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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土鸡
“这不一样,你到哪里都没什么大的闪失,所以你必须跟我走,这不是询问,只是给你说一声。”振理道。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威胁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你不是说我jian吗,那我就告诉你,你不就是我来了兴致的一个chuang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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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还真给你脸了。”缪邬口无遮拦的说些话,事后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自小到大,他厌烦被人威胁。
“你说什么?”振理终于按捺不住脾气。
“我......我说什么,就那样呗!”缪邬也不确定自己说什么了,但是觉得自己不能输了气势。
“很好。”话毕,振理死死把缪邬按在椅子上,不让他有任何动弹,不再是温柔的吻,而是死命啃咬,两人嘴唇上都是血。“那么久,也想要了吧!”说着也没做任何准备,裤子扒开就一味的横冲直撞,完全不顾缪邬的感受。
缪邬忍不下去,抬手扇了振理一巴掌,振理看着下面是血的缪邬,立马想将人扶起。
“滚开。”缪邬吼道。
忍着痛,缪邬起身跑进房去。
“我给你擦药!”振理也跟着进去。
“滚!”
“我求你听话点!”
“滚。”
“缪邬!”
“嗯唔......振理,草泥马。”缪邬被堵上了嘴。
第40章难过
振理觉得住在别人家里始终不方便,于是第二天早上就把缪邬给掳走了,当缪邬醒来看见那欠揍的冰山脸,自己是拒绝的,尤其是发现房间陈设改变了以后,缪邬内心尤为崩溃。
“醒来就用早饭吧!这是我亲手给你煮的粥。”振理殷勤备至,极力想弥补昨天的失控。
缪邬拒绝了喂在嘴边的粥,问道,“我要找缪清!”振理点点头,也没多说话,就出门去叫缪清了。
缪清进来的时候,缪邬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早饭,样子活像饿死鬼投胎。
缪清拿起一个馒头,轻咬了一口,嘴里含含糊糊道,“找我干嘛?”
“我就是问问你那个常然怎么样了?”缪邬道。
“今早已经给他上药了,话说某人昨天鬼哭狼嚎的,是干嘛了?晚饭也没吃。”缪清斜睨了缪邬一眼。
想起昨天的事就来气,好像把振理痛打一顿,可惜打不过,想到此处,缪邬开始哭丧个脸,可是伤菊之仇,不共戴天啊!
缪清可不管缪邬什么表情,想起一件事后又道,“我们赶紧出发去云修峰吧,昨天振理跟我说,要去云修峰,就必须让他保护我们去。”
“那个王八蛋凭什么那么横,老子去哪儿还用他管。”缪邬怒道。
“嗯哼?”
“什么狗屁东西,以为我好欺负?”缪邬又道。
“缪大少爷,您老可是走不食人间烟火的翩翩公子的路线啊,我们要有素质,不要整天骂来骂去的,影响形象!”缪清打趣道。
“......”
想了一会儿,缪邬道,“要不要再跑路?”
缪邬摇了摇头,笑道,”你知道今天我去给常然包扎的路上听到了什么吗?”缪邬摇了摇头。“你的honey给他的手下说,缪邬可以不用时时盯着,但那个姑娘一定给我死盯了,看来振理也知道你舍不得抛下我先跑了。”缪清越说越开心。
“看来振理还是不太了解我,哪儿给他的错觉让他如此想。”缪邬低头思索道。
“缪邬,想死就早说,我可以成全你的。”说完缪清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
“我错了,行了吧!”缪邬立刻求饶。
“行吧!不过最好还是尽快去云修峰吧,楚怀墨都查两个月了,我害怕他会查到一些蛛丝马迹,比我们先一步找到人就糟了。”缪清有些担心道。
“先在这儿留几天再说吧!”老子菊花现在还疼呢!缪邬一脸无奈道。
缪清点点头,然后又跟缪邬说了会儿话才走。
当缪清走后没多久,常然敲门进来了。缪邬没想到常然会过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常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两只手端着杯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道,“给你喝的。”
缪邬拿过来闻了闻,然后喝了一口,原来是牛奶,但比以前喝过的牛奶味道要浓一些,道,“怎么给我喝这个啊!”
