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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衍瑟
思及此,裘晚棠不禁试探的凑过头去,问道:
“那日。。。你可见着了?”
裴蓠还没从方才里反应过来,裘晚棠如此一问,他全当没听见。
裘晚棠的眉心不由一跳。
竟不来理她?那便怪不得她了。
她假意哼哼两声,伸出两只手去托他的面颊,一手压着下巴,一手附在腮上。
“还不跟我说道说道?”
她嘴角挂着揶揄的笑容,墨色的凤眸里似涤荡着一泓碧玺清泉。裴蓠总料不到她的行事,这下又被她掰个正着,强行叫她转过了脸,四目相对。
“从实招来。”
裘晚棠冲他飞了个媚眼,得意道。
裴蓠的唇微微启开,嫣红的色泽下隐露些许素齿。他皱着眉要去拉她的手,修眉紧蹙,那妖且丽的瞳里却不见半分厉色。
“你这女子,若不是,若不是好男不跟女斗,我早便——!”
他含糊道,手里却不敢动作,就怕伤了她。无法,他只得拿眼去狠睃她。
“你早便什么?”
裘晚棠轻掐了他一把,装作调侃的模样笑道:
“郎君的肌肤倒是越来越细发了。”
裴蓠看她洋洋自得的神情,怄气半天,到了最后却什么也没多说。
“哼,胡言乱语的女子。”
他羞恼已不是一次两次了,裘晚棠习惯的很。闻言,她便松开手,只拘着笑到他跟前。
“那我不逗弄你了,你且告诉我听听,你见着没有?”
裴蓠从她手下解脱出来,便伸手抚了抚还有些烫的脸颊,道:
“你这话没头没尾的,我怎知你说我见着什么?”
他斜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裘晚棠勾勾食指,示意他过来一些。
裴蓠右眼忽而一动,恍惚想起了上回差不多的情形。。。他连忙退的更远一些,清着嗓道:
“你直说罢。”
裘晚棠瞅瞅他的位置,又瞅瞅自己的,极为不悦的抿抿唇。
又来躲她,那就偏不让他如意。
裘晚棠暗暗思索一阵,眸光忽的一亮。
她撑起身子,向他挪了几步。及至他眉心又拧成褶皱之时,她便双手一放,趴在了他的双膝上。
这一下可与其他的姿态不同,裴蓠先是一僵,随即面色血红一片。
裘晚棠较他人发育的更好的两团软绵正抵在他腿上,夏日的天气闷热,那薄薄的布料隔不住身体的温度。裴蓠只觉腿上的娇盈烫的全身都热了起来,他正想急急的拂开她,却见裘晚棠十指交握,支着巧致的下劾,粉光胜玉靓,顾盼遗光彩。攘袖素手,柔窕纷冉。
他突然有些不舍了。
这般美好的女子,日后将成为他的娘子。若是放在从前,裴蓠无论如何都是不肯相信的。但这段与裘晚棠相处的日子,他虽次次都叫她戏耍的落荒而逃,心底却是十分的明朗。从没有哪个女子会如她一样,能叫人这般毫无顾忌,肆意随情。
裴蓠的手滞了滞,终是收了回去。
“说罢,什么物什让你急着来盘问我。”
裴蓠尽量放松下来,皱了皱鼻尖问道。
裘晚棠颇为讶异他居然不曾拨开她,但既然他默许了,不就说明他们之间又进了一步?
她忍不住漾了笑意,当真如新月清晕,花树堆雪,令人挪不开眼。
裴蓠自是惊艳了一回,只之后他兀的有些不是滋味。这女子生的这样美,日后不知要被多少人觊觎。
他还是头一次,起了将她塞在屋里不准出门的心思。
“我那堂姐,表妹,可是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你见着没?”
裘晚棠很坦然的确定,自己闻道了这话里的酸味。这可不是她小肚鸡肠,柳折绿那人本就头脑空空,她既是肯为了钱财屈就做妾,若是叫她见到了裴蓠,不是更难打发了?毕竟,她夫君的美色可是一等一的。
裘晚棠细细瞧着裴蓠淡眉秋水,华容倾艳的容颜,感慨一声。
日后还是将夫君扣在身边,不准他出去招惹那些狂蜂浪蝶罢。
不得不说,关于独占欲这一点,二人的默契倒十分充足。
裴蓠没料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记不清什么堂姐表妹的。便略略侧过头,回想道:
“你那堂姐,似是没见到。至于那表妹——”
裘晚棠赶忙接话,
“如何?”
