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别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鬼离忧
这一声□□,好似给了楚砚北莫大的鼓舞,身上不知何时褪下的长袍,静静地躺在床边的地上,床上的人儿的衣服也在相拥而吻的过程中,被蹂|躏的皱巴巴的。
楚砚北边从某人口中退出唇舌,边慢慢向下细细的吻过他的脖颈。
手中的动作也不停歇地褪去某人的衣服,直到最后的衣物被褪的干干净净,他停下来,细细的打量着身下的人儿。
清澈的眼底氤氲着亲吻过的水光潋滟,被激烈的吻过的微微肿着的嘴唇,微微的张开,口中细细轻喘着,仿佛在劝君多采撷。
楚砚北的眼眸暗了暗,低敛的眸子里却是遮掩不住的火光。
微微低下身堵住轻喘呼吸的有些红肿嘴唇,手指顺着光滑细腻的腰线,一点一点的抚摸着。
每过一处,就像点燃了火把一样,秦墨南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在蒸腾一般......
“不要!”
“真的不要?嗯?”
“嗯...快...停下......”
楚砚北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眼底也是浓浓的戏谑,并不理会口是心非的人儿,明明身体比人诚实。
“阿墨,变坏了,会说谎了?”
“没...嗯...我没有。”
“还说没有?”
楚砚北的手指灵活的滑过人儿的胸|口,再到|后背,沿着|后背继续往下,直到股|沟,想要继续深入......
“不,不要。”
察觉到他动作的秦墨南,猛的抓住在他背后做乱的手指,秦墨南挣扎起来。
“阿墨,乖,不要说话。”
楚砚北的声音低哑深磁,口中吐出令人灼热的气息,诱|惑十足。
秦墨南不知道是不是被迷惑了,不再挣扎。
清眸微抬,对着他的深幽的眼眸,传递着他此时的焦灼,手也带着刚刚做乱的手,须臾,附在了脐|下|三|寸之处。
“我把自己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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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北看着动情的人儿,忍着羞赧微微侧着头,致的锁骨沁出细密的汗。包裹着人儿滚烫的手指,忍不住颤了颤。
“阿墨,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嗯。”
人儿微微的点头,声音低低细细的,却是能够让楚砚北捕捉到。
不宵片刻,楚砚北包裹着物什的手上下揉搓起来。
另一只手悄悄滑向,那神秘的某处。停下,然后深深浅浅的按压着,探索着进入、出来......
“嗯~”
空气炙|热起来,屋子里弥漫着轻淡的浓烈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了楚砚北身下的某物坚硬挺立,蓄势待发。
“啊~~~”
须臾间,白光一闪,身下的人儿,一声细腻的娇|吟,从那忍耐着紧闭的口中倾泻而出。
“阿墨乖,会有点儿痛。”
“你进来吧,我不怕。”
听到人儿的同意,楚砚北也不再隐忍,安抚的在秦墨南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身下对准早已扩|张好的某处,试探着进入。
楚砚北也不忘观察身下人儿的表情,刚刚进入三分之一的时候,停了停,见人儿没有吃痛的表现。
腰部前倾,一挺而|入,进|入的一瞬间,舒了长长的一口气,似乎整个身心都放松了。
被指甲深深地扣进后背,清楚的知道,身下的人儿,并不如表面上的放松。
轻叹了一声,俯下身,嘴唇贴着人儿的皮肤,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微微颤抖的人儿......
这样不是第一次了,阿墨却还是稚子的模样。阿墨,这次别再背叛我了,好吗?
楚砚北的黑眸里闪烁着不知名的暗光,身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只是一下一下更加的用力。
夜晚的燥热,在这浓热的气氛中,继续氤氲着......
风吹风铃,风铃摇曳,琉璃轻撞,水晶脆响。
黑褐色的檀木牌,淡淡幽香,飘荡在夜空中。寂静深夜,万家灯火,悄然无声。
小剧场:
墨南:说了不要了,走开。
(啪叽就是一巴掌)
砚北:阿墨,你不乖。
(勾起邪魅狂狷的笑容)
墨南:我擦,小爷我又不是女的,乖什么乖?
(小爷?小真乱入?)