“喝牛奶可以长高!”常然挠了挠头说道。
一句话把正在喝牛奶的缪邬呛到,狂咳嗽不止。常然有些不知所措,小声道,“缪......缪公子?”
咳嗽完的缪邬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让常然先出去。
常然点点头,三步一回头,才走出门外。
等人走后,缪邬不禁思考,常然那臭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喝牛奶长高,这tm不是我哄萧安然的话吗?”
接下来的三天,振理每天都会去看缪邬,不过在缪邬眼里那是骚扰,常然每天也都会送一杯牛奶来,虽然缪邬特嫌弃‘喝牛奶长高’这句话,但看在常然的面子上还是喝了。除此之外,就是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各种各样的梦,都是缪邬在高中之前的事。第三天晚上,缪邬突然醒了,准确来说是被吓醒的。又梦到了萧安然,高中以前的挚友,从小就在爷爷家长大的缪邬也从小和萧安然玩在一起,但自从高中回到爸爸妈妈身边后,两人联系得很少,几乎也没见过面。缪邬高三回到爷爷家发现萧安然一家不知为何,突然搬走。
缪邬梦到了穿着校服的萧安然正对着自己笑,然后风一吹,缪邬惊讶的发现萧安然就像一具干尸一样,可脸上还挂着笑脸,有些恐怖。
正揉着太阳穴,振理推门进来,缪邬侧躺着身子,一副大爷样看着振理,一脸嫌弃道,“大晚上的,来找老子干嘛!”
“不是你找我吗?”振理露出疑惑的表情。
“老子找你几把啊!”大晚上的,没什么找来干嘛?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嘴这么厉害呢!”振理捏着缪邬的下巴笑道,“不过既然你想要,那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要什么?”话一出缪邬才发现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不禁老脸一红,但嘴里还是骂道,“满足你大爷,滚,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并不影响什么的。”振理解着缪邬的衣服说道。
“草,老子的屁股还疼呢,你能不能自己满足自己啊!”缪邬大骂道。
“放心,我不做到最后,刚才不是你说要的吗,我都听你的话啊!”振理开始在缪邬脖颈上啃咬。
“振理,你属狗的啊!”
振理不说话,手不停地在缪邬身上游走。本来抗拒的身体因为振理的捉弄竟开始顺从振理的动作。缪邬不禁暗骂自己一句。纵然没有做到最后,缪邬还是被弄得瘫软在床,先前做的噩梦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缪邬终于破天荒的出房门了,只不过脸色不是太好,倒也不是振理的原因,连续三天晚上都在不停地做梦,根本就没有睡好,脸有点苍白,黑眼圈也有点严重。
吃早饭的时候,缪清就发现缪邬不对劲了,看到脖子处的嫣红,自以为了然,于是就对坐在一起的缪邬,振理道,“有些话呢,我作为一个姑娘家也不好说,对吧!但还是不要太放纵自己了,老了不好。”说完使了个眼色。
缪邬插在碗里的筷子差点被缪邬劈断,一脸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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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那么饥渴,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做梦,导致睡不好。”
缪清听到话后,耸了耸肩,然后才开始帮缪邬把脉。
“怎么回事?”振理问道。
“气虚,随便补补就行了。”缪清道。
“庸医!”缪邬吐露出两个字。
“别忘了,你的毒是谁帮你解的,敢怀疑我,命很长吗?”缪清生气道。
缪邬翻了一个白眼,吃完饭就回房了。
正在房间里看书,常然像往常一样送牛奶过来,常然脸有点像萧安然,但只是眉眼间像而已。
正当常然放下手中的东西时,缪邬突然叫了他一声,常然转身,然后就被缪邬压在桌上,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主子派来保护缪公子的暗卫,常然。”常然回答道。
“你对我真的没什么企图?”缪邬问道。
“誓死保护缪公子的性命,在所不辞!”常然仿佛发誓般说道。
“你们在干嘛?”振理怒道。
发呆的缪邬只是怔怔地看着振理,也不说一句话。振理冲上前去把缪邬拉开,然后揍了常然一拳,“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的东西都敢觊觎。”说完又揍了常然一拳。
