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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悠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周希梦
虽然已经成亲一个多月了,但每次看到悠然,都会有不一样的美。每次都会强忍着拥他入怀的冲动。今天的情不自禁已经让悠然惊吓到了,自己可要再克制些才是。
祁风回心绪请悠然进餐。悠然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跟随祁风出门。
祁风走在悠然身旁,突然觉得隐约有种药香。他疑惑的看着悠然,问道:“怎么突然有种药香,你是刚刚吃过药吗?有那里不舒服吗?”
悠然轻笑,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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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取出来一个锦囊,递给祁风,这个囊药香浓郁,又有种香甜的味道。
祁风不解,问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悠然想了想,执起祁风的手写道:“宁神,通窍”
祁风突然明白悠然的顾虑了,心照不宣地不再多说。
午饭的气氛非常融洽,因为七王爷外出云游未回,餐桌上几人就没那么拘谨。连君玉讲一些出游的趣闻,引得悠然心情舒畅,悠然心情好,祁风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饭后三人来到南山别苑休息了一会儿,看着院子内没有家丁婢仆,连君玉心痒了,眼光热切地看着祁风道:“师兄,我们有好一阵子没比试比试了,不知道你的功夫退步了没有。”
祁风笑道:“这是我要问你的吧。你在师傅哪儿的时候就不爱练功。”
连君玉反驳道:“才没有,师嫂面前,你能不能给师弟点薄面?”
悠然疑惑地看着祁风。
祁风道:“我们自小就拜夏衣剑客为师,学习武艺。”
悠然恍然,当年见到的祁风一身粗布衣服,原来是在外学艺。
悠然一直生活在山中,陆老是文人,接触的来来往往的人也都是文人,如今这个京城才子竟然还通武艺,倒是激起了悠然的好奇心。悠然眼神期盼地看着祁风。祁风也想在悠然面前展示展示,就应了战。
师兄弟二人脱去外面的长袍,只穿短衣襟,轻快地跳到院中。两人互施一礼,连君玉突然长拳直奔祁风面门,祁风微微一闪闪身到连君玉背后,连君玉躬身多过祁风背后的一击,二人这样走招过式,一百招下来未见分晓。悠然虽然不懂武功,但看着二人闪展腾挪,衣襟声风,似是功夫都不弱。二人二百招后各自退了开去,虽然大汗淋漓,但都觉得无比畅快。
之后几日,三人经常在一起,自从祁风知道悠然能抚一手好琴,便经常请他抚琴助兴,他们时而闻琴舞剑,时而泛舟镜湖之上谈诗论画,三人着实逍遥了几日。
这几日,连君玉每晚都出去一趟,那丞相府果然戒备森严,宅院有很大,因为巡视森严,每日只能查看一个院落,都没有什么获。
第12章入瓮
监察有司在退朝的时候,给祁风送了一张请帖,是他父亲儿子娶亲,祁风与他本没有什么来往,在朝堂上这个有司也是个中庸的角色,可既然人家亲自送了,自然不好推脱。一看日子正是五日之后。
五日转眼就到,祁风交代了祁子一下,和悠然打过招呼,带着礼物去参加了监察府。那里离王爷府有很长一段距离,到了监察有司笑脸迎了上来,说道:“世子大人,难得您能赏脸来,下人们怠慢了,请世子殿下见谅。里面请”
进了门要登录名号,查看请柬,将礼物登记在册等等,虽然有几个家丁同时接待着,不过有司领着祁风却绕开了这些人,直接进入了内堂。下人手捧着礼盒交给了一位家丁,开始四处打量起来。这相府内来来往往的客人和家仆甚多,虽然如此仍然在每个转弯,出入口有府卫把手着,宾客们都有家仆带着到正堂等候。每个人都只是简单打招呼,然后就坐在自己的上了。祁风进到正堂,有家人领着到了祁风的座位,座位离正位很近,毕竟是亲王世子的身份,与其他官员所不同。
他哪里知道,他刚刚离开王府中就来了个传信儿的公公,这个公公穿着小太监的衣服,看着是没有品级的,即便如此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王府里的侍从也都是受过训练的,知道宫中的太监即便官职再小也不能怠慢,所以将他迎了进去。七王爷这段时间云游访友,到年末才能回来,府里的老总管随王爷出去,府内的大小事务就暂时交给祁子代为主持。祁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聪明伶俐,受总管□□几年已经能分担府中的大部分事宜。所以太监进到厅里看到祁子接待,到也没说什么,只是打着官腔道:“你们主子呢?”
