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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与基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简
祁山也站了起来,把椅子往后一撤,沈昼就挤着他走了过去。
擦着边过去的时候,祁山感觉身体直有点儿僵硬。
沈昼上了厕所,对着洗手台洗了把手。
祁山穿过的那件白t,他没来得及洗,今天就给穿在了毛衣底下。
沈昼掀开毛衣,低头狠狠闻了闻白t,嘴角忍不住上扬。
啊山哥的味道。
完事儿他回到饭桌上,一桌子人正开着玩笑喝得正嗨。
白酒兑红酒兑雪碧再加点儿芝麻油,辣椒油,最后再来点儿海鲜酱,用筷子一搅和,庄凛举着这杯乌七马糟的玩意儿说:“我调了一杯酒,给它取名儿叫依古比古。”
他这话刚说完,祁山就开了口:“依古比古那不花园宝宝吗?”
众人用震惊的眼神齐齐看向祁山。
庄凛问了句:“你还看花园宝宝啊?”
祁山笑了笑:“陪我弟弟一起看过。”
沈昼落了座,听见庄凛搁那儿吆喝:“那咱们现在玩一个游戏,谁输了就把这杯花园宝宝给喝了。”
“我靠,这宝宝看起来就不太好喝。”方宪搬着椅子往后退了退,全身心都在表示着拒绝。
沈昼拍了拍祁山的肩膀:“想喝吗?”
“想喝个头。”祁山抱着臂问,“怎么玩?”
庄凛从桌子底下抽屉里拿出两副骰子,每副五粒。
“俩人一块儿投骰子,分别投一次,大家猜两副骰子的总点数,一点是自由点,可以代表任何点数。大家轮流叫点,越叫越高,猜中了就赢,最后猜高了就输,罚酒。”
然后庄凛和旁边那人分别投了次骰子,庄凛喊了个“26”,下面儿人轮流在他的数字后加了1,方宪这傻逼,一张口就是“42。”
主持人看了他一眼,示意继续往下走。
沈昼用杀气腾腾的眼神儿瞥了方宪一眼,喊了个45。
主持人微笑:“继续。”
祁山用手指指节敲了敲桌子,坚定的说:“52。”
祁山旁边的朋友喊了句:“53。”
主持人把酒杯端到他面前说:“超了,点数加在一起是52。”
这话一说完,大家一阵儿唏嘘。都夸祁山猜的真准。
第二局、三局、四局,都被祁山给猜中了,一个数都不差。
于是沈昼就有点儿怀疑了:“你是不是有透视眼?你这开挂了吧。”
祁山摇摇头:“我算出来的,一看你就知道,概率学肯定没学好吧。”
脑子好使就是了不起。
“您看得真准。”沈昼拉了拉高领毛衣问他,“等会儿一起唱歌去吧。”
“好啊,我还挺喜欢唱歌的。”
但他仅仅也就只是喜欢唱歌而已。
当沈昼听见祁山开腔唱歌时,他感觉自己心态都崩了。
???怎么肥四?
我爱豆不应该五音不全啊,长得也不像是五音不全的人啊。啊?怎么肥四?
祁山一开口就完全脱轨,连环车祸。高音上不去,低音降不下来。并且还破音,二连破。
而且人还特别执着,握着话筒认真的盯着屏幕,非要坚持把一整首唱完。
唱歌时,祁山仿佛戴上了耳机,把整个外界都隔离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感觉自己唱的就是天籁。
唱完沈昼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他:“看来你还是适合唱黑怕(hip-pop)。”
祁山挑了挑眉道:“那我给您来一段内蒙古黑怕?”
“来吧。”沈昼化身捧场王,毕竟自己粉上的爱豆,哭着也要继续粉下去。
“□□猛c,卡拉苦内个,猛撒拉,库拉马拉猛萨拉,猛c嘿。大地瓜,烤地瓜,那么,一块钱儿,那么,能买仨,□□猛c,卡拉苦内个,梦萨拉,干哈尼干哈尼,过分啦。”祁山唱完冲他扬了扬下巴,一脸求夸的表情。
“mc祁山。”沈昼说,“您真棒。”
“哥是传说。”
“牛逼牛逼。6666。”
庄凛看他们玩的挺开心,忍不住凑过来问:“你俩干啥呢?”
