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夫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寒山浪子
说不上来是什么草木的味道,闻上去倒是清清爽爽。可这香味也遮不住让人恶心的鸡臭味。
这难道是右使胡洛玉研制的新型□□??何之林赶忙闭住口鼻不敢呼吸,心里早就把胡洛玉那个丑女人骂了个千遍万遍。
“这不是胡洛玉研制的。”悠悠的苍老的声音从背后穿来。
一种从尾椎骨发出不断向上的寒意让何之林一阵机灵。
一阵风过,原本空荡荡的太师椅上兀得出现了一个浑身裹着黑布的脑子。
主子总是偏爱这种风格,也不知道这种暗暗的环境会不会影响视力,老是戴着这面具,会不会悟出痱子啊?
……
何之林总是有一种本事,到了关键点的时刻,原本紧张的心情会突然放松下来。
“找我什么事?”那人没好气粗声道。声音沙哑而暴躁。
何之林鼓足勇气,悄悄瞄了瞄,“主上,我找到了那本书。”
“哦?”那人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如果金镇南夫妇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叫出来,这不就是提殷大夫吗?他饶有兴趣地问“哪本书。”
何之林勾起嘴角,压低声音笑着说,“就是当初那本闹得沸沸扬扬的《华林外史》。”
提殷终于变了脸色,没想到自己当初不耐烦的把人赶出去,随口说了声让他去白家看看,居然会有如此重大发现。
何之林赶忙掏出怀里的书,恭恭敬敬递上前去。提殷火急火燎一把夺了过来。
提殷并没有立马打开来,然后倪着眼笑对着何之林,“这次干的不错。”
何之林心喜,刚想说不知道主人可不可以饶过他,他绝非有心丢了圣物。哪曾想,他刚张开口刚要说话,提殷就把他的话憋了回去,“不过你还是要把圣物给我找回来,否则……”提殷冷笑一声,“我要你好看。”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何之林皮提了起来,一阵阵的冷意从背后冒出来。
“主……主人饶命……属下……属下……”噗通一声何之林跪倒在地,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想要辩解求饶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不待他继续说完,提殷一个掌分将他扇出门去。
何之林四脚朝天地摔在过道上,语气不善地冲看热闹而探出头来的住客,“看什么看!都回去!”
“去把圣物给我找回来,不然你也不用再吃饭了。”提殷阴森森不似在金镇南家中淡然的口气说出的话语在他耳边想起。
何之林正经神色,“是主人,属下这就去寻找。”说罢一个快步下楼备马去找线索。
提殷听着何之林走后,心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这书,要是没看过就饶他一命,要是看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不过目前还是得先留他一命,圣物除了自己和左右使看到过长什么样子,也就只有他才知道了。
左使被他派去西北处理无极楼的事情,右使则被留在教中处理日常事务。可自己最近受了重伤无法寻找,不然又怎么会留他活到现在。
不过提殷确实没想到,何之林还能找到《华林外史》,这算是意外之喜。
他满怀好奇的打开书籍,却发现这书有些奇怪。只见开头写到:“余与妻湖游历世间……所见之物,所闻之物繁多。唯各地菜肴难以忘怀,今以此游历志吾所知……”
提殷不耐地快速翻阅了一遍,只觉得心里有团火像是要从心里喷出,这何之林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戏弄本座。
手指微微发力缩紧泛白,书本在这力道之下也是扭曲着变了形状。
突然之间提殷转念想了想,撕开页面,果见其中夹杂了一张薄薄的和书本一样大小的纸张。就是因为纸张和封面一样大小,这么多年白棠也没发现其中藏了一张纸。
纸上并无任何字迹,但它透露着一种不凡的气息。
将水杯中剩余的茶水倒出一些涂抹在纸上,又将它拿到熏炉前烘得半干之后。纸张上隐隐约约显露出一些字迹来。
又过了一会,字迹全部显现出来,提殷定睛看了半天,指甲用力的捏着,发白了也不松开。
*****
又说在另一边,白棠叫阿渊太可怜了就将人带回了家。
可实际上确是阿渊抱着他的大腿死命地不放手,白棠一拉他就嚎啕大哭,大喊着“爹爹,你不要不要我……阿渊乖乖的,阿渊吃的很少的,今天只是太饿了……”姐姐和他说过,大人不喜欢吃太多的孩子,一定是他今天吃太多了所以爹不要他。
陆流笑他居然有个这么可爱的儿子,果不其然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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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踹起一脚。
白棠一个人出了门,没想到却带了一个人一只狗回来。
他告别陆流时,陆流家的小母狗正带着吃的圆滚滚的孩子们出来玩耍。
阿渊盯着那些小奶狗目不转睛,满脸的新奇好想没见过似的。
“爹爹,这些小小的狗狗长大了会和那只大大狗狗一样吗?”阿渊天真的问道。
白棠不加思索地回答“或许吧,他们可能像他们娘就是那只大狗,又有可能像他们爹……”他尽量解释的很清楚。
阿渊听到他的解释果然听懂了,“那爹爹是阿渊的爹爹,那阿渊长大了是不是就是爹爹这个样子?”
