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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悠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希梦
这一日祁风在外办事,到了晌午还没有回府,老总管刚刚到举报,说是有婢女偷了原本给世子妃准备的人参。忙派人将婢女抓了起来,果然在衣襟里搜到了一大块人参。
在成亲前,陆老曾再三嘱咐,悠然年幼时受过创伤,体质比较差,不宜情绪激动,且比较容易生病。祁风特意买了些上好的人参,一些给父亲用,一些则给悠然用。这人参是极贵重的药材,平常人家就算有钱也未必买得到。如果一根人参拿出去卖,能卖千金也不为过。
总管不敢自己做决定,让祁子请示悠然。祁子来到悠然的院子,拉了拉门上的铃铛,等了一会儿才推门进去,这是祁风给定的规矩,以防有人擅自闯入。祁子又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铃铛声,这才进去。
祁子屏住呼吸,看着悠然,他一直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得到这个差事,可以经常见到这么美的世子妃。虽然也只是瞟一眼,就恭敬的低下头,但一眼已经够他回味几日的。
“世子妃,刚刚总管抓到一个偷人参的婢女,请世子妃示下,要如何处置。”
悠然眉头微蹙,思索了一下,提笔写道:“可仔细询问过缘由?”
祁子摇摇头:“没有,正压在院子里,等世子妃示下。”
悠然写到:“你且问清再来回我。”
祁子出去传达,不一会儿来回复:“那婢女说因为娘生了重病,吃了药都不管用,人已经很虚弱了,听人说吃人参能治百病,才接着给世子妃做药膳的时候,偷了人参。”
悠然有些疑惑,写道:“我的药膳?”
祁子点点头:“世子交代的,每五天要做一次人参药膳给世子妃调理。”
悠然沉默了一会儿,写到:“她说的可是实情?”
祁子道:“萍儿的娘确实得了重病,听说已经快不行了。”
悠然写道:“情有可原,如果真能救人,拿去用,不必责罚。烦你请大夫去看看。”
祁子一愣,世子妃是不知道那人参有多金贵还是自己对金银太不看重了?不过既然世子妃这样说了,他自然也就如实传达了下去。
结果,那萍儿的娘亲因为大病后体质非常虚弱,虚不受补,用不得人参。大夫虽然给调理诊治,可还是因为病情过重,不久就过世了。
可悠然贤良世子妃的名号却传了出去。府里的丫鬟仆人对这个几乎没怎么见过面的世子妃崇敬自不必说。七王爷对儿媳妇的方式也很满意,也越发放心了,偶尔出门还将管家都带出去,只留祁子配合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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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办事。
祁风是喜忧参半,喜的是父亲对悠然的看重,更加证实自己没有看走眼;忧的是悠然自那日起就不肯再用人参药膳,理由是受之有愧。祁风只得再想别的办法给悠然调理身体。
自从知道祁风用如此贵重的药材给自己调理身体,悠然的心绪就难以平静了。平日里祁风对自己很照顾,他只当是兄长般。能够有如此谈得来的同辈人,悠然庆幸自己如此幸运。可祁风的关爱竟然远不止这些,他的饮食祁风都一一过问,生活细节都仔细安排着,甚至还用了那么贵重的和七王爷同样的药材。这让悠然有些惶恐了。
祁风对悠然关爱越多,悠然越觉得承受不起。他觉得自己是鸠占鹊巢,他开始越来越依恋,越来越沦陷,一股莫名的情感在心里滋生,他却不得不压抑这份情感。悠然每天不自觉地等待着祁风下朝,等待他到院子中来和自己说话。
仲秋过后,天渐渐凉了,悠然像往常一样在园中等着祁风,可是祁风却迟迟没有出现,悠然开始焦虑起来,忍不住出了院子,在府中花园里走走,花园中的花也开始凋谢了,冬日将近。
悠然脑子里乱麻一样,对自己何去何从全无头绪,再抬头发现自己来到祁风的书房,这里他从没有进去过,一是不想离开院子,得接触人多了露出马脚,二是担心书房中有涉及到朝中事物,怕会有不便。
可是此刻他却有种冲动想进去看看祁风平时看书处理事务的地方是什么样子。刚好祁子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到他站在门外一愣,忙恭敬的说:“世子妃您有什么吩咐吗?。”
悠然看了看书房的门,祁子想了想说道:“您要进去看看吗?”
