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异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二病的扇子
就在这时邬寒舟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所有的人都信了,除了族老,他坚信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害了邬寒舟,郁郁寡欢的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个奸臣,最终他只留下了一封他对不起邬寒舟的留言就自杀了,他觉得完成了他的忠义。邬寒舟知道这件事之后,整个人都定住了。族老,你怎么这么傻啊!这是愚忠愚义啊!
没了族老的族人,刚开始还是很稳定,直到新一任的族老继任,所有的人都开始不服对方,分裂也就从此开始,他们为了抢夺政权和资源,斗得你死我活,亲兄弟之间都有可能是仇人一般。最后竟然是自取灭亡了!活下来的人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了。
然而寡不敌众,三年的时间,无论邬寒舟和章昭壶怎么努力,泗水城的结界终于被打破了,抢夺者们打着讨伐的名义,冲进了城内开始抢夺城内物资。
王城内
“寒舟,你要干什么?”邬寒舟将章昭壶绑成了一个粽子,章昭壶浑身动弹不得,是因为拿碗酒的缘故?
“抱歉,嘉陵,其实我们都明白,他们要的是我,只有我死了这场无谓的纷争才会停止,你走吧!你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能再让你为我冒险了。”邬寒舟说:“护卫大哥,麻烦你了,好好照顾他。”既然是我造的杀孽,就由我来结束这场杀孽吧!他只恨没能亲手解决了魈亥这一危害。
“先生,我知道了。”
“寒舟,不要,你放开我!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共同进退的吗?你说话不算话!”章昭壶急了,努力的想要催动内力挣开绳索,却是徒劳无功,他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他哀求的看向邬寒舟,只求他别抛弃自己,而回到他的却是冷酷的背影:“嘉陵,啊元就拜托你照顾了,别告诉他我死了!”
护卫点了章昭壶的睡穴,带着他从暗道里离开了。邬寒舟直到背后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他才转过身来。他再也支撑不下去的跪倒在地上,泪再也掩不住了,滴落在地上,也滴落进了他的心里。没想到自己到最后竟然还是动心了,邬寒舟这一生为情所困,为情所累,到最后还是逃不过情之一字,只愿,,,,,,
下辈子,我希望能先遇上你!只盼那时,你为郎君,我为娇娘,两情相悦,纵情山水,永不相负!
三天后,章昭壶终于醒了,邬寒舟做事自是想得周全,他现在已经远离了泗水城好远好远,纵是他聪明过人却还是算漏了章昭壶的意志之坚定。他从属下那里知道了消息,泗水城被破,邬寒舟死了,尸体就挂在泗水城的城门。
他默默的站着就像三年前知道尹家家破人亡的那样,只是这次没人站在他的背后默默的支持他了。心却是破了一个洞一般,空落落的。
他仰头看着老天爷,神情就像一个要玩具的稚子一般,却凄凉的让人心碎,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寒舟了,为什么连这样一点点温暖都不愿意给我?老天爷没有回答他!
心是肉做的,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啊,城主,你的头发。”护卫突然大声的对他说。
章昭壶低头看了一眼垂肩的长发,全白了,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痛到了极点了。
泗水城内,城池已经攻破,曾经章昭壶的衷心部下全被杀死了,一时之间倒真有种此一时彼一时的感觉!
“切,还以为那小子能多有骨气,还没玩几下,就死了。真没用。”
“他死就死了呗,还死都不肯交代出秘籍还有他的同伙章昭壶的下落。”
“没关系,已经放出消息,他的伙伴章昭壶应该会来捡他的尸体,到时候再逼问他也是一样的。”几个看守尸体的修真者哈哈大笑,聊着一场无所谓的战争。
“倒是小看了泗水城的实力,你没看到搬财宝的时候,那都是用储物袋来装的,满满一箱子的储物袋,啧啧。”
“有什么好羡慕的,现在不都是落入了咱们手中了吗?”
“说的我们好像打劫似的,我们这是替天行道。这种祸害留下了也是危害社会!”
