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证[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波三折
很快将心底的异样抛开,白清仰起头,专心地承受着他激烈的吻,心里涌上了无限的欢喜。
等到陈恒再次朝谢垣的方向看去的时候,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谢垣应该都看到了吧。
陈恒心情愉悦地放开了白清,拉着脸儿酡红的白清继续欣赏这灿烂的烟火。
***
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原处,谢垣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去往哪里。
药效一解除,他就马不停滴地赶来了后山,却没料到会撞到刚才的那一幕。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师傅这么热情地吻一个人,眼睛酸涩的想要落泪,心里却多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心彻底空了。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刚才的一幕幕在他脑海里不停涌现,他只想离他们远一点,再远一点。
喧嚣的声音统统离他远去,华丽肃穆的殿宇渐渐消失,直到眼前出现了一座古朴僻静的舍时,他才停下了脚步。
原来他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医仙狄姜的住所。
想起那三个男宠说的事情,谢垣站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儿,终是面色沉郁地走了过去。
叩叩叩。
他上前敲了敲门,扬声道:“狄爷爷,我有一事想要向你请教。”
吱嘎一声,门开了。
医仙狄姜披着衣服,手指一盏烛灯站在了门口,看到谢垣,他神色微讶,忙将他迎了进来。
“这么晚了,少主找老朽有何事?”狄姜年约六旬,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他曾经侍奉过三任教主,资历比教内的长老还要老。
约莫是觉得羞耻,谢垣憋红了脸,低下头,烛火掩映在了他的眼里。
只听他吞吞吐吐地道:“你可以帮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吗?”
半个时辰后。
狄姜回了手,神色严肃,表情十分的凝重。
“狄爷爷,我到底怎么了?”
见狄姜表情不对,谢垣的心提了起来,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难道他真的是天阉?还是中了毒?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呢?明明他什么都没做过,为什么要他来承受这样的惩罚?
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不能抱他,谢垣一时心神恍惚,心里传来阵阵痛楚,难受的近乎死去。
第66章
一声叹息从老人的嘴里溢出,狄姜缓缓摇头:“你中了缩阳蚀骨散。”
隐隐猜到了什么,谢垣面如死灰,张了张嘴,压下心底的恐惧低声喃喃:“中了这种毒的人会怎么样?”
“这种毒药效缓慢,需要长期服用才会渗入骨髓,若是女子服用此毒,便会提前绝经,若男子服用,会终身不举。”
不举……
少年脸色刷的一下白了,眼里弥漫着不敢置信的神色。
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会中这种毒呢?
“狄爷爷,您被世人称为医仙,你能不能帮我解毒?”如果他就这么废了,此生不能抱师傅一次,他就算死也不会甘心!
狄姜面带怜悯地扫了谢垣一眼,喟叹道:“如果你在中毒后的两年内找到我,我兴许还能找到法子勉强一试,可你现在中毒已深,若我没有推算错的话,你已中毒五年之久,我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无力回天了。”
难道说他要顶着现在这幅残疾的身子过一辈子了?
不,他不接受。
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谢垣神经质地转了转眼珠,跟抓住浮木一样扒住了狄姜的胳膊,“狄爷爷,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他翻来覆去地重复着这句话,那三个男宠异样的目光跟刺一样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底,联想到师傅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是不是也会用那样的目光看他?
不行,他宁愿死也不愿面对师傅同情怜悯甚至轻鄙的目光,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面对少年痛苦恐惧的神色,狄姜面带不忍,沉默了良久,终是开口:“我会尽力。”
“谢谢狄爷爷。”
布满血丝的眼眸似乎能沁出血来,谢垣吸了吸鼻子,手指都开始发僵,好不容易将手从狄姜的胳膊上移开,却听对方无甚信心地开口:“就算将来你那里能恢复,与一般的男子相比会短小很多,你要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只要还有一线希望,谢垣都不会放弃,听到狄姜这么说,他容色暗淡如蒙尘的美玉,脸庞虽然依旧清魅不可方物,但总归失色不少。
“我明白。”
他惨淡一笑,想起中毒的事,他又多问了一句:“狄爷爷,你可知现今哪个门派有这种毒?”如果被他查出来是谁对他下这等黑手,他定会以牙还牙,将对方碎尸万段!
