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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堂
季少侠压在床上的后穴,火热得要滴下汁来,他觉得那里就像个火焰洞,从里面烧出难以压抑的骚热,连自己蠕动的肠壁,每蠕动一下他的心神都会颤抖一次。他此时所有的神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宝肉穴,它像是在脑海里无限放大。它激动地痉挛着,触碰到周围的肉壁,挤压到穴口的穴肉。
季清白简直要呻吟出声了,他能感受到一股烧热像一把剑般刺穿自己的肉穴,那淫意直直升到脑海深处不可寻觅的缝隙里,如此凛利,如此势不可挡,如此欲罢不能。
季清白维持着练功的姿势不可动,一边急得一脑门子汗,一边不知所措得憋的阴茎又向上翘了翘。他缺乏常识的大脑里隐隐生出一股羞愧之意来,使得那肉穴急剧缩着。季清白急得肉穴狠狠痉挛了几下,脑海中开出一片金花,他心想:这、这要如此下去,不就和前两天听的话本里的荡妇一般无二了么!
他感到那肉穴像个漆黑望不见底的山洞,只有入口的山壁上有几把火把,若想让火焰翻滚着照耀出洞里的样子,只能进去一探究竟。
季清白满面桃花,浑身泛着粉色,冷峻的面部挂着薄汗。他实在太想让人进去操一操了,用硕大的龟头顶开他的肉穴,被爆着青筋火热的鸡巴狠狠操进自己的穴壁,直顶进脑袋里。季清白简直要为眼前的幻想撞破了入定的状态。
他紧紧闭着双眼,微微皱着眉头,抿着薄唇,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满含春意的声音,终于在无比空虚的肉穴靠着一点蠕动带来的欲求不满的快感下,射出了一股强力的白浊。
而他的内功也终于运转满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
原来季清白的玄一诀,其引子是淫欲。
第16章门派大比上(h)
季清白在南山派习武一月余,迎来了南山派一年一次的门派大比。今年的门派大比提前举行,也是为了择武功高强的弟子,为延期两月再开的武林大会做准备。
圆形的擂台,更像一个比武场。边界围着一圈木桩,场外站满了南山派弟子。门派大比分为两场,一为新人大比,即新入门一年内的弟子夺擂;二为门内大比,即为数不多三届内的内门弟子进行比试。
场外助兴擂鼓声声,弟子们各个目光如炬、气势如鹰,场上弥漫着紧张又亢奋的氛围。甚至还能看见外围有人押大押小、买定离手。而穿着南山派特有的白色长衫的季清白,蓝色发带将头发束得整整齐齐,抱着臂站在台下,丝毫不为各方隐隐投来的各式打量目光所动。场下以季清白为中心,出现了一个冰冷冷的小小真空圈。
此时擂台上一个弟子将另一个弟子击落,立于台上的人一身月白色长衫,抬着下巴,混身透着股骄纵的气质。他抬抬英俊帅气的脸,冲着季清白指了指,气沉丹田以全场皆能听到的内功传声:「你,上来,小爷挑战你。」
季清白看了看挑衅的人,是执法堂李长老的独子、上一届门派大比的夺魁者,场外顿时嗡声一片,看好戏的气氛狠狠涨了一涨。季清白冷冷勾起嘴角,一个飞身,轻飘飘地落到了台上。
若说这位先攻的挑衅者,虽为人骄纵跋扈了些,功夫倒绝不算弱。季清白以玄一剑法,冰霜之力,剑影如虹与他比武,招招动如蛟龙、行如苍松,台上两道你争我夺的身影,赢得台下阵阵惊呼。
在一个剑风断了台子一道鸿沟之后,季清白身上已添了好些伤口,而对面的人仅肩上被剑斩了一道口子,无论怎么看,都是季清白落了下风。
季清白盯着对面的人,默念玄一诀的剑诀,几道剑法在脑海中转了又转,还是没有全力抗敌的佳计。盖因自己内力远不及那李长老的独子,而季清白身为上仙的时候,都是一指定乾坤,何时想过什么破而后立的办法。
