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与基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简
“这可能是最中二最尴尬的加油词了。”沈昼笑着摇摇头,“我一开始喜欢弹电吉他,就是因为超帅,能骗骗小妹妹。我哪有什么梦想。”
不过后来他喜欢上那种节奏明朗,鼓点强烈,激昂的音乐,只是因为它会让自己觉得自由。
祁山揽着他肩膀说,“那等会儿我在台下给你比小心心。”
还小心心呢。
沈昼笑了笑,抬起手抱了抱他的肩膀说:“就算你坐的再远也没关系,你在我的吉他上呢。我一低头就能看到。”
祁山把手放在他左边胸口上说:“想待在这里。”
灯光下,祁山的手脉络分明,骨节修长,指尖长着略微厚实的茧。
沈昼把他的手拿起来,放在了脸颊一侧。
祁山笑了笑,抽回手:“等会儿蹭了一手的粉底液,你又得补妆了。”
“没事儿,再补个唇膏也不介意。”沈昼低头,在暗的灯光下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等到沈昼上台时,祁山有点心猿意马,脑海里全是他的那个吻。
于是没忍住舔了舔唇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微笑。
笑完他还挺紧张的往旁边座位看了一眼,别人不会把他当成神经病了吧。
不过还好,灯光很暗,压根没人看他。
祁山歪着头,抬起手遮住鼻子咳嗽一声。
咳咳咳,嘴唇上残留的那点果冻唇膏,略微带着点甜。
甜得他那颗心,一直在不规律的乱跳。
等沈昼上台时,他的心都快跳到他胸口外了。
一束光打到舞台中央,沈昼抬起头冲着台下一笑,淡淡扫了一眼,然后对着话筒说了一句:“这首歌的名字叫《heismysin》改编自夜愿乐队的《sheismysin》。”
说完他就开始低头弹吉他。
【dressedasone虽然披着羊皮
awolfwillbetrayalamb恶狼终将背叛羊羔
leadastraythegazers所有见到你的人都被迷惑
therazorsonyourseducingskin你诱人的肌肤如锋利的剃刀
inthemeadowofsinfulthoughts在滋生罪恶思想的草地
everyflowersperfectworld每朵鲜花都是个完美的世界
toparadisewithpleasurehaunted那快乐的天堂
hauntedbyfear已被被恐惧缠绕
asinforhim他犯下的罪
desirewithindesirewithin充斥欲望饱含邪念
aburningveilforthebridetoodearforhim深爱他的新娘燃烧着面纱
asinforhim他犯下的罪
desirewithindesirewithin充斥欲望饱含邪念
fallinlovewithyourdeepdarksin带着你那深重的原罪坠入爱河
iamthefallen我已堕落
youarewhatmysinsenclose你是我的罪恶之源
lustisnotascreativeasitsdiscovery欲望藏于深处等待爆发】
后面的激光灯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忽明忽暗。重金属音乐燃到炸裂,让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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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观众都沸腾了。
祁山看着舞台上那个光芒璀璨的少年,想起了他跟大狗的对话。
沈昼是暗无天日隧道的一束光。
借着他的光,照亮了我的路。
第50章祖宗
沈昼有一双暗夜一般的眼睛,危险而又迷人。
就像是狙击手望着猎物一样,他勾起唇角望向台下,手比成八字朝底下的观众开了一枪。
这个耍帅的动作非常轻易的就让全场爆发出了一阵尖叫。
听见大家反应这么激烈,沈昼咧嘴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歪着头比了个剪刀手,然后鞠了一躬就下台了。
最后的谢场把女评委都给萌到了,当那组选手一起站在舞台上接受评价的时候,女评委笑吟吟的看着沈昼说:“你在学校一定很受欢迎吧。”
沈昼笑了笑没说话。
“他真的是我喜欢的类型啊。”女评委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声,“好想养一只带回家,既能耍帅又会卖萌。”
“我这一票投给6号选手,沈昼。”
“他风格太独特了,别的选手都是唱情歌。玩小清新,就他抱着一把电吉他唱重金属摇滚。”
“我挺喜欢他的,可以留到下一关。”
“很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
评委全亮的绿灯,全员都投得沈昼,这结果他压根没料想到,本来他也就只是来充个数的,眼看着现在已经下不来台了。
既然入选了,那就随缘吧,看来还要准备下一轮的比赛曲目。
沈昼跳下台,径直跑去了祁山旁边。
距离还有一两米他就直接扑了过去,祁山张开手稳稳的接住他,俩人抱了个满怀。
沈昼搂着他晃了好几下才松手,俩人对着笑了一会儿,沈昼才开口问他:“刚刚我表现的怎么样?”
