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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堂
「我……我还想再操你一次。」
季清白身体僵硬地顿了一顿,握了握他的手,面无表情道:「你若活了,我就允你一次。」
晏清池弯着眼睛笑了笑,声音小到季清白都快听不到的地步,央道:「一言为定……?」
季清白抿抿唇,道:「一言为定。」
晏清池嘴角含笑,恍惚间,季清白似乎见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爽朗英勇的晏小将军。如此明亮,像蜡烛将熄前忽的一闪。
季清白攥紧了他沾满血的手指,问道:「你会死吗?」
晏清池缓缓眨了眨眼,道:「人皆有一死。只有甘与不甘。」
季清白搓了搓他的手掌,迟疑着没有发话。
晏清池疲惫地闭上眼睛,动了动嘴唇:「晏清池终其一生虽多小错,然无愧于天,无愧于地。」
「无愧于你。纵使是我每每强迫于你,我甘愿入阿鼻地狱以余生遭无尽行刑而还。」
季清白从未面临过生离死别,迟疑地张了张嘴,终于道:「我不是人。」
「我是仙人,被剔掉了仙骨,醒来就到了这里。」
晏清池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笑声,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说怎么见你第一眼,就想,尻你呢。」
「老天为了补偿我,把你派下来。值……了。」
血缓缓地停止了流动,那一洼血潭浸透了季清白的膝盖,晏清池老老实实地躺在里面。
晏清池的手指渐渐失去了微弱的力道。「我想……尻尻你。」
「……好。」季清白沉默地握紧了他的手指。
「我想……尻尻你……」
「……好。」
晏清池似乎又恢复了那副无法无天不可一世的耀武扬威模样。他勾了勾嘴角,高高在上地笑了笑。
「想……尻你……」季清白向下握住他的手掌和手腕。
「好。」
第34章德毒主人与未仙花(2)
晏清池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素净的脸挂着几滴血,像阳光下的红玛瑙。
突地从天而降一个深蓝色的身影,一掌之下,震出云烟,周围环绕无法停下脚步的红纱来者悉数倒了出去。
司徒誉睁大眼睛,道:「德毒主人!」
季清白抱着晏清池,望着手掌撤药的蓝衣男子,那天外来客竟是用毒鼓涨了外放内力,使剑阵众人一齐之间闭力而奔。
德毒主人快步走向晏清池,他手持玄黑细针,快速在晏清池头上身上依穴而走。然后将手伸向其身下,中途顿了顿自然地回手来,对季清白道:「抱起他,跟我走。」
其他自是施轻功跟上,几人飞速奔走在山间。
德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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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亲自将晏清池接回德毒山庄,径直送进了内宅,比前德毒少主现任的德毒湖主处更居风水宝地的晏清池的住处。
那是晏清池少时于德毒主人学艺时,专门安排给他的院邸,名为清云阁。
指甲乌黑的两排丫鬟小厮拥着几个药师毒师及其学徒,跟着德毒主人进了晏清池的房间。
德毒主人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目光如鹰隼,聚会神地往晏清池身上扎着针。贺准也在一旁输入内力,须发尽白的老药师毒师们在一旁调药。而德毒主人的续命丸早已逼入晏清池体内。
裸着上身的晏清池双眼紧闭,浑身僵硬,与死了无异。只凭着头上的一根针,才吊着一口气。他的身上遍布着旧伤痕,与白净的脸颊截然不同。
日头已落,暮色照入窗帷内,德毒主人方施完针,抱臂坐在一旁,旁边的小厮上来用绸缎给他沾脸上的汗。
季清白看着晏清池,道:「如何?」
闭目养神的德毒主人道:「怕是要死了。」
季清白皱皱眉头:「什么意思。」
