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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饶了我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过敏季节
“不行,还没有让你爽到,明天你一翻脸把我也赶走了咋办?”
“可是,”池荣看了看自己手中粉坨儿一样颤巍巍的家伙,苦笑:“这副样子,你让我怎么爽的起来啊?”
许冲冲皱着眉想了想,用牙咬着褪下一只袖子,换了只手握刀,又咬下一只袖子,把上衣从头上拉下来。用自己的手包裹住池荣的手,开始带着他撸动。
“荣导您可以用看的。”许冲冲示意对方看自己赤裸的上身。
池荣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您也可以用想的。”许冲冲的手继续动作。
又羞耻又刺激,池荣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勃起。被人用一把眉刀抵在喉咙,手把手的带着自己□□,他悲哀地想,孩子你到底来自哪里啊?好想劈开你的脑袋看一看啊。
男人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池荣不想自己硬起来的,但是小弟弟不听指挥。抬头,挺立,颤抖,呻吟,最后居然恬不知耻的滴出了晶莹的泪滴。我靠!他不管了,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许冲冲用拇指堵了上去。
“我明天还是男二吧?”孩子不放心的问。
“男二男二,冲冲宝贝,男一都行,只要你愿意……”
“我不想跟那个老女人演床戏,求您想想办法。”冲冲不撒手。
池荣的眼睛都红了,死命地扒许冲冲的手。
“那场戏删了删了,换今天这出儿还不行吗?让你勾搭个老男人,坐在他身上,用刀横着他的脖子,用手堵着他马眼儿,就是不让他射……天呐,冲冲啊,求你了,让我射吧!”
悄悄地回了自己房间,许冲冲不理睬男一探询的目光,衣服也没脱就钻在了被子里。他掏出手机,按出短信,一条一条的,像个馋嘴的孩子,贪婪地读取。
“给奶奶雇了个保姆,丫丫她们两个你放心,有我。”
“给你卡里打了钱,不爽以后可以还我,现在必须花。”
“记着你当初答应我的话,再做错事我就欺负我自己,让你疼死。”
“还有,我可以过朴素一点的生活的,所以你随便挣点钱就回来吧,想你想的,要犯病了。”
看了不知多少遍,许冲冲抹干眼泪,亲了亲发件人的名字,小声嘀咕:“撒娇也没有用,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天气渐凉,方君诚不喜欢开空调,所以清晨秘书从梦中醒来,发现他的老大像婴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
轻轻拨开他的额发,苍白光洁的额头,用拇指肚抚平上面细密的纹路,秘书忽然想让时间停止。昨天看到老保姆打扫主卧,说是他妻子要回来了。想着永远拿他当洋葱头和漫画书,又怎么可能?得拾拾回去了,秘书想。清冷的夜,不知那个从来都是高贵矜持的女人有没有给过他温暖?
眼睛泛酸,不敢再想下去。秘书翻身起床,却被方君诚抓住了胳膊,他闭着眼睛呢喃:“再躺一会儿,就一会儿。”
今天是去医院定期检查身体的日子,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心情不错,一切都好。站在马路边等着司机取车回来,方君诚发现秘书望着对面的公交站点发呆,眼里满是希冀。
“看什么呢?”
“二十九路。”秘书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总觉得它的车型和龙猫里的大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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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坐一圈儿,转着转着就没事了。”
方君诚没看过什么龙猫,跟着研究了一会儿,拉起秘书的手,“不如我们去坐吧?”
秘书惊讶地望着他,这时忽然起风了,刮的两人的衣服头发都乱了。风越刮越大,街上的塑料袋废纸满天飞,行人纷纷转过身停住了脚步。
虽然个子没有方君诚高,此刻秘书非常想把他拉进自己的风衣里,紧紧地抱在胸前。正想着,他突然感觉头顶一凉,抬头,身旁楼上的大幅广告牌在狂风中摇摇欲坠,瞬间劈头砸了下来。
没有一秒钟的迟疑,秘书拼命把方君诚扑倒在地上,慌忙之中竟然还条件反射用手垫住了对方的后脑。他狠狠的闭住眼睛,用手臂撑起身体,等着那致命的一击。
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风都停了。秘书慢慢地睁开眼睛,一幅巨大的广告喷涂怪鸟一样匍匐在人行道上,抬头,光秃秃的广告牌好好地挂着。
有人向他们聚拢过来,好奇的打量。秘书尴尬地笑着,抽出自己的手,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方君诚紧紧地搂住,挣了一下,纹丝不动。
“老大,我…..”