这孩子怎么就觉得我是他爹呢,真让人头疼。生怕阿渊又哭闹不停,白棠小声的说了句“嗯。”
这阿渊的耳朵是灵敏的,一听到白棠这样说话,顿时就可了,露出白灿灿的牙齿。
白棠:……
白棠觉得把这个孩子留在着并不方便。陆流妈妈刚生完三娃,身体虚着呢,哪有功夫去照顾一个陌生的男孩。
临走之前,陆流非要送他一只狗崽。白棠本欲是不想要的。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地主家的傻儿子
“小孩,你从哪里来?”回到白家,白棠先让他坐在桌子旁边。打来一盆水,一边拿着白棉布帕子帮我仔细地擦着脸一边问。
“阿渊,爹爹我叫阿渊。”阿渊眨巴这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极了。
白棠:……
新来的小狗哼唧哼唧的叫唤了一会就找地方睡着去了看来是很能适应新环境。
“好吧,阿渊。”他又问了一遍,“你是从哪里来的啊?”
阿渊咬了咬嘴唇,冥思苦想了一会,“唔……西北……”
白棠心里一想,西北?那不是锐哥也从那里过来的吗?
“西北有点远啊。”感慨一声,从西北跑到中原地区,一个孩子跑到这里来也是厉害。
“阿渊今年多大了啊?”看着他瘦瘦小小的样子,应该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七岁了爹爹。”阿渊小口喝了点水,“爹爹也喝。”说罢将杯子推到了他的面前。
白棠接过杯子,在阿渊的注视下抿了口茶。“别叫我爹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叫我哥哥吧。”
阿渊思考了一会就乖乖的喊了声哥哥,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姐姐告诉他一切都要听爹爹的。
看着阿渊乖乖的样子,白棠沉思,西北是出了什么事吗?
锐哥也是从西北而来,最近在镇子上也看到了不少西北人。
“阿渊,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阿渊愣愣地回答,“有姐姐,阿婆,还有好多人……不记得了。”最后一句莫名的让白棠心里有些心酸。
“那他们人呢?”他有些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要是丢了他家人在哪里?
阿渊又想了想,奶声奶气的说“不知道,姐姐让我往这边跑我就找到爹爹你了。”
洗干净脸后,阿渊看着白嫩干净了不少,又见他一副懵懂的样子却口齿伶俐不像是个傻的。问事情他又不知道一问三不知,看见白家书籍也没露出个惊奇的模样,要是换上村里头相仿年纪的小孩看到早就哇哇大喊了。
这应该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吧,估计家里遭了灾就流落到这儿来了。
从橱里拿出一块桂花糕,白棠又柔声问了好些问题,阿渊都乖乖回答。
根据他的话,白棠知道了他在路途中似乎生了病,忘了好多事情。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只知道那个姐姐见他阿渊,他便觉得那是自己的名字。只记得自己的家大约是在西北,具体在哪里又不记得了。
白棠听他一直提到姐姐这个人,便问他姐姐叫什么他也说不知道。
问了好些零零碎碎的问题,有些阿渊还记得能完整的告诉他,有些事情却又忘记了。不过白棠还是能推测出估计他家那边开始征兵,又遭了土匪打劫。家里的顶梁柱被官兵拉走,那些妇孺哪里拦的住土匪。
好些孩子都被土匪抢了卖给了人贩子。阿渊就被卖到了安海县。一起的还有个年纪大些的女孩子,机缘巧合下阿渊就跑了出来。这不一跑跑到了白棠这。那个年纪大些的姐姐去了哪里则不知道了。
“棠棠,快过来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天渐渐黑了,白樟先回到家。刚进门就喊了一声。
白棠闻声出来,只见白樟摇了摇手里的冰糖葫芦。中午买的两根全给林瑾了,本来是留一个给白棠的,奈何天太热,上面的糖浆都快化了。
这不,他回来时见那卖糖葫芦的还在就又买了个回来。
阿渊跟着出来,看见个黑黑的大影子过来有些害怕地躲在门背后观望着。
这个人好高啊……比爹爹还要高。
白樟练过武,眼睛尖的很哪里不会发现还多了个人在家里。
“这孩子哪里来的?”棠棠接了谁家的孩子回来?怎么没见过难道是外村的人?
