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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推土鸡
没想到爱人还能这般撒娇,缪邬笑了笑,郑重其事的道,“我爱你!不过这不是哄你,是真的想跟你说,然后以后每天都会说,说一辈子,好不好?”
“唔......”振理听到这话,整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给满嘴甜言蜜语的人来个深吻。
“我都还没洗漱,都不嫌弃我吗?”缪邬喘着气道。
“怎么可能嫌弃,只要你别离开,你想要做什么我都答应。”振理半跪着给缪邬穿鞋子。
“是吗,淮王爷?小心我恃宠而骄啊,把我的臭毛病惯起来怎么办?我特别容易得罪人。”缪邬另一只还没穿好鞋的脚踏在振理肩上。
“不怎么办,继续宠着就好了,你要得罪谁就得罪,我给你拾烂摊子就好了。”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大家都是熟人了,也不用行什么礼,两个人到的时候,其他几人已经开动了。
缪清嚼着馒头,一脸嫌弃的看着缪邬和振理两个人。“果然是吵架的时候跟那仇人一样,一和好就......啧啧啧,你们怎么那么烦人呢,像皇上和皇后一样正常点好吗。”
缪清一向直爽,话说出来,楚慈仁和常程也笑了起来,振理可不管其他人怎么看,喂着缪邬粥,反正媳妇儿跟自己和好就行了。
“话说,你成亲要不要请你云修峰的爹过来一趟。”缪清看着常程突然说道。
常程听到这话,看了缪邬一眼,缪邬不知道怎么回事,转而看向振理。
振理摸了摸缪邬的头,对常程道,“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吧,不用看缪邬。”
楚慈仁握住了常程的手,笑道,“如果想的话,我们就快点写信过去吧,毕竟离我们的婚期没多久了。”
“......”常程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是一生中唯一一次婚礼,要父母到场不是很正常吗,你干嘛为难?”缪邬忍不住说道。
“你愿意?”比起自己父母,常程更在乎的是自己哥哥的感受。
“我为什么不愿意。”缪邬不明所以。振理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身边这个糊涂虫,笑了笑。
几人用过早膳后,就分开了。缪清直接回房,楚慈仁和常程去了御书房,而振理和缪邬就在花园里散步。
鸟语花香,缪邬牵着振理的手走在鹅卵石小道上,悄悄看着那人的侧颜,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以前就经常这样散步过,低头偷偷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振理捏了捏缪邬的手心。
“好奇怪啊!第一次这样牵手散步,但好像经常这样做一样。还有昨晚给你擦药的时候也是,总感觉做过一样。”缪邬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振理温柔的看着缪邬,现在看来缪邬或许真的能恢复记忆,以前本来是不抱希望的,毕竟缪邬跟以前也差不了多少,但能恢复总是好的。
缪邬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振理,轻啄了一下,“是不是被本公子的美色所吸引到了?”
“除此之外,还被你的□□声所折服了,宝贝儿,昨晚光听你的叫声就让我冲动了好几回。”振理笑道。
“能不能不要一本正经的说着这些下流话!”缪邬翻着白眼道。
振理揽着缪邬的肩膀,“走吧!”
第59章清风徐来
“你在写什么呢?”常程坐在旁边,看着楚慈仁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东西。
“我在写请柬啊!”楚慈仁笑道。
“还需要请......”常程走过去,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请柬上的内容:下月初三,朕与子婚,请务从至。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足以了解清楚了情况。“慈仁,你......”
“我还是觉得缪清说得挺对的,成亲是件大事,父母需得在场才行,我父皇已经去世,母后也不是亲生母亲,所以你的父母都在就邀请了吧!”楚慈仁抱着常程解释道。
“......”常程回抱住楚慈仁,叹了一口气,“可是我哥或许不想见他,而且......”
