反了你了!没明天没以后了是吧?啊?!”
秘书觉得差不多了,一万个不愿意的拿起衣服裹住了方君诚,探出头看了看,扛着人做贼一样溜回了卧室。
方君诚跪伏在浴室的地上,由着秘书拿喷头冲洗他身上的墨汁,眼瞅着地上的水颜色越来越淡,他回手握住秘书的脚脖子,“差不多了虎头,换你的喷头冲我好不好?”
秘书心里这个骂:“贱啊,我好说好道的求你眼皮不夹我一下,现在却像个荡妇一样闹春,李澈说的没错,绝对欠操!”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单腿跪在地上,拿着喷头对着方君诚的臀缝一阵猛冲,方君诚被烫的塌了腰,直着脖子呵呵地叫着往前爬。秘书把人揪回来,将喷头调低了一档,掰开方君诚的屁股,开始细致地冲洗他紧闭的后穴。
方君诚彻底不行了,脸上流的不知是水还是泪,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不要脸一些的,于是把头抵在了地上,用自己的双手大力掰开臀瓣,用无尽的渴望向秘书祈求:“虎头,求求你干我吧,不然真的会犯病的……”
秘书等的就是这一刻,毫不犹豫地提枪上阵。此时他身上附着了无数卡通里的英雄形象,把方君诚当做所有暗黑势力的结合体,进入他,冲撞他,毁灭他,让他神形俱焚。
那只蓬头被丢弃在地上,正对着一只墙角投入地喷。方君诚艰难的伸手拿过来,冲自己的脸,大口大口地喝。秘书抓住他的手抢过来扔掉,一个穿刺后伏他耳边:“老大,我有的是东西给你喝,只要你渴。”
“草拟个意见书,但是读起来要让他们觉得就是我的命令。”方君诚专注在文件中,头也不抬的吩咐秘书。
秘书恭恭敬敬地站在老板台前面,小心地问:“什么内容?”
“鉴于和集团的总体规划和发展前景相背离,着手操作将君诚房地产公司剥离出去。”
方君诚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异常平静,他签好最后一份文件,抬头见秘书惊愕地望着他,不敢相信的样子。
“老大,你真舍得啊?”
“你是指钱还是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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