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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夫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寒山浪子
一时间,屋内有些安静,仿佛能听到轻雪落在枝头,滴水没入枯草间的声响,飞鸟扑棱翅膀带起一片积雪。
几个胆子大的凑近些瞧了瞧,刚一靠近就被季三禾拽住胳膊像拔萝卜一样用力一拽,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那人哀嚎一声捂着耳朵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指尖湿漉漉的,定睛一看,耳朵上的肉已经被啃下来一块,这会正拼命流着血。
“你,我和你拼了。”那人压住季三禾,拳头狠狠的往他身上招呼。清枫国有规定,身体残缺的不得入朝做官,这让一个一心想考上功名做大官,结果却被人咬掉耳朵的人心灰意冷,对于罪魁祸首更是满心的怨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又是一章短小君,哭唧唧
第40章第四十章 红烧肉
季三禾突然发疯,把众人都吓坏了。闻讯赶来的夫子将人控制住以后直接宣布他不用来参加考核,说是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人没有资格去教导学生。
众人面面相觑十分默契的闭口不谈此事,心中暗自庆幸又少了一位竞争者。就是如此,少了一个人,他们心里的快乐大于同情。没有人去指责他们的幸灾乐祸,残酷的现实摆在他们面前,少一个人就是多一个机会。惊讶过后开始感谢那个让季三禾发狂的人。
“谢谢你了。”白棠感激的拍了拍蒋海容的肩膀,没想到刚才居然是他帮了自己。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哈,小事。”蒋海容爽朗一笑,伸手揽过白棠的肩膀,“不过就是一个发了疯的人,你没事就行。”
白棠见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也就放下了,扭头看了看摔破了的砚台。撩着衣摆蹲下身去查看,那砚台也是结实,好巧不巧摔在一书本上。只是磕破了一个角也能将就用用。
蒋海容顺着他的指甲看去,“嘿,你捡它做什么,重新换一个就是了。”说罢敛过他的手夺了他手中的砚台不让他再拿。我朋友这么厉害的人,他的手只应该拿笔,其他的不需拿。
蒋海容之前是认识白棠的,也是知道他是什么水平。当时有人说他作弊时,恨不得站起来骂那个人。人家白棠是什么,他可是被夫子们称赞的不行的极具天赋之人。若是他也要作弊,那真的是考场上没人能答得出来了。
“白棠,你先坐着别管了,等考核结束我请你吃饭吧。”蒋海容别过头不与他对视,装作不经意的一提,心里可是万分地紧张。他会不会答应啊?这样说是不是有点不自然啊?天啊,好紧张。
白棠但是认真地想了想,想起走之前沈锐提议去买些过年要的东西。便委婉地拒绝了,“不好意思啊蒋海容,我约了人。”
“啊,这样啊,没事,没事。”可是好失望。
白棠见他这幅模样,心里也不好受,“那明天我请你吃饭吧,表示我的感谢之情。”看他可怜巴巴的小表情,就让他想到了向他二哥讨肉吃的小奶狗。
一听这话,蒋海容双眼放光,一把抱住白棠单薄的身体,“太好了。”这兴奋劲就像在得知自己落榜时突然有人告诉他其实你看漏了上面有你的名字一般。心脏激烈的跳动,有千言万语想说出口,话到了嘴边却只能吐出一句,太好了。
这场考核没了季三禾的作妖顺顺利利的就过去了,就像白棠预想的一样,这考核问的几乎都是与平时生活有关。
只其中一小题就与其他书院出的不同。就像书院的名字一般特立独行,只取书院二字而不添任何前缀或者后缀。似乎就是当初的开院先生所说,取其本,为上品。
这题问在路上看见一包银子,你知道那是谁掉的。当你想捡起来时却被一位衣衫褴褛身材瘦小的老妇人所捡去。你该如何?
白棠读了这题,立马就知道,这题是在考人的善心恻隐之心以及诚信。
若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那位妇人把银子还回去,那么这位老妇人该如何养活自己。若我当做没看见,我的良心不会在夜深人静之时一阵绞痛?白棠咬了咬唇,洁白光亮的“扇贝”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印记。
白棠犯了难,如何解决老妇人的难境又能保持自己的气节?
