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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总归还有个明白人,叫刘协松了口气,也不管义愤填膺的王允等人,继续垂问道:“如此,义真可有良策?”
身为资深老将,皇甫嵩纵使将张济的用意看得一清二楚,却也无可奈何:对方阵型虽散,却意在骚扰,不在攻打,即使把京师中所有兵马派出去,也只换得一时安宁。
张济大可以不断以轻骑相衅,一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72
缺粮就直接从百姓身上抢夺,因人数不多,既可来去自如,也能撑上好些时日,可皇甫嵩麾下的官军却消耗巨大,况且如此被拖延下去,长安如何修养民息?
对上小皇帝殷切的目光,皇甫嵩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们商量来商量去,可想而知,这由王允所闯下的篓子,最后就辗转到吕布手里了。
这封急诏同样由王允等人起草,虽还是理直气壮,却远不如上一封的来得傲气凌人,颐指气使想来他们也意识到,想指望吕布给他们拾烂摊子的话,来硬的没甚益处。
燕清将这封充斥着锦绣文章的诏书细细看完,当场没忍住乐了出来,抬眼对贾诩道:“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贾诩挑眉:“重光怕是早有所料吧。”
燕清微眯了眼,哪有半点怒意,淡淡地勾唇一笑:“文和不也一样?”
于外人眼中堪为倾倒众生的绝伦美景,却叫深受其害的贾诩条件反射地眼皮狂跳,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道:“可要派文远将此诏送往主公处,好叫他知晓?”
燕清稍作思忖,正要点头,却在贾诩正要吩咐下去之前,又改变了心意:“不,先不通知主公。”
贾诩警惕道:“这是何故?”
燕清高深莫测地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战机转瞬即逝,怎能叫主公为微末之事分神?况且元直犹倾于匡扶汉室,若是叫他知道吾等主张延后再理,怕会心寒……”
然而朝廷那些尤爱没事找事,挑拨离间的家伙,他们好声说话都不肯听,却为点蝇头小利自掘坟墓,事到临头就头一个想到找他们救命,如此纵容的先例可不能开。
量那群只敢欺凌手无寸铁的百姓的土鸡瓦狗不敢真攻长安,小皇帝也不是真危在旦夕了,有什么好慌的?
提及徐庶,贾诩心领神会地颔首:“那重光意下如何?”
燕清随手将这张金黄的绢布叠好,慢条斯理地起来后,才懒洋洋地道:“西凉事当西凉了,才封了两位大将军,怎能叫他们置身事外?天子赐下的符节象征正统,可不是白拿的,食君俸禄,替君分忧,天经地义。敢抗皇令,清就叫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待蔡伯喈来了,清便往长安去一趟,愿做这个说客,替陛下排忧解烦。”
在这之前,就先晾着,让他们尝尝乱做主张带来的担惊受怕的滋味好了。
贾诩却不以为然,提醒道:“主公定不乐见重光只身犯险。”
燕清却冲他眨了眨眼,慢悠悠道:“如此,不得不请文和装作不知,容清斗胆,来个先斩后奏了。”
对上燕清无辜纯良的目光,贾诩眉心一颤就知道每当燕重光一正经地跟他商量事情,就注定没好事找上门。
正事很快谈完,两人天高海阔地聊了一圈后,贾诩见燕清面露疲态,神不振,不由劝道:“连日奔波,重光定累着了,快去歇息吧。”
燕清也不客气,以手中折扇掩唇,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就要起身离去。
只是刚一起身,就忽然想起了最近老因欲求不满而在梦中肖想自家主公一事,于是重新坐了下来,口吻既谦逊又正直,认真请教一脸莫名的贾诩:“文和可知,城内离此地最近的妓子在何处?”
贾诩:“……”
第53章燕清之志
话刚出口,只见贾诩一脸便秘,眸色诡秘莫测地盯着自己,燕清就知道大概是问错人了。
半晌,贾诩幽幽地叹了口气,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城中事务繁重,诩虽不至废寝忘食,也已三日不得好眠,只念重光旅途劳困,不忍以事相烦,方劝你先去歇息……”
就差没指着燕清鼻子,呵斥他不该在大伙儿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还不务正业地惦记着嫖妓了。
即使燕清有着奇厚无比的脸皮,被贾诩充满怨念的视线看着,又拐弯抹角地抱怨半天,也有些不甚自在,讪讪一笑,麻溜地找了个借口,施施然地退了出去。
其实燕清也只是先问问地点和行情,并不打算立刻就去。不过贾诩提醒的也有道理,主公犹在前线奋战,他为人臣子,怎能在后方寻欢作乐?
