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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侍卫带球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郑小七
深秋的天气,清冷而湿润,尤是晨起之时,带着夜雾的水汽,莫名地有种朦胧感。
萧燕阳睁开眼的时候,有一瞬的迷蒙,习惯地摸了摸身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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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一抹冰凉,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燕阳……萧燕阳……”温暖的被窝还没来得及回味,门口就传来槐序喊他的大嗓门,吓得他激灵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还睡着?今天府里有贵客,厨房里赵大叔都催了好几回,说缸里没水了,你还不快点,找抽呢?”槐序皱着一张脸,衣裳沾了好些厨房的锅灰,咚地一下踹开了燕阳的房门,插着腰站在门口,瞪着燕阳七手八脚地一边穿衣服一边慌忙地嚷着:“就来,就来了……”
“嘁,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等图管事儿知道,准得抽死你。”槐序沾满锅灰的身上有些狼狈,斜眼眯着燕阳嗤道:“子春那个傻瓜还说看着你睡得熟不忍心叫你,我看等你被抓个现行,他还心不心疼你。”
“图管事没在,听说跟老爷去迎客了。”燕阳正系着腰带,子春就从隔壁的窗棂上支了颗小脑袋出来,谄媚地对着槐序傻笑。
“没在也不能偷懒……”槐序看了一眼子春,插在腰上的手在衣裳上蹭了蹭咕哝道:“要不我起这么早干什么。”
“好了,好了,快走,等赵大叔生气,就该我倒霉了。”燕阳忙慌慌地整理好衣裳,拉着槐序就往厨房跑去。
槐序被燕阳拽了个正着,不得不跟着跑了起来。
萧燕阳的腿脚不方便,有些跛,跑不快,等到厨房,刚好撞上赵德全第二轮发火。
燕阳不敢吱声,唯唯诺诺地受了赵德全一记锅铲后,心急火燎地挑水去了。
他可不敢再惹这个火厨子,脾气爆起来,连府里老爷也压不住他,更何况他一个挑水小奴才。
据说这次来的是京里的一个贵客,跟李府老爷三代之前有些姻亲关系,至于有多亲,连他们家老爷都有些弄不清楚,就更别说他们这些下人了。
且说这宁阳,地处封
国之北,风雨不济,常年不是干旱就是涝灾,又距京师偏远,实在是没啥油水,因此众人甚是不明白这京里的贵人到底哪根筋没搭对,要游玩到这个偏僻的小地方来。
燕阳耷拉着脑袋一边挑水,一边寻思着怎么能悄无声息地出府一趟,或者去趟同福客栈也行,听说裘小之现在是那儿的管事,他也好去看看。
进李府一年,他还没有机会出去过,这地方虽比不上王府贵胄,但这李家老爷也算宁阳富商,什么规矩教条,比之京中显贵,也是不算少的,更别说还有那样一个锱铢必较的管事,萧燕阳刚进府就被拾过一回,在树上吊了三天三夜,差点没弄掉他一条小命,吓得他每次远远看到图管事,都选择绕道走。
“燕阳……”刚把水缸挑满,还没来得及休息,就看着三夫人身边的丫鬟微笑着对他招手。
“三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燕阳左右看了一眼,见都在各忙各的,忙一阵小跑过去,压低了声音问道。
“三夫人今天想吃德聚的点心,我又走不开,能不能劳烦你,去替三夫人买些。”小丫头桃红的衣裳,晃得燕阳有些亮眼地呆滞了几秒,等明白过后,怀里已经被塞了一串铜板,手上放了两粒碎银。
燕阳似被怀里的铜板烫了一下,忙地退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厨房。
小丫头循着燕阳的眼神瞧了瞧厨房,刚巧撞上赵德全的眼神,不禁笑着拍了拍燕阳的手臂道:“你安心,我跟赵师傅说。”
德聚是宁阳的老店,萧燕阳刚来的时候,闻着传来的香味,望眼欲穿地看了许久,期待着能吃一回里面的点心,最后却只有将口水咽回肚子里。
时值正午,深秋的天气,没有多少温度,倒是风卷起来,吹得燕阳裹紧了身上的衣裳。
他紧着时间,先蹿到南街的同福客栈,缩头缩脑地看见裘小之忙着招呼进店的客人。
三个月没见,原来瘦的皮包骨似的裘小之长了些个子,也壮实了一些,如今要欺负起他来,估计更是容易了。
燕阳悄悄地蹲在门口,有些感慨地抹了抹眼泪,想着见到裘小之要怎么交代他这几个月的行踪。
进王府三个月,他也没回去找过他们,如果被师傅知道,估计得拿鞭子抽他。
裘小之一向是个眼尖嘴利的人,尤其是升做客栈的前台后,就是一只老鼠从客栈门前爬过,他只怕也是清楚明白的,更别说燕阳那样大一个人了,只是萧燕阳一直背对着他,所以一直没看清楚。
他估摸着萧燕阳蹲在门口是在数住一晚上客栈的房钱,因此也没上去打扰。
只是这个数钱的时间有些太长了,裘小之最终也没有忍住上前,满脸堆笑地问:“这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裘小之的声音很温和,很谄媚,本着你要住店就是我的客人,不住店也可以发展成客人的神,他笑得像朵喇叭花似的灿烂。
裘小之在同福客栈做了一年的工作,见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从来没跟人红过脸,却不想这一次没忍住地在客栈的大门口泼妇骂街地展示了一回。
“萧燕阳,你个杀千刀的混蛋,是人是鬼?”