悠然用眼神询问:“可以吗?”
祁子忙回身把门打开。然后说:“您请进,我外面还有些事,如果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下去了。”
悠然点点头,迈步进了书房。
这里陈设依然是简洁的,不似王室子弟的奢华。书案上笔墨齐全,四壁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每次他上朝之前都会给自己一本想看的书,原来就是取自这里。环视一周一幅画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是一张人像,走近一看,人像却是自己的模样,画中人长发披肩,没有任何发髻,是自己在山上时的样子,竟第一次见面后画的。这画笔锋细腻,面容丰满,捕捉到了他那一刻的神情。看着画中的自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
视线落下,画的下方有一张古琴,他竟不知祁风还会音律。手扶古琴,心中思绪万千,无处宣泄,悠然来到琴案旁做了下来,双手拂琴弦,宫商之音流泻而出。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情绪宣泄到琴中,一时忘我。
祁风回府到悠然院中,院中无人,正准备问问下人,却听到一阵琴声传来。他随着琴声来到自己的书房,这琴声圆润,旋律中时而忧伤,时而烦乱,弹琴之人似乎有说不尽的心事。
他轻轻的推门而入,见到抚琴之人正是自己无时无刻不想的人,此刻悠然正眼神忧伤拨下最后一根琴弦。
悠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来,见祁风正盯着自己。忙敛心神,起身垂首而立。祁风来到悠然身边,轻声问道:“你抚的一手好琴,我竟没有发现。”
悠然脸上一团红晕。
“只是,为什么琴声中带有忧伤,你有什么伤心事吗?在这里不开心吗?”
悠然深深的看了祁风一眼,来到书案旁边,提笔写道:“无他,思念义父而已。”
祁风突然松了口气说道:“如此,我们择日回去拜望他老人家吧。按理应该早去拜访的。”
悠然又写道:“无妨,义父不拘小节。擅入书房,莫怪。”
祁风道:“怎么会怪你,这府中哪里你都可以去得。”说完看了看自己画的画像,掩饰着说道:“这是初遇后凭着记忆画的,直觉你的风采卓绝,忍不住就画了,还是有很多不足。”
他看了看眉目低垂的悠然,小心地说道:“不知道,可否再给你画像?”
悠然看着祁风小心翼翼的表情,心中一阵叹息,轻轻的点点头。
祁风顿时心花怒放,拉着悠然的手,将他带到一张舒适的椅子旁边坐下。
转身来到书案旁边,祁风快速地铺纸磨墨,提笔画了起来。
书房突然变得静悄悄的,只有笔触纸面的沙沙声,祁风不时的看看悠然,悠然则盯着祁风,这半个时辰里两个人目光交错的时间比一个月加起来的还多。直到祁风放下笔,看着自己的画眉头微蹙。说道:“再怎么画也画不出你风姿之万一。”
悠然笑了笑,起身来到书案旁,祁风的画落笔轻巧,浓淡相宜,十成已经画出九成了,再细却看心中一惊,画中的自己双目凝视前方,眼中尽是浓情。他抬头看着旁边的祁风,两人四目相对,他二人头一次如此近的站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悠然一阵心跳加速,躲开了祁风的视线,却看到他的唇,不知不觉脸红了起来。祁风看着羞涩的悠然,心意荡漾,热血上涌,突然伸出手揽住悠然的肩膀拥入怀中,恨不得将悠然柔进骨头里。
悠然被这突然的动作惊得呆了呆,接踵而至的是一股暖意在心中涌动,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暗自期盼了很久。可是感受着同样平实有力的胸膛,悠然惊骇地推开祁风,连连后退,双颊火热,惊恐地看着祁风,不行,不能,他是世子,不是自己能够爱的起的。
爱这词让悠然心惊,这就是爱了?自己爱上他了?祁风呢?他是怎么看待自己的?是因为这身装束,让他产生错觉了吗?还是如义父猜测的那般?他希望听到祁风说自己是属于后者。
看到悠然的表情祁风懊恼不已,连忙说道:“抱歉,实在是你太美了,一时忘形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悠然的心顿时冷却了下来,是了,自己是被错认了。祁风一直对自己彬彬有礼,如兄长班照顾着,甚至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逾越的话,也许自己只是将这些兄弟情义弄错了。
祁风看着悠然的冷了下来的表情,心中一紧,他是看出自己对他的非分之想了?是不是要打破这段时间来的平和宁静?如果,悠然认识到自己对他的情感,会怎么样?祁风不敢想,不敢想悠然如果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自己,他会怎样。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怎样打消悠然的顾虑。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笑声,有人说道:“成了亲就忘了兄弟,你这小子还不快出来挨我一拳。”
祁风暗自松了口气,强笑着说道:“你要进便进,不进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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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客了。”
“我难得回来一趟,你舍得送客吗?”