“嗯?”楚慈仁抬头看他。
“你父皇和我父亲以前......况且如果我父亲来的话,楚怀墨就必定会跟来的,你父皇......”常程没把话说完,楚慈仁却懂了他意思。
“我觉得上一辈的恩怨似乎不管我们的事,开始是很恨楚怀墨,但还好有你们陪在身边,所以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楚慈仁认真的说道。
“那还是不请了吧!反正我对他也没有什么感情,来我也不知道如何和他相处。”常程思虑再三。
“总要有一个长辈在场嘛!”楚慈仁莞尔一笑。
“振理,你他妈昨晚上......唔......”像是要把一年没在一起的时间都补回来一般,每天晚上振理都要折腾缪邬到大半夜,有时候白天就会拽着缪邬回房,缪邬怀疑再这样下去就要被榨干了。
“起来吃点东西吧!”振理从外面回来,见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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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还在睡。
“不要,我要睡觉。”缪邬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振理看着这几天就没消下去的痕迹,微微一笑,伸手抚摸道,“现在再不起来,晚上你又睡不着了,你知道打扰我睡觉会发生什么吗?”
“混蛋,明明是你害的,还恶人先告状!”缪邬愤愤起身,“是谁让我这几天过得像个残废一样,是你!今晚再动手动脚,老子废了你。”缪邬躲开了想帮自己穿衣服的手,自己穿好衣服。每次振理给缪邬穿衣服,穿到一半就给扒了下来。
“好好好,是我的错,想吃什么?”振理笑道。
缪邬斜睨了振理一眼,“清淡点就行,现在吃太油腻的东西,等会儿就真的睡不着了。”缪邬趴在桌子上说道。
“清淡的,你是怀了吗?”振理开玩笑道。
“怀你大爷了,再不去给我弄饭,老子就去常程那边蹭。”缪邬威胁道。
“人家两天后就要成亲了,不要打扰人了。”振理正说着,下人已经把菜端上来了。
云修峰上,缪莫拿着一封请柬叹了口气。
“怎么了?”楚怀墨问道。
“或许我这辈子注定是失败的,两个儿子都不与我亲近,女儿又成不了什么大气。”缪莫皱起了眉头。
楚怀墨调查过缪莫这些年的情况,一开始是想和邬怜好好过日子的,但那个红儿说弄药就弄药,根本来不及拒绝,缪莫不喜欢管这些事,他对任何事都很淡漠,仿佛与自己无关般。害得邬怜带了两个儿子就跑了。至于缪雪,要不是振理再三警告说必须缪邬亲自解决她,缪雪早已人头落地,还在云修峰摆着大小姐脾气。楚怀墨眯眼看着远处缪雪让下人跪下当狗爬的情形,冷冷一笑。
“去吧!对了,毕竟是自己哥哥,缪雪也跟着去吧!”楚怀墨笑道。
“老爷,王爷!”云修峰的总管张权端了茶过来。
“嗯!”两人应了一声,张权就退下了。
“常程没要缪雪去。”缪莫冷冷的说道。他看得出楚怀墨的心思,但不知道为什么楚怀墨那么针对缪雪。
楚怀墨笑容一僵,又莞尔道,“你觉得没人找上门,她就安全了吗?听说缪邬失忆了,如果不趁现在让缪雪求得缪邬的原谅,以后等缪邬恢复记忆,她还能活?”
“是吗?”缪莫思考道。
在云修峰待的久了,缪莫已经有些糊涂了,不过没关系,有些东西总要自己亲手做才好,楚怀墨心里想着。
“常程和慈仁成亲,总要有个长辈看着,缪邬虽然是个哥哥,但是年纪也还小,玩心重,还老是跟着振理跑来跑去的,自己弟弟的事估计也不会放心上,你总要去看看。”楚怀墨劝道。
“那你会去吗?”缪莫问道。
“那你希望我去吗?”楚怀墨反问道。
不知为何,缪莫脸上现出淡淡的红晕,转头不再看向楚怀墨。
楚怀墨轻轻握住缪莫的手,“我会陪你去,这么多年了,是该回去好好看一下,然后就彻底忘记那里的一切。”
缪莫没有放开楚怀墨的手,回想当年的一切,是对还是错已经不用去深究了,“很多年了!”
“是很多年了。”楚怀墨笑道。
“我不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
楚怀墨看着缪莫的侧脸,“我也不是那个莽撞的少年了,但这么多年的情意却没有变。”
缪莫转头看向楚怀墨,楚怀墨笑了笑,“即使缪邬折了我半边羽翼,我也不想对他动手,因为他又让我看到了希望,阿莫,已经一年了,你早该看出来,我是真的很爱你。”
“缪邬走的时候对我说,何必只想着那个人,过几天就会给我送个好东西来,看来我眼光确实没他好,看人没有他准。”缪莫嘴角微微上扬。
这是自从楚怀墨到云修峰以来,第一次看到缪莫笑,“阿莫,你......”
