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圣斗士+东邦]茫茫烟水路

但这从来都不会成为帕拉斯的困扰，她们是同一个人，不论是由谁掌控身体，都是自己。不会羡慕，也不必羡慕。
只是，毕竟已经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主圣斗士+东邦]茫茫烟水路 第21章 茫茫烟水路
从久远的记忆里醒来，凌烟水不由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从前的帕拉斯没有羡慕嫉妒恨的情绪，那是因为她们从未分开过，那么在分开千万年后重新回到同一个身体里，又怎么还会一如往昔？
身体只有一个，但意识却有两份，没有人会在获得自由以后甘愿重新隐于幕后不为人知，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幸村玲的身体，于情于理，凌烟水都没有要求她谦让的理由。
“感觉怎么样？”
听到幸村玲的话，凌烟水抬眼看向她面上一如神话时代的温软笑容，这一次，却能清楚地分辨出自己和她究竟是哪里不同了。
确实是大海的两面，即便长得再像，也仍然拥有着细微的不同。幸村玲的气质始终是温暖而包容的，而凌烟水却更偏向于莫测，心情的好坏决定着态度的变化。
只是，与神话时代相比，却还是有了不少改变，毕竟，如果是帕拉斯的表人格，是绝对不会做出恶作剧似的把人推下海的举动，而幸村玲却是很平静地做出了那样的举动。
而凌烟水也觉得，与神话时代的自己相比，现在也确实有了很多变化。也许是因为那时能交流的对象只有帕拉斯一个，而现在的人际交往圈子却越来越大了。
啊，最重要的一点是，现在的凌烟水和幸村玲之间，已经没有帕拉斯那种想法相通的能力了，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点而已，若不去有意探测，只怕就会直接将对方的情绪波动忽略过去。
凌烟水摇了摇头，避轻就重地回答道：“还好。不过，关于不幸……似乎又被我说中了？”
“不幸啊，”幸村玲笑笑，“我也觉得我们现在的状况是挺不幸的。不过，特丽托格内娅她……”
“那是雅典娜。”听到这个名字，凌烟水不由抬手抚额，发生了这种事，她居然还坚持用那个名字吗？
幸村玲耸了耸肩：“一时间忘记了，特丽托格内娅这个名字叫惯了……好吧，”看到凌烟水头疼的表情，幸村玲有些无奈，“是雅典娜，这件事她虽然有责任，不过说来说去还是宙斯不好吧？冤有头债有主，你也不用总盯着她吧？”
凌烟水挑了挑眉：“那你也不能否认事情是因她而起，不是吗？”
“我也没有否认的意思啊”幸村玲轻叹道，“只是，她已经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所以我们也要把目光放得更远一点。”
“所以要把目标定为宙斯了吗？”凌烟水有些无语，“不过，足够的代价是指？”
“你没有看过希腊神话？”幸村玲有些惊讶。
“啊，”凌烟水点了点头，“我没有看出那有什么阅读的必要。”
毕竟，只是神话而已，永远没有切身体会来得深刻。
“我果然不应该对你抱太大的希望。”幸村玲不由抬手抚额，“早在发现你花了这么久才掌握了小宇宙的时候我就应该不对你有所期待的。”
凌烟水眼角一跳，这话，似乎是自己第二次听到了？还有，原本温和纯善的表人格居然也开始会讽刺人了吗？
“不要做出那么难看的表情，看到自己的脸上露出傻瓜一样茫然的表情实在太惊悚了。”幸村玲摇了摇头，“你大概不知道，在我们被雅典娜失手杀死以后，她就把自己的名字改为帕拉斯雅典娜了。”
“将帕拉斯作为自己的名字吗？”凌烟水挑了挑眉，“这样，我倒是相信她道歉的诚意了。”
“不要幸灾乐祸啊，从神话时代至今，那样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熬下来的。”幸村玲叹了口气，微微有些不忍。
虽然有了些变化，但却还是以善为主啊。凌烟水默默叹了口气，“那也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只要重新取回帕拉斯这个名字，就可以解除她的痛苦，而我们……”
“我们会重新成为一个人，”凌烟水接下了话头，“可是，不论是我还是你，似乎都不怎么愿意做这件事？”
“你说的没错。”幸村玲点了点头，“从前我们都不知道，失去了对方会是怎么样子的，但是在独立了以后，却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的可怕。”
“似乎，一个人反而会更好一些？”
……
名字是不能随便借用的。
