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悠然

祁风笑道：“你不信？我从小都很忙的，没有时间交红颜知己，这府里的丫鬟都是未嫁的姑娘，碰不得。外面的不是已为人妇，就是俗气女子，再就是烟花女子，不管哪种我都不想也不屑。烟花地到是去过，不过是听听曲儿，看看舞罢了。本来想着娶了美娇妻，可以感受一下男欢女爱，谁知道还是不成。你说是不是上天注定要我一辈子做和尚？”
悠然目光垂了下来，说道：“你也不必太过执着，天下之大，美丽的女子一定很多。说不定等你碰到了就爱上了。”
祁风托起悠然的下巴，让悠然不得不看着自己说道：“我只知道能和我如此相投的人却只有你一个。你悠然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让我欲罢不能，无人可以替代。”
悠然听着听着心中一阵激动，眼睛微微发涩。正想说些什么，祁风却神情突变，转身从床帐后面拿出两把长剑，一把递给悠然，然后拉着迷迷糊糊的悠然道一处墙角。眼睛瞄向窗外说道：“今天师弟舞的剑你可记得？”
悠然道：“记得。”
祁风道：“不要离开我的身后。来了些不受欢迎的客人。”
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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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经明白了，轻轻的拔出长剑，不再做声。
门突然被撞了开，同时翻进来两个人影，两个人影都直奔祁风而来。这两个人一个手中拿着一对峨眉刺，一个手中拿着两把短刀。一个功向祁风的上身，一个横扫祁风的下盘。祁风轻身一跃避开下盘抬手挡住身前的刺。落下来时起脚踢向使双刀的人的手腕同时剑柄击向使用峨眉刺人的腹部。两个人的速度很快，轻松避开了祁风的攻势，祁风略一诧异，改功为守，见招拆招，但脚底下却不移动，一直挡在悠然的前面。这让祁风的招式受到很大的限制，渐渐的开始有些吃力。祁风见情势不妙，长啸一声叫连师弟。这时屋子里的打斗声已经惊动了护卫，护卫们冲进院门，又进房门，但房间毕竟狭小，侍卫们只能轮流冲进来牵制二人，正在祁风准备反攻时窗户突然破开，第三个黑衣人冲了进来，这人直直的冲着悠然而去。
祁风被另外两人缠住，眼看悠然要被击中，只见悠然抬起剑挡住了那人的一剑，但悠然手上力度太弱，只是将剑播地偏了方向，剑尖依然冲着悠然的肩头而去。祁风顾不得那二人，转身挥剑拨开了刺向悠然的剑，自己的整个后背却空了下来。那使双刀的人双刀反转照着祁风的后背劈了过来，双刺紧跟其后。
祁风感到身后风起只能身体向前尽量避开，但这里已经是墙角避无可避，刀锋仍旧划过祁风的后背。那峨眉刺还没到近前就被赶到的连君玉化了去。
祁风又将悠然护在身后，师兄弟二人默契地阻击三个刺客。
此时只听房门外面七王爷喝令：“弓箭手准备。”
祁风连君玉对视一眼，加紧攻势，欲将三人驱赶到院子中。三人见不能得手，其中一人一个手势，三人立刻翻身出了门外，飞身房顶，府卫们纷纷跟了出去，追击刺客。连君玉看了祁风一眼祁风只道：“去吧。”
连君玉转身也追了出去。
悠然站在祁风背后，看着祁风背上两条长长的伤口，血不停的流下来。本能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按在祁风的伤口上面，嘴唇颤抖着，看着祁风，祁风匆忙的说了句：“千万别说话”。
七王爷已经冲了进来，看到祁风受伤，忙命人叫郎中来，同时和悠然一起把祁风扶到床上，趴下来。悠然一直死死的按着伤口，衣服很快被浸湿了。祁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悠然说道：“这是止血的药，涂上就好了。”，悠然忙打开瓶子，七王爷将祁风的背后的衣服撕开，两条血口子趴在祁风的背上。王爷将药粉洒在伤口上，祁风身体一紧却始终没有发出□□声。
药粉果然有效，撒上片刻血流就慢了下来，渐渐的止住了。悠然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询问的冲动。祁风虚弱地睁开眼睛说道：“我没事了，这点伤很快就好了，别担心。”悠然强忍着的眼泪终于留了下来。却还是咬住嘴唇，忍住自己哽咽的声音。
之前给悠然治病的郎中又被叫来了，他马上检查，动作很快处理好伤口。把把脉说道：“流血虽然多了，好在及时止血，那药粉里面有止痛、止血的功效，伤口看着厉害，但却没有伤到内脏，我马上开方子，抓药给他服下，让他好好休息。”七王爷这才松了口气，安排人去开药。