裴蓠沉吟片刻,郑重的抬起头来,直直的看着她,头回把裘晚棠看的一阵紧张。
莫不是,莫不是他瞧够了争奇斗艳,柳折绿那般的清粥小菜偏就入了他的眼?
裴蓠顿了顿,很是认真的问道:
“可是那个瘦瘦干干的小丫头,十一二岁的光景?”
裘晚棠:“。。。。。”
裘晚棠倏然恍悟,她本就不该把柳折绿看的如此之重。
她抒了口气,勾唇笑了。
其实并不是柳折绿有多瘦弱,她也算得个清秀佳人。只裴蓠素来少见女子,虽说大户人家都会备几个通房丫鬟。但因着裴蓠实在不肯叫她们来伺候,戚氏和左首辅裴容彦便听之任之了。加上当时裘晚棠也在场,柳折绿和她一比,就只得做十一,二岁看了。
言至于此,裘晚棠便搁下了这件事,转而和裴蓠说到昨晚。
“你是说,那丫鬟表现的实在明显?”
裴蓠问道,表情下意识端正了少许。
裘晚棠颌首应是,稍一踌躇,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疑心她不过是个被利用的,我身边的暗桩该是还在。”
裴蓠点点头,“若然这般简单就被拔除了,你也不会这么久都没察觉。这暗桩定是平素安安稳稳的,不来讨巧,也不做错事。”
裘晚棠留着裴蓠的分析思索一番,便道:
“那人也有分位不高,粗使的可能,毕竟我闻不得安息香一事,娘亲身边只有几个一等丫鬟知道。我那院子里的人却大多明白,不会乱说。”
她说着突觉腹中有点空空,便直起身来,拈了一块茶花金丝饼,叨在嘴里。
“那青琼被我绑了,指不定她何时得到了消息。万一叫人灭口了该怎么做?”
裴蓠低低回道:
“静观其变。”
语罢,他看着裘晚棠混不在意的模样,不由再次皱了皱鼻尖:
“你可有仔细听?”
裘晚棠捂唇笑道:
“自然。”她随手捻过一块糕点,塞进了裴蓠的嘴里。“你尝尝,墨酝特意替我备的”
裴蓠没有防备,就着她的手下意识的咬了一口。面皮脆软,入口蓬松,不会显得过分甜腻,反倒十分的清爽。
“你——!唔,我便是永远都摸不透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裴蓠嘴里嚼着金丝饼,觑着她道。
“你若真猜不透,岂不是更有趣些。”
裘晚棠言笑晏晏的拭去手上的碎屑,转头便看到裴蓠嘴边沾着一些粉末,她心下一动,便靠了过去。
指尖轻扫,她拂开温热滑腻的肌肤上的饼屑,取笑道:
“吃食也吃的不仔细,





重生之夫君可欺 23何谓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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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一怔,旋即自个儿便用力的抹了抹嘴角,低声道:
“我自己来擦便是,谁让你多事。”
这话说的硬气,但若是他能消去那明显的晕霞,怕是会更有说服力。
裘晚棠扬眉笑笑,并不接话。
二人静默了片刻,忽而车外传来一道男声,粗哑非常,裘晚棠细细一辨,原是驾车的车夫正唤着裴蓠:
“爷,有人来了。”
裘晚棠下意识的把惊诧的目光挪到裴蓠身上:
“他认得你?”
裴蓠轻咳一声,道:
“他是我的人,会些武艺,你先差使着。”
他说完起身便要走,裘晚棠却揪住了他的衣襟。裴蓠低头去看,正见她缓缓抬起眸子来。
“你这是为了护着我?”