“不仅帅而且帅。”祁山帮他理了理头发说,“不是我吹,昼哥这水准,可以直接出道了。”
“我一直都是六中美男子天团的门面担当,扛起高颜值的大旗。”
“你们六中美男子天团都谁啊?”祁山还挺好奇。
“宪宪,凛子,还有我。”
“噗。”祁山没忍住笑了。
“你别羡慕,作为团长家属,想加入的话,我会考虑一下的。”
“丢不起这人。”祁山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家了。”
俩人回到车铺的时候,刚好庄凛来找他们。
人正翘着二郎腿,跟大狗一起坐在沙发上对着嗑瓜子。
庄凛还是那个德行,几天没见他,依旧嘴贱。
看见沈昼跟祁山走进屋,立马站了起来问:“哎哟,咱们的大明星回来了?”
“滚。”沈昼甩了他一巴掌,“来干嘛。”
“关于蒋小龙的事儿,我特意来跟你汇报一下。”庄凛笑了笑说,“他家酒店已经被查封了,那个娱乐会所也出了事。”
“我知道,看新闻了。”沈昼点点头。
“然后他哥被人打断了腿,据说是那帮子兄弟落井下石。”庄凛得意的翘起唇角,“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出了一连串的事。”
“活该呗。”沈昼笑笑,把电吉他放在了桌子上。
看见电吉他,庄凛才想起来说:“你还真打算重新捡起来,继续玩摇滚?”
“差不多吧,挺想的。最近跟我妈已经彻底决裂了,她也不管我了。”沈昼说。
“听说你家的事了。”庄凛从前天就知道了,当时还给沈昼打了一通电话,被他给挂了。
“提起来就烦。”沈昼摆摆手,“因为财产的事儿正闹着呢,那群人连什么面子都不要了,就要钱。”
祁山在一旁剥了个橘子,刚把白色的筋给摘干净了,沈昼就拿过去塞在嘴里吃了。
吃完还顺手往祁山嘴里塞了一瓣。
“我说昼哥。”祁山用牙齿咬破橘子薄薄的表皮,酸甜的汁液就流了出来,“我觉得,那笔钱,既然是姥爷留给你的,就不要让它落到别人手里。你以后肯定有用到钱的地方,不要为了跟他们置气,就放弃属于自己的东西。”
“山哥说的对啊。”庄凛拍拍沈昼的肩膀,“你不是说要弄一个车队吗?没有钱去哪儿拉赞助,怎么养车队?没钱,资金都是个问题。”
从姥爷家回来以后,沈昼确实在考虑这个问题,恢复了理智以后,他觉得还是要努力争取自己的利益。
当天沈昼就做了个梦,梦见姥爷坐在河边跟他说:“不知道该去哪儿,家没了。”
做完这梦,他立马就觉出有什么不对,于是就跟祁山一起回了趟乡下。
结果他就发现,姥爷家的宅子被人拆了一半,断壁残垣之中,只有里屋的木门还完好无损。
门上贴了一副已经掉了色的对联,依稀几个大字看着特别扎眼:“阖家团圆贺新春。”
对联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的,这会儿在寒风中被吹得哗哗作响。
沈昼看着觉得特别的心寒。
几个工人正在用卷尺测量地皮,他小姨妈就在旁边站着监工。
沈昼突然就很愤怒,冲过去直接把人衣领拎起来,往旁边一扔。
“谁允许你们拆的?”