“对对对,瞧我说的,大人说的是,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影缓缓踱步而来,沉寂的气息就像是一个死人,人还没有到,他们都感受到了那股丧气。在看到那具破败不堪的尸体时,章昭壶眼都红了,恨不得将这一切都毁灭掉,然后他也就这么做了,也只有这样他才发现他还活着。
“章昭壶,你果然自投罗网了!”在章昭壶踏进泗水城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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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将他围了起来。
章昭壶冷笑着看向他们,什么话也不说,手中的剑锵一声出窍,战争一触即发。
面对围攻,章昭壶不闪也不躲,硬抗了下来,以伤换命,章昭壶完全没有保留实力的战斗,杀红了的眼中只有毁灭一切的欲望。哪怕他再强悍,对上这么多人也吃不消,他这是在用自己的修为来战斗。章昭壶身上的伤越来越多,而周围的尸体也在增加,那些侵略者们怕了,这是一种不要命的打法啊!他们人多却还是占不了上风,这人的实力该有多强!
时至黄昏,寒鸦离去,徒留一地的尸体,无人问津。这天过后,章昭壶将成为一段神话,一段刻入历史名册的神话。章昭壶疯了,他杀回了泗水城,将城中的人全杀了。然后带着邬寒舟的尸体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知道的人也不敢追上前去,更没有人敢去向他寻仇,但他却成了与魈亥同等级危险的人物。
见师玖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枕缘提议道:“我们离开吧!”师玖扔下了逗蜘蛛的茅草,屁颠屁颠的跑到枕缘身边。“啊,这么快我们就要离开了吗?我们要去哪里?不过这么大的蜘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世界真是无奇不有。”他还想多玩一会儿呢。
始作俑者“、、、、、、”
“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然后他们出去没多久就又迷路了,真不该相信枕缘的识路能力,得亏他是一个流浪汉。
“对了,我想到了,前面好像是泗水城来着。”枕缘焕然大悟道。怪不得他觉得这里这么会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真怀念啊!曾记得上次来这里是多久来着!他好像还送了一个礼物给泗水城的城主,也不知道城主还活着没?
可惜那个与枕缘交好的泗水城城主早就死了,而他送的那件小礼物在多年以后成了毁灭他们一家的导火线。
正在这时,师玖说:“那个是先生和章公子!”师玖眼尖发现了浑身是血的章昭壶,和他怀里一身血的邬寒舟。枕缘一扭头看了过去,只见章昭壶满身的血污,身上有好几个伤口正在源源不断的流血,看起来甚是恐怖吓人,他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之前枕缘看他还是能够看出他的修为的,现在竟然,竟然,他竟然修为全无,经脉尽断了,还有他那双空洞的让人害怕的眼睛,如一湾死水塘,令人感觉到窒息。发泄过后,只剩下无限的空虚和无措。
“这是?”章昭壶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一般,只是走着,不知路在何方?没多久一个人跟了过来,他看了眼章昭壶之后大吃一惊,但他也没有后续的动作了。他没有打扰章昭壶,而是跟着章昭壶走,他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枕缘说:“我们也跟去看看吧!”
“嗯。”毕竟邬寒舟对师玖有救命之恩,谁成想,再见面竟是,,,,,,
那个人没想到这俩个路人也跟了过来,不过这个气氛显然不适合说话,他忍住了。章昭壶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那是一片荒凉的地段,唯一的生机就是中间的那棵开满白色小花的槐树,他将邬寒舟放了下来,然后开始挖坑,再一点一点将邬寒舟埋了。
章昭壶终于理人了,他开口就是:“阿成!”
“属下在。”阿成就是那么将章昭壶带出泗水城的人。
“帮我个忙,帮我去一个地方,照顾一下那里面那个小鬼。”章昭壶给了手下一张纸。
那位名为阿成的手下接过纸,担忧的问章昭壶“那城主,您呢?”
“我,我不知道。”章昭壶迷惘的看了眼那坯新土丘,他不要他了,那他要去哪里?“走吧!走吧!”章昭壶下令赶走阿成,语气中透露着疲惫,阿成更加不敢走了。
枕缘回劝他:“你先回去吧!我们会看着他不让他做傻事的!”
“你们是?”
“我们是他的朋友,不信你问他。”师玖说,阿成看了眼章昭壶,章昭壶点了点头。
“那好吧,城主你要保重!有空记得回来看我们。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城主!”在枕缘的保证之下,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去吧。”直到阿成离开了,章昭壶才扭过头来,却是直接对枕缘跪了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先生怎么会这样?”直到这时,枕缘才有机会问出他心中的疑问!