祁子回道:“世子到相府去了,今儿时谢相爷的寿诞。”
太监道:“他道清闲,也罢,也不是找你家主子,传太后口谕,请世子妃进宫,叙叙话。叫她准备好了,外面马车等着呢。”
祁子一愣,太后怎么想起找夫人叙话了?而且是这个时辰,这天眼看就要黑下来了。
那太监见他愣着有些恼怒道:“怎么你不信吗?”说着拿出自己的腰牌来在祁子的眼前晃了晃说道:“这可是太后亲赐的腰牌,这个总不能作假吧。你们有几个脑袋让太后等着?”
祁子看了看确实是太后宫中的腰牌,心中虽然有疑问却也不敢耽搁,让家仆伺候太监用茶点,自己到南山别苑请世子妃。
悠然乍一听说皇太后招自己进宫心中一阵恐慌,太后那日的眼眼神还记忆犹新,当日有祁风挡着自己倒还可以躲在后面,现在祁风不在,他自己面对太后,还是有些紧张。祁子见悠然犹豫说道:“世子妃,皇太后的旨意我们不能违抗,您先去着,我这就派人到相府通知世子,他那边事了了定会进宫接您。”
悠然想想也只能如此,他回房换了身衣服,简单梳了发髻,披上披风,想了想又带了一根玉钗插在头上才随着祁子到了前厅。
那个传话的太监见到悠然眼中一亮,好在还知道分寸马上躬身说道:“世子妃有礼了,太后有请。”
悠然跟着太监出了府门。门外果然一辆马车等着,祁子仔细看了看,那马车的一应配置确实是太后宫里的没错,,马车夫也是一身太监装扮,小太监扶着悠然上了马车,回头看了一眼什么话没说,赶车飞驰离开。祁子不敢耽搁,一面派人跟着马车,确保马车是驶向皇宫,一面派人去相府通知世子。
悠然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有了一刻钟,觉得有些不对。自己生在山中,耳听的都是鸟鸣,流水,清风的声音,练就了好耳力。上次去宫中也是乘车,离开王府一段就听到好多叫卖声,一直快到皇宫才静下来。今天虽然已经是申时了,可是开始有叫卖,可是不多时就没了,马车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悠然暗暗觉得不妙,将头上的玉钗去了下来藏在袖子中,悠然侧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一会儿马车开始颠簸了起来,悠然更加确定这辆车没有朝皇宫去。京师是皇上的地界,皇宫周围都是方砖铺地,很平坦,没有颠簸的道理。虽然知道但悠然却没有声张,自己一个人,赶车的两个人,如果贸然行动恐怕不会有胜算。
又过了一刻钟,马车终于减慢了速度,最后停了下来。接着有几个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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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车前。悠然握紧了玉钗用袖子掩藏起来。车门帘撩开,那个带他来的太监笑眯眯地说道:“世子妃,我们到了,下车吧。”
悠然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但还是能看清楚外面是一片荒野,旁边似乎是一处宅子,有灯光从里面照射出来,附近似乎有水声,这里恐怕已经在京城边上了。
他们这些人了这么大的力气,甚至不惜冒充宫里太监,还能冒充的连祁子都被蒙住了,看来来头不小,如此大周章想必不会轻易伤害他,他深吸了口气,慢慢地下车。车外面已经站着两个魁梧身材的人,悠然有些后悔,刚才若是逃或许还可以拼拼,现在确实没有希望了。
那个假冒太监的人笑道:“世子妃胆识过人啊,看到我们还这么多人还能如此镇定。你放心我们接到命令,只是请你来,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就乖乖地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正主就来了。到时候你再担心吧。”说完猥琐地笑了笑,冲着旁边的人点点头,那两个大汉往悠然身边一站,悠然没等他们动手就自己往宅子里走去。
还有一晚上,自己或许可以逃出去,边往里走,悠然边留心宅子的构造。这宅子不大,只有一个院落,一间正房,两间偏房。院子看上去已经好久没有人住了,枯萎的杂草遍地都是,只是中间被人清理出了一段路通向正房。房间的门窗也已经有残破的,也是才修正过了,进了房间,里面居然打扫的很干净,几件简单的家具,一张破旧的床,床上还有备品。看来那个请他来的人并不是要他性命,那是为何?悠然想不明白,自己从小就在山中长大,与外面的人没有来往,要说有,也只是这一个多月七王府和进宫见过的人。难道真的是太后?
