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与基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简
这哪是飙车啊,这是贴地飞行。
昼哥被震惊得久久说不上话。
“看见了看见了。”庄凛说。
“牛逼牛逼。”方宪说。
“你看看刚刚点的外卖软件上有没有他名字。”沈昼扭脸对方宪说,“看看他叫什么。”
“祁山。”方宪把手机举到沈昼的面前。
祁山。
有意思。
很好,小爷记住你了。
沈昼第二天是瘸着腿去上课的,他到的时候都已经响过铃了。
班里人正在背书,他从后门一瘸一拐的走到靠着窗的位置坐下。
当初挑这个座位他简直毫不犹豫,后排靠窗,典型的动漫男主角位置啊。
男主角人设必须得英俊,沈昼即使是趴着也没忘把校服拉链敞开,闭上眼打了一会儿瞌睡。
临下课的时候,数学课代表下来作业。
全班就剩他一人儿没交。
于是扎着马尾的课代表走到他跟前,把一沓作业本摔到他桌子上,发出一阵响声。
沈昼的黑色的头发睡得有点儿凌乱,抬起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课代表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感觉有点儿说不上话来,于是指了指作业本说:“作业写好没?”
“忘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课代表有点儿生气。
沈昼单手撑着下巴,懒懒的看着她,轻轻勾起一个笑容道:“我只记得你很漂亮。”
本来挺嚣张的课代表,听见这句话后立马飞红了脸,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昼见势把作业本扔给她:“帮我写一下,谢了。”
说完,他还冲课代表眨了眨眼,站起来从后门走了。
课代表攥着作业本,站在原地偷笑,只觉得心跳的特别快,小鹿乱撞。
“啊,他的眼睛超级好看的。今天还冲我笑了呢。”
“是啊,明明那么酷一个人,笑起来跟向日葵一样,阳光得要命。”
课代表听着旁边女生议论的声音,小心的把沈昼的那本作业,摊在桌子上展开,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沈昼的作业翻过去,全都是笔迹不同的字体。乱七八糟,一看就知道不是他本人写的。
课代表心里一直回荡着,刚刚沈昼对她说的那句话,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因为这话,她能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光来,让她跟旁边这群花痴的差距一下就给拉开了。
“听说沈昼他要转班了呢。”
“真的假的?”
“副校长刚刚来了一趟,说要让沈昼去一班,他舅舅特别交代过的。我坐门口都听见了。”
“一班在六楼,以后就见不到他了。”
课代表一愣,突然想起来今天就要分班。
此时愣住的不只有数学课代表,还有正在厕所洗手台洗手的当事人,沈昼。
班主任跟他在厕所碰见,直接就通知了他:“沈昼啊,下午你就直接搬着桌子去六楼吧。你被分到了一班。”
“一班不是理科班吗?”沈昼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在申请表底下勾得是选文科。
因为文科妹子多,理科全他妈是男的,他才不去呢。
“副校长直接过来说的,这是领导的意思。”班主任说完就走了。
操。
这领导一准儿是他舅舅。
每次都是这样,他的大事小事,没有一件是自己能够决定的。
上哪间学校,在哪个班,交什么样的朋友,应该过什么生活。
一步一步都被他家人规划好了。
明明是他自己的人生,他自己却一点儿也不做主。
心烦!