“……”
“三个月了,不声不响地失踪,连句话都不留,你到底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去了?”
“……”
“为什么不回家,师傅和我们都担心死你了……”
“对不起……”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回去师傅不剥你三层皮,我裘小之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这是我攒的银子,你替我给他们……”萧燕阳一听到师傅两个字便手脚利索地从怀里掏了一个小口袋出来,塞到裘小之怀里就转身跑了。
裘小之风中凌乱地愣了很久,等回过神来,萧燕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如果不是他手上热乎乎的钱口袋,他都以为这只是他做的一场白日梦。
燕阳回府的时候,刚好撞上李府老爷和图管事在府门口,甚是恭敬地对着轿子里的人说话。
“苏姑娘,已经到了……”锦黄的帘子缓缓地被掀开,露出一身暗红的衣裳来。
李源修黯青的衣袍,一如这深秋的天色,带着些沉意。
燕阳着实被吓了一跳,忙地拽紧手里的点心,从侧门先溜了进去。
“你个偷懒的小子,又藏到哪儿去了?”萧燕阳前脚刚进厨房,就被槐序逮了个正着。
“我……我去替三夫人买点心。”燕阳见槐序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忙提起手中的点心盒子给他看,生怕他一冲动,手中的棍子就向他身上招呼了。
“哟……现在是三夫人的狗了?”槐序的嘴真是利索得像刀一样,斜眼盯着他的神色里满是不屑的鄙夷。
燕阳默然地转头,也不理他,槐序这人他知道,说话直爽又刻薄,要真计较起来,他估计一天都别想清净。
燕阳将点心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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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地重新包了一下,刚才在府门口看到李府老爷的时候,跑得有些急,外面包点心盒子的锦帕被他捏的有些皱了。
“赵师傅,我刚才在门口看到老爷和图管事已经领着客人进府了,估摸着马上就有人通知过来,我先把点心给三夫人送去,立刻就回来。”燕阳一边理着点心盒子,一边跟赵德全打招呼。
赵德全正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忙着,听着燕阳的话,从里面支了脑袋出来,有些不耐烦道:“快去,快去,赶快回来,我这还等着用柴呢。”
萧燕阳听赵德全催他,风疾火燎地冲了出去。
裘小之自从萧燕阳从他面前落跑之后,当天晚上就回药庐结结实实地告了他一状,然后所有人就开始上天下地地在宁阳城里搜寻他。
却不想这个萧燕阳就像瞬间人间蒸发了一样,任凭他们上上下下寻了许久,也没找着一点消息。
秋风萧瑟,卷起残叶,盘旋着在地上画圈儿。
裘小之一边唉声叹气地诅咒燕阳,一边向德聚走去。
店里掌柜的媳妇儿怀孕,想吃德聚的红枣糕,请他帮忙跑一趟,他想着顺时再打听打听燕阳的消息,因此很乐意地接受了。
德聚是宁阳的老字号,萧燕阳被他师傅从悬崖边上捡回去路过的时候,裘小之正守在德聚的门口流口水。
萧少音是个大夫,据说当年刚拜了师,师傅便魂归九天,因此并没有学到什么本事。他的医术一向-是个半吊子,不过因为生性善良,养了好几个孤儿,裘小之便是其中一个,当然,萧燕阳也算其中一个,只不过他的情况与他们不太一样。
燕阳是四年前萧少音上山采草药的时候救回来的,据说捡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全是血,手足的筋还尽数被利刃给挑断了,身上被剑戳了好几个窟窿,眼看着便要活不下去了,后来也不知道萧少音怎么弄的,硬是把人给救活了。
裘小之常常说楚燕阳命大,平日里没什么用的萧大夫就像突然开窍了似的。
秋意深瑟。
裘小之正打算进门,就发现德聚门口站着两个小孩儿,眼神直直地望着德聚,那样子竟像极了以前的他和萧燕阳。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
那时候他和燕阳是两个穷光蛋,可这两个小孩却穿的很是鲜亮,光看身上那上好的丝绸,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看你做的好事,竟然把送给爹爹的点心吃光了,这下怎么哄爹爹跟我们回家,你这个笨蛋。”男孩稚嫩的脸上,有些深沉,一双眼厉地闪着冷光,瞪着面前的小女孩儿。
“我知道错了。”小姑娘粉粉的脸,微微地鼓着,不安地绞着手指问男孩儿:“怎么办?这里有爹爹喜欢吃的点心吗?”