那几个人倒也客气,在门外就停了下来,那个太监说道:“为了保险,我们需要把门窗锁上,夫人别在意。”说完那个赶车的人拿出一把大锁,将门关上,锁了起来。
祁风呆了一个多时辰,十分的无聊,那些来拜见的官员仿佛都有意疏远他,却又都很客气。等到礼成不就,祁风就借口家中有事,先离开了。
那有司一阵挽留不成,只得亲自送祁风出了府门。
祁风出了府门,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刚来到自家的马车上,就看到一个家仆在哪里焦急地来回打转。见到祁风忙上前说道:“世子殿下,可见到您了,祁副总管让我找您,说是夫人被宫中太后派来的太监接走了,因为有太后腰牌,副总管没敢拦着,可是觉得有些蹊跷,才让我到这儿禀告,可是这相府的家丁就是不让我进去。”
祁风脸色一沉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家丁道:“有一个多时辰了。副总管派人跟着马车去宫里,看看在宫门口能不能得到什么信儿。我这里要进去告诉您,可是门口的死活不让进。”
祁风没等他说完就已经上了马车,命人快马回府。
到了王府门口,祁子还在门口等着,见到祁风回来忙上前说道:“不好了,我拍去跟着的人被甩了,那车根本不是去往宫中的。都怪我,怎么没发现那是个假太监呢?”
祁风问道:“你派的人在哪里跟丢了?”
祁子道:“在玉河街,转个弯看还在前面,可是跟着跟着那马车停了下来,下来的却不是那个太监,那车里也根本没有世子妃,才知道上了当。”
祁风忙命人备好马匹,随后问道:“你有派人在哪周围查找吗?”
祁子道:“已经将府内的家丁都派出去了,到哪周围找,可是没有踪迹。”
此时连君玉刚好也从外面回来,见门口一群人,想家丁简单问了一下,真好听到祁子说话,连君玉道:“祁子,你说说那人的特征,我派人去查探一下。”这里祁子连君玉描述不说,此时马已牵过来祁风已经翻身上马,回头对连君玉道:“那个方向是去往城南的,我先去看看,你有消息去迎我。”说着打马奔着玉河街而去。
连君玉不敢怠慢,转身往相反的方向,不多时,前面有个叫留仙居的客栈,他进了客栈,老板见他去而复返,忙迎了上来问道:“少庄主怎么又回来了?”
连君玉让老板拿些纸笔来,在纸上三笔两笔划出了一个人像来,递给老板:“马上派所有的人出去,务必把这个人找到。”
老板不敢怠慢,忙接过画往院子里走去。
第13章险象环生
现在已经是初冬了,天气格外寒凉,屋子里没有生火,只是有两盏油灯。好在房间里有被褥,悠然不敢躺在床上,把棉被拖到房间的角落里,那里是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他将被子披在身上,靠在墙角,盯着门口。
这个时候祁风应该知道自己被劫了,也许已经开始寻找他。现在想想,今天是个脱身的好机会,前提是他能够顺利逃出去。到时候世子妃被劫不幸身亡,叫悠然的世子妃从此就在人世间消失了。想到这悠然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己已经割舍不下祁风了。如果他就此消失,祁风是不是就不用再为他烦心,是不是可以娶自己喜欢的女人呢?如果他的消失能让祁风拜托,那么他不如就真的消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有了动静,只听那个假太监的声音说道:“什么人?”
另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说道:“付银两的人。”
假太监道:“付几钱几两”
那声音道:“十钱九两”
假太监笑道:“是东家来了,失敬失敬,怎么今天就来的?”
另一个人道:“问多了对你没好处,这是你们的银钱,吧腰牌还我,这里就不用你们的人了,马上走,走的越远越好。”
假太监道:“懂了,以后有什么差遣,再找我们。兄弟们,我们走吧。”
一阵脚步声后,外面静了一会儿,接着一阵马蹄声,落马声,听声音骑马来的就一个人,这些人就是绑自己的人了。悠然站起身来,手中握紧了匕首,凝神听着。
门锁很快被打开了,一个披着黑色头蓬的人走了进来,这人的脸被大大的帽子遮住,看身形是个男人。他身后的门被关上了,男人扫视了一下房间,看到站在墙角的悠然,慢慢地摘下头上的帽子。
悠然倒吸一口气,这个人竟然谢相爷。谢相爷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一双眼睛如秃鹫盯着猎物般死死地盯着自己,眼中有疯狂的贪婪。谢相慢慢地走向悠然,悠然想不通,谢相为何要绑他,难道是和祁风有间隙不成?