德毒主人语气平静如无皱的湖面:「等。午夜尚无好转,则回天乏术。」
贺准也下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抿了口茶道:「伤势过重,又失血气。上次给他治病时就说过,旧伤难医。」
正是多年来旧疾层层叠积,如树刻痕,盖上新树皮,血瘀封入其内;尚未痊愈,复又叠加,内中流血,表面光滑。此次又频繁新添重伤,本就内中掏空的根基终于无力支撑。
贺准又道:「只是……我一直有个疑惑,晏清池内力虽充沛,只是这丹田……」
德毒主人过了一会儿道:「十年前,我和你师父贺淮春将晏煜从战场上捡回来,救回了一条命。却是丹田中空,手脉尽断,凭着贺淮春的妙手春风,才勉强填补了他的丹田,我则吊住他强弩之末的身骨。我们用了一种医术,使他能够用武,落下的气血皆虚的病根却无法清除。」
司徒誉若有所思道:「所以那晏家旧部才说晏清池再不能用枪。」
德毒主人沉默一会儿,哼了一声道:「断了的手脉岂能如新。」
一旁的老药师跑过来,对德毒主人道:「阁主,药已让二公子服下,只是……二公子气息衰弱的快了些。」
德毒主人沉默不语。老药师又弯着腰离开了。
季清白握了握手,眼见着天色渐黑,突然开口道:「还有一个办法。」
德毒主人睁开眼道:「什么办法。」
贺准思考后猛然抬起头看着季清白。
司徒誉和白灵飞也后知后觉动了动身体。
季清白似无所知般说道:「我可以救他。」
第35章德毒主人与未仙花(3)(h)
季清白看着晏清池了无生气的脸,莫名其妙想到了司徒誉中毒昏迷时的样子,不自觉笑了笑。
他道:「我可以救他。」
德毒主人道:「怎么救。」
司徒誉抢先道:「秘方,自是不能透露。」说罢微微皱眉不赞同地看向季清白。
德毒主人深深看了一眼司徒誉,对季清白道:「与阁下素不相识,晏清池将死之人,倒是不怕错信人。只是要我把他交给你,独自施药,却未强人所难。」
贺准道:「只给我们一间房,贺准以性命担保,不会对晏小将军做手脚。」
德毒主人嘴角似笑非笑地动了一下,道:「生死之事,贺小侄还是慎重为好。季施主但且在此医治,其余人皆可退下,必不打扰季施主。」
白灵飞一派正道子弟的笑容刚刚挂上,季清白便冷冷道:「我习得一歪门邪术,与他交合便能治病,你还要留在这么?」
「……」
「……」x3
德毒主人早已听闻晏清池将自己的令牌给了季清白,却被姜琢偷梁换柱变成了晏将军的令牌,还交给季清白让他去了凤仙镇。其中弯弯道道德毒主人虽然知晓,却并不关心。此时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所有人挥退,也包括贺准等人,只留下季清白和躺在病榻上的晏清池。
浑身只盖了一条毯子的晏清池,苍白的面容不复骄纵跋扈的模样,褪去了阴阳怪气的样子,显得平和而冷淡。
身上皆是旧伤,征战沙场的功绩历历在目。新增的带血的伤口也斑驳于身。
季清白看了一会儿有些陌生的晏清池,道:「我可不保证能救得了你。」
没有任何人的回音,亦无嗤笑嘲讽。季清白停了一会儿又道:「话本上说,人间讲究报恩,此次我若救了你,就当上次山崖之上,你未替我挡剑吧。」
季清白了惯有的冰冷冷的声音,伸手解开衣服。
他跪在晏清池身体两侧,向前走了两步,握上晏清池的小兄弟。室内弥绕着点燃的不知名的药香,季清白撸了几下,发现手中的阳具毫无反应,晏清池依旧不省人事地静静躺在那。
季清白顿了顿,慢慢弯下腰,低下头去,将那肉棒含进了嘴里。
他舔了舔龟头,又将肉棒吃力地吞了进去,来回吞吐着,舌头用上所有办法,肉棒只半硬不软地直楞在他口中。
季清白皱了皱眉,张了张唇,让肉棒滑出来。他无措地用两个手撸动着,发现只有晏清池胸口的伤口又渗出些血迹。
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日他被司徒誉背到山崖上时,做的那个梦。
季清白的手握紧了晏清池的肉棒,认真地撸动,他绞尽脑汁回忆着,迟疑地探上前,亲了亲晏清池的脸颊。季清白看着晏清池毫无反应的脸,又低下头顿了顿,吻上晏清池的嘴,含住他的唇瓣。
季清白一边撸动晏清池的阴茎,一边磕磕绊绊地撬开晏清池紧闭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吻起来。