此时季清白耳旁又是一道鞭子扫来,季清白以绝妙的轻功避过,看着地上的鞭印,突然想起晏清池的九节鞭来。是了,这两人都是用鞭,而晏清池的武功不知比眼前这人的高超了多少,季清白连晏清池的十招也接不了。
霎时晏清池的招招鞭法在季清白脑海里活动起来,他的鞭法如其人一般,阴翳而狠辣,却带着不可名状的贵气。季清白再看眼前扫来的金色鞭子,一个旋身竟用剑勒住了,两人三个翻跃,用鞭的人一时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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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手,与季清白对峙着。
李长老的独子将内力提起,鞭身一震,季清白横剑一扫,挑开鞭子飞身而起,运用绝妙的轻功与鞭子你追我藏起来。
晏清池的鞭法和身手在季清白脑海中跳耀着,季清白只觉内力运转越来越快,体内酣畅淋漓,真气直冲灌顶,白瓷一样的脸上都带了一层芙蓉色。
季清白脑中一片清明,反手一震,身形快得不见几乎踪影。玄一诀更进一层。一直绝妙有余却略显单调的剑招刹那间灵活起来,白色剑光舞得像莲盛开,劈划扫挑间带着冰冷冷的剑气而来,如海天扑来、若冰山倾倒。对面的人全力对抗,意识里最鲜明的,却是季清白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似狼、似鹰、却又似冰水般涌来,冰冷却单纯无暇。
骄纵的使鞭者将鞭子用得像条长龙,却再产生不了呼啸的效果。几次三番都捕捉不到季清白,使鞭者心中越发急躁,突然视野中茫茫一片,不见季清白人在何处。他耳边一片静寂,身后一阵冰冷的寒意,季清白的剑已经抵住了他的后心。
而季清白的剑气也冰冻住了全场,四周弟子鸦雀无声。
在情理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季清白当众博得头筹。门派大比的第二项也是最的一项,内门大比在下午开始了。
季清白用过午饭,跨出大门的时候,一张冰山脸上,眼睛倏地睁大了。只见无花宫宫主姬乱天和风雨楼风楼主司徒誉站在他面前带着微笑。
而这内门大比也因两位贵客驾临,略改了改规矩。从以往的新人大比状元与内门三位众推者比试,变为了与两位贵客及一位内门弟子的切磋。这另一位弟子,自然是众望所归的、人人心目中的大师兄白灵飞。季清白虽位份高,但初入南山派,还是得参加门派大比。而白灵飞作为大家心照不宣的南山派接门人,两人比武,倒还符合情理。
季清白站在台上时,还是恍惚着。不知为何,与自己关系最为微妙的三个人就聚在了一起,而自己还要跟他们比武?!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不过这却由不得他,擂台周围被围了一人高的红绸,因着两位贵客的交流切磋,不可直白地让所有人都看个清楚。擂台外面的众弟子,各个抻着头望着,还有些蠢蠢欲动地想爬到树上。
还在季清白冷着脸恍惚的时候,姬乱天已飞身上来,站在他面前了。姬乱天眨眨不怀好意的桃花眼,假情假意又彬彬有礼地执了个礼。季清白意识回笼,冷冰冰地提着剑迎了上去,脚尖一点像一只雁般俯冲过去,姬乱天以剑相挽。姬乱天的剑像三月里的桃花,纷繁绕人眼,使季清白根本摸不出轨迹来,三番两次便乱了气息,喘起气来。姬乱天向空中送去几番剑影,擂台旁的百年桃花树便簌簌落下桃花,桃花被姬乱天的剑气一搅,飞了满天。
擂台外的南山派弟子们乱成一锅,吵嚷着这下彻底什么都看不见了。
姬乱天微微一笑,季清白直觉危机将近,竖起耳朵盯着姬乱天瞧。姬乱天长剑一扫,逼近季清白,他用内力压得季清白一动不动,自己拦上季清白的腰。在他耳边吹了下热风,姬乱天笑道:「季弟,大哥可想你得紧。」