话音刚落,人就已经进来了,不过是从窗户进来的。
第11章连君玉
来人是二十岁左右的俊美年轻人,看到他第一眼就觉得心情舒畅,因为这年轻人整张脸都是笑的,就是不笑脸上都有一种笑意。见他的衣着虽不华丽,但却显出他挺拔的身形,步履矫捷,浑身充满活力。
祁风笑着迎上去,说道:“当然舍不得,来了就要多呆些日子才可以走。”
年轻人却突然绕过祁风,来到悠然面前,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哎呀呀,不得了,我是眼花了吗?怎么有个仙女在这?”说着还煞有介事的绕着悠然转了两圈,若不是祁风拉住他,他还要继续转下去。
祁风佯怒道:“别闹了,还不快来见过嫂嫂”
年轻人惊讶的说道:“这就是你的新婚夫人?天理难容,这么美的人儿让你娶来了。你真是捡着宝儿了。”
祁风不理他,柔声对悠然说道:“他叫连君玉,是我的师弟,从小就是没规矩的孩子,你别介意。”
看到连君玉那突然看着自己的张扬的笑脸,悠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连君玉突然将脸凑到悠然前面,还夸张的嗅了嗅,惊得悠然向后躲。
祁风一把将连君玉拉了回来。
“不要太造次了。”
“不能怪我造次,实在是嫂嫂笑起来太美了,我忍不住想要亲近。”
“长嫂如母,应该恭敬,怎可以这般放肆?”
“我娘亲虽然也很美,可是不及嫂嫂之万一。怎么能比?”
祁风笑道:“那恭敬二字总能做到吧?”
“能,能。”说道着,连君玉整理衣冠,深鞠一礼说道:“嫂嫂在上,弟弟这厢有礼了。”
悠然从小生活山中,周围的人都是在陆先生的教化下,恪守礼仪本分,从来没见到过这样张扬的人。但连君玉的张扬却并不让人讨厌,反倒觉得轻松。
祁风见悠然没有反感,才放下心来。
“师哥,我真的觉得嫂嫂不是凡人。她身上一点凡人的气息都没有,到是清爽的味道,与一般女子不同。”
悠然却突然面色一变,祁风马上紧张起来,忙道:“你不要胡说了,凡俗的女子才会满身胭脂味,悠然自然非凡俗女子可比的。”
悠然勉强笑了笑,朝着连君玉双手一搭正要拜下却又突然握起来放在腰际微微施礼。
连君玉也是有些紧张忙还礼,悠然脸上微红看了祁风一眼。祁风忙到:“你若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用膳时我去叫你。”
悠然松了口气,若是再待在这里,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掩盖自己慌张的情绪。想到这儿他快步离开房间,生怕再耽搁会出更多破绽。
不过连君玉的话提醒了他,自己怎么没有想到,男儿和女儿体香不同。如果再有下次,或者再遇到像连君玉这样的,又或是其他女眷和自己亲近起来,这体香就败露了自己。须得想一个遮盖体香的办法才行。悠然强迫自己转移注意,不去想刚才祁风的话,不去回味刚才忐忑的心情。
祁风见悠然离开,转头看着连君玉,略有怒意。
连君玉看着祁风的脸色,马上识趣的说道:“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惹怒了嫂嫂了?”
“你说呢?”
