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异闻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中二病的扇子
“房间拾好了。”农夫拉开帘子道。
农妇说:“拾好了,那快扶他进去休息一下。”
枕缘小心翼翼的扶了他进去,而章昭壶则被农夫待到了另一间房里。
农夫拾了俩间空房出来,他们家也就俩间空房了。章昭壶一间,枕缘和师玖只能是一间了。
枕缘将他扶到床上:“我没事,估计是最近几天没休息好吧!”师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娇气,不由有些气恼了。
然而枕缘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师玖问:“你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算了,你好好休息!”
“那你能陪我一下吗?”
“好,我就在这。”
确保了他会一直在,师玖就安心的睡下了。枕缘则是看着他的睡颜陷入了无限的沉思,师玖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就没有停止笑。这一觉睡得很浅,天还没黑就醒了。睡这么一下果然神都好了很多。
“这么快就醒了,这么不多睡会?”
“不用了,晚上再睡。”
枕缘也不在强求:“正好你醒了,大娘给你炖了汤,喝点吧。”说着就出了门,没一会儿,端了一碗汤回来。
师玖接过汤:“我自己来,你去吃饭吧!”
“不用,我看着你。”枕缘有些不放心。
“我喝了汤就睡了,哪有不放心的,你今天看了我一天,也该去给章昭壶接脉了。”
“那好吧!碗你放在这里,待会我再拿出去!”
“嗯”
枕缘刚出门就看到了大娘他们,正端着一些菜干回来。
“爹娘,那个乞丐又来了。”突然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跑了进来,一看到枕缘好奇的问:“咦,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小根,别那么没礼貌,这是客人。”农妇道:“又去哪里野了?这么晚才回来,还一身脏兮兮的,快去洗手吃饭,我给你留了鸡腿。”
“我今天跟柱子去打鸟了,柱子打了好大一只。”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洗手。书就不见你写几个,就知道去打鸟!”
农妇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这是我儿子,都被我宠坏了,一天到晚就知道野。”
“哪里,他很可爱,男孩子活泼点好!”夸了几句小孩就离开了。
枕缘推开门,看见章昭壶正在打坐,见他过来,抬头望了他一眼。
枕缘说:“你的经脉恢复得不错,再接俩次,你又可以恢复如初了。不过修为什么的你就要重新修炼了。”
章昭壶无悲亦无喜:“我知道了。开始吧!”
枕缘知道他的决心,便不再说话了,默默的抽出手中的黑刀。接脉就是字面意思,一段一段的挑开他的筋,在将坏掉的切除,然后用秘法催生新的经脉,将原本的空缺修补回来,其过程之苦,莫过于锻魂炼骨,即使强大如修真者,都不能忍受这种折磨,这种宛如凌迟一般的折磨。
章昭壶不动声色的任他修补。待到筋脉重新长出来之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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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壶打坐的那张床已经布满了鲜血,不能坐人了。
“情之一字害你至此,你可怨过?”这次枕缘却没有离开,而是开口问了一句。
章昭壶出奇的没有不理人:“怨,我怎么可以不怨?我只怨不能救下他,更怨自己连死都不能陪他,如若不能让那些害他的狼财之辈下酆都,我又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那你可怨过他?”
章昭壶摇头,满脸苍白,却意志坚定:“他,也许吧,我该怨他,我该怨他啊!”可是自己为什么却总是在为他找理由,他的脸上全是苦涩的味道,他的心里宛如打破了酱缸一般,五味杂陈,唯独只缺了一丝怨恨。
“那你呢?”章昭壶问:“月婵是个好人,你不该对他有所隐瞒!”
“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你们的事,我这个外人不便多说,不过这段时日的相处不难发现,月婵不是坏人,他对你有意。若是你对他无意的话,那就别再做那些让人误会的事,趁你们俩人还没有陷得太深,趁早拔离了。若是你也有此意,那就好好待他,别像我一样。”言尽于此,章昭壶虚弱倒在了床上,也不管床上是否污秽。也许是见到他们就想到自己与邬寒舟的相处吧,让他不由的多嘴了几句。
“从我决定的那天起就拔不出来了,现在又要如何抽身?”枕缘回了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只是有些事情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得了的。外面已经月兔东升了,没想到这次治疗这么久。
枕缘回去的时候师玖还没有睡,“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没有休息?”