“我哪知道,先进去看看吧。”男孩儿无奈地看了一眼德聚,而后拉着小姑娘走了进去。
裘小之一直看着两个小孩儿进屋,方回视线,跟着进了店。
“掌柜的……来一斤红枣糕……”裘小之的嗓门不算大,不过在这家小店里,却是回响着盘旋了好几圈。
“哟……来替你们老板娘买的吧?”徐成在宁阳开了十年的店,每日来来去去照顾他生意的,自然是清楚明白,于是笑着包了红枣糕,递给裘小之。
“是啊……”裘小之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俩小孩儿,见他们果然认认真真地看着各色点心,不禁微微地笑了。
“哎哟,我的少爷小姐,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裘小之刚转身准备出门,就被门口风风火火滚进来的一团直接给撞开了。
“图管事?”裘小之仔细一看,才发现圆滚滚进来的竟然是宁阳首富李府的管家,看他声色俱佳的一边哀嚎一边抹眼泪,裘小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看平日里他小肚鸡肠的刻薄样,裘小之还真不知道,这图管事还有这样在别人面前哭天抢地的时候。
两个小孩儿奇奇怪怪地瞧着那个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正无语,却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一身暗衣墨纹的女子,缓缓地出现在门口。
“倾夏……”两个孩子立刻便绕过正卖力表演的图管事,跑到女子面前问道:”这个是什么人?“
小男孩儿的表情很严肃,浓眉紧紧地蹙着,带着一股威严的气势,站在女子面前。
裘小之循着声音抬头,一眼便看见进门的女子,暗红的衣裳,修长而紧身,金黄的软丝碧玉,两鬓插着一只古旧的木簪,锦绣而神秘,女子长得很好看,眉眼怡丽,只是脸色清冷地不带一丝笑意,让人看着背上便升起一股冷意。
女子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幽暗如水从几人面上滑了一圈。
“图管事……在下还有重要的事情,就先告辞了。”女子的声音很冷,不急不缓,眼神似有似无地瞟着裘小之,竟让他背上无由地升腾起一股寒凉来。
“倾夏,我们帮爹爹买些点心吧,我不下心把给爹爹的点心吃光了。”小丫头不好意思地埋着头,小小声地咕哝。
“小姐想买什么?”女子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却是已经慢慢地走近了店里,看着里面的点心。
第65章小贵人
寒风凌冽的深秋。
萧燕阳偷偷地问子春:“听说那位贵客没在府里?”