“师兄莫怪啊,我平日里和女子接触也不多,嫂嫂又如此美貌,一时忘形了。下次不敢了。”
“再有下次,我就下逐客令了。”
“谨记谨记。”
祁风两人坐了下来,下人来上过茶后,祁风才说道:“且说说你这次发现什么。”
“西南各县确实有几起失踪的案子,都是全家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物证人证,失踪前后都没有任何迹象。这些失踪的人家都有芳龄少女。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相似之处。”
“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神恍惚,师娘说恐怕难再恢复了。”
“外面查不到线索,只能从他的府邸着手了。”
“这个我喜欢,空空师父教给我的技艺还没派上过用场呢。这几日我先去探勘一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端倪来。”
“好,你要小心,虽然你的轻功了得,但那毕竟是丞相府,守卫可谓森严。一定安全第一,切勿打草惊蛇了。”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祁风一脸忧心忡忡,连君玉倒是头一次看到师兄担忧的表情:“你这幅表情,是在担心我吗?”
祁风拍了他的头一下:“你的功夫我还是有信心的,用不到我去担心。我只是担心悠然。”
“嫂嫂?这有什么可担心的?”说完突然想到什么“难道他见过嫂嫂?”
“前月太后突然下懿旨让我和悠然进宫,刚好他也去拜望太后。我甚至怀疑他们兄妹已经商量好的。不过看他的神色除了一点惊艳没有其他的,甚至没有多看悠然一眼。”
“这就是不正常了,嫂嫂如此美貌,是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他故意不去看,正是心中有鬼。你可要小心了。”
“恩,只要悠然出门,我会片刻不离身的。悠然在王府应该不会有事,谅他也没有大胆到进王府来为非作歹。”
“希望如此。对了,师父让我转达,他查到在江湖中的确有一个秘密组织,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有一些蹊跷的案件像是与他们有关。不过,这个组织甚是隐蔽,他老人家也只是通过一些断续的片段知道有这么个组织,却还没有找到他们的巢穴,不知道他们的头是谁。”
“那就是了,想必他是雇佣了这个组织替他做事。难怪他亲信随从都没有可疑的行为。现在就要查查他们通过什么方式联系的。”
“看来半面有的忙了。”
“我只是怕他会暴露自己。”
“放心吧,他已经练就了一身隐身的本事,不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祁风这才想起什么似的:“你也累了吧,用饭了吗?”
“师兄,你才想起来问我,我一听说你成婚了,就眼巴巴的赶过来,结果足足晚了一个月。这一路奔波饭没吃好,觉没睡好的。现在就要饿晕了。”
“好了,如果我知道你在哪里能不通知你吗?别说你了,师父师母我都没能邀请。正好我们也没用饭,你去洗漱休息一下,一会儿派人叫你。”
“这还差不多,我先去看看半面,好久没见了。对了一会儿嫂嫂会来吧,这下可以眼福




索悠然 分卷阅读20
口服都有了。”
祁风佯装怒容瞪着连君玉。连君玉忙做了个鬼脸,起身逃开了。
悠然边走边回想,虽然想逃避,可是刚才的场景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脑海里,方才祁风画中的自己,那眉目中竟然尽是柔情,刚才自己一直看着作画的祁风,这柔情竟不自觉的流露出来?怎么办?祁风会发现吗?会不会从此疏远自己?
悠然边走边想却发现自己走过了自己的院子,来到了王府后院。
祁风好像说过这里夏日是菜圃,冬季则放置了好多木柴,不过却没有走进来过。悠然正准备转身回房,院子的后门突然开了,一个身穿粗布衣服的人弓腰走了进来,背上有好高的木柴,看似非常沉重,可那人走起路来却很轻松。那人到了柴堆旁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木柴散落了下来。这才转过身子,猛然转头看向悠然。悠然突然感觉无法呼吸了,那人只有半长脸的,另外半张脸像是融掉了似得。
两个人这样对视着,那半张脸的人也不怕人,甚至是期望自己的脸足以将所有人吓跑,省的自己的麻烦。可偏偏这个女人没有跑,难道是吓傻了?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祁公子的夫人,万一被吓傻了,可不好和祁公子交代。他转过脸去,开始整理地上的柴。
这个女人不但没吓跑,反倒向自己走了过来,这下轮到他受惊了,通常他露了脸就不用处理后面的事了,今天这样的情景还是第一次。既然没有对策,不如以静制动,他僵直地站在那里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做什么。
悠然确实吓到了,不过一阵惊吓后突然有股想要亲近他的冲动,这个人眼中如此寒冷,也许因为这半张脸所以从来没有被人关注过。他独自一人在这里,也是因为这张脸吗?