狄姜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闪过犹豫之色。
这种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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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药,只有在古书中记载过,而那本古书,只有教主才有。他曾于三十年前有幸去过上上任教主的书房,无意中瞟到过关于缩阳蚀骨散的介绍,可惜他当时只匆匆瞥了一眼缩阳散的方子,大致记住了其中的几味药,如果能够知道缩阳散需要的所有药材,也许这毒就不是那么难解了。
久久没有得到老人的回答,谢垣一暗,“狄爷爷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狄姜:要不要说呢?
“请您告诉我吧,我想知道暗害我的人到底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用这么阴损的手段折辱与我。”眼里藏着冷彻的杀意,谢垣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将对方的男根割下来,让他尝尝与他一样的痛苦,
狄姜犹豫良久,终是不忍看到少年痛苦落魄的神色,便将自己知道的说给了他听。
谢垣听完了老人说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空白。
他张了张嘴,声音放得很轻:“你是说,缩阳散的方子只有师傅才有?”
“是的。”
“那你觉得是师傅做的?”
“老朽不敢。”狄姜捋了捋胡子,“极有可能是别人从教主那里偷了方子,少主可以去问问教主有没有什么人进过他的书房。”毕竟书房内机关重重,没有教主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擅闯书房,否则就是个死。
谢垣没有说话,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幽暗诡秘,隐隐流转着莫测的神色。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忽然问:“你说我中毒几年了?”
“依少主的脉象来看,应该有五年了。”
五年,正好是他来血冥宫的第五个年头。
他记得自己刚来血冥宫的时候只有八岁,个子还不到师傅的腰,那时候正好是师傅对他最体贴最呵护的时候。为了让他快点长身体,师傅每天都会变着法子亲自给他准备各种营养美味的浓汤,那会儿他特别感动师傅对他的疼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好好报答师傅的养育之恩。
往日这些美好的回忆重新回到他的脑海,突然就变了味。
那一碗碗美味的浓汤里,是不是就下了缩阳蚀骨散?后来屡次三番地查看他那里,是不是就是为了检查毒药有没有起作用?
“少主,少主?”
耳边传来狄姜担心的话语,谢垣回过神来,勉强一笑,“我知道了。”顿了顿,他看向狄姜,一脸郑重地道:“今天发生的一切,你千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你放心,老朽绝对不会向别人吐露半句。”
狄姜的话谢垣是信的过的,他跟狄姜的关系一向亲厚,狄姜喜欢独居,平时这里没什么人来,只有谢垣会过来看他,与其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主仆,倒不如与说是爷孙关系。
原本在血冥宫,谢垣最信任的人是陈恒,第二信任的人是狄姜。
经历了这次打击,他最相信的人变成了自己。
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
竹苑三公子在外面浪荡风流到了深夜,才拖着疲惫而满足的身躯回到了屋里。
推开门,伴随着明灭的烛火,他们一眼就看了茶桌旁独自喝茶的谢垣,少年脸色冷然,质地细腻的茶杯捻在了他如玉的指尖,衬得他的手指愈发的修长莹白。
真真是一个妙人,翠竹眼底浮现一丝可惜,他刚才主动勾引了教内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与之激情欢好了三次,但总归觉得不满足,现在看到了谢垣,他心里的欲瘾重新被勾了上来。
他想,谢垣那里不能用,其他地方还是能用的。
于是他嘴角斜斜挑起魅惑的笑容,眼里波光流转,娇笑着朝谢垣走去。
“少主,迷情香的药效已除,你为何还留在这里?”他笑的花枝乱颤,将身子半倚在了少年的肩上,俯身对着那致优美的耳廓吹了一口气,哑声轻喃:“莫非是在等我们回来?”