届时被人参上几笔,也够他受的。
说起能一起寻花问柳的狐朋狗友,燕清凝神一想,幡然醒悟:可不就有个现成的人选在自己府上住着吗?
鼎鼎大名的郭奉孝,正是在陈群数度在廷上诉他不治行检,也依旧我行我素的浪子。
只是当躺在院子里的胡椅上,晒着暖融融的太阳,一边悠然捧书阅读,一边捻着可口米糕品尝,远比这府邸的主人要悠闲何止百倍的郭嘉,听到燕清所问后,将眉一扬,似笑非笑道:“似重光这般品貌者,天下罕有,稍稍透露有娶妻纳妾之意,门庭当络绎不绝,哪需劳您亲自去寻些妓子?”
燕清笑容灿烂道:“正如挖空心思从别人那骗来的酒,总比自个儿花钱买来的要香甜可口得多,奉孝不也是如此认为?”
郭嘉被他揭穿讽刺,竟连半点不自在也无,慢条斯理地接过绢帕,擦了擦指尖的细末,欣然点头道:“重光所言,嘉深以为然也。”
燕清则是认真地盯着面色红润的郭嘉看了会儿,才满意颔首道:“除却这脸皮厚度一如既往外,奉孝气色大有好转,定是停散的功劳,清一会儿当去好好谢谢仲景才是。”
他兴建书馆时特以开辟了医书一栏,又将自己在现代学来的生物知识默写出来,整理成图册,悬于其上,虽惹人不解,平日更是乏人问津,却比他派人去广阔山河寻云游行医的神医要有效多了。
哪怕还不见华佗的踪影,却钓来了名气与医术不亚于他的医圣张仲景。
在这东汉末年,再没有比燕清更用心提高大夫待遇、又身处要职的地方官员了,在他的主张引导下,豫州毫不夸张地成了医者圣地,叫张仲景也怦然心动,原只想着留上几日览阅这些被董卓掳走的失传医术,结果燕清百忙中听闻城中竟来了这号人物,赶紧亲自上门拜访,又因此时的张仲景早得推举,成了孝廉,燕清迅速向吕布要来指派,把他调来此处,再赋以官职将他正式聘。
不但开出了优渥的物质条件,还爽快应承将他整理出的资料、及他集众书所长,凝己于实践中得来的丰富知识所撰写的医术也录出版,张仲景这下是彻底扎根不走了,蒙燕清走前所托,辅郭嘉戒去食散恶癖时,也极尽心力。
忆起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心有余悸的郭嘉就不禁打了个寒颤,苦笑道:“那煎骨熬皮、生不如死的滋味,嘉可不忍回顾。也不知重光是哪儿找来的医家?竟是如此心狠手辣,活生生地快叫嘉脱了一层皮。”
叫他连美酒佳酿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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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了,只纵使骗来许多坛,也只能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闻着醇香聊以解馋。
燕清一点不同情胡乱服散,把自己身体搞垮的郭嘉,听他诉苦,也只冷酷无情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倘若仲景手段绵软,怎招得住奉孝智计百出?然奉孝年纪轻轻,偶耽声好色尚可体谅,然为济色欲,乱服些剧毒丹药,真是愚蠢之至!得亏服散时日尚短,丹毒入体不深,否则定受更多苦痛,日后切莫再碰了。”
郭嘉不甚自在地咳了一声,起初被强逼着戒散时,愤怒不解,只恨燕清怕要刻意折辱于他,后品尝到断了散的益处,在感动之余,又为那些个揣测感到羞愧。
可被燕清如此不留情面地挖苦,依然忍不住狡辩道:“重光此言差矣,人道那散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效”
“哈!”
燕清毫不客气地蔑笑一声,又以充斥着奚落的刻薄目光在郭嘉身上巡视一二,薄唇一掀,讥道:“祛病强身?我观奉孝单薄孱弱,敢问是强在了何处?”
郭嘉:“……”
在燕清曾脸不红气不喘,轻松将他举起过肩,且在事后狠狠地嘲笑了他体虚柔弱后,郭嘉在备受震撼和打击之余,就机智地学会不逞无用之勇了。
说起许城有哪些妓院,燕清这回可是找对人了,作为其中常客,郭嘉熟门熟路,可谓如数家珍,只不过能入的他法眼的,也就那么两所。
有老司机慷慨赐教,燕清虚心地点头记下,仍有些意犹未尽的郭嘉往后一仰,躺回铺了软垫的胡椅上,懒洋洋道:“重光不在寿春坐镇,忽回此处做甚?”