对神来说，继承了别人名字之后，也会一并继承名字原主人的某些特质，而对雅典娜这种将帕拉斯的名字置于自己名字之前的做法，继承下来的东西就更多了。
若要说帕拉斯最典型的特质是什么，不必有任何犹豫便可以回答是截然相反的双重人格。宙斯放任雅典娜改名为帕拉斯雅典娜或许是因为看中了海洋女神的神格，希望雅典娜能为自己争取到海界的势利。可惜的是，若是无法控制双重人格的不稳定性，那么将会连神力都控制不了。继承到帕拉斯双重人格的雅典娜显然不可能向任何人求助来寻求解决的办法，那么她唯一所能做的就只有利用另一份神格将属于帕拉斯的一切都封存起来。
“你说，雅典娜是放弃了战争还是智慧？”避开了此前让两人都尴尬的话题，凌烟水看向幸村玲问道。
“大概是战争吧。”幸村玲交叉着双手托着下巴，“在绝对的力面前，智慧起不到任何作用。海洋暴虐的一面无法用智慧来抵挡，那么也只有战争神格可以做到了。而且，这样也正好能解释，为什么你看到的城户纱织看上去很弱的样子。”
凌烟水笑笑：“仍然仅仅是猜测吗？”
“是有根据的猜测。”语气坚定地反驳道，“不要把特丽托格内娅想得太糟糕了，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我自认为交朋友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是啊，不错到把命也给丢了。
凌烟水不相信她会不记得那时候雅典娜的眼神，在不可置信的震惊下，浮动着歉意、懊悔以及……释然。
释然。
因为那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凌烟水注定不会原谅她。即使凌烟水知道，那是因为雅典娜面对奥利匹斯和海界的双重压力以至于喘不过气来的结果。
知道她难以抉择，知道她因为始终对她不闻不问的宙斯忽然对她另眼相待而欣喜，然后苦恼于海界与奥林匹斯难以缓和的关系。然后因为帕拉斯的死亡，让她再也不必选择，宙斯已经替她把一切都决定好了。
理解，但无法原谅。那是帕拉斯在神话时代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甚至于，她们是第一个对雅典娜伸出手的人。所以，凌烟水能接受雅典娜的所有情绪，但独独不包括释然。
或许，应该庆幸雅典娜至少没有表现出什么幸灾乐祸的样子来？不然，自己一定会更失望甚至会感到愤怒才对。
不愿意原谅雅典娜的自己、睚眦必报的自己，却偏偏有一个宽容大度的半身，这还真是让人觉得讽刺啊。
注意到凌烟水面上不以为然的表情，幸村玲摇了摇头：“你必须承认，其实她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是可以放弃的。”
“放弃？”挑了挑眉，“这么大周章地继承帕拉斯之名，要是出尔反尔可是会惹人怀疑的。”
“可你不能否认她能这么做，但是她却没有。”微微皱了皱眉，幸村玲对凌烟水的滴水不进有些不耐：“她可以告诉宙斯这个秘密以示忠心，但是她没有。她可以抛弃这个名字抛弃曾经的友谊，但是她也没有。几千万年都没有。从神话时代至今！”
凌烟水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开口答道：“你说的没错，因为知道双重人格的痛苦，所以知道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她没有放弃，确实值得钦佩。但是，我是不会原谅她的。”
抬眼看向幸村玲，颇为认真地说道：“我会因此而改变对她的态度，但也仅限于陌生人而已，到此为止，我不想再和她有任何交情。”
“这样就可以了。”微微一叹，幸村玲笑了笑，“装作陌生人就可以了，我也不想再出什么岔子。毕竟，你比她重要。”
到底还是不一样了，原本以为，她会一点儿都不怪雅典娜的，是自己拿以前的标准来衡量现在的人了吗？也对，毕竟已经死过一次了，若是完全没有改变，才是一件怪事。想到这里，心下难有些戚然。“帕拉斯……”
“已经没有帕拉斯了。”打断了凌烟水的话，“在我们作出决定以前，都不会有帕拉斯存在。”
是啊，还要做出决定。回海界，还是留在这里，继续原来的生活？
“你有什么打算？”这个世界是幸村玲的舞台，凌烟水决定把主动权交给她。
“再说吧。”摇了摇头，“还有些问题没有想出结果。”
“嗯？”还有什么是自己没注意到的吗？
幸村玲皱了皱眉，白了凌烟水一眼：“你觉得我们的再见是巧合吗？”
“难道这也可以靠猜的就知道真相了？”情报不足的话，根本的不到什么有效的结论吧？
幸村玲点头道：“确实不能。不过，我多多少少比你知道得多一些。”
“那么，是什么？”
“暂时不能说。”看到凌烟水无意识地挑眉，幸村玲摇了摇头，“我还要再想想。”