第31章父子坦诚
连君玉回来时，看到护卫们正和七王爷说着追踪刺客的情况，当然是没有获，即便是他的身手都没能追上。担心师兄的伤势，连君玉没和七王爷打招呼就直接去了南山别苑。
祁风正趴在床上，悠然双目通红看着闭眼休息的祁风，嘴唇下面一条红红的印痕。
看祁风气息匀称，连君玉知道没有大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打算和悠然一起照顾祁风。祁风慢慢睁开眼睛，给悠然一个安抚的笑容，看到悠然的咬痕眼神停滞了一下，才又转向连君玉问道：“没有追上？”
连君玉道：“嗯，他们冲出去就分成三个方向，速度非常快，弓箭都落了空。护卫们不知从何追起。我去追上那个后进来的。可是他的身手竟然在我之上，几个起落就不见踪迹了。我在那附近转了一圈，没发现他。”
祁风眉头紧皱道：“如此说来，在我发现之前他们可能就已经在外面了。”说完看着悠然。
连君玉神色有些紧张起来道：“你是说，他们听到悠然说话了？”
祁风没有回答，悠然拿起毛巾擦了擦祁风头上的汗，也没有说话。
这时七王爷走了进来，看到连君玉，刚想问问他的获，但看到他的表情却又止住了，看来是没有结果的，于是也静静的坐了下来。
祁风看着自己的父王，又看了看悠然，说道：“悠然，与其被别人说破，不如我们自己告诉父王好些。”
七王爷看着祁风，疑惑不解。又看了看悠然，悠然深吸了口气站起来，祁风也挣扎着坐了起来。七王爷忙说道：“你还不能起来。有什么事等伤好了再说。”
连君玉忙来到祁风身边，和悠然一边一个扶着祁风三人突然跪倒在七王爷面前。
七王爷停下要扶着祁风的动作，心里一阵紧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悠然润了润嗓子说道：“请王爷恕悠然欺瞒之罪。”
七王爷瞪着悠然，指着悠然又指着祁风，嘴巴张了又合，却说不出话来。
祁风道：“父王，我们并非有意欺瞒，实在是迫不得已。因为时机未到，还不能告诉您，原本想等事情了了我二人再向您负荆请罪的。但今天的刺客怕是已经发现了悠然的身份。孩儿不希望您从别人那里知道自己家的事。”
七王爷气的青筋暴露，在房中来回踱了两圈，才平静了些，愤愤地坐了下来说道：“你们现在要从头到尾仔细说给我听。”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你回床上去趴着。”
祁风没有动，悠然担忧祁风的身体，但祁风表情凝重，自己也就没敢动。
七王爷一跺脚说道：“逆子，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连君玉说道：“师兄，你还是回到床上吧，这件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七王爷看着连君玉，瞪了一眼，祁风这才起身回到床上。
七王爷说道：“看来整个王府，怕是只有我一个人还蒙在鼓里了。”
连君玉说道：“王爷，王府中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七王爷又狠狠地瞪了连君玉一眼。连君玉忙闭上嘴巴，靠边站了。
悠然看着祁风道：“你先休息，我来告诉王爷吧。”说完跪倒在王爷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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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从与祁风当年偶遇开始说起。他只说为了躲避谢邦被迫假扮夫妻，却避重就轻把祁风对自己的表白略过。祁风在旁边听着，几次想插嘴，都被悠然用眼神制止了。
七王爷开始听着鼻孔直喘粗气，听到后来，气息渐渐平静了。等悠然说完了，七王爷平静了一会儿看着祁风道：“他说的是全部吗？”
悠然还是盯着祁风，示意他不要说实话。
七王爷怒道：“你不用给他使眼色，到这个时候还要再隐瞒吗？”
悠然垂下头来，不再看着祁风。祁风说道：“他说的都是事实，只是有一点，父亲，儿子不孝，生来只喜欢男子，不爱女子。当初种种都是我自己假公济私，说是要帮他其实是为自己多些。幸好悠然也是与我同心的。今生不打算放开他，也不打算再娶了。”
悠然闭上眼睛，心中叹息，不忍心看七王爷的表情。
七王爷盯着祁风好一会儿，一眼的绝望，王府看来无望添丁了。好半晌，才又将视线回到悠然身上，说道：“我原以为只有貌美女子才会是红颜祸水，原来男子美貌竟然比女子还要祸害。”说完猛地起身从桌子上拿起长剑，拔剑出鞘剑尖指向悠然。