燕清并不瞒他,笑道:“蔡中郎将大驾光临,恰有天子急诏,清这回折返,实是一举两得了。”
“噢?”郭嘉来了点兴趣,猛地一坐而起,道:“莫不是西凉流骑又起,欲谋一官半职了?”
燕清调侃道:“可不正是君恩浩荡,泽被万民?连戴罪之身都敢来谋取好处了。”
郭嘉笑道:“依嘉之见,天子即便求来百万之师,也不如重光三寸不烂之舌多矣。”
燕清一本正经地谦道:“如此盛赞,清愧不敢当。”
郭嘉道:“重光欲亲去?”
燕清道:“身为汉臣,得诏怎能不去。”
郭嘉黠道:“正巧吕豫州不在城中,重光可来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燕清半点不奇怪自己心思会被看穿,笑眯眯道:“不过清这回在离开前,可要寻个尽忠职守的宿卫,得被奉孝三言两语骗过,叫你又饮酒过多了。”
郭嘉:“……”
他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趁此时局势尚好,重光还不手么?”
这话似有些没头没脑,燕清却是一听就知他指的是什么,无奈道:“实是迫不得已,清才为之。若不剑走偏锋,吾主安得一争之力?”
三姓家奴,背义武夫有这八个字在,即使日后冠有再多的名誉,也洗不脱这些叫世家大族嗤之以鼻的污点。
在扬州的这段时日,燕清可是彻底看清了。
对这些自视极高,心高气傲的世家大族,尽心竭力地讨好也罢,凶神恶煞地强逼也罢,皆所获甚微。
哪怕是对燕清青眼有加,有意召他为婿的顾曦,也是极瞧不上吕布这草根出身的莽夫的,从他连张敷衍做戏的拜帖都吝于奉上,就可见一斑。
将书馆拆除所需的不过是几日功夫,狠扇的却是吕布的脸面与谋图天下的雄心壮志,别的不说,单提那些慕名而来,却不得不失望而归的寒门子弟会如何作想?
倒不如一开始就别存有从世族身上得到助力的侥幸,着重拉拢寒门学子,再致力在十年内培养出一批打上吕布势烙印的可用之才来。
虽听着更像白日做梦,可燕清最初选择辅佐吕布逐鹿中原,就已是个称得上十足异想天开的决定了,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道乎。
况且吕布目前有了自己的人马,充沛的粮草,自己的地盘,身侧是文有智珠在握的贾诩徐庶,武有骁勇善战的张辽高顺……比日后开辟蜀汉的枭雄,刘玄德此时寄人篱下的处境,要好上何止百倍。
现单凭吕布军的强势,世家有再多不满也不敢轻举妄动,紧接着是袁曹相争、战火纷飞的几年,趁这段时间,燕清就一边抓紧把人才培养出来,一边搅浑这坛水就好。
从史上那倍受推崇、广结豪杰的孔融因触怒曹操被杀,却无与之结交共盏者代为出头一事来看,其能量也在连年的战乱中被削弱了许多,以明哲保身之策为上。
燕清不指望在触犯了他们利益后还能安然无恙,可在他们有能耐动被吕布严密护着的自己之前,也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运作了。
是以燕清才对桃李满天下,极教化育人一道的蔡邕的到来如此看重。
郭嘉忍不住提醒道:“这般铤而走险,吕豫州威声远著,尚能无碍,首当其冲的,却是重光你自己。纵吕豫州爱重于你,也难保你全身而退。”
燕清何尝不知郭嘉所劝为实?
要不是现在战乱频繁,狼烟四起,世族豪贵的势力严重受到削弱,多为躲避战祸而背井离乡,暂且自身难保,才腾不出手来找他麻烦,燕清怕早就举步维艰了。
燕清沉默半晌,终将从未向任何人倾吐过的决心,说与在史上亦曾为是知音的主公尽心竭力,死而后已的鬼才听:“慷慨酬知己,罗琴悦佳人。古有商君革新,其身虽陨,法仍安在,支持其变法之秦孝公亦安然无恙。主公识清于微末,始终待清于礼,屡次委以重任,将身家性命相托,从不生疑。”
正是,外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
“重光。”
郭嘉凝眉看他,欲言又止。
燕清温然一笑,语意铿锵坚决:“商君之法,叫万民殷富,国家富强,造福社稷,尚军功以树国威,孥贪怠以绝消耗。乱世需重典,平乱当虎狼。清远不如商君,却非贪生怕死之辈,为佐我主之宏图霸业,清愿将此过一己担下,纵难逃人头落地的下场,也是舍生取义,有何不可?”