砚北:阿墨,来让书哥哥木嘛一个。
(头前倾,吧唧。)
墨南:......
(啪叽又是一巴掌)
砚北:爷,你不能这样对奴家啊。
(噗,尔康手)
墨南:你给我走开。
(朕爱妃三千,你算哪个,给我走开。)
砚北:爷,你不能这样对奴家,奴家那么爱您。
(心碎,再次尔康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小剧场(捂脸)
☆、第十五章岁月安好
夜色朦胧,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倾泻而下,躺在床上的两人餍足地相拥而窝。
楚砚北的手放在秦墨南的腰上,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似乎都是累了,又似乎是在享受着两人难得在一起的静谧时光。
秦墨南满足的窝在楚砚北的怀里,眼睛轻轻地闭着,不时的蹭一下楚砚北的胸口,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满意的咂咂嘴,全然没有见不到楚砚北时落寞、孤寂的模样。
楚砚北看到窝在他怀里,安静的乖乖的秦墨南,想是感受颇多,这样的时光,岁月安好,似是以前也有过吧......
那年他爬树摘果,稚容嫩音,笑意宴宴的样子,煞是可爱。
呵呵呵呵......书哥哥,书哥哥......
一阵清脆的童音从廊门传来,楚砚北势放下手中的剑,只见一蓝衣童子满面灰尘、风尘仆仆,笑呵呵的抱着一包柿子,飞奔进小院儿。
“书哥哥,书哥哥,给你柿子。”
“阿墨,柿子哪儿来的?”
“嘿嘿,我在娘亲的园子里摘的。”
“好啊,你这小子,又去爬树了!”
楚砚北假意威吓,却见小花脸的小楚墨,不慌不忙、眸子清亮,从怀里拿出一颗柿子,高高的举给他。
“书哥哥,快尝尝,柿子可甜了。”
“阿墨,下次再爬树,我可要告诉父亲了。”
“嗯嗯,书哥哥最好了,下次不敢了,快尝尝柿子。”
小楚墨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却是并不惧怕,仍旧笑意盈盈地举着黄澄澄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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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秋天,首阳园中梧桐叶儿似火的绯红,那天的他们坐在莺时亭小酌着竹叶青,美酒醇香,饮少即酣......
那日午后,楚砚北按惯例在书房读书习字、舞文弄墨。如父亲期望他能够文成武就一般,他也一直致力于文武双全,午后修身养性也成了习惯。
却不想,本该午后歇息的阿墨,那日欢天喜地的溜进了书房。
小家伙仪气指使的屏退下人小厮,关门还不忘左右四望,确定无人。
看着小家伙这小心翼翼的模样,楚砚北放下手中的笔墨,诧异的看着他。
小家伙缩缩脖子,声音低低的。
“书哥哥,我偷偷...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哦~你可不要...不要告诉爹爹”
楚砚北奇怪着,也并不拒绝的点点头。
“书哥哥,你答应...答应我了,要守...守诺言哦”
小家伙再次小心翼翼的确定会保守秘密。
看到楚砚北点头了,小家伙小嘴咧开,露出一排缺了门牙的小瓷牙。
“书哥哥,我偷...偷了爹爹一坛...一坛酒,嘿嘿。”
小家伙嘿嘿的傻笑着,平白添了几分俏皮呆萌。
“书哥哥,来咱...咱们喝酒。”
小家伙豪气十足的拿出了一小坛酒,正是父亲平日里最爱的竹叶青。
楚砚北适才注意到了,小家伙的怀里一直是高耸着的,以为揣着的是小兔子、小猫儿,正纳罕着这小玩意挺乖,没成想小家伙拿出这一坛竹叶青,才知道竟是猜错了。
不待他拒绝,小孩儿从怀里顺出两个茶盏,话说这小家伙整日里什么东西都往怀里塞吗?楚砚北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小家伙利落地倒满了茶盏,好奇的闻着酒水醇香浓郁的气味。
“书哥哥,好...好香啊,这就是...就是爹爹,平日里喝的竹...竹叶青,真的好香...好香,那日去...去拜见爹爹,就闻...闻到了,好香!”