季清白皱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姬乱天拿剑挑开季清白衣襟,微敞着露出里面白皙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当初把你气跑了,是大哥不对,大哥已经反省过了,季弟可能原谅大哥?不过季弟……你怎能穿成这样跑上来比武?如此……禁欲。」是了,南山派内门弟子的道服,领子比一般长衫略高,领口又裹得紧。
姬乱天剑光纷飞,将季清白的衣服划成布条,半遮不遮露出里面春光来。季清白僵着身子不敢动,冷气不要命地散发出来,他咬牙愤愤道:「你不要胡闹,下面都是观武的人。」
姬乱天大手伸进那半挂不挂的衣衫里捏着季清白的屁股往上提了提,揽进自己怀里肆意地摸捏揉舔起白嫩嫩的季少侠。他将季清白吻得嘴唇发肿,而可怜的季少侠也只能用鼻子哼哼出几声难耐的声音。姬乱天舔着季清白的脸和脖子,手指暗示性地插了插季清白身后的小穴,那丝滑的触感不禁让姬乱天抵在季清白跨上的阳具又坚挺了几分。姬乱天语气低沉地道:「季弟,若你愿意用上面的那张小嘴,替我裹一裹,大哥这回就放过你,好不好?」
季清白低头喘息的声音一顿,红着眼睛望了一下姬乱天,不可思议般微微张开了嘴巴。姬乱天低眼看着季清白放在男人脸上可称得上樱桃小嘴的红润嘴巴,伸手向那唇肉里探进一截指头。
姬乱天用剑一压,季清白不得不弯下腰来,姬乱天将鸡巴凑近季清白的脸,又是一个剑花,季清白身体前倾,闷哼一声张开嘴将嘴前的鸡巴吞了进去。季清白顿时被粗大的鸡巴撑得合不上嘴巴,姬乱天硕大的龟头卡在季清白喉咙里,季清白喉咙颤抖着憋得从脖子红到脸上。
姬乱天微微向后抽插了一下,又用剑一压穴位,季清白不由自主地裹紧了嘴巴,僵硬的舌头也开始颤抖起来,像是在姬乱天的鸡巴上积极地舔弄着。姬乱天一笑,摸了摸季清白头发,道:「季弟,技不如人,愿赌服输。你如此积极,害的大哥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好意思啦。」
季清白气得翻起了白眼,又因为想到台下还有黑压压一群观众,不由压低了自己喉咙里的声音。
此时季清白满身都是被姬乱天吻的种下的草莓,他弯着腰,衣衫半褪,姬乱天的剑身正一下一下拍打着他光裸的屁股。而姬乱天每用剑打一下他的屁股,季清白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姬乱天的剑前后摇晃着,只见姬乱天大刺刺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季清白也自己向前向后让姬乱天的鸡巴插着自己的小嘴。
姬乱天就这样用剑法控制着季清白,拍打着他的屁屁,光天化日之下让季清白吞咽着自己的鸡巴。终于一场比试的时间,姬乱天腰身一抖,哗啦啦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季清白抹了抹自己嘴边的白浊,恶狠狠瞪了姬乱天一眼。
桃花终于落完了,台下弟子好不容易挥尽了桃花,只看见台上两人已比试完毕,自家新晋的小师叔头发稍乱,嘴唇红肿,衣服被红绸挡着看不仔细,似乎是被姬宫主的剑划乱了。而姬宫主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似乎比上台前的状态更好了!当下南山派弟子们纷纷竖起大拇指,对姬宫主高超的剑法表示了深深的敬佩之意。
第17章门派大比中(h)
还未等季清白喘口气,只见一道玄影飞身上台。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徒誉。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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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似乎是为了见季清白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向落拓不羁的旧袍子换成了玄色锦袍,趁着他邪气英俊的面容和宽肩窄臀的高大身影,让季清白武痴一般迟钝的心中又是隐隐觉出几分危机来。