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
算上穿越前,他可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了。要是真能帮吕布走到天下归心,五湖一统的那一步,那些只活了一世的人且能做到士为知己者死,那他为吕布奠定辉煌基业、替其平息世家贵族之怒而引颈就戮,也不轰轰烈烈走这一遭,又有什么舍不得的?
即便吕布对此一无所知,他也甘之如饴。
第54章为君分忧
按理说,身处机要职位的臣子,仗着功高绩伟,就瞒着主公擅自采取行动,无论放在哪一股势力之中,都是极招人忌讳的要命事。
燕清行起这等欺上瞒下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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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端的是驾轻就熟。
贾诩身为同僚兼旁观者,姑且心惊肉跳,不在营中的郭嘉也替他担心不已,燕清却连自己也想不明白,潜意识里怎么就吃准了吕布不会因此砍他脑袋似的肆无忌惮。
且说在寿春城中的吕布望眼欲穿,最终也没盼来口口声声道‘顶多一月’就会回来的军师祭酒,倒是十日后在徐庶的计策辅佐下,又有赵云高顺诸将积极冲锋陷阵,不出半日就了结了袁术所领那些毫无防备的残兵败将,将传国玉玺与诸多俘虏无比顺遂地纳入囊中,正是鞭敲金蹬响,人唱凯歌还。
吕布大获全胜,该是春风得意,踌躇满志的时刻,却因久未获得燕清写来的只言片语而颇为不安,隐约有不太妙的预感,连庆功宴也只敷衍了事。
暂任命徐庶与高顺留下打理扬州事务后,吕布连满满当当的战利品都懒得带,日赶夜赶回许城去了。
且说燕清原还想着单骑上路,然贾诩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他暂瞒着主公已是极限,哪里会容他这般胡来,不由分说地就通知张辽,要其领一小队陪他前去。
张辽未察燕清扯谎不打草稿的坑人本质,见他一派淡定从容,便未疑心这是他自作主张,只以为是接了主公密令,才前去长安面圣的,是以听闻此行后,不等贾诩开口吩咐,就爽快地一口包揽下来。
多了个心思细腻的管家兼护卫头领在身边,燕清的安全虽有了十足的保障,可原先那一路游山玩水慢慢浪过去的想法,也一并化作泡影了。
燕清倒不是不想试着拐钟繇这号能人,可他一来忠君侍汉,二来是荀好友,上回去曹营一月游时已叫荀心生戒备了,定有提防,三来……距钟繇老蚌生珠得来的幼子钟会呱呱落地,还有整整三十二年,万一钟繇的夫人到豫州水土不服,将那位才华横溢的英才给蝴蝶掉的话,燕清就欲哭无泪了。
等他们不急不缓地赶到长安,天色已晚。
未央殿中的少年天子端坐于案前,正心不在焉地与皇甫嵩对弈。
皇甫嵩并未看在天子的颜面上手下留情,刘协纵一败涂地,也未在意棋局上的小小输赢,倒不是他有多宽宏大度的缘故,而是受到张济麾下骑兵那愈演愈烈的滋扰后,叫他在恨己身无法应对的同时,也变得一听到相关禀报就烦不胜烦。
“绝不能纵容此贼。”刘协愤愤不平地自语道:“子师谬策,误吾多矣!”
皇甫嵩叹道:“陛下息怒。”
刘协越想越觉得王允这倚老卖老,挟恩图报的老儿可恶,既要独占高位,总揽朝权,领着满座公卿干不出什么实事来,还屡进谗言,累他寒了吕奉先等忠臣之心。
若是听了吕奉先所派使者的匡谏,他怎至此?
正所谓远香近臭,在处处受王允似有似无的制擎后,刘协早将对方于董卓手下忍辱负重,不负汉室的忠贞给忘得一干二净,只记着不贪功不图名,心系百姓,领了区区一州刺史之职就翩然远去的无双虎将吕奉先的迷人风采,喟然长叹,心境凄然:“假使卢子干尚在,吾怎会孤立无援?”