“玩呢。”祁山看了他一眼说,“生日快乐啊。”
“谢谢了。”庄凛拍了拍他肩膀说,“山哥,你赛车那段视频最近真是火爆了。你知道我认识的那些小姑娘都叫你什么吗?”
祁山没说话,沈昼开口问了句:“叫他什么?”
“祁神。”
“为什么不是山神?”沈昼调侃道。
“山神你妈了个波。”祁山笑着骂了沈昼一句,“一道天雷劈死你丫的。”
“封印!”沈昼挺幼稚的伸出胳膊比了个叉,手里夹着的烟差点没拿掉。
“反弹。”祁山站起来往他脑门上一点,被庄凛拉到那边儿玩真心话大冒险去了。
庄凛扭头看了一眼沈昼:“昼哥,你也过来吧,人多才好玩。”
真心话大冒险,单看是很没劲的一个游戏。但是如果有在意的人一起参加的话,会感觉这是世界上最他妈带劲的游戏。
在座的几个女生,有暗恋沈昼不敢说的,也有喜欢庄凛的,还有看祁山不错想勾搭的,都准备借此机会来个亲密互动。
沈昼跟祁山被分开了,俩人旁边都是女生。
沈昼仰躺在沙发上,左右手一边一个。
祁山翘着大长腿低头玩手机,也没搭理旁边的人。
第一局沈昼旁边的妹子抽到了卡,她选了真心话。
沈昼随便问了一句:“你爱吃什么?”
女生特失望的回了一句:“肉。”
然后第二局,就是祁山抽到了卡。
他旁边的女生问的问题可就劲爆多了。
人问:“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
沈昼一听,立马来了神,翘起唇角看着祁山。
祁山瞥了她一眼,淡淡说道:“豹纹。”
那女生没忍住用手挡住嘴嚎了一嗓子,周围一圈儿人都嗷嗷了起来。
轮了好几局后,沈昼抽到了卡。
卡上明确写着,让他跟对面的人的拥抱一下。
看着沈昼站起来,大家都开始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祁山挺懵的,怎么就在一起了?
沈昼眯着眼睛看向他,张开怀抱说:“山哥,走一个?”
祁山走过去跟他抱了抱。
庄凛在一边叫得特起劲,打着拍子嚎嚎:“结婚!结婚!结婚!”
祁山坚实的胸膛贴过来,沈昼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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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脸刷地就红了。
抱了一下后,他扭头迅速把黑色高领毛衣拉到了脸上,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俩眼睛。
突如其来的纯,让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唱完歌一群人准备去打桌球,刚刚ktv暖气开得很足,热得沈昼出了一身汗。
祁山刚走出ktv的门,就来了句:“刚刚真热。”
“是啊。”沈昼扭脸看了他一眼,他的面色还带着点儿绯红。
祁山抄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浴池招牌,调侃般问了句:“少年,约波澡堂子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周二(后天)更新入v章!有生之年的日万终于来了!
想看昼哥和山哥的澡堂子play233333吗,下一章揭秘祁山父母身份,号零点更新!三合一大章节!
入v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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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家小天使疏逢,开水白茶,琳宝宝五岁的地雷!么么哒,爱你们~
第27章^3^
沈昼从小时候就跟着家里的大人一块儿到澡堂搓澡。初中的时候,一帮子哥们儿也成天见儿的约澡。洗澡简直成了一项团体活动,动辄七八个人一起。
因为晋城的澡堂子卖澡票,买的越多越便宜。一群半大的男孩子还挺爱热闹,经常凑团去搓澡。
沈昼自信自己身材足够好,再加上他这方面的羞耻心特别稀薄,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可害臊的。
所以他听祁山说完,压根没带犹豫的就直接点了点头道:“好!走起。”
于是俩人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就直接奔澡堂去了。
这阵子天寒地冻的,澡堂关门也早,到十来点的时候,门口基本已经没几个人了。
卖票的阿姨站在前台,看了他俩一眼:“你俩是最后一波人,洗完我们就关门,赶紧的啊。”
沈昼点点头,把靴子寄放在了柜台,买了俩人的毛巾还有洗发水沐浴露。跟祁山一起上了楼上的桑拿房。
他俩掀开门帘刚一进屋,就好几个哥们儿从里面出来,看样儿是都已经洗完要走人的了。
沈昼先把身上的羽绒服外套给脱了,打开柜子,回头望了一眼祁山。
刚好祁山也在回头偷看他,俩人目光刚一相遇,就赶紧分开了。
尴尬的气息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沈昼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说:“这里太闷了,是吧,山哥。”
祁山脱完了羽绒服,正在撩卫衣,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接了过来:“是,对对对。”
说完他也没了言语。
澡堂子有几张用来搓澡的躺床,沈昼就背对着祁山,坐那儿脱裤子。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全都是祁山的豹纹内裤在满天飞。
你今天穿的内裤什么颜色?