“等你回来啊!对了,嘉陵好点了没?”
“差不多了,不过身体上的伤易好,心里的伤就难说了。”
“也是,先生死了,最伤心的人莫过于嘉陵了,只能说造化弄人了。”师玖低眉,有些难过,虽然他只见过邬寒舟几面,但是他能好还要多亏先生的帮忙:“不过,你之前不是说我已经好了吗?为什么我还会晕倒?莫非是中暑了?”
枕缘问:“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你,你会怎么做?”
“骗我?你骗我了?骗我什么了?”现在的他无才无势的。
“我说的是如果。”
“你是好人,你不会骗我的,若是你真的骗我,只要是对我好的,我都会原谅你的。只要你以后不要骗我就行了。”主要是师玖不相信枕缘会骗他。
枕缘无奈的摸了摸他的头:“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骗你?”
“相信,因为现在看来无论如何吃亏的都是你啊!”师玖信誓旦旦的说“那个你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了?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枕缘如此反常,难道跟今天自己的晕倒有关,是自己的病还没有医好,所以他觉得自己骗了自己?
“没事,现在有事的是你,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有那么一刻他想跟他坦白了,但是看着他担忧的眼神,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师玖想,果然是这样吗?那自己还有多久的日子可以活?俩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睡下了,但都同时一夜无眠。幸好枕缘是修真者,一个月无眠都不会有事,而师玖则是本来就脸色差,一晚不睡,也看不出来。
师玖躺在床上,枕缘在椅子上打坐,虽然都知道对方没有谁,但是却都没有开口,室内出现莫名的诡异气氛。
第二天,倒是章昭壶这个伤者起得最早,他趁大娘一家人没有起来,赶紧将那床血被洗了,得吓死人。剩下的就是让枕缘用内力烘干。
“早!”大娘一起床就看到了枕缘扶着师玖出来。
“大娘早!”
“你们竟然起得那么早,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一下。”
“不用了,大娘,我已经好很多了。”师玖连忙道谢。
大娘看了眼他的脸色:“也是,没有昨天那么煞白了,昨天看起来吓人。年轻人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
小孩跑了进来对着他娘说:“娘,那个乞丐又来了。”
“你个死孩子,一大早的嚷嚷什么?那个老乞丐来了就赶他走呗。”农妇吩咐道。
众人抬头,果然看到屋外站在一个白发老乞丐,天色微凉,早晨的雾气中,这么一个老人孤孤单单的站在门外确实是有点凄凉。刚巧出门农夫见到了他,立马回屋提着锄头去赶他。看起来更加残忍了,不明所以的俩人,立马愤怒了起来。
枕缘对师玖说:“你等等。”然后走出了门外,挡住了农夫的锄头“住手,为何要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家。我看你们之前挺善良的,为何?”
农夫也被他这一动作给吓到了。
“客人你是从外地来的,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救。我等也不是那种心狠之人,若是平常老乞儿,我们都会好好的救济他一番,可是”农妇连忙摇头解释道:“客人若是知道他曾经做过何种丧心病狂的事就会知道,这种人救了只是在害人。”
“他做了什么?”枕缘一想也是,之前他们那般热情也不像是造假的啊!