几个工人面面相觑,一齐看着沈昼小姨妈。
沈昼知道她在听,所以故意提高了音量说:“我姥爷留给我的钱,别人一个子儿都别想动!这宅子要么按照原来的格局重新给我建好,要么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小姨妈听了这话立马道歉说:“昼昼啊,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表哥他快结婚了。我们没本事也没钱,就指着这点钱给他凑凑,你看你们家,别墅就有好几栋。国外的,国内的,房产都比我们几口子人还多。姨妈要不是有难处,也不会动这个心思。”
“明天让施工队,按照原来的样子重新给我建好。”沈昼压根没理她,依旧还是那句话。
“沈昼,你小时候姨妈没少疼你,就一块儿地而已,给我们又能怎样。”姨妈叹了一口气,“亏我以前还把你当做亲儿子看呢。”
“是啊,您最疼我了。小时候我拿着玩具,您一把就抢过去递给了我表哥。我哭的嗷嗷叫你也没理,是吧?”沈昼冷冷的笑了笑。
“沈昼,你现在怎么这么流氓……”眼看要钱无望,姨妈马上就变了语气。
“别说了,要钱,没有。”沈昼皱了皱眉头,“明天施工队如果没来,别怪我真的耍流氓。”
说完沈昼掉头就走了,拉着祁山往前走,俩人哪儿都没去,就在里屋的大门口大剌剌的坐下了。
小姨妈有点尴尬的看着这俩人,无可奈何的挥了挥手,带着那几个工人走了。
沈昼摇摇头,感觉有点一言难尽。
“我家这些亲戚,除了钱什么都不认。脸上跟我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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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全都是妈卖批。”
祁山没说话,陪着他在老宅子守了一整天。
沈昼坐在床边打游戏,祁山就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看他打了一天的游戏。
等到晚上睡觉前,要洗澡。
沈昼这才想起来,姥爷这家里没有卫生间,浴室是用棚子搭起来的,外面就罩了个门帘。
浴室的莲蓬头都是那种塑料材质的,时而出水,时而不出,特别的任性。
沈昼走到浴室看了一眼,幸亏电热水器还能用,要不然大冷天洗冷水澡,那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可以洗澡吗?”祁山跑过来揽住了沈昼的肩膀,“能用就行。”
“应该可以,先出的凉水,后面就热了。”沈昼打开莲蓬头,用手试了试温度说,“我先洗吧,等这管子热起来你再洗。”
“一边儿去。”祁山把他往后推了推,抬手就把外套扔到了他怀里,“我先洗。”
沈昼知道自己拗不过他,于是就乖乖坐在板凳上玩起了手机。
祁山打开莲蓬头放了一会儿水,然后就把衣服全脱了,扬起头冲澡。
浴室连门儿都没有,所以压根不隔音。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水声,沈昼盯着手机屏幕,想要集中力却总也看不进去。
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就像是突然加了模糊特效一样,让人看不清。
他脑子里突然响起刺啦一声,一片雪花。
听着祁山的声音,他装了一脑袋的马赛克。
沈昼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偏过头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看。
昏黄的灯光从门帘后面透出来,露了个不小的缝。
沈昼勾起唇角笑了笑,从缝里看到一点点肌肉的线条。并不完整,但是足够他脑补出一副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那腹肌,那肱二头,那人鱼线,那大长腿,那腰窝,那肩胛骨。
沈昼突然抬手摸了摸鼻子,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
于是他没忍住往边上挪了挪,搬着板凳往门那儿靠坐着。
为了不让祁山发现,他还特意跟老头儿一样,弓着腰走路,轻手轻脚的把凳子放下。
放下以后,沈昼一抬眼,猝不及防就跟祁山对上了目光。
碰哐啦。
沈昼仿佛听见一阵巨响,那是他人设崩塌的声音。响亮而又悲壮。
他本来想补救一下,说点儿什么。但是大脑来不及给出反应,目光就从祁山的上半身一路走了下去。
在大概中间的位置,突然停住。
特流氓的笑了笑:“真大。”
祁山:“(v_v:)”
沈昼:“我是说你肱二头真大,比我头都大。”
祁山瞥了他一眼,扯下围巾围在腰上,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沈昼看着他揉着湿漉漉的头发,浑身散发着快要爆表荷尔蒙气息,感觉有点儿兴奋。
他轻佻的拍了拍大腿说:“来,坐这儿。”
“偷看我洗澡?”祁山拎着他的衣领站起来,直接把人往床上扔。
沈昼不羁的笑了笑,躺在床上,枕着双手看着祁山:“被你发现了。”
“好看吗?”祁山凑近他,挺拔的鼻梁挨着他的脖子,头发上还没擦干的水滴落在他脸上。
沈昼仰头贴近他的耳朵,故意压低了嗓音说:“好看啊。”
祁山感觉耳后根一麻,酥□□痒。
“能让我体温快速升高的,除了摩托车的引擎声。就只有你的声音。”祁山呼吸很难变得均匀。
沈昼笑了笑,抓住他的脖子往自己面前一扣说:“少年,你要来一发吗?”