不容楚砚北阻拦,小家伙囫囵吞枣似的,就喝了一口酒。
“辣...好辣,书哥哥,好辣!”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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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新奇的尝着酒水,边呼气喊辣边眯着眼享受。
片刻小家伙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楚砚北见小家伙这小鸟啄食的喝着小酒,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平日里见父亲喝这竹叶青,并不给他们喝,说是他们喝了不好。久了,虽是好奇,也并不敢违抗父亲。
今日父亲不在,不如趁此机会,也可尝它一尝。
楚砚北毕竟还是个少年,对陌生的东西也是好奇心爆棚,忍不住的去尝试。
心动不如行动,楚砚北端起了另一盏竹叶青,香气扑鼻。
尝试着小酌一口,喝下去的竹叶青,香醇浓厚,整个舌尖麻麻辣辣的,片刻,酒香四溢,嗓子润滑,整个人像是云里雾里的。
小孩儿也是晕红着脸,清澈的眸子醉意满满,晕乎乎的拿起酒坛。
“书哥哥,好喝...嗝~好喝,书哥哥,再来...再来一杯。”
不宵片刻,竟是一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正待楚砚北取笑小孩儿的时候,不料想,竟也是脑袋晕晕,犹然倒下了......
两个小醉鬼,窝在书房里,呼呼大睡了几个时辰。
下人小厮不见小少爷,急忙去寻,想着小少爷平日里和大少爷最好,定是和大少爷一起。
来到书房前,敲门敲了半晌无人应。心中焦急,胆子也变得大了,顾不得其他,猛的推开门。
正纳罕满屋子酒气冲天,向里头走了走,竟看到两个醉酒的少爷。
下人顿时不知是高兴找到了少爷,还是害怕老爷知道了自己没看好少爷,竟让少爷喝醉了酒。
一时慌忙拿不定主意,竟做起“毁尸灭迹”的事情来--帮他们掩盖了偷喝酒的事情。
后来,楚大将军发现少了一坛竹叶青,也并没有猜想到他们身上,只当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这件事儿也就这样过去了。
自此,楚砚北却是每次盯紧了小家伙,不让他再偷喝酒。
并威胁他:
再犯就把他上次把祖母的鹦鹉偷放了(虽然是因为他说鹦鹉叫的难听)。
偷摘母亲园子里的牡丹花(虽然最后那花儿是送给他的)。
掷石打鸟、摸鱼爬树的事情告诉父亲,小家伙许是怕了,就再也没有偷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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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北自小就知道,阿墨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阿墨自打娘胎的时候,就命途多舛,阿墨是父亲手下副将的遗腹子。
他出生时姨母生产难产,存了最后一口气,阿墨出生了,姨母却是血崩而死。
可怜阿墨,刚出生本就比别的孩子瘦弱些,又失了父母亲,身世悲凉,实在是惹人心疼。
无父无母、举目无亲,两家又是连襟,楚将军和夫人当即商量,决定把阿墨记在楚夫人名下,算作夫人的儿子。
楚将军把他抱回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儿,乖乖地窝在将军的怀里,也不哭不闹。
小手卷成拳头,塞进嘴巴里,好奇的望着来人。看得久了,也会小嘴微张的对着人笑起来,这乖巧的样子,更是惹人怜爱。
许是比阿墨大了几岁,又或是没有可以亲昵的兄弟,楚砚北自小就爱围在阿墨身边。
楚将军对于楚砚北严于管教,小小年纪就开始认字,读书、习武对于他更是每日的必修课。
但是凡是涉及阿墨的事,也会宽容几分。自此楚砚北也是有了闲暇的时间,空闲的时候,陪着小楚墨或是玩闹、或是教他读书习武。
楚将军对于阿墨,并不如对楚砚北那般严厉,却也是没有放松。
许是愧对手下副将,既想着楚墨能如他父亲般,武艺高超、光宗耀祖,又想着或许远离沙场,才是副将心里真正的期盼。
楚将军这般复杂的心思,楚砚北也是后来知道的。
小孩子的心里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想着有那么一个亲近的又比自己小的兄弟,定然要好好关爱照顾,这眼光自是大多投在了这无血缘的弟弟身上。
