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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野有死鹿
李舒道:“不必了不必了,这些就挺好。”
小二最后将一小壶酒摆到了魏长泽面前,等着他们吩咐。
李舒忽然:“哈哈,这是你的?”
魏长泽:“……”
李舒道:“天老爷哟,你缺钱?”
魏长泽:“……滚。”
李舒举起那小壶酒大笑着对邵日宛道:“这人在塞外把烧刀子当水饮,到了中原忽然转了性了?”
邵日宛淡淡地道:“是么。”
“少说两句吧。”魏长泽咬牙道。
邵日宛道:“是我要的,今儿天冷只想暖暖身子,你们故人重逢,便多要些吧。”
李舒跃跃欲试:“既然如此,小二,你们这可有什么招牌酒品,要烈。”
方胜抬眼看了一看邵日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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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有些胆怯,又看了一眼魏长泽。
魏长泽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用手扶额捏了捏。
李舒这边并无知觉,点了两大坛酒水,又要了些下酒菜道:“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邵日宛笑道:“我不碰酒,你们二人来吧。”
“为何”李舒诧异地问了一声,忽然恍然了,“我倒忘了,您修剑道。”
邵日宛道:“正是。”
李舒叹笑道:“不忌和尚也有如此正经的剑修朋友,当真是奇了。”
饭菜上齐,李舒打开酒坛倒了两大碗,爽快道:“你我二人竟然千里之外也能重逢,倒也都算命大了,来干一杯!”
魏长泽隐晦地看了一眼邵日宛,拿起碗里一时有些犹豫。
邵日宛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把酒糟丸子夹给方胜,道:“你不想吃么,尝尝如何。”
魏长泽举起盛酒的海碗,两只碗碰在一起溅出酒水,干了个底。
这一顿饭方胜吃得惴惴难安。
魏长泽和李舒显然都是酒罐子了,两大罐子下去也没见个醉,邵日宛对方胜道:“你吃好了便上去吧。”
方胜便把筷子放好,对李舒道:“真人,我先上去了。”
“好好。”李舒笑道。
只剩邵日宛陪着这两人磨。
李舒拿扇子一敲一敲地点着太阳穴,道:“你来天极门是要做什么?”
魏长泽道:“受人之托。”
“多管闲事,”李舒调侃道,“你何时也如此婆婆妈妈了。”
魏长泽道:“郑千秋叫你来这做什么,他不是一向不爱掺合这些事情么。”
李舒闭着眼叹道:“今时不同往日了,秦安法会明年便要举行了,符修派不出什么人才来,我来探探低。”
魏长泽并不接话。
李舒便看着他道:“你这人。”
魏长泽道:“喝好了?”
李舒只好笑着摇头。
魏长泽道:“喝好了便上去吧。”
李舒叹着笑着重复了一遍:“你这人啊。”
三人起身,往楼上走去,邵日宛本担心他俩喝多了出事,现在看来都是老油条,步履稳健,御剑都没问题。
他今天确实有些气,却不能让魏长泽在朋友面前落了面子,也就忍住了。
李舒的房间在左手边,三人上了楼梯便分开,邵日宛也不理魏长泽,转身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忽然被按住了门。
魏长泽轻声叹道:“哎呀,别生气。”
第24章肆意恩仇(九)
魏长泽轻声叹道:“哎呀,别生气。”
邵日宛道:“得了,先回去吧。”
魏长泽身上酒气呛人,依着门框道:“大师兄啊……”
邵日宛颇有些无奈,道:“你这是耍酒疯了?”