“振理,这是误会。”清醒过来的缪邬连忙拉着振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好吗。
“什么误会,你说什么误会,每天早上都要来你房里一趟,他到底想干什么?”振理愤怒道。
常然既不说话,也不还手,忍受着振理的暴打。
“振理,你够了,真是误会。”缪邬拉着振理的手道。
“滚开。”振理甩开缪邬。
没有任何防备的缪邬头就这么栽在桌角上,血立马流了出来。
“缪公子!”这是常然被打后说的第一句话。
振理转头看到捂着脑袋的缪邬也瞬间慌了,连忙冲过去查看缪邬的伤势。
“滚开啊!”缪邬忍着痛对振理吼道。
恰在门前经过的缪清听见声响,进来就看到常然躺在一旁,脸上的伤有些严重,而缪邬头上都是血,振理在一旁看着,“行啊,缪邬,挺有本事的,还学会打架了?”边说着边在缪邬的房里找到药箱,帮缪邬包扎伤口。
替缪邬包扎完以后,又把常然拽起来坐在一旁替他弄伤口。缪邬看着缪清替常然包扎好以后,道,“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
缪清扶着常然先走,振理只是站着不说话。
缪邬突然有种无力感,叹了一口气道,“以后叫你所有的暗卫都不要再监视我,我不是犯人,如果让我发现的话,我不会管缪清在不在的,立马就走。”
第41章解释
矛盾就这么持续了三天,期间缪邬发现果然没了暗卫的监视,常然也没再过来给自己送牛奶了。
外面有人敲门,缪邬过去开门,发现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正闪着大眼睛看向自己,男孩大约十岁左右,格外地可爱。
缪邬笑了笑,温柔地问道,“小朋友是要找谁啊?”
“有个戴面具的哥哥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一个姓缪的哥哥。”小男孩奶声奶气的说道。
“我就是啊!”缪邬把信拿过来,在桌上抓了把蜜饯给了小男孩。
信封上没有任何的字,拆开信封,缪邬有些愣了。一张薄薄的纸上有一个红手印,但信上的字却让缪邬有些惊恐:还记得萧安然吗?
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萧安然?缪邬连忙冲了出去,想找到刚才的小男孩问清楚戴面具的哥哥长什么样。
“缪邬,怎么了?”振理扶着撞在自己身上的缪邬问道。
缪邬懒得跟振理多说任何废话,直接吼道,“滚开。”说完甩开振理的手冲出客栈。
缪邬到处的寻找,就是找不到刚才那个小男孩的踪影,耷拉着肩膀,慢慢走回客栈,在一个拐角处,缪邬发现了刚才的小男孩,可是他正在被几个高一点的男孩打。
缪邬不知哪里来的怒火,自己冲上去就往其中一人脸上揍,他可不会管以大欺小有什么不对,什么样的货色就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教训。
于是围上来的人就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男人正打着十二,三的几个小孩,大家都指指点点的,但没一个让缪邬停下来。被打的四个人不知道自己到底犯啥事了,就这么被打,脸都要肿成猪头了,可打人的还在继续。
振理和缪清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四个男孩在拼命告饶,可缪邬却不断地踢打着。缪清不忍直视,挥挥手,示意振理赶紧去拉人。
“缪邬,好了!”振理抱着缪邬,不让他再有所动作。
“草你妈,你们几个有本事欺负大的啊,就知道欺负弱小。”缪邬指着还躺在地上的小男孩道。
“我们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吧!”几个人告饶道。
“快滚,下次看到你们就剁了你们的手。”振理不等缪邬说话,对着跪下的人道。
众人向振理道谢,一溜烟儿就跑没了。
“缪邬,你怎么最近竟做怎么丢人现眼的事?”缪清看着扶起小男孩的缪邬道。
“他们几个人欺负一个人就不丢人现眼了?”缪邬反驳道。
“是,是,是,缪大少爷可真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啊,得亏别人不认识你,刚才有多少人围着你没眼看吗?也不是不让你教训,但你刚才可是往死里打啊!”缪清一脸嫌弃地看着缪邬。
“萧安然就是这样总是被人欺负,那种欺负弱小的渣滓就应该被打死。”缪邬没头没脑地来了那么一句。
缪清是知道萧安然这个人的,但也只是知道这个人的名字而已,缪邬在爷爷家的朋友,听说人家是一个特别乖的孩子,爷爷每天都要苦口婆心地教训缪邬,叫不要带坏人家孩子,可这关萧安然什么事?