子春八卦兮兮地笑:“图管事刚被老爷骂了一顿狗血淋头。”
“那今天忙活做了一天的美食不就都浪了?”燕阳有些扼腕。
“劝你今晚离厨房远一点。”子春靠在燕阳耳朵边,小声地咕哝。
萧燕阳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裳,与子春会心地相视一笑,就听见不远的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砸锅声,于是两人本来就很迅速的步子,迈得更快了。
秋风寒凉,刮起残叶。
日渐转暗的天色,带着深秋的寒气,空中湿气扑腾,冷得萧燕阳裹紧了衣裳。
“你说那赵大叔怎么就这么大脾气,连图管事都压不住。”子春和燕阳缓缓地向下人住的院子走去,清净的碎石小路上,除了他两,无什人影,因此子春的嗓门也有些大了起来。
燕阳静静地跟在身后,听着他一个人嘀嘀咕咕,也不答话。
“诶……我说你怎么不说话?”子春念叨了一路,也没听燕阳吱一声,不禁回身瞟他。
“我好像把钱袋掉厨房了,我去找找,你先走,我马上就回。”燕阳微微地蹙紧了眉头,看着子春,停下了脚步。
子春见萧燕阳脸色有些难看,估摸着他是真的丢了钱袋,因此也不怀疑,只是刚才不满的情绪还回旋在胸口,不高兴地冷哼一声后,旋身就走了。
燕阳一直看着子春转过廊门,不见身影,才忍不住按着胸口蹲了下去。
刺骨的疼,带着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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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熟悉,从胸臆中传出,萧燕阳终是没有忍住喉头那一抹腥甜,吐了出来,溅落枯枝碎叶,染上一抹殷红的妖色来。
呆呆地看着手上的血迹,燕阳艰难地起身,唇间是一抹嫣红,如曼珠沙华一般艳丽,却是死亡的颜色。
微薄的日光,似乎渐渐地开始隐匿,暗沉的天色,尚带着三分的朦胧。
萧燕阳心里难过地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一个可以救他,他却又不能去寻的人。
这几年,他四处藏匿,不敢用自己的名字,甚至不敢回家,只能一处一处的流浪。
离开燕京的时候,他曾漫无目的地行至何处便为家,他去过临平的那个小村,在那里住了一个月,然后回了邕宁,却只是远远地看了看他的父母,最后,他去了曾经落难的那座小岛,从水路潜进了那座溶洞,他在里面漫无天日地呆了几个月,将璧上的字画全都抄了下来后才从新见着天上的阳光。
他曾经以为自己可能永远地就那么平实地走过所有的山川河流,然后选择一处幽静的山谷过自己的小日子,却没有想到,竟然在封国撞上了晏家的人。
他落在了晏苏魂的手里。
晏家的蛊毒,举世闻名,就连轩辕清也曾被晏苏魂算计过,更何况是他楚十一。
晏家有一个古怪又孤僻的女子,叫晏青岑,被关在后山,整日地与一些蛊虫为伍。
十一是被当做药人给送进山的,他第一次见到晏青岑的时候,刚好看她冷冷地一掌拍碎了一个发狂的药人。
十一自然被吓住了,可是他却跑不掉,晏青岑折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她挑断了十一的脚筋手筋,让他连跑的力气也没有。
十一整日地被放在一个盛满了青色汁液的大缸里,被晏青岑一针一针地研究着,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被晏青岑下了相思蛊。
十一本以为,自己或许会那样死在晏家的后山,却没有想到,他怀孕了。
晏青岑发现的时候就像疯了一样的高兴,日□□十一喝一些奇奇怪怪的草药,直到十一分娩,生下了一个女儿,却没有想到是一个死胎。
晏青岑那时候很泄气,古古怪怪地抱着孩子走了,然后日日将自己反锁在后山的石洞里,足足一个月没有出来,十一便是趁着那个时候,逃了出去。
晏家的人发现十一逃跑之后,立刻便追了出去,十一被逼到悬崖,反抗的时候被人一剑穿过胸口,最后落下了悬崖。
十一不能不说自己是出奇的命大,那样竟然也没有死。
被萧少音救回去的时候,十一万念俱灰,尤其是想起那个一出生便死去的孩子,心中便像针扎一般地痛不欲生。
缓缓地抬起双手,那上面有一层薄茧,犹如一件尖利的外衣,将他包裹起来。
燕阳微微地抬头,灰色的云层,让人看不见天空的颜色,只是沉黯。
深秋的萧瑟,即使是宁阳首富的花园,也留不住满眼的萧条,燕阳仔细地将染血的枝条埋进泥地后,转身匆匆地离开了。
深秋的黎明,冷冷的空气有些湿润,燕阳缓缓地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
“燕阳,醒了?”丝丝的冷气侵袭,从门外探了一个小脑袋进来。
燕阳刚起床整理衣裳,听见声音回头睨了一眼,奇道:“今日怎么没去伺候主子?”