手中的肉棒竟然猛然站直了,硬邦邦地涨大了一圈,像晏清池往日一般神气勇猛。
季清白又吮吸了一下晏清池的嘴唇,忙叉开腿扶住那大鸡巴,一指伸入自己后面的洞中,扩充几下,两指并入将它撑开,慢慢坐下,引导着大鸡巴进入自己的洞中。
季清白额头上一层薄汗,他抿着唇,微皱眉头,却怎么也将大鸡巴插不进去。那龟头在他的小穴口滑来滑去,将臀肉搞得一片湿润,就是刚插进小穴便滑开了。季清白的穴口一阵骚麻,被大鸡巴戳得红通通,流出些汁液滴在大鸡巴上。
季清白屁股微抖,后穴也快要抽筋了,不得已他喘了口气,放松身体准备调整一下姿态,却突然将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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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进去。季清白双腿一软,整个人坐了下去,他吸了一口气,大鸡巴完完整整插进了他体内。
他怕将晏清池按出血来,只能将手撑在两边,跪坐在床上。季清白的肉穴食髓知味地缓缓夹着晏清池的大肉棒,一口一口勒住根部。
季清白缓缓抬起屁股,撅着肉穴,上下吞动起来。他不敢坐在晏清池身上,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用小穴夹着大鸡巴,纵使是天资无双、武功高强的季少侠,不过一会儿也累得大腿根开始抽筋。他向前趴去,半撑在晏清池身上,撅起屁股向后套弄,为了防止大鸡巴掉出去,肉穴更加勤勉地蠕动着,跳动着青筋的大鸡巴被季清白的肉穴紧紧含住,舔来舔去。晏清池的胸口也开始略有起伏,季仙人穴口挂着淫汁,头发还是束得整整齐齐。他看见晏清池胸前又开始渗血,察觉时自己已射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季清白边认真地舔着晏清池的伤口,边一动一动地让大鸡巴操插着自己,他被大鸡巴操弄得眼前飘然,只恨不得更快一些。
终于季少侠累得趴在晏清池身上,体内的大肉棒却还未射出。季少侠侧着脸小声喘气,一边趴在上面前后上下晃动自己的白屁股。
却突然感到身下动了动,一个声音响起:「是不是还是我的好?」
第36章德毒主人与未仙花(4)(h)
这声音虽然虚弱,调子里却透着股跋扈意味。
季清白顿了顿,没有做声,依旧上下晃动着屁股,套弄他的大鸡巴。
晏清池轻轻向上挺了挺鸡巴,虚喘了两口气,将季清白顶得哼了一声。晏清池一双黑眸深深地看着季清白,虽满是疲惫,却有着应有的光。他望着季清白晃动了一会儿,又道:「爽吗?」
屋内药香环绕,四处皆静。
季清白抬头看向他,停了下来。两人目光交汇了一会儿,晏清池问道:「记得在凤仙镇,你答应我……」
季清白跪起身,大鸡巴从肉穴里滑出来,他头也不回地起身,边下床边道:「既然你醒了。」
晏清池看他穿起衣服,连忙回下巴,道:「哎呦我的胸口……刚才是有人碰到了吗?」他捂着渗血的伤处,忙不迭地装模作样起来。
季清白见他确实流着血,只好又坐回去,盘着腿道:「你已经尻过了。」
晏清池眼中光一闪,躺在那里虚弱道:「它还立着呢。」边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耸立的宝枪。
季清白顺着他的手瞟向那流着水的大鸡巴。晏清池又道:「还像刚才那样就行。」他见季清白又瞟向自己,连忙半和起眼,气若游丝地说:「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我的伤势还很重,你走了之后可能就会更重。」
他悄悄看到季清白微微皱眉,加紧道:「应当射进去才好,你宝穴里的仙水和我宝枪里的水融为一体,才能治病。」说罢还疼也似的哼哼了两声,「再裹一裹,才能好些。」
季清白真真正正皱起了眉头,探究似的盯着晏清池的大鸡巴。
那肉棒在季清白的注视下又跳大了些,硬邦邦地耀武耀威般站在那里。
晏清池的声音又响起:「我以前在沙场时,常包扎伤口。后来又习得许多玄术,自是比你知道一些。」他目光清澈地看着季清白,季清白看了半天晏清池,只能将信将疑地又爬到晏清池身体上方。
