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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悠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希梦
“你娘小时候就非常美,我娘非常喜欢她,因为她长的水灵,就叫她莹玉。我教她说话,她真聪明,一学就会。我娘因病去世后,我们就励志要一起和爹爹学医。再后来,我遇到景然,不久就结婚了。后来和爹爹的书信中知道莹玉也嫁了人,爹爹了无牵挂,开始做云游的赤脚郎中。我们就有好多年没有联系,再想联系的时候却没有他们的音讯了。我爹爹后来找到我们,说起来还很伤心,不知道你娘他们怎么样了。现在好了,总算见着了。”
悠然听着,看着,这是他在世的亲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那真切的眼神和话语是实实在在的亲人。
祁风轻抚着悠然的后背说道:“你且不要太激动了,对身体不好。”
衣若兰闻言忙伸手切脉,眉头紧锁。说道:“你怎么会受内伤?身子怎么如此虚弱?快快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
悠然照着做了几轮胸口果然不那么郁闷了。
平静后,悠然将青岚剑客告诉他的事转述给衣若兰。得知悠然的娘失踪,下落不明,衣若兰一直隐忍的眼泪终于留了下来,依偎在夏景然的怀中痛哭不已。悠然刚刚平静的情绪又被挑动起来,祁风在身后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直轻轻的拍着悠然的肩膀。
好半晌两个人才慢慢缓过来。衣若兰拉着悠然的手说道:“孩子,你放心,姨娘一定找到你娘的。还有,你的外公在我们居处,现在年纪大了,不方便走动,等这里的事了了,你一定来看看你外公。”
悠然连连点头。只觉得心中热血沸腾,浑身暖意融融,从小就认定自己是无依无靠的,义父对自己很是照顾,可是毕竟是文人,不擅长和孩子沟通,所以他从小也就养成了淡然看待人世的习惯。现在突然有了亲人,悠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情绪,以前从没有过的。这就是亲情吗?
衣若兰看着悠然的脸,越看越觉得像她的妹妹,想到妹妹一家的惨剧,想到眼前的孩子曾经历过的危难,自己作为孩子的亲人,不能让这个孩子再经历这样事了。衣若兰看了看祁风和悠然,眉头一皱对祁风说道:“风儿,之前不知道悠然是我妹妹的孩子,现在既然知道了,他的事就不能全有你做主了。”
祁风眉毛一挑道:“师娘的意思是?”
衣若兰道:“我且问你,你对悠然的将来有什么打算?”
祁风揽着悠然的肩膀的手更加紧了,说道:“我们已经拜过堂的。并且上面有圣旨……”
衣若兰打断祁风的话说道:“那些都是借口,不管之前是什么样的误会,现在已经知道他是男子,你还打算将错就错吗?悠然也是堂堂男儿,也是要娶妻生子的。你不能为一己私欲白白让他浪一生。”
祁风无语,他低头看着悠然。
悠然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姨娘说道:“姨娘您不必为我操心。我现在很好。”
衣若兰道:“傻孩子,你从小没有娘亲照顾,对男欢女爱之事就是一片空白,所以才会对第一个对你好的人有好感,这并不代表你真心接受和喜欢,况且你是准备一直男扮女装过一辈子吗?”