祁风见王爷拿剑，连忙起身下床，挡在还跪着的悠然身边，护着悠然。
父子二人四目对峙，连君玉在旁边不知道要如何插手，更不敢多嘴。只能随时准备救人。
祁风道：“父王，当初爱上他的是我，后来骗娶的是我，如今不肯放手还是我，您没有理由怪罪悠然。”
七王爷道：“我不信，如果他不是生了这张魅惑人的脸，你还会看中他？”
祁风道：“父王难道认定孩儿是贪图色相的人吗？”
七王爷道：“好，你说你不是，那我就画花他的脸，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认定他，我就成全你们。”
祁风强忍疼痛说道：“悠然死里逃生，现在还有遗留的病灶在身，父王怎能在给他身上添加伤口？何况他并没有刻意勾引我，一直是我一厢情愿。这次回来也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只是为了助我铲除贼人，报父母之仇。”
连君玉忙说道：“对啊，麒麟帮的帮主项北风是他的伯父，他可以作证的，如果您伤了他，麒麟帮的人就会找上门的，多事之秋，还是忍忍吧，忍忍吧。”
七王爷持剑的手不停的颤抖，见祁风一点退缩的意思都没有，气的挥剑批开了身后的椅子。
祁风见王爷如此震怒，心中也是一阵不忍，语气缓和了些说道：“父王，孩儿自知不孝，此事传出去，让您蒙羞。所以才一直努力掩饰，今日的刺客不管是谁派来的，这个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孩儿只恨不能改变是您儿子的事实。”
七王爷扔掉手中的剑，颓废地坐在完好的椅子上，说道：“我已经是黄土加身的人，即便再多流言蜚语，我也听不了几年，可是你不一样，你人方壮年，前程远大，难道真准备为了他身败名裂，遭人耻笑吗？”悠然心中一颤，这是他最怕的事，自己真的要让祁风陷于这种境地吗？
祁风忙道：“父王最了解孩儿了，别人的讥讽耻笑我何时在意过？我祁风只是愧对父王您一人，其他人说什么与我何干？”一边说一边看着悠然，这句话是说给父王，更是说给悠然听的。悠然不敢看祁风的眼神，只是垂着头。
七王爷坐了下来，说道：“也罢，你既然知道会面临什么，那我多说也无益。只是期望自己早死几年，别让我看到你受苦的样子。”
祁风无语。
七王爷道：“快回床上去，还让我扶着你吗？。”
连君玉忙扶着祁风回床上去，祁风则拉着悠然的手，将他也拉了起来。连君玉检查了一下祁风包扎的伤口说道：“还好血已经完全止住了。什么药这么神奇？”
祁风道：“是师娘的药，她临走时我讨来的。”
七王爷怒道：“你早知道会有刺客？”
祁风道：“我只是防备着，不确定真假，所以没有告诉您，如果是假的不是让您白白担心了？”
七王爷道：“你现在这样子，我就不担心了？”
祁风道：“是孩儿学艺不，又自视甚高。好在只是皮外伤。”
七王爷转头盯着悠然道：“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吗？”
祁风道：“可能，但又不像。”
第32章疑点
七王爷疑问地看着祁风。
连君玉道：“我也觉得奇怪，我追的那个人身手不在你我之下，以他的身手如果插缝取悠然性命，也不是不可能的。要说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我进来的时候正好那个使刀的人挥刀批过去。在哪个位置，如果用刺的，可能会更致命，可是那人却只是用刀锋劈过去。好像只是要伤你，却不要你的命。”
一直没有开口的悠然轻声说道：“或许，他们只是来试探？”
连君玉道：“试探什么？你是说早有人怀疑你？”
祁风道：“我看到不是冲着悠然来的，这三人单独哪一个武功都不在你我之下，如果只是探听悠然的底细，只派一个轻功卓绝的人就能探听虚实，何必三人同来，还暴露自己呢？”
七王爷道：“那就是为了你了？”
祁风道：“派这三位高手来，显然是知道我会武的。我早年学武的事是个秘密，除了当今皇上和父王，朝堂上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的。”
七王爷倒吸了口气，回想起白天曾告诫过祁风的话。难道不幸被自己说中？
祁风看着七王爷，二人目光对视，知道都想到了同一个人。
祁风道：“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不管是谁，早晚是要露头的。”
连君玉道：“那我们就干等，不是很被动？”
祁风道：“也只能这样了。”
七王爷道：“你受伤的事我看先隐瞒一下，看看各方的动静。”
悠然突然道：“我觉得不能瞒着，要让所有人知道。”