“缪邬说的对,或许他真的给我送来了好东西。”缪莫朝楚怀墨微微靠近,轻啄了一下。轻轻的一下,像羽毛划过一般,缪莫的唇还有些颤抖,亲完以后迅速偏过脸,不再看楚怀墨,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楚怀墨忍着心里的悸动,“我们快些拾东西吧,没几天就是成亲之日了。”
“好!”缪莫是真的笑了。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不是水波不兴,而是害怕会吓着那清风。如果当年自己能够主动点,或许就没有后面的这些事了,为什么当初自己那么胆小怯弱,缪莫就是楚怀墨的清风,不想让他跑,却又失去了他。但现在,楚怀墨与缪莫十指紧扣,深深望着彼此,不想移开眼。
第60章恶毒
上次和缪邬的那场举办得过于仓促,好多细节都没弄好,这次楚慈仁是真的想和常程好好办一场,好多东西都要拿给他亲自过目才行。常程责怪他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上朝,然后下朝批奏文章已经很累了,还要弄这些琐事,所以常程一股脑的把这些事都拿给了缪邬,反正长兄如父。
缪邬除了嘴上不饶人以外,还是老老实实的给常程和楚慈仁操办好一切,加上了很多现代元素,虽然除了缪清以外,其他人都不怎么懂,但是都觉得很不错。
直到接亲那天,常程毕竟姓缪,所以他就跟着缪邬住在以前的缪府,等着那人来接。
常程一个人坐在屋子里,手心有些冒汗,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心心念念的人真的和自己在一起了。被缪邬带出门,把手递给楚慈仁的时候,他还捏了捏楚慈仁的手,想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楚慈仁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暗示他这是真的。
拜堂成亲的时候,那人还是来了,带着楚怀墨一起来,女方坐在另一边,过了那么多年,很多事都看开了,邬怜只是看着拜堂的人,其他的都没看。缪邬奇怪缪莫这长相和名字,听了缪清的解释后才明白,但也没有与缪莫多说话,不是就是不是,就算长得再像也不是自己的老爹。
爹缪邬看着缪邬和楚慈仁成亲的场景,莫名有些熟悉,偏头去问振理,“我以后是不是会嫁给其他人啊?”
刚才振理还心情颇好的想着以后和缪邬成亲时候的事,被缪邬这么一问,就像被一盆冷水泼醒了一样。
脸色有些不好看,又不能对缪邬发脾气,“怎么这样问,除了我谁还敢娶你。”
“哎呦,我的暴脾气,我这种,追我的人可是排了好长的了,你可真有脸。”缪邬可不干了。
振理揽着缪邬的腰勒得紧紧的,由于桌子挡着,什么都看不到,所以其他人也没注意到这边的异动。
“振理,混蛋,怎么那么不要脸!”缪邬被勒得生疼,瞪了一眼振理。
“还敢不敢再说那样的话了。”振理威胁道。
缪邬没想到振理会那么幼稚,竟然会这样,转头抱着手臂不看他。振理得不到回应,轻轻一捏,缪邬差点叫出来。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犯得着吗,那么幼稚。”缪邬想拿开振理的手,却挪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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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的。”振理没有再逗缪邬了。
“就问问你而已,我刚才突然想起一个画面:我跟别人拜堂成亲,然后你悄悄跑到我的洞房,......”缪邬停顿了一下。
振理突然想起这不就是当初缪邬嫁给楚慈仁时候的事吗?“然后怎么了?”