豹纹。
沈昼越想越觉得气血上涌,鼻头一热。脑子轰轰叫,只听见啪嗒一声,从鼻子里滴下来一滴血,落在了他膝盖上。
这他妈,我流鼻血了?
沈昼感觉到有点儿丢人,趁祁山没发现,就赶紧用手抹了,从兜里掏出来一团纸堵上鼻孔,仰着脖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那边儿祁山已经脱得差不多了,看他手忙脚乱,状况有点儿不对劲儿,于是便径直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问:“昼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沈昼仰着脖子有点儿解释不清楚,用余光淡淡瞄了一眼他的内裤。
我靠!
天呐!
作孽啊!
祁山的豹纹花纹的内裤透着一股子野性,是糙老爷们儿的那一款。
沈昼他只是匆匆瞄了一眼,鼻血就挡也挡不住了,跟拧开了水龙头似的,哗哗往外淌。
“我靠?你这是流鼻血了?”祁山眉头一皱,扯住他的胳膊往淋浴头那儿拉,“过来,用水冲洗一下。”
祁山赶紧打开了淋浴头,花洒里的温水淋下来,沈昼就站在花洒下面,仰着下巴在揉鼻子。
他光着两条腿,上身就只穿一件白色t恤,被水一浇,已经湿透,透明的布料包裹着沟壑纵横的腹肌,勾勒出少年纤细挺拔的腰身。
祁山用手接了点水往自己脸上扑,克制住自己想往沈昼身上看的目光。
冲了好一会儿沈昼才把鼻血止住,俩人各自站在淋浴头底下,背对着背搓澡。
为了调节气氛,沈昼这时候做出了一件,直男到他都想一耳巴扇死自己的举动。
沈昼瞄了祁山一眼,下意识的开口说道:“要不我给你搓下背吧?”
搓背相当正常,他跟凛子一起洗澡,都是俩人互搓,报复一样把对方的背当成猪皮搓,玩命儿搓。所以,俩人每回洗完澡能褪一层皮。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当口,对祁山说出这话,就别扭得不行。
祁山也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说:“好啊。”
沈昼突然想起来他俩连搓澡巾都没带,也就只能空手上阵了。
祁山把背转了过去,说了句:“哥这背就交给你了。”
沈昼呵呵了两声,嘴角徒留一丝复杂的微笑,这他妈不好下手啊。
祁山后脑勺的短发长了这么久也没长齐,肩胛骨宽阔,线条冷峻锋利,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特别倔强。
祁山不像是一般的那种男孩儿,他的肩膀厚实而宽阔,一看就是那种扛过很多事儿的人。
沈昼的手触到他后背的时候,有点儿震惊。
这斜后方肌也太他妈结实了吧,摁都摁不动。
“我的肩膀是不是跟普通人不一样?”祁山的声音沉沉传来,“好像是一高一低。”
他不说沈昼还没发现,退了一步这么一对比,右肩膀确实比左边低了点。
“因为我上初中的时候,在工地上干过活。那会儿,我都是用右肩膀扛沙包,那时候不懂啊,压得骨骼都有点儿变形了。”祁山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道,“然后我就换左肩膀扛,这么一来就平衡了。”
想起一个只有十来岁的男孩,在工地上扛着比他身体都要巨大的沙包,一步步艰难的移动,沈昼觉得非常苦涩。