悠然不打算被吓跑,于情于理都不能无视这个人的存在。他走过去看了看散在地上的柴,这些柴还有些潮,需要经过晾晒才能放到柴房,晾晒的地方已经基本被堆满了,不过柴火之间都是顺次摆放的,之间的空隙很小,悠然然想了想拾起了一根柴,将柴横着摆在柴堆上。这样木柴之间的空隙就大了起来,晾晒也就更容易。
半张脸的人一直盯着悠然,见他像是准备将地上的柴全部垒完。突然有些生气,他伸手夺过悠然手中的柴火说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因为半张嘴也被伤到,这人说话的声音像是被含在嘴里一样。悠然见他不高兴,自己又不能说出自己的想法,想想还是顺了他的意思,微微点头,转身离开院子。
半张脸的人盯着他离开了院子,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他正凝视着院门,突然转身用手中的柴挥向身后,院子中然多了个人来,这人见木柴迎面过来了,忙转身闪开,没好气的说道:“我的脸这么俊俏,要是被画花了,不是让女孩儿们伤心死了。”
半张脸的人没理他,将柴向刚才悠然的样子叠放了起来。
来人跟着他一起把柴放好,跟着他进了院子中唯一的房子里。半张脸的人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坐下来看着来人。
“半面,怎么这么久没见,你一点都不想我呢?”
“这不是见着了吗?”
“那你想我不?师兄都说想我了。”
“真的吗?”
就连君玉摸摸鼻子说道:“好吧,我承认,他现在有了新夫人,是不怎么想我。可是你不能不想我,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对了,刚才我好像看到师嫂从这里出去了,不是被你吓着了吧。”
半面说道:“没有。”
“乖乖,看来师兄真找了个宝贝”。
半面没有回话。
连君玉说道:“师兄有没有交代你什么事?”
“只是让我多盯着夫人。”
“哦,还有别的吗?”
“还有盯着外面。”
“没别的了吗?”
“没有了。”
“师兄没说我要来,给我准备床铺吗?”
半面起身来到门边把门打开。
连君玉没讨好,拿起杯子把水一饮而尽,说道:“好了,你既然不想我,就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还没等他后脚离开,门就在身后关上了,连君玉不以为意,笑着出了院子。
连君玉离开书房,祁风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处理了几个府内的杂事,这才起身离开书房,他一边思考,一边不自觉的向南山别苑走去。走过小路正要转到院中,就听两个婢女窃窃私语“我也没有发现,这真是怪事。”
“听说夫人体弱多病,不知道是不是因此才没有的。”
“不像啊,我娘身体也很不好,可是该来的时候,一样不耽误。”
“嘘,我们要不要告诉公子?”
“我看还是算了吧,公子对夫人本就金贵,要是知道了,就更加担心了。”
“正因为这样才更应该告诉,如果是因病而起的,我们没有告诉,在贻误了治疗可怎么好?”
祁风听到这,忙走了进去,两个婢女看到祁风吓了一跳,忙施礼。
祁风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年长的婢女叫莲儿,说道:“我们给夫人送来浆洗的衣服,觉得有件事很奇怪,所以私下议论了起来。请公子恕罪。”
祁风问道:“什么事奇怪?”
“夫人来府中也有一月了,却没有问我们要月事的物件。浆洗衣物,丢弃的杂物也没有发现月事的物件。所以觉得奇怪,我们刚才在说,是不是夫人身体不适才会这样。”
祁风知道女人每月一次的月事,偶尔婢女们有哪个突然因为月事不舒服,他都会准假休息。这确是是难以作假的。
他清咳一声道:“世子妃天生体弱,对自己的事又格外介意,不喜欢假手于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要让我在听道这样的议论。”
婢女们忙应了下来。离开了。
祁风来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房门。过了一会儿,悠然才过来开门,此时悠然已经换回自己喜欢的衣服,整个人又如同一尘不染的仙女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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