白棠回头看了一眼,“哦~他呀……”走上前简洁的把话和白樟说了后,“哥,这孩子怎么办?”
那白樟沉思了一会,对阿渊招了招手,“多大啦?”尽量放轻了语气,生怕吓着这孩子。
“七岁。”
嗯,也是个可怜的。“先养着吧,咱家也不是不能多养个孩子。”
又把手里的糖葫芦给了阿渊,“乖孩子拿着吃吧。”说着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心想,待会给这孩子洗个澡,棠棠小时候的衣服也还留着可以给他穿。
白棠顿时直了眼,诶?那不是给自己带的嘛?
白棠算起明白了,他这是给家里带了个和自己抢食的娃。
白棠无奈地看着拿着糖葫芦傻笑的阿渊,“这孩子……”
没想到拿到糖葫芦阿渊并没有立刻吃了,而且举着他噔噔蹬的跑了过来“哥哥,你也吃。”
白棠顿时眼泪汪汪,这孩子真乖。“啊。”他也不客气,张口就咬了一个下来。
见他吃了,阿渊乐呵呵地也跟着咬了一口,真甜。
“谢谢哥哥。”他是个懂礼貌的孩子,知道要和给他糖葫芦的人道谢。
白樟也快二十三了,平常人家若是这个年纪早就有了孩子了。可他们家情况特殊,虽说他身体强壮也能赚钱,二弟开了铺子平时也跑出去做生意,小弟还会读书说不定将来还能当个大官,可村子里基本没人想把偶女儿嫁给他们。
为什么呢?
很简单,白家不是原先就住在云海村的,他家是十多年前才搬过来。村里人对他们不是知根知底,虽说这几年他们看着很和谐,但心里到底是有着一种排外的心里。
白家又是极为低调的人,家里装饰十分简朴和平常人家没什么不同。不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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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水也不显财。
人人都知道他们家有些本事可谁都摸不清他家的家底,看着他家的家具只觉得他家并不富裕。
爱惜女儿的哪里舍得把女儿嫁过来,不爱惜女儿的也觉得没有什么好处哪里愿意。
先不说村人不愿嫁给他们女儿,那白樟也是不想娶村里的女人的。
白家没有女人,洗衣做饭都是他们亲力亲为。有次白樟去河边洗衣服,还没走近就远远看见一个女人脱了衣裳。
白樟为了和村里的女人避嫌,总是挑着人不多的时候去,村里人渐渐也是发现了的。
这女人就是挑着这个时候故意下水,为的是好让白樟对她负责。
她是村里的寡妇,早早没有丈夫,长得稍有姿色便想着再嫁。
可村里没媳妇的人又没多大本事她瞧不上,这正好来了个白家。那白大哥身体看着强壮又英俊,白二哥人缘又好,长得也是不赖,那白小弟……算了年纪太小。这寡妇就起了念头,要是嫁入白家,上面也没长辈管着自己的日子岂不轻松。
观察了一段时日之后,寡妇就决定让他们中一个对她的清白负责就好。这才有了这一场景。
不过她也是没想到,那白樟就是个正人君子。视力不错,远远瞧见她转头就走。
她的诡计没有得逞,白樟却对村里的女人没多少好的映像这才迟迟未娶。
这突然家里有了个小孩子,白樟也是突然涌起了莫名的父爱(???)