把秘书的头按在自己的肩窝,方君诚半晌说不出话来。眼见人越聚越多,把两个人密不透风的围在中央。抚摸着秘书的头,方君诚发现自己居然毫无顾忌的哭了,“虎头,傻虎头,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方君诚平时不大爱说话,他妻子回来后,眼见着更加沉默。秘书也是默默地做事,只是趁没人的时候常常去听他的心跳。方君诚不再像以前一样推开他,由着他听,疲倦地笑。
一天,李澈打来电话,秘书的生日要到了,问去哪里聚,寿星佬没理由不让他喝酒,他喝酒李澈就一定得去。
“这次他不会喝酒了,你们都不用去,也不许送他礼物,非要送,第二天再说。”方君诚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李澈想这是秘书又惹着他了,不以为然地挂了电话。
于是生日那天,秘书只接到了妈妈的电话,然后,尽管他百般提示,就差扯着嗓子喊了,没有礼物,没有聚会。凄凉的在沙发上坐到十二点,秘书认命地睡去了,他想,大家都很忙吧。
天还黑着,秘书被电话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了,竟然是方君诚。
“快穿衣服下楼!”撂了。
秘书紧张的洗漱穿衣,想着方君诚要是犯病了,不会自己打电话,稍稍宽了心。磕磕绊绊地跑下楼,傻了。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大猫车,停在马路对面的路灯下。
不敢相信地伸出手,一路抚摸着显然新漆的车身,从车头到车尾,居然,还有一条一样的大尾巴。秘书搓着手吸着鼻子傻笑,喝醉酒一样上了车,方君诚的司机应景儿地戴了一顶他儿子的虎头帽,冲着秘书眨了眨眼睛,“喵”的一声。
“现在我是司机猫啊,听不懂人类说话,而且只能向前看。”说完,发动车子。
方君诚坐在后排的座椅上对着秘书微笑,正装西服,打着领带,尽管他最讨厌被这东西束缚。秘书哆嗦着在他身边坐下,语无伦次的说着什么,没人听得懂。
“生日快乐。”
神奇的大猫车行驶在空旷无人的街道,带走路灯的影子,夜的梦魇。车里的液晶屏上反复播放着同样的场景,风之甬道的歌声洒遍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车上的两个人拥抱在一起,忘情地拥吻,尽管秘书还是那样的笨拙,方君诚一如既往的纯熟。
路灯熄灭,天边渐渐泛起了青白的颜色,车停了。方君诚牵着秘书的手下车,是一所儿童福利院的大门口。司机去门卫交了钥匙,欢快地跑回来。
“咋回事?”秘书摸不着头脑。
“送给人家了,让你先尝个鲜儿,够意思吧。”司机还戴着虎头帽子,笑的很可爱。
秘书撅着嘴不情愿地被两个人拉走,嘟囔着说我还没坐够呢。方君诚的脸上红晕未消,朦胧的晨光里,像个少年。他看了看表,踢了踢秘书。
“给财务和律师打电话,都去公司。”
秘书瞪大了眼睛,“老大,才六点多啊。”
“我知道,但是今天事情太多。得先让他们算算,如果我的财产分出去一半,剩下的还够不够咱们吃饭。”
看着木桩子一样立在当场的秘书和司机,方君诚一手拉起一个,“走吧,傻小子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资金运转有问题了吧?”李澈喝干了杯中酒,并没有看方君诚。后者懒懒地趴在吧台上,轻描淡写:“挺过这一段就好了,没事。”
“记不记得前年我们公司在hn投资的别墅区,就你把我骂的狗血喷头的那次?”
“当然,每次骂你都让我心情愉快。”
李澈无声地对着他的后脑比划了一下,抓起了车钥匙。
“那里房价涨疯了,我现在要去割,割回来了给你和你的人,”他顿了顿,“救急。”
走出几步了,方君诚在后面叫他。
“李澈!”
李澈心中一震,高大的身形停在门口。
“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吗?”