这孩子慢慢大点儿的时候,对待楚将军和夫人很是乖巧懂事,在楚砚北面前的时候就是另外一般光景了。
嬉笑打闹、调皮捣蛋小孩子心性儿十足。
或许是这个哥哥一直都那么纵容他,且没有长辈的威严,兼之他又喜爱和哥哥一起习武识字,虽是不如哥哥,却也小有所得。
楚墨七八岁的光景,正是小公子们爬树打鸟儿、摸鱼捉蟹的年纪,小楚墨也不例外。
当然这孩子并不做寻常小孩儿做的事,只做不寻常的事。例如---偷喝楚大将军的竹叶青。
一年一年,两个小少年渐渐大了。
彼时阿墨已是青衣出袖,恰在少年时,青丝垂髫,发髻未冠,已是清隽俊秀、明眸皓齿的翩翩少年郎。
青衣飘飘,芝兰玉树的俊秀模样,煞是惹人欢喜。
那时的楚墨少年心性,偏爱街市嬉闹、郊外打马,风姿绰约的小模样,颇为惹眼。
金陵城里的官家贵女、富商大贾的小家碧玉,无不中意于他。
那时楚砚北在想,楚墨若是女子,怕也早已许配人家。
其实若是...若是女子,也并无不好,也许...也许他会有机会......
☆、第十六章吾家有子
有言道:
官家有女貌窈窕,养在深闺人未识。
谁家有女初长成,云想衣裳花想容。
楚墨并不是女子,楚砚北还是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触。
少年清朗俊秀、身量高挑,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间都是风华无限。
他竟有种舍不得他人看、把他藏起来的冲动,他知道这可能是长兄如父,对于长大的兄弟一种放不开的情谊。
那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书墨园里清风拂过,柳条摇曳,时不时轻点池塘水。水面波光粼粼,划开一个个小圈,四散开来。
楚砚北此刻的心情,也如这打乱的池塘的水一样,乱糟糟的。
“书哥哥,爹爹给我定亲了。”
楚墨蹦蹦跳跳,眉飞色舞的模样。
“定...定亲?”
楚砚北却是诧异了,什么时候,他家阿墨也长到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嗯,爹爹说,定了亲,就可以去军营了。”
说到能够去军营的时候,楚砚北看到楚墨的愉悦比之前说定亲更甚。
“阿墨,想要去军营?”
“嗯,这样就可以和书哥哥一样,做个保家卫国、威风八面的将军了。”
楚砚北一愣,他没有料到原来在楚墨眼里他是这样的形象。
“阿墨,要娶的是哪家小姐?”
“爹爹说礼部尚书家的小姐,门当户对,且和我一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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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正是相配。”
楚砚北记得礼部尚书家的小姐,是个名动全城的人物,金陵城里的达官贵人、平民百姓,无一不称赞。
道是那小姐灵动可爱、俊俏娇媚中不失官家小姐的大气,温婉端庄、读书识字也是极好的。就像父亲所说的那样--佳偶天呈。
楚墨定亲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儿,但是楚砚北的心里却是空空落落的,对于阿墨几年后,就要成亲的事儿,想想竟有些莫名的抵抗。
“阿墨,可是欢喜那家小姐?”
楚砚北只是试探着一问,楚墨却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端正着神色,很是庄重的说。
“书哥哥,古来男儿应当成家再立业,阿墨虽不如书哥哥这般天纵英才,甚至颇有些驽钝。
但阿墨想要努力赶上书哥哥的脚步,只盼有朝一日能够与书哥哥,沙场厮杀、并肩作战。
爹爹让阿墨先定亲,也算是成家了,这样阿墨也就有机会去军营了,对于那家小姐哪有欢喜不欢喜的。”
楚砚北听到这番话,心中颇为自豪的感叹,他家小不点儿的阿墨是真的长大了。
楚砚北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阿墨说并不喜那家小姐,心底不自知的欢喜。
那时楚砚北并不清楚,为何自己会有这种见不得弟弟成家立业的想法。
楚砚北觉得自己没有当大哥的大气了,不觉生出些愧疚,颇为自责,心里想要补偿一下长大的小家伙。
“阿墨,今日哥哥,请你喝酒,平日里你不一直馋着父亲的竹叶青嘛,今日,哥哥让你喝个痛快,也算庆祝你要定亲了。”
忽略心中稍稍的堵塞,楚砚北面带微笑的说着。
“真的?书哥哥今日允了?”