她眼里包含着许多,一时无法叫人看清。裴蓠听她如是问,仿佛被说中了心事,窒了窒反驳道:
“你自作多情什么,这不过是怕你拖累了我。”
他侧转了身子,连耳根都红的通透。只急急的慌忙道:
“我先走了。”
门帘掀了又合,裘晚棠没再留着他,只将那握过他衣襟的手轻轻笼在一起,微漾笑涡。
傻瓜,若是虚情假意,她怎么会瞧不出来。
裘晚棠心里似有暖流泛波涟漪,她勾起车边的台帘,望着日头正好的旭阳,默然无声。
未来能有他在身边,只是想想,都觉得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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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将行了两个时辰,便停下稍作休整。
因着净悟寺着实建的远,许多人都由于漫长路程望而却步。但这寺庙也有几分新奇之处,没有主持方丈,前来寺庙修行的一视同仁。山上另有药泉,据说是能延年益寿,祛除病痛的。是以宗室里的夫人姑娘们,倒是很愿意前来祈福。
休整期间,墨酝端了膳食前来。有了青琼一个先例,裘晚棠是不敢再把别的丫鬟带到身边。再加上墨渊还病着,也便只有墨酝辛苦一些,两头奔波了。
此时天已有些热度,墨酝进来便带进一股热气。她把雕木食盒摆了上来,拿帕子去拭汗。
“这庙里真是难走,这么会儿都没到。”
墨酝嘟囔着抱怨道。裘晚棠闻言只轻轻一笑:
“怕是你太难静了罢,马车里不都放了冰块消暑吗?”
没说这倒还好,一说冰块墨酝便是满肚子气。
“哪有这般好,姑娘是不知,那表姑娘仿佛怕热的很,自个儿的冰块用度不够,把我们的都挪了去,婢子这一路上来,真如同是把人放在笼子里蒸。”
冰块放不久,裘晚棠一行人来时也没有备着。只不想天气热时这样闷人,如今用的冰块,还是半山腰的门院里取来的。
裘晚棠一愣,不由拧起了双眉。
墨酝墨渊是她身边的一等丫鬟,在人前也是有几分面子的。再加上墨渊舍身护主,柳氏便一直让人好生待着她,这柳折绿竟这般无理,随意就自作主张。
“她倒懂得享福。”
裘晚棠冷笑道,“用我的人来做她的威,胃口倒是不小。”
她说完,便转问墨酝道:
“可告诉夫人了没有?”
墨酝垂头委屈道:
“不曾,那位委实蛮横,只嚷嚷着要打杀婢子们呢。”
打杀?
裘晚棠的眼底结了一层冰霜。
前世,她对夫君无心,自然也不会去在意柳折绿如何,只当她不过贪慕虚荣罢了。然而娇纵总得有个本钱,裘菡词看的通透,做低伏小的卖乖。她却当自己是个宝,国公府都得宠着她不成?!
思及此,裘晚棠直了身,道:
“她在何处?”
墨酝立时答道:
“说是去亭子里遮凉了,婢子倒觉得不像。”
墨酝止住话头,半晌才小声嘟哝道:
“明明裴二郎主先行去的。。。”
她说的含蓄,裘晚棠却听的清楚。当下她不再犹豫,给柳折绿重重的记了一笔。
“墨酝,你去引了人来,莫惊动夫人她们,只管找那些嘴碎的。”
墨酝虽然颇为古怪她的吩咐,但仍是应了下来。
裘晚棠安排好了这事,便整了整衣衫,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外面的丫鬟婆子们三三两两的乘在树下阴凉之处,车夫也不闲着,都聚在一起用饭。裘晚棠临了特意看了一眼裴蓠留给她的车夫。虎背熊腰,皮肤晒的黝黑,眼睛却极亮,气度也相当沉稳。他瞧见裘晚棠看过来,微微愣神,便很快反应了过来,躬了躬身就撇开头。
他原来懂礼的很。
裘晚棠不禁莞尔一笑。
车外有眼睛灵光的就望向她,匆忙走来福身见礼。裘晚棠自是受了,由着墨酝对她们说道:
“莫慌张,姑娘只下来透透气儿。”
那些仆妇们就恭敬的敛了神色,退开为她让道。
直至裘晚棠走了一段路,才有喁喁私语远远传来。
“那便是你们国公府的大姑娘,哎哟喂,真是仙女儿似的模样。”
“可不是,姑娘长这么大岁数,见过的夫人们没一个不喜欢的。都想着讨了回家呢!”