但是很快,他又被祁山刚刚那种豁达的态度给感动了,没由来劝了一句:“以后别扛沙包了,累出一身毛病,不值当。”
“那阵子我们家急用钱,现在好多了,让我去扛我也不去了。”祁山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但是声音确实一如既往的清晰而又凛冽,“反正总会好起来的。”
祁山后面那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沈昼帮他搓完了背,大致数了数他身上的伤,新伤落旧伤,得有四五处都不止。
祁山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这压根算不上什么事儿。”




速度与基情 分卷阅读40
完事儿换他给沈昼搓背,人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腿长臀窄,腰围小。肌肉该有的地方都有,身材挺拔硬朗,关键是皮肤还白。
不是肾虚白,是那种干净到骨子里的白。
空气炽热潮湿,憋的人透不过气来,祁山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越发明显,似乎快要高过哗哗的淋浴声。
而沈昼的气息,就如同澡堂子里雾白色水蒸气一样,笼罩了他整个人。钻进他身体的每个毛孔,进入他的肺部,吞噬他的呼吸。
湿漉漉的,带着温度的,味道。类似于荷尔蒙的味道。
祁山感觉整个人都是漂浮的,脚下踩着的地板是那么感觉不真实。
“你学的专业是音乐吗?”俩人快洗完的时候,祁山突然问了一句,刚刚在ktv听沈昼唱歌特别有感觉。
“以前是,出国学习了一阵子。现在基本荒废了。”沈昼低了低头说,“不觉得学音乐特符合我气质吗?”
“哟?”祁山摸了摸头上的水,看了他一眼说,“您什么气质?”
沈昼翘起唇角,笑了笑:“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
说完俩人就去换衣服穿上了。
沈昼一打开寄存柜,内裤就掉了出来。
他压根没发现,把手机往床上一扔,用毛巾擦了擦头发。
然后他就看见祁山裸着上半身,冲着自己径直走了过来。
“想干嘛?别过来,再过来人家就跟你拼了。”沈昼突然戏上身,护住前胸,吊儿郎当的看了他一眼。
祁山弯腰把他内裤捡了起来,单手勾着扔在了床上:“大哥,您气质掉了,我帮您捡一下。”
“靠。”沈昼用手指蹭了蹭鼻子,“看来等会儿得挂空档了。”
“我记得你是穿牛仔裤来的吧,挂空档不怕磨蛋?”祁山瞥了他一眼。
“不怕不怕。”沈昼说,“我裤子里有一层绒,暖暖的,很贴心。”
祁山没忍住笑,还暖暖的很贴心,这语气,忒贱了点吧。
刚从澡堂子里出来,还挺暖和,走了一会儿就感觉到冷了,北风刺骨,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吹呀吹呀我的骄傲放纵。”祁山扯着喉咙唱了一句,脚踩在雪水坑里,发出一声脆响。
“吹呀吹呀无所谓扰乱我。”沈昼也阴阳怪气的吼了一嗓子,“你看我在勇敢的微笑。他妈的,笑不出来啊。”
俩人一起抄着兜对着风吼。
“你看我在勇敢的挥手啊。”祁山也接了一句,“妈的,太冷了,我还是不挥了吧。”
沈昼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笑着问:“要不我俩合唱一首吧。”
“行啊,唱啥?”