此时谢相突然笑了笑,笑容和眼神让整个脸看上去狰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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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声音低沉地说道:“真是太像了,如果不是如此年轻,我真的以为是她。”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悠然,没有预兆地,谢相伸手探向悠然的脖颈,悠然本能抬手用玉钗划向谢相的右手,谢相的来势被这个动作止住了,他忙躲开,左手抓住悠然拿着玉钗的手腕用力撞向旁边的墙壁,悠然吃痛手中的玉钗脱落了下来,摔成两节。虽然谢相已经年逾花甲,手劲儿竟然大的惊人。悠然另一只手很快也被他抓住反压在另一侧的肩膀上,将他固定在墙上。
谢相再次伸出右手,轻抚着悠然的脸颊,他的手从悠然的脸上慢慢移到脖子上,悠然浑身紧绷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只手伸到悠然的衣领中,向下移动着,突然,它停了下来,紧接着一阵撕扯,自己的衣领被撕去大半,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脖子上的伤疤。
看着悠然脖子上的伤疤,谢相的眼神从疯狂变成狠绝。
“是你,果然是你,你竟然没有死。”说着用力捏着悠然的下颚,力道之大好像要捏碎了一样。
“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她没有逃出来吗?你来京城目的是什么?是祁风找你来对付我的吗?”
悠然被捏的疼痛之极,但却用残存的力气死死的盯着谢相。
“又或者,他祁风本就是好男色的,你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说,如果天下人知道他们推崇的才子,竟然是个断袖的货色,会作何感想?”
悠然拼了最后的力气,猛地抬腿踢向谢相的□□。谢相猝不及防,被踢了个正着,悠然借机要从他身边逃出去,谁知那人竟然反手抓住悠然狠狠地将他摔在地上。
谢相彻底被这眼神激怒了,他用手掐住悠然的脖子,慢慢的用力,狠狠的说道:“既然是死了的人,就不该再活着。要怪就怪你生成男子,如果是女子或许我还能怜香惜玉些。”说完竟然笑了起来,笑声让悠然遍体胜寒。
悠然已觉得血液都涌到头上,不能呼吸让自己意识渐渐抽离。再多一会儿悠然就彻底昏厥了,可谢相却突然松开了手,悠然忙不停地大口喘息。
谢相捡起地上的地上的玉钗退了开,慢悠悠地说道:“如果就让你这么死了,到是怪可惜的,既然祁风看中你,不如就让他看着你变成死人的样子,还是被男人玩死的,到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
悠然头脑从混沌中渐渐清醒。再抬头,谢相已经出了房间,房门又被锁上了。
外面人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您打算怎么处置他。”
过了一会儿谢相才说道:“你认识的人中有没有好男色的?”