章昭壶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求前辈教我剑法。”章昭壶狠狠的磕了一个头,他现在经脉尽断,如同一个废人,该如何给邬寒舟报仇。
枕缘好奇了:“你是如何知道我会剑法的?”
“剑客的直觉吧!”
枕缘不由的赞叹般看了他几下,不错的剑客,竟然能够看出他的伪装。枕缘来了兴趣了,这样的天才,若是好好教,前途不可限量。而且这样的章昭壶他也不忍心,且不论这些,邬寒舟还帮过他来着,于情于理,他都没理由拒绝他:“好!”
“多谢!”
“首先是要给你接上你的经脉,你的伤太重了。”一代高手直接成为一名废人,可见是何种打击了。
九龙山上
亓无昙说:“听说邬寒舟死了。”这三年来他和鬼傅不停的推波助澜,终于让他死了。
“他早该死了,只是让他苟活多了段日子罢了。”鬼傅说,但是他也没想到都这样了,邬寒舟还能坚持三年,不愧是他最忌惮之人,尽管如此也只是垂死挣扎罢了。
这个世界上没人会知道邬寒舟的死与他们有关,他们不仅除了这个心头大患,还博得了个好名声,真是好买卖,不是吗?又过了半天,鬼傅离开了九龙山。
黑纱下的面孔挂着无尽的讽刺与算计,把别人当棋子的时候,可要小心,自己会不会是他人手中的棋子。暗含算计的友谊又能支撑多久?鬼傅心想,若是让章昭壶发现了是亓无昙设计邬寒舟的,那又会怎样,还有那天的那名修真者又会做出什么反应,他倒是很期待啊!鬼傅打定主意,把事情全部推到亓无昙的身上。
亓无昙待鬼傅离开后又进了那间密室,盒中的甲片还剩下一片,亓无昙没有一丝犹豫的吞了进去。
加上这一片,他就可以成功了。只见亓无昙周身散发着诡异的暗红色光芒,光芒由深到浅,最后全数归纳到亓无昙的身上。不一会儿,亓无昙口吐白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睁开眼睛,一条锐利的光芒直破墙面。
“哈哈哈哈”亓无昙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密室,久久不散。
灵虚真境的北方,有一座神秘的峡谷,名唤泽谷。泽谷一年四季温暖如春,层层的乔木灌木等构成了泽谷外围的森林,越往里,空气湿度越高,空气越清新,各种稀有的植物、动物越多。如此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造就了一幅不输于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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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岛的美丽画卷。
就在这时,泽谷内一阵轰鸣声传来,一名男子伴随着烟尘走出,只见他停停走走,似是游玩又似有目的般前进,没一会儿,他来到一间,木屋旁。男子推开了木门,一阵呛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狭长的丹凤眼疑惑地的看着积满了灰尘的木屋,这里处处都显示着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这里了。然后他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其中一个木盒,木盒里平静的躺着一张纸张。
里面的纸张已经泛黄,还有点斑斑的小点,一看就知道是放了好久的样子。上面写着:师兄,我有事外出一下,若是你出关了,可以去红枫林找我。
男子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的,一离开泽谷就不知道回来了。玉倾朴想到师弟调皮的样子,脸上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宠溺。
红枫林顾名思义这里种着的全是枫树,然而又与别的红枫不同的是,这里的红枫一年四季都是红色的,就跟被时间抛弃了一般,把最好的年华定格在了一起。最重要的却不是这一点,而是这个片枫林无根,它们静静的漂泊在海面上,被世人遗忘。玉倾朴踏水而至,眼睛所到之处,还是他熟悉的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岛上依旧一派幽然。
就在这时一阵清冽的笛音响起,有如山涧的清泉,由远及近。玉倾朴抬头望去,一个红衣人骑在一匹梅花鹿上往这边而来,那阵笛音正是他所吹奏。玉倾朴待到来人行至他面前时,才恭敬的作了一个揖,那姿态仿佛是见到一个很尊敬的长辈一般,玉倾朴说:“红叶前辈!”仔细一看红衣人竟然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看样子跟玉倾朴差不多大小,甚至还要小,然而修真之人不能用外表了看待年龄,事实上他已经有一千多岁了。
红叶问:“你怎么来了?”