老妇人需要银子过活,自己又不能装作没看见那钱袋子。只能想一个法子让两者都能满足。白棠缓缓提起笔,一笔一划的写下:劝老妇人退换钱袋,且将身上的银子赠与她些以便过活。
这样一个两全的方法,虽然自己散了些银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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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己的良心得到满足,老妇人也能凭借自己的救助而生存下去。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他人,大都以这题来表现自己的浩然正气,洋洋洒洒写了数字去指责教诲那老妇人,全然没有注意题目中所提道的衣衫褴褛身材瘦若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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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棠考核结束出来时,天已经大晴了。雪一停,西边立刻出现了赤红的云,像是喝醉了的夕阳忘情的挥洒着才华留下的巨作。
白家三兄弟盛情邀请沈锐同他们一起过年,这不沈锐和白棠刚好就带着年货回去。白棠领着沈锐去买了些红纸准备回家写春联。
沈锐也来了兴趣,说是要写个福字给他贴床头。
“床头?”白棠歪着头不解,西北难道有贴福字在床头的风俗?
沈锐见他不解便又低声说了句,“辟邪。”
白棠一听,顿时乐了,岔着气笑得半倚半靠在沈锐身上,瞧着他微微发红的耳朵再次偷笑。锐哥这话说的,原来说自己字丑还可以这么说啊?辟邪,辟邪,哎呦不行了,笑的肚子有点疼。
“朱大哥,给我割两斤带皮的五花肉。”沈锐早就让人打探好了,这家的猪肉口感最好价格也公道。到时候吃起来好吃,小白糖一定又会说我厉害。他有些高兴,不知怎么就想着早些回去让白棠尝尝自己的手艺。
“好嘞,您是要做红烧肉吧。嘿,真有眼光,用这五花肉做红烧肉最有味。”朱屠户手脚麻利的在肉上一切,再把这切下来的肉一抛抛到那秤中,“好嘞,二斤肉。”
沈锐黑着脸有些不悦,这朱屠户嘴怎么那么快就说出来了,还想给小白糖一个惊喜让他猜猜我做了什么。结果全说出来了。“不是,不是红烧肉。”你都说了,我要是还做红烧有什么惊喜?绝不!绝不做红烧!
沈锐木着脸狡辩着,不想去看小白糖的表情。
“不是红烧啊,那可就浪了,这五花肉啊用来红烧最好吃了。我家婆娘就喜欢给我做成红烧的。”
“……”
这屠户话怎么那么多,沈锐接过肉拉着白棠就走,脚步匆匆。
“锐哥不做红烧肉啊。我觉得应该还挺好吃的啊。”白棠有些遗憾,不做成红烧,那要怎么吃呢?白煮沾酱油还是烤了吃?
沈锐:“……”那还是做红烧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西小可爱们,蠢作者最近懒癌发作了qaq
第41章第四十一章
最后一项考核时,只剩下了白棠,蒋海容,齐修三人。白棠对自己很有信心,他倒是没想到整天看上去嘻嘻哈哈的蒋海容也进入了最后一项考核。至于那个齐修,他也不是很了解。
“那,白棠你要加油啊。”蒋海容语重心长地拍了怕他的肩膀,一副重大的责任就全交到你身上了阿的小表情。
嗯?什么情况?白棠有些想不明白,不过依旧保持礼貌微笑,“嗯,谢谢,你也是。”
“我就算了。”蒋海容摆摆手,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我就是来走个过场。”他凑到白棠耳畔轻声道,“我就是做给我爹看,我志不在教书,能到这一步已经是我能力的极限了。我想去当个商人来着……”真是想不懂,明明老爹也是个商人,也夸过自己有经商的天赋,为什么和人吃了一顿饭之后就要自己去考秀才了?