“酒不醉人,”魏长泽用手指轻轻地托住了邵日宛的下巴,“人自醉。”
邵日宛一巴掌甩开:“真是疯子。”
魏长泽咧嘴笑了笑,晃荡一下站直身子:“走了。”
他转身往黑暗的走廊另一边走去,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整晚胡思乱想,夜色真好让我睡不着……相思若好不了……”
歌词乱串,曲不成调。
邵日宛看着他这背影忽而顿了顿,摇头推开了门。
第二天日上三竿,魏长泽昏睡不醒。
李舒到了正午才打着哈欠下楼,自发地坐到邵日宛和方胜的桌前,道:“魏不忌还没起呢。”
邵日宛:“怕是没有。”
方胜规矩道:“真人。”
李舒大手往他的脑袋上揉了揉,道:“好乖好乖。”
“他可真是过了好日子了,”李舒道,“竟睡到了这时候。”
邵日宛轻笑道:“若没人叫,明日这时也未见得起。”
李舒道:“说了你怕是不信,这人就是贱骨头,在十二坞每日被逼得睡不得两个时辰,竟几天就变回了这副德行。”
邵日宛手指轻轻地在桌上点了点,问道:“做什么要这么辛苦?”
“第一年就是修炼,”李舒抓了个包子,“入了门同门师兄弟便是生死之敌,都是签了生死状的,死在师兄弟手中只算技不如人,要么出师,要么死,要么当下一任鬼手。”
邵日宛着实惊了一下,一时没说话。
李舒笑道:“我就猜你不知道,当年魏不忌来时,听了这条例当即扔了纸笔,死活不入门。”
邵日宛顿了一下,道:“他当时走投无路。”
“何止,”李舒道,“伤可见骨,硬是骑着马挺过来,临门一脚,却听见要受这折磨死也不肯,真是不知怎么说。”
邵日宛想到那人的懒散,听到这话定是吓成了什么样子,忽然笑了笑。
李舒叹道:“这包子不错啊,什么馅的?”
方胜道:“猪肉白菜。”
“好东西,”李舒道,“塞外什么也好,就是过得太粗糙,实在太他娘的粗糙了。”
邵日宛道:“李道友也是中原人士?”
李舒随意道:“算是吧。”
他语气淡淡,邵日宛便识趣不再多问,两人随意聊了聊,到都觉得对方钟交,宾主尽欢。
李舒道:“你们下一步打算如何?”
“下一步,”邵日宛道,“等着他醒。”
李舒:“……”
邵日宛道:“你呢。”
“我么,”李舒随意伸了个懒腰,“奉命行事,只等着请柬送来便行了。”
今天的雪依旧没停,纷纷扬扬地大片大片地飘洒下来,正午过后日头正好,阳光带了些暖冬的意思,店小二将窗子打开,透了透气,街上走得却都是修真人士,柔软的雪落在了冰凉的剑刃兵戈之上。
“师尊尸骨未寒,”一男人道,“宴请之类的虚礼不便多做,不然怕给外面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身后跟着的人便应着。
男人低声道:“驻尸符多备几张,千万不可出来纰漏。”
“那是自然,”身后那人赶忙应了,“只是师尊头七已过,不能再拖了。”
男人道:“魂魄早已归西,师尊是大造化的人,早已舍弃了肉身,不必忧心。”
两人边说边走,男人忽然停了下来,道:“什么人!?”
四周静谧无声,下雪的时候天地间都是安静的。
男人稍作放松,冲身后那人使了个眼色,转身走过了走廊。
‘啪嗒’一声,一道冰柱顺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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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掉了下来,刚才的那两个人瞬间从房顶提剑冲了过来,却扑了个空,只看到了空荡荡地走廊。
男人肩膀松了下来,剑归鞘,带着人走了。
角落里一处空气诡异的动了动,邵日宛紧紧地捂住魏长泽的嘴,松了口气:“走了。”
魏长泽重新得以呼吸,哭笑不得道:“怕个什么。”
两人身上各自贴了张黄符,朱笔诡异游走画就,据说是从奇门遁甲处得以延伸,可做出隐身的功用。
邵日宛道:“快走吧。”
“嘘,”魏长泽道:“等等。”
他随手掏出一张符纸,把大拇指咬破了画了两笔,随手扔到了半空中道:“玉皇光降律令敕!”