悠然道:“我倒觉得没什么,虽然穿着女装,但我还是我。除了衣服不一样,其他到没有什么不适的。况且,祁风对我很好。”接着红着脸小声说道:“而且我也很喜欢他。”
衣若兰还要再劝说。夏景然拍拍她的手说道:“你方才还说两情相悦就好的,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衣若兰说道:“悠然就是个孩子,他才十九岁,未来的日子还长着,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定了终身。还是不被认可的终身。”虽然祁风和悠然,如果抛去性别不说,二人真是非常般配的一对。但毕竟男男之爱不是长久之事。
空空道:“弟妹,你是关心则乱,现在不管你怎样干预也不能太过了,如果一个失策就让他们面临杀身之祸了,还是要从长计议的好。”
衣若兰仔细思量了一下,最后只能叹口气说道:“好吧。不过,悠然,这段日子如果祁风欺负你,有姨娘为你做主,你不要怕了他。”
祁风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师娘有了亲外甥,就不要我这个亲徒弟了。”
衣若兰没好气地看着祁风道:“还有你,我不管你是怎样想的,我只知道那男男之事非同儿戏,对身体伤害很大。我不信你能一辈子做和尚,不过你不可以打悠然的主意。你也要替悠然考虑考虑。”
空空一听刚喝进嘴的茶水全喷了出来,看着衣若兰像是看着怪物一样,再看夏景然一脸淡定,心中暗自嗟叹,怎地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面不红心不跳?反观悠然和祁风两个人已经脸红的像萝卜一样了。看着有些尴尬的二人,空空打趣说道:“女人心就是容易变,这样看来,还是娶个男人好些。”
几个人都被这句话逗笑了,气氛也不那么紧张。
祁风道:“师娘不用担心了,我不会强迫悠然的,不过如果我们两情相悦,也请您不要干涉。”言下之意,自己是不会做和尚的。悠然反倒开始紧张起来了。
衣若兰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不如自己想想这样让悠然看清自己的感情,看着两个人都面红耳赤的,也就没再追问,心里暗自盘算找什么理由待在王府照顾悠然。
衣若兰转移话题笑着问道:“悠然你对风儿了解多少?”
悠然突然被问这么个问题,忍不住看了一眼祁风,算起来,他们认识到现在也不过两个月,他只是感受到祁风温柔,果决,沉稳和才华,这些算不算了解够多了呢?只是当着祁风的面,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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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说呢?
本想求助祁风来解围,没想到祁风却饶有兴致地看着悠然等着他回答。
悠然有些恼怒,把视线了回来,夏景然开口道:“若兰,你这样问,让他怎么回答呢?”
衣若兰说道:“当然是如实回答啊。我现在要让他们认清楚彼此,好对未来早作决断,省的耽误彼此的时间。”
悠然无奈只得脸色微红说道:“敢作敢为,处事果断,才华出众,有情有义。”温柔的那部分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衣若兰说道:“全是优点嘛,那不足处呢?”
悠然摇摇头。
空空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祁风笑着看着悠然,悠然却把脸埋得很低,有些羞赧。
衣若兰说道:“你这小老儿竟说笑,悠然你别理他。我告诉你把,祁风这个人真的是十全九美,唯一不足就是太执念了。景然你还记得当年他拜师的时候吧?”
夏景然道:“记忆深刻啊。”
衣若兰道:“那一年,祁风也就十一岁,和那时候还是太子的皇上去觉静寺游玩,恰巧我和竟然到寺院去拜见他的师伯。他师伯是个武痴,每次见到竟然都必然会比试一番。这一次比试难分胜负,最后被我叫停了。这一场比试被祁风看到了,他当场就要拜竟然为师,学习武功。”
夏景然接着说道:“那时我还不打算徒,觉得自己的武功还有很多不足。还有就是他是皇族人,我不喜欢和官场宫廷有任何关系。”
空空道:“我们现在不但扯上关系了,还心甘情愿为朝廷办事。”
衣若兰道:“错,我们只是做我们觉得正确的事,只是恰好我们和风儿的目标一样而已。”
空空道:“这倒是。”
夏景然道:“我当场就拒绝了他。告诉他我们不官家子弟。风儿立刻承诺从拜师道学成之日自己与王府和太子绝不见面。出师之后也绝不用官场的事叨扰我们。当时他还是孩子,孩子的话我们怎么会信?只是他一直缠着我们,才无奈告诉他让他先证明了再来拜师。”
衣若兰道:“祁风真是说道做到,他只是给他的父王写了封信,然后自己就跟着我们会到落英山上,自己在山下借住一家民宅,每日从日出到日落都到山上我们宅院门口等,不几日盘缠用光了,就在山上拾柴给那户人家换吃的。果然再不写信给家里。我看他吃喝不济人都瘦了,心里不忍。才劝景然他做个不记名的弟子,只教他习武,却不做他的师父。自那以后风儿就在山上整整十年,没有给家里写信,也没有回去看过他的父亲一次。”
夏景然说道:“下祁风不久就了玉儿,玉儿资质比祁风好,可是祁风却在各方面都超出玉儿好多。因为他要学的,不吃不睡都要学会了才行。那种执念确实让我们心惊。”
祁风说道:“师父师娘,您二老再说下去,悠然就要被吓跑了。”
衣若兰瞪了祁风一眼说道:“我们将这些告诉悠然,是让他想清楚,一旦跟着你,怕是甩都甩不开了。”
祁风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那样不是很好吗?”