【我不去(1)班】
【坚决不去】
给舅舅发了两条消息,沈昼又觉得这语气不够坚决,于是又加了三个感叹号上去。
【!!!】
正心烦呢,背后突然来了个人箍住了他的脖子,胳膊向后一压,把他往怀里搂。
沈昼下意识的反擒住他的胳膊,使劲儿向前撇,骨头咔嚓一声,错位了。
“卧槽,昼哥,是我。”庄凛拧着眉头喊疼。
沈昼松了手,瞥他一眼说:“傻逼,屎吃多了吧,敢跟我动手。”
“开个玩笑而已。”庄凛揉了揉胳膊,他不知道沈昼这货前阵子去了趟国外,到底经历了什么,别的没长进,打架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昼哥,今个儿你怎么没去接我上学啊。”庄凛搭着他的肩膀一块儿出了厕所,“刚我才到地儿,还被门岗记了名字。”
“昨天飙车的时候,摩托车摔坏了没法骑。你又不是没看见。”沈昼倚在教室门口的栏杆上,偏过头看他,“凛子,下午你陪我去修个车呗。”
“下午我得帮着看店。”庄凛刚话还没说完。
沈昼就好像看见了什么人,长得还挺像祁山,眼神儿一亮,扒着栏杆往下瞅。
庄凛看着他指了指北面儿:“就猫耳朵胡同有个修车铺,你去找一下。”
沈昼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就三两步跳到楼梯旁,抄着兜,一瘸一拐的蹦下了楼。
“妈的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你是不是厌倦我了?”庄凛冲着他背影喊,“个负心汉!当初陪人家一起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新人胜旧人,拔吊无情啊您。”
沈昼扭过头冲他比了个心:“乖乖的啊。我去找个人。”
庄凛笑了笑,大方的摆摆手:“滚。”
第3章修车
沈昼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用二百码的速度过弯道,这么扯淡的技术,那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当时他没来得及看清动作,现在越想越觉得好奇,想问问祁山。
赶巧这就看见了,他下楼的时候人还没走远。
沈昼搭上他的肩膀,打了声招呼:“嗨,祁山。”
人一扭头,贼眉鼠眼。
压根儿不像是昨天那个浑身带着锐气的小哥。
尬了个大尴,尴了大尬。
沈昼立马道歉,然后转身:“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
转过身,沈昼才觉得自己刚刚挺傻逼,他们学校摩托车骑得好的那几个他都认识,也没听说过有个叫做什么祁山的。
估计这小哥应该不是他们学校的,兴许人家早就不上学了。
毕竟像他们学校里的这些高中生,哪有时间去兼职送外卖啊。
认人失败,沈昼恹恹的抄了兜准备上楼,手机在兜里突然响了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舅舅打来的电话。
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厉害了这位舅舅。
沈昼看了一眼通话提示,二话不说就摁了挂断。
他们教室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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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前面儿,估计是为了防止学生逃课,班里后门成天见儿的也不开。
办公室实在是绕不过去,沈昼下意识的用余光扫了一眼班主任在没在里边儿。
结果他刚走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门口,就被叫住了。
“沈昼你舅舅说你上课携带手机,让我暂时替你保管一下。”班主任看着他,敲了敲桌子,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操。
沈昼摸了摸兜,无所谓的看向天空。
“我没带。”
“拿来。”班主任的姿势没变,执着的看向他。
“行。”沈昼虽然不甘心,但还是点了点头,把手机扔了过去,“记得充电。”
班主任稳稳的接住:“你放心。”
沈昼刚抬脚,就又被班主任给叫住了。
“沈昼,你过来。老师有些话想跟你谈谈。”班主任拉了拉面前的板凳,一脸真诚的看向他。
沈昼抄着兜站在办公室门口,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打算坐下:“老师,咱们俩没什么共同语言,我看要不别谈了吧。”
班主任是大学毕业没几年,刚参加工作的青年。
班里没一个人害怕他,他说话也压根不好使。
“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你也快转班了,再不说就没机会了。”班主任的表情很诚恳,让沈昼有点心软。
“成,您说吧。我听着。”沈昼最躲不过的就是人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他分分钟起鸡皮疙瘩。
他用脚把板凳往面前一勾,顺势跟人面对面坐下。
“这回文理分科考试,你排咱们班倒数第一。”班主任从抽屉里拿了一份成绩单说,“总分数还不到200。”
沈昼没吭声,看着桌子腿儿发呆。
他从小就有一种本领,就是能够自动屏蔽所有他不想听的话。
“沈昼,老师能先问一下你为什么突然就堕落了吗?”班主任见他没吭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问道。
堕落?