“然后你就把我那个了,后来新郎来了,把我们都赶了出去,我有钱人的生活就这么被你给毁了。”缪邬笑道。
振理挑眉,分不清到底是缪邬胡编乱造呢,还是缪邬想的真是这样的画面。
“回东齐之后,金山都给你,还嫁其他人干嘛?”振理笑道。
缪邬把抛花的环节加到其中了,到了最关键的这环节,缪邬不再对振理多说什么,他要抢到这个,然后跟振理求婚,光想想就很激动。
众人起来,站在两个新人的身后,缪邬特别开心,振理只是笑着看向这个人。正当要抛的时候,常程却突然转身,把花递给了振理。
“怎么可以这样?”缪邬吐槽道。其他人也有些不满,很好玩的一个环节就这么没了。
楚慈仁咳嗽了一声,众人安静。
振理单膝跪地,看着缪邬。不用想,缪邬也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抬头瞪了缪清一眼,一看就是她出的主意,明明自己求婚才好玩。
“缪邬,你愿意嫁给我吗?”振理拿着捧花问道。
自己不能求婚,他也不想让振理那么好过关。“有戒指吗?没有我可不嫁。”
“有!”振理拿出一个颜色有些淡,雕刻却十分细的琉璃制成的戒指给缪邬看。
缪邬嘴角上扬了一下,又问道,“我脾气不好,不仅会动口,还会动手,你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吗?”其他人听到这话也都笑了起来。
怎么不能,一直都是这样的,振理坚定道,“能!”然后又看缪邬想怎么刁难。
“以后我可不许你再娶小妾了,而且你所有的钱都是我管,以后咱们真出什么事,分开了,你可得净身出户的。”缪邬傲娇的说道。
缪清可看不下去了,对振理警告道,“你可别把这人宠得无法无天了,以后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振理对于缪清的话只是左耳听,右耳出,坚定的对缪邬说,“你说的我都答应。”
“真的?”缪邬不确定的问道。振理点头。
“礼尚往来,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缪邬问道。
“有。”振理说道。就给个面子意思意思,你还真敢有要求,缪邬瞪了振理一眼。
振理把戒指给缪邬戴上,“以后不准离开我,就算死也要死我身边。”
“大喜之日,什么死不死的,别耽误人家入洞房了,起来吧!”缪邬看着手上的戒指笑了笑。楚慈仁和常程也相拥在一起,缪莫看着这帮年轻人玩闹,楚怀墨却只盯着这个人。
“这是在等谁呢!”张权大力的揉捏着红儿前面柔软的部分。
“别动手动脚,等会儿老爷就回来了。”红儿挣开张权的怀抱,发脾气道。
“我说你是不要脸呢还是真喜欢人家了。我要不是看到他跟那个楚怀墨走了我会来?”张权冷笑道。
“什么?”红儿有些不敢相信。
“不仅没脸,还蠢。你以为人家还真看上你了,第一次弄点药,第二次灌酒,不过跟他怎么就生出那么有出息的儿子,还当皇后,跟我就生出比你还没脸的东西。”张权说道。
“......”
“别想了这会儿皇上皇后洞房花烛夜,那女人的儿子估计也在跟那个东齐的王爷在一起,你又何必故作这种姿态,不然,等缪莫知道了我们的事,你说他会怎么对你?”张权狠毒的说道。
红儿心有不甘,可还是被这个畜生压在床上。外面,正准备找自己娘的缪雪却听到了一切,忍着恶心听完了里面的声音。
张权出来的时候,缪雪拦住了他。张权没有一丝慌乱,“大小姐这是干嘛呢?”
缪雪拿着纸和笔在什么写写画画: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时候?”张权嗤笑,“大小姐不知道自己的年纪了吗?你娘不就是靠手段坐上了云修峰夫人的位置,不过那缪莫也是不识抬举,就这么让一个漂亮女人独守空房......”张权看了缪雪一眼,“要不是我,估计你娘会去找别人吧!”
缪雪伸手想去打张权,奈何手筋被挑断,现在不能使什么力,写字都是勉强的,被张权一把抓住甩开。“连个男人都抓不住,还给我这儿撒野。”
缪雪愤怒的瞪着他,然后又在纸上写,“帮我忙。”
“大小姐可别说让我把缪邬怎么着了,那么恶心,而且我也近不了他的身啊!”张权笑道。
缪清。缪雪在纸上写着。
张权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那个医术了得的女子是长得挺不错,而且跟缪莫长得比较像,有些时候,张权觉得,缪莫那张脸确实不管男女都会有人想着,不然楚家兄弟不会反目成仇,这些个女人也斗来斗去的。
想自此,张权觉得,一个大小姐比起一个奴婢,滋味可好多了。点头答应了。
第61章所幸
缪邬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面有人敲门,还特别急的样子,振理开了门。
“王爷,出事了!”常乐急忙说道。
“什么事?”不等振理说话,缪邬先问道。
常乐有些心虚,这毕竟是自己的失职,但还是小声说道,“大小姐那边出了点事,您快过去看一眼吧!”