李澈缓慢地转身,一字一顿,“时间。”
方君诚依然趴在吧台上,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听着李澈五味杂陈的回答,树起自己的大拇指优雅地晃了晃,自始至终,没有看他。
李澈前脚走,李赛赛后脚就打开车库,开出了那辆奥迪a8。咬了咬牙,虽然爸爸知道了也许会打折自己的腿,但是,金庸的小说里怎么讲的:人生在世,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他有一天的休息日,从网上查好了,只有开车去才有可能在那个小镇和l市之间往返。
娴熟地开车上路,李赛赛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驾驶技术,但上天保佑一路上不要有人查看驾照,即使自己和爸爸长得很像。看了眼驾照上李澈的脸,他叹了口气:大傻瓜,不知道你是太自信还是过于自卑,反正,我是要把那个小傻瓜抓回来。管他是要自强自立还是要出名上道,你们俩,都是我的,一个也别想跑。
开始时用gps,后来看路标,到最后只能靠打听,经过六七个小时有惊无险的长途跋涉,李赛赛终于来到了小镇外的一片荒郊野地。长舒了一口气,他看到不远处一堆人打着伞披着雨衣忙忙碌碌的,想着这一定就是了。
许冲冲的全部戏份其实已经结束了,电影也马上要杀青。但是池荣中午的时候看到天下雨了,觉得有一场雨中团伙火拼的戏不是太满意,临时决定重拍。北方的深秋季节,其实就是冰雨,十几个人混战了近两个小时,落汤鸡似地打着哆嗦坐车先回招待所了,除了许冲冲。
这场戏里他被打断了双腿,要爬向十几米外已经死去的好兄弟。爬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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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回了,池荣冷着一张脸,只是一句话:“重来,不够绝望。”于是李赛赛趁人不注意挤进来时,正看到许冲冲冒着大雨在泥泞里艰难地爬向第二十次。
由于场景是夏天,许冲冲只穿着牛仔裤和短袖t恤,只冻得青白的脸上嘴唇都失去了颜色,只有一双眼睛,黑的发亮,燃烧着两簇狠绝的火焰。李赛赛彻底傻了,这是自己和爸爸成天价放在手心里的宝儿,搁在心尖上的肉啊,怎么让人糟蹋着这幅样子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焦急地四下张望着,正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倒霉的俄罗斯套娃又是变态的一声大喊:“你两条腿都断了你知不知道!爬的那么轻松!再来!”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旋风般席卷过来,谁也没看清楚,池荣已被人一脚踹翻在地。他狼狈的吐出嘴里的泥水,环顾四周大骂:“谁!他妈的疯了?”
背上旋即被踏上一只脚,有人薅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侧过头,一张英俊的少年的脸庞凑了过来。
“你,爬一次标准的给他做个示范。”
震惊之余,一干人等围上来拉扯李赛赛。这孩子平日里其实挺乖的,像他大学讲师的妈妈更多一点,如今惊怒之下,李澈的遗传因子在一瞬间爆发。他勒着池荣的脖子把他拉起来,小豹子一样恶狠狠地四下里望了望,一时竟没人敢近前。
“赛赛……”很虚弱的叫声,奇怪的是四周立刻安静下来。许冲冲踉跄着奔了过来,抓住了赛赛的一条胳膊,“放手。”
看着许冲冲单薄的身躯在凄风冷雨里不住的颤抖,李赛赛的眼泪混着雨水不住的淌,他紧了紧自己的胳膊,“不放!他要不说ok,我就扭断他脖子。”
“这就是你的那个掷铁饼者?”稍稍缓过点神来,池荣气喘吁吁地问。这幅倒霉样子居然还有心思八卦,许冲冲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儿子。”
对池荣比了一个安抚的手势,许冲冲严肃地转向李赛赛。
“放手赛赛,不要干扰我工作。”
李赛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对着许冲冲大喊:“你想出名想疯了?他这明摆着是欺负你嘛。你是不是很喜欢当狗,爬呀爬的很享受吗?!”