谢垣喝茶的动作一顿,翠竹顺势将他手上的茶杯接过,就着谢垣喝过的地方将剩下的半杯茶度入口中。
等到将半杯茶喝完,翠竹将茶杯重新塞回谢垣的手里,捏了捏他的手指,凑到他耳边软语:“少主泡的茶就是香,不知道少主愿不愿意在这里留宿一晚,奴家想向少主探讨一下泡茶的方法。”
翠竹对谢垣早就起了色心,就算谢垣是个天阉,他房内有好多淫具,他不介意跟谢垣玩玩这些另类的花样。
谢垣挑眉扫了他一眼,眼尾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抹绯色,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冰冷的气质褪去,倒突显出了别样的惑人风情,只见少年扯了扯嘴角,懒洋洋地道:“既然翠竹这般盛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他在翠竹怔忪的眸色下,主动牵起了他的手,幽魅妖冶的双瞳里闪烁着淡淡的笑意。
翌日,暖玉阁死了三个男宠的消息传了出来。
陈恒对此没有多大感觉,本就想将男宠全部遣散的,是他们非要留下来享受荣华富贵,落得这样的结局也是他们命劫到了。据说三人死的时候,赤身裸体,身上尽是情欲的痕迹,说明死前曾经与人进行过激烈的床事。
陈恒雷霆震怒,当即命人抓出与那三个男宠苟合之人,不消一日,那名男子就被揪出,原因是有弟子看到他半夜衣衫不整地回房。男子极力否认自己是杀害那三人的凶手,然而凶器在他的房内被人找出,男子百口莫辩,陈恒挥了挥手,直接命人将他拉出去喂狗。
那三个男宠的死活与他无关,凶手是谁他并不关心,不过在众人眼里他被带了绿帽,表面上肯定要表现一番震怒的气势。
***
时光如流水一般匆匆逝去,转眼又两年过去了。
这两年,谢垣越来越沉默,就算陈恒故意在他面前跟白清举止暧昧,他面上已经能做到不动声色了。至于身上的缩阳散,狄姜于一年前研制出了以毒攻毒的办法,一年来,谢垣一直在服用狄姜为他配的药,一天也不曾落下。
狄姜跟他说过,所配的解药有严重副作用,可能会简短他的寿命,谢垣对此毫不在意。
在得知这毒是男人给他下的之后,他就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任何期待了。
是的,他后来冒着生命危险去过陈恒的书房,找到了那本古籍,原本他是想要找到缩阳散的完整配方,好让狄姜配解药的时候更能对症下药,让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在医书上找到有关缩阳散的任何资料。
医书有被撕下的痕迹,幸而撰写这本古书的作者有编写目录的习惯,谢垣从目录上找到了缩阳散,按照书页寻找过去,最终确定那缺失的几页正是该记载缩阳蚀骨散的地方。除此之外,他发现书上还缺失了一页,那缺失的一页在目录对应的那一栏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媚骨。
谢垣并不知道媚骨是什么,不过既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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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去,说明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从那天起,他就能断定自己身上的毒跟男人有关。
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所有线索都指向了男人,谢垣再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也只能选择面对。他不知道师傅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但可以肯定,他记忆里的美好回忆都是假的,男人一开始养他就是有预谋的。
多么可笑,他以为的温柔可亲的师傅只是他的假象,也因为自己对师傅盲目的信任,最终落到了现在这般田地。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第67章
从那天起,谢垣对陈恒的感情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表现的很好,仍然跟以前一样对男人毕恭毕敬,明知道对方是害他不举的罪魁祸首,他硬是不露声色。
不就是演戏么。
既然都在演戏,那就看谁的演技好。
陈恒并不知道谢垣已经发现了他下毒的事情,他时不时地在谢垣面前跟白清亲密,如愿看到谢垣露出痛苦晦涩的神色。只是日子长了,陈恒玩腻了,觉得谢垣获得的痛苦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于是他打算按照剧本让谢垣提前下山。
那时候谢垣已经十五岁了。
十五岁的谢垣个头已经跟他一样高了,身体依旧单薄,带着他那样年纪特有的纤细。他站在陈恒的面前,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他的背脊挺得很直,应该说,在任何时候,他都站的很直,外表谦卑,骨子里有着骄傲的灵魂。
陈恒斜斜躺在了白清的腿弯,由着白清富有技巧地帮他按揉着背部的肌肉。
舒服地喟叹了一声,陈恒拉住了白清的手,轻轻往下一拉,白清柔弱的身体翻身倒在了他的怀里。顺势掬起了白清绸缎般顺滑的长发,在指尖绕成了圈,男人挑眼睨了候在下面的谢垣一眼,薄唇轻吐,散漫的声音渐渐飘荡在了空气中。
“谢垣,你有十五了吧。”
“是。”
陈恒眯了眯眼,似乎在回忆着往事,“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魔教教主了。”
谢垣不知道男人说这话有何意,只能斟酌着附和道:“师傅武功天下第一,弟子怎么能够跟师傅相比。”
“呵。”陈恒扯开嘴角笑了一笑,将白清的头发放在鼻下轻嗅了几秒,然后才慢悠悠地继续道:“最近江湖上又出现了几个门派想要声讨我魔教,为师想让你下山历练历练,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下山?