牵着阿渊小小的手,不由得想起了棠棠小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么小小的一个。追着自己要糖吃,没想到突然长这么大了。
白樟叹息一声。
“棠棠,我去找找你小时候的衣服。你带阿渊去玩会。”
玩什么?
玩泥巴吗?那我可不想玩。白棠心想,自己可不是小孩子了。
他想了一会,还是带阿渊去玩笔好了。
他领着阿渊到了书桌前,与他共坐在椅子上。提笔,端端正正的写下“渊”一字。
“我知道这个,这个是我的名字。”阿渊一脸兴奋的叫道。白棠更加加深了阿渊是地主家的傻儿子这个想法。
“那阿渊你知不知道这个字的意思呢?”白棠兴起,看来自己能当个阿渊的夫子了?
阿渊摇头。
“渊,可以表示深水潭,也可以说是渊博,意为知识多见识广……”白棠娓娓道来。
他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有这么多的意思,不过哥哥好厉害,什么都知道啊。阿渊星星眼地看着他,白棠被他看的都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阿渊缠着他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白棠极为耐心的纠正他拿笔的姿势,“这手指放在这抵住笔管,这手指放这……”
阿渊下笔没轻没重,顿时白纸上出现了一大块墨迹。
“哥哥……”怯怯地看着白棠,委屈的像是要哭出来。
白棠哪里舍得说他,只告诉他不能下笔太快。接着有握住他的手带着他一笔一划地写着。
而回到自己住处的沈锐。一进屋就发现了有人来过的痕迹。
屏气凝神,“出来。”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显现出来。“来得倒是挺快。”沈锐勾起嘴角。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有孕?
不知不觉一个多月过去了,秋老虎也终于是被寒冷所赶走。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年的冬天特别冷,才一个多月就下起了鹅毛大雪。湖面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
这天冷的白棠直打哆嗦,既使屋子里生了暖炉他也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
“哥哥。”阿渊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眯着眼喊到。
“再睡会还早呢。”白棠帮他掖了掖被角防止冷风跑进去。
阿渊听了这话果然又抵抗不住睡魔的召唤又睡了过去。
阿渊自打来了白家之后就一直粘着白棠,白棠就让他和自己睡一个屋。家里也就三个房间,他们暂时也没有搬家的打算,阿渊就和白棠一起住。
应他想不起自己姓什么只知道是叫阿渊。
白家大哥就觉得重新给他取个名字。依着水生木的想法,就当即给他取名为木渊,白木渊,白家老四。
虽然这个名字遭到了白棠的深深嫌弃,可阿渊觉得不错于是就木渊木渊的叫了起来。
再晚些时候,白枫回家,发现家里多了两个小家伙。觉得也是有意思的很,他早就嫌弃家里人太少,催着白樟成亲来增加人口。
可白樟偏偏瞧不起别人,白枫总觉得他心里藏了个人。可惜不知道是谁。
次数多了,白樟却觉得可能是白枫看上了谁家的姑娘想娶人家,因为自己是老大还没成亲老二不好越过去所以才经常这样催促。
白枫百口莫辩,连说不是。一来而去,兄弟两个都过了弱冠。
这突然间家里多了个孩子,白枫又知道了缘由,心疼极了,立马掌勺做了一桌的好菜。吃的四人腆着肚子,扶着腰慢悠悠的躺在塌上休息。
“又下雪了。”白棠披了厚厚的一个羊绒披风,掀开一条窗缝往外瞄了一眼。
白茫茫的一片只觉得刺眼,难怪今天感觉天亮的早了一些。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厚厚的积雪覆盖在了广阔的田野里,遮住了坑坑洼洼的路面,像是用擀面杖擀过一般一样平整。
明年估计能丰。
刚想合上窗,却不知道怎么拐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山峰。一个身影出现在他脑海中。
白棠突然想起了沈锐。那人像是突然间消失了一般,只给他留了一封书信,说是去处理的事情很快回来,可这大雪都要封村了他也没有回来。
在窗户旁边站了一会就觉得冷气逼人,白棠信步走到火炉前,伸出纤细的手指烘了烘,不时捏上一捏。