玉倾朴说:“打扰前辈清修,晚辈万分抱歉!晚辈是来接君篁怜的。”
“君篁怜?他没有来过这里啊!”红叶说。
玉倾朴心头慌慌的,感到了一阵大事不妙:“他不在这里?”那他去哪里了?
第21章第21章
血渊
“又是这些,滚!”魈亥愤怒的扔掉手中的人骨,他要的是修真者,结果全都是这些没用的东西,太弱了,太弱了,换掉换掉。
“是。”手下一个低级的魔战战兢兢地跪着,魔王生性暴躁,喜食生,特别是人肉,他的前辈们都已经被魔王给杀了,他生怕魔王一个不顺眼杀了自己:“王恕罪,属下再去找,再去找。”听到他喊自己滚,一抹额头上的冷汗,连忙连滚带爬的跑掉了。出门时碰到鬼傅恰好回来。
手下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属下参见鬼傅!”
鬼傅不悦道:“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鬼傅恕罪,恕罪,属下属下、、、”这个鬼傅是比魔王还有恐怖的人,魔王的暴躁是袒露在表面,而鬼傅却是暗地里伤人,得罪他的人到最后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鬼傅问:“他又发火了?”
他连忙回答:“是。”
鬼傅看都不看他:“你先下去吧!”
“是。”没想到自己竟然逃出来鬼门关,连忙拍拍胸脯,安抚一下自己颤抖的心灵。
鬼傅:看来要给他换一个好一点的侍卫了。
鬼傅走进大殿,魈亥一脸不善的半卧在王位上。看见鬼傅进来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知道回来?我看你是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了?”魈亥阴阳怪气的问,鬼傅却是没有回答他。
“问你话呢?回答我。”魈亥一拍椅子,见鬼傅不理他,而是径直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了起来,怒火更盛了。
“王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仆人不顺心的话换掉不就行了。”
“我问的是你不是那个奴才!”
鬼傅回答:“若是臣下的话,臣可以告诉王,属下是去九龙山了。”
“九龙山?你可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亓无昙那个老匹夫暗算我,凭岐林那帮蠢货怎么可能伤得了我分毫!”言外之意是别忘了自己的分寸,自己是那一边的人!
鬼傅摇头:“放心吧,王的这一笔账可以等到利用玩亓无昙之后,在慢慢算。再说了亓无昙能够走到如此田地靠的可不仅仅是他的运气,一个能屈能伸的人,其心机可不得不防啊!”
“我可不管你们所做的其他事,要是危害的血渊”剩下的话他就没有再说出来了,但是此时傻子都知道他的威胁。
魈亥离开了王位,走了下来,面对着鬼傅。突然他狠狠的拉过鬼傅的手,全身都是威胁的看着鬼傅:“鬼傅,本王告诉你,本王可不是母后,若是你敢背叛我,我就杀了你。本王是你养大的,所有别逼我做出我们都难堪的事情!”气的魈亥都喊本王了。
鬼傅确是被他的眼神威胁到了,用初代灵王的骨头豢养出来的怪物,果然名不虚传!然而鬼傅也不是浪的虚名的。仅凭几句话,却让鬼傅想到了许多,难道他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鲁莽,头脑简单?
鬼傅保证道:“这是自然。我可是永远也不会忘了我是怎么才会站在这上面的。”
“那就好!”魈亥听到了他的保证,心情才好了一点。尽管还是很让人不爽,魈的天性就是如此易暴躁。
而远在道崇天,文闽中问无极上人。
“副掌教,现今魈亥屠杀生灵,您真的不出面吗?”
“我意已决,当初的约定就是这样,那个人不回来,我是不会离开道崇天的地界的。”
可是之前岐林你不是出手了吗?文闽中没有问出口,就被柳轰出了断雪涯。
只这么一会儿,手中的茶又凉了!