悠然笑着看着这几人,说不出的温馨感,这些就是他的家人了。
第27章出卖
和王府中温馨祥和的气氛不同,相府中的人都感到压抑莫名。相爷早上离开还是笑眯眯的,回来却是一脸阴沉的表情。下人们都战战兢兢生怕除了错被迁怒。公子这时正在青楼里流连,小姐也早早休息了,几个姨太太都不敢招惹他。谢相回到相府就把自己关在房中。
谢相想到自己竟然一直被玩弄着,心中愤懑不平,那祁风定然早打定主意针对他,才会处处防着他。那个什么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竟然接二连三的出问题,如今给自己留了如此大的隐患。现在那个人还活着,还在皇上面前露了脸,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失忆,都留不得。这次他决定自己动手,要让他们一对假夫妻一同消失。
最让他想不通的是,悠然明明是男子,祁风是没有发现,还是他一开始就是祁风找来对付自己的?一想到后者,谢相心中一惊,如果是这样,那么祁风就真是可怕的对手。
现在不单单是这两个人,他们背后的皇上也都要小心对待了。在此之前,自己要先把自己和那个组织完全撇清关系,今天皇上拿着的盒子里面是什么?皇上脸色变了变,却没在追问,让他摸不透是否和自己有关。
府中的唯一和那组织有联系的就是穆师爷。看来他是自己最大的软肋,必须除之。想到这里谢相不禁略微犹豫了起来,这十几年,穆平经手的事太多了,如今真要舍弃了,还真有些不忍,可是事到临头,穆平要怪,就怪祁风逼得。
谢相在房间里好一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天色已经晚了,谢相披着披风在园中踱步,最后才下定决心似得朝宅子西侧的院子走去,那里时穆师爷的居所。
穆平一直未曾娶妻,整日里流连花街柳巷,倒也逍遥自在。不过自从生病就未曾离开过房间,整个人也变得疑神疑鬼的。
谢相来到师爷的房门外,窗户里已经早早的掌上灯,灯光明亮的把外面都照得清清楚楚。他也没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穆师爷的屋子很简单,没有过多的陈设。屋子也是分为里外两间,谢相进入里间,看到穆师爷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满脸的惊恐表情,看到来的是谢相才稍稍放松了些。他颤颤巍巍的说道:“老爷,您怎么来了。”
谢相找了把椅子坐在穆平的床前看着那个平日里趾高气昂的师爷,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看到那个样子的人,总比现在畏畏缩缩的强。
他没做寒暄,直接问道:“你说你看到鬼了,可是那个祁风的夫人?”
此言一出,穆平惊叫了一声把自己抱在被子里,头都不敢出来,连声说道:“饶命,饶命。”。
谢相伸手扯过穆平的被子说道:“你清醒点,你看见的不是鬼,那个人根本就没死。”
失去保护的穆平身体缩成了一团,一直在发抖。谢相的话,好一会儿才进入他的耳朵。他抬起头看着谢相,问道:“您说他没死?”
谢相说道:“不但没死,今天在别宫偏殿还挫败了狄月国的舞者,立了功。原来那个祁风早就设计好了,还提前知会了皇上,皇上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
穆平缓慢地坐直,看着武林申,最后才确定自己听的没错。
“您是说,我看到的不是鬼。是那个人自己?他在吓唬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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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祁风的谨慎,他不会让那个人大摇大摆的上街,我看他们是故意吓你的,好让你招认,你当时没有胡说吧?。”
穆平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当时惊恐过度,胡言乱语,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此时在这个人面前他可不敢这么诚实,好在自己一项练就的说谎不脸红的本事,假装不确定地说道:“小的应该没有多说,当时只顾着求饶了,那还说得了那么多。”他知道,谢相是个明的人,如果自己假装不确定,他反倒会多信一些。果然谢相看了他一会儿,没在追问接着说道:“他们今天不但立了功,还把那个组织给抖露出来。说是那个组织在行事的时候被他们发现,尾随其后才找到的。我问你,平时和他们联系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穆平这次肯定地摇摇头说道:“没有,我都是用的白银直接给他们的,从来不用银票,而白银都是照您说的,把下面人巴结送来的银两留出一部分做这方面的开销。我按照他们的方法写了暗语放在指定的地方,很小心没有被人发现。”
谢相说道:“他们今天到组织落脚的地方搜出来一个盒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皇上看了就变了脸。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穆平道:“您是担心他们会留着把柄?”