符纸在空中转了两圈,忽然向东南方向飞去。
魏长泽道:“跟上。”
邵日宛左右看了一眼,握着剑柄跟在了他身后。
天极门内子弟众多,四处缟素,白布就有百匹挂在门上,魏长泽就这样大咧咧地带着邵日宛跑在人家的师门之中。
人多是好事,能隐藏住他们的气息,可是这张乱飞的符纸却藏不住,邵日宛唯恐让人看见,道:“晚上再来吧。”
魏长泽冲他笑道:“晚上只怕这里布下的是天罗地网,你进也进不来。”
白天尚可放松警惕,晚上那必然是严防死守,不放过一只苍蝇的。
符纸一路紧贴在门框上向前飞去,忽然一道门毫无预兆的打开,一个年轻道士走了出来,猛一回头就看见了这张寻灵符。
那年轻道士毫不犹豫瞬间提剑斩断,喝道:“什么人!”
魏长泽当机立断,一把搂住了邵日宛的腰,翻身上了房顶。
气场流动,金丹期的真气只要运功就藏也藏不住,动静瞬间将众人惊扰,眨眼间跑出了数十人聚在院中,均是严阵以待。
两人靠得极近,邵日宛听见魏长泽叹了口气,然后在他耳边道:“好烦啊。”
邵日宛:“……轮得到你么。”
魏长泽道:“给你看个好玩的。”
他再次咬破手指,在黄符上画了两道,口中轻念着长长的一串拗口的咒,扔了出去。
符咒骤然破碎,卷集着飘扬的雪花,忽然卷起了一阵微风。
白雪慢慢地染上了灰色微风越来越猛烈,毫无预兆的,一阵暴风卷来!
魏长泽道:“厉害吗?”
这话倒是像邀功的小男孩,刚刚给姑娘表演了一场魔术。
邵日宛淡淡地道:“你怕人不知道你闯进来了吧。”
一个白眉真人御剑从暴风中冲了出来,冲着两人的方向怒道:“放肆!”
邵日宛道:“敌方部队还有一分钟到达战场。”
魏长泽笑道:“足够了。”
真气提起,周身气场霎时一变,他突然冲了出去,仿佛一道箭一般
那白眉真人如有感知,提剑格挡,两道剑空中相会,一片震荡。
白眉剑修道:“畏首畏尾算什么男人,有种你便出来!”
魏长泽勾唇笑了笑,并不做声,剑气溢满手中,白光阵阵,残影翻飞,迎头追上。
白眉剑修看上去年逾花甲,一身功法遒劲,大喝一声咬死不放。
金丹三层,邵日宛心道。
他往下面看了一眼,这小把戏并不能维持更久,怕是马上就要引来救兵,便引剑冲了上去。
以二敌一,非君子所为,所幸邵日宛和魏长泽没一个是君子。
白眉剑修纵是在过练的剑法也抵不过两个人前后夹击,何况他在明,对方在暗,一下子露出了破绽。
邵日宛一剑挑向剑修的肩膀,真气灌进剑身,一击将他怼在了地上。
魏长泽二话不说抓过他的手腕,提在了自己的肩上,运足真气御剑擦着房顶飞了出去
几乎就在同时,一群剑修弟子便从门口冲了出来,被院中的阵仗吓了一跳。
邵日宛道:“还找么,怕是要戒严了。”
“找,”魏长泽果断道,“懒得再来。”
邵日宛简直没话说了。
一个历史悠久的宗门,必然有数不清的辛秘,就像失火的时候母亲会最先看向孩子的方向,这个节骨眼上闯进了人来,天极门上下最先护住的,就是最重要,或者是最见不得人的东西。
大批的人往出事的庭院中赶去,还有一批人却去了相反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就在这纷乱中趁势跟上。
邵日宛道:“你倒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都会御剑了。”
魏长泽叹道:“只能撑上一时半刻,就要坚持不住了。”话是这样说,也没有放开邵日宛准备落下的意思。
邵日宛看了一眼下面,道:“运功便要泄露真气,还是下去吧。”
魏长泽便顺杆爬道:“哎呀大师兄心疼我了。”
邵日宛早就练就了铜墙铁壁,只当没听见。
这是一栋红木阁楼,两层高,里里外外的守了十多个人,确实比别处要密了很多。
魏长泽道:“你猜里面是什么?”