话说道这个地步,白棠看他不似是在开玩笑也就明白了这人是真的不想当夫子吧。嗯,我该好好安慰他,看他的表情真是委屈啊。白棠一脸同情的拍了拍蒋海容的肩膀,脑中已经脑补出了一副,孝子为了满足父亲的心愿,被迫读书放弃所爱,想想就心酸。
“嗯,好好和你父亲说说,我相信他会理解你的。”
蒋海容:????
和我爹说什么?理解我?你是脑补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怎么感觉怪怪的?算了还是不问了,得自己……蒋海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个齐修。”蒋海容碰了碰他的胳膊指了指一旁看着书卷的齐修,“我打听过了,据说他很厉害,十五岁的时候考上童生,十七岁的时候就是秀才了。”
白棠却没觉得有多大的威胁性,不过就是正常的竞争,谁能力高就是谁。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谢谢你了啊,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想和他较量一番了。”和一个能力突出的人较量一番很有趣不是吗?
他们的谈论似乎引起了齐修的注意,他偏过头,只微微瞥了他们一眼,高冷且不屑,仿佛花了短暂的时间去看他们就是浪时间罢了,还不如多看一会书。
他这冷淡的神情白棠并不在意,他们并不是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这样做也无可厚非。白棠冲着他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齐修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也没什么朋友,突然之间来了个人跟他打招呼倒是把他吓了一跳。我以为我只是看了个热闹,没想到却有人注意到我?有种偷窥被发现的恐惧。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并不舒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排斥感让他快速地回过头去。
白棠:……
我长得吓人吗?为什么就突然把头转回去了??白棠开始反思,难道自己出门时忘记擦脸了?脸上沾了酱汁?难道我的衣服带子又系错了?低头一看没有啊,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棠也没有太过于纠结,因为考核开始了。
蒋海容主动弃权,白棠和齐修被要求分别给几位夫子模拟教学,所教授的内容不限。齐修选择的是教授《尚书》中的一篇,这恰好是他最近温习到的,可以说很是熟悉。而白棠却选择放弃普通的习惯,转而讲述各地的饮食习惯风俗等。
白棠的选择让众人眼前一亮,胡琴修在心底笑骂:“这小子也会讨巧,知道我们腻了那些四书五经之类的,还选了个挺有意思的,老刘的眼光不错。”他口中的老刘正是白棠的夫子。前几日正好两人相遇。
胡琴修忍不住向老友念到,“今天遇到一个好苗子……”哪里知道老刘听完之后,捋着胡子笑的没了眼,“是他,是他,就是那个小子,他也没和我说……”
又从老刘哪里听了一些这小子的其他事件,胡琴修忍不住感慨,这小子有意思的很,可惜不适合朝廷。倒是很适合作一个教书先生。
第42章第四十二章 征兵
这天,白棠还在睡梦当中,只听得大哥说了句:“我带着阿渊去武馆,记得吃饭。”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又睡了过去。
沈锐一进屋就看到白棠豪放地睡姿。头歪到了枕头边,整个人就像弯了的竹竿,一只脚翘到了床边的矮凳上,一只脚弯着蜷在被窝下。两只手倒是乖巧地交叠放在肚子上盖住了肚脐眼。若是白棠




家养夫子 分卷阅读47
这时候醒着一定会挺着小胸膛骄傲地说:“那是当然,小的时候不知道被叮嘱了多少次,睡觉一定要盖住肚脐眼。”
将他身下的被子抽出来,轻轻地盖在他身上,轻声细语深怕将人吵醒了却又忍不住的叮嘱,“我去处理点事物,很快就回来。”这感觉就像是在养孩子啊……沈锐手顿在空中没有回,拐了个弯摸了摸他的头发。
白棠迷迷糊糊嘤咛一声算是答应,沈锐这才放心的出门去。手下来报,说是抓住了提殷让他去看看该怎么处理。
沈锐也是觉得意外,没想到这么快就把人抓住了,他还以为提殷知道他在找他会找个地方藏起来,没想到……
日上三竿,泛白的日光透过窗纸洒满白棠脸庞,少年似玉。
白棠醒来时,家里竟然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嘶~”揉了揉酸胀的脖颈,扭扭腰,“奇怪,人都去哪里了。”打着哈欠,随手系着腰间的束带。弯腰将掉在踏脚上的棉被捡起来,如墨的长发从肩头滑落。白棠的头发不知不觉长到了臀间,这会弯腰的瞬间早就碰到了地上的尘土。
有些心疼的将长发撩起,白棠有些心塞,洗个头好麻烦,不想动手。随手巴拉了两下就随它去了,明天再洗好了。能拖一天是一天,于是心情愉悦的准备去洗漱。
“去搜!”院子外突然出来粗犷的男声将白棠吓了一跳。
谁在外面喊呢?也不怕打扰人休息。他是没有考虑到,除了他估计也没人会睡到这么晚了。白头皱着眉,未将长发束成冠这会随意的披散下来给他多增添了几份柔弱之感。
披了件长袍踱步到窗前,透过窗纸纸看到一些蓝色的身影。“糟了。”白棠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千万不要是他们。
小心翼翼的将窗户抬起一条缝,看得更加仔细。一群官兵正在拉壮丁!!