抬手给了赛赛一记耳光,许冲冲转身就走,他头也不回地招招手,灯光摄像各路工作人员马上跟了过去。挣脱了李赛赛变的无力的手臂,池荣示意大家各就各位。
第二十一次,因为生理和心理都达到了极限,许冲冲爬的既艰难又绝望。池荣竖起大拇指,露出嘉许的笑容。片场所有人鼓掌,除了赛赛。
雨越下越大,工作人员跑上来给许冲冲披上一件雨衣,大家慌忙地拾东西上车走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许冲冲和李赛赛沉默地对峙。有人过来想拉冲冲,池荣摆摆手,一群人鸟兽散去。
李赛赛咬咬牙扭头上车,开了就走。转了一圈儿,心里揪揪着疼;又转了一圈儿,喘不上气来。没办法,返回原地。许冲冲仍然站在那儿,冻得站不住了,但笑的很开心。
“你笑的很欠揍啊。”李赛赛打开车门。
钻进车里,许冲冲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是啊,你要是不爽,揍回来好了。”
№1☆☆☆调羹于2010-04-2223:10:4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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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在招待所一楼的公共浴池里足有二十分钟,许冲冲才恢复了正常说话的功能。赛赛靠在离他很远的池子的另一边,眼光折射过中间两个男人的身子偷偷打量他,有些害臊。他从小长大就没进过这种地方,除了爸爸没见过别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裸体,许冲冲被热水浸泡的白里透红近似透明的皮肤让他的脸有点发烫,“女孩子就是这个样子吧?”他羞怯地想,但是新换的池水能见度很高,略略瞥到对方的下身,他的整个人烧起来,想想自己在麦当当里给许冲冲上课,他使劲地低下头,纸上谈兵,丢人……
许冲冲哪知道对方百转千回的小心思,靠过来拉着他上岸。挤了洗发水在手里,按下赛赛的脑袋一顿乱揉,又拿下喷头仔细冲洗。赛赛乖乖地听从他的摆布,一颗心像热水浸泡的qq糖,似化非化的,黏黏腻腻的甜。
“冲冲,”他闭着眼睛叫了一声。
正在给赛赛后背抹浴液,许冲冲“嗯”了一声。
“你跟我回家吧,我和爸爸都想你了。”
停了手,许冲冲柔声说:“我知道。”
“你不知道。”赛赛用毛巾擦擦眼睛。“从小我就知道我爸爸妈妈和别人的不一样。他们从不吵架,特别客气,但我知道那不正常。我特盼着他们和别人的父母一样吵吵闹闹乐乐呵呵的,即使人家没他们有钱。你和我爸爸的事也许别人看着不正常,但我不觉得。你们俩在一起,我就特高兴,就特喜欢回家,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孩子。所以,”
他突然转过身,直视许冲冲的脸,“就是捆,我也要把你捆回家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我和爸爸都过的幸福,不孤单。”
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哭,许冲冲扭过头。半晌,他接着冲洗赛赛的后背。
“你不捆我这次我也得跟你回去,你一个人无照驾驶开了这麽远的路,我怕李澈打死你。”
强忍着头疼,许冲冲连夜载着赛赛回l市,希望不要耽误他上课,也不要被别人发现。疲惫的赛赛很快进入了梦乡,许冲冲看到烟灰缸里有没来得及清理的半支香烟,拿起来叼在嘴里点燃,深吸了一口,熟悉的李澈的味道弥漫开去,缭绕的他心乱如麻,紧跟着,身体开始沦陷。“大哥”,他无声地呼唤,“我想你了。”
许冲冲这回是真病了,烧到了近40度。挂了两天的水,终于退了烧清醒过来,就看见李赛赛愁眉苦脸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方君诚的私人医生那天夜里被赛赛请来救急,此时量了量许冲冲的体温,说没大事了,留了些药刚要走,忽然回头冲着赛赛幸灾乐祸的笑:“赛赛,跟我去你方叔叔家躲两天去吧,现在只有他能救你了。”
被许冲冲的高烧急坏了,李赛赛忘了跟学校请假,于是老师找他妈妈,他妈妈给还在外地的李澈打电话,于是,赛赛同学被未知的惩罚吓得魂不守舍,正提心吊胆的等着那一刻的到来:李澈乘坐的飞机今晚六点到达。
直觉告诉许冲冲所谓的方叔叔就是方君诚,他咬牙坐起来,冲着赛赛阴沉着脸说:“不用去,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医生吐了吐舌头,




大哥,您饶了我吧 分卷阅读26