“客人有所不知,他年轻的时候是个人贩子,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害了多少无辜的妇孺,就在五十年前,他卖了一对姐妹给一个神仙的人家,赚了一大笔钱,从此以后他就转行了,也不拐卖人口了,改为鱼肉乡里了,到处作威作福,欺压百姓。咱老百姓也不敢对他咋样,毕竟人家有神仙老爷罩着,大伙都忍气吞声的过着。终于,那笔钱也被他挥霍掉了,他又变穷了,这时候大伙才知道原来他是借着神仙老爷的幌子作威作福,他被众人围起来打断了一条腿。断腿后的他也做不起拐卖人口的勾当了,就去赌场给人看场子,可是他当惯了高高在上的人,哪受得了对别人的呼来喝去,就这么样的他又得罪了人,差点连另一条腿也被人打断了,他就如此一直落魄了下去,也算是着了报应。我们也不怎么样搭理他,然而农妇那一年记得村口的王大壮见他挺凄凉的,就帮了他一次,结果就是那次差点让他玷污了自己的妹子,还好王大壮回来的早,不然王家姑娘就毁了。客人,您说这种人我们敢接待他吗?”农妇说完,还不忘感叹了句,真是应了那句人在做天在看。
枕缘好奇的问了一句:“那对姐妹是不是姓莫?”
“姓什么我忘了,毕竟是那么久远的事了,我还是听别人说的。毕竟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嫁过来这里。”大娘轻叹了一口气:“不过那对姐妹也是蛮惨的,自小父母双亡,刚开始是那个姐姐独自一人生活,那个姐姐是好心人,经常帮乡里邻居担水什么的,后来她在河口捡回了她妹妹,因为没人认领,从此之后,她就多了个妹妹,俩人一直相依为命,村里人或多或少都会关照一下她们。没想到,这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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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良的,竟然将这对姐妹都拐去卖了。”
枕缘想到了文闽中讲述的故事,难道真的这么巧,莫缥缈和她的妹妹就是那个被他卖掉的人。按照时间推测,挺吻合的。再往窗外看去,老乞丐已经被农夫给赶跑了。几个路人路过还对他扔了石头。枕缘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不是圣父却终究是不忍,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老乞丐跑了好远之后才发现手里多了一锭银子。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追究那么多又有何意义呢?
是夜,师玖有点不自在的爬上了床,还好吹了灯看不见表情。傻孩子,不知道修真者可以夜视吗?
枕缘假装没有听到他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跳声,心里却在嘀咕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师玖看他的眼神时不时夹杂着爱意,他又不是没有看到。事实上,他本来是想用情将师玖绑住,很无耻吧!可是现在却并不是他所预料中的亲情或者是友情,而是,而是爱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莫非是那个玉佩?还是那滴血?想了半天觉得都有可能。那自己呢?若是如此,自己又该如何做?他要的自己能给的起吗?他这般问自己,却是得到了无解的答案。
师玖突然说了一句:“啊圆,你上床睡吧!”
“怎么了?”
“没什么,地上凉,你上来吧!”
“无妨,修仙之人,这点寒冷就跟无一般。”
“知道你很强了”师玖嘟了嘟嘴:“你是不是一直都这样?”
“哪样?”
“给人一种明明靠的很近却感觉很远。”
“、、、、、、”枕缘没有说话。
“我还能活多久?”
“你没事。”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枕缘又沉默了。想了许久枕缘才回答一句:“不知道。”出奇的是事后枕缘发现自己当时竟然没有想到汝梦这一因素。
师玖闻言甜甜的笑了:“有你这句就够了。”重要的从来都说不出来,师玖又问:“你真的不上来吗?”
话音刚落,一个重重的物体靠了过来,师玖转过身来,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这一夜,枕缘又无眠了,可是师玖却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俩人起床,枕缘打算在这里住上几天,这么多天了,章昭壶的经脉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是时候教会章昭壶他的剑法。这样,他们就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了。大娘家也已经不适合了。
大娘和农夫躲在房里好奇的看着他们。
大娘问:“唉,你是那俩个人是什么关系?”
农夫回答:“你理人家那么多干嘛?”
“我就说那个男子白白净净的,我猜他是女扮男装的,另外一个那么关心他,估计是她的相好!我听说好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喜欢男扮女装出去玩。”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早知道就多拾一间房间了,孤男寡女的,这多不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不是说了那个男的很像她的相好吗?说不定他们还得感激一下我们呢!”
“好了,好了,别管他们了,快拾拾,看看小根起来了没!”