七王爷又瞪着悠然道：“难道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风儿会武还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王府有个男王妃？”
悠然脸色微红但仍回视王爷道：“我们只说有人刺伤祁风，其他的都可以不必细说。派来刺客的人就不知道我们疑心他，如果我们隐瞒，就是告诉他，我们在防范他，不是将我们至于与他对立的境地了吗？”
七王爷一愣。连君玉倒有些糊涂了问道：“你们这么说，是知道是谁了？是谁？”
祁风道：“这个你先不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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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父王，我觉得悠然说的有道理。日前在殿上的事众人皆知，我们权当是那个刺客组织的人来完成未完成的任务吧。”
七王爷又深深地看了悠然一眼说道：“好。我去写请假卷宗。快些吃了药，休息养伤吧。”
七王爷起身离开，悠然和连君玉忙站起来拜别王爷。
送走王爷，连君玉好奇地看着悠然和祁风问道：“你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你我师兄弟这么多年都不及你们相处几个月。”
祁风轻笑，看着悠然，却发现悠然的表情凝重，此时丫鬟送来熬好的汤药。悠然示意丫鬟退下，拿起汤药慢慢的吹了起来。
祁风皱着眉头说道：“那郎中也是大惊小怪的，我看不用吃药也可以。”
悠然道：“你流了那么多的血，伤了元气，须得补回来才行。”
连君玉笑道：“我还记得小时候我病了的时候，你看着我吃药都好像自己在吃药一般，一直庆幸自己从来不吃的。现在轮到你了。”
祁风道：“让你找到机会奚落我了。好了，你快出去吧。让我清静一下。”
连君玉道：“你那里是想清静，是嫌我在这里碍着你们了。”
祁风道：“你知道，还不快闪开？”
连君玉道：“我知道了，我去半面之前的屋子了，有事叫我。”
连君玉一走，屋子里立刻静了下来。悠然试了试药温度，喂祁风吃药。祁风喝了一口就眉头皱得老高。看悠然又舀了第二口，说道：“还是来个痛快的吧。”
说着自己拿着药碗一口喝干了。悠然忙拿了一块甜点放在祁风的嘴里。
吃完药，祁风明显感觉疲惫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是皇上在试探我？”
悠然道：“凡是君王大概都不会希望看到同是皇族的人比自己还有才有德吧。有这样的人就是对自己王位的威胁。”
祁风道：“我早已表明决心，做他忠心的臣子的。他知道我的性格，更加不会怀疑我。”
悠然叹息道：“你无心，不代表别人无意。有你在，他就要时时刻刻小心，怕朝臣百姓对你越来越看重，皇上的权威就越来越弱了。”
祁风沉默了。
悠然道：“我想父王也是有这样的顾虑。好了，现在首要的事先把伤养好，别多想了，休息吧，我去外间了。”说完起身整理好祁风的被子，正要离开祁风却拉住了他的手说道：“你从刚才就一直在忧虑些什么，你不要担心父王，更不必担心皇上，你只要知道我的心就好了。”
悠然拍拍祁风的手说道：“我知道了，你睡吧。”
这样淡淡的回答，让祁风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慌，看着悠然离开里间。
悠然和衣我卧在床上辗转反侧，侧耳倾听，里面祁风呼吸有些沉重，但睡得倒还安稳。
刚才祁风在七王爷面前对他的维护，让悠然很窝心，原本没有想过他在动真心，以为只是互相利用，等事情了了，就可以全身而退，去找自己的母亲，现在看来全身而退似乎是不可能了。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和他回来是为了报父母之仇。悠然突然坐起来，父母之仇，项叔叔只说自己的父亲被害，母亲下落不明，难道，祁风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事？
这时里间屋子里传来的声音，悠然忙穿上鞋子，来到里面，看到祁风正力地穿鞋子，看到悠然进来，有些不自然。悠然明白了，问道：“要如厕吗？”