谢相点点头。
穆平摇摇头说道:“不会,他们都不知道是谁雇佣他们的,能留下什么呢?”心里却有些打鼓,眼神也有些不稳了。
谢相站起来,来到烛台前面挑了挑烛心,眼中闪过一丝阴险。当他转过身来是有恢复了平静,他说道:“那就好,我总感觉那个祁风一直在看着我,盯着我,皇上又偏宠他,如果让他抓住把柄,怕是个祸患。”
穆平重新把被子披在身上,自己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更是怕冷的紧。想想这些都是那个该死的小子惹得心里就恨的牙根痒痒。
“您是想要……”说着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谢相说道:“他这次挫败狄月国,又把那个组织出卖了,你说是不是就有了很多敌人想要他的命呢?”
穆平阴测测地说道:“那是自然,那样的敌人多的很。”
谢相说道:“你今天好好休息,养足神,明天就去办,要小心不能让人发现了。”
穆平说道:“只要是人,我就有办法了,多谢相爷关心。”
谢相说完再看了看穆平,有那么一刻的停顿,然后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好好休息。”就起身离开了。
穆平,忙下床,提鞋,等到了门边,谢相已经离开院子了,穆平小声说“老爷慢走,我就不送了。”
看着谢相离开的背影,穆平突然觉得身体比刚才更冷了。他关上门,回到床边,总觉得谢相来意让人心中不安,他跟随谢相也有十几年了,不能说了如指掌,可是也能窥探出一些端倪,今天这样危险的时候,谢相一向是只为自己的,如果涉及到他自己的安慰,恐怕亲生儿子都会放弃掉,何况现在自己才是他最大的软肋。想到谢相以前的种种行为,自己可能面对的事在脑海中不断反复着,此时穆平反倒平静了下来,他也不是省油灯,如果谢相真要舍卒保车,那就不要怪自己翻脸无情了。
谢相回到书房,派人把府卫首领叫来。
这个首领是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名叫刘顺,自己觉得在相府做护卫首领是一件很荣耀的事,连带着自己有时候也狐假虎威地作威作福,出门都像螃蟹似得横着走。虽然是府卫首领,但平日都是穆师爷给自己分派差事,很少能直接和相爷接触,这次突然被相爷叫到房间,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穆师爷病了,自己难不成要上位了?在他看来,穆师爷是相府中除了相爷外的第二号人物,自己对穆师爷是既羡慕又嫉妒,可是人家能写会算,自己却只识的几个大字,心里不有些落差。
到了谢相的房中,手心脚心都开始冒汗了,谢相的威严让他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谢相看着他说道:“你在府中也有几年了吧?”
刘顺答道:“过了年就是四年了。”
谢相说道:“这几年,穆师爷待你怎么样?”
刘顺虽然不通诗书但不笨不傻,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暴露自己的小想法,他立刻说道:“师爷对我就像亲兄弟一样。”
谢相笑了笑说道:“你也知道师爷病了,他之前得罪了些人,在外面找他麻烦,明天他还要出去办事,你派人跟在他后面,最好是你外面认识的朋友,要机灵点的,看着他,别让他出危险。他办完事,你们的人回来仔细告诉我他都做了什么。这件事能办到吗?”
