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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尾巴戳到我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娜小在
两人各怀心思,两种心情,定定神,开始与褚珩商量明日去京都之事。
话说到最后,褚珩低声道:“宋疾、冯缓,本王得提醒你们几句,这出戏想要演的没破绽,那就要动真格的。”略停顿,缓声道:“我那些暗卫的武功向来不是闹着玩的,你们的人可有把握靠近我?”
宋疾笑了笑,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王爷放心,你有七大暗卫,我找的人可都是些个民间隐姓埋名的高手,更不是吃素的。”
褚珩心中明了,满意点点头,又和他们闲聊了几句,便散了。
出了王府,宋疾道,“冯缓,气死我了,你瞧瞧王爷被那小白脸迷的,真是气人!”
冯缓看傻子似得看着他,无语道,“王爷的妃子,你生气个什么劲?”
宋疾拧眉道:“细作就是细作,什么妃子?莫不成你也被迷住了?”
冯缓拧眉,想了想,提醒他一句:“别总一口一个小白脸,一口一个细作的,你看不出王爷对他颇为满意吗?记住,就算人家是细作,这也是王爷家里的事,你个外人瞎搀和什么!”
宋疾眉头拧的比他还深,觉得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转了话题,问道:“冯将军,你素来不是爱看那些个神仙鬼怪的书籍吗?你觉得王爷失踪的那只白狐狸是不是个神怪之类的东西?”
冯缓斜睨了他一眼,“不好回答。”
“怎么说?”宋疾是个求知的目光。
“你何时对王爷府上的事这么牵挂了?”冯缓挑眉问。
“我,我……”宋疾支支支吾吾,半晌道:“不瞒你说,最近我也看了不少那些讲神仙鬼怪的书籍,越琢磨越觉得那灵狐能化成人形迷惑人。”
冯缓呵呵,“而后呢?”
“我总瞧着那小细作跟那只白狐有几分像。”宋疾说着压低声音,“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冯缓猜到他要说什么,反问,“依你的猜测,请问宋将军那细作呢?”
“那细作定然是被它吃了,它又幻化成细作的模样来迷惑王爷。”宋疾说着担忧道:“王爷已然被他给迷惑了。作为王爷左膀右臂,我们得帮王爷啊。”
冯缓又呵呵,没再理他,上了自个马车走了。
宋疾高声喊他,“冯缓,冯缓!你个冯秃子!”气的啐一口,觉得此艰巨任务又得自个来完成了。
卧房榻上,白软正撅着屁股玩那两对玉势,一对是龙泉青瓷做的逼真玉势,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另一对是上等好玉做的,触手生温,这可叫白软惊奇不小。
手握着那玉势,玩个不停。
褚珩走进来,脱下衣袍,瞧着他那好奇的小模样,语带调侃,“才晌午时分,莫不成想了?”
白软回头看他,撇撇嘴,将那玉势一扔,“嗯,想你了。”哼哼唧唧的抱住褚珩,“阿珩,去京都的话,哪有相公不跟娘子去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我才是相公。”褚珩回抱住这个爱撒娇的小妖怪,将他圈在自个怀里,捏捏他圆软的脸颊,“说多少回了,怎就记不住?”
白软一双圆眼眯了眯,充当明白的回道:“你哪里是相公了?这些个夫妻的事我都问明白了,你且不要框我。”又摸着褚珩的胸脯道,“再说当我阿软的娘子也不差的呀,是不是。”他说着昂起脑袋来,整张漂亮的脸对着褚珩,“阿珩你看看,我可是整个狐族最好看的狐狸了,我当你相公可没给你丢脸。”他说着拽过褚珩的大手附上自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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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摸。”
褚珩轻抚白软漂亮的脸蛋,柔柔淡笑。
“再说了,我们拜堂成亲的时候,你是默认了我是你相公的,你若是反悔,那就是……就是什么来着?”文盲白软想不起那个词,抿了下唇,“反正我就是你相公。你若不认,便是这天底下最笨的傻蛋。”
褚珩给他说的哭笑不得,又捏捏他的脸,亲了口,道:“好,我是你相公。”
“嗯,没错。”白软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还傻不愣登的点点头。
褚珩憋着笑。
白软瞧见了他的笑脸,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瞬间明白过来,顿时呆住,眼睛睁的圆圆。
褚珩给他逗得哈哈大笑起来,稀罕的亲了又亲,直接将白软刚升起来的那点儿气给全亲没了,迷迷糊糊的撅着嘴巴索吻。
午饭时间,一桌子的美食,全是白软爱吃的,可白软却凭空的没了什么胃口。
因他怎么说,褚珩就是不答应他跟着去京都。
白软坐在那紧紧盯着慢腾斯礼吃鸡腿的褚珩,嘴里的口水快要掉下来,赶忙吸了吸嘴巴。
褚珩憋笑看他,拿起鸡腿来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白软当下瞪圆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褚珩将一个大鸡腿吃下肚,又要拿第二个,气呼呼的滚到了榻上,恼的要变身。
褚珩拿了个鸡腿伸到他嘴边,“真不打算吃了?”