“谢谢哥哥!”小男孩眨巴着眼睛说道。
“哎呦喂,以后我儿子就要生这种像洋娃娃的,那么水灵。”缪清也没多想缪邬的话,反正他最近都会时不时地抽次风,已经懒得管了。
缪邬把人拽在旁边,问清楚家里地址后带着小男孩离开,振理,缪清就这么被留在原地。
“你和缪邬最近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处在分手的边缘了?”缪清挑眉笑道。
“你很开心?”振理看着缪邬的背影道。
“这不是正常的吗,有感情就在一起,没感情就分开,对我可没什么影响。”缪清道。
“正常?”振理看向缪清。
“不正常吗,在一起腻了,与其互相嫌弃,还不如相忘于江湖,不过看到缪邬会这么草率的跟一个人在一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缪清感叹道。
“你觉得我还缪邬的结合是草率?”
“我错了,行吧!”看着振理那要杀人的眼神,缪清连忙道歉。
缪邬回来后,敲响了振理的房门。
“有事?”振理问道。
“我......”缪邬还是犹豫了一下,感觉自己会往枪口上撞,但咬咬牙还是说了出来,“我想要你的暗卫常然所有的那个......”缪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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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觉得不好说话。
“你想要调查常然,为什么?”振理倒是听懂了缪邬的意思,直接问道。
为什么,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偶尔确实会有长得相似的人,这也是个正常现象,但是在这里,竟然有人会知道萧安然这个人,而且还知道自己认识萧安然,这件事让缪邬十分疑惑。
见缪邬蹙着眉不说话,振理叹了口气道,“前几天的事是我不对,但缪邬,我真的不想你与任何人亲近,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缪邬抬头看向振理,两人就这么对峙着,过了一会儿,缪邬才说道,“那天只是有点怀疑常然,才这么压着他的,今天想要调查他的身份也是这个原因。”缪邬知道自己虽然厚脸皮,但在感情这方面是骄傲的,不愿意想要多说什么,但振理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如果自己老是这样不解释一切,或许两个人最后真的会分道扬镳,自己很重视这段感情,不想结束。
听到缪邬的话,振理一张阴郁的脸终于展露出了笑容,紧紧地抱住缪邬不撒手。缪邬推开振理,然后难得主动地献吻,振理忍住内心的雀跃,专心致志的和缪邬接吻。
两人稍稍分开后,振理认真地道,“对不起,但我就是一个自私的人,不想别人看你,也不想你多看别人一眼,楚慈仁是,常然也是,那天你看常然的样子太专注,缪清说你对我的感情来得太莫名其妙,所以我也害怕这感情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缪邬轻抚着振理的背以示安慰,“楚慈仁喜欢的人是阿缪,根本不是我,你又何必在意他,常然的事我们双方之间都做的不好,但是我这个人从来没喜欢过任何人,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而且想一辈子在一起的那种所以请你相信我。”
眼神坚定,目光如炬,振理点点头,然后俯身又继续吻上缪邬。
当天晚上,振理果然送来了常然的资料,亲自送来的,然后就一直黏在缪邬身上,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缪邬有些哭笑不得,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上的资料,任由振理的动手动脚。
随便看了几眼手上的东西后,振理终于把缪邬的火撩起来了,缪邬抬头,朝坐在椅子把手的振理嘟了嘟嘴。振理笑了笑,然后开始享用自己的美味。
今晚的缪邬比任何时候都主动,所以这场性-事也变得格外酣畅淋漓。振理抱着缪邬洗了澡,两个人就怎么□□裸地躺在床上。
感觉到两腿间一个坚硬的东西又抵过来了,缪邬嘟囔着说不要了,可身体又不自觉地往振理怀里缩。振理吻了吻缪邬光滑的背部,然后就这么抱着缪邬陷入长眠。
两人就这么睡到午饭时间,其实振理早就醒了,可就是不想要放开乖乖在自己怀里的缪邬,于是就这么陪着缪邬耗时间。
“什么时候了?”缪邬揉着眼睛问道。
“已经午时了,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振理轻声道。
“要你做的饭。”缪邬转身赖在振理胸口处。
振理笑了笑,然后抱着缪邬拾好才出去。缪邬趴在桌子上小眯了一会儿,才起身看着昨晚没看完的东西。
资料并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也是,有问题的话,振理他们根本就不会把常然为己用,缪邬希望是自己想多了,现下也不用管这些,过两天就可以去云修峰了。
第42章害怕
“过两天没事我们就去云修峰了吧!”缪邬边看着书边说道。
“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的老婆大人!”振理擦着缪邬的嘴角,笑了笑。
缪邬瞪了振理一眼,忽好像想起了什么,歪着脑袋说道,“缪莫的样子好像是个文弱书生,你的武功真是他教的?”