沾上了冷意,他也不愿意回去冻着木渊,干脆梳了梳头发洗漱一番看书去了。他趁着大雪没有封路时又去誊写了好几本书回来,想来是够他等到雪化。
而另一边,也有一个人早早就起来了。那就是金家媳妇。
这半个多月来,她天天喝提殷大夫开的药方,喝着鸡汤配着丹药。
果不其然,她的皮肤一天一天的光滑了起来,脸上也白嫩了不少,看着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金镇南也是乐的见她这个样子。他觉得能不能治好她的病不好说,可她的皮摸起来可是滑溜了不少,竟让他有些乐不思蜀,这在其他人除了一些年轻的小姑娘身上可感觉不到。
金家媳妇觉得自己一天一天变得越来越美,心想,这提殷大夫每天让我喝一盅“鸡汤”就有这么好的效果,那自己每天多喝一点说不定效果更好。
哎呀老爷哪里去找到的这么厉害的大夫啊。金家媳妇捂着嘴站的开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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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堆女人比下去的场景。
又喝了半个多月的“鸡汤”,金家媳妇发现自己的腰身似乎粗了一些,又发觉最近自己吃的多了,也容易乏累。顿时觉得自己的孩子来了。面上一喜立马让人去请了大夫回来。
阿珠领了林大夫回来,金家媳妇心里顿时有些不乐意,这傻人,怎么不去请提殷大夫,去把这个庸医带回来做什么?
“请问夫人是哪里不适?”林大夫搭着把脉,望闻问切,这不问还怎么能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呢?
金家媳妇可不乐意了。唉,自己请了个大夫回来看病,这大夫还问我怎么了。简直是个庸医。
金家媳妇转了转脑袋,抿嘴,“林大夫看不出来吗?”语气中满满的是讽刺。
林大夫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金家媳妇看着气色好了不少,其实内里头补过头了,有冲盈之势。易上火,易伤身体,还易长胖。
“夫子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庸医!金家媳妇心里直骂。
“呃……那林大夫……我……我是不是怀孕了???”金家媳妇不绕弯子直接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蠢作者熬夜玩了会王者,结果忘了码字_(:_」∠)_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吃多了
有孕??谁???
林大夫有些迷糊,谁怀孕了啊?是要让我再帮那个怀孕的人看看吗?
“你看哪里呢?”金家媳妇有些气呼呼地怒呵道,“看不出来吗?”
林大夫有些气恼,他一辈子行医,遇到的人千奇百怪却没有遇到过像金家媳妇一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人不可能一辈子无病无灾,谁会愿意去得罪一个说不定将来能救助自己的大夫呢。
林大夫也是有医德的人,平时看不惯那些拿乔或者装腔作势的人。他的行为也是光明磊落很受百姓的喜爱,只因为他艺术又好,人品也好。
又穷苦人得了疾病,在林大夫这里也是可以先治病后付钱,能吃点常见的药就能好的,他就不会去卖人贵好几倍价格的药材,此外,他还能去人家家里帮忙问诊,有时走不了路的人就靠着林大夫去看看。
对于像金镇南这样的有钱的大地主,他也不阿谀奉承,从来不挣黑心钱去忽悠那些人去买一些昂贵的补药。
因此林大夫的口碑极好,也就是金家媳妇最近被抬上了太太的位置,面上好看却也掩盖不住她身为姨娘时的习惯。仗着有老爷的宠爱,行为乖张任性,对下人动不动就是打骂。
林大夫算是明白了,感情这位金家媳妇是以为自己怀孕了啊?不禁有些好笑,见过不知道自己怀孕的女子,却还没见过明明没怀孕却要装作怀孕的。
“夫人啊,不是我老林诓你,你这确实没怀孕啊。”以自己行医这么多年的经验,这金家媳妇一定是没怀上的。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一听这话,金家媳妇眉毛立刻立了起来。这一定是个庸医,金家媳妇打心里认定他说了谎。
对孩子想要却不得,金家媳妇已经有了执念。听了这话,脸立刻板了起来。对阿珠使了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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