白软咽了口口水。
“若不吃,那我就全吃光了。”
“吃的吃的。”白软一骨碌坐起来,拿过鸡腿,先张大嘴巴啊呜咬了一大口,边吃边含糊不清道:“阿珩你再这般,我可是真要生你气了。”
褚珩满眼宠爱,伸手给他轻擦嘴边沾的油渍,“府里不缺这些个鸡腿,你若不够,本王再命人给你做几个,跟你闹着玩的,生什么气?”
白软眼睛滴溜溜,又咬了口鸡腿,含含糊糊道:“我也跟你闹着玩的,阿珩对我这般好,我哪里舍得生气。”
褚珩给他说的哼笑,“油嘴滑舌的小妖怪!”
白软也嘿嘿笑了起来,心满意足的开吃,等吃饱喝足后,圆目转了又转,挤进褚珩怀里,软声开口,“阿珩,我是你相公,相公跟娘子是要时时刻刻在一起的,可不能随随便便分开,阿雀跟我说,若分开,会发生偷情通奸那等事,到时可就不好了。”
褚珩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当即给他呛得咳嗽起来,后眉头一蹙,道:“以后少听那笨鸟的话。”
白软两条眉毛动了动,有些奇怪的看着褚珩,“阿雀可是百事通万事能,除了阿城,他便是我崇拜的鸟了。”
这话让褚珩带了酸气,“那本王呢?嗯?”
白软打了个哈欠,“阿珩自然是我最最最最好的娘子,是我要一直一直宠着的人。”
他说的随意,却是个真心实意,听在褚珩耳朵里,将这话化作蜜糖吃下肚,从嘴里直甜到心坎里,将人紧紧按在怀里又一顿亲,呢喃道,“你这嘴上抹蜜的小妖怪。”
白软给他亲的晕乎,却也是噘着嘴道:“傻子不成,我嘴巴没抹蜜。”
褚珩低笑,揉揉他的脑袋,觉得自个是真捡了个大活宝。
白软揉了揉眼睛,“困了。”
褚珩亲亲他的眼睛,“睡吧。”
白软应了一声,眼睛慢慢闭上,后又睁开一只来,虎生唬气的道:“明日去京都我必须跟你去,好了,就这么定了。”说完变了身,团在褚珩怀里睡了。
褚珩看着怀里白茸茸的团子,轻轻抚了抚他的软毛,暗暗叹气,同时心里也有了打算。
翌日,白软睡到自然醒,翻个身,却扑了个空,猛然惊醒,骨碌爬起来,盯着旁边空掉的地方,呆了呆,伸着脖子,喊:“阿珩。”
外头候着的秋容她们进了屋,利索的掀起床幔,给白软拿衣服鞋子。
“我家阿珩呢?”白软问她们。
秋容连忙安抚道,“路途遥远,吃不好睡不好,王爷担心若王妃跟着去会受罪的。”
白软听了,当即圆眼瞪的圆不溜秋,给弄了个大气闷,“你是说阿珩不带我,自个偷偷走了?”