“嘿嘿,老爷今儿歇在三夫人院子里,有芯儿在,用不着我伺候。”子春笑嘻嘻地推门进了燕阳的房间说道:“听说了吗?那位贵客好像是京城里的皇族,你说咋们老爷,什么时候有个这么厉害的亲戚了。”
“皇族?”燕阳突然愣了一愣。
“那可是,听说还来了两位小贵人。”子春一向杵在老爷的院子里,八卦也听得多,消息总是最灵通的。
“小贵人?”十一心中蓦然咯噔地响了一下,暗暗觉得有些不好,却又不敢肯定,只能一遍一遍地心里告诉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你们又在瞎聊什么呢?”子春嘴里的话刚落下,槐序的大嗓门便从门口传来过来道:“图管事叫咋们去院子里呢,还在这废话什么。”
“咦,是府里有什么大事吗?”子春早前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因此并不知道,如今听槐序一说,心中不禁奇怪。
“谁知道,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槐序说话做事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府里面也就燕阳和子春能忍他。
“那就快走吧,去晚了图管事不高兴。”燕阳一听图管事三个字,心里那点不安立马不见了,心心念念地便是赶快去看看那人到底有什么事儿。
“嘁,看把你吓的,就那么点儿胆子。”槐序讥讽的笑声有些轻,顺着风飘得有些远了。
三个人到图管事院子的时候,里面已经黑压压地跪了一群人了,三人怕显眼,立刻跪在了最后,埋着脑袋,不敢吱声。
“喂,图管事今儿怎么了?”子春趁着图管事不注意的空档,刨了刨身边的一个小厮,小声地问道。
“听说是刚进府的小贵人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现在正一个个地搜身呢。”那小厮脑袋也埋得很紧,听子春问他,沉默了半晌,才小小声地告诉子春说道。
“丢东西?”子春纳罕地朝燕阳和槐序看了一眼,不明地道:“我们又没有机会接触那个小贵人,怎么会搜到我们身上来。”
“这不明摆着是借口吗?那小贵人昨天才来府里,今天就说自己丢了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他要说丢个馒头,那也是丢东西,我看他分明就是无聊了,想在府里寻些事儿出来。”槐序白了子春一眼,然后不轻不重地说道。
寒风悠悠,一道斜阳,缓缓地落在此时站在屋顶的三人身上。
“卿卿,我看到了,看到十一了,你看……就在那里。”一身紫衣的小女孩儿,突然笑逐颜开地拉着身边的男孩儿,高兴地手舞足蹈,脚下一动,差一点就要滑下去,好在及时被身边的暗衣女子拉住。
“我看到了。”小男孩儿沉静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眼光流转,却是让人察觉出了一丝不安的味道来。
“公主,现在还是不要贸然出现为好。”冷若冰霜的暗衣女子,微微地抿紧了唇说道。
“为什么?”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十一了,倾夏,我好想爹爹啊。“小丫头说着眼中已经凄楚地弥漫出眼泪来,眼看就要落下来,却蓦地听旁边的小男孩沉声道:“爹爹这么多年故意躲开我们,就是不想我们找到他,你如果现在就出现,他一定会离开的。”
小男孩儿的声音很清脆,带着微微的颤音,让一边的暗衣女子情不自禁地睨了两眼,原本冷硬的眼中,不禁露出一丝赞赏来。
“那怎么办?”小丫头抬起袖子,将眼泪抹干,迟疑了一下道:“我们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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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保护他?”
“等父皇来……”小男孩儿听着小姑娘的话,没忍住地白了她一眼道:“你记着,一定不能让爹爹知道了,如果这次爹爹再逃开,妃凤泠,我和父皇都不会原谅你的。”
“好啦,我知道,我发誓,一定忍住。”小女孩儿忙地举起了两只手,信誓旦旦地说道,而后眼神看向下面道:“可是卿卿,十一跪着我好心疼啊。”
第66章天青药庐
萧燕阳自从身上有了那么些毛病,便不太喜欢下雨,尤其阴沉沉的天色,让他手脚一整天都阴痛地不舒服。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燕阳觉得手脚都隐隐地疼,便知道外面下雨了,果不其然,一打开房门,便被刷刷的大雨飘了些许沾在身上。
看着外面的大雨,燕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着赵德全发火的样子,也不敢拖延,忙地拾好衣裳,披了件蓑衣便朝厨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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