“好吧。”破罐子破摔地不再多问，“那么等会儿我们谁出去？”
谁来控制身体？这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
“随你折腾吧，”幸村玲叹了口气，“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需要做什么准备呢？凌烟水有些不解，放任不管……这根本就是没有道理的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主圣斗士+东邦]茫茫烟水路 第22章 茫茫烟水路
浑浑噩噩地坐起身，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随即便看到了站在窗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展云睿。
“怎么了？”
展云睿面上探究的神色不减：“我觉得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啊？”这眼一睁一闭真的整个世界都翻过来了吗？
“小宇宙……”展云睿面上越发困惑了起来，“在你昏迷的时候身上一直发出很强大的小宇宙。然后，就在刚才，有人跑过来说你是雅典娜。”
“……”怎么意识海里和幸村玲谈论的是雅典娜，现在醒过来的第一个话题还是她？
「这就是孽缘啊。」幸村玲的话在心中响起，让凌烟水不由抬手抚额，这种感觉真是太惊悚了啊。
「以前你不也很喜欢这样神出鬼没地突然出声？现在只是位置颠倒一下而已。」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想吗？凌烟水有些无力，刻意地忽视了幸村玲，然后转向展云睿道：“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说，继承了海洋神格的雅典娜，确实有可能和自己力量属性相似，但是应该不会认错才对。
“当然不可能。”展云睿点了点头，“我这几天也看过了关于城户纱织的资料，既然能确定她是雅典娜，那么你当然不可能是。”
“所以到底是谁造的谣？”凌烟水有些抑郁，这么没水准的话到底是谁编的？
“或许是造谣没错。”微一皱眉，展云睿继续道，“不过，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
“因为被发现我在你身边的缘故，所以，也许某人已经确定了你是雅典娜也说不准呢。”
「被别人认成自己不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幸村玲的语调微微上扬，显然有些幸灾乐祸。
「闭嘴！」真是倒霉透了。幸村玲不知道那些二维动漫，自己可是都清楚的。被当成雅典娜就等于会被圣域派来的人追杀好不好？本来圣域关注的只是举办银河擂台赛的城户纱织一个人，这下自己可是帮了雅典娜大忙了。展云睿自己先解决了一批白银不说，到时候自己再帮她分散一部分兵力，雅典娜究竟是撞上了什么好运啊！
自己可没有套着主角光环的五小强保护，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要不换你来？」打着如意算盘让幸村玲去顶缸，自己躲在后面才是正理。
「我倒是觉得，你可以趁着这个好机会好好锻炼一下。」看出了凌烟水的意图，幸村玲笑了笑，「虽然说神话时代你从来没机会控制身体，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不利用这个机会的话，说不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呢。」
「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凌烟水有些怨念，「要是圣斗士那么好对付就好了啦。」
「反正神话时代的我是没见过什么圣斗士的。」幸村玲无所谓地答道，「既然你这么有经验，对圣斗士这么熟悉，那么一切就拜托你了哟～」
不要用那么荡漾的语气说这么严肃的事情啊！只是这一次，任凭凌烟水怎么喊都不见幸村玲回应了。默默叹了口气，略显憔悴地看向一旁的展云睿道：“那么，既然事情因你而起，你一定会帮忙的吧？”
“如果你不担心出什么问题的话。”展云睿点了点头，“要知道，在五小强的保护下雅典娜都遭受了不少生命威胁，而我可是只有一个人。”
真是不负责任的说法。
虽然得回了神话时代的记忆，也只能说明凌烟水不再对现状完全一无所知，在实战问题上，却是仍然处于眼高手低的悲剧状态。没办法，作为里人格，永远只有旁观而没有参与任何事件的资格，小宇宙什么的怎么用很清楚，但具体的还需要慢慢磨练。