冬梅看看秋容,秋容又看看她,两人点了点头。
“哎呦喂!”白软当场给气了个仰倒,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圆眼呆呆,也不说话,连秋容他们拿好吃的引诱他,也不理睬,看样是真给气着了。
褚珩坐在马车里,闭着眼睛想事情,可脑袋来却总冒出白软的小模样来,圆脸圆眼,睫毛长长,嘴角总挂着甜丝丝的笑,想到此,他嘴角也不由的勾了勾。
褚珩慢慢睁开眼,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活了近三十年,还真未这么喜欢着一个人,不对,确切的说是妖。
他暗暗嘲笑自个,竟然被一只小妖怪给迷住了。这才刚出了城没多久,就想他了。
褚珩心头思绪翻翻转转,想他是一面,另一边又担心小东西会不会给气着了。
想到白软气鼓鼓的小模样,褚珩忍不住好笑又心疼。
还真给他想对了,白软气咻咻的,整张小脸垮着,嘴巴却不得闲着一口一个的吃着包子。
等打了个饱嗝,才一抹嘴巴,爬上床,带了些花生大枣核桃瓜子杏干等等,背着小包袱,将秋容她们支开,叫上小山雀,现了原形追褚珩去了。
赶了小半天路程,却才走了不过百里路,褚珩是故意走的如此慢的。
但白软却追过了头,哼哧带喘的又忙原路返回。
他是在驿站堵住褚珩的,从窗户跳进屋子,冲褚珩委屈的摇尾巴。
“阿软?”见一只白狐狸陡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褚珩惊喜出声。
白软圆眼里全是委屈,背上还背着包袱,嘴里里叼着小山雀,不理褚珩,将小山雀放下,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爪子划拉划拉,垂着小脑袋,一双耳朵抿着,尾巴安静的放在地板上,小模样太可人疼。
让褚珩当下便觉得自个偷偷离府,是做了天大的恶事,他走过去抱起白软,亲亲他的脑袋,“还真生气了?”
白软气的胡须都耸拉下来,眼神气儿足的盯着他。
褚珩一时好笑,弯了弯唇角,可再看白软爪子上的泥土,便知小东西追自个跑了不少路,满心愧疚起来。
抱着白软去了凳子上坐着,拿掉他背上的包袱,后将他抱进怀里,指腹轻柔的抚摸白软。
好一会儿,白软的气才顺了,歪在褚珩怀里,耳朵动动,尾巴摇摇。
刚想给褚珩一爪爪,一声巨响,有人破门而入,接着窗子也进了人,各个挥剑朝褚珩刺来。
突如其来的危险,让白软惊愕的同时,这一爪子化作利爪挠向了一黑衣人。
褚珩没想到会突然在驿站遭袭,一下子愣怔了,看到从他怀里跳出去的白团子,才回神拔剑出鞘保护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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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白软护在怀里,往衣服里一按,与人厮打起来。
白软一呆,后探出一颗小脑袋来,却见褚珩手中长剑被人打飞,一人直直的挥剑刺向他。
眼看就要刺进褚珩胸膛,白软圆眼瞪大,跳出衣服,用身体挡了那一剑。
随即血红一片。
褚珩的眼睛也红了。
第31章
如此变故,莫说是白软和小山雀没想到,就是安排好的褚珩也没料想。
还好,白软是妖,若不然真不敢想象后果。
快马加鞭回了靖王府,抱着受伤怏怏的白软,褚珩后悔的不知说什么好。
若不是那些个刺客是安排好的,他定将那些他们全部碎尸万段,方能解气!
白软在褚珩怀里哆哆嗦嗦,疼的发颤,那剑刺在了他后背上,好在自个有妖术,若不然还不把自个给砍两截。
他爪子紧紧的抱着褚珩的胳膊,一双猫儿眼里蓄满了泪水,可怜气的很。
褚珩担心、焦急、心疼却又无措,不知对妖怪来说,受了伤该如何医治。将全城最好的大夫找来,细细瞧了瞧受伤的白狐狸。
老大夫缕着胡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开,褚珩的心跟着他的眉毛揪在一起。
良久,老大夫眯眯眼,缓声道:“无碍的,这小东西是吃多了,有些许个积食,我给它开两副汤药,吃下去就好。”
“……身上的伤,没事吗?”褚珩疑惑的问道。
“无碍,那点皮肉之伤,王爷都已包扎好,若是不放心,我在开点止血的药,无碍的。”老大夫道。
褚珩眉头皱了又皱,看向趴在那的白软,白软在啃糯米糕,浑然忘我。
老大夫的目光看向那糯米糕,忙伸手拿过来,皱眉道:“糯米这东西吃多了本就容易导致腹胀,如今有些个积食,可不能再吃这东西了。”
爪子上的糯米糕被人拿去,白软一愣,接着圆眼一瞪,扭头看向那老大夫。
老大夫老花眼,并未注意白软气呼呼的眼神,将那糯米糕当作无用之物扔了。
白软又一愣,欲要起身去拿回糯米糕,却被褚珩强行按在了怀里,抚摸着他的软毛给他顺气。
老大夫开了两副药,褚珩便吩咐人送他回去。又吩咐人没他的命令不许进卧房。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俩和一只还在睡大觉的雀鸟,白软在他怀里蹬了蹬腿,抬起脑袋看褚珩,软声软气道:“阿珩,我的糯米糕被那人扔了。”
褚珩摸着他的肚子,沉声道:“大夫说你有些许积食,不能再吃糯米那种东西了。”
白软毛茸茸的脸上、胡须上、嘴边全是沾的糯米粒,他伸出舌头要去舔,又给褚珩拦住,一颗一颗细心温柔的给他拿掉。
白软的眼珠滴溜溜,有些不开心,但是见褚珩那张俊俏的脸,顿时心里满足的很。
“伤口可疼?”褚珩抱着他坐在床上,脸上全然的自责。
“疼。”白软不懂任何拐弯抹角,坦然道:“但这点小伤无碍的,过不了两天就好了。”
褚珩将他放在床上,按着他,仔细看他背上那伤口,眉头皱起,带着几分疑问,“明明流了那么血,伤口却只有这么小,你是如何做到的?”