祁风点点头，悠然走过去给祁风穿好鞋子，扶着祁风到厕间，祁风到了门口就推着悠然的手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悠然没有要退后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祁风。祁风无奈地任悠然扶着进去，悠然开始动手帮他解开裤子，祁风浑身绷的紧紧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等到悠然细长的手指扶着他的物件，他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刚才憋得厉害，现在却怎么都出不来了。悠然也有些脸红地看着祁风的物件，等了好一会儿不见反应，才抬起头来，发现祁风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脸憋得通红。
悠然忙松开手，说道：“你自己来吧。”
说完躲到外面去了。
祁风解决完了，自己很快穿好了，也顾不得背后伤口疼痛了。悠然进来装着若无其事地又扶着祁风回到床上，又给他倒了杯水。
刚才突然蹦到悠然脑海中的问题一直在嘴边，问还是不问呢？
祁风以为悠然是觉得尴尬，打趣的说道：“我还不如彻底神志不清好些，可以不用在意。”
悠然想起自己昏迷的那几天，难道一直也是这么被“照顾”过来的？不由得先问了这个问题：“我那几天，你是怎么办到的？”
祁风只是简单的说道：“你很轻，也很白。”
悠然心中懊恼，自己岂不是被看了个遍？祁风偷笑着看悠然的表情。
悠然忙甩开那些画面，把空水杯拿走，掩饰自己的神色。回来又满脸的平静，见祁风神不错，才开口问道：“我母亲怎么了？”
祁风突然被问道这个问题一愣，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说漏了。他知道悠然七窍的心，到了这个地步，瞒是瞒不过了，于是拉过悠然的手让他坐在床边，将项北峰告诉他的话转述给悠然听。
虽然早已有了准备，但是，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的日后的期望都成空了，让悠然顿时有种无法呼吸，脑海一阵的空白。祁风看到悠然眼中的伤痛，忍不住将悠然拥到怀中，轻拍他的背，就这样静静的。
过了一会儿，悠然平静了些，才意识到自己在祁风怀中，忙起身，动作太快牵动了祁风，祁风夸张地呲牙咧嘴，哎呦哎呦地叫着。
悠然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抻到了？”说着正要脱了祁风的衣服查看，才意识到祁风的叫声有些夸张。祁风再次将悠然拥住，悠然虽然觉得怪异，却不敢在做大的动作。只是轻轻的说：“我没事了，你不用再安慰我了。”
祁风停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悠然，说道：“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的。”
悠然看着祁风有些苍白的脸说道：“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说完轻轻地扶着祁风侧躺着。又调整了一下炭火。
祁风道：“你别出去了，两个人挤挤暖和些。”
悠然道：“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一张床。”
祁风道：“你不记得，重病的那几天我们都是睡在一起的？”
悠然红着脸道：“那不作数，你还是快睡吧。”说完逃似地离开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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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宫中□□
第二天，大寒。刚刚下过雪，一大早，王爷起身换上朝服，拿上写好的卷宗起身进宫。这一夜未眠，七王爷却没有一3点困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儿子从小到大，宗宗件件的事不断浮现在他的眼前。当年的忧虑如今就要成为现实，只是当年他袖手旁观，如今却不能了。
到了偏殿，请监禀告。皇上刚刚下了早朝，正在书房批示。不一会儿，就被告诉皇上召见。
皇上坐在书案旁边，晨光从窗棱中投射进来，皇上的身后一片光芒，让进来的人有些不能直视。七王爷暗自感叹，他的皇威渐盛。皇上见七王爷进来，起身迎了出来，七王爷行了君臣之礼，皇上示意性的扶了一下，看座。
七王爷将卷宗拿了出来道：“禀皇上，老臣是来给祁风告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