缪邬随便披了件衣服就急匆匆的往外跑,振理拦都拦不住。
“怎么回事?”振理怒道。常乐老老实实的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给了振理听。
“我要你保护人,你跑去喝酒,回去等着惩罚吧!”振理又骂了几句才走。
“缪清,你.......”缪邬扶额,就知道这个散打那么牛的女人不会轻易出事,缪邬一脚狠狠地踩在张权的胸膛。
张权满脸是血,身体也是被打得疼痛不堪,他没想到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那么能打。
“说吧,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谁指使的?”缪邬问道。
“......”
“不说是吧!”缪邬拿起桌上的匕首就使劲往张权身上栽。
张权痛得受不了,“缪雪,都是缪雪那个女人叫的。”
缪邬当然也记不得这个人了,抬头看向正在磕瓜子的人。
“哦,缪雪啊!好像是你老公的追求者。”缪清满不在意的说道,想了一下又不对劲,“哎,不是,振理的追求者,不是该去你那儿吗?走错房了?”缪清看着地上的人说道。
“那么恶心的事,我会干?”张权不怕死的说道。
正巧振理刚好过来听到了这些话,把缪邬拽到身后,一脚把张权踢开,要不是有话要问,张权绝对会是被一脚踹死的。“这事是我的疏忽,你受惊了。”振理假装看不到张权身上那些被缪清打的伤。
“是我让常乐滚去喝酒的,你也别怪他。”缪清对振理说道,“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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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喜庆的日子,谁想到这些个阿猫阿狗会来这儿撒野。我也没让人去叫那洞房花烛夜的两口子,不过,但是这件事今天就必须解决。”
振理点头,不一会儿,缪雪就被人带了过来。
刚才拜堂成亲的时候红儿和缪雪都不在场,这会儿缪雪亲眼看见缪邬真的还活着时眼睛露出慌乱。缪邬看见缪雪也有点意外,突然想起一个地牢里,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威胁以及架在脖子上的刀。
缪邬摸了摸脖子上淡淡的疤痕若有所思,缪雪看到缪邬的动作更是害怕,甚至开始低泣。
缪邬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的像缪雪走近,“你以前好像对我做了一些事,我是不是应该报答报答你?”
振理有些意外的看着缪邬,看来记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行了。不过恢不恢复都一样。
缪邬在缪雪的脸上画了个叉,“我这个人不靠脸吃饭,但就是特宝贵这张脸,虽然你只在我脖子弄了一刀,但我这人,瑕疵必报。”
缪雪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就算不能说话都没关系,可是脸毁了就真的毁了。
缪邬拿着手帕擦了擦匕首上的血,“接下来就是今天的账了。缪雪是吧?谁给你的胆子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人家这是爱而不得,心存歹念了,不过到我这里来是怎么回事。”缪清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快说,谁先说谁就可以留条命走。”
“我说我说,这女人想着缪邬抢了他男人,她就要毁了缪邬最宝贵的东西。”张权抢先说道。缪雪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振理。
“屁事又多,既没别人好看,又没别人浪。”缪清看着缪雪又开了几句玩笑话。
振理阴郁的心情也完全没了,被说浪的缪邬无语的看着那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振理轻轻抱着缪邬,低头在缪邬的耳边说了一些话,某人的耳朵开始红了。
反正都是自己人,振理也不隐瞒,“缪雪是这个人的女儿。”
“哇偶!”缪清开始起哄,缪雪羞愧的抬不起头。连缪莫的孩子都不是,真恶心。”缪清嗤笑道,把张权说的话送给缪雪。
“意思是这件事要缪莫来解决吗?”缪邬看向缪清。
“这女的可是往你脖子上挂过刀的人,能饶过吗,不知道的以为你好欺负呢!”缪清翻着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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