“沈昼你来真的?”祁山脑子里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你刚刚叫我什么?”沈昼惩罚一样咬着他的耳垂。
祁山喉结剧烈的翻动了一下,摸着沈昼的脸,声音嘶哑的喊了句:“祖宗。”
第51章过年
俩人在老宅子待了好几天,直到扒了的墙重新建好才回家。
时间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就过年了。
除夕之夜的时候庄凛跟肖俊也过来了,拎着一兜子菜和食材往祁山家跑。
祁山在车铺支起炉子,煮起了火锅。
肖俊一直没怎么说话,绷着一张脸看着还挺严肃。
沈昼给庄凛递饮料的时候,瞥了肖俊一眼,开玩笑般说:“哟,面瘫想什么呢?又跟我们凛子生气了?”
“他就这样,天生没啥表情。”庄凛拍了拍肖俊说,“呆萌。”
刚说完肖俊就翘起唇角冲他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吃完饭,俩人说要上厕所。
沈昼在门外离老远就看见,肖俊把庄凛逼到墙角。
人压低了声音问他,抵着门问他:“还呆萌吗?”
庄凛红着脸说:“萌。”
肖俊二话不说就吻住了他,沈昼看了一眼就赶紧走了。
哼,谁还没有个帅气小对象了?我要去找山哥要亲亲!
刚刚被秀了一脸的沈昼,回屋坐在祁山旁边,翘着二郎腿,悠然的晃了两下,然后就把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祁山的腰上。
祁山正在喝水,他斜着眼睛看着沈昼,目光却直勾勾的射在他身上。
沈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手挺凉的,让祁山猛地了一下腰。
“刚刚我看见凛子跟肖俊亲嘴了。”沈昼说。
“不挺正常,人家两个在一起了啊。”祁山不以为然。
“我是说,要不然,我们也亲一个?”沈昼揽过他的腰,凑近了在他耳边说话。
祁山侧过脸,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不是这样。”沈昼抵着他的额头,把他往沙发上一压说,“我是说。”
祁山扬起头,下巴跟脖子之间的弧度非常好看。
沈昼抓住他的脖子说:“舌吻。”
“不太会。”祁山眯着眼睛回答。
“那我教你啊。”沈昼笑了笑,附身咬住了他的嘴唇。
“舌头伸出来。”沈昼一边舔舐一边耐心的教他。
祁山学的很快,没一会儿就要反客为主了,眼看着情况马上就要超过沈昼的可控范围。
他重重的出了一口气,想要从祁山身上移开,然后就被祁山给反手一拉,俩人贴得更近了些。
祁山低沉具有磁性的声音随之传来。
“别跑,我还没学会呢。”
俩人进行了一下关于接吻的深入探究,然后宣宣就拿着红包进来了。
祁山眼光瞥到门被推开了,反应特别快的讲沈昼往地上一推说:“宣宣来了。”
沈昼站起来扯了扯衣领,咳嗽了一声,嘴唇不自然的泛红。
宣宣淡定的从俩人旁边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哥哥,我要吃糖。”
祁山从桌子上的盘子抓了一把糖扔给他,然后瞄了一眼沈昼说:“宣宣,下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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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要敲门知道吗。”
“为什么要敲门?”宣宣低头剥糖果。
沈昼定睛一看,宣宣脑门已经长出来头发了,沈昼没忍住伸手摸了摸,还挺扎手。
“因为哥哥……也有隐私啊。”祁山知道跟一个六岁的小朋友去形容隐私这件事,确实是有点儿难度。
“好,我知道了。”宣宣乖乖的点了点头。
“哎山哥,他这头发是不是该剃了?”沈昼突然有点儿想亲自动手给宣宣剃头,“不是说正月不能剪头吗,要不趁今天给他剃了?”