邵日宛:“惠静的尸首。”
魏长泽却本欲说什么,却忽然顿住,一把拉住了邵日宛的往外跑去
一个男人凭空出现,剑如霹雳长跑翻飞,口中念着决,喝道:“何人胆敢擅闯天极门!”
魏长泽忽然将邵日宛大氅的帽子给他带了上去,遮住了大半张脸,一把推开他道:“快走。”
第25章肆意恩仇(十)
魏长泽忽然将邵日宛大氅的帽子给他带了上去,遮住了大半张脸,一把推开他道:“快走。”
剑气刚刚逼过来,带着排山倒海一般的气势,压得邵日宛顿时汗毛立起,一种被本能的恐惧霎时出现。
魏长泽一把推开他,右腿蹬地飞至半空,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掐了个诀道:“破!”
符纸抖动片刻,忽然分成了数张飞向男人,将他团团围住。
魏长泽和邵日宛二话不说,直接轻功飞走。
半空中符纸包裹成了一个圆,却忽然从里面闪出了几道剑光,符纸越来越不稳,最后随着一声暴喝忽然破开,男人提剑冲了出来!
这分明已经是元婴期的剑修!
魏长泽一边跑一边转过身来跟不要钱一般乱扔符纸,在半空中炸开乱七八糟的闪电雷鸣。
邵日宛道:“你没有厉害一点的么?!”
“没了,”魏长泽道,“刚那张还是问李舒求的。”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分卷阅读39
邵日宛:“那你想想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吧。”
魏长泽:“你是不是想听我说甜言蜜语?”
邵日宛:???
魏长泽忽然停下脚步一下子回过身去道:“现在说这些有点早,大师兄。”
他张开胳膊飞快地摆了个式,双臂交错间阵阵红光从背后出现,错落成一道圆圈,他用拇指鲜血画了张符,咬牙道:“威严大道,斥恶如敝,金门凛凛,日月失光,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达吾咒者,倾死灭亡,急急如律令!”1
一声呼啸忽然从他的背后传来一只黑色猛虎凭空跳了出来!
魏长泽的脸随着这只猛虎的出现顿时褪了血色,向后退了一步,喝道:“去!”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猛虎骤然扑了上去,生生嘶吼摄人心魄!
这男人瞬间愣住,他早已凭借着这些符咒术士确定了魏长泽方位,却被这忽然冲出来的猛虎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光是他,就连邵日宛懵了一瞬,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被魏长泽拉住道:“快走。”他气力已有不足,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两人方位彻底暴露,越来越多的人冲着这个方向跑来,猛虎立于众人面前,涎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一群剑修少见这种塞外的旁门左道,握着剑有片刻的犹豫。
邵日宛扶住他的胳膊,魏长泽马上又在两人身上加了两道隐身符咒,往旁边边跑边道:“天极门上下定以为我们逃了,肯定在各个出口抓紧盘查,现在不宜出去。”
邵日宛本也是这样想的,却又有些忧心,问道:“你感觉如何?”
魏长泽玩笑道:“我这血条掉了起码一半。”
邵日宛悄声道:“这样正好,不要运功,掩住气息,我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进去!”
“英雄所见略同,”魏长泽道,“真是想到一块去了。”
外面纷纷攘攘,一个个道士提着剑来回跑动,背后的猛虎嘶吼不断,一只恶鬼的亡魂带了凶煞之气,震慑人心。
那男人提剑便向着猛虎而去,吼道:“守住瓷楼!守住出口!”
红木阁楼外的守卫顿时凑在一起,摆了一个方阵,剑法整齐划一,一个结界霎时划了出来。
就在这之前,二层红木阁楼被人用朱笔黄符封印,一张穿墙符凭空出现又很快的消失在了空气中,只在一瞬间,两人早已溜了进去。
阁楼里一片黑暗,只有几束阳光顺着窗棂投进来,把空气中的灰尘照亮。
“就是这了,”魏长泽轻声道,“你看。”
这里空气陈腐,仿佛压在了他们的头上,就连声音也吞了进去,显得低沉暗哑。
一个棺椁悬于空中,就在横在他们的头顶。
魏长泽几步飞上,上前看了两眼,在伸手扒开惠静腹部的衣服时,忽然道:“唉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邵日宛莫名其妙,“你怎么不回避?”