沈昼轻笑一声:“我本来就是这样啊。”
“我听你初中老师说,你之前成绩还不错。”
班主任特意调查过,沈昼以前的成绩,虽然也算不上数一数二,但是比现在还是要好的多。
“您从哪儿听说的?”沈昼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烟,意识到这是在班主任办公室后,轻轻拍了拍两下裤兜,提示自己,少年,你要淡定。
“你舅舅也说过……”
他话还没说完,沈昼就突然站了起来,拉开椅子说:“抄的。”
听着他声音陡然变冷,班主任顿时有点儿错愕。
“我压根儿什么都不会,以前考试都是抄人家的。”沈昼背对着他走出了办公室,声音沉沉,“老师,谢谢您的关心。但是以后估计我也不在咱们班了,您还是多关心关心别的同学吧。”
说完沈昼压根儿没回班,掉过头直接就下楼了。
手机被了,上课对于他来说就是煎熬,所以他也不打算待在班里了。
“那你现在是要上哪儿去?马上就打铃了。”
班主任在他身后喊。
“去上网吧待着。”沈昼低着头看楼梯,一格一格的往下跳,“麻烦您转告我舅,好让他放心。”
辛苦他舅,还派班主任盯梢干嘛,搁他身上装个监控摄像头不就得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全天候的监视他学习。
学习学习学习,学他妈逼的破习。
沈昼烦躁的皱了皱眉,从学校后门转了出去。
本来他每天都要上音乐课,但是上个月音乐老师就已经被他给气走了。
看后门的大叔问他为什么出去,沈昼不假思索的说:“有事儿。”
“请假了吗?有出门证和假条吗?班主任签字儿了吗。”大叔一本正经的审视着他。
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本来挺规矩的一身校服,被他穿得流里流气。拉链不拉好就算了,还斜在肩膀上,后面儿画了一辆摩托车,涂得乱七八糟。
“我们老师说让我先出来,假条再回头补给你。”沈昼抖了两下校服,“要不您先记下我名字吧,大叔我叫方宪,高二29班的。”
“行吧,明天把假条补给我。下不为例。”大叔皱着眉,又看了他一眼。
“爱您。”沈昼没忍住笑,走出去之后,还特意去小超市买了一瓶水扔给了大叔。
然后他就去网吧打了一上午的游戏,等人家放学,他也跟着大部队一起回家了。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回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躺下都觉得空旷。
平时这个点儿,他要么跟庄凛方宪一块儿在食堂吃饭,然后去操场打打篮球,要么就搁网吧里待着。
反正家他是不怎么愿意回的。
从学校走路到家,花了二十来分钟。
沈昼开了门,看见昨天被摔得掉漆的车子正停在院子里。
“我滴大宝贝儿啊。”沈昼昨个儿都快心痛死了,今个儿看见,感觉又死了一次。
他走上前推了起来,一股儿子糊味儿还没消。
昨天有点儿烧胎,估计是引擎都烧坏了。
想起来庄凛跟他说那什么猫耳朵胡同有修车的,沈昼推着车就去了那个小胡同。
胡同离自己家还挺远,推着这么大块头一车,到地方他已经累得一头汗。
猫耳朵胡同口有个挺破烂的小店铺,门口竖着一铁质的黄牌子,用油漆喷着几个字儿:“专业修摩托车,补胎,零售部件,送奶。”
沈昼歪着头看老半天,没看出来最后一个“送奶”与这个店有什么关系。
这小店半敞着门,前面堆着几个破旧的车胎。
这车胎破得沈昼怀疑人生,攥着车把手他有点儿想走。
正打算走呢,突然听见对面邻居喊了一声:“大山,来生意了。快出来。”
大山?
他脑子里立马蹦出来一句词儿,大山的子孙哟,爱太阳咯。
这一嗓子喊得特别豪迈,还夹杂着东北口音。
沈昼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看见从屋子里出来一人。
出来的这人,明显跟大山这种敦实憨厚的形象不符合,他嘴里叼着支烟,脖子上挂了只耳麦,抬起眼皮看向沈昼,眉眼嚣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锐气,属于那种能把小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的badboy。
沈昼一歪头,笑了。
“大山?”