“行啊。”祁山从抽屉里找出推子,然后拿了一块儿毛巾给宣宣围上,让他坐在板凳上,然后就要动手。
沈昼抢过推子说:“我来试试,我以前经常拿除草机修草坪的,这跟那个原理应该差不多吧。”
宣宣扭头惊恐的看了沈昼一眼,睁大眼睛问:“怎么是你?”
沈昼笑笑,摸了摸他的脑门说:“宣哥,我给你设计个最in的造型,剃完帅你一脸血。”
见宣宣没吭声,于是沈昼就动手了。
电动的推子有点儿不可控,沈昼的手一抖就是一个坑。
最后坑坑洼洼宛如月球表面的头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沈昼没忍住笑了起来。
祁山也跑过来看了一眼,扬起嘴角说了句:“因吹斯听。”
宣宣拿起镜子看了一眼,哇地一声就哭了。
哭的特别绝望。
祁山给沈昼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哄哄。
沈昼嘴上还是止不住的笑,把宣宣抱到怀里说:“没事儿,不就剃失败了吗,等会儿让你哥哥帮你修理一下。”
“我不要你们了。”宣宣抬手打了沈昼一巴掌。
“没事儿宣哥,你这发型特别酷,酷到三公里之内没人敢近你身。”沈昼笑了笑说。
宣宣没说话,他的眼泪珠子掉下来,快掉到下巴上的时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于是沈昼就问他:“眼泪好吃吗?”
“咸的。”宣宣停止了哭泣,耸了耸鼻子说。
“真的吗?我不信。”沈昼做出一副要尝了才信的架势,吓得宣宣从他怀里挣扎着跑走了。
然后沈昼就在身后追着他满屋子跑,宣宣笑得直颤抖,躲在祁山身后委屈的告状:“哥哥你看他!”
祁山伸手一挡就把沈昼给推一边儿了:“别欺负我们宣宣。”
沈昼坐下来搂住他肩膀说:“那你给我欺负欺负?”
“滚。”祁山笑着骂了一句。
“我们去放鞭炮吧,外面特别热闹。”沈昼听见外面沸反盈天的鞭炮声,拽着祁山的手就要往外走。
院子前面特别空旷,沈昼拿了个大雷子放在地上,弯腰伸着手去拿打火机点。
祁山就站在背后看着,宣宣搂着祁山的大腿,把两只耳朵捂得紧紧的。
沈昼点了一下就跑,跑出去好远看也没点着。
第二下也是这种情况,他当时就怀疑这个大雷子是不是个闷葫芦。
然后他就蹲在地上看了一眼,火花忽地就窜了上来。
祁山大喊一声:“昼哥!”
沈昼反应挺快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跑远,大雷子就咚一声炸了。
炸得他双眼模糊,世界摇晃,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祁山立马跑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问:“怎么样?伤着没,哪儿疼告诉我。”
“我有点儿懵。”沈昼委屈的趴在祁山肩膀上说,耳鸣得厉害,“qaq。”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给你揉揉,等会儿去医院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然后当天祁山就陪着沈昼在医院里看了一晚上的春晚。
放个鞭炮还能得脑震荡,沈昼觉得这事儿说出去都嫌丢人。
隔了两天庄凛给他发来亲切的问候,语气里是止不住的幸灾乐祸。
【昼哥,听说你放炮炸成了脑震荡?啧,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老天爷对我们昼哥怎么这么残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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