白软扭头看他,道:“阿珩真傻,我是妖啊,寻常的剑倒不是说伤不了我,只是比起斩妖的剑弱很多,最多留下个小伤口,至于那些血,自然是我用的障眼法,让他们误以为流血这么多,定然是必死无疑。其实,阿软没事。”说罢嘿嘿笑了笑。
褚珩闻言,微愣的同时,不禁感叹他家阿软不傻,转念又一想,也是,再傻乎乎的,毕竟它也是只狐狸。
褚珩将他抱起来,细细瞧了瞧,眼前的小东西圆乎乎的眼睛里还挂着泪花儿,脸上却挂着笑意,看的他心疼又心颤,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白软。
白软尾巴摇摇,爪子按住褚珩的脸,亲了他几口,道:“阿珩。”他整张狐狸脸皱起,“阿软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褚珩低笑,“你何时学的这般,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白软圆眼溜溜,道:“那些伤害你的人中,我闻到了那个宋疾的味道。”
褚珩自然是知道的,策划的这场刺杀,不想隐瞒白软,却又觉得有些事不该让他知道,毕竟,知道了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白软化了人形,跨坐在褚珩腿上,哼了一声,气呼呼道:“原以为他是你朋友,哪里想是坏人。”想的褚珩和他走的颇近,白软心头升起一阵愁绪来,看着褚珩,“阿珩,日后不要跟他走太近,你是我的娘子,你若是受了伤,叫我如何是好。”
这话说的甜蜜,可褚珩却听得想笑,拍拍他的小屁股,“你这口气语调,又是打哪儿学来的?”
“前两日跟阿雀一起去听戏曲,那里都是这般说的。”
褚珩给他认真的小模样弄得心头痒痒,又拍拍他的小屁股,“好学的小妖怪。”略微顿了顿,问道:“如此好学,怎就不肯学我让你学的三字经?”
白软抿唇撇嘴,“那太难了,阿软学不会。”说着咬了口褚珩的脸,哼哼唧唧道:“阿珩,若是阿软不学那些个复杂的字,你会不会不要阿软了?”
褚珩圈住他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自然是不会不要你。”
得了这话,白软心满意足的窝在褚珩怀里,打了个哈欠,道:“阿珩,我困了。”
“那就睡吧。”褚珩声音轻柔,抚了抚他的脑袋。
白软点头,后现了原形,缩成团团,在褚珩怀里睡了。
怀里一空,褚珩一愣,接着便是无奈一笑。不过,心头不知怎地,冒出些个愁绪来。
阿软是妖,这几日他有找神怪这类的书来读,虽写的神乎邪乎,但多半有个理,则是人妖殊途。
想到白软又长长久久的生命,又想到自个再多年之后,便成了耄耋的老头,还如何与他恩爱有加?
思绪转到这,又低眼看了看怀里的小东西,睡得惬意,倒是个无忧无虑的小模样。
褚珩无声浅笑,将这思绪压下去,眼下,他得问清楚宋疾,不是说好的,要等出了驿站,在深山时动手,怎就提前动手了,还自个亲自出马。
真是让人解!