“知道了。”
第22章第22章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老乞丐又来了,他站在外围死死的盯着农夫的家门口,满脸的焦急和忧虑,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一般,但又怕被人打,所以不太敢靠近。农夫一大早出门就看到了他,立马拉起锄头就要去赶他。还好此时师玖正巧掀开帘子,老乞丐一看到师玖出来,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一样。哇啦哇啦的,跑到他面前指手画脚,一副很激动的样子。
师玖:“?”
农夫连忙拦下他:“客人,这种无赖别理他,你理他,他只会得寸进尺。”还不忘提醒他。
老乞丐听完很激烈的摇头,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好像有着什么话要对他说一般。“等等,这位老伯,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师玖见状问。
老乞丐连忙点点头,生怕下一秒他就赶他走似的,所有权他决定先发制人,老乞丐拉着他就要往外跑。
“唉唉唉,放手。”农夫吓到了,连忙喊道。
枕缘听到外边一阵嘈杂也跟着出来了,见到场面有些混乱,老乞丐和农夫分别一人拉着师玖一只胳膊往不同的方向走:“住手!”枕缘吓了一跳,连忙将师玖从他们手中解救出来。
师玖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他这是在紧张。
“你们在干嘛?”
农夫忙说:“还好我来得及时,这老乞丐要拐卖了他。”老乞丐连忙使劲的摇头,还动作僵硬的要跪下了叩拜。农夫却一副早已看透他的样子。
这时师玖回神了,说:“这个老伯好像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一般?看他这样子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要与我说。”
枕缘说:“可能真的有什么事吧!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嗯。”师玖点点头,俩人的手却是没有再分开了。
农夫有些担心了,枕缘安慰他:“别担心,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那,那好吧,你们小心点。”
老乞丐感激的鞠了一躬,一拐一拐的在前面带路。没想到还是挺远的,没一会儿,他们就走进了一块很难进入的荆棘林里,老乞丐很熟练的窜了进去,枕缘他们也跟了进去。老乞丐带着他们左拐右拐拐到了一个长满爬墙植物的山洞外。老乞丐回头确认了一下人还在就窜了进去,山洞很宽,却被整理的很整齐!越往里走,光线越暗,师玖忍不住抱住了枕缘的胳膊,枕缘安慰他没事,没一会儿,俩人就看到了一丝光亮,直到进入了洞内最深层,他们看到了一个英俊不凡的人影,他一身道袍,盘膝而坐,闭目养神,白中透青的肤色一看就知道是中毒已久。那丝光线是那人头顶上的山洞裂开了一个缝,因为月光的华照射,他才得以保持不会被毒素侵袭全身。
“原来你找他是为了救人!”
老乞丐连忙点头。
这个服饰是“道崇天的人。”师玖说。
“你认识?”枕缘问,他不是没出过远门吗?怎会认识道崇天的人。
“嗯,因为我叔叔就是道崇天的人。”师玖说。
怪不得,第一次他会在道崇天的地方感受到他的气息,枕缘点点头。
“阿圆,有办法救吗?”师玖习惯性的看向枕缘。
“有!不过他中毒时间太长,有点麻烦。”老乞丐和师玖一听到有救都终于放下心来了。
“原来老伯昨晚是来找我们的,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能够救他的。”
老乞丐不停地比划,断断续续的,但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来。
老乞丐说是中毒的那个人告诉他的,他是个又瘸又哑的老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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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轻的时候作恶多端,所以他不敢跑到有人的地方去,怕被人打,某天不小心闯进了这个山洞,本来他只是想找个安度晚年的栖身之所,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了这个人,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尸体,有尸体的洞太晦气了,不能住人。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无形之中,他好像听到他在说话,叫他救他,去那个什么天找人,他当时吓了一跳,但一想到这个可能不是什么尸体,而是神仙老爷的时候,他就激动了。人一辈子能遇上多少次神仙,而他却遇上了俩次,这就是天意,让他弥补一下年轻时所造的孽,这样到他死后,落到了阎王殿,也好有个依仗,不至于被判下油锅之类的,可是他不认识去那个什么天的路。只好在这里等,等有没有神仙老爷路过,也许他们知道。虽然有好几个路过了,可是都是匆匆忙忙的,他追不上他们,只好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他差点以为自己死了都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枕缘他们来了。
他们到的第一天,他就在外围观察他们,虽然看不清,但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他去找了他们,果然没让他看错人。
正好这里环境隐秘,章昭壶可以在这里练习剑术。枕缘看了看这里的环境,虽不是特别满意,但也还行。千里传音给了章昭壶,老乞丐很知趣的离开了,离开前枕缘直接给了他一袋钱,虽然说他前半生作恶多端,但是只要他有肯改过的心,枕缘还是很乐意接受的。希望他好好过生活,不要再重蹈旧辙了。老乞丐接过钱袋时,眼睛都瞪直了,不停的磕头感谢枕缘,几乎是一步三叩首般的离开了。
章昭壶接到传音后,给了农夫一家一些钱之后,就离开了。
没多久,章昭壶就来了,他一眼就认出了昏迷中的人:“这不是闫孑吗?”