那人忙说道:“有,而且花样还很多。”
谢相道:“那就便宜他们了,办完事,再把这个人丢到祁风的家门口。要□□。”
那人道:“明白,我这就去叫人。”
一阵马蹄声后,门外静了下来。悠然虽然对他们的对话不是很明白,但最后一句确实听得清楚,他们是要让自己暴露在大庭观众之下,让祁风被人耻笑。果然谢相是冲着祁风的。
不行,他不能不能坐以待毙,他尝试着摇晃门窗,可是门窗纹丝没动,用凳子砸,可是窗纸破了,外面却还多了一层木板。知道凳子变成碎片,手上一出出的血痕,那门窗仍然没有被打开。
逃不出去,该怎么办?如果现在出不去就没有机会了,他死就死了,可是却会让祁风背上断袖的名声,让他身败名裂。祁风温柔的目光仿佛就在眼前,他不能让那目光变成哀伤,变成愤恨,他唯一能为祁风做的,就是让自己彻底消失。
悠然环视房间,看到地上的被子,桌上的油灯。他将油灯罩取下来,将里面的油倒在棉被上,把快要熄灭的火苗丢了上去。棉被立刻烧了起来,他有把被子丢向门口,本来秋季干燥,木门很快被点燃了,大火迅速沿着两边的墙壁蔓延开。
悠然看着越烧越旺火,心中好似被触动了什么,突然恐慌,害怕,想要逃跑,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脑海里不断反复,也是这样的噼噼啪啪声,夹杂着尖叫声,叫着一个名字,却不是自己,他害怕,他想要躲起来,悠然将自己蜷缩在屋子的一角,浓烟呛得他不能呼吸,他不停的在心中默念着“祁风,祁风”
意识开始模糊,他的耳边还有不断安慰的声音,告诉自己别怕,别怕。那是什么?悠然本能地逃避这个片段,他靠在后面的墙上,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等待大火吞噬他。耳边那个不怕不怕的声音越来越强烈,这声音渐渐清晰,渐渐变成了祁风的声音,他看到了祁风,听到门窗破碎的声音,感到祁风将自己抱了起来,祁风不能在这里,他也会被烧死的,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心里的最后念头就是快放他下来,放他下来。
抱着他的人果然就是祁风。却说祁风到了玉河街,盘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可疑的门户和车马,他催马到了城门口,问了守城兵将,他们没有看到有人从城门离开。而且这个时辰城门怕是已经落锁了,没有守城军长的令牌,轻易不能出城去,如果不是出了城会去了哪里?祁风此刻心烦意乱,脑子无法集中思考。正在他毫无头绪时,连君玉骑马追了上来,看到祁风忙道:“师兄,我刚才反复询问了,那个假冒太监的人拿的极有可能是真正的太后殿中的腰牌,你且想想,谁能够拿到那么重要的物件?”
祁风眼睛一亮,只有他能如此轻松地拿到腰牌,那么悠然就是被带到老贼那里了。可是自己刚刚从寿宴上离开,他不会张狂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带悠然回府。京城这么大,要找到藏人的地方非一时半刻能成的。他看了看连君玉。
连君玉轻叹道:“我已经派人在相府外面守着,一旦发现相府有动静立刻报与我,眼下我们只能等,等他们带路。他们如此大周章,一定有不是要嫂嫂性命那么简单。她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
祁风阴沉地点点头道:“即便不会有性命之忧,怕也会担惊受怕。那贼竟然色胆包天至此。”一想到她独自一人被强贼环绕,祁风心里就难以平静。
好不容易挨了一个时辰,才有人来报,说相府后门出来两个人,都骑着马,似乎是怕引人注意,马走的很慢,已经有人跟上去了。
祁风忙问了确切的位置,正要起身出去,走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道:“这样追上去只会惊动他们,到时候他们只说出门溜达,拜访之类的托词,又能奈何?一旦惊动了他们怕他们会杀人灭口。师弟,你的人可要跟紧了,找到落脚地方,马上来报。”连君玉又吩咐了一句,那人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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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这才按捺住了焦躁的心情,又等了大半个时辰,才又有人来报了个具体位置,原来人被带到城南有处荒废了的宅子,那个描述中的假太监从哪里出来,定是没错了。祁风再不肯耽搁马上催马奔着城南去了。连君玉命家丁随从紧跟其后。
宅子还有短距离,就看到浓烟夹着火苗从宅子里窜了出来。等他来到宅子前面,火势已经大了起来,连君玉的手下正拿着能找到的容器灭火,奈何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祁风想也没想,抢过水器往自己身上一淋,也不管连君玉后面呼叫的声音,直奔着烧断了的门户冲了进去。
看到躲在前边抱头的悠然,祁风冲了过去,一边安抚他,一边抱起来,正要冲出去的时候,耳边突然有个声音说:“放我下来。”
祁风带着悠然逃出火场后,才将他放了下来,此时院子里已经多了好多人,有祁王府的家丁护卫,也有一些没有穿着家丁衣服的人,连君玉看到祁风出来,这才松了口气,上前问道:“嫂嫂怎么样了?”
祁风抱着悠然,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前面,连君玉又问了第二遍,祁风才回过神来,好像才听到连君玉的话,他低头看了看已经昏迷的悠然,恐慌快要吞噬了他,他环视了一下,抱起悠然,将他放在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什么话也没说,催马离开了。
留下连君玉还在张着嘴的站在那里,看着大家都望着自己,看着已经快烧光了的房子,显然已经没有救火的必要了,才清了清喉咙吩咐大家各自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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