再说宋疾这边,他本是出于一片好心,觉得既然要演的逼真,自当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让王爷也弄个大愣,方才显得这场遇刺真真切切。
可不曾想,王爷那走失了好些天的白狐狸又现身了,还在危险时刻替王爷挡了一剑。
想到那情形,宋疾便觉得肝颤。
没出息四脚兽的小畜生也能这么忠心爱主,倒叫他另眼相待了。
他在家中忐忑不安,派人全天候的守在王府门口,只要王府一有什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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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立刻通知他。
等了小半天,也没等来褚珩召见,宋疾不心如火烧,焦急如焚。
王府里传来的是王爷遇刺,受伤不轻,无法奔赴京都参加太后寿宴。
这消息一路从封地传到了京都。
褚铎听到这消息时,轻哼了一声,冷冷的笑了又笑,随即起笑意,肃然道:“靖王受伤来不了京都是小事,传朕旨意,让靖王好好养伤,我们兄弟之间日后再聚也不迟。”又道:“将宫里上等创伤药,八百里加急送往靖王封地,不得有误。”
孙矩应了声是,吩咐人去办了。
褚铎喝了口酒,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等孙矩回来,他问:“传的消息靖王被砍了两刀,刺了一剑,你觉得可属实?”
“奴才已经飞鸽传书,想必石很快会给我们确切的消息。”孙矩恭敬道。
褚铎微叹,脸上露出点嘲笑之意,“怕是那石给我们的消息有假。”
孙矩怔愣。
褚铎冷笑道:“他褚珩的聪明才智岂是我能比得了的。”嗤嗤一笑,“明了我操纵他,怕是暗里是他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孙矩大惊道:“那……如此说来石他……”
褚铎皱了眉,“所以,朕有意再另派人去。”
“培养的这批暗卫里,石已是上上人选……”
“那就不选人。”褚铎打断他,阴阴一笑,“孙矩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世间有种东西叫做妖?”
孙矩猛然醒悟,瞪大了双眼,“皇上是要……”
褚铎笑,转了话题,问道:“孙矩,你猜赶刺杀他靖王的是何许人?可有人主使?”
“奴才不知。”孙矩垂首。
褚铎眯了眯眼,这事有蹊跷,他心中有个猜测,但眼下也不好下结论。
而孙矩仔细一琢磨,只觉复杂。
就在宋疾坐如针毡之时,冯缓邀约他一起去王府探望王爷。
进了府,见了褚珩,宋疾略一犹豫,跪了地,道:“请王爷恕罪。”
褚珩看他,“起来吧,日后不要这般擅自行动。”
宋疾心中愧对,站起身,四处瞧了瞧,并未看到那只受伤的白狐狸,拧眉问道:“王爷,那狐狸……”
褚珩道,“不要再提此事了。”
他说这话神色略微不好,却被宋疾误以为那白狐狸不在了,当即又扑通跪地,“王爷,末将……对不住你。”说罢嚎嚎大哭,好不悲伤。
褚珩勉强压下去的怒火给他一哭,当即升了起来,压都压不住,喝道:“本王无碍,你大哭大叫成何体统?”
冯缓也附和道,“是啊,宋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哭爹喊娘的,不知道,还以为……”
宋疾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朦胧道:“那狐狸如此通人性,替王爷挡了一剑,我们自当是好好的埋葬它,也请王爷允许我去它坟前献束花。”
听罢,褚珩一愣,随即给气笑了,“宋疾,你……”闭了闭眼,铁青着脸冷声道:“谁告诉你本王的小东西没了?”
宋疾一听,惊喜道:“王爷是说那小灵狐没事?”
褚珩默认,脸色寒寒,说出话来也透着凉气,“宋疾,你擅作主张,破坏计划,本当时按军法处置,但本王念你也是一片好心,回去闭门思过去吧。”
宋疾行礼,可又想看看那灵狐的伤势,犹豫再三,张了口,可褚珩那边脸色更寒,吓的他灰溜溜走了。
“王爷,如今这般,皇上那里可相信?”冯缓开了口,他心里有一丝担心。
褚珩知他心里的思虑,清冷的面孔带了点笑意,“不管其他,只要能不去京都,本王目的便达到了。”
冯缓默然,心里也知,靖王宅心仁厚,从不想与褚铎发生正面冲突。
只能暗叹一声,又坐了会儿,便走了。
褚珩揉揉眉心,起身回了卧房,白软化了人形正在屋子里练字,纸张上歪扭七八,写的是他和褚珩的名字。
“写的不错。”褚珩看了看,称赞道。
哪里想,白软听了这夸赞,当即毛笔一撂,不开心了,眼睛瞪的浑圆,指着那字道:“明明写的不像字,阿珩偏偏诓我。”
褚珩看向他弄花的脸,低笑,轻握住他的小手,道:“可这对阿软来说已然是有难度,能写成这般着实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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