凌烟水隐隐觉得，幸村玲也多少看出了自己在动手能力上的弱势，因此才会借这个机会让自己锻炼一下。故而凌烟水虽然嘴上抱怨，但心里却还是有点跃跃欲试的。但更重要的事，凌烟水估摸着幸村玲知道的东西应该要比自己多出不少。在重重迷雾尚未拨开之时，借着雅典娜的圣斗士练一下手也不错，毕竟没有人知道自己未来需要面对什么。
只不过，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
“要去中国？”听到宫崎耀司的话，凌烟水不由愣了愣。本以为他近阶段都会把注意力集中在银河擂台赛的事上，突然间有了这个决定倒是有些出乎凌烟水的意料了。
“嗯，”宫崎耀司点了点头，“父亲早就有意将帝国财团的业务范围进一步扩大，虽然与城户财团的合作迫在眉睫，但是却也不能放弃与其它财团的合作事宜。”
“这样啊，那么你已经决定要和城户财团合作了吗？”凌烟水挑了挑眉，已经再三说过了其中的危险性，居然还是要趟这趟浑水吗？
“风险与利益并存吧。”混黑道的人总是很明白这个道理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广告机会，并且，若是参与的人多了，圣域也不可能用什么激烈手段来禁止银河擂台赛。”
“那么，就预祝你能成功了。”这样的回答倒也确实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如果因为危险就退缩犹豫，就不是日后杀伐果断的黑龙了。
只是，还是有点担心啊。不同于对网球少年们有意识的隐瞒，凌烟水对宫崎耀司却是有问必答的。
网球少年们或许足够成熟足够坚韧，但凌烟水却多少还是希望他们能一直沉浸于网球的世界里，而不是过早地去思考性命攸关的事物。而像宫崎耀司这般一出生就要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和威胁的人，知道得多一些，便能更游刃有余地去面对危险。
凌烟水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偏心，但是却难苦恼于自己是不是有些多事了。普通人和圣斗士一旦产生了联系，会发生什么确实很难说。虽然一开始并不是自己把宫崎耀司牵扯进去的，而且他身具灵力，也算不上是普通人，但是如今的他会不会知道得有点多了呢？
「你这样，可是很危险的呢。」看出了凌烟水的纠结，幸村玲终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是对一个人类过分关注，甚至犹豫不决……」
说到这里，幸村玲自己却是先住了口。「算了，在这一点上，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
正准备着接受说教的凌烟水微微一愕，却也不打算多问，暗自猜测着应该是和幸村家有关才对。
在“见面”之后，幸村玲却也从未提过和幸村家相关的人和事，初时凌烟水还估摸着会不会是有什么矛盾，但时间久了以后，凌烟水却发现了幸村玲的真实意图。做出选择，要么舍弃海界的家人，要么舍弃这辈子的家人。
她在尝试着割舍这辈子的亲人，但是并不成功。凌烟水看出了这一点，毕竟此前幸村市的温柔，却是自己一介外人都很难拒绝，更不用说是幸村玲自己了。
“所以，特地来告诉你一声，最近一直都给玲添了不少麻烦。”宫崎耀司的话拉回了凌烟水的思绪，“接下来玲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唔，要说添麻烦，倒是我似乎给耀司出了不少难题吧，仔细想来，实在是觉得有些抱歉呢。”
“怎么会？玲可是帮了我不少忙。”尤其是在圣斗士的问题上。“无论如何，我都很高兴能有玲这样一个朋友。”
“嗯，我也这么觉得。”无论如何，还是觉得有种荣幸之至的感觉啊。
「回神了哦，你是觉得你的朋友命太长了吗？」幸村玲适时打断了凌烟水不着边际的乱想。「我不管你那是什么奇怪的情绪，不过鉴于被神青睐的人类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你还是多多敛一点比较好。」
「我知道。」默默叹了口气，「反正以后应该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吧。」
只是……
“宫崎耀司要去中国？”展云睿挑了挑眉，思索片刻后忽然道：“我忽然很想搭个便车。”
“怎么？你也要去？”这是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
又是一阵沉默，展云睿叹了口气，道：“我要去一次庐山。”
凌烟水恍然，是要去见童虎吗？