魏长泽:“那算了。”
伤口横亘在上半身,几乎声声地将她劈开。
邵日宛有些不忍,皱了皱眉。
魏长泽道:“你看吧,我就说你回避一下。”
话没个正经,手上倒也没落下,探了探伤口上的黑污。
邵日宛道:“这伤口确实只有长刀才能做到。”
“未必,”魏长泽道,“先走,此地不宜久留。”
外面的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明月当空,并无星辰,这雪一直纷纷扬扬的落下,好像总也没个尽头,方胜将窗子大敞,托着腮帮子百无聊赖。
隔壁忽然传来了动静,方胜霎时清醒过来,打开门跑了出去。
邵日宛正好走出,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让他进来。
方胜低声道:“大师兄!”
邵日宛左右看了一眼,关上门道:“不是叫你不要等着吗?”
方胜只是道:“你们可有受伤?”
“自然有。”魏长泽道。
方胜:“哪里?!”
魏长泽画符时咬破的大拇指伸给他看,道:“你看看,都出血了。”
方胜:……
“别逗他了,”邵日宛道,“我们都没事,今日太晚了,赶紧回去睡觉。”
方胜有心听他们讲讲今天的经历,却也不好说出来,有些犹豫。
邵日宛道:“你要是不早睡就长不高了,快回去。”
方胜倒是一向听话,见他二人无事,也放心了些,应了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屋里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魏长泽将衣袖解开,胳膊上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邵日宛狠狠地皱了下眉,取出了一小瓶金创药,轻轻地抖了上去。
魏长泽无甚表情,只是沉默的看着。
邵日宛道:“以后少用这样的功法。”
魏长泽笑道:“若有办法自然不用。”
招恶鬼为己用,恶鬼所受之伤道道反噬,都在饲主身上。
当时情况紧急,怕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邵日宛道:“你若总在这个时候拼命,干脆别叫我,眼不见心不烦。”
魏长泽只笑不语。
两人一时都是沉默。
最终还是魏长泽先开了口,道:“惠静那伤口非常人所为,且不说通身泛了污黑,那是带了多重的杀孽的人才能做到,就是她身上现在还带着戾气。”
邵日宛淡淡道:“传言藏名山掌门人不是杀手出身么?”
“他若真有这样的本事,也不至于被凌迟至死。”
邵日宛道:“杀孽之人如何修道?这人莫不是个魔修?”
魏长泽笑道:“你可知,伪善的真人仙君,并不比魔修差了什么。”
邵日宛:“你可有什么人选了?”
“并未,”魏长泽道,“就觉得奇怪。”
邵日宛了然:“惠静元婴三层,死前衣冠不乱显然连挣扎也无,东胜神州能如此轻易将她击杀的人又能有几人?”
魏长泽道:“这事我们怕是管不了。”
邵日宛:“恐怕不只有你我二人知道此事有异……”
魏长泽简单道:“且行且看。”
邵日宛道:“今日这一趟,你怕是藏也藏不住了。”
魏长泽已步入了金丹期二层,怕是在交手时早已显露了出来,在秦安城中步入金丹期的修士,怕是一只手也能数出来。
更何况他剑符两修,必须要守住一个紧紧藏住,不然他一个金丹期的符剑两修,简直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魏长泽




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分卷阅读40
却笑道:“别担心。”
这一趟,彻底把天极门惹怒,第二天一大早便来了一大群人堵在门口盘查询问。
只因魏长泽始终都没露出身形,用的全是符修的本事,所有商馆客栈但凡住了道士的都被闯进了人。
邵日宛一步一步地从楼上走了下来,淡淡地看了一眼,道:“所谓何事?”
帐房道:“这几位仙君有话想问您。”
其中一个道士道:“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邵日宛道:“他正入定,你有事便说吧。”
那道士上下扫了一眼他道:“你是哪门哪派师出何门?可受了天极门邀请?”
邵日宛早已打好了腹稿,正打算胡扯一番,却听李舒的声音从上面传来:“符修十二坞,鬼手郑千秋之徒,已了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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