晏清池看到季清白裸着下半身,跪在自己鸡巴上方,小穴就对着肉棒,不由地气息加重。他屏着呼吸道:「你摸摸它。」
季清白摸了摸那红扑扑的龟头,晏清池扭开头哼了一声。
季清白没待晏清池反应过来,便「扑哧」一声,坐在了晏清池的大鸡巴上。肉穴结结实实裹住晏清池雄赳赳的硕大阳具。
晏清池扭过来抿唇深吸一口气,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季清白,白皙的胸口和脸上都飘起一片红云,显然是被情欲激起。
晏清池被季清白套弄得直哼哼,季清白习武之人,柔韧有力,一上一下不停地动着,穴肉被晏清池的大鸡巴干得一会儿扯出一会儿挤进,一直一紧一松地咬着。晏清池不由小幅度向上顶着,操弄一会儿歇息一会儿,大鸡巴却一直在温柔乡中,被肉壁裹着吮吸。
晏清池看着季清白敞开大腿自己让鸡巴插着他的小穴,突然发出一声乖戾的哼声,又变得阴阳怪气起来:「不会再快一点吗?」
季清白顿了顿,抬起头看了看他。季清白眼中飘过一丝奇怪和探究,沉默着加快了起伏速度。
晏清池一把拉下季清白的头发,将束起的青丝散开,道:「扶我起来。」
季清白将枕头垫在他身后,扶住他的肩膀。晏清池又道:「不许将肉棒扒出来。」
季清白只好边抽缩着肉穴,边一步一步向前,将晏清池扶起半靠在后面,每一动一步,就停下含一下肉棒,待将晏清池扶好,季清白已然微微喘气,呻吟连连。
晏清池此时已有唇色,他弯起薄唇,语带讽刺道:「操得你爽不爽?」
季清白一把用手卡主晏清池的脖子,将他抵在墙上,屁股含着肉棒,眯起眼睛冷冰冰道:「你是谁?」
晏清池嗤笑了一声,道「我是谁?在操你的人。」
季清白迟疑地松了松手,确是晏清池无疑,可是……
被卡着脖子的晏清池又开口:「有些紧……」他语气虚弱道。说罢目光瞟到季清白的身下。
季清白抿了抿嘴,撤回手来,又尽职尽责地套弄起晏清池的大鸡巴。
不一会儿季清白便眼神迷蒙,半趴半撑地坐在晏清池鸡巴上,晏清池道:「下去!给我用嘴含一含。」
季清白夹了夹空虚的后穴,将晏清池的鸡巴含进了嘴里。好是一番套弄,才使晏清池射了出来。晏清池抬住季清白的下巴,道:「吞下去。」
季清白皱了皱眉,嘴唇含着大鸡巴,喉结滚动,将那液吞了下去。他滑动舌头,将大鸡巴从唇肉中拔了出来。抬手擦了擦嘴角。
想来晏清池的伤势已稳定住,便整理好衣物要走。
晏清池却扯住了他衣服后摆,待季清白回过头去,他望着季清白道:「我每伤痛之时,便来找你。」
季清白和德毒主人坐在一室。
德毒主人用比起季清白更加不显七情六欲的声音说道:「晏清池最后一次出征前,出现过忘记两年之内发生之事的状况,三天后又恢复如初。按你所说,倒像是晏煜十多岁时的样子。」
季清白摇摇头道:「他前一句是那个模样,后一句便




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 分卷阅读40
又变成我初见他时的样子,且从始至终都如一个人。」
德毒主人站起来踱步到窗边,道:「那不是两个人,征战沙场的晏小将军也好,朱煜城的城主也好,都是他。」德毒主人又道:「晏煜为了调查一些事情,为了保住一些人,当了朱煜城的城主。至于黄泉阁,传言在为朝廷卖力,谁也不知道晏清池意欲何为。」
季清白疑惑道:「那当日在山崖上的人是谁?」
德毒主人笑着摇了摇头:「一直都是他。」
季清白迟疑了一下,又道:「我不太明白。今天他的样子,确和以前不太一样。」
德毒主人又恢复了那副表情,道:「今日他似乎带着记忆,却有时和十多年前差不多。」
「他忘事那次,德毒山庄观星师言,天上北星移位,今晚是阔别数年的再一次。」
「他小时,张扬跋扈,却能结交许多好友。征战沙场时英勇无惧,战无敌手。性痴而纯。」
「他本欲将令牌交给你。」
「想来是爱慕你。」
第37章季仙人(兽奸h,慎入)
晏清池趾高气昂地翘着腿坐在屋子里,「这么说,你是个仙人了?」他上下打量着季清白。
季清白摇了摇头:「已经不是了。」
贺准喃喃自语:「因此那屁股才有此神效……」可怜见的,贺神医苦心探究的来龙去脉,竟是任他想破脑袋也算不出的。