闫孑,没想到是道崇天掌教,道极真人。失踪多年的掌教竟然在这里。“师玖公子,你应该最清楚才是,这个人就是你叔叔的师兄。”跟在邬寒舟身边多年,修仙界有哪些人物,他都一清二楚。想到寒舟,他的心里又是一痛,不知道痛久了会不会就麻木了?
师玖惭愧:“因为我身体不好,父亲很少让我外出,道崇天我去过几次,但懂都没见过他,再者,他后来不是失踪了吗?”
枕缘不由感叹道:“这还真是缘分啊!”
血渊内,阴沉的大殿中,除了血腥味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魈亥血红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一头嗜血的猛兽一般,随时都有爆发的危险。“来人。”
“王!”鬼奴战战兢兢的问。这是鬼傅新替他训练的仆从,本来伺候的还是挺用心的,但是亲眼目睹了几次魈亥的暴行之后就害怕了起来,特别是魈亥不论是不是自己人,只要碍他眼的,照杀不误,还是那种很残忍的虐杀!
魈亥冷冷的问:“鬼傅又去哪了?”
鬼奴说:“属下不知。”
魈亥眯起眼,有种危险的感觉,那是一种被魔鬼给盯上的寒意。
魈亥说:“你下去吧,今天的膳食就不用准备了,本王出去一下。”
“是。”鬼奴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又要大发雷霆了,没想到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命。
魈亥一出血渊就像刚出笼的野马,早已经不知跑哪里去了,就在这时魈亥听到一阵大骂声:“站住。”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几个修真之人正追着一个黑色的物体前行,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个黑色的物体是一个人。
魈亥心里一咯噔,难得一天好心情出来逛逛,顺便觅食,又碰到那些烦人的正道了?但回头一想,今天的晚饭有着落了,不由裂开了嘴,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传来。但是那些太专注与追赶那个黑色的物体了,反倒是没有注意到他。
“那个疯子,抓住他。”后面烟尘滚滚的,一大群人马拿着兵器在追赶他。
魈亥本来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不仅不嫌还要添砖加瓦,末了再放一把火的那种,正当他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触不及防,他的手被人拉住了,一起跑了起来。而魈亥竟然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放开我。你谁啊?”俩人不一会儿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魈亥不善的看着他,全身脏兮兮的,披着一件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破褂子。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个人是故意的,他嫌弃的拧了拧鼻,倒胃口。他虽然吃人,但是也是有品位的魔。那个疯子见没人追他了,他立马放开魈亥跑了。
“放跑了我的晚饭,就想走,有那么容易吗?”魈亥浑身杀气,不要随便去惹魈,因为你会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某地,玉倾朴只感觉一种不安的思绪涌上心头,略显焦虑,君篁怜会去哪里呢?
红叶听完了玉倾朴的描述,提醒他:“照你这么一说,他已经失踪三年了,先去他平常去的地方找找。我也去帮忙。”不仅玉倾朴,红叶也有些隐隐的不安。
“多谢前辈。”玉倾朴很感激他,前辈自从退隐至此就再也没有外出走动过了,这次却是为了君篁怜的事而劳烦他,却是是有些过意不去,然而君篁怜更加重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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