“允了!”
话音一落,兄弟二人相视而笑,让下人备上竹叶青,准备不醉不归。
好巧不巧,那下人正是那日寻人撞到他们偷喝酒的那人。
自那日替二位少爷隐瞒后,再也没见过两人一起喝过酒了,本来心里也悄悄纳闷,自以为那日过后,两位少爷便对这竹叶青厌恶了,今日在见这竹叶青,也消了以前的想法。
楚砚北即吩咐下人,不许打扰,然屏退左右,一同坐在池塘边的亭子里。
“阿墨,时间过的真快啊。”
“是啊,但是阿墨还是比书哥哥矮了半个头。”
“呵~阿墨会长的和我一般高的。”
“嗯,阿墨将来一定要超过书哥哥。”
“好好好,唉,不知不觉中你已不是跟在兄长身后,一声声地叫着兄长的小小家伙了。”
楚砚北不知是悲是喜,弟弟长大了自然是好的,然却生出一种让他永远不要长大的想法,这样他就能永远在他的庇护下了。
“书哥哥,虽说阿墨不是小孩子了,但也还是会一直跟在书哥哥身后的,哥哥不必介怀。”
楚墨似乎能够感受得到楚砚北的失落,开口宽慰道。
“阿墨确实是长大了,懂得安慰人了。”
“哼,我一直都是书哥哥的开心果。”
“适才说过长大了,这会儿又耍小孩子脾气?”
“哼~在书哥哥面前阿墨永远都是孩子不是吗?”
楚砚北看着楚墨似乎小时候一样和他撒娇,过了嗓子凉凉的酒,似乎也跟着暖了起来。
“如今阿墨就要成家了,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般模样。”只在兄长面前这样就行了。
“嗯,书哥哥,我们喝酒。”
“说的对,阿墨要娶妻了,实在是件喜事,兄长恭喜你啊。”
稍稍有些微醺的楚砚北,举起酒杯,忽略心中的不适,恭贺弟弟新禧。
楚墨只当是哥哥醉了,平日里寡言的哥哥只有醉了的时候,才会那么多话。
“书哥哥十几年来,日日关心照顾阿墨,如今阿墨也将要成家立业,阿墨在此谢过了。”
举杯一饮而尽,楚墨此时也有些醉了,酒劲儿上来,晕红了清隽的脸颊,竟生出几分勾人的模样。
楚砚北也竟直直地看呆了,过了好半晌,愣怔回神,举起杯盏笑意宴宴。
“阿墨跟兄长过于客气了,我们是好兄弟,兄长理应照顾好你。”也是回应着饮了一杯。
一亭台。两少年。几坛酒。万缕微风。
日头西霞、落日黄昏。两人由起初对话俨然的小酌几盏,到而后谈笑嫣然的推杯换盏。酒不醉人人自醉。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你一杯我一杯。生生的饮去了数坛竹叶青,真的是--不醉不归。
天色已晚,夜色渐起。两人已然酒醉了。
“书...书哥哥,爹爹给我..给我定亲,我...我不欢喜,我心悦...心悦于......”
楚墨水雾迷蒙的双眸直直的望着楚砚北,须臾,似醉似醒的趴倒在石桌上。
楚砚北听到楚墨说了一半的话,虽并没有表达的很清楚,然透过他的眼神,他知道他想要传达的意思。
瞬间胸腔里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想要冲出胸膛。他似乎也明白了,那时的沉郁、躁怒是何原因了。
吾家有子初长成,吾家公子归吾家。
楚砚北从石凳上一把抱起楚墨。心中止不住的感叹他的阿墨长大了。
不再是刚来楚家窝在父亲怀里小小的一团儿了。也不再是跟在兄长身后张牙舞爪,摸鱼打鸟儿的小孩儿了。
不知何时,时间过的那么久了,彼时的他还是懵懂无知、天真无邪的稚童,此时他却已是风华正茂、清隽儒雅的翩翩少年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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