不待贺准一片迷茫,他自己的麻烦先来了。司徒誉终于盘问起贺准的马脚来,他道:「你为何有未仙花。」
原来,那日晏清池遇难时,德毒老人从天而降,将红纱来者一阵而出后,贺准情急之下趁机用了未仙花,药倒了挣扎起身的晏家褐部。
贺准回飘忽的思绪,在他楼泗国的身份暴露下,只得板着脸在四人注视中说道:「家中……跟悲喜教有些渊源。」
却听得一声哼声在屋子间响起。晏清池讥讽道:「怕是那整个楼泗国都与悲喜教有些渊源罢。」
季清白眨了眨眼,问道:「什么意思。」
晏清池一拳支脸,半躺着身子道:「那楼泗国前国主,和悲喜教前教主,可是有着不解的关系。」晏清池哼哼一声,「那楼泗国前国君,觉得自己也是害死爹爹的元凶之一。而那悲喜教,自我驻扎朱煜城后便一朝而起了。」
晏清池懒洋洋道:「悲喜教建教教主,也就是前教主……便是我爹爹的义子,唯一嫡传弟子,冷毓风。据我调查,楼泗国与悲喜教一直处于暗中联系,又彼此对立的情形。」
贺准接道:「……家父曾言,晏将军于楼泗国质子归国后曾出使楼泗国三年。楼泗国高帝与晏将军情深意切,将伺机为晏家报仇作为暗谕,且现任高小皇帝也难忘旧师之恩;冷教主幼时流落沙漠,街边乞讨,被出使楼泗国的晏将军捡回,待之恩重如山。若非早年高帝驾崩,前些年又传闻冷教主走火入魔闭关调养,楼泗国与悲喜教只怕仍是一道,不会如今这般龃龉甚深……」
司徒誉眼波一闪:「所以桃花镇便成了晏家旧部的聚集地?」
晏清池似笑非笑地瞟了一眼:「司徒楼主果然名不虚传。从古至今几若闭世的西漠,只打开了一个入口,不出三天就被楼主摸清了底细。」
晏清池又道:「不错,桃花镇虽有晏家旧部聚集,也只是华部一部。这三大势力齐聚西漠,与皇朝的联系错综复杂。山雨欲来风满楼,你们倒偏要往里挤,哼。」
季清白冷冷道:「那简筒果然不是你的。」
晏清池不阴不阳一句道:「我的字也识不得。」
季清白面无表情道:「确实识不得。」
晏清池回手腕坐直身子:「你!……」
司徒誉忙道:「好了,言归正传。既然你以前是仙人,可看得出白灵飞怎么了?」
司徒誉一指,便见躺在床上深眠的白灵飞,与小老虎时嗜睡一般无二。
季仙人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法力,看不出他如何。只是凡人本不该变形,只有神兽或仙人方可如此。」
司徒誉皱起英眉:「那到底是……」
季仙人又看了看道:「若说相似,白灵飞变成兽型时倒和上古的白虎有些相像。」季清白不甚在意地回忆道:「我也没见过,只在上古仙志上看到过。」
一筹莫展,白灵飞之事也只能暂且不了了之了。
这日,被几人「研究」了好几日仙人之姿的季清白躺在床上看书,裤子只半褪,盖着被子惬意之极。屋里的暖炉烧着炭火,又有一个小香炉氤氤冒着白烟。
正待季仙人似梦非梦间,突然感到身旁一动,他以为是睡在旁边的白灵飞终于醒了。自白灵飞昏迷般地睡去后,为了关照他,季清白便将他留在了自己床榻上,宽敞得十人也躺得下的床铺,多一个白灵飞绰绰有余。
季清白迷迷糊糊转过身去,一个毛绒绒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身子。季清白一边呢喃道:「你压到我头发了」一边起身,却无任何回应。
察觉不对的季仙人睁开眼睛,喝,头顶一片阴影,一个硕大的白色老虎顶天立地地站在那里。与一般老虎不同的是,它毛长而蓬松,爪子埋在一圈长毛中般若踏云,尾巴细而长,尾部毛发似火焰升顶。最引人注目的却还是那一双青蓝琉璃瞳,似一潭碧水荡映其中。
季仙人微微张口,道:「白……虎……?」
那大老虎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季清白的脸,眼中却没有丝毫白灵飞的神韵。只像个初生的畜生,纯洁而无知。
白虎一把将季清白压在身下,用爪子拨弄着。
「你……你干什么。」季清白见白虎似有事要说,却不明所以。而下一刻他就知道这白虎想要做什么了,因为一个巨大而火热的东西硬邦邦地抵在了他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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