白棠突然瞪大了眼睛,怎么办?真的征兵了?要怎么办?白棠有些心慌。他已经知道大概可能是要征兵的,没想到居然是今天。我还没准备好啊。
外头官兵已经拉了好几个在家休息的汉子,一个个拿个绳子捆着双手,像集市上卖牛一样牵着走。
正手足无措之际,白棠突然想到家里有一个地窖!白棠像是找到了神支柱一般,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直奔地窖。亏得他身量轻没有引起官兵的注意,很是安全的到达了地窖。
地窖上放了好几个大白菜。白棠进去之后,反手伸出将白菜重新扒拉几下掩盖自己的踪迹。
这样应该是没问题了,白棠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胸口,心依旧砰砰跳的厉害。在进去之后,一个黑色声影从梁上滑下,用布条轻轻扫了扫缝口的灰尘使其分布地更加均匀。接着又一个飞身上房梁守着白棠,整个过程短暂而又高效,没发出一点声响。
这人是沈锐的手下,沈锐不放心白棠一人在家便让他在暗处护着白棠,若是遇到危险就现身。
躲在地窖中的白棠瑟瑟发抖,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长袍,心中暗自后悔,哎,怎么就没想着带些厚衣服就来,地窖太冷了。
从地上摸了地火折子,点亮。白棠看着火光心里才渐渐安定下来。火真是一个好东西,给人带来希望和光明。
借着微弱的火光,白棠才仔细打量这个地窖。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入这个地窖。平时都不让他进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才进如入了这个耳闻却没实见的地方。
地窖中常年没人进入,空气有些浑浊。见这微弱的烛火摇曳,白棠猜测,这地窖还有一个出口,一个不在家里的出口。
摸索着前进,只见靠墙放着好几口大箱子,“这箱子上的花纹有些熟悉。”白棠摩挲着花纹,指尖顺着纹路移动,记忆开始飞快倒退,这花纹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嘎达。”一声,白棠已经将木箱打开。一瞬间的白光有些晃得眼睛疼。一整箱码的整整齐齐的银子。
那一瞬间白棠心底还是有些惊异的,他是没想到居然是银子。
“难怪大哥不让我进来,感情是他藏了小金库啊。”白棠没多想,只以为是白樟藏得私房钱。
没兴趣地将箱子合上,白棠撇撇嘴,还没让他找到一堆衣服来得让人高兴。搓搓胳膊,白棠打了个冷战,真的好冷啊。
又连续开了几个箱子,里面无非是金银玉器之类的,白棠都有些麻木了。终于,他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有他需要的衣服。
“太好了。”白棠欣喜地拿起一件,“快冷……我的个天,这什么玩意?”饶是不说脏话的白棠这会都想骂人了。他是找到了衣服,可是这里面的衣服都是些……都是些……白棠说不出口。只是那啥疼的看着手中的肚兜,薄如蝉翼的纱裙。只觉得脸像是要烧起来了一番,心里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这……这是女装啊。白棠心理一阵哀嚎,要不要这么玩我啊?