枕缘的队伍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脸死气沉沉的章昭壶,让想要与枕缘好好培养感情的师玖有些不开心,不过,鉴于他也救过自己,师玖心情好了很多。再加上一路上章昭壶都处于不理人的状态,除了枕缘每天给他接脉的时候回了一下神之外,其他时间都陷入了自我的世界之中,这一点倒是让师玖莫名的可怜他。经过了三天都路过同一个地方之后,众人竟然奇迹般的出来了,还找到了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师玖无语了:“啊圆,下次就让我来带路好了。”他一个养在家的大少爷的认路能力都比他好。
“好。”枕缘也知道自己路痴这个属性,反正他又很多时间可以用来慢慢认路,着什么急呢?
“各位很面生啊!是外地来的?”一个村姑担着扁担路过,正巧看到他们茫然的站在路边,好心的问。
“是啊,大娘,我们是外地来的,因为天色已晚,正想找个地方落脚,不知大娘可否提供一个方便。”多亏了枕缘这一副好皮囊,也是因为他常年在外漂流的缘故,练就了见人说人话的本领,果然大娘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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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同意了。
“好好,我家就在这边不远,你们跟我过来吧!”
“多谢大娘!”
枕缘一边走一边跟村姑聊天:“不知大娘此处是何处?”
农村的妇人都喜欢聊天,忙完农活的时候,总会有几家的男女老少搬着板凳坐在一起唠嗑,而且又少外来人来往,因此一有外来人过来,总是会很热情的招呼:“哦,这是临水村,看各位的装扮应该是城里来的吧!我们这个地方小,没几个外人会来我们这里。”
“差不多!”
“那你们遇上我可算是幸运了,这里大晚上的不太太平。”
“?哦,魔氛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农妇煞有介事的说:“嗯,前不久这里来了条大虫,每天晚上都出来吃人,我们村有好几口人家的小孩都被它吃了。”
枕缘故作惊讶道:“哦,是吗!那确实是很危险的。”大娘又说了一下老虎伤人的事迹,并告诫他们晚上最好不要出门。
“多谢大娘告诫,不知大娘可知这里离城里还有多远。”
“远着呢!从这里过去要几千里的路程。”大娘说。
不过几千里对于修真者而言却不算什么。正说着,他们就到了:“看说着就到了,老头子,快出来,有客人来了。”
闻言,一个皮肤黝黑的农夫走了出来:“有客人来了,请进,请进。我们家有点简陋,你们不要嫌弃才是。”看他们的装扮好像有钱人家似的,不由有些担心了。
枕缘说:“哪里,哪里,是我们打扰了才是。”
“你们先进来休息一下,老妇人先去烧水。老头子,你去拾拾一下客房给客人。”
“好咧!”
枕缘说:“多谢,我去帮你吧!”站起来要过去帮农夫。
“不用,不用,客人休息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农夫连忙拦下他,如此盛情,枕缘不好推却,只好作罢!不由感叹一句农家人的热情,世外桃源也不过如此吧!
师玖一路上都没有这么说话,这会儿进了室内,不由的有些晕厥。
枕缘扶住他,担心的问:“你怎么了?”一搭脉,心里却已经有了七七八八,他这不是病,是汝梦,看来汝梦要开始恢复了。师玖借势靠在他肩上:“不知这么的?有些难受,抱歉又让你担心了。”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抱歉!”
枕缘无心中的一句话却是让师玖记下来了:“嗯。”只见他嘴角轻抿,然而控制不住翘起的嘴角却暴露了的心情。
农夫端着水出来,见有个公子抱着另一个公子在说什么,尽管距离这么近,还是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怪异,但是她也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村妇,哪里会往其他方向想:“哎哟,这位公子怎么了?”大娘焦急的问,这附近可没有大夫,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要去请大夫的话,还要出到千里外的县城才有。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枕缘解释道,师玖见有外人挣扎着欲起身,但是头晕得厉害,一站起身来就要干呕,站都站不稳,枕缘只好强制性将他压在怀里。
大娘见状忙道:“哎哟,别起来,别起来,很难受吗?来喝点热水,暖暖身子,锅里正炖着鸡汤,待会大娘给你端去,喝点鸡汤,身体会好点。”
“谢谢大娘!”
“客气啥,这鸡是大娘自己养的,很有营养的,农家人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客人。做成这样能吃就行!”
“哪里哪里。”枕缘有些敷衍道,他的手轻拍师玖的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他身体,让他好受点。师玖确实难受只好作罢,再加上他在背后给自己输送内力,倒真让他好受了不少,也就开始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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