祁山掐了烟,点点头:“昨天腿没断啊小胖友?”
“没呢。”沈昼把车推到他跟前,“我们小胖友身体特别结实。”
祁山看了一眼车屁股,转身提了个工具箱出来。
然后沈昼的注意力就被他后脑勺上那发型给吸引住了,青皮挨着头,后脑勺那一片儿都是豁子,坑坑洼洼,宛如狗啃。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理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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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型剪成这样,只能说还挺特别的。
这个特别的发型跟他本人形成了一种反差,祁山熟练的打开工具箱,拿了个抹布,把后面儿的灰给擦了。皱着眉头看了一眼。
沈昼站在一旁背着手看,只看见祁山眉头之间有一道沟壑,在认真查看摩托车的时候,沟壑尤其明显。
“什么毛病?”
他没忍住问了一句。
“火花塞松动。”祁山站起身来,把刚刚戴着的皮手套给咬了下来。
他这脱手套的方法有点儿狂野,看得沈昼直皱眉头。
“怎么?”祁山把手套工具箱里一扔,“你有什么意见?”
“不……脏吗。”沈昼指了指地上。
“就那吧。”祁山看了他一眼,干净的校服外套,价格不菲毛衣,名牌球鞋,没忍住挑了挑眉,“嫌脏还怎么修车。”
“那您请无视我。”
沈昼做了个继续的手势,转过身找了个躺椅坐下了。
祁山看样儿还挺懂的,拿出一堆工具敲敲打打,样式特别多。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拿扳子把螺丝上紧了,当一声,敲了下车身,吹了个口哨,往上抛了下,扳手掉了个个,又被他堪堪接住。
沈昼在旁边拍手:“wooooo,酷。”
祁山拿了张纸巾擦手上的机油,看了他一眼说:“给钱。”
沈昼掏了掏兜,半天才来一句:“哥们儿,能支付宝吗?”
“能。”祁山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了网络看着他,“你扫我?”
“我靠。”沈昼刚想起来自己手机被没了,“哥们儿,能先欠着吗?”
“行啊。你几班的?”祁山看了一眼他的校服,“我也六中的。”
“高二……”沈昼的那个二刚说出来一半,又给了回去,“我高二一班的。”
祁山扫了他一眼:“巧了,我也是。”
第4章换座
挺巧。
沈昼第二天上午就搬了桌子到一班,全班三十来位同学齐齐看向他。
当时正在上英语课,闹出的动静有点大。
沈昼把桌子往后排一拉,大喇喇的坐下,就跟没事儿人一样,拉开了桌子就趴那儿睡着了。
老杨敲了敲桌子说:“后面那个刚来的同学,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当时祁山正好偷偷摸摸猫着腰进来了,走到正当中,所有人都回过头,看向他。
他当时就有点傻眼,站在后面不动了,看了一眼钟表上的时间说:“八点十分,54秒,55秒,56秒……”
“行了!你们俩一起给我站到门外去!!!”老杨像摔铁锅一样把课本摔到桌子上,吵醒了一排正在睡觉的同学。
沈昼实在是困,塌着眼皮跟祁山一起走了出去。
他就眼睁睁看着祁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鸡蛋,俩包子,最后还掏出来一杯豆浆。
沈昼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杯豆浆,心想,我看你还能再掏出来点啥。这尼玛小叮当的百宝袋啊。
祁山把鸡蛋磕碎了,瞥了一直在看他的沈昼一眼,伸出手:“吃吗?”