谢垣敛去了眼里的疑惑,从容应道:“弟子愿意下山,定不会辜负师傅你对我的期望。”他早就不是以前的谢垣了,男人的每一步对他来说都是别有用心的,就是不知道这次让他下山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见谢垣答应了,陈恒眼里光一闪,勾了勾嘴角,“好,不愧是我萧无凛的徒弟,够胆色。”说罢,他点名让谢垣提着天虎帮跟金龙门掌门的人头回来见他。
将疑惑压在心底,谢垣一口应下。
“好了,你回去准备准备,三日后就下山。”
“是,师傅。”
等到谢垣离开后,白清靠在男人的怀里拨弄着他的衣角,“师傅,我也是你的徒弟,那我什么时候下山历练啊?”
指甲刮过少年豆腐一样滑嫩的脸蛋,陈恒笑眯眯地问:“怎么,清儿也想下山?”
白清点了点头,搂住了陈恒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蹭了一蹭,半阖上眼轻声道:“我从小在血冥宫长大,从来没有下山过,很想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陈恒仔细想了想,白清被抹去记忆后确实没有下过山,少年心性,有好奇心是再所难的。
不过他可不敢让白清离开他的身边。
白清的资质不好,武功平平,以他现在的武功在江湖上只能混个二流,很多人都能秒了他,更何况谢垣是不是对白清放下杀意尚未可知,陈恒可不敢冒这个险。而谢垣的武功秒杀江湖榜上的前十是没问题的,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安排了血冥宫的影卫暗中保护谢垣,确定不会有危险才放心让他下山。
垂眸看清白清眼底的期待,陈恒轻柔地捧起了他的脸,再次确认了一遍:“你真的很想下山?”
“嗯。”
少年眼神坚定,陈恒看着看着倏然笑了,“好,既然你想领略外面的大好春光,那我亲自陪你走一遭又有何妨。”
白清双目亮起,语气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欢喜:“谢谢师傅。”
陈恒笑笑,指尖捻起了他的一缕长发,语气笃定地道:“等我一统江湖后,整个天下都是我们的,到时候你想去哪里我便陪你去哪里。”
少年喃喃:“真希望那一天快些到来。”
“会的。”陈恒将视线投向了窗外的山峦。
等到他灭了白云山庄,取得了整个天下时,他会在他跟白清的婚礼上,亲口告诉白清有关他的身世并将他抛弃。不知道当白清知道自己亲手杀了他的家人时,会露出什么样表情呢?