季清白擦了擦破皮的嘴唇,盯着司徒誉,站了个进可防退可守的万无一失的姿势。司徒誉却是没有拿剑,而是空手上台,可见他是准备用和风中剑一般厉害的掌法来和季清白切磋了。
台下一阵激动的骚动,原来司徒誉身为风雨楼的楼主,虽没有雨楼楼主那般神秘到无人知晓其面目,却也是江湖中颇为隐秘的一位。司徒誉的剑法大家倒还被一些人见过,而与风中剑同样闻名的孪生掌法风离掌,就连百晓生的招式谱里都没具体记载一二。至于「画影扇」,却如江湖传说般,司徒誉只用他随身带的扇子武了一次,便得了个「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名头。
今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传说中可断波斩浪的风离掌,南山派弟子们自然激动之情不可自抑。
司徒誉浑然一派邪邪的眼神注视着季清白,直把季清白看得浑身起毛。而司徒誉似乎又带着一点压抑的怒气,盯得季清白一阵莫名其妙,却又让季清白心虚般偷偷侧过了视线。
司徒誉抬手一根红绫射出,直卷过季清白腰间,瞬间将季清白拉近。季清白的腰一软,微微抬头眼中含着湿气看向司徒誉,微微一顿向司徒誉说道:「你不要轻举妄动。」
司徒誉挑了下眉头,线条优雅的贵气下巴斜斜抬起,问道:「怎么样的算轻举、什么样的是妄动?」
季清白闭了闭眼,压住心中的小火苗,冰冷冷的脸上带了些疑惑,又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司徒誉点点头,笑了笑说:「确实,有时候你的预感还挺准的,白白。」
还没待季清白瞬间跨出的腿脚一动,嗖嗖四根红绫便绑住了季清白两个手腕、左边小腿,还有一根勒住他右边大腿。
而在众人惊呼中,数根长不见尾的红绫在空中舞动来回,晃花了人眼。
只听得台下弟子急吼:「怎么又看不见了!」
众所周知,风雨楼风楼主的剑法和掌法天下之绝,但风楼主最厉害的却不是此两种,而是他的轻功。是了,掌管天下情报的风楼主司徒誉,轻功天下一绝,于世无双。便是季清白仙人般的轻功,也比不过他。
只见司徒誉身轻如燕、腾起间如凤凰的尾巴稍转即逝。他在南山派的石山前面倏忽来去,手中的红绫随之带动着季清白的身体。一会儿让季清白如吊起的白鹤,一会儿让季清白如西域的舞者,总之把季清白摆成各种姿势,司徒誉还不时凑近在季清白耳旁振振有词:「白鹤亮翅」、「洛神捞月」。
道道红绫勒在身上,季清白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更被撕扯下了几块,露出粉红的乳尖来,司徒誉将红绫勒在季清白胸膛上,又拉近红绫,以力打力,让季清白劈开个一字马来。季清白修长的双腿一南一北伸直,司徒誉的手掌顺着左边大腿内侧摸到右边,重重掴了几个来回,掌风一震,生生将季清白屁股后面的裤子震开了一道口子。
司徒誉五指一捞,将季清白双手背后捆住。司徒誉掌心一扯,季清白便倒进他怀里,裸露在外缠绕着红绫的胸膛直直地挺立,季清白喘息了一声,却委实无法挣脱。
司徒誉的硬挺抵着季清白的屁股缝磨蹭,他的大手尽情地在季清白身上摸着,风离掌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季清白被折磨得微微战栗,只觉得内力在体内嗡嗡地转着。季清白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挺着胸膛,腰身微扭,屁股在司徒誉的鸡巴上跨部蹭着。