他不信邪的又扒拉了几下,总算找了几件稍微厚些的衣服,可这怎么看都是女装啊。
不!誓死不穿!白棠握拳。
算了,先将就一下,出去再说。白棠没骨气地将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披在身上总算觉得好受多了,可是心里却臊得很。
等我出去,我要好好问问大哥他藏这么多女子衣服做什么,算了,二哥也要问!
好羞耻啊,白棠捂脸,觉得自己有些不忍直视。既希望没人看见他这个蠢样子,又希望赶紧有人来带他出去说安全了。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等沈锐接到手下人的来信,立马飞身回去。思量这提殷受了重伤又没有手下人救助也逃不走,立刻吩咐底下人严加看管,自己去找白棠。
等他到了白家,守着白棠的那个暗卫告诉他白棠所在之处他便赶紧进入。白棠等到有些昏昏欲睡,没用早饭加之又天气寒冷,总觉得睁不开眼睛。
“怎么都没人来找我啊,现在什么时辰了?”看不到外面的天色,白棠也猜不出自己到底躲了多久了,刚想要不出去吧,说不定那些官兵都走了。
突然眼前一亮,白棠心底一慌,难道官兵都找到这里来了?怎么都没什么动静?突如其来的光亮让他睁不开眼,只觉得逆光中出现的身影高大的过分,又有些熟悉感。
沈锐看着挡着眼睛的白棠,如墨长发披散,身上盖着紫色的轻纱。一瞬间有些无法呼吸,心脏跳的有些乱。沈锐这时候察觉到,自己对白棠的心思,似乎有了些改变。
“小白糖。”沈锐觉得喉咙有些紧低声喊了一声,“起来吧,我带你出去。”
白棠呆愣愣地看着他,“官兵……”
沈锐自热是知道他的意思,宽慰道:“放心,他们走了。”他扶着白棠,将整个人拦在怀里




家养夫子 分卷阅读48
。白棠这才发觉自己的腿有多软。“你怎么回来了?”
“听说征兵了,我不放心你就回来了。”
白棠心理很感动,努了努嘴却说不出话来。“还没吃饭吧?先去吃饭。”
这次征兵突如其来,许多村里人都被带走了。白樟回来听说林瑾被带走,沉默着,说了句:“明天我去参军。”人被带走后是要不回来了,只能自己也去参军才能时时刻刻保护好他。
白棠白枫没有异议。白樟临走时将白棠托付于沈锐,“你是个好人,又有能力,棠棠交给你我放心。请你护着点他。”白樟也是知道,自己的二弟走南闯北不可能一直在小弟身边,只能将白棠托付于沈锐。
白枫没多久就准备去南方做生意,意外的是带上了蒋海荣这个人。蒋海容无心于读书,就想着出门去赚钱。通过白棠认识了白枫,两人趣味相投一拍即合准备合伙去做生意。
提殷内伤过重直接死亡,白棠也没有了复仇的心思,一心读书。等过了年,白棠在书院当夫子后也顺利考上秀才,虽有能力却不想再继续往上。
又过了几年,白樟传信回来,说自己讨伐敌军有功被封将军。林瑾一直跟着他,两人渐渐走到了一起。又说是过几年就能回乡看看他们。
这几年沈锐一直守着白棠,白棠不善厨艺,他便天天亲自下厨,将白棠喂养的白白嫩嫩。在这几年中,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有天,沈锐将自己的情感直接说出,吓了白棠好大一跳,不过半天就接受了。
从此,两人过得生活更加惬意,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自顾自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一切都是十分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啊小可爱们,蠢作者因为某些原因烂尾了(虽然大纲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二左右没写出来qaq)……之前埋得一些伏笔小可爱们就当没看见吧。
如果以后蠢作者还有时间说不定就会回来修一修文的(挺胸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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