灰溜溜地走了。赛赛对许冲冲没啥信心,哭丧着脸腹诽:你见到李澈就跟方世玉他妈见到方世玉他爸似地,眼也花腿也软,自己都保不住,上哪儿保我去?也只是想想,对方大病初愈,打击病人不厚道。
认了命的赛赛趴在床边补习课本,许冲冲无聊地靠在床上东张西望,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本台历翻看。从他走的那日起,到李澈离开的前一天,所有的日子,前面都是个问号,后面都是个x,只有最后一天,只有前面的一个问号。想像着李澈每天早晨起来充满希望的划一个问号,睡觉时失望的划一个x,许冲冲觉得他很可怜。“活该!”心里骂着,还是忍不住拿起赛赛手里的笔,在最后一个x的后面,划了一个勾。
天渐渐黑了,赛赛开始满屋乱走,弄得许冲冲心里也是慌慌的:我也没干坏事啊,跟着紧张个啥呢?突然,许冲冲一把抓住了赛赛的胳膊,赛赛吓得跳到他身后,半晌,没动静呀。
“李澈回来了。”许冲冲紧张的盯住门口。
“你烧糊涂啦?”赛赛都要哭了。
“没错,”许冲冲水一样瘫倒在床上,“我的腰软了。”
果不其然,没一分钟李澈风尘仆仆地进了门,扔下包就厉声喝道:“李赛赛你给我滚出来!”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两只老鼠蹭到他面前,大的那只把小的当隐身草,躲在后面缩了又缩。
李澈全身的血液都冻成了冰渣,只见那小老鼠穿着赛赛肥大的睡衣,单薄的身子微微发抖,小脸瘦的只剩下个尖下颌,显得眼睛又大又亮,正故作镇定地望着他。
心想着我不能再看他了,李澈转头怒视李赛赛。那孩子扶着许冲冲的腰,小心翼翼的在他肩膀上露出半个头,“爸爸,无照驾驶是我不对,可我全都是为了您呐。您看,冲冲都瘦成啥样了,我要不把他弄回来,将来后悔的也是您啊!”
李澈沤到吐血,他走上前揪着赛赛的脖领子把他拽出来,按在沙发扶手上。
“自己把皮带解下来!”
赛赛从小长大没挨过父母的打,虽然有心理准备,事到临头了还真是无法接受。
“随你的便,可脱裤子打屁股没门儿!”赛赛梗着脖子,脸憋的通红。
一时间又疼又恨又气心早就乱的不像样子,李澈经不住儿子拱火,压住他两条腿就去解腰带。赛赛挣扎着扭脸去看许冲冲,却见他不疾不徐地上前,轻轻扯了扯李澈的衣摆。
真的很轻很轻,李澈却像中了魔咒一样转身。
“干什么?”
“不许打他。”许冲冲微低着头。
李澈看到他后颈皮肤下细小的血管,很想伸出手去抚摸,但话一出口,沙哑的喉咙里吐出的却是讥诮:“我打我儿子,与你何干?”
强迫自己去看李澈的眼睛,被狠狠地灼烧了一下,许冲冲又低下头,并不退缩:“他,也是我的……”
好想像以前一样欺负他,李澈弯下腰凑到他耳边:“你的什么,儿子吗?”
觉察到气场不对,李赛赛爬起来背上书包,虽然对接下来的场景很期待,可他是绝没胆子留下来做观众的,轻轻地开了门,溜了。
“咔哒”一声过后,屋里一片寂静。李澈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啊,现在你儿子跑了,你过来替他领赏吧?”
软软地爬上李澈的膝头,许冲冲想这没什么可丢人的,我刚退烧,就是没劲儿,打不过他。
乖乖地褪下裤子,把白生生的小屁股不落痕迹的向上翘了翘,他又安慰自己,有病就得治,不能好面子,失节是小,生命高于一切……
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落下来,无论是皮带手掌或别的东西。李澈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解上衣的扣子,然后,将许冲冲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赤裸的火热的胸膛上。
第二天一早,许冲冲被李澈从睡梦中扒拉醒了,对方支着头侧躺着,用手胡噜他的头发。
“许先生,我想问问,你想包养我的钱,挣的怎样了?”
许冲冲有点不好意思,“合同上签的是十万,还没给呢。说我是新人,以后就比这多了。”
“哦,还不错。都跟你说了挣点儿就行了,我要求不高,一百块钱一次,这十万够弄上个一千次了,等没了你再去挣。”
许冲冲数学不好,正掰着手指头算,李澈又问:“今天感觉咋样?身体好了吧?”
“好了好了,昨天晚上就好了,你非不信……”他放弃了算数,因为李澈掀开了被子伏到他身上。
“我现在要好好伺候您了,许先生您可数好了啊,挣钱不容易。一下一百,别亏了。”
“不对不对,刚才你明明说一次一百的,唔……”
一顿猛干,李澈停下来,“许先生你射了啊,算一次。报下数,多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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