“若不是——”
再多的话就听不到了,裘晚棠面色不变,只专心的望着前方。
墨酝在走到岔路时就和她分了开来,赶着去办她吩咐的事儿了。
走了没有多久,裘晚棠就看见翠色浓郁的林中现出了一角残破的石檐。其实那亭子也算不得亭子,支柱早叫侵蚀一空,如今不过还剩几个坐的石凳,缺了几块的上壁罢了。
裘晚棠走近几步,忽见两道模糊的身影。一上一下,只上的坐到了亭子顶上,下的那个努力的昂着头,去唤亭上的人。
“郎主,郎主,能否帮我取一下物件。”
柳折绿含羞柔声道。她今日着了一件百褶如意月裙并菊纹上裳,这般亮眼的颜色,称的她香娇玉嫩,秀丽可人。她鬓边本是一对的碧玉玲珑簪少了一支,听她这般说,应是落在了檐上。
好端端的簪子掉到亭子顶,这倒是头一回见识。就是这方法拙劣了一些,不能让人注意。
裘晚棠暗暗想道,不知柳折绿丢了簪子,能不能让裴蓠多看她一眼。总归她是不信的。
“郎主——”
裘晚棠耳边腻歪着她酥软的声音,非但没有神魂颠倒,反倒起了一身疙瘩。
这样的柳折绿,果真叫她难以忍受。
亭上的裴蓠自然也是这样想的,原本他已看惯裘晚棠的绮丽绝色,不施脂粉也同样美态生晕。现下瞧到了柳折绿,弄粉调朱,把个脸涂抹成这样,便心中生厌,不愿去多瞧一眼。
柳折绿可不知他想些什么,见他别过头去,就以为他是谨守着男女之防,怕惊扰到她而已。她衬度着,那裴二郎主不仅家世荣贵,斯文有礼,便是模样也让人芳心荡漾。倒真如娘亲所说,是个良配。
她自以为是的揣摩了半天,方才仰首羞涩道:
“郎主,我知你定是怕惊扰了我。只那簪子是贵重的,多请你搭一把手。。。”
裴蓠扫她一眼,这回儿连瞪人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自说自话的女子。
“郎主,可是担心——”
柳折绿见他半点不搭理自己,便觉得自己想的正是个理,禁不住一直垦垦切切的唤他,直到他终于忍不住为止。
“你这丫头,”他皱眉道,没有半分与裘晚棠相处时的紧张,反倒厌恶的紧,“离我远些,莫拿你那张丑脸对着我。”
此话一出,谁与争锋。
柳折绿瞬间便僵硬了。
裘晚棠怎么也没想过裴蓠竟会这么说,顿时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夫君啊夫君,你绝对是稀世难寻的珍宝。
她眉梢眼角都绽了灼灼光彩,靥笑春桃。犹如春梅绽雪,霞映澄塘。
却被裴蓠瞧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这也算双更了吧。。。心力交瘁的某瑟滚去睡觉。。(~﹃~)~zz




重生之夫君可欺 24步入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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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蓠一见她笑的这般模样,立时红了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神情早已软乎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
他眼尾扫过裘晚棠的藏身之处,眸色一紧,无声的蠕唇问道。
裘晚棠摇摇头,把食指横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
裴蓠皱了皱鼻尖,轻哼一声扭过头。
裘晚棠看他如稚儿闹脾气一般,不由越发开怀了。
亭下的柳折绿并未发现裘晚棠,她如今还沉浸在裴蓠那句话的震撼里,脑中一片空白。
她虽不算顶美,也有中上之姿,何时被人如此直白的骂丑——况且这人还是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
她愣神的功夫,裘晚棠便趁机冲裴蓠打了手势,让他快些离开。
裴蓠瞧她的样子是要戏弄这女子了,不得不说,他十分想要留下来看看好戏。但碍着男女之分,他生怕这女子又与他攀扯关系,倒时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思及此,他就准备起身跃下。但临了之前,他却不经意看见柳折绿落在亭上的簪子,幽然莹光。他脑中突然掠过一个主意,拾起那簪子,攥在手里,几个起落就不见了身影。
斩草,还需除根。
裘晚棠等到望不清他了,方才去看柳折绿,敛了敛表情,慢慢踱到她身边。
他们的婚事赶的急,她着实不愿再和柳折绿斡旋下去。自打见到了柳折绿的那一天起,她就打算要速战速决了。
“妹妹,缘何一个人站在这里?”