司徒誉挺了挺鸡巴,若即若离地轻戳过季清白的穴口。他光滑的手指抚摸季清白的乳尖,在上面掐了掐。季清白仰着头急促地喘了一声,皱着眉头。司徒誉看了眼季清白的脸,莫测地含笑用手掌包住季清白的小小的两个乳头,掌心发热揉捏着,一边挺着腰暗示着季清白的屁股。
季清白皱起眉头,动了动喉结,终于开口道:「司徒誉……」
司徒誉低头慢条斯理地吻过他的脖子,问道:「嗯?」一边不紧不慢地用鸡巴戳着季清白的股间。
季清白的上身抖了抖,他闭了闭眼,溢出一声呻吟:「司徒誉……进来。」
司徒誉一手执起自己的鸡巴,放在季清白穴口边,划了个圆圈。他贴着季清白的背,邪邪一笑,浓密的睫毛垂下半遮住他琥珀色的瞳孔,又问:「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些。」
季清白懊恼地低吼一声,屁股向后凑凑摩擦着司徒誉的阴茎。他抬起头,闭着眼睛,向司徒誉侧了侧脸,说:「你的鸡巴,插进来。」
司徒誉被他的直白搞得愣了愣,粗粗喘了口气,他扶住鸡巴向前,龟头「扑哧」一声挤进季清白紧致的穴口。司徒誉的鸡巴跳了跳,龟头卡在季清白的小穴里,将那肉穴撑得鼓起一圈来。
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地夹住司徒誉的鸡巴,不停缩着。「嗯……嗯。」他晃动着屁股,却不见有更长的鸡巴插进来。
「白白,想要的话,说出来,你想要我插到哪里去。小穴、屁股、还是哪里?」司徒誉声音沙哑地问他,暗示地左右动了动。
季清白摇着屁股,转过头来看着司徒誉琥珀色的眼睛,冰冷的语气中夹着淫意:「插进来……插进我的……屁眼里。插到我的肚子里。」
司徒誉低吼一声,腰身狠狠一挺,粗大的肉棒填满了季清白的屁股,卵蛋紧贴着季清白的大屁股。然后如骤雨急下,急速地撞击着季清白的肉穴。「啊……啊……啊!嗯……」季清白仰起头发出不可抑制的浪叫,泪水自动从微红的眼角蹦出来,他像条鱼一样挺动着屁股。随着司徒誉整根鸡巴的进出,让鸡巴插进自己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戳到自己一碰就剧烈抖动的地方。
司徒誉就让季清白挺着胸膛,维持着后背式插入的姿势,蹂躏着季清白的乳头,狠狠地操着季清白的屁股,直到将它操到又红又熟,插进季清白的直肠里,被季清白的屁眼缩着用力夹住,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
「啊啊……啊嗯!」季清白快速地叫了两声,颤抖着屁股,痉挛着内部,接住了司徒誉射在里面的白浊。而他自己也已软着双腿射得发了虚汗。
待台上红绫全部撤去,台下弟子们才看见季清白虽已拼尽全力,稍有虚脱和司徒誉高深莫测却眼睛发亮的样子,知道这必定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当下不满地抱怨着:「什么都看不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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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门派大比下(h)
两场令人摸不着北但直觉很厉害的比试结束后,在众弟子期待的眼神下,白灵飞上了比武台。只见他步履从容地走到台下,轻轻一个腾空,白鹤展翅般不着声响地落在台上。
白灵飞今日绑了一条黄色发带,和他衣服上的刺绣颇为般配。他拱了拱手,声音和缓如流水:「小师叔,今日还请您指点。」
季清白拢了拢衣襟,发觉盖不住什么,干脆撕下了上衣,仅留衣带束紧了腰。
还未等季清白回礼,白灵飞就扬起了手中剑,顷刻间剑光如月,剑影笼罩住整个擂台,闪得台下弟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台下的人惊愕了半晌,嘈杂了起来。