“要不要一起去？”展云睿发出了邀请，“毕竟是值得怀念的地方，而且，据说出了日本以后，就不会看到那些神奇生物了哦。”
不会看到虚还是会看到阿飘的吧？凌烟水唇角抽了抽，还有妖怪，中国的妖一定比日本更强吧？还有，自己和雅典娜圣斗士什么没有任何关系啊，你这一脸期待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主圣斗士+东邦]茫茫烟水路 第23章 茫茫烟水路
「答应她。」
「嗯？」面对幸村玲的建议，凌烟水有些摸不着头脑。
「因为你的工作而遇上城户纱织，因为宫崎耀司而牵扯进圣斗士的事件里……很显然，日后我们是一定要面对神话时代的遗留问题的，可是你显然还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留在离雅典娜太近的地方甚至还被人误认为是雅典娜本人，实在太过危险了一点。倒不如跟着她去避避风头。」
「我不觉得光靠躲就能避危险。」尤其是庐山其实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而且容我提醒你，你现在是有亲戚朋友的未成年少女，要出国的话不经过监护人签字你是想要偷渡吗？」
「那也是你的家人，而且目前你也是未成年。」幸村玲的话里透出一丝笑意。「我觉得，如果是旅行的话，他们应该会同意的。」
「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能说服人的理由。」凌烟水不有些头疼。
「如果你坚持的话。」幸村玲笑道，「要是你想要回学校面对马上到来的考试的话，其实我也是不介意的。」
算算时间，似乎确实已经到了复习迎考的时间了。高中生要面对升学问题，显然不是能靠混就混过去的。
「打个商量，考试的话能不能换你去？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碰课本了啊。」说到这个，凌烟水就越发怨念了起来，浦原喜助那个无良奸商就是瞎添乱啊。
显然，凌烟水已经忘了那时候她自己也是考虑之后才答应的。
「高中的课本我也不怎么熟啊，所以还是去休学旅行吧。」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幸村玲提议道。
「你是想告诉我以后一遇上考试就要去旅行吗？」凌烟水有些头疼，这种性格到底是怎么当了那么多年的好学生的。
「啊，说不定以后等我看过课本以后就会了呢？」幸村玲似乎有些玩上瘾了。
看出了幸村玲就是故意的，凌烟水干脆地结束了内心交流，开口对展云睿道，“给我点时间，等我和现在的家人说好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
“你还有家人？”展云睿有些意外。
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你没有？”
“……有。”知道凌烟水指的是这辈子的家人，展云睿微一迟疑，方才点了点头。“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凌烟水挑了挑眉，这是不是意味着，展云睿已经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圣域了呢？那里，究竟有什么是值得她如此在意的？
从这段时间的相处来看，展云睿显然不怎么喜欢和人说话。虽然不知道这是圣域培养出来的还是天性如此，但却并不妨碍凌烟水确认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也不会轻易接受别人。
因此，对于展云睿在圣域期间发生了什么，凌烟水无疑是有些好奇的。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的*，不能随意探知。就好像凌烟水也不会喜欢别人探知自己的事一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虽然神话时代的记忆极为清晰，但是上辈子所受的教育却似乎对凌烟水的影响更大一些。所以，对于希腊众神的某些行为，凌烟水难颇有微词，虽然在从前帕拉斯虽然对海皇波塞冬拈花惹草颇为不满，但也只是为安菲特里忒抱不平，对于他本身的行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在那样的大环境下，不出轨的才是稀有品种。即便是最为洁身自好的冥王大人也仍然有那么三四个情人，所以就更不能指望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