他不见得是真有多怀念卢植,只是此刻过得着实不如意,才忽有感而发。
即便不似在董卓威压下那般随时有性命之虞,刘协时至今日,也没能当成想象中一呼百应、四海归心的威风天子。
皇甫嵩却跟卢植私交甚笃,被刘协的感叹勾起几分对那学富五车,又有着匡扶社稷之志,不畏董卓强权的友人的想念,一时间也黯然神伤。
君臣二人默默无语,直到中常侍进门,道吕豫州之来使求见。
方才还满面愁容,郁郁寡欢的刘协瞬间来了神气,一站而起,喜出望外道:“可是吕卿家来了?”
听中常侍呐呐解释,是一个年轻文士只身进的宫,于吕布军中领军师祭酒一职,此外只带了十数侍卫随从候在宫门之外,并无刘协所期盼的浩荡大军来援,替他一振君威时,小皇帝方才有多振奋,现就有多泄气。
“竟连奉先也弃吾而去乎!”
刘协一时间觉万念俱灰,悲从中来,怆然哀叹。
皇甫嵩听中常侍道出来者名讳后,所想却与刘协的截然不同。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目前的难题根本不出在兵力不足上,自个儿麾下尚有三千羽林卫可用呢。
单派强将兵来,纵有震慑扬威之用,却也只救得一时之急。张济的人马要是见势不妙,大可退回凉州蛰伏不出,他们难道还能留的吕奉先一世?
哪怕留得住,也目前还算充裕的粮草也供不起几千兵马吃上太久。
反倒是燕重光此人,于谋诛董贼中居功至伟,他虽未有幸亲眼得见,也知对方于诡诈奇谋一道之闻名天下,前次未被陛下采用的离间马韩二人的计策,据闻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燕重光并无良策相献,以他极受吕豫州信赖依仗的心腹要员身份愿千里迢迢为奉诏而来,也足见吕豫州之重视,他们宁可以礼待之,示其以仁厚,也莫将满腔怨怼发泄为妙。
他好声好气地向气馁的小皇帝解释了其中利害,刘协虽感失望,在惶然中也只能揪住这根救命稻草,便摒弃了要打发燕清滚回去的念头,改宣他进来。
燕清在外好整以暇地候着,得召见时,还心情颇好地向中常侍笑了一笑。
他见里头分明灯火通明,却要犹豫这么久才决定是否召见,一下就猜出刘协定是留了臣子在内。
至于这臣子究竟是谁……王允因出了馊主意,短期内定遭刘协厌弃,提重获帝心也为时尚早,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近来在流骑扰民的问题上,最有话语权的皇甫嵩了。
燕清入这帝王所在之宫室,不过一身素色布衣,头束纶巾,却是神色悠然,有如闲庭信步,再翩然下揖,齐整周全地行了一礼。
单观其神态气貌,就叫本不抱甚么期望的刘协,与隐含希冀的皇甫嵩心头一动,待他笑吟吟地抬起头来,眼前更是豁然一亮。
有匪君子,充耳莹,会弁如星,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有谋略在胸,又有锦绣在外,是琅琅美轮,如皓皑之白雪,似星河之辉灿,翩然浊世,神采奕奕,终不可谖兮。
皇甫嵩缓过神来,暗叹这燕重光不止才智出众,容色更是惊人,刘协亦是深受震撼,浑然记不得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那回刘协心神激荡,将救驾大功全归在了大展神威的吕奉先头上,根本没关注真正的谋划者是谁。
哪怕燕清当时其实就跟在他心心念念的吕卿家背后,以刘协皇帝之尊,也不会留意为一介白身的无名小卒。
燕清笑了一笑,不卑不亢地道明来意:“承蒙陛下召见,清不胜荣幸。清此番前来,乃是奉了吾主之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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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陛下解这流骑之扰。”
刘协恍恍回神,蹙眉道:“单凭卿一人,又能如何助朕?”
燕清笑道:“清虽手无缚鸡之力,口中却有善辩之三寸舌。区区张济尔,除他无需陛下一兵一卒,只求诏书二封,天使二位,随清前往凉州,此扰不日将迎刃而解。”
着实是深受其苦,刘协听燕清夸下海口,尽管因其好容色而禁不住心生好感,闻言依旧是难以置信,犹豫道:“卿当真有策,可退济贼?”
“张济若真有本事,早已列阵攻城,何苦只驱游骑滋扰,迂回退避?”燕清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温声解释道:“一些打家劫舍出身的流寇罢了,一旦正面交锋,绝无可能是骄勇似御林军的对手,陛下何须忧虑?他们所凭的最大依仗,不过是欺陛下居心仁爱,不忍寒冬兴兵征讨,扰民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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