***
三日后,谢垣正式下了山。
陈恒将教内的事物交给荣湛跟荣青处理后,也带着白清下了山。
之所以让谢垣杀掉天虎帮跟金龙门的掌门,是因为这两人跟谢垣的父亲是拜把子的兄弟,也是剧本里谢垣身边最大的助力。
陈恒一点也不担心谢垣可能会在这次下山历练的途中得知当年青玄宗灭门的真相,谢垣知道了最好,因为以他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要杀他,势必会跟名门正派联手,里应外合潜伏在他的身边,陈恒到时候要做的就是静静看谢垣演戏,然后在谢垣以为他中计的时候,当着谢垣的面将那些正派人士统统绞杀。
回过神来的时候,陈恒已经跟白清来到了一家悦来客栈。‘
“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啊?”掌柜拨着算盘,头也不抬地问。
“住店。”
掌柜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几间?”
陈恒顿了顿,“一间上房。”
掌柜听了,顿时就用暧昧不明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去。他家小二正忙着招呼客人,掌柜便放下了手中的金算盘,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迈着俩小短腿走到了前面,“客官请跟随我来。”
陈恒神情自若地跟在了掌柜身后,倒是白清一脸好奇地盯着那个掌柜的迷你身材看,末了,凑到陈恒耳边小声问:“师傅,他为什么这么矮啊?”
掌柜听力很好,回头笑的跟弥勒佛似的:“我小时候生了一场病,好了后就再也没长过个子。”其实他的脸生的很好,皮肤白净,五官致,那双眼澄澈分明又不失聪慧,一看就是个会来事的。
白清脸一红,主动认错:“抱歉,我无意揭开你的伤疤。”
掌柜大度地挥了挥手,“无碍,这些话我听的多了,耳朵都快要起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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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走到一扇门前停下,将门推开,“房间今儿个刚打扫过,被子也是新晒的,有什么吩咐直接跟我说一声。”
陈恒微笑道:“给我将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端过来吧。”
“好嘞,两位客官请稍等。”掌柜转身下了楼。
隔的老远都能听到掌柜提高嗓音跟倒豆子似的报菜名,一长串菜名都不带停顿的。
白清眨了眨眼,将门阖上走到桌旁坐下,“师傅,咱们带的银子够吗?”
陈恒给他到了一杯茶,“为师此趟下山是带你游山玩水的,银子当然要带足了。”
白清放下了心,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到底是涉世未深,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别人的话,陈恒摇了摇头,缓声问道:“你觉得刚才那个掌柜人怎么样?”
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白清蹙眉回忆着掌柜刚才说过的话跟做过的事。
“他衣着干净又不失华丽,应该是这里的老板。”白清看了一眼手里的茶杯,“算盘是金子做的,连喝茶的水壶跟茶杯都这么讲究,看来这个客栈的生意应该很好。”
陈恒慢悠悠地品了一口茶,“继续。”
“他听力很好,算盘拨得很快,很有做生意的头脑。”
“还有呢?”
“他刚才在跟我们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往楼下的方向看,我猜他应该是在看他的爱人。”
“为什么是爱人?”陈恒奇道。
“因为”白清顿了顿,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我就是这么看你的。”
撇过少年红红的耳尖,陈恒勾了勾唇,转移话题道:“你的洞察力不错,不过你说的都没有说到点子上。”
“嗯?”白清眼里的疑惑更深了,长睫微动,一眨不眨地看向陈恒。
男人将杯沿抵在了唇边,弯了弯唇角,“你刚才不是问我他的个子为什么这么矮吗?”
“不是说他生病了吗?”
陈恒摇头,喝了口茶后,才道:“江湖上有一种失传已久的缩骨功,能让人的身体一直维持在幼儿的状态,容貌也会有所变化,是一种很好的掩饰身份的武功,刚才那个掌柜应该就是练了这种功法。”
白清眨了眨眼,敛去了眼里的惊诧,“师傅是说他也是武林中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忙问:“他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是。”
陈恒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地道:“他为什么要改头换面窝在这个小小的悦来客栈呢?”
就在他暗自沉思的时候,门口适时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陈恒冲白清使了个眼色,白清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二位客官,这是你们点的菜。”
来人身形修长,容貌俊气,一双黑眸炯炯有神,手里一左一右端着两大担子整整十八道热菜。
那位掌柜这么做生意,就不怕他们吃霸王餐吗?
第68章
陈恒拍了拍来人的肩膀,“兄台幸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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