振理显然没想到缪邬能想到这一层,摇了摇头道,“确实不是,在云修峰练武只是掩饰身份而已。”
缪邬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振理。
“我想带你回东齐。”振理道。
缪邬单手撑在桌子上,笑着看向振理,“我回东齐的话,有什么好处吗?振大人。”
“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要什么我都给你。”振理轻啄缪邬一下,但突然觉得不够,于是捧着缪邬的后脑勺,深入这个吻。
“缪邬!”
“嗯?”
“叫我!”
缪邬眉眼弯弯,唇若即若离的在振理眼前转悠,笑道,“你是想让我叫你什么?相公?老婆?”
振理的手在缪邬腰间打转,膝盖抵在缪邬两腿间,“你说应该叫什么?”
缪邬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搂着振理脖子连忙求饶道,“相公。”
敲门声浇灭了两个人目光中的火,缪邬连忙正经做好。
常乐进来的时候,就发现缪邬撑在桌子上看向自己,振理没什么表情,但常乐就是觉得振理想杀了自己。仔细回想,自己是犯了什么事了,可就是没想出一点来。
“是有什么事吗?”缪邬问道。
“哦!刚才那个老板说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托他把这个东西交给叫做缪邬的公子,刚刚在楼下,他就把东西拿给我了。”常乐说道。
东西有点大,被一块布厚厚地包裹着,缪邬觉得这东西怎么看都像一个棺材,这个想法充斥在缪邬的脑子里。
振理示意常乐把布拆开,果然是一个棺材,只不过这个棺材比一般地要小一点。
缪邬突然有些害怕,想着会不会是昨天的那个小孩,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是。振理轻轻握住缪邬的手,安慰他不要慌张。
常乐把棺材盖打开,不是那个小孩,但也是一个人,蜷缩在棺材里,皮肤就像老人的一样,没有一点水分,就是一具干尸。
看到这具尸体,缪邬的内心已经掀起惊涛骇浪,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一下子瘫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缪邬,你没事吧!”振理让常乐出去,然后蹲下,想抱一下缪邬,却被缪邬给躲开了。
“这是怎么了?”缪清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放心气氛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人回答,低头看到那陌生的东西,脸上也是一愣。
“这个穿着奇怪衣服的人是谁?”振理看向缪清。
“我不知道啊!不过这不是缪邬穿的校服吗?”缪清满脸疑惑道。
“校服?”
“就是缪邬在读书时候的统一穿的衣服,这是他十一二岁穿的衣服。”缪清解释道。然后走到缪邬前面,把缪邬拉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是......是萧安然。前几天那个小男孩也是说有一个戴面具的男人叫他把信交给我,上面写着,还记得萧安然吗,还有一个红手印。”缪邬颤抖着说道。
“不是,这里怎么会有人知道萧安然和你有关系,就算在那个世界,萧安然他们一家都是非常普通的家庭。”缪清惊讶道。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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