裘晚棠神色柔和,对着失魂落魄的柳折绿轻问道。
柳折绿当即被唤的一惊,醒过神来,却下意识的去看亭檐。
空无一人。
柳折绿松了一口气,但隐隐有些失落。
他就这般厌恶她吗?只因她模样不够美?
柳折绿抬头正看到裘晚棠,她口如含朱丹,凝脂若幽兰,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光光这么站着,便把她比到了尘堆里。
她揪着广袖的手不禁愈来愈紧,直至骨节泛白。
为何,为何她生来就要被她压过一头。家世如此,连容貌身段也是如此,她恨上天不公,竟没叫她投生到裘晚棠身上。
还总是大难逃脱,叫她的精心布置次次落空。
忆起那被灭口的丫鬟,她的心就乱成了一团。她是不在意一个不中用的丫鬟的,只那丫鬟白丢了一条命,都没将人绑到,真是个废物。
她恍惚想起那神秘男子曾对她说,只要把裘晚棠交给他,左首辅的嫡二少夫人,她坐定了。那是不是,只要现在她把裘晚棠劫了。。。。
她用眼角的余光去瞄裘晚棠身后,没有丫鬟婆子跟着。此地唯她们二人罢了。
这正是机会!
迷了心窍的柳折绿自然没注意到,早在她脸色变幻之时,裘晚棠的目光就犹如不见波澜的潭水,深浓一片。
柳折绿抬头抚发,她记得,那另一支簪子里还藏有以备不时之需的安息香。
“妹妹,可是发上粘了什么?”
裘晚棠面色如常,俨然一派温婉作风,
“你该是取不到的,若不然,让我来罢。”
她说着就去伸手去探柳折绿的发旋,柳折绿哪能让她胡来。便急忙矮身躲开几步,干干笑道:
“我自己来就是,哪能让姐姐费——”
那个心字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柳折绿呆滞的望着裘晚棠手上静静躺着的碧玉玲珑簪,只觉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尾,浇的她透心凉,遍体生寒。
裘晚棠没有回身,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但她这般不动声色的模样却更让人心里慌张,正如这会儿的柳折绿,连说话的力气都散的干净。
“妹妹,”裘晚棠眉目低垂,一时叫人看不清她的神情,“像这类的腌脏物件,以后还是少碰为好。”
她弯唇微微笑着,一手扣紧珠花,一手捻紧簪身,两头一扣就打开了簪子里暗关。
极为细致的花纹合路缓缓松开,裘晚棠淡漠的掀开簪子,把里面的香粉都倒了出来,干干净净,半点不留。
“妹妹,你可真是懂我,知我最怕闻这味儿了。”
她盈盈笑着,仿佛说的不过是家常寒喧。可她的笑不及眼底,只让人不自觉的哆嗦下去。
“表姐,这,这不是我。。。”
柳折绿急惶惶的想要解释,但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终于没了声音。
“妹妹,随我陪嫁的妾侍,从来没那么好当。”
裘晚棠细细摩挲着那簪子,含笑道,“我有一点,最是不对。”
她走进脸色惨白的柳折绿,呢喃道:
“我的醋意,大的很。”
柳折绿闻言,猛然抬起头,却猝不及防的被裘晚棠掐住了咽喉,登时一口气卡在嗓眼里,憋的脸蛋通红。
“想要与我来斗,也得学的聪明些,你使的不入流的法子,莫当我不知。”
裘晚棠居高临下的凝着她,讥讽道。
被劫当晚,裘晚棠便猜到了那丫鬟是柳折绿的人。
不为别的,只因前世她见过那丫鬟,当时的她还意气风发,跟在柳折绿手下使小计来绊她。她原本是受了惊吓,没有立即回忆起来罢了。
不过也是,这种蛮横的法子,也只有柳折绿做的出来。只是不知,她何时与裴珩通的信,又是何时把那丫鬟从家里带来的。
“柳折绿,你不过区区的庶户家的幺女,就打算来取而代之我的位子。你也不怕坐的不安稳?”
她饱含轻蔑的笑道,“既然你这样执迷,那就该尝尝自个儿酿成的苦果。”
裘晚棠语罢,就在柳折绿惊惧的目光下,扯乱了她的发髻,还狠狠踢在她膝盖,力道之大让她软跪在地面,半天挪不动腿。随后,她忽觉后颈一阵大力,她的薄衫被生生扯了开来,显出雪白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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