“哟,您还挺大方。”沈昼摇摇头,“不吃,要吃就吃俩。没有只吃一个蛋的说法。”
“还有这讲究。”祁山喝了一口豆浆,开始享用起早餐。
吃完喝完,他又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纸,一支笔,沈昼期待着他能从兜里掏出来一张沙发,好让俩人坐下。
祁山拍了拍口袋,没东西了。
沈昼还挺失望,站他对面半倚着墙看他。
沈昼的睫毛很长,看上去跟画了条防水眼线似的,眼睛漆黑。右眼角底下还有一颗泪痣,如果他不说话,看着就是一特高冷的帅哥。
祁山昨天一眼就认出来他那摩托车是ducati的新款,这土豪真特么有钱,一看就是从小啥都不缺的公子哥。
土豪一说话声音还挺低沉,烟沙嗓有些钝钝的,尤其是在昏昏欲睡的午后,听起来带着点慵懒,让人打不起神来。
土豪的黑色牛仔裤破了个洞,应该不是故意,估计昨天给栽得。不过这样居然也很好看,是电视上正流行的撕裂风穿衣方式。
祁山眼睁睁看着这土豪,见他上一秒手指头还在动,下一秒悄没声息的歪着头睡着了。
靠,这人开挂了吧。
这样都能睡着,是驴吗?
祁山竖起耳朵,虽然站在门外,却还是能听到教室里讲课的声音。
他正听得入神,老杨突然就杀出来了,看见倚着墙睡觉的沈昼,眼睛里露出了有点儿绝望的目光。
“沈昼!”老杨的嗓门特尖,声音洪亮,指向了后门前的角落,“你给我蹲那儿。”
土豪被他忽高忽低,变化莫测的调子给吓醒了。揉了揉眼就蹲到了一边。
祁山在心里暗暗数着“一二三四”,刚数到第五,就看见土豪晃了一下身子,啪的一声歪在一边,又睡着了……
这是得困成什么样。
第二节课大课间,老杨突然说要排座位。
沈昼的腿蹲得有点麻,坐在座位上正捏腿呢,看见呼啦全班人都出去了。
他不明就里的跟着出去了,搭上了祁山的肩膀说:“这干嘛呢?”
“排排坐。”祁山抄着兜往前走。
“吃果果?”沈昼啧了一声,“重点班还真是画风清奇。”
“你脑洞真大,我一个手都塞不下。”祁山瞥了他一眼,“就排座位,按名次顺序进去挑座位。”
“哦。”沈昼望了一眼班里的位置,冲祁山说,“我们估计没得挑了,到时候哪空着就坐哪。”
根据这几次跟祁山接触的经历,他自动把祁山圈到了学渣那一栏。
可是没想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祁山他就浓眉大眼的背叛了革命。
老师第一个叫的名字就是他。
祁山抄着兜从前台溜了一圈,超酷超拽的走到最后一个位置坐下。
完事儿还冲沈昼眨了眨眼睛。
沈昼一脸懵逼点jpg,这货竟然是第一名?
挑最后一个位置,你直接从后门进不就得了,还特意从前边转了一圈,台步都差点走出来了。
沈昼啧了一声,看着所有人挨个走进了班,最后还剩他孤单一个。
老杨看了他一眼,没念名字。
沈昼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直接在后排的垃圾桶旁边坐下。
他与垃圾桶有缘,缘分,妙不可言。
以前他奶奶就总唬他,说他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如果不听话就要把他扔回垃圾桶。以至于后来他长大了,看见垃圾桶总有一种归属感。
他跟祁山隔一个过道,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钱还没还。从兜里把钱包给掏出来,抽出几张钞票,走到他桌子前,压在了书底下。
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人推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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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虽然不大,但是却让他非常不爽。
刚想发飙,那小平头就仰着下巴冲祁山说:“祁山,你能不能跟我换换位。”
他这句式虽然是在打商量,可是语气确实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的位置在中间靠窗,是人都知道那个位置是个高危地带,班主任喜欢从窗口偷窥监视,搁那儿睡觉最容易被发现。
祁山压根没搭理他,抽出刚刚沈昼给他的钱,连数都没数就塞进了兜里。
小平头骂了一句“操”,然后指了指前面几个同学说:“我一开始就说了要坐这儿,他们几个都知道。我坐中间坐不习惯,你到底换不换?”
沈昼拧着眉,直想骂一句我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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