原来白灵飞身为南山派公认的大师兄,一向为弟子们所崇拜,他为人也极为端庄公正,行为举止皆为礼仪之道标。此次却未等比武对方行礼,径自发出剑招,实如偷袭之举……可说是偷袭,于情于理都不太像,更何况白灵飞只试出了水月合一这一招,道道光弧根本不是伤人之剑,只能晃花别人的眼。台下弟子纷纷摸不着头脑。
台下之人怎么想季清白不知道,季清白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位「白师侄」,跟平时那位举止有理的白师侄不太一样,并且此时他已经体会到了其中不同。
季清白盯着鼻尖仅和他隔了一指宽的人,暗自握了握手指,问道:「你有何事。」
白灵飞垂眼看着季清白红肿的嘴唇,低头吻了一下,道:「自然是比武,师叔。」
季清白一道剑光劈去,却被白灵飞挡过按住了手臂。季清白眼神虽亮,充满斗志,但他现在身为人的身体经过两轮比试,早已软累不堪,剑光虽快,内力孱弱。
「哐当」一声,季清白的剑被扔在地上,白灵飞扣住他的腰紧紧拉进怀里。白灵飞伸出指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季清白赤红的乳头,颇为好奇地在上面打了一个圈。季清白闷哼一声,手指有些发颤。
白灵飞语气危险地问道:「小师叔,你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坦胸露乳,该当何罪?」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道:「习武之人,不拘小节。」
白灵飞皱起他好看的眉毛,慢吞吞地拉开季清白的腰带,道:「灵飞斗胆,今日是要教一教清白,有什么是不能够在其他弟子面前做的。」
季清白瞪圆了眼睛,发觉白灵飞竟一把抄起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季清白光着屁股,裤子被退到了脚踝,他叉开着大腿被架在白灵飞胳膊上,屁股吊在空中,粉嫩的小穴在风中招摇,一缩一合的。
白灵飞抱着裸露着屁股的季清白,让他打开的双腿面朝观众,向前面走了两步。擂台边上还是一片混着沙子的剑光,在白灵飞内力的烘托下,武场下的白沙僵持在空中不停旋转,形成一道屏障。
季清白握紧白灵飞的胳膊,涨红了脸,紧张地对他说:「放肆!你在做什么」
白灵飞带着笑意低头在他耳边道:「既然师叔不拘小节,灵飞就叫师叔体会一下,和其他弟子面对面开腿被插屁股的感觉。」
季清白挣扎着身子,紧张得身下小鸟都翘着抖了抖,道:「你快放我下来,不能……不能这样!」
白灵飞道:「哦?」
说罢他的手上下滑了滑,摸摸季清白光滑的大腿和屁股,手指插进被灌了一汪液的小洞里。白灵飞的手指很快并入了两根,次次插到指根,有了润滑的紧致小穴吸附着进入其中的手指,像个饥渴的婴儿一般吮吸着。
季清白浑身打了个寒颤,爽得颤起了双腿,毕竟刚刚经过高潮的肉穴,怎么受得了再被插入。
白灵飞又在他耳边道:「小师叔,这里面的是什么?」
季清白侧着脑袋,抿唇不语。
白灵飞并入三根手指,指腹按了按甬道里的小突起,在上面摩擦着。「师叔屁股里的白白的液体,是什么?」说着故意搅弄出水乳交融的扑哧声。
季清白被按得长长呻吟一声,软下了腰。他闭着眼睛冰冷冷又沙哑地道:「司徒誉的水。」
白灵飞呼吸粗重了些,他松开腰封将阳具抵在季清白穴口。又问:「司徒弟的水怎么会跑到小师叔肚子里?」还未等季清白回答,白灵飞红着脸便将那异于常人的粗大捅进了季清白的肉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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