“能,这个容易,我真有几个朋友最适合办这个差事了。”他所谓的朋友其实就是个扒手出身的,只是年级大了才金盆洗手,平日里和刘顺喝喝酒,偶尔借些钱来花,欠了刘顺不少钱。
谢相点点头说道:“师爷心气高,不喜欢别人太关照他,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就行了,别让第二个人知道。”
刘顺连连点头说道:“您放心,到我这儿就算烂到肚子了。”
出了门刘顺心里突突直跳,什么保护,这分明就是监视,看来穆师爷是做了什么事碍着相爷的眼了,相爷这是要治他。如果穆师爷下去了,是不是自己就能成为府中的总管了?想到这儿,刘顺马上干劲足了起来,喜滋滋地回到岗上去了。
刘顺离开,谢相把自己沉在太师椅里,摸着自己腰间的一把特制的钥匙,那个房间里的看来也需要清理,不过等处理了活的,再处理它们也不迟,否则动作太大,反倒引人注意。想到就要清理多年的珍藏,一阵阵憋闷的感觉,他起身去往那个上锁的房间,最后品味一番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看文的各位,给点建议吧。
前面做了一些修改,着重对两人初次相处的内容准备添加,这一两天就完成。如果有兴趣可以回去看看。
第28章密室探寻
因为前一天晚上几个人聊的太晚了,祁风就强留三位师父在南山别苑里住了下来,衣若兰没有推辞,时隔多年见到悠然,她确实想多和悠然呆呆。祁风安排他们在旁边的房间休息,自己则留在悠然房间,衣若兰临出门看着祁风,祁风只得解释道自己睡在外间,衣若兰才放心的离开了。
悠然晚上睡得晚了,第二天,天大亮了才起来,祁风也没有叫醒他,到父王的房间请了早安,却没有告诉父王三位师父来的事,虽然他知道王府的事大都是瞒不过父王的,只是悠然的事却绝对不能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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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七王爷的房间,又叫下人准备丰盛的早餐,才又回到南山别苑。
三位师父也早就起来了,夏景然多年的习惯每天早上必然会练习练习。祁风回来正赶上夏景然在练一套掌法。他一时兴起,也没打招呼直接接上夏景然的掌,二人走招过式一百招下来,竟然不分输赢。衣若兰和空空站在门廊下面观战,悠然出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之前虽然见过祁风和连君玉舞剑,但此时的拆招过式却与舞剑大大不同,有几次拳脚已经贴着祁风的衣服划了过去,看的悠然心惊肉跳。
衣若兰看到悠然出来了,忙走了过来,伸手握住悠然的脉门,诊起脉来。
衣若兰诊了一会儿才放下说道:“你别担心,他们经常这样拆招接招的,都有自己的分寸,不会伤到的。倒是你,出来要多穿些衣服,体格弱就要格外注意保暖。”悠然看这个刚认识的姨娘,听着关心暖心的话,悠然觉得此番下山即便再多波折,能与姨娘相认也值了。
悠然看到姨娘和空空师父都气定神闲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门外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正在憨斗的两个人这才分开。
夏景然看了看外面,示意衣若兰空空回到侧间自己休息的房间。他们在王府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还是不希望被人看到。早晨的天气寒气很重,悠然也听姨娘的话退回房间。
祁风打开门看见祁子站在门外,一脸焦急说道:“少爷,门外来了一个番邦女子,叫什么公主的,说是皇上让他来找世子妃的。”
祁风这才想起昨天殿上皇上给狄月公主金灵儿的赏赐,没想到那个公主一大早就跑来了。
他回身想告诉悠然准备一下,就听身后一阵脚步声,公主已经进来了,身后跟着那个使臣,再后面跟着几个王府的护卫,因为人家是公主,护卫们只能尾随,却不敢碰她。
公主看见祁风忙跑过来说道:“舞姬在哪里?我要找她。”
祁风看着公主,脱去舞服,公主换上了狄月国女人的衣服,披着皮外套。脸上妆容没那么夸张,倒显得更加美艳动人。他多看了两眼才说道:“悠然昨天回来就病倒了,现在还在房中休息。”
公主一脸担忧问道:“病了?严重吗?”
祁风道:“他之前就大病初愈,为了比舞的事有些操劳了,现在没什么大碍。”
公主一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比舞会让她生病。没有大碍,还有小碍是吗?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祁风小道:“他还没有起来,进去有些不方便。”
公主回头对使臣用狄月国语言说了一串,眼神语气有职责的意思。使臣只能连连点头。祁风略懂的一些狄月的语言,公主似乎在为比舞的事埋怨使臣。
公主说完回头看着祁风哀求道:“我不怕生病的人,我身体好,你让我去看看,看一眼就行了,我就放心了。”
祁风还要劝阻,公主已经不等他回答径自绕过祁风,向正房跑过去。祁风措手不及,完全没料到狄月的公主竟然如此礼数不通。刚要伸手拦住却被身后的使臣喝住“公主的身体只能侍女和未来的丈夫可以碰,你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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