深夜的大街上没有行人,店铺也早早关门休息了,只有一盏盏路灯照亮着雪白的雪,明明灭灭,把路照成了黄色。
“今天我,寒夜里看雪飘过。怀着冷却了的心窝飘远方,风雨里追赶,雾里分不清影踪,天空海阔你与我。”
祁山架着沈昼的脖子,一边唱一边用力嘶吼,大声而又放肆的笑,不知不觉,哑了喉咙。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ohno,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歌声嘹亮,飘散在风里,二人勾着彼此的肩膀,背影在夜色里远去了。
祁山第二天还得起得大早去送奶,最近他送奶都能有人把他给认出来。
因为那个比赛太受欢迎了,几乎男女老少都会看电视台的转播。
给一小姑娘家送的时候,人正好出去吃饭,看见他后,高兴得尖叫了一嗓子。生拉硬扯让他写了个签名。
祁山感觉自己的虚荣心极大的被满足了,回去的路上,还给宣宣买了根糖葫芦奢侈一把。
他怀里揣着糖葫芦,走到门口就开始喊宣宣的名字。
往常宣宣听他这么一喊,就会高兴的跑出来,一蹦一跳围着他打转。
然后祁山就会坐在摩托车上,举着糖葫芦逗他一阵儿,让人够也够不着,急得快哭出声才给他。
可是今天他叫了好几嗓子也没见人出来,于是把摩托车停到了枣树底下的车棚里。
然后他就拿着糖葫芦疑惑的进了屋。
屋里面对面坐着仨大人,他二叔还有陈队,陈队旁边坐了个正在拿笔记东西的小同志。
二叔跟陈队正在聊些什么严肃的话题,他正皱着眉头,头发遮去了大半的脸,表情有些看不清。
宣宣似乎察觉了压抑的聊天气氛,规规矩矩的坐在二叔旁边不敢乱动。
就连糊涂的爷爷,这会儿也变得默不作声。
陈队难道不是来送补贴款的吗?为什么大家都表现的这么难过?
祁山心里咯噔一声,感觉似乎有事儿发生了,于是忍不住开了口:“怎么了这是?陈叔,二叔,你们在聊什么?”
陈队叹了一口气,站起了身,走到门口拍了拍祁山的肩膀:“刚刚我把事情跟你二叔都说了,我们负责做的就是安抚工作。”
说着陈队伸出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包好的信封,往祁山兜里塞了进去。
他刚要走,就被祁山拉住了。
陈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祁山字字肯定的问道:“我爸妈,是不是出事了?”
“能有什么事儿?”沈昼叹了一口气说,“妈,我真的没事儿。我要是有事儿能搁这儿叭叭叭的跟你聊天吗。”
“那你舅舅说你跟人飙车,栽得后脑勺都破了。”
“那都俩星期前了,我也没栽。我后脑勺破是恨自己不争气,学习不好,所以一头磕在了柱子上。怕丢人,想自尽。”沈昼跟她瞎掰,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才知道这事儿,伤口都已经结疤了。
“我告诉你,你别抽烟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舅舅说你现在烟瘾可大了。”
沈昼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皱着眉头说:“行行行,知道了。”
这妈她就只会“你舅舅说”,他舅舅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沈昼沉默了一声没说话,然后秦莉又开始问他:“最近花了多少钱?”
沈昼低着头道:“五千。”
他刚刚偶然间瞥见视频那头,秦莉的老公闪了一下。
看见他以后,沈昼的心情非常不好。
他口口声声的说着烦那一家子,他这不也花着人家的钱吗。
“你如果在英国这边就不会有那么大的开销,我们在这边的关系多,可以在家里吃饭。你弟弟妹妹加在一起花的钱,都不如你一个人的多。你要不是冲动,能被学校开除吗?沈昼,你啊跟你爸真是一模一样……”
“那他是我爸,我不像他像谁?”沈昼突然就烦躁了起来,“我像他是我的错吗?”
“好!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都怪我!”
“行了行了,挂吧。”沈昼摁了挂




速度与基情 分卷阅读41
断,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一头仰倒在沙发上。
他妈妈是未婚先孕,没有结婚,他爸爸就不见了。
所以,秦莉生他时,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单亲妈妈放在今天都是特别不容易,更何况还是倒回去十几年的传统年代。
沈昼知道秦莉不容易,但天天说,天天提,搁谁谁不烦呢。
他不用谁来反复的提醒,你是个累赘,是个不应该出生的意外。
因为,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沈昼不知不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一醒来天就亮了。
平时上课都没法骑摩托车了,因为一直下大雪。道上都是雪。
沈昼走路去上的学,他进班的时候,已经上过了一节课。
他在路上买了两个烤红薯,揣在怀里,这会儿还散发着热气。
沈昼掏出来,拍了拍祁山的后背。
拍了两下沈昼的动作就有点儿迟疑,因为想起前天这背,他还亲自上手摸过。
正在睡觉的祁山回头看了他一眼,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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